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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神秘域外大D男人 下山第一次历练(1 / 2)

维多利亚港边,人山人海,世界各地的游客组成的观光人流把这里变成了拥挤的纸醉金迷繁华之地,好似围栏之外的海水都被鼎沸的人声激起层层浪涛。华灯初上,这里又被金银彩光点缀成最绚丽的首饰,雍容华贵,极尽美丽。一幢摩天大厦顶上的总统套房,普通人一辈子也别想住上的房间里,超大的落地窗前,露天高空大泳池边,一群人就在此时此刻此地上演着最艳俗,荒淫的戏码。

整整十个男孩女孩全部赤身裸体,他们每一个都有着尽心挑选过的姣好脸蛋,有着或是曼妙或是婀娜,要么是健美要么是灵动的身姿。他们就是古代的仆人,肉奴一样层层环绕着中间的一个身影,一个男人。他满头白金色的头发,高挺的鼻梁两边深邃的眼窝里镶嵌着两颗碧绿的宝石瞳孔。他英俊得像是传说中某个国家的王子,他尖锐的下巴薄得几乎看不见的嘴唇让人看出他西方人的身份。只是他的俊美似乎带着一种阴霾,灰暗,嘴角里溢出来邪气让他看起来显得犹如鬼魅。

十个男女卖力地为这位“王”服务。两个肌肉发达的猛男双膝跪地,挺着鸡巴凑在他的白皙大脚下,任他用脚趾碾压研磨鸡巴,面上迷醉地发出狗叫声。还有左右各一男一女隔着他肉粉色的大龟头疯狂舌吻,两根舌头搅拌唾液涂抹在鸡巴上,上下洗刷这男人青筋突爆的阴茎茎干。椅子底下仰面躺着一对男女奴隶,他们张大嘴巴吸入男人下垂的大卵蛋左右拉扯,舌头舔弄男人的会阴,一路往下,在特制的椅子下面卖力地舔着男人长满金色汗毛的肛门。两个年纪较小少年模样的男孩子吸奶一样叼着男人胸肌上的红色乳头轻轻啃咬,时而又拼命吸吮,啧啧地发出淫靡的水声,流出来唾液淌满男人棋盘一样的腹肌。他眯着眼享受着这些男女的服务,脸上表情迷醉,嘴里叼着一个精致的银制雪茄。他深深吸了一口浓郁的白烟,吞入肺部然后再缓缓吐出来,他胯下的鸡巴在这吞吐里坚硬得像是一根精钢打出来的棍子,一块花岗岩纪念碑,无惧各种刺激。他左右手抓住两个绝色美人的巨大乳房,手上筋肉暴涨,乳房柔软得像是棉花,他的怪癖就是喜欢大力把女人的乳房捏紫捏出血来。两位美女尖叫着求饶“埃里克先生,不要!好痛!”“别抓了!要捏烂了!”

无用的请求并不会得到怜悯,这位被称为埃里克的男人淫笑着,手指发力,血光爆裂!他在地狱一样的高亢惨叫声里把鸡巴捅进一个男奴的喉咙里,超长的鸡巴整根没入,刺穿他的喉管,手臂上的强壮肌肉按住痉挛着口吐白沫的男奴的反抗,就这无视残忍暴行继续卖力讨好他的其他奴隶的刺激,埃里克在男奴的喉咙里高潮,连射20发精液然后拔出来一地白色粘液,他急忙抓过一个跪地的肌肉壮男扒开他两片挺翘的屁股,“给我夹!往死里夹!”肌肉男发达的臀大肌拉丝收缩,男人狭窄的菊花拼命箍住埃里克插入的阳物,承受他癫狂地抽插。

“埃里克先生,好爽,干我干烂我的逼!”

满头大汗的金发男人一掌抽在肌肉男的屁股上,醒目的紫黑色淤血掌印出现。“没吃饭吗?叫你夹紧!废物!”极致的绞榨,埃里克最喜欢这种要被撕裂下体的感觉,他刚刚射完精敏感的大屌被男奴的肉穴大力挤压,灭顶的快感让他再次高潮,再次射出十几发浓精。埃里克完全不停下,腰部继续疯狂挺动他在男奴的菊花里潮吹,腥臭的尿液灌进已经装满精液的肠道。

“全部过来跪下!!”埃里克飞快拔出鸡巴,抓住自己的依旧激烈喷射尿液的大龟头大喊着下死命捏揉,“啊啊啊——”他的大白屌就是高压水枪,淡黄的尿液组成粗壮的水柱射在除了几个瘫痪在地的所有奴隶脸上,身上……

玉仙门东北角有一处僻静之地,那里灵气虽然也非常浓郁,但是平日里并不允许弟子进出,这里叫“飞仙台”。顾名思义,这里就是门派里有高阶弟子需要渡劫时用到的地方,远离人群,避免劫雷伤害到无辜群众的所在。极玉跑来木延宿舍跟他做了一整晚,又把他从里到外用精液灌了好几遍一早上就心满意足地带着包袱进去了。木延没力气送他,在床上赖了好久才昏昏沉沉想要起来。

这时候太阳早就高过树梢,气温已经开始高起来了。他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今天是周末,休息日,不需要去练功。来了门内这么一段时间他也渐渐习惯了这里的规矩,其实说起来跟凡间的大学也不是很大差别。每个周末他们都会有两天的休息时间,任由自己安排,可以去到处逛逛系统看看有没有什么适合自己的小任务,接几个赚点贡献分。是的,玉仙门跟木延之前看的各种修仙一样,也有门派宝库,靠积分点兑换,小到避孕套,大到长生不老丹都有的。只是他们并不需要像那些一样,需要跑去什么功德楼接任务,随便在宿舍里面打开系统慢慢看,确定了要去做这个就去找管事的领一个接取证明和签一张保证状就行。

木延现在马马虎虎是筑基初期修为了。毕竟在极玉不要钱一样给他灌精液的滋润下,他运行《九尾玉仙经》双修起来事半功倍,直接跳过很多弟子被卡住的晋升境界关口,以他绝佳的水灵根单灵根资质很自然地就过了,也没再出什么意外。只是有个烦恼他一直没解决掉:按海渊师父教他练习的《天阳葵水诀》他应该把灵气下压到尾椎,打通经脉穴位。但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初次灵气入体时发情引起的后遗症,他现在每次集中精力想要使用法术,就会嘭一声炸出一根毛茸茸的大尾巴。师父给他检查过好几遍,狐妖的魂魄并没有作乱,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为此他每日练功都要吃海渊的巴掌,冒出来一次被打一次屁股。

“你是人!不是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是故意的……”木延委委屈屈地把尾巴缩回去。

恨海峰重法术修炼,操纵自然界中广泛存在的水,达到杀敌,控制等各种作用。木延在这不长的时间里面被海渊赶着蹲过瀑布,潜过河底,他就在跌跌撞撞中,学会了几个基本的恨海峰攻击法术。一招是水箭,凝结水灵气成箭矢模样,施加冰花并高速射出,被集中者轻则会被马上结冰的水珠减缓行动速度,重则被水流撕开表皮,当场死亡。海渊在给他演示的时候,随手一会就是牛毛雨一样密集的水箭射出,把百米开外的一整片树林打成残渣,一地冰渣。木延现在的水平也是至多射出五支箭矢,威力也只能穿透一棵大树的树干。还有一个是水盾,属于防御性术法。施术者可以唤出一层由水灵气压缩而成的膜,可以借水元素特有的绕指柔的特点,化去各种飞来的刀枪利器的攻势。还有最后一招,海渊说不到迫不得已不要在有修道人面前使用。那就是强化过的魅惑之术。他再不需要事前把人家的名字写在纸上,他只需要朝着那个人心口击出印记,若打中了就可操控他的行为一段时间。

极玉又送给他一把画满繁复银白色花纹的木质折扇。扇子用的是一种生长在水边上千年的松木,再以水蛇的精囊研磨出来的鳞粉画上各种咒文,品阶至极品法器,是木延现阶段能用的最高级武器了。

他平日跟着师兄们修炼,晚上就回自己宿舍玩玩游戏,打完坐就睡觉,虽说少了男人的精液滋润,没有天天黏在身上的肌肉,有些些寂寞但日子也过得挺滋润的。反正极玉说进去也不用多久,过一两个月就会有天雷落下来,到时候木延肯定看得见,只要撑过去在休息个几日就可以出关。

今夜月圆,木延正洗完澡出来准备继续打游戏,门就被敲响了。他便赤着脚跑去开门,一般大师兄敲门都很文雅,只敲三声,这人一直像打点计时器一样没停过,生怕他不会被吵死,肯定不是。所以木延刚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口一脸不高兴光着膀子的黑皮帅哥时有点吃惊。

“二师兄……”提示一下,就是之前摆渡送他们上恨海峰的大屌黑皮帅哥

凌宁个子高,越过他看着他后面的电脑,心里想着果然是小屁孩。“师父说你差不多可以下山历练了,让我带你选个任务。”

木延看出来这二师兄满脸的不情愿,入门以来其他几个哥哥对他都挺好的,就算是害羞的三师兄银潮经过一段时日慢慢也熟络了。唯独这个冷面酷哥,就不太搭理他。“呃……师兄若是没空不方便,我找师父换换也好,不必勉强的。”

凌宁粗眉一挑。“我有空,非常有。”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宁自己进屋,搬过一把椅子在电脑桌旁边,拍拍空位子:“过来吧,咱们选一个。”

木延只好不自在地坐上,无视后面椅背上搭着的筋肉虬结的手臂,硬着头皮登上了系统。账号是极玉帮他弄好的,密码就是木延自己的生日,想来也没什么好避讳的。系统上面很详细地登记了他的年龄,修为境界,身份等信息。他在任务区域处选了筑基后,就出现一整张国家地图,下一步就是选择执行方位了。木延大学在南方,从小也是南方长大,所以习惯性就想选华南。他问了凌宁,对方说去哪都行,主要看内容。

大大小小成列排下来,五花八门。其实数量最多的就是低阶的,因为凡间近年来都是繁华盛世并无发生什么大事,至多不过是有一两只小妖或是鬼魂作乱。而玉仙门作为主修情欲次修道法的门派,分过来的任务多是与这个方面有关系。比如说这个:广州男子发现家里妻子连续外遇数十人,性情大变,无端暴怒。又或者是这个:一男子日日在屋内对着空气疯狂抽插,自言自语,连续凭空射精至虚脱。醒后依旧入此疯魔状态,一旦被打断立刻怪力伤人。

“不过是小妖化人样作祟。”凌宁不屑的撇撇嘴,“这种炼气期就能打杀。”

第二个他更不满意。“女鬼食人阳气,送他几道符纸,喝点药便了事。”

木延两手一摊,“那师兄觉得哪个好?”这是他翻了好几页点开蛮有兴趣的,也拿不准是不是他故意找茬,干脆让他来选好了。

凌宁也不废话凑过来拿着鼠标就飞速浏览后面的帖子,那庞大的胸肌就贴在木延的肩胛骨后面,一股海风似的清爽男性气息将他笼罩着,让他整个人僵硬起来。

“这个就不错。香港的,数十名年轻美貌男女先后失踪,多数有吸毒史。后来其中几位被发现被虐杀惨死各处,生殖器都被严重损害。一月前有人报案举报吸毒窝点,但是警方赶去后并未搜出任何违禁物品。两周前又有人匿名举报此处,警方怀疑有人妨碍公共治安故意报假警,追查来源发现竟然是从一处殡仪馆深夜打出的电话。”

木延挺着头有点大,这么长一段,还死了数十个……“这两件事情虽说似乎关联紧密,但是好似缺了一个环串起来。”单单凭着多人有吸毒史的共同点,并不能把失踪案跟诡异太平间电话联系啊。

但是凌宁就好似早就拿定木延会这么问。“你仔细看下面的笔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木延跟着他修长的食指移动视线。任务内容下方是一个其他门派的弟子留下来的笔记记录。这人去到香港后发现男性死者身上阳气全部被榨干,女性元阴尽失,受害者身上残留着一股怪异的妖气。他追查这股妖气的去向,一直找到了那个殡仪馆内部,然后在里面翻找尸体,发现有数位早期受害者被存放在此处,而且尸体上有抽魂摄魂的法术痕迹。他又不是高阶弟子,无法使用问灵之术,只能把怀疑的矛头指向情欲着称的玉仙门。

再然后门派长老把此事接下来,转成任务了。

“很早之前我们门派确实有弟子迷失本心,分支出去开设邪教吸取凡人精气,作魔门之事。虽然后来被我派花费大功夫清理,但外人仍会有怀疑没有清理干净的余孽。如今这笔记提到的殡仪馆内受害者尸体应该就是打电话的那位了。”

“啊?真的是鬼啊……”木延毛骨悚然,虽然自己现在就是修仙者,但骨子里还是害怕。

“这鬼就是想要引导别人去那个地方查,那个他们死的地方。”凌宁侧过头斜眼看了下木延,“你胆子这么小,日后是不是也要在丑陋的精怪面前吓得尿裤子啊?”

“二师兄你少胡说八道。去就去。”木延成功上钩,他自己也知道这是这位二师兄想要试探他的借口,说是师父交给他的任务,怕不是他主动应下来的。目的自然就是想看看他这个半人半妖的初初入门弟子,是否能坚持住人的本性罢了。既然问题来了,木延也不是怕事退缩的人,放手去做就是了。

“那行,你现在填一下资料,我们组队登记。明天一早就去找管事长老签字。”

夜里风凉,然而凌宁依旧是光着上下身,垂着一根黝黑的大鸡巴毫不遮掩,只是穿了一件蓝色小背心。从木延房间出来,凌宁叹了口气。并非是他生性多疑,只是以前的经历……他烦恼地抓抓头发,希望小师弟不是那种人,这样他就作最后的顽固之徒,把最后一道关,真正承认他这个小师弟,加倍疼他补偿回来就是了。

他想了下木延方才被他凑近后的紧张反应,笑了一下,然后蹬这木屐“噔噔”地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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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特殊途径抢什么东西就是方便,只要你有钱。内门弟子每个月的月例都不少,足足每人5万,大师兄有10万。木刚刚领到自己的信用卡的时候,眼睛都快掉下来了。这是什么鬼修仙设定啊?这么赚钱的吗?大师兄云淡风轻,我们在凡间产业有很多,还有大量信徒供奉的香油钱……木延本来还有点发愁东西会不会没带齐,但是第二天看到凌宁手里拎着两个背包,捏着两张当晚直飞香港机场的机票站在木延的宿舍门后,他就安心了,反正师兄身经百战。

不过出于好奇,他还是问了一句:“师兄,为什么不御剑飞过去啊?”

凌宁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你会走路为什么坐汽车?有钱何必还浪费灵力精神力。”他把包丢给木延“符纸,还有防身的各种法器都在这个包里了,你再往里面装多些凡间穿的衣服,洗漱用品就马上出发了。”

下山,到机场,一番折腾,木延凌宁两人顺利登上了飞机,中午到达了香港。由于他还没到筑基后期,没有辟谷,肚子很不争气地在他刚到酒店就咕咕作响。奈何酒店又没有提供饮食服务,他们就准备下楼找点吃的。凌宁对此并没有不满意,相反还挺有兴趣的。原来凌宁是北方人出身,从来没有尝过南方的菜式。

“师兄你喜欢美食?”在去往港式茶楼的路上,木延看着穿着得体西装,宽肩窄腰的猛男帅哥形象师兄有点惊讶。

“闲来无事的兴趣。我们门派不需要禁食,就算大多数人都辟谷了也会定期经常举办美食会。”凌宁走在前面,双手插兜,耸了一下宽阔的肩膀。“待会到了茶楼你就点最出名的,最经典的。”

或许这跟他老是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的印象出入有点大,木延没憋住轻轻笑了下。

“那走吧,师弟带你吃虾仁肠粉,水晶虾饺,虎皮凤爪,马拉糕,葡式蛋挞。保证样样好吃!”木延拍拍胸口,熟练地用粤语跟服务员说“两位啊唔该。”领着师兄进了一个看起来挺普通的小茶馆。“师兄你以后要是想尝当地真正好吃的,就一定不要找那种装修豪华,门可罗雀的酒楼。要来就要人头涌涌的这种小店,才能寻到凡人最喜欢的烟火味道。”

凌宁嘴角不易察觉地弯了一下,他好像明白极玉大师兄的想法了。菜很快就陆续上来了,他听着提昂不懂得方言,但是却觉得能感觉到说话人的感情,家长里短的闲适里面夹着对生活的些些烦扰,红尘中人短短数十年,不似他们修仙者长久的生命而有自己独特的快乐,这才是天地造物最最钟爱的存在。

饱餐一顿,凌宁自顾自地结账买单,“你刚进门那点小积蓄就别跟我抢了。”然后打车出发前往资料上记录的警察局,没花多少功夫就见到了一个消瘦的秃顶中年男人。他的脸上皮肉松弛,有点像脱水过快的肉类,皮都没有挂在正确的位子上。顶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他就朝会说粤语的木延解释事情的经过。当时是午夜,他已经回家准备睡觉了,但是警局突然就传讯让他赶紧回去。要知道他们这种小片的警察局,就算是局长一般也是很闲,没有多少大事发生在他们管辖的地界,最多也就是抓个小偷,解决一下邻里纠纷。那晚却不是的。凌宁不会说粤语,就站在旁边对着大书柜发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局长!我们查了电话来源!真的是从殡仪馆出来的!”

“你有病吧?大晚上的都下班了,谁给你打电话啊!”

“所以说有鬼啊!”

站在旁边的胖胖的年轻人脸上还是后怕,脸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我听着明明是个年轻的男人,就是很虚弱的感觉。问他在哪里他也不说,就一定要我们去XX路那里看。”

“所以你们去了发现人去楼空?”

“对,地点是在居民楼。门都没有关,我们几个同事进去搜了很久,一点发现都没有。血迹,打斗痕迹,可疑物品都没发现,只是在房间看见些鸟的羽毛散在地上。”

凌宁电目一转,似乎……

这个姓马的局长喝了口水。“好了。小赖,你先出去吧。”

“等一下,跟他说。”凌宁高大的个子往门口一站,直接成了一堵厚实的肌肉墙体。“让这个人带我们去一趟那里。”

“不都说了没有吗?去了也没用啊。”马局长脸色阴沉了下来,配上他脸上耷拉下来的皮肉显得有些可怖。然而凌宁不理他,也不在乎这是警局,脚指头都没动一下。木延也很奇怪他为什么突然翻脸,“有些东西你们看不出来,我们可以的。你就让小赖警官带我们去一趟吧。”

“……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举报的地方,离市中心挺远的,车开着开着周遭就开始安静下来,车里只有从窗口灌进来的呜呜的声音。凌宁翻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小赖警官在前面开车,好像被吓到了,也没说话。木延尴尬症犯了,就想找点话聊聊。

“你们局长看着也不是年纪很大啊。”完了,说完他自己脚趾都在鞋子里面扣。

“啊!哦,局长今年55。”小赖警官像一只被惊吓到的鸟,吱一下被戳起来。

“55……吗?”木延回味着这个数字。以马局长的脸来看,至少老了10岁,那浓墨重彩的黑眼圈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泡在衰老,疲惫的阴影里。

“局长他其实……”胖警官似乎欲言又止,忍了一会还是泄了气一样。“你们不要生气,我……我只是不太相信你们这些嘴里挂着法术,神鬼的人。如果不是我自己亲耳听见那声音……”

马局长在一年前带回来一只鹰,说是在海边捡到的翅膀受伤的鹰,伤好了也没舍得放走,留下来当宠物养了。这年头鳄鱼都有人当宠物养,刚开始大家也没当一回事。但是渐渐发现马局长不对劲起来,简直换了一个人。他从刚开始一下班就赶回家,说是要回去喂他的亲亲宝贝,到完全离不开那只鹰的程度,只花了一个月时间。马局长肩膀上无论到哪里都会站着那只白头大鹰,兜里全是一包包装好的血淋淋的肉,准备随时喂它。有一次小赖着急,没有敲门就垮了一步进局长的办公室,里面的说话声马上停止。马局长勃然大怒,大骂了小赖警官扣了他一整月的奖金。

“我进去后,除了局长一个人都没看见,但是我明明听到的是对话声。”

“会不会是在讲电话。”

“不会的。局长有个毛病,他讲电话都是拔高音量隔空喊话一样的,不会那样低声密语一样地说话。”

凌宁突然插嘴。“这鹰是妖。”

木延愣了一下,转头问:“你不是听不懂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宁晃了晃手机。木延秒懂,好吧,怪不得一直捣鼓手机,现代翻译软件真牛逼。

“这人被妖迷了心智,平日里大家见到的并不一定是他本人。脸上阳气微弱,印堂发黑,双目无神,都是标志性的证据。那只妖怪哪去了?”

“局长说它今天想自己去找东西吃,就没带来。”

如果这鹰真的是妖……找东西吃岂不是……木延毛骨悚然!凌宁却老神在在地掏出一个罗盘,“方才在办公室我就放了标记,时刻能观察这人的动向。只要他周围出现妖气,我的罗盘指针马上就会动起来。我们现在先去看看那只鬼提示的地方,既然他那么想让我们去,肯定有他的意思。”

车程大约是一个小时,他们终于到了这栋居民楼,出于安全考虑这个出租房已经被警方打了封条,小赖警官拿着警员证带他们撕开后开门进去了。三室两厅的房子,干净整洁,地板瓷砖上反射着吊顶明亮的灯光。胖警官小赖介绍道他们刚来就是这个模样,非常干净,没有丝毫凌乱的地方,就连浴室都没有积水。据这里的房东介绍,他的租客在上个月交了房租后就没在跟他联系,是个长得很好看的女生,正常公司白领,跟她男朋友一起住在这里,但是在上周就失踪了,没有任何人可以跟他们取得联系。

“太干净就意味着被人清理过。”凌宁站在卧室1的门口,好像要从口袋掏什么东西出来。

“两位要是施法我回避一下,我先出去……”

“没事。你就是施法对象!”凌宁突然拿出一张白色符纸甩飞,肉眼可见的冰花飞射而出,急速冲向胖警官。他转身就要跑,速度快得跟方才走两步就气喘吁吁的样子完全是换了一个人。“哪里逃!”凌宁冷笑一声,手上马上亮起闪耀蓝白色光芒。“森,罗,冰,狱!”他的衬衣袖子在银白的冰刃下分崩离析,露出完美的健美手臂,整个房间在一瞬间被一种寒冷恐怖的意志包裹,凌冽的杀气像是吹面的风一样充斥着这个狭窄的空间。

“啊!!!”“胖警官”手刚碰到门把手,直接化成一块坚硬的冰块,被追至的冰符看似轻轻一敲,化为血红的粉末,没有一滴鲜血流出来他却抱着手臂像是发狂一样叫喊。木延被这电光石火间发生的变化惊得嘴巴张成一个大窟窿。

“师兄!他他他是凡人啊!”

“你仔细看看吧,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从断臂出开始,“胖警官”的皮肉像是破烂的树皮一样开始脱落,多余的粉嫩的赘肉在冰花的裂纹侵蚀下渐渐消失,露出底下惨白的皮肤。不出一分钟,一个浑身赤裸的消瘦男子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似乎已经从疼痛中麻木了,哀嚎声逐渐减小。凌宁让木延开水盾站在后面,自己上前一脚踩在他的手臂上。

“啊——”

“再喊一声,我就让你剩下的三只也断了。”

“呵哈呵哈……臭道士!有种你杀了我!”

凌宁眉头一皱,脚下一根白色长钉刺入这人的手臂,让他咳出一口黑色的血液。“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从你上车开始,你就有问题了。你的假皮肉都是为了遮挡阳光,你自以为天衣无缝在裁剪在我看来漏洞百出。这么炎热的夏天,你一个凡人没出一滴汗,每一根头发都是干燥的。甚至在车里,你都没有开空调。脸上一直装作是紧张的表情,其实就是怕被人看出皮壳子不自然。”木延明白,他跟师兄两个都不是凡人,自然不会惧怕这一点点暑热。但是按理说正常的人不应该上车就打开空调的吗?

“再然后你说话一直低着头,生怕别人看见你嘴巴里的尖牙。方才在警局,你以为你在操控局长说话我看不出来?”

“你说什么?有个屁证据!”

“嘴硬就没必要了。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爽。老老实实说。你们从哪来的?那只鹰是不是你们的头?杀这么多凡人想干什么?”凌宁手上开始聚集法力,这回是滚烫的高温水汽,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那恐怖的温度。“知道么?只要一掌,你那点骨头就能熟成大骨汤。”

原本在木延这个角度因为这人低着头,一直看不清他的脸,他就靠过去一点瞄。这……白皙的皮肤下,包裹着精瘦的身体,金黄色的卷曲头发下他俊美的脸颊和眼窝深深凹陷下去,鹰钩鼻,碧绿色的浑浊瞳孔。

“我是吸血鬼!不是你们那些下贱的僵尸!你保证不杀我,我就告诉你我知道的全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宁收回长腿,作了个请的手势。

“我只是个任务执行者。我们从m国出发,带着他们交给我们的一种毒品成功入境后,开始在各种底下赌场兜售,目标全部锁定在年轻美貌的男女身上。他们的身体会在服用妖物后快速对这种催情毒物产生强烈依赖成瘾,再借由他们聚众群交混乱的性交关系传染给大众。这里就是其中的溢出吸毒和群交的场地。所有的毒药里面都会含有一种特质的成分,它可以钻入这些人的脑子,寄生下来,控制他们的思想……至于你们问的鹰,其实是一个男人。他就是我们的头,他明明是个人类模样,身体却可以变身成一只鹰。”

“那你明知道打电话举报的就是冤死的鬼,还要带我们来就是想杀了我们灭口吧。”

“你们东方修士的血比凡人的更加令人着迷,我只要不停地发出任务,就会有源源不断地……噗!!!”吸血鬼突然失去声音,他的嘴巴撑到最大,他的身体像一条虫一样剧烈扭动。

“师兄!小心!”

一声爆响,吸血鬼从里到外炸裂,腥臭的血肉撞在凌宁撑起来的冰墙上,模糊了一大片光影,隐约看见一个白色小小身影急速飞出,像子弹一样撞裂方才师兄布下的牢狱,冲破玻璃,消失在蓝天下。与此同时师兄的裤兜闪现红光,刚拿出来就看见罗盘的指针左右疯狂摇摆。“跟我上来!”凌宁眼明手快地抓住木延手臂,把他甩在自己背上,跨上飞剑直冲云霄!隔着老远就能看到一股浓烈的妖气在正东方的天边,昏黑夹杂着丝丝鬼魅一样的红色血影,凌宁眉头紧皱。

方才在办公室他扔下的是从擅长医毒的木行碧木峰得来的磷火蝶粉,被特殊处理过后化为无色无味的粉末,只要在一定范围内被法力激发,马上起效,毒性直冲性器官,让中毒者陷入极度渴望性交的发情状态,性器官溃烂,但是越玩越烂,越烂越痛,直到自己把自己的下体捣成肉泥方可罢休。他现在已经暗暗念咒发动毒性好几次,但是奇怪地入泥牛入海完全没有任何法力回应。这种情况只有两种,要么此物天生毒抗极高,要么境界修为在他之上至少两个境界。

想着背上还带着一个拖油瓶,凌宁心情更加不好了。一个小小的筑基历练怎么会牵扯到这么多东西!

正当他思绪万千,前方终于见到一个身材巨大的男人。他身高接近两米,站在山顶一块巨石上,一声长啸身后两个漆黑的翅膀挂起一阵大风就直接朝飞来的师兄弟两杀了过来。绿色的风刃密密麻麻撞击在凌宁的护体结界上,乒乓作响,丝丝裂纹出现在屏障上。

男人双手化成爪子,速度奇快,木延只来得及看见他翅膀的残影一击他抓出来的道道绿色光芒。凌宁手掌上青筋根根炸起,筋肉暴突,他吃力地接住如雨的攻击,想要突围却无法闪开密集的攻势。眼见结界逐渐崩塌,他再这样只是守势无法转换攻势的话只能活活挨打。他右手一拍腰间,一枚金黄的符咒飞出来,随他手指一下贴在木延的脑门上。“回去喊人来!老子没法越级打怪还要看得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丝丝光线从符咒伸展出来,包裹木延整个身体,他只来得及喊一句:“师兄!”就有一股强大的吸力把他从凭空漏出来的空间裂隙吸了进去。

凌宁呸地吐了一口淤血,眼神逐渐凌厉。他肩膀一抖,背心被四射的气流炸裂成齑粉。他真正地全身一丝不挂,灵力鼓动,他的黝黑鸡巴高高顶起,青筋炸裂。“碍事的走了,你以为自己还能压着我打?!”不同于离天峰侧重体修,百般磨炼肉体,恨海峰更加侧重经脉和法术的提升,水的气液固三态在他们手里可以自由控制,成为他们的武器,防具。但凡是总有例外,凌宁。

他的肌肉健美发达,他的筋骨强韧坚固,曾就有离天峰的弟子不服找他单挑,被他一纯粹的体术打趴在地。凌宁最擅长的就是运用水灵气化用为各种形态的防具,利用水性至柔的特点拨去雷霆攻势。他一身肌肉全部包裹在淡蓝色的水膜里,提起一把玄铁巨剑就杀向疯狂喷射风刃的怪人。

风雷作为一种能量,不在五行之中,凌宁的水盾并没有办法像以往一样轻松化开力道,反而让残留的劲力不断削减水膜的厚度。高空中全是被他们搅乱暴动的灵气,把周围的云彩撕成碎片。他一个侧身躲过击至面门的鹰爪,右臂发力横劈过去却只能劈了个空。那怪人虽然身形巨大,却有着强劲的翅膀非常灵活,戏耍一样从各个角度偷袭过来。

“你看起来很美味嘛,鸡巴这么黑这么大!”

“滚!”

就算是他凌宁肉厚,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

这边玉仙门的飞仙台聚集了一大批人。海渊和燃鼎真人带着一众弟子远远站着,抬头看天上滚滚而来的乌云,遮天蔽日,足足有九里地。一个人影穿着红衣,直直站立在高台中心。

“九里劫云?这不是金丹升元婴吗?怎么跟晋升化神一样!”

“你书没看吧,有一些修为高深者劫云也会有跨级现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暴开始在巨大云层的中心聚集,周围所有树木都被大风刮得哗哗作响。燃鼎顶着天顶那一抹逐渐明亮的蓝紫色光芒,说了句“来了。”

一道电蛇从乌云中探出头,长长的身躯闪出刺眼的白光,噼啪一声刺向极玉。他却纹丝不动,任由雷电砸向他的表皮。刺啦一声,他身上的红衣化为灰烬,燃起红色的火苗,而那道雷电竟然也在这衣服烧起的火焰里被烧得一干二净。第二道紧接而来,极玉赤裸着完美的肌肉男体,强壮的鸡巴挺得紧紧贴住自己的腹肌,雷电像是一把长剑劈刺在他深如海沟的胸肌中缝,他的两片胸肌激烈抖动,肌肉纤维被他用灵气催动收缩,丝丝抽搐,他凭借着霸道的胸肌化去第二道劫雷。众人看着轻松,其实燃鼎清楚,这九里的劫云就意味着有总共九九八十一道小雷劫劈下,一道比一道猛烈,极玉必须抓住这次机遇依靠劫雷的天劫力量,洗练身躯和鸡巴,承受住天道的考验。作为离天峰的男儿,他不能凭借除了肉身以外的任何外物去抵消天雷的力量,即是苦痛,又是对于他们体修而言的最好馈赠。他默默地数着数,前四十五道天雷劈在他的身体躯干,意为四肢五体,是男人最骄傲最自信的资本。他们经年累月,靠着无数汗水和非常的手段,每一块肌肉都不会放过,他相信极玉是没有问题的。

确实极玉也是做到了。他一直闭着眼,任由天雷加身,寸寸拷打他的肉体。他的肌肉浸泡在他冒出来的热汗里,精致,完美,好似一副玉作的盔甲牢牢包住他的铜皮铁骨。他的血管像是纵横万里的青龙,带领着无数小龙蜿蜒在凹凸不平的肌肉高地和深谷之间。

只是,四十五声炸雷已过!一道水桶粗的电光瞬间从天而降。它的颜色不同于之前的雷电,隐隐能让人看出点点红光,在一瞬间劈在了极玉迎头顶起来的龟头上!

“喝!!!”极玉大喝一声,双手背后腰胯顶起,硬比金刚的大屌高高挺立!“轰隆……轰隆……”他脖子上的血管涨得又成年手手指粗细,他睁着眼看着粗大的劫雷劈开他的防御表皮,在他的鸡巴里面爆炸。电流滚动,他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疯狂抽蓄,鸡巴里的输精管,睾丸,前列腺统统被恐怖的电流侵蚀,控制。极玉用尽全身力气,憋住精关,每一次劫雷的落下他的括约肌就松动一分。他的巨大鸡巴表皮被烤成黑煤,他下垂的囊袋在此时被拉扯都近乎极限,里面澎湃的精液嗷嗷着想要冲出来,为他们的主人对抗天道。但是极玉心里明白,他现在是觉得不能射的。一旦泄了精液,他的阳气不在充足,就会注定踏上失败的道路。刺目的雷光不断化开空气,间隔时间越来越短地撞击着极玉的阴茎和睾丸。劫雷之中狂暴的天地灵气还会因渡劫者的体质改变自己的性质,像是他们玉仙门的人,所有的劫雷中都会暗含有浓烈催情力量。巨大的快感和恐怖的痛楚再次以雷劫的形式侵入极玉的大脑,让他鸡巴上的海绵体沸腾起来了。他呻吟着,哀嚎着,努力呼吸每一口空气,压榨自己已经近乎枯竭的金丹里的最后一丝灵气,想要用来镇静自己下体狂乱的冲动。他的屌皮被自己拉到最紧的程度,尿管,三条最粗壮的海绵体,全部都处于最紧张的状态。极玉大脑一片空白,他只有一个念头,“好爽!但是不能射!死都不能射!”场外观看的众人崇拜地看着掌门大弟子的巨根,默默给他倒数。

“七十七,七十八,七十九——”

“师父!!!”飞仙台突然有道熟悉的大喊声。一个青年衣衫不整,跑得气喘吁吁。海渊一回头,就看见自己的小弟子,跪坐在地上,手里捏着一个玉牌。他马上就认出来这是凌宁的连魂玉。玉有一对,只要其中一方还在,那么另一块就绝对会完好无损。只是……

“它突然碎了!凌宁师兄他……”

最后第八十一道至强的劫雷照常劈下,直接瞄准极玉的马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老爹,你看对面海好多黑云啊。”

“嗯……”赤膊的中年男子抬头看了远方海平面的漆黑云层,眉头紧皱,转身就把穿着兜裆裤的小屁孩抱起来进船舱。“今天不能出海了。”那种漏斗形的积云只需要几个小时就会演变成一场声势浩大的大暴雨,到时候大风大浪他们整船人都得葬身鱼腹。

大伙知道他经验老到,马上放下手中的活,七手八脚地把船抛锚牢牢地栓在岸边。

在凡人眼中的风暴中央,有两道身影以肉眼难以辨别的速度穿梭其中,风和水被他们搅得狂躁得像是汹涌的兽群,在他们身后不断炸起,旋转,壮大着黑龙卷的身躯。

凌宁抬手劈掉那怪人的五道爪状风刃,手上早就伤痕累累。按理说在海上这么大的水域空间,应该是最适合他发挥优势的场所。他确实也做到了招招狠厉,层出不穷的冰箭,水龙,高温水气,在他的掌上如同翻飞的雪花,每一片都有致命的威力。他的金丹在充沛的天地水灵气里疯狂运转,快速吸收,然后又压榨到全身经脉,淡蓝色的灵气纹路甚至突破他的表皮,根根缠绕在他精壮的黝黑男体上。

但是,这个怪物更为变态。他时刻能把自己隐藏在杂乱的气流里,即使周围都是水汽,以凌宁金丹的修为却完全无法越级去察觉出这达到元婴期修为的怪物的气息。他只能依靠多年作战的直觉,一次又一次在风里伸出来的偷袭之爪前堪堪立起防御的冰墙水盾,根本无法制住这个滑溜地像是泥鳅一样的古怪男人。好几次他拼着自己受伤,引他出手,冰牢刚刚套上去就被他两只大黑翅膀奋力一挣就碎了。

虚耗的冷汗开始从他的额角渗出来,他感觉到腹肌深处的丹田慢慢亏空,入不敷出,即使是海面上。然而如果他不保持攻击频率,这个男人就会肆无忌惮从四面八方伸出利爪撕扯他的肉体。灵力一丝丝从他的肌肉里流失,他的经脉渐渐感觉到过度使用的疼痛,他开始气喘了。

方才他试过打师父的电话,这比让小师弟回去找救兵有效多了。但是,不出所料,人类的科技完全无法挣脱这个空间的束缚,完全没有信号。所以他就把自己多年前准备在意念空间里的回门传送符咒给了木延。这符一次只能送一个人,他是师兄,再怎么怀疑、看不上木延,都绝对做不出抛下自己的师弟自己跑了这种事情。

不就是元婴期嘛?!攻击手段单一,藏头不露尾的小丑!凌宁太阳穴上的血管鼓起,背上又被抓出几道血痕。还有一招,他一直不曾使用。此阵因为消耗灵力过大,一旦发动便连施术者都无法停止,直到浑身最后一丝灵力被完全彻底榨干,短时间内成为毫无法力的凡人。

然而现在这形势不容得他再犹豫下去,风本来就在五行之外,不拒形体,天生就有压着水灵气的优势,如若他依然这般浪费时间,身死道消不过是短时间就会发生的问题,不可能等到小师弟带人来救援。

凌宁缓缓从空中落下,挡住依旧不停歇的风刃,大脚踩在海水上的一瞬间,狂暴的浪潮瞬间平静。整整十里,以他为圆心的海面颠覆所有认知常识,平静得像是一面宝蓝色的镜子,而外面依旧是巨浪滔天。他眼里的眼白和瞳孔统统消失不见,转而成为蓝白色炫目的光源,他身上爬满肌肉的浅蓝色纹路尽数变成银白色,“杂种鸟人!给我死!”凌宁暴喝一声,单膝跪下,坚硬如铁的巨大黝黑大屌随着他的手掌砸烂水膜,巨大的龟头和五指探入水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怪人自然是知道他的意图,放弃隐藏,从天而降,漆黑的鹰羽划开碧绿的电光流星一般坠落!

“砰!!!”一声惊天霹雳,天空炸开数道刺眼闪电,原先被他们搅起来的广阔黑云在这一声雷暴中开始倾盆而下,大半个香港东区都被淹没在泼天大雨中。而这都是因为海面迷雾中两个超出凡人认知范围的人,鹰妖手持本领利爪化成的匕首直刺凌宁后心,撞上凌宁藏在体内的守护灵蛟,昂首直上对着那狠毒的绿芒顶上,然后在哀鸣声里死去,化成这遮天暴雨。

凌宁一口鲜血喷出,剧痛让他原本聚精会神的念咒过程被打断,而那怪人也是遭受重创,一整条手臂连肉带骨全部被震碎,恐怖的冲击能量砸在他的胸肌上让他正面的半身连带着他的巨大鸡巴全部血肉模糊。

然而大阵已经完成大半,凌宁一边吐着血一边狞笑,“十方绝杀阵!”他插入水里的鸡巴,射出最后一股浓稠精液,他的手掌掌心滴出最后一滴精血。一瞬间,原本如镜面一样的大海终于现出真正的威力,所有的水珠都像是溅入沸腾的油锅里面疯狂跳动,不断地升起凝结成冰,又飞快落下砸到水里,一滴一滴化成漫天无色冰花。它们在一呼一吸之间组成无数条飞龙,方圆十里内全部都被冰龙包围,除凌宁以外所有活物都会遭到飞龙绞杀!

身受中伤的男人马上被大量冰雪飞龙包围,逼迫他振翅升空,不得依靠利爪拍开层出不穷的龙爪。冰珠凝成的龙被撕碎后落入海中很快又有新的飞龙从水面升起,只要施术者还有灵力沟通这片海域,无穷无尽的海水全部都可以化成凶猛的杀戮工具。

凌宁身上道道伤口因为用力过猛而崩裂,肌肉鼓胀筋骨颤动,发梢全数染上浓烈的水灵气的蓝色。

从入门到现在他都是天之骄子,尽管前面有大师兄,有极玉,有其他的天才,他凌宁在玉仙门妥妥地排入十大杰出弟子榜里面。他不允许自己被这样的外来杂种打败,不可能让自己被灵力抽取的疼痛击溃,他咬着银牙,逼迫自己不去在意那撕裂肌肉的空虚痛苦,眼里的焦距逐渐模糊……

不可以,不可以……

白金色头发的巨大肌肉壮硕男人在空中发出一声非人类的怒吼,他翅膀上的羽毛早已染成暗红,他身上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原本他刚硬深邃的俊脸在此刻被血污,疤痕涂满,显得狰狞可憎。他全身的肌肉在他的怒吼声里像是急速鼓胀的气球,好似根根钢丝被绷断,岩石开裂,周身皮肉震出浓雾一样的血雾,把周围密密麻麻的冰龙在一瞬间竟在一个瞬间杀灭干净,暂时创造出一个真空环境。令人牙根发痒的骨骼噼啪声中,这男人原本就极为壮硕的躯体吸入污秽的脏血后硬生生拔高了将近半米!他把自己当成一个炮弹,甩着残缺的黑羽一声怪叫“嗷!!——”击飞无数冰龙,无视它们层层的阻碍,将仅剩的一条有成人大腿粗细的手臂,挥向成千上万条冰龙叠加压缩起来的致密冰罩!他似乎丧失了所有痛觉感官,他拳头上血肉尽毁,白骨森森,他依然不停地疯狂挥拳轰击冰罩。

凌宁背着身无法动作,他听见冰层碎裂的声音,他听见无数龙的哀嚎,朦胧的天光从裂缝射入……

“怎么还没来……”他在那超大的拳头捏住脖颈,缺氧而昏迷过去前想。“小师弟会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仙门飞仙台

最后一道霹雳的雷光在极玉的龟头马眼处四分五裂,众人的注意力从木延脸上转移回那个紫红发黑的巨大鸡巴上。

“啊啊啊——”

九九八十一道天雷,这第八十一道与第一道相比其威力已经上升了几何级别的层次,它刚刚窜出厚厚的云层就足以让整个场地所有人都被震慑得胆寒心惊。一股极其恐怖,仿佛带着远古诸神和天地意志的质问,“作何要与天相争?!为何要叛出轮回生死?!”天地间所有的光在这一刹那间都似乎没有意义,唯有这一道雷霆的电光强行刺破修士的心脏。

“极玉……”木延瞳孔骤缩,他惊恐地看着那个依旧站得稳稳当当顶天立地的男人。

好似只有一毫秒,又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令人窒息的电如剑般终于插入他大涨的龟头马眼!

“射!!!”极玉感觉到最后的时刻已然来临。他的精关终于放开,他的睾丸被他强行挤压,他的神经里过量的疼痛被他硬是塞入快感的信号,汹涌的精液潮流飞快从烤焦了的尿道里轰然爆射而出,噼啪的爆裂声中他大屌上的所有黑色焦黑硬壳全部化为飞灰。

精液就像是烈酒一样,在天雷的威势下竟燃起熊熊大火,他那巨大的鸡巴化为一把喷火长枪将整个飞仙台烧成一片火海。烈焰包裹着他的躯体,浑身的皮肤毛孔开放贪婪吸入这雷霆烈焰,他的骨骼,肌肉,每一个细胞在不断地毁灭,复而飞快重生,他想要疯狂地呐喊,他想要让这火焰烧进他的每一寸肌肤!

一声嘹亮的凤鸣响起,满场的火焰忽然响应了他的召唤被一股旋风卷起化成一直巨大火凤,在所有人惊讶的眼神里直直冲入极玉的天灵盖里,而极玉也终于躺倒在地。一群离天峰的弟子赶紧冲过去把人抬起来,带下去木行碧木峰的医馆治疗了。

木延听得胸口巨震,目光呆滞,被瞬间移动到面前的海渊扇了两巴掌才清醒过来。燃鼎站在旁边知道海渊着急,抢先开口教育道“别看了!你男人没事!不过是皮肉疼痛而已,修养几日等焦化壳脱掉就好了。快说,凌宁怎么样了?”

木延这才赶紧大概事情朝两位师父说了一遍。在听到他说起那妖怪男人的模样时,海渊脸色铁青,比锅底还要黑。“m国的杂种人妖也配玷污我弟子!!”海渊清楚自己弟子的实力,就算是元婴级别的怪物出手,也不至于直接丧命。“他肯定只是被抓住控制起来,魂玉的感应被阻断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这妖怪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完全算妖,而是一个凡人强行把印第安部落的神兽风暴鸟的幼子以极其残忍的手段折磨致死,抽魂拔髓,利用其怨念化为凶灵附在体内,怨念越深,能力越强。这天生灵物独得天地造物恩宠,糟践它的人必须付出余生所有的寿命作为代价,自成功附体时开始只有十年寿命,从此人形态下变得人不人鸟不鸟的古怪模样。

燃鼎是掌门自然无法轻易离开门派,海渊带着五行五位修为最强的弟子施大挪移之术,按着凌宁消失前最后留下气息的位置火速前往。这五人里面除去水行大弟子甄汨,火行二师兄,其余三位木延都不怎么认识,他们都是自告奋勇前往营救,毫不犹豫。海渊拉着木延一一谢过后,率先踏入不断卷起七色扭曲彩光的空间裂隙。

一瓢掺入药物的冷水甩在捆在十字架的男人身上。

凌宁终于从陈年旧事的迷乱梦境里醒来,还没待他完全睁开眼,又一瓢冰冷的水泼在他胸腹和鸡巴上,伤痕累累的身体立马传来阵阵刺痛。但是他冷笑了,哈哈大笑。“你以为我会怕水?怕冷?”

从头到尾,上来就拼死相搏,不计代价想要杀掉他的男人走出阴影。凌宁锐利如刀的眼神默默审视这个怪人。他退回原本的两米身高,白金色短发下面是苍白的皮肤,高挺的鼻梁,半张脸长满了白色的羽毛,衬得他另外半张阴郁的英俊面容愈发不伦不类。他身上的伤口不知道被他用什么办法竟然从原本的深可见骨恢复到如今竟只有浅浅的血痕,剩下后背两只漆黑的巨大羽翼蜷缩起来,还缓缓滴着血。

他操着一股浓重口音的话回答。“你以为这是普通的水?”

“什么——”凌宁倒吸一口凉气,突然无法忽视的瘙痒从他的胸腹乃至全身的伤口处侵入,无端的燥热感让他极度渴望喝水。身为玉仙门的弟子,他自然想到这是什么东西。“你竟然敢给我下春药!”他的引以为傲的粗大黝黑鸡巴竟然不受他身体的控制,在他千经百战的性交神经网络中如脱缰的野马高高跳起。无法言说的瘙痒和焦灼全数化为实质一样汇集在凌宁胯下的巨物上,它挣扎着,跳跃着,海绵体确实仍旧快速充满了血液膨胀成参天巨树,伸展出无数青紫色的血管枝丫撑起这足足有25cm长成年男子手臂粗细的大炮,“杂种!!!”凌宁感觉到自己的尊严遭到践踏,他竟然对着一个西边来的人妖硬成铁棍!他对着这怪物流淫水!!这是让他有何颜面去面对以情欲立身立派的门派师兄弟师父们?

羞耻,愤怒,不甘,自责种种情绪被持续浇撒的毒液无限放大,他越是在这十字架上扭动挣扎,他的鸡巴越是坚挺,越是淫荡,他的龟头洒出一滴滴透明的前列腺液拉出许多银色蛛丝落在四面八方。

“有本事你杀了我!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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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宁终于从陈年旧事的迷乱梦境里醒来,还没待他完全睁开眼,又一瓢冰冷的水泼在他胸腹和鸡巴上,伤痕累累的身体立马传来阵阵刺痛。但是他冷笑了,哈哈大笑。“你以为我会怕水?怕冷?”

从头到尾,上来就拼死相搏,不计代价想要杀掉他的男人走出阴影。凌宁锐利如刀的眼神默默审视这个怪人。他退回原本的两米身高,白金色短发下面是苍白的皮肤,高挺的鼻梁,半张脸长满了白色的羽毛,衬得他另外半张阴郁的英俊面容愈发不伦不类。他身上的伤口不知道被他用什么办法竟然从原本的深可见骨恢复到如今竟只有浅浅的血痕,剩下后背两只漆黑的巨大羽翼蜷缩起来,还缓缓滴着血。

他操着一股浓重口音的话回答。“你以为这是普通的水?”

“什么——”凌宁倒吸一口凉气,突然无法忽视的瘙痒从他的胸腹乃至全身的伤口处侵入,无端的燥热感让他极度渴望喝水。身为玉仙门的弟子,他自然想到这是什么东西。“你竟然敢给我下春药!”

鸟人优哉游哉地走近不断挣扎却无任何反抗之法的凌宁,右脚突然高高抬起蹬在凌宁的胸口,那死劲差点让凌宁吐出一口血来。更恶心的是他竟然用张着鸟爪一样的脚趾夹着他的乳头揉捏,本来就被春药刺激到非常敏感紧绷状态的神经瞬间被激起汹涌的淫欲。

“我叫奥古斯特,亲爱的。”他微笑着看这东方黝黑皮肤的美男在他脚下无法动弹,那滚烫的颤抖着的肉棒戳着他的腿窝,真是赏心悦目,看起来美味极了。“舒服吗?嗯?是不是阴茎快要硬得裂开了?”方才挨过的毒打在得到这样的美男后他觉得也不算亏,不过是多吃点“补药”就能补回来的小事。

“呸!”凌宁嫌弃地朝他的脸吐了口口水。“就你这丑八怪也配摸爷的奶子?”

“呵呵。”奥古斯特竟然也不生气,他竟然伸手把脸上的口水抹掉,放在嘴里色情地舔。“这算是你送我的开胃菜吧?那我不客气了。”他碧绿的眼眸往下一转,“看,你的宝贝已经这么硬了。它都等不及了呀。”

“你别碰!垃圾!”

然而还是没有用的,他体内灵气已经全部被榨干,被捆绑在这高高的岩石十字架上,对着这幽暗不知天日的洞窟喊什么都没人听见,唯一听见的这个怪人,只会令他更加兴奋。他的手掌巨大,能顶上普通人1.5倍面积的掌心刚刚恰到好处地包裹着他过大的鸡巴,他掌心的口水和他自己的淫液成为催情的最佳润滑液,他手上粗糙的表皮在每一下摩擦的时候都会搔刮到他此刻高危的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处只有一线天光从上方的岩石缝隙投射下来,球形的空旷洞窟连接着非常多小通道,不知道通向何方也不知道奥古斯特是怎么找到这个鬼地方的。撸鸡巴的啧啧水声在洞穴中反复弹射,形成加倍淫荡的回声,不断刺激里面的两个人。

奥古斯特一边欣赏手里的鸡巴滚烫的高温,一边慢条斯理地撩拨他的猎物。因为他觉得愤怒,应该会让他更硬,更快乐。“你不是想知道我哪里来的吗?你问我呀,问我我说不定心情好了就告诉你了。”

凌宁脑子里几乎被欲望涨满了,这人妖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春药,竟然比门派里他们锻炼用的普通药力还要猛,能达到高级水平了。平日里训练他毕竟不是完全的体能修炼者,并没有过多地去突破自己极限,如今真要后悔了。他咬着牙艰难地抽离自己几乎淹没在大屌快感的理智,骂:“你以为我猜不出来?你是m国教会的人还是修女会的人?”

“哦?不错嘛。”奥古斯特抓着凌宁梆硬的龟头顺着冠部的边沿一拧。“嘶——”

“叫出声来嘛,不要忍着。”他改了手势,双手像是拧毛巾一样抓着凌宁胯下的巨根疯狂绞动。

“呀啊!我!你!ma!”排山倒海的快感让凌宁的大脑几乎不堪重负,似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全身上下连头皮都在颤抖。他在被自己汗水迷蒙的双眼里,自己入风箱般大口喘息的噪音里,看到这个变态像是吸入了毒品一样的迷幻表情,“没错,我隶属于教会十三骑士团哦。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们的伟大目标,反正你过一会就会被我吃进肚子里了。”

“普通人就像是蚂蚁,而我们的圣药就是他们最喜欢的甜点。他们只要能拿到一小块,就迫不及待地散播给其他蚂蚁信息素,让更多的蚂蚁一起过来跳入我们预设好的陷阱。我们要做的只需要在甜点里面加一点点必要的成分,就可以让他们乖乖听话,心甘情愿奉献自己的肉体和血液给我们圣洁的主。”

奥古斯特脸上表情狂热,配上那半张鸟脸显得极其恐怖。“我们发现东方除了这些蚂蚁,还有你们这种长寿的仙人。你们一个的精液和淫水的能量可以比得上百人的血肉。这简直就是个大宝库啊。”

凌宁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显然已经不是一只两只妖怪的问题了。他那被高温烘烤的大脑飞速运转,他明白必须套出更多情报。面前这个怪物什么脾性他也渐渐摸清楚了,不过就是以别人的痛苦为快乐的肤浅小人,一高兴起来就控制不住自己得意的嘴巴秃噜出多余的话来。

“操你妈的死坚壁!别撸了!”凌宁低沉着嗓子缓缓喘息,成熟男人特有的磁性的嗓子经由山洞的扩大效果就像是直接在奥古斯特的耳朵边怒骂。果然他眼睛发红,自己垂在一边的大屌此刻高高挂起,完全不输凌宁黑屌。他奖赏性地用左手抚摸凌宁饱满的胸肌,揉捏那个肿胀的红点,“亲爱的,你是不是很想射?”他食指和中指弯曲,中间岔开一个豁口,让湿滑的鸡巴不断从这豁口顶出来,再收回的时候两指用力收夹,最大程度地剐蹭大屌龟头的肉棱。他就喜欢看着手下的男人被他玩弄,看他们流汗,尖叫,颤抖,求饶,看他们全身的肌肉痉挛,他们把自己的精水射干射到出血,然后……他就可以慢慢品尝这些血肉模糊的肉体了。眼前这个汉子是硬啃了些,但更有挑战性,更有趣不是吗?

他近乎癫狂地盯着凌宁的俊脸看,每一丝皱眉,每一次咬牙,每一根崩裂的青筋,都能成为他的愉悦源头,成为他餐前折磨猎物的前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喝喝嗯……们收集这么多,到底想做什么?你这个……人妖,只有十年寿命,吃多少东西都延长不了!”

“哎?当然是为了我们伟大的真主重新光临世界了!”

凌宁心里咯噔一下,疑惑更加大了。当今世界,所有的“神”都不复存在,无一例外。能用到入此血腥暴力的手段祭出来的,到底引来的是什么“神”?能做到神的,就算没有恩泽万民的决心,也不会如此疯魔地拿凡人的姓名开玩笑。难道是……

突然下体一阵剧痛,凌宁的思考被强行拉断。他发达的巨大睾丸竟然被这人套上了一个铁环,沉重的锁链下面垂着一颗黝黑的铁球,明明体积不大但是却死沉死沉地把他的睾丸往地面拖拽。他原本就是松弛下垂的囊袋类型,如今被这么一扯,里面的精管被迫伸长,冰冷的铁环在引力的作用下把他的睾丸挤到最大,阴囊上的表皮被拉伸成致薄的膜,似乎再多一分力,那两个卵蛋就会爆袋飞出。他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脑子都要被扯烂了,而下面的大屌在药力的作用下依旧争气地十分坚挺,没有被剧痛打倒甚至更加膨胀,突突地从马眼源源不断地涌出透明黏稠的腺液,与地面连成一条银丝。

“哈哈哈,还是这么硬啊。这加强磁石与这里铁矿形成强大的吸力普通人早就睾丸碎裂了。看来你还能承受更多玩法。”

“搞笑。我堂堂玉仙门的人还怕你这些小把戏?”凌宁嘲讽道。

“别急。”奥古斯特蹲下身来,仰头仔细观察这个巨大鸡巴投下来的阴影。“真不错,比我见过的所有东方人都大。”他手指一下下撩拨被勒到近乎透明的睾丸囊袋,上面的血管纤毫毕现,甚至可以清晰看见里面的炮弹上凹凸不平的沟壑。他知道里面装满了他很喜欢的甘甜白色美酒,每一滴都能比得上凡人的满满一桶。

“我要吃了,亲爱的。”他趴伏在地上,张大嘴巴一口吞进一颗卵蛋,异于常人的长舌贪婪地舔弄那饱受压力摧残的万精之源。同时他抬手一挥一个淡绿色风圈立时出现在凌宁高高挺起的黑屌柱体周围,光芒一闪就开始高速旋转,疯狂拉扯推挤阴茎上的皮肤。这古怪的风圈就是一个法术飞机杯,它的气流不断变幻,时而顺时针高速螺旋转动,突然又反过方向缓慢而沉重地像是挤牛奶一样揉捏他鼓囊囊的尿道,要么就上下推进,把鸡巴上的筋肉当成面团一样恣意碾压,让凌宁永远无法猜透他的下一步动作,无法习惯这风圈带来的刺激。再加上下面高压睾丸带来的快感,它们两个被奥古斯特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被他的牙齿咀嚼着,吞入深渊黑洞一样的喉咙感受恐怖的逼窄空间,又被吐出来,被他用舌尖蘸着他自己的口水和消化液疯狂拨弄。凌宁感觉到下腹丹田的焦热正逐步升温,下体的闸门在春药诱发的身体里慢慢脱离他的控制,一波一波的疼痛和快感激烈地冲击他的防线。

他感觉到无比的恶心,恶心这个半人不人,是妖非妖的杂种的丑陋模样,恶心他生吃无数凡人血肉的肮脏嘴巴,恶心自己的竟然快要被这样劣质的手段里接近高潮。然而他又无可奈何,他的鸡巴被压榨得非常愉悦,以至于这个变态拔出自己三根长长黑羽深深插入马眼洞中,他都要呻吟出声。他的尿道一瞬间被附带魔力的羽毛灌入大量空气,急速的气流就是一种胶体一样从他的龟头处出发直直深入内部,每前进一分就要把他的尿管生生撑阔几分,前所有为的古怪体验让凌宁双眼上翻,再也顾不上思考套话,放生大喊。“呀啊啊啊啊啊————”他感觉到膀胱在体内飞速膨胀,挤压他的内脏,把他原本劲瘦健美的腰腹撑得圆鼓鼓的,撕裂性的痛楚让他肾上腺素急速升高,经脉大乱,瀑布一样的冷汗自头顶奔流而下。“我草你妈!啊啊啊!老子要炸了!”

“哈哈……嗯唔……再过几分钟……”奥古斯特一边忙着品尝睾丸,一边施法手指绿光闪亮,围绕在这般糟践仍旧硬得顶天立地的黝黑柱体一圈的风圈直接进化成小型龙卷风,把沾满自己淫水烂湿的大屌锁在风眼中央,以最高速度旋转。“你就会在睾丸和膀胱的粉碎中,射出所有的精液,在高潮中流血死去哈哈哈————”

突然一块蓝色碎裂的冰渣从一线天岩缝里落下,嘭一声砸在坚硬的岩石上,直接打断奥古斯特的话。他不得不停下法术,仔细通过风来探听外面的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父……来……”

在距离洞穴百丈高的地面,几个年轻俊帅但衣着异于常人的男人站着焦急讨论。

“越师兄,你确定是这里吗?”木延有点疑惑地看着这个身着古铜色轻甲,壮得像一头公牛一样的高大男子,土行厚德峰的大弟子越关山。土行比较特殊,阳面是防御力极强,以岩石土块为盾甲武器的超级战士,阴面责完全相反,个个都是利用自身与土地的联系随意潜入地面,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冒出来给予致命一击的刺客杀手。这次为了搜寻凌宁,来的就是除厚德峰峰主以外对地脉气息最为熟悉精通的越师兄了。

“没错的,这里十米以下的岩石有明显的短期内法术移动的痕迹,与周遭的礁石结构完全不相融洽。”

海渊看了一眼这个满目皆是荒石的滩涂小岛礁,心里默默估算此处距离方才木延模糊认得的海域距离,近乎二十里。凌宁是他的亲徒弟,他知道他的实力,就算是被越级压制也能拼着最后的力气重创对方。那片海域的鱼类大量死亡、水流混乱,更是印证了他的猜想,只要伤情严重必须就近找个地方疗伤,绝对不会远走。他掏出袖子里沉寂许久的凌宁专属魂玉,打入灵力,灰扑扑的玉石内部突然隐隐现出丝丝缕缕极细的蓝色烟雾。

“这边!关山!跟我过来!”

“Shit!Disgustingfly!”奥古斯特最讨厌有人打扰自己进食,尤其是这个前菜还没吃完的情况。他马上站起身匆忙地解开十字架上的重重锁链,同时又要防止一点都不配合的凌宁挣扎逃跑,要给他手腕和脚腕套上枷锁。这折腾的时间可不短,只能堪堪地在几个人影从强行炸开的石壁从天而降的前几分钟,把凌宁拖向另外的洞穴。

这边六人刚刚落地,海渊就把魂玉往半空一扔,淡蓝色光华马上照射出来笼罩整个洞窟,地上大片银白色斑斑点点明晃晃地出现在众人眼里。即使被清理过,但是魂玉毕竟联通着凌宁的本命魂魄,即使之前被遮掩蒙蔽,但如今近在咫尺,轻而易举地就找出它的主人停留的痕迹。

“追!凌宁的体液痕迹,刚留下没多久!”海渊指着洞壁上的其中一处洞口喊。越关山默念法诀噗一声直接潜入岩石土块里面,作先锋探查作用直接抢先冲了出去,其他人紧随其后。木延毕竟修为低,被海渊拉着略略慢一些,排在队伍最后。

他看着迷宫一样的洞穴上的石块飞速从眼前略过,因为过快的速度被拉成长长的幻影,心里却总觉得不对。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继承了妖狐的内丹的原因对别人的目光非常敏感,他觉得他们似乎正在被监视着。按照师父方才说的人肯定受了伤,而且才逃走没多久,不可能以他们现在的速度追不上。这鬼地方虽然全是像海底蜂窝一样复杂的溶洞网,但是地上的标记一直都没有断过。难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木延猛拉海渊的袖子,“师父快停下!”他凑过去迎着呜呜的风声,低声在海渊耳边说了自己的猜想。

海渊一听心里一跳,“我们中计了。”

他们完全不熟悉这里的复杂地形,蜂窝状的大小洞窟一个连着数个洞口,完全不知道下一个溶洞会通向何处,尤其是在幽暗的底下,非常容易让人迷失方向。他们急着救人一路专心追寻地上的银白标记,可不就像被人牵着鱼钩鱼线到处跑的鱼吗?

其他人听见海渊的喊声全部止住脚步,但是他们已经晚了。掉入了蜘蛛精心编制的大网里的猎物,蜘蛛是绝度不可能放任他再回头寻找出路的。一声破空的呼啸声从一个隐秘的角度突然爆射而出,直指半空中不断射出蓝光的魂玉,电光石火之间连海渊都没完全反应过来,匆匆丢出一击冰墙却追不上那近乎透明的风刀。“刺啦——”清脆的玉石碎裂声传来,蓝光熄灭,他们唯一用来追查的魂玉就这么四分五裂。一道外国口音浓重,古怪别扭却满满的得意洋洋之意的男人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一下子就来了这么多东方美男呢。我一下子可吃不下这么多,你们排着队来吧哈哈哈哈。”风在被人有意识地操控,是的声音在这种狭窄封闭的小空间里扭曲,完全无法辨别是从何处传来。神识和超人的视力虽说完全不会被这区区黑暗所蒙蔽,但是他们却没有发现任何踪迹,对方掌握的风属性法术轻而易举地改变空气隐藏自己的全部气息和影子。

奥古斯特站在凌宁背后。他的蒲扇一样的宽大双手色情地握着凌宁胸前隆起的两座拔地而起的高山,细细品味上面根根如钢筋一样的肌肉纹理。他手指微微发力,那暴涨的胸肌就从他的指缝挤出来,极富有生命力和力量感的弹性比起他摸过的所有男女都更要舒适,更有感觉。他感觉自己的鸡巴更硬了,挤在凌宁肌肉饱满的臀部肌肉和背肌之间,放肆地喷涌着湿滑的淫液,混合着两人身上源源不断的汗液成为极佳的润滑剂,让他感觉在每一次剐蹭凌宁健康黝黑又有磨砂质感的皮肤时几乎能见到自己的主。

“看见没有?你的长辈和兄弟伙计们都在下面哦。”奥古斯特嘴巴凑近凌宁的耳朵,强壮的手臂强行压制他的挣扎,舌尖几乎擦着他的耳廓移动。“比说他们看见你这个淫荡的骚样会怎么想?嗯?”他一只手掌缓缓下移,指尖坠落进入深邃的沟壑,然后又逆着陡峭的斜坡攀爬上山丘的顶峰,往复循环。入此美妙的腹肌,如此强力的搏动,他指甲轻轻劈开凌宁的表皮,“啧啧,看看这香喷喷的血液从完美的肌肉上的静脉流出来,哈哈。”

凌宁所有的怒吼都被掩埋在嘴里塞着的腥臭布团,他甚至连呼吸都被这个变态用法术控制着,稀薄的气流进入鼻腔后完全无法满足他强壮的肌肉男体需要,他被迫呼哧呼哧地喘息,他的静脉由于缺氧而曲张,他像一个玩具一样被这个恶心至极的人妖搂在怀里亵渎!!!以前在门派里不是没有当众脱光射精,相反每三年一度的射精水量比赛和鸡巴硬度挑战赛各种比试他都会参加,对着成千上百位同门师兄弟一柱擎天喷射千里。但那是自豪的,带着炫耀性质的手淫,是可以趾高气扬捅皮云霄的上翘鸡巴,不是如今落入杂种人妖手里憋屈地像一个奴隶一样的狗屌。愤怒和屈辱让他双眼发红,全身颤抖,他恨不得马上把这变态肉体一寸寸撕烂,然后拔出他的罪恶的魂魄折磨得他永世不入轮回。

“嗯嗯!哦嗯嗯么!!!”

“你说什么?骂我吗?”奥古斯特看着底下6个男人分头走散,各种法术轰炸岩石,笑得更加癫狂,他想到一个更有挑战性,更有趣的游戏。“我最喜欢看猎物气得发疯,又无可奈何的可怜样子。”他双手虎口连着黑屌和下垂的大睾丸囊袋从根部一并握紧,双手双脚像蛇一样缠绕上凌宁汗湿的身体,双翼猛然展开。“来!我们玩一局赌博!赌你的同伴能不能发现,赌你会不会下贱地在他们面前射精?”

恶心的气息从耳边灌进来的一瞬间,凌宁瞳孔骤缩。什么?!!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大屌跳跃性地在奥古斯特的掌中挣动,爆裂性地膨胀出从未达到的长度和粗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首先,奥古斯特选了身材最消瘦的碧木峰大弟子叶青。他只手持一根一人高的翠绿竹杖,足穿芒鞋,宽松肥大的裤子显得他赤裸的上身更加纤细,即使上面装填了致密的紧实肌肉。奥古斯特选择这个小麦色皮肤的他认为的最弱的开始试水,悄无声息地用风把自己和凌宁包裹起来,缓慢地飞到叶青的背后。

“看看,他在找你呢。”奥古斯特欣喜地发现怀中人的鸡巴明显兴奋起来,呼吸急促。他眯着眼用舌头舔舐凌宁的后颈,手掌作圆筒状高速撸动黑色的超级长枪,自己的鸡巴则是挤入凌宁臀大肌的夹缝里飞快磨蹭。“要不是你说插进去就自爆我还真是好想捅进去呀……”

“嗯!嗯!!”

“哈哈,好戏来咯。”奥古斯特看着叶青的背影越靠越近,嘴角咧到最高,把手上套弄和腰部剐蹭的动作开到最快一档,眼里绿芒闪过。凌宁双眼欲裂,眼睁睁看着包裹着他们的气流缓缓消失,他们的隐身即将失效,他们如此这般不堪入目的姿势即将……

一种细微的,全玉仙门的人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皮肉滑动的淫靡声音,突然传入仔细搜寻前方的叶青耳朵里。他怀疑自己听错了,这种深达地下百余丈的山洞除了他们这些搜寻的人和失踪的恨海峰师兄怎么会有……他像是想到什么不可置信地缓缓转头。

就在这面前的青年转过头的短短一瞬间,奥古斯特感受到凌宁的神经被拔到极致的紧绷状态,包括他自己的呼吸都瞬间停下,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被危险的暴露刺激激发出来,并且在那零点几秒里面狠狠地贯穿他的大脑。凌宁看着昔日一起曾痛饮狂欢过的熟人,电光火石般地须臾间犹豫了。他是希望大家发现他,把他从这个无耻变态的手中救出来,恢复自由。但是他却连“嗯”都不敢发出,甚至连呼吸都自动停止,他骨子里骄傲和好面子的本性禁止他作出任何动静,他只能被动地品尝暴露的极端快乐和变态光速套弄的手掌,爽到浑身发麻精神错乱却死死地盯着叶青的移动的后脑勺。他的下体竟然从新有了方才被灌入空气一样的膨胀撕裂感,到底要怎么办?!

叶青只来得及看见一阵带了绿色的风和地上掉落的黑羽,无法捕捉任何身影,周围突然又传来放肆的大笑“哈哈哈哈……”

“凌师兄!是你吗?!”叶青焦急大喊,然而回答他的只有自己回音。

入此这般炮制,奥古斯特一个个去戏弄,竟全部都能全身而退,他渐渐在这种畸形的裸露随时被发现的快感里面沉迷,他的鸡巴早就插入凌宁筋肉结实的大腿缝射了两回,甚至不再用风流消去乱七八糟的淫水精液嚣张地尽情飞洒在各个方位。而凌宁则是几乎赌上自己全部尊严和姓名,使出最大的力气夹紧自己的输精管,空荡的经脉无计可施他就用自己肉体生生把涌上来的精液堪堪顶住,誓死要把精液锁在等同于爆裂的睾丸深处。他的大屌因为轮番的刺激和憋精从原本的25cm硬是撑大到近乎40cm的恐怖长度,每一次心脏的跳动,每一次呼吸,他都能感觉到灭顶的憋涨感从下体的生殖系统传来,使得他整个人浸泡在冷汗里,没有一根肌肉纤维是放松的。

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上下移动,顶着两根比钢铁还要坚硬的鸡巴左移右闪,在修为最低的木延背后完全扯掉风罩,任凭木延怎么移动脑袋,总能卡在他的视线死角疯狂玩弄大屌,放肆说着最下流最淫荡的骚话。奥古斯特龟头噼啪地猛顶凌宁下垂的囊袋,两只手掌像是一个碗一样扣在大黑炮的尖上极尽研磨,让黑鸡巴的龟头全方位感受猛烈的肉体刺激,他到要看看这个修仙者能忍到什么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还没射呢?我都射了三次了!好爽!”同时做着这么多事,完全不耽误他翅膀煽动,轻松地戏弄着木延还有他的凌师兄。

“好了,我们可以去找你的师父了……”

“不用找了。”冰冷,肃杀的嗓音响起。整个山洞正好四个洞口全部被五色光芒封锁,奥古斯特感觉到一股仿佛来自严冬极地的冷风快速把这个空间填满,他感觉到势头不对,扭头朝绿色的洞口屏障连续劈砍出数十道风刃,然而这屏障似乎有生命一样,刚被劈出一条裂痕马上生长愈合。铺天盖地的寒流此时已经不容分说地从所有角度将他封锁,他的翅膀扇不动这几乎被凝固的空气,甚至他血管里的血液都流不去他的四肢。

“把你这脏兮兮的东西从我徒儿身上,滚出来!!!”

海渊从匆匆冒出地面的月光山嘴里明白了情况,就有意识布下这个局。他故意把木延留下在这个在千疮百孔的溶洞里为数不多的只有四个出口的洞壁,自己远遁到地下水脉中隐藏气息,同时紧急联系四位弟子前来封堵出口,锁死这个淫贼的所有去路。在他耀武扬威地折磨凌宁的时候悄无声息地把水灵阵法布满整个洞壁,恨海峰的精髓就是在于控制,锁定,这种手段在一峰之主的海渊真人手上更是淋漓尽致。即使这个域外人妖擅长风法,利用空气可以随意变幻他也能做到让他,死!无!全!尸!

一瞬间银白的冰凌将整个溶洞覆盖,天上地下全部囚禁于此方冰天雪地之中。极寒的气流不再供由奥古斯特如臂指使,遮羞布一样的风罩被撕得粉碎。凌宁依旧挺着巨大无比的鸡巴,咽喉被奥古斯特挟持在滚滚冒着暗绿色烟雾的长长利爪之下。“你们不怕他死吗?”

海渊右手持剑,柳眉倒竖,怒极反笑。“有本事你试试!”

话音刚落奥古斯特的整个手掌被不知道什么东西齐根砍断,凌宁应声落下被一个水晶一样的冰掌稳稳接住。而奥古斯特如喷泉一样的鲜血从伤口处喷射而出,然后倾柱而下,浇撒在半空。他此刻才反应过来给自己连疼都没来得及感受的伤害竟然是空中密密麻麻的无数完全透明冰剑。薄如蝉翼,目不可视,只有被他自己的鲜血泼到的染红了的一小部分显出模样。

木延第一时间跑过去喂了师兄一颗早就准备好的丹药缓解他现在的毒性,此时依靠水灵气的感知抬头看到漫天极淡的琉璃一样的冰雪长剑,头皮发麻。他一个天才资质的水灵根都看得如此模糊,更别说那变态奥古斯特了。他竭尽全力煽动黑羽大翅膀,把能够用得动的风固化成绿宝石一样的护盾包裹自己的身躯,疯狂逃窜。

然而这些终究都是徒劳的垂死挣扎,它们只是在为它们的主人多拖延了不到一分钟,让他在这无限漫长的一分钟里活生生地感受护盾被寸寸撕碎,感受薄却无比坚硬的冰剑刺破他的皮肤,片片削落他的血肉,招招砍到他的骨头。如此高达壮硕的鹰人合体怪人只是在一炷香的时间里,被看不见的凌厉冰剑好似地狱恶鬼一样啃噬得四肢、胸口、腹部、背上全部肌肉消失,飘飞无数红色如同纸片一样的肉,洒在洁白的雪地里好似寒冬腊月的红梅。而接受这残忍的凌迟之刑的苦主奥古斯特只剩下森然的白骨,和薄膜艰难的兜住他的内脏,他无法叫出一个字,无法流出一滴泪,他只能被迫地由两把飞剑架起双臂呈十字形挂在半空,默默承受海渊的怒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木延念了不是十遍清心咒,强忍着反胃呕吐的冲动,看着这个“鸟人”成为一个待宰的牲畜,听着师父无情地嘲讽:“躲啊?我让你躲?不怕我审不了你,你只需要留下魂魄就足够我里面的情报。”木延甚至觉得之前死掉的吸血鬼是幸运的,爆体而亡至少不会比这般缓缓折磨痛苦。

“师父……”

海渊面无表情,神色冷得比极地海底的寒冰还要幽冷,他一边轻易地操控冰雪,一边给小徒弟上课:“对待什么东西,就要有什么样的态度!”他一个响指,“冰雪红梅,花落!”万千冰剑全数聚集在洞窟顶部,在震耳欲聋的好似琉璃破碎的清脆声中轰然倾泄而下,如传说中的疑似银河落九霄的飞流,又如深夜的潇潇冬雨,对着只剩下骨架和内脏苟延残喘的“人”兜头冲下,刹那间白骨消散,艳红的冰片和破碎的脏器全部变成晶莹的红梅花瓣片片飘落,美丽得令人触目惊心,肝胆巨震。

意料之中的白色影子突破漫天瑰丽的“花雨”,闪耀出刺目的白光急速飞出,海渊立刻大吼“守住!”他之所以凌迟毫无反抗之力的杂种妖邪时仍然不让四个弟子撤掉屏障就是等着这么一刻,洞口的防御法阵应声光芒大作,化为实体,红色的烈焰,黑色的岩石,银白的金属,褐色的藤网形成极厚的墙体,与洞壁上密集的水灵法阵和坚固冰层化为一个金钟罩,网住那影子的所有去路。而木延也终于看清那东西竟然是一个张着洁白翅膀的畸形婴儿。它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在越来越小的包围圈里乱撞,然后被海渊从兜里掏出来的一个白玉瓶子直接吸入其中。

随后冰雪消融,雪水把腥臭的碎肉冲入地下水道,四位师兄才收了法术进入洞中,围成一个圈关心地探看仍旧躺着的凌宁。

“师父……弟子无能……”

海渊摆摆手。“你这次遇事能先想着保护同门师弟,向门派发出求救信号,都确实很不错。但是!”他眉头紧皱,板着脸骂:“你身为二师兄见识如此短浅,认不出这‘天使’?明明早就发现异常,却由着骄傲的性子没有立刻向我们禀告情况!还要拉着师弟贸然追查下去!”

凌宁黝黑的俊脸上泛起肉眼可见的红光,“……弟子知罪。”

所以,一刻钟后,众人站在海边。

海渊对着渐渐恢复了些体力能好好站稳的凌宁挺翘的屁股就是一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赶紧射!磨磨唧唧干什么呢!”

凌宁扶着自己的大黑屌,面朝大海,脸上的血色更浓郁了,简直要冒烟了。来来往往的渔船,身后的师父,几位师兄师弟,全部都盯着他鼓囊囊的蛋和挺立不倒的巨炮,这怎么……

“月白丹只是缓解药,你中的这个域外怪毒需要回去让碧木峰仔细分析你的血液和精液才能作出相应的解药。为师是为了你好,赶紧射了别憋坏了!完事我们就回去了!都等着你呢!快点!”

“可是为什么非要出来……”

“你都知罪了还敢跟我顶嘴?”

木延没忍住笑出声来,马上就被旁边的越关山拉了一下衣服。“咳咳。”

凌宁深吸了一口气,岔开一双长腿,腰胯前顶。撸!管他凡人看了又怎么样?被当成变态又怎么样?大家都看着又怎么样?他凌宁的鸡巴照样指天挺立,照样高潮喷射!

“嘶……我要…我要射了!!!”

过于涨裂的鸡巴终于得到解放,报复性地极度兴奋,似乎要把自己榨干了一样刚刚离体就成了一条奶白色的水龙,在他不断喷射的第二十,第三十股浓稠精液的补充下成功地把小岛礁的大半块滩涂染成乳白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当天从香港回来,他们就把那白色怪物从收纳袋里放出来,四方早就准备好的阵法马上罩住这个东西使他无法逃跑。它不死心地用那丑陋的变形婴儿脑袋疯狂撞击结界,直到血肉模糊仍旧不知停歇,极其恶心。

这种怪物据门派记载竟然不是第一次发现。作为一种极为强力的精神腐蚀寄生工具,它被称为“记忆天使”,从刚出生的婴儿开始日日抽空其魂魄的百分之一,百日之后形成空壳容器再被植入傀儡阵法,焚以天火形成“外观上天使”的样子,强行寄生在人的体内,通过这种方式改变一个人的思想习惯,把人彻底变成教堂的傀儡。几百年前就有发现,他们被藏在传教士的体内,偷偷带进此方境内,靠着这种卑鄙的手段,强行扩张开东方列国的信徒板块。

木延有些不太明白,既然大家都知道这个东西的身份为什么非要抓回来活的特地处死?

海渊皱着眉看着结界里被他一剑刺碎的一坨烂肉,“这东西有变化了。”他的剑尖微动,挑开小小尸体的肚皮,一股浓黑得入墨汁一样的液体马上流出来,腥臭得让所有围观的人鼻子一缩,所流淌过的地面全部杂草枯萎发黑。

“魔气?!”在场所有人都愣了,要知道魔不是妖,早就随着诸神的退隐而销声匿迹,这怎么会出现某些上古封印之地才会存在的魔气?

“这些西方的神棍到底想要做什么?”他抬手把这一方污秽连草带土都装进一个大盒子里面,转身对众弟子教训“之前他们还是阴阴湿湿地做一些小动作,现在看来怕是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小小试探,我们整个东方修仙界都不会太平多久。你们再这样懒懒散散,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死成什么样!全部都给我动起来!再让我抓到你们偷懒,抽不死你!”

木延赶紧随着众师兄点头如捣蒜,确实自己现在实力低微,出去做任务就是个拖后腿的。他得好好按师父的话勤加练习,外加去拜访那个住在他身体内部他很逃避不想见的“机械电脑狐狸”了。

然后,海渊就带着这一缕魔气与他男人一起召集峰主,联络东南西北四大派,准备开会。

一次失败的经历,让木延很自责,自己啥也没干还害得师兄中了毒。凌宁现在也不能住宿舍了,叶青给他当专职的治疗师,只能住在碧木峰的春归堂治疗残余的毒素。木延跟恢复过来的极玉去看过他好几次了,听叶师兄说基本上不会对身体有什么损伤了,但却有个毛病没有根治:狂欲。一般来说玉仙门的弟子特别是1鸡巴是可以长时间即使睡觉做任务锻炼都可以保持硬挺的状态的,但也只是为了锻炼鸡巴的硬度和韧性,并不会常常需要射精,产生多强烈的性交冲动,就像他们第一次见到凌宁,他在竹筏上就是赤裸着挺着大屌的样子。而如今住在春归堂房间里的凌宁每天24小时即使完全不碰那根大黑屌都是处于极度兴奋状态,一点点风吹过凌宁的鸡巴就能暴筋淫水狂流,过不了一时三刻就会精喷四方。

叶青尝试过把他完全关在一个密不透风的空间里,锁住手脚,完全静止的状态下接受木灵气深厚的灵草药汤治疗。可即使是这样,凌宁也能依靠自身的下体的肌肉收缩蠕动,在弟子给他喂药的时候给人家来了一套精液浴。这着实让凌宁羞得快要自尽了,“早泄男”的名头似乎已经黏在他头上挥之不去。

极玉第一次陪木延去的时候看着他那难受的样子就忍不住笑了,逮着机会就打趣人家,被木延给了他腰一拳。

木延:“叶师兄,凌师兄这样的状态有好转吗?会持续多久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青捧着一罐绛紫色的不知名药膏,手上拿着个刷子,正在给凌宁的大屌上药。据说这是可以暂时封禁性欲的药,只是用在凌宁的屌上效果并不明显。

“比刚进来的时候好些了,原本半个小时射一次,射完还有潮吹现象。现在用药后基本上一两个小时一次,射的时候还可以稍稍控制精液的量。按照这个速度再过半个月左右才能恢复正常了。”刷子的毛毛估计是扎到马眼了,大黑屌一个激灵,流出好几颗黄豆大小的晶莹前列腺液。

“啊?那怎么办,这不得掏空了呀。”

“在营养供给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们已经给他服用各种补药维持他的精液容量,就算他射个没停也不碍事。最好的办法自然是找人真正的性交,确实门派里排着队有人愿意给他操。但是我不能确定这种毒会不会随着他的精气传染给别人,所以不能轻易给他找人。”

极玉眼睛一转,“人不行找妖兽啊。你们碧木峰不是养了一大堆嘛。”

叶青在木延惊悚的目光里摇摇头。“我试过了。好几只妖兽都受不住,要么爆体,要么就妖丹被他冲碎。师父说就让他保守治疗,不整其他什么花样了。”

既然峰主都发话了,那就只能这么定下来了。凌宁全程索性闭着眼全程装死,当听不见。木延知道师兄意思,就拉着极玉走了,没再呆在那里刺激他的自尊心。

木延倒也不是怕自己体内的那只狐狸,就是有一种嫌弃在里面。接触了修仙界的大家哪个不是各色元素法术随手就来,帅气的帅气,美丽的美丽,而自己竟然还要靠狐妖那种魅惑的妖术怎么想怎么不光彩。所以他平日基本上都没有去请教这个“二师父”问题,也没花多少心思在魅术上面练习,天一亮就赶去练功场跟着师兄们修炼水灵法术,中午匆匆在饭堂吃点东西就继续回去上师父的理论课,到了晚上回去又要打坐参悟书上的法诀,把自己忙得跟陀螺一样。

极玉也是忙于巩固刚刚晋升元婴的根基,基本上也是泡在离天峰的练功场里,成天淹没在自己跟师弟们的一堆臭汗里,偶尔来一次木延的宿舍那扑鼻的汗味简直让木延想杀人。极玉哈哈跑过来把木延抱紧,让他的脸夹在自己挺拔的胸肌中缝里,说这是男人味。

木延也看过很多乱七八糟的黄文,什么片之流更是装得满满一个硬盘,但是真到自己脸上他就完全接受不了,忍了好几下,还是大吼一声“放手!!!”一圈轰向他最爱的石块一样的腹肌上!冰渣四溅,极玉连喘都没喘一下,那深沟纵横完美漂亮的腹肌自然也是皮肤都没红,反倒是让这个受虐狂来了兴致,抱起他就冲到浴室。

水汽弥漫,极玉把木延圈在自己双臂之间围在墙角,比最贪心的雄蝶还要忘情地吸食极玉嘴里的花蜜。水流从花洒喷出来撞开漫天的水雾却全都被他雄伟的阔背挡住了,沐浴露的花香从他的指尖散开,化成洁白的泡泡填满两个男人之间的缝隙。极玉主动地把木延的右手拉起来,十指交缠地套在两个人紧紧黏在一起的火热肉棒上就着滑溜溜的泡沫缓缓揉搓,他们共同感受着鸡巴之间零距离的摩擦,感受手指皮肤剐蹭敏感的龟头表皮。

极玉一口含住木延的舌头,吸入嘴里,邀请那羞涩的蚌肉与自己的那个全方位无死角交缠在一起,一浪接一浪的唾液被他吞入喉管,只有极少数的漏网之鱼滴滴答答地跳到极玉的胸膛上,使得本就已经被水蒸气蒸得发红的胸肌愈发光泽亮丽,膨胀出滚圆的弧度。木延着了魔一样伸手重重抓捏按揉这主意让人疯狂的胸肌,看着它们在之间变形,皮下拉出无数肌肉纤维的细丝,完全没有脂肪的堆叠遮掩的皮肤下面,他的掌心周围蔓延开数十根曲折缠绕的青筋,强而有力的脉搏透过指尖嘭嘭地传入木延的脑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看你都留这么多水了,我还没扣。”长而有力的手指越过木延弹性十足的滑嫩臀肉,插入那个微微张开的小孔放肆搅拌。

“闭嘴吧你!”瘙痒像是被他点燃的引线,从湿润的穴口一路向上蔓延,直逼兴奋的妖丹。它快乐地在木延的丹田内颤抖着,伸出数根看不见的灵力触手插入高温的肠道,他明显地知道在那个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散发着高阶修士男性肉体香味的肉块。它就在木延的默许之下,趁其正沉迷于主体的美色和啧啧作响的淫水飞溅声里偷偷把灵力触手靠近快速翻弄的手指。

“哦?”极玉剑眉一挑,舌头从木延的颈窝里撤离,此刻他正把木延整个包围着慢慢欣赏其白如羊脂玉,滑如凝乳的美貌青年意乱情迷的表情。冷不丁之间被一个小东西攀上,竟然也没有逃过他的神经。如果是还处于金丹期他的身世还算粗糙,做不到这般熟悉自己的每一寸皮肤肌肉,尤其是欲火燃烧的时候。但现在他强了一个境界,连带神识和功力的提升就不只是简单的攀升一倍那么简单了。

极玉一点没生气,反而亲了木延一口。“小狐狸,你肚子里的狐狸崽子开始饿了呢。嘴巴都伸到我手上了。”他知道木延从香港回来心里一直不痛快,唠唠叨叨地说自己没用,害了师兄,自己也没赚到积分,天天勤于修炼就是想要增强自己的实力。他摸摸木延的背,“我们双修吧。”

“什么?”木延一愣,脑子从昏昏沉沉的欲海里浮出来,“你是说《九尾心经》的那一套?”

“对。你也不能一直逃避下去,仙法妖法其实没什么明显的界限,关键是看你怎么使用法术,要用它来做什么。不是你用了狐妖教你的法术你就是妖了。”

“可是……”

说话间,木延就被极玉整个抱起来,他自己则是双腿扎马步岔开,紫黑色巨大长枪顺着黏糊糊的复杂淫液从下方缓缓插入早已门户大开的菊穴。

“嘶……真紧呐~”快感就在这狭窄的肉缝里爆炸,纷飞的碎屑被滚烫的血液轰隆隆地运送到两人的大脑,带来极乐一样的享受。“专心哦。放下灵媒,让它爬上我的龟头。”第一次见到这个双修功法时,因为太过突破自己的三观,木延第一反应就是找极玉商量,甚至是让他分出一丝魂魄进入自己内府探查这东西是否有什么淫邪的效果,所幸并没有发现出什么不对的地方。所以相较于木延自己,极玉比他更清楚这心经里面记载的步骤。他没有急于冲锋陷阵,而是缓缓地把自己的大屌插入肉穴,让粗壮地茎身把充血艳红的小穴撑大,而被心经称为“灵媒”的触手也增加到了五根。它们从木延的肠道深处生长延长它们的头部有一个类似于箭头带有倒钩一样的结构,一旦刺破屌上的灵力防御就会深深扎根其中,形成轻易难以断开的连接两个个体的纽带,可以将灵气高效快速地传递与人体之间。

极玉对这个设计非常有性趣,虽然玉仙门也有类似的功法,但是如此偷偷摸摸又霸道的方式倒是头一回见。他任由五个倒钩破开鼓胀的屌皮,穿过层层偾张的青筋直通尿道,一股极为强劲的瘙痒酥麻感一瞬间包裹笼罩住他的鸡巴,使得他不得不冲破如同翻涌的波涛一样蠕动的肠肉持续深入,装满精浆的肉囊啪一声摔在木延的屁股肉上,整根巨龙全须全尾没入深渊。灵媒也随着这动作,伴着木延一声惊叫完全破除紫黑硬屌龟头上的残余抵抗疯狂涌动茎干,几乎填满极玉直径粗大的尿道。

“哈哈,真的好爽!都进来了。”

按照心经的步骤,木延集中精神把灵力打入自身妖丹,灵媒就可以在极玉的鸡巴里面盘绕纠缠,拧成一个最大的灵力形成的钩子,在极玉每一次抽插肉穴的时候让那两个钝化的倒钩都可以刮过坚固的尿道。这种刺激比阴茎外表肉穴的摩擦更加直接,更加极致,也更加狂野,它用一种钓鱼一样的方式以灵媒作牵引绳,霸道地搜刮雄性侵入者的精元,混合本体强化过淫媚肉壁翻转绞榨,最大程度地引诱他排出自身需要的精液,并且雄性的精关只要失手就会完全沦为自己的榨汁机器,除非清空睾丸内所有库存否则要射多久射多少,都是由本体说了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极玉有这个把握,他稳稳地压了木延两个大境界,那经过天雷烈火重重考验,千般锤炼百般折磨的大鸡巴就是他自信的根本。他大大方方地让那灵力的大棍子通入大屌,感受那爽得他头皮发麻的饱胀感,享受那越是插地快越是反噬在尿道壁上的高温摩擦。他的腰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块块肌肉成为最高效的发动机,他钢板一样的下腹把挤出来的肠液和他自己流出来的淫水统统打发成浓浓的白沫,随即又快速被浴室莲蓬头喷下来的热水冲刷干净。木延那小穴本就红肿非常,再被他那狂暴的抽插不断送入热水,又被宽大的龟头肉棱耙出去,烫的逼涨得就是一个煮烂了的桃子,被迫在紫黑钢棒的反复蹂躏里翻出繁复如牡丹一样的重重花瓣。

“啊啊,救命……你……慢……慢点!”

“别怕。”极玉喘着气,眼眸里盛满了情欲,火焰炙烤着他的瞳孔。“默念你的法诀,持续输入灵力充实灵媒。”

“我集中!不!了!”木延整个人就像是个小孩一样被他拦腰抱在怀里,全身的重心都靠着自己穴里面插着的那根东西支撑着,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让他怀疑那龟头能捅到自己的嗓子眼。激烈的抽插带来的不仅仅只是身体上的摇晃,更是让他神魂都不住地颤抖。他想要大口地呼吸,却只能吞入夹杂着浓烈麝香的水蒸气,他想要拍这男人几巴掌,但是他为了不掉下去又只能老老实实双手都环在他的脖颈上。“天灵毓秀……魅体天成……”他闭着眼,不敢再看极玉英俊的脸,使出以前死记硬背英语单词的本事拼命在脑子里自言自语,破开尾椎的灵印吸纳充斥整个浴室的水汽。灵力从他的四肢百骸如川流入海,在他的内世界里面终于掀起一阵狂潮朝蓝紫色的妖丹灌入,而后五根灵媒吸入足够的灵气如海绵一样节节炸裂,膨胀了整整一大圈。极玉瞳孔骤缩,尿道传来的撕裂式的疼痛让他明白时刻即将到来。他感受到自己灵魂伴侣通过灵媒的倒钩尖端不断释放的浓厚特殊灵气,它经过道侣身体吸纳冰吐出的精华于他就是一种滋补的药剂,虽然限于木延目前还低微的修为无法对于他这元婴期的修为造成实质性的影响,但是仍然有增强他体质,提高他性欲,巩固他经脉等诸多好处。

他的周身肌肉像是吃了猛烈的补药,随着他的抽插动作纷纷充血增大;他的大屌在撑烂的边沿疯狂试探,所有的皮下血筋被过于庞大的尿道挤得不堪重负;他的鼻尖抵住木延的鼻尖,疯狂吸入属于对方的气息,烧热自己的肺部。

他不知道顶了多少次,不知道睾丸提起又落下多久,忽然一道闪电劈碎他体内的闸门,他哀哀低吼:“老婆!老婆!快张开逼!妖丹灵媒所有关口打开!!”极玉双手紧紧握住木延精瘦的腰腹,朝下重重一按!早已蓄势待发的肥大睾丸被撞得完全变形,爆裂的精流垮过压扁了的睾丸最后一道屏障。“我要射了!射!”

白色在一瞬成为满他们交合的部位唯一的颜色,狂涌的高压浓稠液体被灵媒像是吸管一样吸收入木延体内,送入张大贪婪巨口的妖丹,甚至过于频繁喷射的水流因为过于巨量超出了灵媒的吸入速度,涨溢出来如同雨季泛滥的河流越过层层的肉壁,从他们的交合处倾斜而下,染白了已经停了新入水源的整个浴缸。

“啊啊啊啊……流出去了……”

“没事,不怕浪费,我多得很。”

两个时辰,水凉了又热,热了又凉,两个人皮都洗皱了才裹上浴袍走出来。两个人都懒懒地躺在床上,木延歪着头枕在极玉的大胸上。

“对了,给你带了个东西。”他转身从床边地上的衣服堆里掏了半天,拽出来一根吊着颗亮闪闪的水滴状红色宝石的项链,给木延戴上了。“嗯,秘银精矿链子配上这红,真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木延垂着眼看,极红极亮的宝石里面似乎有火焰在微微跳动,放在灯光下竟然能看见一只模糊的鸟雀的影子。“这是什么东西?”

“就是好东西,能护你性命,普通元婴期一击,金丹全力攻击都可以挡住。以后你肯定要出去做任务,我怕我没有次次都陪在你身边保护你,万一磕着碰着了我就亏死了。里面装着我的一颗精血,宝石一旦碎裂我马上就可以借其血遁赶来你身边。”

木延感觉着手指里的温热,也没说什么,点点头继续靠在极玉胸口,只让人看到他的后脑勺。

突然门口传来一个敲门声,一个略有熟悉的男声从外面传来。“大师兄,你在里面吗?大师兄?”

“二弟?”

木延也想起来了,是上一次一起去过香港救凌师兄的离天峰二师兄。

极玉就这么晃着大屌,光溜溜地走过去开门。

“哟,果然在嫂子这里。师父找你呢,要你现在过去一趟。”

极玉眉头一皱。“老头找我这么急?”

“我不知道啊,应该是紧急任务吧。他没告诉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木延看着男人离去的宽阔背影,叹了口气,然后就穿上衣服打开电脑了。他现在是“开门黑”,除去后来接的几个小小的驱鬼任务,基本上就没挣到多少积分,修炼要用的灵石法宝全是师父或者极玉送的,自己就换了些用来追踪和鉴别妖怪的书,委实是不够看的了。

“唉……我才不要当被他包养的小妾。”木延跟大师兄在网上聊天。大师兄性格好,凡事都很照顾他,是他入门以来除了极玉最能说上话的人了。

“小师弟别太着急,我像你这么刚入门的时候,也是很迷茫的。”甄汨那边很快就回了,而且似乎他还知道极玉去了找燃鼎真人的消息。“我估计极玉要去一趟东海。”

“东海?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吗?”木延自然是知道极玉的身份,要让他去估计是什么大事情了。

“小师弟可听说过【万宝会】?”

“我听别的师兄提过。说这个就是个大型的交易会,大家把搜集到的各种珍贵又不方便放在网上的灵草法宝之类的东西都在这个五年一次的集会里展示出来。”

“对,这次万宝会正好碰上东方大派蓬莱岛岛主孔盛云的千年寿诞,极玉应该是要代表我们玉仙门前去祝寿,顺便带领门派里需要交换物品的师弟们参加集会,保护他们的安全。”

“哦……那大师兄你也去的吧?”

甄汨沉默了一会,“算了,我想要买的东西那里不可能有的。小师弟你可以去见识见识,让他带你去吧。”

“我哪有这么多灵石买东西啊……”木延手机刷了一下看看自己的门派积分就心累。

“极玉有啊。他赚的灵石多得我都不敢想,大富豪。而且我们玉仙门应该有一些采买护送任务,既安全又报酬不少。你去系统搜一下,功德处估计这几天就会发布出来了。”

“好吧,我找找。”正说着极玉的消息也发过来了。

“一会我就回来,乖乖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当天半夜极玉真回来了,直接在木延这里过夜,少不得又跟他来了好几个回合,只是双修之法也没有再那么明显的功效,两人修为并没有什么精进,不过是灵力交换,情欲沉迷罢了。极玉一边用邦邦硬的鸡巴插着木延,懒洋洋地不舍的退出来,美其名曰是帮他堵住宝贵的精液不让漏出来,一边手指揉捏木延光滑紧实的奶子,问他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参加盛会。

“虽然那些满嘴正道之人非常讨厌,但还是有很多精彩的玩意儿可以见识见识。”

木延被顶得肠道有点痉挛,似乎肚皮上都能摸到那个怪物的龟头了。他脑袋晕乎乎的,说出来的话也有点颠三倒四。“就是给你们买水果,哼!我早接了任务了。”这红嫩嫩的嘴唇,这滑溜溜的脸蛋,看得极玉鸡巴硬得发痛,他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样一口咬上木延的脖颈,舌尖滑腻的唾液弄得他半个肩膀都湿热粘腻。

“你一个恨海峰的弟子接他们碧木峰的采买仙果任务吗?”

“嘶~~你这疯公狗!”酥麻从敏感的皮肤直达天灵,木延抑制不住发出诱人的嗯嗯啊啊喘息声,给已经说好了要休息的发情公狗男人继续操干的借口。“因为这个简单啊!按图按要求挑就行了!我不要了!”

“老婆肯定是因为想我才早早打算好的吧,嗯?你看你的鸡巴——”极玉抓住木延早就被顶射了无数次的疲软肉棒,看着它逐渐精神起来,龟头像是刚刚睡醒的人一样慢慢张开,淌下断断续续的淫汁,让本就已经沾满精液黏糊糊的下体更加入泽国大海一般。“他说他还想要。”

“你个变——”无力的挣扎之言转瞬就化成了香艳的呻吟,碎玻璃一样折射出美丽的魅惑色彩,让极玉痴迷不已,带着他的小道侣一起趁着夜色沉沦在色欲的深渊。

四方门派中蓬莱算是最为被凡人所知道的一个修仙门派了,传说就有蓬莱仙岛可以求得仙药的慷慨仙人。其实传得也是确有其事,当年真的有几个不怕死的凡人竟然历经千百磨难误打误撞进入了他们的门派迷阵,到达了他们的世世代代隐居在此处的海岸上。蓬莱主修的就是逍遥之道,自然之道,岛主觉得这些人必定是天命所至,所以也不管什么仙凡之界限,赠与他们延年益寿,救死扶伤的仙丹。这事就随着凡人的悠悠众口传播开来,世人都知道东海之外有仙山,名曰蓬莱。

后来这事还引起争议,北方玄天教就是最为不满的一个,一个是自己拉不下脸去讨好凡人,一个又不满意人家比自己出名,用极玉的话来说就是自己老古板又害羞还不让别人跟自己不一样的蠢货。木延觉得也是,那仙药并不是什么能量产的廉价东西,也没有给什么重要的王侯将相吞服,并没有给历史造成什么大影响,要说追究有本事去找当年赐药给周王的上古大神西王母麻烦去啊,搁这装个什么劲。早听说过自己这男同窟并不受其他门派欢迎,虽然说修仙世界并不信什么阴阳调和之说,也没有凡人那些所谓的传宗接代“使命”所影响,但是修仙者毕竟也是脱胎于凡人脑子里多少都会沾点差不多的看不起。这其中数北方这个玄天教为最。他们自诩北方天帝传下来的正统道仙,与东方逍遥自由的蓬莱完全相反,最看不惯玉仙门的“所作所为”,认为玉仙只是不祸害妇女稍稍好于以前的妖邪合欢教的淫邪之徒罢了。蓬莱岛一向与玉仙门关系甚好,他们才会安排弟子携带寿礼前去祝寿,若是玄天的老东西祝寿他们不去送白布就不错了。

极玉提醒道修仙之人也有七情六欲,尔虞我诈的手段不比凡人少,在外面可不比自家门派里面,必须时时提防。木延点头说:“行了,这种设定我看就看过一箩筐了,我才不是什么纯情无知小男孩。”

“对,你是个又骚又浪的小狐狸。”小狐狸给了他一白眼,并多送了一锤。

当日,清晨的皑皑云雾方从五座高耸的青峰飘出,就送出五艘极为巨大而精致华丽的飞船。飞船唤作渡厄云舟,周身以坚实的千年灵木所制,外面除了繁复华美的金属灵玉等装饰外,还画上无数风系法阵,可轻松破开高空罡风云层,载上百人而稳得如履平地,日行千里。内里则附以层层叠叠的各色防护法阵,可抵御多位高阶修士围攻,顶得住高空雷暴的侵袭,每一艘都堪比空中移动的小型堡垒。木延排着队跟随着双胞胎师兄登上自家峰头镶嵌着水蓝色硕大宝珠的云舟,遥遥看向对面同样停靠在峰顶的火红色云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了小师弟。”银泷转过头看了一眼木延,拍了拍他的头。“没事的,过会就能见到你老公了。”他手里牵着哥哥银潮的手掌,脸上笑眯眯地。木延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被调笑了脸上一红,赶紧推银泷的背。“走了走了,谁看他了。”

飞舟上房间众多,依旧是一人可领一间房卡,只是银兄弟两个牛皮糖还是住一间。木延拿了一张薄如蝉翼的透明卡片,放在门把手上蓝光微微闪过就进去了。一张床,一台电脑,一张桌子,一应设备比凡间的酒店不差什么,甚至因为法术的作用更加舒适。他明明住在飞舟中部,却能有一个窗,一拉开帘子就能看见外面缥缈的云山雾海景色,甚至可以打开窗感受飞舟高速飞行刮过来的凉风,令人啧啧称奇。这几日他恶补了许多关于辨识仙果的知识,尤其是这次要买的几味。好像金木樨果,因为未成熟之时为纯银色,待到可以收获的时候表皮转成金色而得了与下界金木樨花一样的名字。其果子气味芬芳,以金色稍暗,颜色纯正有颗粒状金属色泽之果为最佳,是炼制洗练筋脉中杂质的洗灵丹的重要材料之一。还有凤火仙豆,独产于南国,传说是凤凰留下的火种化成,以颜色暗红中带有丝丝赤红线纹者火灵气最足,附以其他灵材,可练成短瞬间激发强大潜力的华元丹。诸如此类木延全都一一记下,手机里还存了好几张标本的图片,到时候去找金行烁金峰的掌财管事领了灵石就要去逛集市了。虽然说每座峰头都会有自己的管事账房,但是关系到整个玉仙门派的所有用度,包括与凡人与外界其他门派的交易,全部都由金行烁金峰的长老掌财管事掌管。极玉曾经就咬牙切齿地说金行都是一群钻在钱眼里的抠门小气鬼,个个算盘打得噼啪响。大师兄却说他们精通各种机巧傀儡之术,门派里自产的八成法宝灵宝都是出自他们之手,这五艘飞舟就是他们的产品。除此之外他们还善于测算占卜,多才多艺。

“极玉以前打赌输了一堆法宝给烁金的师弟,到现在还恨得牙痒痒,哈哈哈。”

“啊?他不是花钱跟流水一样吗,还在乎这点事情?”

“他就是给你花钱似流水,跟我们可不是这么大方的。”

本来玉仙门就处于神州中部靠东的位置,相较于其他西北南几个门派是最近的,所以木延只在船上吃了个午饭回舱房躺了一会就已经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赶紧拉开窗帘一看瞬间被这神奇景象吸引。云海的下方,蔚蓝的汪洋大海之间有数座高大的岛礁耸立期间,遮天蔽日,从木延这个方向看去竟像是一只长满绿藻的龙头龟身巨兽静静趴伏在这碧波荡漾的海面上。一个直达苍穹的圆球形罩子完美把岛礁扣在里面,任凭外界潮起潮落惊涛骇浪,罩子里面的仙岛方圆海域都是春和日丽,微风浮动之景。层层叠叠的粉白色花树把重重海上峰峦装点得像是一个美人,掩映在薄纱一样的轻云海雾里,隐隐能够看见山峦之间有悬空飞桥走道相互勾连,碧青色的琉璃瓦顶像是一颗颗碧玉翡翠镶嵌在这白净的山岩上,美轮美奂。木延在窗口上看得目瞪口呆,为这传说中的海上仙山美色所折服惊叹,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赶紧收拾东西冲上夹板拿手机疯狂拍照。

甲板上很多弟子已经聚集在此等候下穿,因为眼看飞舟就已经破开高空云层直冲向那护岛大阵,各船领队的师兄早就站好在船头打出通行令牌。很多弟子也没有出过远门,跟木延一样掏出手机拍照的也有不少。只是在某些看不惯他的人眼里就是土包子的行为,虽碍于他内门弟子的身份不敢直接当面说什么,却故意靠近了在那阴阳怪气。

“哎哟,我说白师弟,你又不是没出过门的野人,瞧你这没见识的样子。”

“我一个凡间刚来的乡下人真没见过蓬莱岛,只是在书上见过。”

“啧啧,日后你这样的土人若是去了别的地方让外人看见了可丢尽我们玉仙的脸面了。”

字字句句不说暗示,简直就是摆明了要说与木延听的。他知道总有这么有些个世家弟子看不惯他刚来就进入内门,逢集体活动人多之时总要指桑骂槐,阴阳怪气一番。木延一向懒得跟这些小人计较,只当做耳边微风吹过就算,只是今日好巧银潮来唤他同行,听了个着。银潮师兄平日寡言少语,又生得斯文白净,那几人也就没害怕什么,转身准备走开。熟料——

“项礼天,且等一下。”银潮眼神示意木延别说话,自己走过去朝着那三人中间那个道:“你在我印象里并不在此行名单,不知为何在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是接了任务所以上船的。”

“那为何这期任务弟子名录里面没有你的名字?莫不是你家项长老的关系硬挤上来的?”银潮微笑。

“我真的有接到……就是……”这叫项礼的人脸色发红,冷汗直流,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编。“可能是管事忘了——”

“管事忘了门派的系统可不会,既然你来都来了我也不赶你走,你接下我给你安排的差事回去照样可以领赏。”银潮依旧微笑,只嘴角翘得更高了。“正好杂役弟子人手不足,无人打扫厕所卫生。你就去帮忙顶上吧。”

“我……我可是……”

“嗯?”银潮眉尾微挑,“可有什么异议?”

“……没有。谢过银师兄。”咬牙切齿,眼皮抽搐,又不敢说话。毕竟谁人都知海渊真人最为护短,二弟子的罪他得不起,只好拂袖退去。木延看着这人和他两个跟班离开,翻了个白眼,跟上已经走在前面的银氏兄弟的脚步。

“二师兄好厉害。”

“哈哈,你别看哥哥平时不说话,肚子里的坏水可不少。”

“就你话多,聒噪。”

三人说笑着从飞舟下来,踏上这仙岛的土地,穿过蓬莱岛迎宾的西大门走向玉仙门的落脚地——南城。蓬莱岛巨大,门派建筑都集中在北面,而南城则是被他们划为外门弟子居住之地,作为顶起举办集会的城市,有招待外来宾客的用途。异种的海上樱树桃树争奇斗艳撒下一路香花雨后他们玉仙几百位一大票人马就来到这繁华商都,棋盘一样整齐的长街纵横交错,大小房舍间已有人流涌动。正值下午日头西斜之际,有着蓝底白浪纹袍子的蓬莱岛弟子已经在点亮各处挂起的条条长龙一样的红灯笼,楼上挂着各色商铺的旌旗“天香粉脂”“精工武器坊”……诸如此类琳琅满目,一些四派之外的散修提前就驻扎在此,抢占最旺的商位,竹棚铁架一直排到看不见的远方,只是暂时还是空着的,等晚上人都到了不知道要何等的繁盛模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只有手上有玉仙的通行令牌,再有足够的灵石银钱,想要住多好的酒店都不成问题,整个玉仙几百人的队伍都安排在南城城中心的一家豪华的酒店里。这是专为玉仙门的人安排的南城唯一一家配上有凡间现代科技产品的酒店,木延进去洗了个澡,舒舒服服地泡了个香花热水澡。

期间用手机跟极玉一直聊天。

“都老不死了还办什么鬼寿宴,烦死。”

“你尊重一下人家吧,上千岁的老人了。”

“他卡在渡劫期很多年了,修仙者的寿命也不是无限的,至多再过百年他还无法飞升就老死了。”

木延愣了一下,“那他这是算告别……”

“顺便当众宣布一下接班人罢了。他就一个女儿,我估计大小姐的订婚也是今晚举行。师父让我备了双倍的贺礼,想来就是这个原因。”

“好吧,那你辛苦啦。”凡间的寿宴已经非常繁琐,若是加上订婚宴那就更加啰嗦了。木延虽没见识过修仙世界的宴会是如何的,但是已经可以想象五个峰头的代表要在那耗多久了。他们其他普通的人不用参加宴会,只需要在城楼宣布和花街游行时凑个热闹便可。

“怎么办我现在就很想你了,好像抱着你亲,想你捏我的大屌,抓我的睾丸。”

“……”

“越说越硬了,好想赶紧结束飞去插老婆的骚穴。你在干嘛?”

“洗澡。你别到处乱发情,顶着个大帐篷丢死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快开摄像头让我看看!嗯……我现在就在厕所,鸡巴硬得都穿不上裤子了。”

木延白眼都要翻上天了,真的很想给这头犯贱的公狗的烂鸡巴一个飞踢,踢爆他那个罪孽的根源。这才刚过了一天,就能欲火焚身到在公共场合发骚了?什么淫魔人设啊?那边的极玉没等到回消息就已经撸上了,公测里面淡淡的雄性尿骚味时刻提醒他这是人人皆可进来的场所,一种潜藏在他心底的暴露欲此刻隐隐被勾了出来,鸡巴硬得根本不像话,紫黑的屌皮下面充血的海绵体想上弯成一把巨大砍刀的样子,把硕大光滑的龟头高高顶起,越过他的肚脐,几乎戳到他自己的大胸。

极玉拿着手机的摄像头对着自己疯狂流水的龟头来了一张近景高清大特写,昂贵的手机尽职尽责地把他的鸡巴上黑黝黝的大马眼和每一根青筋都极其清晰地拍出来,发送到木延眼前。这美男诱惑当前,特别是这搔首弄姿的公狗直接在狭窄的公测隔间里面脱光了由下往上拍出来的鸡巴显得格外巨大,整个手机屏幕似乎都要被顶穿了直插木延的嘴里一样。昨夜里刚刚还未消散殆尽的略带丝丝咸味的精液气味好似又在燃烧,让他的嘴唇隔空感受到那火棍的炽热高温。他吞了吞口水,手掌任命地握住自己已经硬得发胀的阴茎,颤抖着点开了视频邀请的“接受”。

“嘶……老婆的奶子真白……嗯啊……”清晰的细微水声不断传出来,混着极玉的压抑喘息像是烈酒配上水果汁,一杯甜蜜甘冽的鸡尾酒就这么浇在木延的心神上。他脑子里开始走马灯播放以前看过的各种g片情节,尤其是关于公共暴露的那种。

他喘息着,盯着极玉因为高速撸动,颤抖着的宽大胸肌,那上面已经因为炎热和情动流下许多晶莹的汗珠了。“不许用隔音术,隐身术。”

极玉愣了一下,随机嘴角高高挂起,笑得邪魅帅气。“遵命,老婆。”

“很好,不许撸这么快。胯顶起来,腿张开。”木延最喜欢看大腿根部与无毛的鸡巴之间勾连的根根青筋,还有粗壮的肌腱因为极低的体脂而经络沟壑深如刀刻一样。他想象着自己的手指就按着这里,幻想着指尖突突跳动的强劲脉搏,他自己的胸口就已经剧烈起伏,好看的龟头早早顶出水面,作一朵酱粉色的莲苞状,光滑圆润。

“这个要有奖励的,你想我怎么做呢?嗯?”镜头里昏暗的光线让极玉刀劈一样深邃的腹肌沟壑愈发明显,简直怀疑是否真的存在这样完美的十块肌肉,它们被汗水和他不断拿起来甩来甩去的鸡巴泼上的淫液洗得简直就是艺术品。木延脑子血气一冲脱口而出,“你把门打开,走出去拍。我用手指插……插给你看……”

“哈哈哈,好啊。”

要知道这修仙者的厕所也是有人来的,因为有很多弟子并未修炼到可以完全辟谷的金丹期,自然还是需要进食许多必须的营养食物。就算是金丹以上的稍高阶的修士,若非修炼什么特殊功法,譬如极玉那种极其爆裂的《凤元麟典》一把火把残渣都烧成灰烬随灵气排出体外,普通修者吃了东西多了一样需要来上厕所。就在刚才木延就通过电话听见了隔壁似乎有人在说话和响亮的冲水声。

外面声音渐渐停止,极玉推开一条门缝,在这种大能云集的地方就算是他身为最尊贵的客人之一也不敢随意乱用神识扫视,他只能偷偷瞄外面是否还有人。木延能看到他的龟头就挤在门板上,因为紧张而兴奋异常瞬间粘液就濡湿了一大片木板。他对戴着耳机的极玉骂道:“你看你这狗鸡巴,到处乱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极玉:“好刺激,外面没人。”他站在隔间里面,脱下来的衣物都挂在墙壁的钩子上,朝外悄悄推开半扇门,可以看到一排整洁卫生的厕位和尿盆,走道上空无一人。

“出去!”木延一边捏自己的乳头,一边轻轻喘息,用小动物一样的声音一下下刺激男人的性欲。“衣服不许带着,鞋子也脱了,走!”

宽大的精致华丽镜子里面,一个身材极精壮小麦色肌肤的俊帅阳刚肌肉帅哥全身赤裸,手里拿着一台手机顶着一根高过自己肚脐眼的擎天大柱就这么出现了。他盯着男厕敞开的大门,紧张的汗水浇撒在偾起的肌肉块上,在天顶的灯光下闪闪发亮。他把手机开了自动追踪拍摄,放好在大镜子的顶上。

“抓住你的大狗屌,慢慢撸。一边走一边撸。”

木延躺在浴缸里,被温水包裹着,看着自己喜欢的肌肉男一走一晃着纵欲一整夜依旧沉甸甸的变态睾丸袋子,一下一下让龟头缓缓穿越宽大的手掌,接受修长有力手指的挤压,看那肉棒里的血液被压迫到这一方狭小的肉里面,膨胀发紫。“哦哦~好爽……要是有人来看见我……”

“你装什么?平时不都是脱光了跑来跑去的。”木延嘴上毫不留情,手上却飞快撸起自己的也已经滚烫的通红硬屌。

“那是在门派,跟在这种正式的隆重场合不一样。嘶……流好多水啊……真他吗爽。”

“看你那发骚的样子。”极玉从最里间的隔间一路向前,走过一个又一个空荡荡的厕位,鸡巴露出来的淫水在地上留下了一条细长的银白色水纹。他按照木延的指令一步步缓慢得向门口大步走去,腰胯上骇人的武器,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朝着门缓缓跪下。

“有没有人来?”这个位置木延看不见。

“没——”突然远处由远及近一个声音出现。“哈哈哈……你看他跑这么快……”“草拟吗我肚子疼啦!!!”极玉马上从地上弹起来,疯狂跑向手机,木延甚至可以看见那大鸡巴竟然因为这样剧烈的跑动和刺激流出了几滴精液,一阵镜头乱晃,天旋地转,极玉终于冲进原先的厕所间。然后就在他呵呵地轻轻喘息的时候一个慌乱的脚步声随即进入,“嘭”一声大力关门。看来这位兄弟是真吃坏肚子了,再慢一点都要拉裤子里了。

“怎么样?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爽!好惊险,差一点就被看见了。”极玉掰扯自己的大龟头对着镜头,让木延好好检查漏出来的一滴精液,由于太过浓稠,还悬挂着吊在马眼处。视觉上的刺激让木延的眼睛像是被什么烧着了一样,他就喜欢看男人因为情动平民想要射但是有硬憋着的样子,自己白玉一样的胸口两个奶头都变得红肿不堪,他感觉自己也要差不多射了。“外面有人吗?”

“他有朋友跟着,进来拉尿后就说在外面等他。”

木延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黑亮发紫的大鸡巴,吞了口口水。“再出去,对着门口射!快去!”

极玉脸上全是汗水。他握着自己肿胀的大屌,为难的神色少见地出现在这个一向不知羞耻的大淫魔面上。“不行吧,他朋友就在门口外面啊。”

“你想不想射了?想不想看我扣自己的穴把自己扣高潮?嗯?”木延知道自己绝对疯了,无论是对别人的要求还是对自己将要作的事。但是他就是想看,看男人被人发现一副公狗的骚贱样子求着想要操自己,看他赤身裸体不知羞耻地向外人展示自己的完美漂亮肌肉男体。他甚至已经停下抚慰自己的硬屌,翻过身趴在浴缸里高高翘起屁股,让粉嫩的菊穴穴口正对手机镜头,尽可能让极玉能看见那花瓣一样的层层叠叠皮肤褶皱,看见被水淋得湿漉漉的屁股肉缝中间饥渴地一开一合的口子。他食指和中指撑在自己逼口两侧用力一扒,玫瑰花一样的后穴在他的刻意放松往外撑的情况下,门户大开,极玉几乎能看见里面翻出来的鲜艳赤红肠肉,一滴滴肠液从里面被推挤出来。每滴一滴,他的理智就被削去一大块,他的鸡巴要炸烂了,这种只能看得到又摸不到的异样单纯视觉刺激让他自动地脑补自己老婆的温柔软烂肉穴,幻想那细瘦又充满坚韧肌肉弹性的腰胯。

“快出去呀,别怕。大不了你把人抓了喂他吃忘忧丹。”木延不断扭动腰肢,摇晃迷惑男人的神志。

“好,好。听你的。”极玉吸了口气,扶着巅峰状态的大黑肉刀再次悄悄推开门,长腿垮了出去。“手机拿着,单手撸。”外间人确实走了,只有一个厕所间是紧闭的。极玉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抓着自己的硬屌不要命地疯狂套弄,大拇指向下弯钩,每次把屌皮往下扯的时候粗硬的指尖就像是一个大凿子对准自己马眼狠狠戳刺进去,噬魂的强烈痛感和快感指数级在他脑子里急速攀升。他情不自禁地走一步就腹肌猛拉挺胯迎着自己拇指顶撞过去,“噗呲”一声声轻微的水声连木延都能听见。

“啧啧,撸这么大声啊,就是看人家蹲里面看不见是吧?”

极玉不敢说话,只咬牙向几步之遥的大门走去,他从未体验过的羞耻暴露刺激感让他兴奋得小腿的肌肉都在抽筋。外面静悄悄地,应该是那朋友背靠这厕所外面的墙站着等了。他余光看到镜子里自己满身是汗,大理石一样夸张又刀削斧劈一样的块块青筋暴起的肌肉,下体一片粘稠淫水的淫荡样子,心里得意得不行。外面灯光明亮,目力之内没有人影,他大着胆子一步跨到门口,举着自己黑色大长枪,靶心瞄准正对门外。视频里面木延也已经用自己的口水濡湿自己的三根手指,插入涨红的逼里面,飞快抽动。

“嗯……嗯呐啊……好痒!”他另一只手给自己急速打手枪,腰部不住扭动。当真是魅惑之力点满的狐妖妖精,极玉脖子上的青筋都被他勾引出来了,呼一口大气就要把自己的魂都吐出来。他感觉视觉上,肉体上,他都几乎临近顶峰,精关岌岌可危了。

“你好了没啊?”突然外面又响起一声叫唤,吓得极玉一瞬间忘了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许停!人家没动!快点射!快点!嗯嗯噢!我们一起!你听见没有!”

“好啦,马上就好了。”那紧闭的厕门就在极玉背后,淅淅索索地抽纸声,衣物摩擦声音传来。“那拉肚子的兄弟要出来了!快射!!!”木延赶紧催促他,两个人隔着手机,隔着远距离的空间,在同一时间疯狂上下活塞状套弄鸡巴,肾上腺激素,灵气一股脑自身体里面频频炸开,其爆炸的振动波就让他们眼神迷离,大屌邦硬,淫液飞溅。

“嗯!!!”极玉一个闷在硕大性感喉结里面的闷哼,在这短短的十秒内终于硬是被他自己榨出来,精索剧烈提拉,睾丸上升,浓稠的精液自弹药充足的超大库容囊袋里面高速水枪一样直冲而出,分作数股强大的水流溅到门外去了!一发,两发,三发……毕竟是修仙者,就算是闲散无聊也能察觉出这古怪的白色水珠。

“我草?这什么东西?”外面传来大声的询问。同时后面冲水声响起。“这什么破蓬莱厕所,出水这么慢!”木延在耳机里吼“快走!前有来人后又追兵!”极玉手臂上肌肉寸寸爆起,硬是握住连续喷了十发炮弹仍旧继续不断喷涌精液的大屌,以最快的身法冲向离他最近的厕间。而木延看着动荡的镜头里面男人一边迈着肌肉长腿奔逃一边弹跳着胡乱飞射乳白精浆的30cm超大上翘鸡巴,迎来了自己的高潮,在浴缸里一泄如柱。他只能歪着头看着镜头里的极玉下腹肌肉根根拉丝崩起,马眼张大对着马桶疯狂喷射,眨眼间整个马桶水池都被染得纯白。

外面两个人出来了除了地上有一大滩可以的粘稠白色粘液外没发现人,只能当是眼花又想多了。

“哎?你看那边。”

“咋了,还走不走了?”

“那个空隔间里面挂着一套衣服呢。”

“关你屁事,再不去咱们就要赶不上了!难不成你还要拿走让人失物招领?”木延清晰看见极玉扶着墙还在流精的身体一僵。

“好吧,算了。咱走吧。”

“啧啧。看把你吓的。”木延看着被填得满满差点溢出来的一桶精浆被极玉按下冲水按键,缓慢冲走,调笑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是你这小妖精魅惑我干这事。”极玉自己也笑了。堂堂玉仙门大弟子还怕被人看,仓皇逃跑?这事要是被人知道了,可是笑死人家了。

“你自己没爽到?不刺激?”

“是是是,确实是很新鲜又有趣的玩法。”极玉推开门,迈腿正准备向最初的那个放着衣服的隔间走去,突然听见一阵脚步声和熟悉的嗓音。“散修盟盟主?”

极玉快速捏手诀,连人带衣服还有地上的全部犯罪痕迹全部隐藏起来,末了最后在耳机里说一句“别说话。”

一个高大壮硕的中年美男走进来,他粗而密的断眉配上一圈短短的络腮胡让他的脸看起来带有些痞气,薄而上翘的嘴角更是显得三分邪气。他刚跨进来就立马环视四周,发现没人后也没有再使出什么手段来检测,就垮腿拉开裤裆掏出一根让极玉,让木延都木凳口呆的鸡巴。

它真的,太大了。除了燃鼎那个怪物,木延就不说了,连极玉都没见过足足有接近半米长的软着的鸡巴。一圈圈黑色纹路自他刮得一干二净的下腹肌开始爬满他整个睾丸,缠绕着那大屌的根部。木延一直盯着这刺青猛瞧,竟依稀间看见一些类似罗马字母一样的文字,混着一些不知名的藤蔓和猛兽密密麻麻地铺满他这怪物一样的阳具。他似乎自言自语一样低声念叨“……错了吧?怎么阴囊没变……奉不够?药不够多?唉……”

十几秒后,便池冲水,这中年帅哥走了。极玉也现出身形,穿好了衣服。只是他脸上再无调笑表情,阴沉的黑云覆盖了他整张脸。“这散修盟盟主的儿子,便是此次订婚的男方。”

“所以……?”木延知道事情不对劲,小声问。

“他鸡巴上那玩意儿,是魔纹。一种失传了许久的上古淫魔纹印,来自西域,合欢教。”

“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本来厕所激情的戏码足够让他们兴奋好久的,但是整了这么一出,两个人都没了心情。尤其是极玉,木延看他那小表情就知道这个人什么小心思了,毕竟有的人天天在床上干他的时候嘴上没少说自己是什么天下第二,什么除了师父没人比他鸡巴大的骚话。

得,瞧瞧这男人着急忙慌地说要给掌门传信。“死老头,给他买手机就是不肯用,自己闷在大殿里面也不怕闷死!”手上从衣服里掏出来的信纸已经化成灰烬,火星飞起来又变作一只暗红色的鸟飞走了。“你别乱跑,跟着你那些师兄们买了东西赶紧去交差,别乱逛。这散修盟的糟老头子出了名好色,一群女人不够他吃还养了十几个娈童!小心被他抓了去。”手机屏幕突然凑近严肃的大脸,极玉已经穿好衣服从厕所出来了,外面走廊上没什么人,估计都去准备了。

“好好好,我保证不乱跑。但是好多东西我都没……”

“别急,孔家的事情我就只要露今晚的面,明天就有空陪你。到时候你爱买什么老公就给你买什么,老公有钱。”

“赶紧去吧你,我才不是被你包养的小废物。”木延直接挂了电话,懒得在跟这个花孔雀一样的炫耀男说话,换了身统一的白底蓝纱的束袖宽衣就出门了。烁金峰的人在西边,离他们恨海峰的人住的楼有一段距离,木延跟着几个外门的人同道去了。这几个人木延也认得,平日里练功场有数语之谊,也没有像某些人一样心怀嫉恨,所以木延就把他们当成普通朋友了。几个人聊着天,讨论着即将可能会分配到的任务,还有街市摊贩的分布。

木延早早就做足了功课,知道以越少的钱买到越多高质量的仙果灵草能换到的奖励积分越多。比如说南城的东市卖仙果的最多,但是多是门派弟子带来的,质量固然会好一些价格会比松散的散修聚集地西市高一些。木延打算先去西市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淘到宝,捡个漏,然后再去东市。反正大家都会一轮口水价格战,不担心一下子被抢光了。在心里这么一定下来他也就没多残余众人的聊天,只是随便应付两句,脑子里还是挥之不去那刻满魔纹刺青的大鸡巴。

他看到的那些像指甲盖大小的字的确整体非常像罗马字母,而极玉也跟自己说了是来自西域的东西。那传说早就被灭门的魔教为何突然死灰复燃,莫不是还与之前他们去香港抓到的那诡异的【天使】有关?也是有一股强大的域外势力在影响着?

按照规定,每位弟子只能领3000灵石,并且需要出示交易专用的记录玉牌供账房查看销售记录,多余剩下的灵石要如数归还,而如果有超过的门派一律不会予以灵石支持,不鼓励超额采买。当然领灵石的时候木延他们也从烁金峰的师兄那里知道,如果发现实在优惠的上好鲜果灵草,超额部分可以自己垫付,再回来找她们报销。虽然说这样可以有挣到更多门派积分的机会,但是风险就是如果被账房认为这买卖亏了,垫付的部分就没得报销了不单只,如果发现买回来的是次品,那么还要倒扣弟子的积分。

木延拿了装着灵石的小锦囊就告别几个师兄出发前往西市了。夜色也渐渐笼罩了下来,整个南城华灯初上,各色的灯笼被法术吊起来悬在空中,好似五色的流萤随清风缓缓摇晃,与下方地面上的万家灯火交织成一片光海,好不热闹。原本傍晚来的时候还是宽敞笔直的街道如今已经被摊位和购物逛街的各色男女挤得满满当当,要想经过其中,尤其是木延准备要去的西市,只能摩肩擦踵慢慢地挤过去了。

木延第一次看见了原来世间竟然存在这么多的修士,他原本生活的【凡间】底下有这成千上万的飞天遁地的“仙人”,若不是她一番奇遇绝对是穷其一生都不会发现这一方光怪陆离的世界。黑衣白绒毛大领子的北派玄天教,红衣白朱雀纹的南派南明宫,还有像极了凡间西域打扮的萨桑教。他们无论男女皆是白袍阔裤身上挂满琳琅金饰,只是女子脸上多了一层半透明白色面纱。

以前师父就跟他说过其他几个大门派的人,他们什么特点,什么攻击路数,木延都一一记下了。

“记着,出门在外,除了妖魔鬼怪,修仙界的各种人都要谨慎提防。我们玉仙门在他们眼里始终都不算什么正途,他们明面上不敢做什么,私底下使绊子都是常事。除了跟我们有些交情的蓬莱,还有欠下玉仙人情的南明,其他都是冷面相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木延心里暗暗记好。

果然就算说修炼不拘什么阴阳调和,但只要本质是人,偏见总是不会少的。以前他在学校,也是曾经“被出柜”过,骂他变态的,笑他娘的,他都见过。只是别人再怎么样那也是别人的事,只要不影响到自己,就不需要在意这些垃圾人的看法。活出自己的想要的样子,那才是最重要的。

木延冷着脸对着嘀嘀咕咕说什么“这是玉仙的人?”“长这样的脸怕不是被多少人草了多少回的骚货了。”鼻子朝天拦着路的黑衣人说:“借过。行个好,不挡道。”

“哟哟哟,声音倒是挺可爱的。”两个高个子男人摇着扇子让出一条缝,让木延过去了。随后一咂摸那话才意识到自己被骂了“好狗不挡道。”恼羞成怒想要回头找出那臭小子,只是人海拥挤,那里还能看见木延的影子。

西市,人声鼎沸,讲价声吆喝叫卖声,谈笑声搅和成一锅大乱炖,来自天南海北的修仙者都拥挤在这里。许多没有统一服装衣着相对较为朴素的散修身影出现在木延面前。比如说面前一个摊位,就摆着一大盆纯黑的莲花,盛开的花瓣中间倒是金灿灿的。早有门里的师兄看上这墨莲在跟一个摊主模样的瘦小女修砍价。再往前一排一字摊开,被仔仔细细用铁链缠住的赤红色蟾蜍,一个南明派的俊俏男子站在摊位边上卖力吆喝。“快d来睇下啦喂,烈火毒蟾每只至少300年以上啦!又平又抵啊!”这熟悉的口音,木延差点笑出声来。他在人群里左穿右插终于在角落找到他的目标:金木樨果,而且一下竟有两家在卖,还是对着摆的。

左边是一个膀大腰圆的老者,一副散修打扮,脸上黑乎乎的都是岁月的沧桑晒痕。他就挂了个大木板子,在最底下那行写着:上品金木樨果——十灵石一个。观之品质,除了个别颜色不够纯正之外确实都是颜色鲜亮黄橙橙金子一样的颜色,这么一堆估计能有二三十个,木延有点心动了。

而右边则是个翩翩佳公子,瘦削像柳条一样的高挑身材,眼神温和,也是一副散修模样,一身短打绿衣精瘦干练。人精一样看见木延在注意对家的果子,马上从藤椅上站起来摇着精致的绿纱布折扇走过来。

“小帅哥道友,你是要买金木樨吗?我这可是有极品的,你不要被这糟老头子的便宜货给骗了。”

老头本来招呼着别的客人,这会子人家一走一听见这对头这样损他,胡子一下子就吹起来了。“你这瘦竹竿!我的金木樨果子都是家里老娘们精心照顾的,金灿灿的贼拉好看!小兄弟你别搭理这个奸商!就会唬人。”

木延抱着手臂,看了一眼这帅哥的摊子上,也是堆着亮金色的果子,虽然果皮上仔细看能看出些微金属质感的纹路,但是整体还是偏光滑的果皮,根本够不上暗金和纹理两个要求的极品品质。他就皱着眉说“老板,你确定有极品的?这边老板可是说你唬人的。”

瘦高个俊俏男子单边嘴角一歪,朝老头一挥手,手上出现一个红木盒子,长长手指一弹。登时一股浓郁的清甜微微甘苦的冷香味就散开来,盒子正中躺着一枚暗金色泽,颗粒感星星点点的真正极品金木樨果。周围买东西的男女老少的目光都被这香味吸引过来,看着这颗少见的仙果发呆。

“你个老头懂什么叫灵气保存吗?极品当然要好好装起来,保持新鲜防止灵气泄露了。哪里想你这些便宜货一样摆在路边呢?”男子转头看着木延,把盒子塞到他手中。“小帅哥可以仔细瞧瞧,我这果子的真正品质。我也不漫天要价,100灵石一颗就成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木延心里小算盘噼啪响:一颗极品可是能顶十几颗上品的药效,这100一颗确实不贵,要是能砍个价说不定……他叹了口气,把盒子递回去。“唉~门派给的前早花在买别的东西上了,你这太贵了。我还是买点上品的回去交差比较好的。”

男子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随机马上又笑脸相迎。“我看小帅哥穿着也是名门出身,怎么可能没这点钱呢?要是实在着急也可以找师兄师弟们借一点啊。你看你要不不买,可是被别人抢了去了。这极品灵果可不是这么容易遇到的。我这个也是经过几番波折才采到了那么些。”

木延抓住一个字,他打着哈哈拉那男子走到他的摊子边上,小声问:“你说那么些?还有很多?”

摊主神秘一笑,“鄙人姓候,咱们可以去那边酒楼详谈。我东西没全带来,在酒楼房间放着呢。”

一听要挪地儿,木延心中警铃响起,但是又抵不住极品的诱惑,纠结了一小会他就咬咬牙答应了。反正在城里他们也不敢怎么样,这人也不是四大门派的,修为不过练气顶峰,他倒也不用太害怕。候摊主让旁边认识的朋友过来帮他看顾着摊子,就过来“请~”领着木延一路朝西走去,一直来到城边上的一个三层楼高的雅致酒楼。虽没有雕梁画栋,但是胜在有翠竹山石相应,鹅卵石铺小路边蓝汪汪的池水在夜里莹莹发光,照得水雾中石碑上的“竹青楼”三个字影影绰绰。两人穿过零星几个散客正在吃酒的一楼,登上木梯子,盘旋而上,路过几位脂粉抹极为浓艳的女子,遇见一个脚步虚浮的脸色苍白男人。木延隐隐觉得不对,但是又不好问出来。

“二楼到了,我们进去先占个座,木道友在此等我上去取来给你看看。”或许这人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没强让他上去,尚且还是在公共场合,木延暂且安心一点,只想赶紧买了走人。门口那“竹青楼”的竹字估计就是形同虚设,这就是一座专供修者发泄的青楼。他自己修的就是玉仙的功法,最是对这种事情敏感,不过别人的什么兴趣与他无关。所以他还是稳稳坐在上好的软垫椅子上,看着那精瘦的身影上楼去了。

没过几分钟,一个侍女端着盘子上了一壶酒。“这是迎宾酒,免费的。客人可以先喝,慢慢看菜单。”

“我不喝酒。”

“没关系的,我们有灵茶,入口甘香,一样——醉人心神。”侍女微笑着,递上一杯碧绿的春茶,笑眯眯地看着木延喝下去。看到他怀疑的神色逐渐呆滞,眼中光华迷蒙,便知道事情成了,她约好的抽成稳稳到手。“我观客人甚是劳累,客人如果身体不适,可以去楼上歇息的。”

木延点点头,像块木头。“楼上3019房有空位,客人可以去那,已经有人等着你了。”

木延感觉脑子晕乎乎的,手脚嘴巴完全不听使唤。自他喝下那杯茶,他就知道事情不对了,可惜已经晚了。体内狐妖的内丹光芒大作,这迷魂药剂就像是一群魑魅魍魉一样争抢他身体的控制权,霸占他的四肢,唯独无法攻破妖丹的防御。妖狐魅术堪称此类功法的鼻祖至尊,自带的抵抗能力让木延虽暂时无法脱身却保留了清醒的神志。他可以看到内海里面那些乌黑的毒气撞击在妖丹紫色的屏障上逐渐消耗,而妖丹的光华也是逐渐增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实世界中木延像一个木偶一样,走到三楼走廊的最尽头,推开了最大套房虚掩着的大门。一个消瘦白皙的男人正手持高脚杯,身上真空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黑色浴袍躺坐在超大的沙发上,一脸淫笑着看着木延。“啧啧啧,说你蠢吧,你还知道不跟我上楼,说你聪明吧,又怎么会连陌生女人给你的东西也敢喝?哈哈哈哈。你是玉仙门的吧?”候满身狂热的癫狂神情,他凑过来像是野兽一样紧贴着木延的脖颈猛嗅。“没有错!就算被人为洗掉,只要凑近了闻,我还是能闻到狐狸的骚味~”

木延心里大惊,这人竟然是为了狐妖……

男人这时腰上随便系上的绑带早已松脱,露出里面精干的身体。他不同于极玉那种健美,极具肌肉美感的男性魅力爆表的肌肉男体,而是肌肤白皙匀称的另一种美。他全身的肌肉都是一种薄薄的状态,但是几乎不存在的脂肪让那光滑的皮肤下面肌肉线条极为清晰,每一块肌肉都像是用工笔精心刻画的作品。他的腰比木延的还要细,薄得像一块木板。但是他腰间那结实坚硬的肌肉却像是一层精钢,使他虽有些单薄的身影徒增九分刚猛的气息。

水晶桌子,一个铜制的香炉正袅袅往外喷着香甜的烟,男人灼热的两片薄薄胸肌贴在木延的背上,暧昧的呼吸喷在他的耳朵上。“让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就是那个——”候的十指突然抓住木延胸口的衣领,灵力迸射,满地布片。木延无法动弹地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个陌生男人扒光了衣服,傻傻地笔直站在这里,心里悔恨交加,都怪自己轻敌大意落入陷阱。好在方才上楼就点了定位发送出去给了极玉,只是当时信息一直在转圈。现在进门就被收走,也就没法再看是否成功了。背后不住地赤裸皮肤剐蹭,让他心里那股恶心劲儿冒上来。按理说他一个修了妖狐心法又拜入玉仙门下的人,应该不会避讳这种多p的凌乱关系,但是不知道怎么地,他觉得面前这个俊俏的疯狂帅哥就是恶心透了,原本他最喜欢的腹肌一块块肉搓弄到屁股上的嫩肉,只能点燃他内心迅速挣脱的渴望。

臭猴子!我让你待会死的很难看!

木延这边内心翻江倒海,候可不管这些。他舌头一路往下,顺着木延的脊椎骨寸寸用自己的唾液打湿,然后在木延后腰盆骨处发现了蓝色狐狸状的法印所在,兴奋地不能自已。“哈哈哈!真的是你!早就听闻极北九尾逃脱,竟寄生在一凡人身上!哈哈哈!我只要榨干你的元精,这妖丹就会在你体内碎裂融化……到时候我再一口……”他高挑的鼻子一直插入木延两片臀肉中间,嗅着这就被狐妖内丹改造过的淫荡身体的体香,看着近在咫尺的娇嫩肉穴口水狂流。“一口把你吃下去,这妖力就是我的了~”

木延转不动脖子,没有这个人的命令他别想动一根手指头。但不用看就知道这变态的脸笑得能有多得意,多扭曲。看来他的来历在修仙界并不是什么绝密,还是有人走漏了风声。

“腿张开,蹲马步,不许蹲下去!”木延脑子里一万个不愿意,意识内海丹田周围的黑影狂涌而上,却被妖丹一镇喷射出来的紫色波浪冲散一部分。这种现象就反应在木偶一样的木延像是没听见命令一样竟然站着没动,候怪叫一声,从背后风一样闪到木延面前。在木延还没反应过来看着这人竟然也有一根纹着魔纹的膨胀大鸡巴的时候,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随掌风而至。“噼啪”两声极其响亮的巴掌用力抽在木延的脸蛋上,喉咙马上被掐住,头发被揪扯。“我让你!蹲马步!”一口唾沫喷在木延的脸颊上后,候满意地看着木延照做。他抓起桌子上燃烧的熏香,将其对着被他一并握在掌心的两根鸡巴熏蒸。

“知道这是什么吗,贱b?这是取发情一辈子却没肏到过一只雌性的麝鹿睾丸配上它唯一一次射出来的精液烤成的粉末。”他嘴角的笑意浓郁,看着自己跟木延的鸡巴在烟雾中迅速充血,挺翘,随着他手指的缓缓撸动直到血管怒张,淫液横流。“就这么一小块,就够我们爽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了。”他的鸡巴较之木延的大了整整一倍,竟微微比极玉的还要大那么一丝。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的龟头上,竟然也有丝丝青筋炸起,整根大屌显凶恶狰狞之状。

他得意地一脚踹在木延的肚子上,让他保持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张开的羞耻模样躺在长椅上。“等着爷,操烂你的烂逼!看你怎么骚叫着死!怎么被我吃干抹净!哈哈哈哈!”他太过高兴,以至于没有发现木延手臂上肌肉的颤动,看不见木延背后的手指终于活动开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是什么人都能接受自己在做爱的时候被人踩,被人扇耳光,更别说是现如今面对着这么一个令自己恶心的魔化的瘦猴男!怒火在木延心里嘭嘭燃烧,火光冲天,他体内的妖丹像一个紫色的太阳。在极度愤怒和屈辱的情绪下终于炸开刺目的光芒,他能感觉到里面那狐妖元神苏醒了。

候挺着狰狞的巨大鸡巴,正要扑上去时怎么也没想到喝下足以持续十天半月的木延竟然能坐了起来,并且在眨眼间身体周围产生三个幽蓝色的火球。刺骨的冰寒从火焰中散发出来,让整个空间成为寒天雪地里的冰窖。

“你!”候马上就意识到事情不在他的掌控范围,连劈手喷出数十道赤红色炎弹全部都撞在高速旋转的诡异冷炎上消散殆尽,地板上的冰霜却逐步逼近。

“想走?”冰冷而带着杀意的口吻,与平日的木延完全不一样。他冷笑着看向不断跳跃腾挪躲避地上炸起冰凌的突击的候,红唇轻启,身后尾椎骨法印处怦然炸开两根雪白的狐尾,他的眼眸里亮起粉紫色的光芒。“惑心……乱神!”

一道与他眼睛颜色一样的瑰丽粉色流光呈桃心状轻盈飞出,只刚刚显形就好似引来了漫天舞女俊男,他们虚幻的身影却唱出真实的靡靡之音,使得候原本灵活矫健的肌肉小腿不再紧绷,他的动作被无限放慢,以至于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晶莹的桃心轻飘飘地撞入自己胸口。

“来~走过来~”

什么迷魂汤药,在这狐妖的本命神通面前显得低级而幼稚。候睁着眼,傻笑着,高兴地慢慢走向朝他勾手指的漂亮美青年。他神志是清醒的,他知道他即将走进那三道冰冷狐火的攻击范围,但是那又怎样呢?哈哈,他心甘情愿去死,只要木延高兴就可以了。他感受到皮肤在极度低温下寸寸爆裂,感受到血液连着肌肉尽数凝固,再到后来内脏也被夹杂着妖毒的冰霜爬满,直到他的身体里某个隐秘的位置被尖锐的冰块刺穿,一团被黑色雾气包裹的东西随之释放。

“吼!呜哇啊——”一阵野兽的怪叫突然在厚厚的冰层里面爆发,冰面出现危险的网状裂纹。然后在木延刚刚来得及退了两步时骤然碎裂成漫天冰凌,淡蓝色光芒的冰霜雾气中间渐渐出现一个高大的阴影——一只看起来半人半猴的怪物。他佝偻着腰,似乎还不太适应这个身躯,一下下握紧松开自己长出了锋利尖爪的手掌,钢鞭一样的猴尾巴啪啪地抽在地板上。

“嘶……”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无视后背上持续刺过来的冰箭,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这个动作把他变身后能有常人1.5倍长的纤细腰腹拉得像是一根筋肉长弓,紧实的腹肌成了最强的弓弦。“原来宗主真没骗我,变身竟然如此爽快。”他的舌头从尖细的变形牙齿里面伸出来,忘情地舔了一下自己肌肉发达的肱二头肌,高涨的鸡巴此时所以的魔纹呈现明亮的紫色,与嘴巴一起不断滴下骚腥的粘液。

“到”他转过头,爪子上冒出紫红色的火焰,“我”巨大的脚掌猛然蹬地,“了!”恐怖的高温穿过纷飞的雪花,直击木延面门。噼啪,第一层寒冰护盾碎裂,第二层,第三层只是支撑了十秒,木延飞快打出的5层盾牌消失,而这十秒却足够让他发动师父给他的法器——冰心玉壶扇。法器作为一种能够储存和增强灵力的装备,能够大幅提高施术者技能的威力,更加高效地利用刻印在天材地宝上的法阵篡改元素的流动从而达到杀敌的目的。这冰心玉壶扇正是木延要出门时师父赐予他防身的法器,奈何他方才吸收没多久并不能完全使之如臂,发动起来总是需要时间。

魔化的候瞳孔缩小,一脚踏在最后一层冰盾上借力想要退开,然而在这千钧一发之间他看了一眼木延的脸,他就注定了结局。长而卷翘的睫毛下,形状极美的眼眶里,入春日樱花般漂亮的瞳孔射出古怪的光波,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如针一样穿刺他的头脑,让他轰然落地,颤颤巍巍地跪着,仰着头傻笑着迎接即将到来的窒息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啊啊啊啊————”可能在最后一个瞬间他那被魔气污染后抗性增强的神志终于恢复,但是那又如何呢?他只能惨叫着被数十根的冰雪长剑刺穿,承受临死的疼痛,亲眼看着即将喷溅而出的热血从伤口被冻成乌黑的冰,看着自己每一寸筋骨,每一块内脏自肚腹失去温度成为石块。他尖叫着,想要抓挠向靠近的木延,却发现他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杀了你!贱人!畜生!!”

眼尖的木延发现这个怪物的睾丸上铭刻的密密麻麻魔纹竟然在缓缓蠕动,挣脱束缚!原本闪着明亮紫光的印记此时全部变成发黑的酱紫色,一团黑气正要破开巨大睾丸囊袋的皮肉。“狐火!”木延跳起来一脚踏下去,早就冻成冰坨的两个睾丸化成一地齑粉,突破极限的疼痛也让候彻底断气。

一整座竹青楼所有的人都突然感受到寒冬腊月般的低温,他们手里温热的茶水蒸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凝固成一个冰坨子。而且自二楼开始,从天花板闪烁着微微蓝光的冰花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开来,竟要生长成一个晶莹剔透的牢笼。“啊啊啊——”在一众慌乱的尖叫声中一个撕心裂肺的嚎哭炸开人们已经麻木的神经,方才灌木延喝茶的那位侍女胸口噗嗤一下突然钻出数十支洁白的藤蔓,在她癫狂大喊的嘴巴里面一朵冰雪莲华灿烂开放。

“救命啊!!!”全场男男女女疯狂逃窜,使出所有的手段想要砸碎门口上的冰,而等他们千辛万苦齐心协力用法术轰开冻坏的锁头时,门外站着整齐的一排蓬莱特使。“放下所有武器,跪下!”蓝底白浪纹袍子的高大男子大喝。“进去搜!”

“咻”一声,一个身着红衣的短发男子如火焰流星一样超过所有特使,朝楼顶直冲而上。

“木延!”极玉一把把人抱起来,左右翻看。

此时木延依旧全身一丝不挂,这个人还使劲在身上闻来闻去的,气得他脑门蹦出两根青筋。“你放我下来!叫你狗你还真是狗呢!我都说我没事啊!”他挣扎着从那双大手里跳下来,得意一指里面冰封的尸体。“我一个人轻松反杀。赶紧拿件衣服给我穿!”

等他们在这被翻了个底朝天的隐秘淫窟出来的时候月已上中天,特使队长单膝跪地给极玉赔不是,说非常抱歉让尊夫人受委屈了。连带一长串官场客套话,夸完极玉夸木延,极玉给他个面子听他唠叨没想到竟是这么能叨叨的人,连忙打断:“你们岛主应该是要带大小姐等城楼了吧。”

“对对。”东边响起一阵礼花爆炸的声音,锣鼓声渐起。“今日是我蓬莱大喜事,贵客可前去观礼。”极玉马上拖着木延的手就溜了。虽不是说非要去凑这个热闹,但是既然来都来了,他们就作个代表去看看好了。

东门城楼是整个南城的最高处,下面早就密密麻麻拥挤了乌泱泱一大群修士。金锣敲了整整十二下,天上礼花三十六发后,一行八人高大侍卫开路,阔步走上城楼一字排开。一位鹤发童颜的男子牵着一个半脸蒙着红色纱巾的女子,在十二位侍女撒下的鲜花道路下缓步登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诸位仙家修士,孔某小小寿宴能请来如此多位光临,感到非常荣幸。今晚聚集此处是想要宣布另外一件喜事,想必大家很多人已经知晓了。”他依旧年轻俊朗的面容里眉眼却是暮气沉沉,眼珠缓缓一转,牵着女子的手举起。“吾之独女,孔慈,今晚与散修盟盟主之子。”

人群一阵骚动,又见两男子出现在巍巍城墙之上。一个就是他们在厕所里面见到的那个中年帅哥,散修盟盟主段亘南字面意思嘻嘻,他身后跟着他的儿子——段玉琅。他并不如他父亲一般昂首阔步,高大威猛,相反却身形瘦削,有些畏畏缩缩地意思。木延跟极玉远远看着,观此人就说:“大小姐有凤凰明艳的美丽姿容,大方得体,怎么要嫁这样一个……看起来还不怎么愿意的男的。”

用他以前的话来说就是:美女硬配了个母0,可惜了呀。

极玉呲笑。“你倒是眼尖嘛。这段老儿胯下老二阅尽男女无数,滥交种马人尽皆知。但无论是他盟里收下的三十六美人,还是天涯海角的野花野草全部都没有给他留下一个男丁,别人都说这是报应。”

“非要男的?”

“他们那边最是重男轻女,盟主之位只能传给男丁。他几个弟弟蠢蠢欲动,急坏了这个老东西,那根烂屌又肏了不知道多少人才终于生出这么一个小少爷。然而这玉琅小弟弟从小跟他那群姐姐姨母混,就喜欢女孩的东西,说话温声细气,把他那个老爹气得半死。”

“偏偏又只有这么一个独苗,又舍不得怎么样是吧?你搁这儿写呢?”

“是真的。这些段种马都能忍,最让他跳脚的是——他也喜欢男人。”木延脑子里正想着贾宝玉呢,没想到竟然也是个基佬。他撇撇嘴,独生子面对顽固的父母想要自由可太难了,跟别说在这修仙界了。他这父亲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唉……这小公子真可怜……”

极玉待还要说什么,一副八公嘴脸却被打断了。台下人全都在欢呼起哄,要不是城内有禁空限制这些人估计就要拔地起飞了。原来两家家长宣布要“投花礼”,各出九位侍从取长长久久之意背着巨大的储物袋飞入人群上空,掏手就扔出各种小瓶子,灵草,仙果,灵石……雨点一样砸在围观群众的头上,把人群的热情炒到最高潮。这些小东西虽然不什么珍贵宝物,但仍有幸运儿惊呼拿到了极品灵石,上千年份的灵草,白要来的东西没有谁会嫌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木延本来也想捞几个,只是被极玉抓住了。“别去跟这群穷鬼抢小便宜。我多的是,你随便拿。”然后就被他拉着从拥挤的人山人海中出来了,回来到人群稀稀落落的西市。

木延有点不高兴了,嘴巴撅着。“哪能一样吗?我就喜欢那种白嫖的感觉。”

极玉看着可爱,逗他。“你就顾着这个。仙果买到了吗?积分也不要了?”

“啊?我忘了!!!”木延一下子猛然醒悟,被那个臭猴精搅和了一整晚他一个果子都没进账,手里3000灵石一块没花出去,眼见晚上这集市也没剩多少时间了,这咋办呢!要是等到明天就晚了,什么好东西就都被挑光了。他赶紧往摊位跑去,极玉在旁边跟着时不时帮他挑一下,跟老板砍砍价,别人看着这么个大保镖在旁边也不敢怎么骗他,价格都是给的很公道。

也没过多会,木延就买完了,3000块灵石一块没剩一块没多花刚刚好,装了满满一袋子的仙果。闲下来了就有心情跟极玉聊天了,两人慢慢地走在灯影纷繁,游人如织的街道,手里拿着一瓶新鲜的灵气十足的果汁。

“你刚才说那段玉琅公子怎么了?感觉你好像认识他。”

“哈哈,你感觉还挺准。没错,我认识,而且还收留过他,差点就成了我离天峰的小师弟。”

还没到他成年,族里就开始给他张罗找女人。这段少爷怎么能接受这强买强卖,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带着他自己那点积蓄就想要投奔玉仙门,在他眼里这玉仙门就是自由的,无忧无路的乐园。凭着他的金火双灵根,本身也是聪明伶俐之人竟然也成功通过了入门考试,奈何一进来就被内门长老和燃鼎识破,只好死了拜入玉仙门的心了。燃鼎真人也是大气,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找段老头来领人,而是收留了下来。“你愿意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除非被人发现你混进来了,否则我们不会赶你走。”

“掌门这是可怜他吧。谁说男孩子就一定要如何如何?他喜欢怎么样的就是怎么样的,这是他的自由。他没有错,只是不幸投胎出生在段家罢了。”

极玉牵着他的手,捏捏他的手掌心。“是这么个理由,还有就是燃鼎老头很讨厌段盟主。这种能气死他有不会留把柄的事情他很乐意做。反正到后来被发现了,他就一口咬定说他不知道,说段少爷是易容进来的,散修盟也不敢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掌门真是。可惜到底他还是被抓回去了,现在又强行跟蓬莱大小姐订婚,耽误了两个人的幸福呀。”

极玉冷笑。“不过是面子上的虚假联姻。老孔已经大限将至,他急需一个势力帮他的女儿稳住这东海局势。另外三家他信不过,生怕被反噬吞并,我们玉仙更加不可能与女子有关系。唯有这散修盟处于半强不强的态势,正好作这定海基石。孔慈小姐也是明白这个道理,估计打算着婚后各过各的也就算了。”

街上人声又大了起来,原来他们逛着逛着又走到这边东市来了。那花礼早就派完了,现在正是各路宾客攀谈的论道交流时间,只是并没有看到有几个玉仙的人在。想来也是正常,他们功法特殊修炼的道路本来就跟这些“正道人士”并不同道,故而没有什么交流的必要。

“你说那猴子没把你怎么样吧?没有被他弄脏了?”

一说到这个木延就浑身不耐烦。“哎呀,你问了几次了?你自己不是检查过了吗?!就舔了一下!”

极玉笑嘻嘻地,手很贱地捏捏他的屁股。“别说舔几下了,碰你一下我就想亲手把他碎尸万段!”虽然平时他一副任由木延榨精的公狗模样,但是男人的占有欲就是这样根深蒂固。

“行了行了,拿开你的狗爪子。人都被我处理了,大街上你又发什么情啊!”

极玉亲了一下木延的脸颊,牵着木延的手掌来到一个隐秘的地方。“我越想到他舔了你下面我就越生气,越生气……”隔着布料就能感受到那吓人的硬度和温度。“我就越硬。”甚至有丝丝粘稠的汁液穿过了那薄薄的纤维,触碰到了指尖的皮肤,像是炸药一样点燃木延的神经。方才险之又险被他压下去的假猴精烧的熏香带来的效果此刻又被翻了出来,让木延心痒了。他们现在处于人群外围,街道一边的一颗桂花树下,旁边虽然有人经过但也不算很扎眼。

“你到底……”面对着料想之中即将发生的变态行为,木延心里充斥紧张慌乱又有刺激。他咬牙切齿骂道“想干什么!你个变态!比猴精还变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木延手里捏着一个炸弹,一个随时会爆炸出漫天浆液的恐怖东西。但是感官上的刺激和肚子里面不断撞击自己腹肌的妖丹让他完全挪不开手。

“你怎么这么骚啊!”他小声地骂着,却忽略了自己的鸡巴也已经硬得流水,好在宽大的衣服下摆让那个帐篷不那么突兀。两个人借着夜色和昏黄的灯火,做着最淫荡的勾当。

“有人过来了。啊……老婆你捏我好爽啊……”男人魅惑的声音就在耳朵旁边,让热闹人群炒得火热的空气愈发焦灼,烧红了木延两只耳朵。他睁大着眼睛警戒地看着周围三三两两走过的人,他们的交谈,他们的表情,他们的动作,一项项都在他的眼睛里被放大无数倍。这个女人是不是看着这边?他转过头了!噢,只是跟朋友打个招呼……那个高个子男修怎么越走越近!心里越是紧张,手上的力道就越发失了控制。他玉一样雕琢的筋骨分明的手指上青筋炸裂,指尖像是一个老虎钳一样夹紧巨大龟头和宏伟茎干指尖的沟,卡在那蘑菇伞一样宽阔深邃的肉棱里面用力挤压拖拽——

“唔嗯!!!”沉闷的闷哼从极玉硕大优美的喉结里漏出来,他被这该死的布料与皮肤之间的摩擦搅得欲火直达天灵,眼睛里浸泡着全是漫漫的情欲,让他阳刚俊帅的脸涂上了十二分的淫荡浪骚。他双手背在身后,里面穿着的内裤早就被他用灵力焚得一干二净,腹肌收缩,结实的臀部肌肉发力向前挺顶狭窄的胯骨。

“用力转!拧它!”他喜欢龟头在木延指尖变形的感觉,被血气和灵气充得梆硬的大球上皮肤崩得像是一张薄膜,他亢奋的神经及组合么直接被那层丝滑的绸缎摩擦过去。“哈……哈哈……”当指甲抠到某个长长的黑洞凹陷时,极玉一阵颤抖,差点没忍住呻吟出大声来。

“哦?喜欢这里?”那个男人似乎是玄天教的人,走过来停在离他们几步开外。应该是人多跟朋友走丢了,在这地方先站着从裤兜里扯了张符要施法放出去联络朋友。

“呃噢……他他他看这边了!”两个人都盯着这个男人的脸目不转睛,他们可以能看见男人有点狐疑的眼神。他一定是在纳闷这阴影里面两个男人站这么近是在做什么?理智是让两个人立马分开,然而欲望确实绝对不允许他们轻易抽身。他们就是这么嚣张地站着,甚至因为即将要被撞破而更加兴奋,让一池快要满溢出来的快感,投入了滚烫的铁块而沸腾起来。大滴大滴的前列腺液像是失禁一样从鼓胀的阳具里面漏了出来,穿透了极玉整个下身的布料,浸得木延的手掌湿滑不堪。

极玉板着脸,朝这个好奇打量的北方人投去警示的眼神,薄薄的嘴唇却是微微蠕动。“老婆~你指甲插进去了!真的好爽!”

“喂!你在这儿啊!找你老半天了都。”远处出现个矮个子的胖子快步朝这里奔来。

“哦,我没见着你们就自己溜达了一会。”

“你看什么呢?走啊,大伙都等你呢。”

“没……”极玉自己顶着腰将木延整个食指尖吞进去尿道,爽得脚趾抓地,龇牙咧嘴。“没看啥。”男人犹豫着缓缓转开脸,似乎不敢确定那树荫下两个男人在做什么事情。

“那就赶紧走,啰嗦啥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木延松了一口气后,偷笑了一下。“臭狗这么刺激啊?嗯?”他五指全都被大屌的水淋得湿透,粘稠的汁液被大屌的高温烤得滚滚发烫。他稍微一使劲往上提拉那肉棒子上的大宝珠,极玉就不得不跟着垫脚,在龟头被拉扯的绝命快感里既幸福又折磨,留了一额头的汗。然后他在木延手指刚刚停止抽插马眼离开的短短瞬间放松,转眼间他就感觉到命根子下面吊着的两个大丸子又被揪住。木延的手掌直接突破了衣服的阻隔,趁着现在没人看着这边撩开了极玉的裆部,一把抓握住沉甸甸的大睾丸!

垂吊的长长皮囊里面密布的血管因为流通受阻碍,那血管根根隆起在他的掌心里成为恐怖的沟壑,给他带来销魂的触感同时又让极玉的鸡巴更硬了。他主动要求他的主人往下使劲扯拽他的肉袋子,享受陶醉精索和睾丸被压瘪拉扯变形的变态爽快感觉,还要得寸进尺地怂恿木延拉开他的腰带。

“咱们向前走一段。”他迫不及待去体会周围密密麻麻的眼睛中间偷偷淫乱的刺激,他想要在人群里让自己的鸡巴因为暴露而疯狂射精。

“你怎么越来越过分?!死变态!”

极玉的大屌就是最贱的东西,越是被骂越是坚挺,越是爽得他两眼发红。他央求着自己的爱侣,他的主人,牵着他这硬邦邦的狗绳牵着他走出一步,两步三步……没有人发现,他这完全挣脱下身裤子束缚的紫黑刚硬巨物赤裸在空气里,被木延宽大的袖子整根包裹着,把木延的手掌当成是自慰器以一种高频率的抖动和抽插,走向东城拥挤的人流里面。

“小宝别乱跑,抓紧妈妈的手。妈妈牵着你。”

“我不要!我不会走丢的!”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街上人多,很容易被挤走的!”

“我长大了!我不要像那个大个子哥哥一样被人牵着!丢脸死了!”

小孩指着前面脸色通红脚步古怪的两个男子,愤怒的争辩。长得人高马大的还要前面的瘦子牵着才能走,真丢丢脸,他长大了可不要成为这样的废物男人。

两人的耳力非凡,这样的对话自然就传入他们的耳朵。木延能清楚地感受到手中那根高温肉棍因此而变得坚如磐石,一大股汁水又流到他掌心,还好他的袖子大而且还是特制的布料不怕湿水。茎干上暴突的筋络一跳跳地,让他感受到这男人滂湃雄浑的生命力,他知道这家伙睾丸里的浆液已经准备就绪蓄势待发,膨胀的海绵体已经大到他的手掌都握不完一整个圈。

木延没有回头看他的男人已经如何备受煎熬,如何竭力让欲望不浮现在脸上,如何又露出丝丝马脚在脖子上血管迸现,他只能木着脸向前走,每走一步他自己的硬屌就在衣服内裤里面晃荡,棉布微微粗糙的质感折磨他下体接近崩溃的神经,让他气喘吁吁,两眼发白。

“我要射了!!!”传音术在这个时候成了位移发泄的工具,极玉嘴角微微弯着,抓着木延的小臂挺胯。前面似乎有人摔倒了,人流被拥堵在这个巷子口,他们也不得不停下脚步被堆在人海里面。极玉一声咳嗽,在传音术里疯狂嘶吼,就这么当着周围的众人,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地在木延的手中,在木延抽出食指中指两根修长手指,停止了抽插和抠挖马眼尿道内壁的刺激之后,他终于忍不住让他的鸡巴在袖管里面爆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准射这么快!!!”木延脸都青了,这么多人在这里呢。要是来一出水漫蓬莱可怎么解释!他手掌心的法印可一下子吸不下这么多!妖丹分出一根灵力的系带搭上他掌心的经脉,把他的手掌变成一个小型吸收器,勉勉强强地接住了极玉第一发炮弹。

“好……我尽力……”极玉胯下会阴处的括约肌被他收缩到极致,他必须迫使自身体内的肌肉隆起挤压他宽敞的尿道精管,把滔滔的大河堵成一条弯弯溪流,这样一来爽快的射精瞬间变成了隔靴搔痒地别扭。他既是能清晰地感受精液冲击尿管那种通入灵魂的快乐,又要忍受庞大水压压迫水管的痛苦,同时还要控制好脸上的表情不至于露馅,多重的复合型刺激使得极玉像是一个披着皮套的疯子。他只能癫狂地在传音里哀哀地向木延发春骚叫,“老婆别挤我蛋……啊啊啊……”“好爽……狗鸡巴要憋烂了……”“最后一发!这次真的是最后一发!让我射!!!”

饱滞的妖丹已经减缓运转的速度,它在吸入极玉长达十分钟的憋精慢射后满足地似乎要打个饱嗝,催促自身身体里面的精赶紧排出去。木延感受到一股激烈的灼烧感在裤裆里熊熊燃爆,完了!他也要来了!

他扯着极玉依旧坚硬上翘的大鸡巴狂奔后退,“我也要高潮了!你个骚狗!都怪你!”一边跑一边骂,天下笑话他竟然因为给男人手淫搞到自己高潮!

“哈哈,这么喜欢我啊~”极玉眼尖,瞄到一条夹在两幢高墙大院之间,逼窄黑暗的小巷子,强壮双臂一下把木延抱起来直冲进去。

“你干什么!”木延看着极玉在自己下体摸索,开始解腰带的大手,眼睛蹬得像铜铃。这里隐秘又昏暗,不可能有人注意到这里深处有两个人正贴着墙热吻。他们唇舌间翻搅出来的唾液全部都被极玉贪婪地一滴没剩全部喝进喉咙里。他把木延按在墙角疯狂舔舐雪白的脖颈,手指动作飞快,在解开最后一道防御后马上跪下。

“有人路过!你这个疯子!!”

极玉可不管这些,他眼里只有对道侣鸡巴的热切。他笑了笑,双手抓住挣扎的木延十指交缠,张嘴就吞入了他垂涎的肉棒。在须臾之间,木延体会到男人刻意压紧的喉咙带来的致命紧致,好像陷入了无底的泥泽中;感受到舌尖绕着圈搔刮龟头的窒息麻痒,心尖都被骚得发颤抖动;承受极玉嘴唇锁紧他的茎干寸寸撸动榨挤,体内岌岌可危的防线终究开始轰然崩塌。他原本就接近高潮的状态,被极玉这么高速吸吮得魂都要发抖起来。他低头与极玉四目相对,看着他英俊的脸,在他的喉管深处缴械投降,溃不成军的精液分成十几股水流全部被极玉享受地吞吃入胃。

就在他们起身整理衣着,准备往外走的时候,一个少年怯生生的声音传来。“请问是玉仙门的掌门弟子极玉道长吗?”就在巷子口,出现一个身影,似乎很着急。“我家主人有急事求见!!!请道长赏脸前去桂香楼详谈。”

极玉已经把木延推到身后,皱着眉问:“你家主人是谁?”

“散修盟少主段玉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已渐深,路上人开始少了起来,三三两两的都是踏上归途的人。只有极少数仍然兴意正浓,准备去某个赌场某个酒坊里继续狂欢一场的人,在这些逆流而上的人里面有三个人混在其中,七扭八拐地装作闲逛的样子,实则一路向北前往北面的酒楼桂香楼。

可不正是极玉,木延还有那段府的童子么。毕竟是在人家地盘,眼线肯定不少,即使这个小童子已经改服易容但是仍然不能掉以轻心。三人硬是把明明几刻钟就能到的脚程走成了半个时辰。

“咚咚”

“少爷,人领来了。”

“好好,请进。”屋里的男声由远及近来到门口,步履急促。“极玉哥!”一张清秀的脸出现在猛然拉开的门口,然后在看见木延的时候脸色一变。“这是谁?不是让你找极玉吗?怎么多了一个?”

木延:“……”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这是不欢迎的意思?

极玉脸色有点尴尬:“别大惊小怪。这是我道侣,不是外人。”

三人就进屋里去了,在圆桌边坐下,喝着童子及时递上来的茶水,得知了这段少爷竟是瞒着长辈偷溜出来的。

“玉哥你都成亲了呀。我怎么没有收到喜帖呢?”

极玉的大脚被狠狠一跺,痛得差点喷了一桌茶,他竭力维持着面容平静淡定,无视桌子下面抓着他的大腿肌肉左右旋转的手。

“嗨!我们都没摆酒,他说他太!穷!了!”越说越生气,想起来这个男人把他从人间掳回来的事情,他就牙齿发痒。“不然我们肯定会请你来的,你们关系这么好,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嫂子也听说了。我当年刚上山也是被玉哥的样子迷住了,脑袋一热就跟他告白了。哈哈,嫂子不要生气。”

极玉脑门上青筋都出来了,疼得眼睛都眯起来。平时不计成本地投喂老婆精水阳气,再加上海渊真人的精心调教现在木延的手劲也水涨船高了。他急忙打断这个越说错越多的灾星少爷,想着方才传音里“回去你不给我说清楚看我怎么整你!!”催促他进入正题。

段少爷也感觉有点尴尬,正色道。“其实我确实有很急的事情。除了玉仙门的玉哥我想不出来其他人可以解决这毛病了。”然后段少爷刷一下站起来,开始飞快解裤子,并且在两个人还没来得及制止他之前就把宽松的长裤脱手落地……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焦灼起来,唯有烛火燃烧时偶尔的噼啪声。

“我操!这世道怎么了!怪物集体出世吗?!”

“好大……”木延也是目瞪口呆,这鸡巴即使是软着的时候就非常雄伟,耷拉着把皮肉都坠扯出紧绷的痕迹,配上夜里的烛光显得格外庞大。不怪极玉愤怒,毕竟自己引以为傲的天下第二的地位接二连三地受到挑战。好在这段玉琅的鸡巴长是长,软着也不知道硬起来会比极玉的如何,但是在直径维度上还是完全比不上极玉的。

“你们看见了吧。我也不知道我爹什么时候开始给我下的药,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委屈着,柳眉雪肤,面若弦月,与他胯下浮现紫黑魔纹的狰狞巨大屌包格格不入。“每天晚上我就要向发春的公猫一样,鸡巴硬得刺痛,若是不抒发一番根本无法平静下来。而且这期间尤其见不得女人,一见到即使什么都没做就要射到失禁潮吹。”

“我吃过很多药,清心静气丸,冰心丹,守玉丹都效果甚是微小。后来我私下还去找过佛修,请他们给我念经,念得我头都炸开了,还是没有压住这根大鸡巴。家里的姐妹都以为我得了什么怪病,一到晚上就锁自己在房里不见人。或许对于那些个凡夫俗子淫棍来说这是天大的好事,但是我是断袖啊!我从小只喜欢男人!”琉璃杯在他手里被捏得粉碎,“臭老头真卑鄙!”

“你是不是跟他说你压根对女的硬不起来?”极玉阴沉着脸,盯着复杂的纹印,也没着急让他先吧裤子穿上,而是招手让他坐下。“虽怀疑这是之前已经被灭的合欢邪教复兴,但是我看着似乎还有别的东西在上面。气积于精,魔必藏于丸,你先给我查看一下精液。”

“什么?!”两声惊讶,一个杂着害羞一个混着愤怒。

极玉挠挠头,解释道:“魔气的来源要查清楚就要这样做。师父说了这种纹路确实是合欢教的手笔,但是那纹路中间张牙舞爪的海浪和奇怪海兽图样确实从来都没有出现在门派的典籍记载中。合欢脱胎自我门,行事作法都与我玉仙有相似共同之处,这增强阳物阴茎的法术丹药多的是,却从未曾有这样古怪的作用。”他脑子里灵光闪动,这种气息似乎早前在哪感觉到过,一时间无法想起。他指着屏风后的床,“你去撸出来,我们在外面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玉琅进去后,桌子边上就剩他们两个了。听完极玉大致地解释,说当年确实被他告白过,但是他没看得上这么娇花一般的少年,拒绝后也是相安无事,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木延眨眨眼睛,算是把这事情揭过去了,不再追究生气了。

极玉揉着自己大腿上的累累伤痕。“段老头这么个人渣。合欢教义不是什么双修提升修为,而是讲究夺取压榨,玉琅这样的鼓胀鸡巴若是没有适时得到阴元的滋补,撑不了多久很快就会被药物的毒性反噬自己。”

“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段瞒过去了,让老头以为他真的乖乖听话了。”

极玉摇摇头说:“他家里女人一大堆,要阴元不必真的身体力行。要的不过是女子高潮时喷出的产物,段少爷只要在自己撸的时候涂上就可以了。只是终究不是办法,只能暂时压制鸡巴里面的药性,不能长久。”

“这老头也太疯了吧。自己亲生儿子也不放过。”木延端着茶杯,看着上面镶嵌的漂亮宝石。金玉其中,荣宠一身,到头来只是父亲的一个摆设,一个工具,连自己的鸡巴如何使用,都不能自己决定。曾经他生活艰难幻想着有钱人生活,想着如果自己也这样那样该多么享受,但是如此这般的金丝雀他一点也不想当。

两人低声聊天,却发现里间一点动静都没有。该不是真的出问题了?

“玉琅?你好了吗?”

“……玉哥,你……你能进来一下吗?”

极玉疑惑地站起身,穿过厚重的帘子,绕到屏风后面就看见全身赤裸的段玉琅正跪坐在床中间,手里黏糊糊的闻着都是口水味儿,那根大炮就这么半死不活地耷拉在他掌中。

“玉哥,我没带药水……干撸了半天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极玉看他那眼神已经觉得不对劲了。

“我想……我想看玉哥的肌肉,看了很快就射,我保证。”

“……”沉默,扶额,叹气。极玉脸都绿了,这段少爷是看他活得太幸福要给他来点罪受吧,刚刚才哄得木延放过他,又来整这一出。他赶紧逃出罪恶之地,跟木延如实汇报,交代清楚并表示自己完全没有要配合的意思,【我为老婆守身如玉】差点没把这个金句贴在脸上。

木延冷笑一声,拍开把他抱得紧紧的强壮手臂。“不就是要射吗?给老子让开,我让他拉尿一样流出来。”跨大步走向里间,帘子上的挂坠都被他撞的叮铃铃响。

极玉只来得及喊了句“别太过了啊!他中了毒的!”

“知道了!去看门,防眼线追查!”木延头也不回,迎着扑鼻的熏香就进去了。

“啊……嫂子怎么是你来了。我我我……我没想怎么样玉哥,你别生气哈哈哈。”

“啊啊啊!嫂子你别抓!噢噢噢!!!虽然你身材很好看,但我只对肌肉男感兴趣!我不会有反应的!”

“不要啊~好舒服……啊啊啊……救命……”

“嘶嫂子你轻……轻点……我蛋要被捏爆了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炷香时间,鸡飞狗跳,灯影摇晃,木延用随身的手帕擦着手,啪一声把一个瓷瓶子往昂贵的云山木桌面上一砸,宣示自己的战果。

“小样儿,当着我的脸还敢这样嚣张。哼╭╯︿╰╮”

这回轮到极玉有点不太高兴了,他老婆的玉手竟然抓了别的男人,就算是撞号他也难受。他拿过木延白皙冰凉的玉竹一样的手指,一根根亲吻,还分别舔了一下。“没有碰其他哪里吧?不然我也要亲干净。”

木延挑眉:“我就随便用手捏几下,把狐妖的妖术甩在他屌上罢了。你以为我还能干什么?”

“没没没。我知道老婆厉害,哈哈。”这结果他总算放下心了,转过头又问“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在榨他的时候发现他今天晚上已经射了很多次了,所剩不多。估计是为了刚才登台不出洋相提前清干了库存,这会我是彻底把他剩下那一点都抽出来了。现在正躺在床上喘气休息,也没什么大碍。”

“好吧。那我看看。”

屏蔽结界平铺出去,罩住这个房间不让法力的流动漏出,极玉将瓶子往空中一抛,精液尽数撒出来如一条白练飘在空中。单看这个东西,段少爷与常人乳白色的阳精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只是量更多更加浓稠罢了,但是只在极玉手上的真火走过三遭,火舌舔过这鲜亮的白布河流三回后它就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它开始发臭变黑,似乎来自海洋的咸腥味马上如炸弹一样发散开来,数颗面目扭曲的微小鬼脸从精液被烧出来的烟雾里升腾而起,木延甚至听见周围有若有若无的女人和婴孩的诡异笑声,随着火舌的壮大而越发响亮。短短几分钟时间,极玉掌心的火焰莲华膨胀绽放,在已变得污浊灰暗的精液流最后一次绕着圈冲过来时猛地闭上所有花瓣,万鬼哀嚎啼哭,化成一抔焦土飞灰。

极玉脸色凝重,对木延说:“果然,这股魔气与你们之前从香港那边南海带回来的东西非常像。”

两人冲进里间,看见他似乎是因为被同号的木延榨成失禁流水的事情而觉得自己没用废物,两眼放空直到两张好看的脸出现在脑袋上方。极玉朝把自己裹成蚕蛹一样的段玉琅发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家肯定有什么外人频繁来过对吧?”

“我……宾客很多啊,我也没怎么在意……”

极玉皱眉。“不是普通的,应该是西域人长相。在你死鬼爹给你下新药,你发作最激烈那几日来的人。你仔细想想,不然以你散修盟那炼药水平绝对不可能自己弄出来这邪乎东西。”

“这……”他脑袋晕乎乎的,露出一张小脸上都是汗渍,眯着眼努力回想半晌,突然说:“难道是这个?他每次来都包着头巾,我看不清他全脸,但是他眉骨高耸,眼窝深陷,双眼皮大眼睛。老头说是一个草药商人,每次来都会把他带进去会客室里很久才出来……”

他直接坐起来,也不管身上穿没穿衣服了,被子滑落露出他庞大的睾丸和半条睡龙一样的屌。“我就说怎么不让我待在那,看见人来了立马找机会把我支走了。一个沙漠里滚出来的土包子卖个屁草药!草都没长几棵!”

木延翻着白眼吐槽:“你没读书可以多看几本。沙漠也有很多特殊灵草……”

突然极玉拉了一下木延衣服。“噤声!有人靠近!”

“咚咚咚——”

“少爷,你们谈好了吗?楼下来人了,我找机会糊弄了一下,支持不了多久!咱要快回去了!”

极玉从袖子里面拿了个小球塞进匆忙起身穿衣服的段玉琅口袋。“这个是个普通小香珠,我养的一只鸽子最喜欢这个味道。你拿着这个我们就可以靠它联系,懂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好好。我先走了!”

极玉点点头,牵着木延的手一脚踢开露台的门,足上生朵朵金红色的莲花,一跃而下,翩翩落地,启程回酒店,今晚行程结束。

木延忍不住问了句:“为啥要给他那个球啊?手机不行吗?他没有?”

“以前我跟你说过,不是所有门派都像咱玉仙这么开明。四大派自称修仙避世,不屑于用凡人之物,散修盟仰慕他们,一直也是按着这个规矩来的。甚至是屏蔽电子信号的结界,段南亘自己放不出来也要厚着脸皮跟自称最为正统最守正道的玄天教买了阵盘来放着。你让人家怎么打手机呢?”

“那也不用飞鸽传书吧,好慢好落后啊……”虽然明知这不是凡间,木延都不相信自己活在二十一世纪。“你以前不是有法术的火鸟吗?我看飞着也很快啊。”

“那不行的。穿越派别的法术都会被拦截检查,咱本来就要隐秘行事,只能让小离辛苦点了。”

“还有名字?”

“对,回去叫他来给你看看。他不是普通的鸽子,很通人性,虽不会法术但是日飞千里不在话下。”

海风吹拂,数千年繁盛的仙岛灯火渐暗,月也开始下斜,落入西天层层厚实的云霭中,光线一下子暗下来让人看不清海面,还以为依旧是风平浪静,但是在护岛结界外,暗淡的月华之外,暗流早就涌动翻滚起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里,酒店大多数房间都亮起灯,唯独这件最靠里院的却黑着灯。还好阳台窗帘打开,只靠着皎洁的月光,水洗一样的白色也把里面染得朦胧。

若是有人仔细看这边就会看见一个极其香艳的场景。一个相貌极其英俊的男人,赤裸着跪在地上,他身上被常年刻苦训练刀削斧劈一样的肌肉,在清冷的月光下反射出比艺术雕塑还要完美的光泽,他身上霸道狂野的青筋就是他旺盛生殖能力的勋章,一刻不停的搏动着男性雄浑的脉息。他自动双手背在身后,蒙着白色的布条,如遮天巨伞般高高耸立的胸肌中间被挤出一条狭窄的一线天裂缝,漏下的月光堪堪能照亮底部光滑的皮肤。

他刚张口,满嘴的狂热欲望就洪水猛兽般冲出他的雪齿。“老婆,鸡巴太痒了,抽我。”

木延无语极了。这个人似乎忘了他是要兴师问罪昨晚段少爷那一出的,想敲打一下这个有资本操够整个城良家美男的潜在种马,“老实交代,还有几个这样的段玉琅!”这货就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又踩到了他当精奴的敏感点了,解释一番他真没有乱搞后转头就进去房间捣鼓半天翻出一堆道具。皮项圈,鞭子,锁精环,白布,锁链……

“你到底看了多少凡间的gv啊!”

“嘿嘿,我早就想试试了,老婆来嘛。使劲折磨骚老公,老公怎么都受得了。”

“你明明抓我来修仙的时候很霸道总裁啊!怎么越来越骚了!臭狗!”木延还想骂他两句,然而什么拒绝的话终究还是在飞速消失的衣物下面裸露出来的肌肉面前,烟消云散。他真的太喜欢这具完美的肉体,喜欢他微微汗湿的肌肤上挂着细小如同碎钻一样闪闪发光,只看一眼,他就呼吸急促,下体鼓胀,再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了。

他只能被动地按照极玉给他安排好的剧本,老老实实地穿上捕快的衣服,手持细长的软鞭,用力抽在早已火热昂扬的巨物龟头上。清脆响亮噼啪一声,极玉夸张地哀嚎一声,脸上确满是兴奋的神色,他巴不得面前俊秀的捕快多抽他几鞭子,抽肿抽烂他的奶头,打得他鸡巴流水流尿。淫荡的想法像是鼓风机一样吹得他脑子里的欲火高涨,他臀肌收缩,极力张开双腿高高顶着鸡巴。“我不服!我没有犯法!凭什么这么对我!”一边说着一边用龟头流着汁的马眼去蹭鞭子扁平的尖。

“还说没犯法!”木延皱着眉,手腕挥动,又是连续的响亮噼啪声。“你这贱男人当着主人的面跟别的骚货眉来眼去!这是不是罪!”鞭子对准迎上来的马眼洞快速抽下,像是在那紫黑的鸡巴上点燃了一个鞭炮,炸得极玉头皮酥麻,飘飘欲仙。

他额头渗出燥热的汗珠,太阳穴鼓起。“我没有!是他自己要勾引我的!”

“狡辩!”木延最恨出轨又把责任全部推给女方的男人。他眼睛眯起来,虽知道是剧本,但是内心火焰已经烧起。“我让你狡辩!”破风声,“咻——啪”柔韧的软鞭由兽皮制成,里面是深海鱼的软骨,绝非凡物。在木延可以灌入灵气的激荡下,对着肉体防御极高的极玉也能造成刺激的痛感。他胯下膨胀的两个堪比拳头大小的睾丸生生受了一击,拽着松弛的肉囊皮左右晃荡。

“呃嗯——”数条青龙迅速攀上极玉的脖颈,他故意颤抖扭动身体,让肌肉在月光下扭曲,拉丝,投出诱惑的阴影。“你蛮不讲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发骚还赖别人!”雨点一样的密集的鞭子拍击在极玉挺着的下体上,茎干,龟头,马眼,睾丸,连那冠部的肉棱沟都不放过,全部都被鞭打得通红发胀,一腔熔岩般的血液把原本就尺寸吓人的巨型大屌撑得愈发恐怖,根部被套上的精钢锁精环牢牢紧箍,堵住所有淫荡热流的泄漏。锁精环上有黑色的皮套环绕,连着木延手里拽着的锁链。木延看着那还没怎么样就已经浸泡在自己淫液里的东西,就吞了吞口水。他很清楚地知道那个宝贝会带来如何销魂的享受,会如何硬得能凌空把他翘起来,会爆筋流汁……他馋了,他承认。

“你得接受惩罚。”他装作面无表情,但是不断滑动的喉结和颤抖的双手出卖了他。极玉知道老婆喜欢自己的肌肉,他的小色鬼老婆说不定后面的裤子都被流出来肠液洗得湿透了。

“那捕快大人要如何惩罚我这屌民?”故意的错漏,明显的暗示。“是要扯掉我的鸡巴?还是要踩扁我的屌?还是踢爆我的蛋?”他太喜欢木延既有点心疼,但是又禁不住情欲的诱惑折磨他的矛盾表情,恨不得马上扑上去抱着他,撕碎他身上整齐的制服,把慌乱的捕快大人压在身下操进紧致的洞穴!不急,待会有的是机会。狗,最会反咬。

木延脸都红了,他喘着气回答。“没错!让你知我的厉害,后悔自己的罪行!”

“叮啷啷”环环精钢碰撞,木延一把抓住铁链往上一提,整根鸡巴就像上钩的鱼,锁精环死死紧咬根部,鸡巴内部粗大的尿道和精管被瞬间拉扯,激的极玉硕大的胸部剧烈痉挛,弹性极佳的肌肉上紫色的乳头晃得木延心的停了半拍。

“噼啪——”微红的鞭痕出现在乳头上,旋即散开。“跪着!跟我过来这边。”牵着英俊无双的裸男,拉着他的屌,木延坐上豪华的沙发。

“帮我把鞋子袜子脱了。”这长筒的靴子好看是好看,银色刺绣的云纹环绕鞋面精致奢华,但是一点都不透气,他只穿一会就觉得闷地慌。

极玉眼眶发红,他知道即将要做什么,狂喜的神色出现在他的脸上。他迫不及待地托着木延小腿,给他把靴子扯下来扔一边去。然后用极其色情的眼神,凤眼上挑,用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情欲直勾勾地盯着上面的木延,咬住他的短袜,一寸一寸拽开白袜下面如玉的脚掌。虽然说木延的样貌确实是经过妖丹的改造整容,美化了很多瑕疵。但是他自己也没怎么发现,他原本手指就青葱般白嫩修长,筋骨分明,脚掌更是比最好的和田白玉还要晶莹温软,脚掌长而瘦,根根脚趾圆润可爱。再有少年固有的青筋和凸起的脚筋,当真是好看得紧。每次当他被极玉操得双脚搭在他厚厚的斜方肌上时,极玉都会忍不住用自己的脸去磨蹭,去亲吻它。

如今机会搞到手,极玉岂会放过。他马上就单手撑地,跪趴着虔诚地拖起被窗外月光洗得堪比牛奶般丝滑的脚掌,亲吻上面一处处凸起的血管,炽热的舌头沾满色情的唾液在他的每一根脚趾上留下透明的涂鸦。舌尖扫过木延的指甲盖,插入指尖的缝隙快速旋转,搔刮,鼻子尽是少年沐浴过后的体香,清淡得像是夜里开放的玉兰,丝毫不会有不洁或污浊的汗臭。

“啊……好痒……”

再朴实的抱怨,也会被欲望的火焰烘烤成绝色的诱惑。极玉薄唇张大,一口像唆糖果一样吞进木延的大脚趾,用层出不穷的舌头寸寸攻破木延的防御,少见的奇异快感从距离脑部最遥远的位置传来,让他无比舒适,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去撕开裤裆,裂缝把他的鸡巴和下面的会阴甚至是菊穴都完整地裸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婆,你下面好硬啊。穴口都流这么多水了。”

被揭穿的羞赧快速催化他的脸蛋,变成熟透了的蜜桃。“闭嘴!你先看看你自己的鸡巴,给别人舔脚都能硬成这鬼样。”木延抽出沾满极玉口中汁液的脚趾,伸长了腿去勾那根怪物凶兽。“起身,别趴着,靠近点!”鞭子再一次重重抽打在肌肉虬结,健壮的后背上,溅起晶莹的汗水水花。木延的脚掌踩在极玉高高翘起的龟头上,然后因为太过于刚硬,木延很费力才把它踩得向下压了一点点,它不服气地依旧想要弹回最高点,硬邦邦的龟头顶在木延脚底,不停地因为极玉腰部晃动而摩擦着,把大量前列腺液当成润滑剂抹了木延整个脚都湿漉漉的,闪烁着冷白的光。

极玉已经忍不住了,他想要更加紧致的挤压,摩擦,想要在下体擦出可以焚毁他理智的火花。他双手握住木延深深凹陷进去的细瘦脚踝,附身亲了一下他的鸡巴。

“老婆,我想操你的脚。我要硬炸了。”

木延手上还拽着锁链,他用力一扯,问:“可以啊。不过你要说什么呢?”

“老婆,求你。求你救救老公的骚屌,再不操这鸡巴就憋烂了。”脸面什么的,在面对自己真正爱的人时似乎并不是那么重要,他并不比一段蚀骨销魂的愉悦来得更有意思。他就是乐意给木延低下头,接受他的甜蜜的【惩罚】。“可以吗?老婆,我鸡巴要是憋炸了以后就废了,再也不能喂你吃精液,操你的穴……”

“好了好了,闭嘴!闭嘴!”木延满脸涨红,他局促而害羞地把脚缓缓合在一起,脚掌夹住滚烫的茎干,缓缓把他的大鸡巴表皮往下拖拽,又夹住拉上去,就这么擦着源源不断的淫水,把极玉撩得魂都要没了。他握紧木延的双脚踝,一个冲刺让胯下鼓胀的火龙粗大的身躯冲过两道玉门之间的缝隙,龟头摩擦过脚底稍微比别处粗糙的皮肤带来的沙粒感摩擦让鸡巴更兴奋了,吐了更多粘稠的润滑液出来。在啧啧的水声里,高速进出抽插,汗流浃背,低喘连连。

比起直接被干逼,木延是轻松了很多,他甚至可以从上方居高临下地欣赏极玉抽插时绷紧的腰腹肌肉,看他疯狂而陶醉的神情,又可以感受到火热的雄根。他转头看着巨大落地窗的玻璃上反射出来交缠的淫荡身影,自己衣着完好,手牵狗链一样牵着一个张腿跪着的肌肉猛男,男人虔诚地给他漏出来的鸡巴口交。当真是绝世的美景,都不过如此罢了。

“好爽啊……老婆……”公狗腰像是固定频率的钟摆,极富有节奏的律动让淫靡的液体不断飞散溅落在花纹繁复的地毯上。极玉感到下体精关一阵热意,熟悉的灼烧感开始漫过堤坝,不断冲击他的尿道,让他瘙痒难耐。“我想射了……可以吗老婆大人……”

木延瞪他一眼,快速抽打他的大胸好几鞭子。“不准射!这才多久一会,你个早泄男。”

“可是狗鸡巴好涨,好硬,呵哈……”他完全没有靠一滴润滑液,光是靠自己的口水和水量惊人的腺液就已经搅得湿滑遍地,他再这么插下去迟早流出来的就不是透明的而是乳白精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堵住。给我憋着!”木延眼睛一转,挣开极玉的手,伸直中间的脚趾抵住那黝黑的洞。“插进去,堵住你的骚精。如何?”

尽管他们早就玩过各种玩法,手指,舌头,统统都被他找单全收吞入过自己宝贝鸡巴洞里面。但是脚趾,还是头一回,那骨节坚硬的感觉,倒还是其次,光是视觉上的冲击就让他骚血沸腾,鸡巴含住圆润脚趾头啵一声吞了进去。“嘶……啊啊啊老婆你别勾指头……呃嗯!”他的鸡巴此刻就像是高压的锅炉,排气的通道被紧紧锁住只能流出微弱的气流,而火舌却不断煅烧烘烤他的表皮,国内沸腾的浆液蒸发出来的蒸汽在这高温高压的封闭空间里不断膨胀,以恐怖的压力推挤,似乎无声地尖叫着要撑爆这个铜皮钢筋的强大壁垒。他浑身被激发出燥热的汗水,迎着满月的冷光仍然散发出热烘烘的温度。

“既然要惩罚我,”极玉瞳孔充血,激烈喘息着,用微微抖动的大手捏住自己滚烫的龟头。“就要来得够猛烈!够刺激!”“啵”一下抽出小脚趾,他拇指食指用力一扯,把龟头的中心的洞口拉扯到恐怖的

直径,似乎再大一分就要四分五裂了。“哈啊!!”他对着木延的大脚趾头直直冲撞过去,撕裂式的疼痛像是炸药一样在他身为男人最为脆弱的尿道里面狂轰乱炸,他却依旧坚定挺着腰,咬着牙,任由筋脉爆裂甚至更加坚硬的大屌被木延侵入破坏。

“你!你疯了!”木延心疼了,抽着脚就要拔出来,却被极玉抓住了。

“没事……我是太爽太舒服了。”挣扎引起尿道内指头的揉动让他几乎说话都不能顺畅,他不得不咬着牙深深吸入一口空气。“插我……老婆,插…插烂我的狗鸡巴……”

“你真是够……”贱字没说出来,木延就被抓住脚,不受控制地像是用脚尖踢了他的鸡巴一样,深深进入,感受到里面坚韧的筋膜管壁。他要疯了,他遏制不住脑海里面恶毒的邪念,他终于是放下担心与不忍,一切的理智都被极玉拉他领子下来的一个唇舌交缠的吻烧得不复存在,被他一句“求你了。”迷得方寸全失,身不由己。他骂着“臭狗!”“怎么非要我折磨你才高兴,啊?”一边用脚趾在极玉足足有成年人手臂粗细的庞大武器枪口里面旋转;用指甲盖去蹭,去刮那坚固而弹力十足的内壁;看着他双腿张开,迎着猛烈的抽插依旧顶到最高点的腰胯和摇晃不止的大睾丸。

他那居住在灵魂深处的施虐欲望缓缓暴露,抛去道德和规则的束缚,展现出最原始的凶狠样貌。木延笑着低下头揉了揉极玉的短发,大腿用力下压,他的脚趾就像是打入巨大柱体鸡巴内部的螺母,强迫上弯的鸡巴向下扭曲压缩。

“呃呃呃呃啊啊啊!!!”如同野兽般的嘶吼混杂着大量的粗重喘息从男人的嘴里咆哮而出,前所未有的刺激和疼痛让他连带自己的元婴都似乎在颤抖。他身体的自动防御机制集结了大量的灵气,自丹田内小小的元婴口中直冲而下包裹缠绕他原本就水泄不通的大屌,虽然完美地护住他的肉体,但是精神上那鼓胀的焦灼感却雪上加霜。

“大人,饶我一次吧。我要忍不住了……”

他的鸡巴竟然被自己老婆模拟交合的样子,操得白沫狂流,青筋突爆,他就跪在大开的阳台门后面,不知羞耻地挺腰配合。这种奇异的羞耻感让他兴奋得快要癫狂,似乎那体内的白光终将按捺不住了。“噗嗤噗嗤”不堪入耳的淫荡交合声从马眼处传来,他即将到达顶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二,一!木延脚趾一拔,那大得恐怖的鸡巴就化为一个血肉巨枪,数发高速的火热精液被他胯下强健的肌肉扳机发射出来,噼啪砸在玻璃上,瞬时就模糊了大片蒸汽。他抓住木延的裤脚,顶着狂喷的鸡巴疯狂的喊:“踢我!快,踢我蛋!用全力踢!老婆,踢碎我的蛋!”

“啊!”脚面朝着收缩上吊的大肉球狠狠踢去,嘭一声巨响,让兀自高速的射精的鸡巴被打得偏离轨迹,像是丧失目标的机关枪,朝天狂乱射击。男人在射精时最为敏感而脆弱的鸡巴,被木延依言站起身猛力踢打,每踢一脚,极玉就哀嚎一声,打水泵似的挤出浓烈的阳精雄汁,在房间里面下了一场小型的白色暴雨。极致的折磨和快乐,让极玉两眼上翻,彻底化成了路边只知道喷水的消防栓,机械式地把两条大腿叉得最开,让木延更好地对着他的会阴和睾丸全力压榨,攻击。

“刺啦”清脆的碎裂声响起,那不锈精钢锁环竟然被撑裂,由喷射狂暴状态下的阴茎强力震碎成数块碎片。惊得木延都呆住了,这这这……这还是人吗?

足足二十余股,每一发抖是粗壮得堪比一根手指的水柱,粘稠的乳液洗得两人周围湿透。极玉竟然还能站起来抱着惊讶的木延,按在沙发上狂热亲吻,撕咬他的红唇。他就是传说中的魅魔,他扶着挂满精液的紫黑巨屌,舔了一口木延滑嫩的脸蛋,低声在他耳边说。

“到我了。”

衣物飞起,两具汗湿的男体再次以最初最原始的方式纠缠在一起,他们的交合处被极玉舔得湿滑不堪,口水和肠道自动流出来的淫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在高速的抽插里迅速装换成语方才黏着的精液一样的洁白浆液,好似将这满屋的月光凝聚出来的汁水一样流淌在两个人的体内,又被宽大的鸡巴龟头犁地一样从肠道扒拉出来。“嘭嘭”地刚刚才狂射过的巨蛋依旧沉重得像两个铁锤,重重拍打在木延的屁股上,撞出漫天白花,落地成水。

混合的各种体液被性爱的滚烫高温蒸发出迷人的香味,弥漫整个房间。

直到月落西山,金乌东起,直到两人的精液流了一遍又一遍,再也榨不出一滴,直到木延哭喊着“够了!混蛋!”极玉的鸡巴抽搐着在高潮射精仍然高速研磨内壁,哗哗在里面流出晶莹的潮吹尿液。

这淫荡的夜,才过去了。漫长,美妙,快乐,淫乱。

烈日再次当空,天青如刚出炉的青花,极玉终于等到木延睁开朦胧的睡眼。他强壮的肱二头肌当了大半天枕头,不会麻,不会痛,他给了怀里爱人一个吻。

“醒了。睡到中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都中午了吗?都叫你害的,淫魔。”

“嘿嘿。”极玉笑得幸福而自豪。“想吃东西吗?我让人送点吃的来?”

“算了,我就想躺着。”身上的粘腻早就被清理干净,穿上了干爽的衣服。他安心地在弹性十足的肌肉上调整了一下姿势,枕着特别舒服。突然听见几声咕咕的鸟叫,转头一看就看见窗边站着一直通体雪白,唯独尾巴和脚是血红的漂亮鸽子。

“小离?”

“嗯。段公子来信了。这小子还挺聪明的。”

他竟然联合不想成亲的孔姑娘演了一出让人哭笑不得戏。说他们假装幽会故意让人发现,然后作交合的声响过后,孔小姐夺门踉跄而出,嘴里怒骂“你个怪物!”事后两府人尽皆知段少爷鸡巴过于庞大伤了孔小姐,而且还留下了不断流血无法恢复的创口。段老头无奈之下只能去联系原本定期才会出现的西域神秘商人,请他前来解决问题。

【我爹那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骂我平时让我操女人又不愿意,现在怎么这么猴急。过了门你操死了都没事,你现在就整这个事情,我还得给人家赔礼道歉!】

小少爷嬉皮笑脸的表情似乎越过信纸浮现在木延脑海。

“所以……我们要去蹲人?”

“没错。明晚,我们留在蓬莱的最后一夜,人就会来。”就算不为情谊,不为钱财,涉及到门派过去的叛徒邪教,他都必须追查到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深夜,盛大的蓬莱宴会最后一晚,大家都各自修整,准备收拾行李返回门派。满街拥挤的人流消失了,连带那些摊位也只留下原本就是本地的几家。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越过尖尖的房顶,落在瓦片上,声音并没有一阵风大,好似一直夜里出来觅食的雄蛾,轻盈灵动得与他那高大健硕的身形毫不相配。他蒙着的半张脸上,露出上挑的眉眼里绽放出与暗淡的月光不相上下的寒芒,他盯着前方那座掩映在数曾花树里面的别院眯了一下眼睛。

“呲,就你散修盟的小把戏结界也想防得住本大爷?”

他健壮修长的小腿上卷起无形的风,漆黑的长靴下一秒便轻点硬脆的青碧琉璃瓦,再一次凌空而起,在夜色里模糊了身影。

“爹,他怎么还没来啊?”段少爷惨白着脸,嘴唇哆嗦,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来回踱步,那根吊在跨间大丝瓜一样的巨物隔着布料都能看见形状,随着他的步伐晃得厉害。

“你坐下来行不行?别晃得我心烦。”散修盟盟主段南亘手里捏着茶杯,不知道给自己倒了第几杯夜茶了。“约好是子时,马上就到了。别着急。”

段少爷叹了一口气。“爹,我难受……下面很痒,但是偏偏又硬不起来。”为了演好这场戏,他牺牲可大了。求了极玉用断精丸锁了他屌的经脉,甚至以防魔性过大仍然能勃起,又在体内种了一颗南极冰晶。这冰晶就插在他会阴部,源源不断的寒气把他冷得牙齿打颤,演得又十二分像病人了。

偏僻的庭院里风把树叶吹得沙沙响,昏暗的月色下黑梭梭的树影更显得阴冷。

“叮……”报时的滴漏响起清脆的玉石撞击声。突然平地飞起数不清的枯黄落叶,尘土喧嚣,段南亘盯着大开的大门外面眼神一亮。

“来了。给使者行李的时候规矩点。”

落叶翩跹,缝隙之间漏出一片暗紫色的纱,仔细看能看见这布料上有丝网状的暗绣,呈现一个本应该消失的势力臭名昭着的象征图腾——合欢鸟。

“欢迎安博尔使者。”段老头站起来,欠了一下身。“辛苦使者大人跑一趟了。”他踢了自己儿子脚踝一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啊啊,见过使者大人。”

“呵呵。”轻和妩媚,好似一千多花期正浓的夜来香舒展开了花瓣,甜得空气里都泛一股沁人心脾的温柔。“小少爷身体有恙,我派自然不会不管。我们向来都是很负责任的,尤其是对客人。”他鼻腔里哼出来的言语,比蜜还稠。美则美矣,但是总让人发腻,喉咙里都往外反酸的难受。

“死人妖。”段玉琅心里暗骂,脸上则是笑眯眯地。“劳烦使者大人了,我吃完药后……”他把极玉事先交待他说的一套说辞配合稍显有点做作的病态一五一十,事无巨细地开始唠叨。

“既然是不起效,为何……”使者已经坐进会客的黑檀木缠枝太师椅,但是却没有摘下他绣着日月星辰和成双成对合欢鸟的兜帽长袍,长长的檐下面,只能看到他黝黑的皮肤和半截迥异于中原人士的突兀鼻梁。

“我……其实吧……”段玉琅绞着手指,似乎很难为情。

“人家大人问你话你就快说。跟看大夫一样,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段南亘看着那缩在宽大暗紫色长袍下的手指不断敲着茶杯,赶紧催。

“就是下面……那个地方……”扭捏,纯情得段玉琅自己都觉得恶心了。妈的,他都吸了不知道多少个精壮男人了,什么款式的鸡巴都嗦过,还要装纯情少妇,要不是为了拖时间他都要吐了。他抬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心里滴了一滴汗。“哥,你快点吧……我再演都能说到我自己不举多年了……”

耐心这种东西在很多时候是看对方的面子的。这位使者很明显已经因为散修盟的地位,忍了又忍,那腻味的语气里竭力压制着讽刺。“令郎这是天生身娇体弱啊。吃了我们的丹药,竟有这么厉害的副作用呢?”

“呃呵呵。大人看得真准,我自小就身体不好。这个……下体啊也是发育的晚,都及冠了还没长几根毛的。但是吃了药以后啊……”稿子早就念完了,段玉琅完全在自由发挥,绞尽脑汁地编。还好方才借着害羞的由头把老头支出去外间,不然一下就穿帮了。“我就…就一下子大了很多,当夜把孔小姐伤到了。不知道是不是那处女之血有什么效果,我自此——”

房间的窗是半闭着的,虚掩着薄薄的布帘。突然跳进来一只啾啾叫的夜莺,翅膀扑棱的声音打断了房间里焦灼的谈话。使者瞬间站起来,朝着窗口的鸟扫去神识。

“没有灵气,普通鸟。但是深更半夜怎么会有夜莺飞入城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面的老头听见了动静,马上冲进来。他看着无辜地蹦跳着的鸟,瞳孔紧缩。别人不清楚,他自己放的最清楚,他颤抖着手指上凝聚灵力“不可能!我明明有结界……”

“老淫贼!结界就是想挡住你这见不得人的肮脏勾当吗?!”怒吼声震响整个别院,犹如劈到此地的一道惊雷,瞬间让段南亘的脸失去全部血色。

他看着上空勃然大怒的孔岛主,还想争辩。“老亲家,你听我解释。这人不是……”

“你还想说什么?”怒火点燃了孔岛主年轻英俊脸上浑浊衰老的瞳孔,烧着了他眼角每一寸皱纹。“说你无辜糊涂?说你不知道这是合欢邪教?还是说你不是故意谋害我的女儿?”女儿两个字让他浑身青碧色的衣袍鼓起,浑厚的蓝绿色灵流充盈他的袖间。他知道这老滑头打得什么心思,之所以还是可以放心让女儿成亲,一是他自信于对女儿的教导。孔慈小姐不是什么安安静静,什么也不会争的没用妇人,自小在父亲的熏陶下,功力修为和御下能力完全不输同龄男子,蓬莱岛实际的财政全部都是她亲手操控,整治得井井有条。二是孔岛主早就与其他势力首脑,包括玉仙门签订过协议,一旦孔慈在他寿数尽了后有任何被架空的危险,立马就会有人支援。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厮竟然大胆到连他还没闭眼就已经把算盘算到自己女儿头上!!!

那合欢邪教最擅长以房中淫术夺人心智,乱人神魂,他从接到木延递给他的信封时就已经意识到不对。极玉竟然在上面施加了只有他蓬莱岛主亲自拆才能打开的封印咒语,究竟是什么重要事情让极玉这样一个可以轻易见到他的高级宾客要以这样隐秘的手段送信与他?他看着站在女儿旁边,由女儿亲自悄悄带进来他寝殿的木延,缓缓划破信纸上的封印。

狂风大作,这别院的落叶全被撕碎成细小的碎屑,他在漫天的残渣中似乎见到了夫人临终之前流着泪的脸。“好好照顾她,给她找个找人家。”他双手握成拳头,筋脉爆凸。他是怎么当这个爹的?!他是怎么答应娘子的?!

蓝色的水流从他的指尖急速涌动,眨眼化成一把流光溢彩的长杖。朱红色的木杖上两条晶莹剔透的五爪飞龙盘绕而上,于杖顶张开龙口,吐出一颗硕大的宝珠。这是蓬莱仙岛世代掌门相传的仙器——双龙定海宝杖!令人窒息的磅礴大海气息笼罩整个园舍,属于人界至高阶修士分神期的恐怖威亚一旦完全释放出来足以将整个蓬莱南城夷为平地。

“极玉道友,劳烦你了。”孔岛主眼中杀气大盛,眼中只有已经换过一副面孔,奸计败露恼羞成怒的段南亘一人而已。

“放心,你就算撤了封锁,我也不会放过次邪教之徒。”不知何时出现在一棵树顶上的极玉笑着应了,用的是传音术。“岛主放心去吧。”原先段老贼遮掩的结界早就被他和岛主不着痕迹解开,然后又在其上封了一层厚厚的封锁。只要孔岛主在这,除非能比他境界更高,不然绝对不可能有任何遁术都无法绕过他的眼皮离开这里。但是现在他动了杀心,给段老贼一个沉重的教训,就不得不使出全力,整个南城将片瓦不存。高阶修士相斗未免伤及无辜一般都会劈开虚空,进入其中,孔岛主一旦进去这封锁没有灵力支持毕竟崩溃,极玉要做的就是抓住这个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人妖邪教人士。

七彩乱流从宝珠顶端划破的虚空口子流出,孔段二人在激烈的对波斗法中跃身进入。无形的封锁结界从上空裂开无数白色的裂痕,那藏头掩面的合欢使者瞅着这个机会,对着其中最大那条裂痕劈出利剑。极玉双手抱臂冷笑一声,仍然稳稳立在树梢上。

“极玉哥,他要逃了!”段玉琅大声提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别喊。”极玉把他从地上提溜起来,递给他一个玉牌。“先放他跑几步,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倒是你,拿着这个出城令牌,赶紧回家去,别出来乱晃了。你二姐已经带人来接你了。”他眼尾撇间这孩子有点失魂的样子,知道他矛盾的心理。原本想要摸摸他的头,毕竟一直把他当弟弟看,但是想起某些人不高兴的表情,又改成拍拍他的肩膀。“你不用担心,老岛主答应过我,不会真要了段老头的命。”

“我……我才没有担心这个人渣……”段玉琅扭过头。他是个人渣,他到处烧杀掳掠,他奸淫妇女,他阴谋诡计,他……他却是他的父亲。他对他和母亲都很好,亲自抱着还是小孩子的他喂饭,手把手教他学习祖传心法。这个男人对他很复杂,很立体,他既是逼迫他接受与女人结合的坏人,又是屠了他大半个母族的罪人,他不配得到自己的原谅,不配接受他的担心。段玉琅咽了口口水,像是要把什么不可控制,自动涌出来的情绪重新压回自己的肚子。他目光清澈看着极玉,“他不配。”

“……”极玉被这样的段玉琅惊到了,他似乎看到一个少年在他不经意间,飞速成长成一个男人。他的肩膀变得厚实,坚硬,即将担起重任。

极玉叹了口气,笑了一下。“好,你想清楚就行。快去吧,别让你二姐等你。”他转过脸,看着已经勉强破开一个容一人离开洞口的合欢使者,看着他疯狂地扭动着身躯,把自己塞进裂缝洞口的狼狈背影,露出自己有些尖锐的犬齿。“至于我,就好好玩一场猫抓老鼠的游戏了。”

他一点也不怕这狗东西跑了,他早就在结界上下了药粉,只要强行从内部撕裂封锁结界出去的人都会被沾上。这种特制的追踪药粉跟他手里的一张羊皮地图是绑定关系,只要被标记的目标身上仍然沾有药粉,施术者就可以在地图上清晰看见他的移动轨迹。极玉现在要做的就是需要好好扮演猫的角色,他要联合另外几只等在远方的猫,给老鼠一个四面楚歌,被围追堵截的紧张压迫感,惊恐之下,老鼠的大脑就会自动地寻找他认为的最安全的地方,最多同伴保护他的地方——老鼠窝。

极玉目送段玉琅离开,看他轻功运转逐渐消失在夜色里,看到这“老鼠”终于极尽艰辛钻出去,身上骚气的紫色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血迹斑斑,也顾不上疗伤原地就打手印,脚下有紫光亮起,遁术生效时的风卷起争斗后的残枝败叶。

极玉之间一张符咒被点燃,他对着火焰说:“老鼠开始出洞了,朝着西边大陆的方向逃跑。你们准备好去堵他了。”话音落,灰烬灭。

极玉撤掉身上紧绷绷的夜行隐身衣,穿着这密不透风的玩意儿虽然可以隐匿身影甚至声音,但是闷啊。一晚上跳来跳去热得他一身汗,现在终于不用遮掩什么了他就马上扔了衣服,连裤子也扔了,光着身子裸奔。一根大鸡巴因为灵力在腹部涌动而逐渐充血坚硬,迅速在胯下支棱起来一参天巨塔,一丝不挂的雄壮肌肉男体在终于露出半张脸来的月光照耀下,熠熠生光,完美又充满野性的张力。

他脚上的靴子被突然冒出来的火焰烧得瞬间化为飞灰,隆起的厚实肌肉背部裂开两道血窟窿,数不清的火苗如同有生命的物体一样从伤口处生长出来,互相拥挤,互相缠绕,竟在弹指之间成一对燃烧着金红色火焰的巨大羽翼,华丽夺目,有如传说中的朱雀之翼。

“裸体夜猫狩猎游戏,开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叫云怀雨,教主给他取了这么个诨名也是看他生得够妖孽,男女不忌,配得上这云雨之意。但是这不重要,没人记得他这名字,谁都不会去想左使的名字,见面只会喊他一声使者大人。也对,人都爱巴结,不然他一个堂堂使者竟然要跑来给一个小男孩看鸡巴治病,尊贵的右使大人正敞开他的三层大肚皮在美女的怀中醉生梦死呢;反之,瘦不拉几,说话声音不男不女的妖人左使就要半夜传送过来蓬莱岛这人眼密集的地方冒险。

出门时他眼皮一直跳,谁知道这不详的预感竟然真的生效应验了。什么怕来什么,竟然撞上了蓬莱岛主!这可是分神期的修仙界大能啊,一个脚指头就能碾死千百回的人物啊。云怀雨吓得屁滚尿流,施展遁术火速逃离。说起来他打架并不在行,唯独一手施毒药理和遁逃之术还算拔尖,多年来游走人间和修仙界掳走各种俊男美女至今没有被抓住,全部都成了他的修为精进阶梯,囤放在他的豪华大宅院里充当精气仓库。他脚底抹油,手中法诀挥舞,心中就有了自信和底气,只要逃出这蓬莱岛的城郭范围,天高地阔,不怕被人从地缝里把他找出来。

东海上风浪颇大,圆月把潮水浪头拉得极高。他看到远处那翻涌的滚滚海潮,心中大喜,马上就可以出去蓬莱的护岛结界了。遁术再精妙,也是在一段高速移动后需要停歇,找到落地的支点才可再次借天地灵气隐去身形,把自己全身都化入清风或是水土草木之间,高度移动。每个门派的心法和自身灵根不同,所施展出来的遁术都大不相同,这左使所习得就是一种风系遁术,要求施术者必须是水木双灵根,而且绝对不可以是处子之身,越是久经情色场所,越是飞快,是为——采花风流遁,最是适合他们合欢之人。他一口气从那危险的园子出来,连续三次扭身不同方位现身留下痕迹,迷惑追踪者的视线。

应该没事了。他扭头看了一眼已经被惊醒了半座城的蓬莱岛,舒了口气。

突然一阵疾风从后方飞来,他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气,几乎下意识地他就左脚蹬地向右闪开,电光火石间只要他稍稍慢那么半秒,原先他站着的地方那根依旧颤动不止的冰剑就穿透他的胸口。

“你!”他猛然回头,就看见一个身穿白色长袍大袖的美貌青年,胸口那标志性的水蓝色纹印刺绣让他头皮发麻——玉仙门,他合欢最不想招惹,最害怕的门派。

他连续跳开接下来的4,5支激射而来的飞剑,估量出来者的实力弱于他自己,但是不知道周围有没有其他追兵,也不清楚他手里会不会有信号烟花,万一被他喊出一大群人……左使眼里墨色的珠子飞速转了两圈,渐渐亮起淡粉色光芒。

“小帅哥,我与你并无恩怨,何必这么凶呢?”嗓音里被他注入十成合欢专属的蛊惑天魔音,配合他苦苦在七情欲火里煅烧过的瞳术,冲青年脸上袅袅娜娜飞去。然而志得意满的他,眸子里映出青年的冷笑,淡淡的嘲讽。“就你那点魅术想什么呢?”

木延食指中指并拢,虚空画出一个爱心瞬间成型,与那狼狈邪教徒的混账东西一撞,顿时就把那些模模糊糊的粉紫色东西撞成鸡零狗碎的渣子,余留下几乎没有什么损耗的心形如流星一样直冲蒙面人的头部。要比魅术,除非遇到什么特别擅长的精怪,否则在他这九尾妖丹加持下,所有的东西几乎都是免疫的。

看着这人慌忙祭出一个紫金小香炉抵挡攻击,木延并没有再紧接杀招,只是虚张声势一样洒出漫天雪花,雷声大雨点小地指挥片片微小的雪花裹挟锐利的冰刃攻过去。他要做的很简单,就是稍稍施加压力,足够吓得他抱头鼠窜即可。

果不其然,左使大人头皮发麻,看着这个高阶冰系术法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掐着手指算再次潜入遁术的时间,也没去深究这个术法到底有没有完整,杀伤力是否有被打折扣。五,四,三……到了!他再次用紫金香炉散开雪雾后,原地起跳,香炉亮起紫光护体,狂风乱舞,空间扭曲。

一整个大活人就消失在木延面前,他拍拍手,从袖子里拿出一只传声纸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走啦。该你去堵他了,叶师兄。”

“好。”一如既往地少言寡语。“你没事吧?”

“我好好的,师兄放心去吧。”

看来还是很关心他的,木延浅浅地微笑。

木行碧木峰,擅长疗伤术法,同时亦是毒物的专家,所谓是医毒同源。叶青作为大弟子,虽然是属于阳面的,但是一手毒术用得也是炉火纯青。他依旧是一副苦修者的简单打扮,手持一根一人高的翠绿竹杖,足穿芒鞋,宽松肥大的裤子,赤裸的上身虽纤细劲瘦,但是细细一看就会发现极低的体脂的小麦色光裸皮肤下面粗壮的青筋和极度紧密压缩的坚韧肌肉。

左使逃跑的路线有三条,自东海里蓬莱出来想要上岸,必须向西飞向大陆,隔在岛与大陆中间的海峡非常宽,在没有传送阵的情况下,他必须依靠零星分布在海中的暗礁中转数次才可以到达。叶青守着的就是其中最大的一个,名唤丁零的小岛。虽然散落的礁石非常多,像是条长长的链子牵着蓬莱与陆地,但是他非常肯定这个人必定会在这个岛下脚,不为别的单单是为了这岛上天然产出的灵海贝。这灵海贝一般只在极南的海边生长,但是由于此岛有海底地脉,灵气充沛,海贝喜爱的浮藻和小鱼在这里非常丰富,所以竟真的有一支海贝迁徙到这次安家生根,还繁衍出独特的东海特殊品种。它们产出的珍珠有很强的补气健体功效,尤其适合炼制短时间内可以迅速恢复灵气的丹药,即使没有经过药师炼制,生吞也是非常有效的。遁术非常消耗灵气,高频率的使用后对经脉的伤害非常大,一旦灵力不支轻则遁术失败中途强制跌落,重则被空间法则撕成碎片,虽说普通人肯定会身上带着丹药,但等闲补气的丹药都是持续性恢复,可以迅速补充灵气的丹药非常昂贵,不是谁都能当糖吃的。

所以叶青非常笃定,这个人必定会在这落脚。事实确实如此,丁零岛的东边狭长的海滩上噗一声出现一个踉跄的人影。他的喘气声非常明显,刚刚脚尖沾地就挥舞尖刀砍向散落在地上吞吐月华的灵海贝。刀罡还算锋利,顷刻之间就在海贝坚硬的外壳上留些深邃的裂痕,来人看着裂痕里隐隐透出的银白色光泽就知道里面有货,正要感叹自己幸运一发就中时,变故就来了。

十数根藤蔓自沙子底下窜至他的面门,尖部盛开的巨大花苞里竟然密布着类似动物牙齿的尖刺,只要稍稍被刮到一点皮,就能活活撕下一大块肉。我们的左使大人暗自叫苦:竟然是鸩毒藤?

他只能急速召回自己的刀挡住袭击的花苞,带着疲惫的身躯连跳向后,躲开紧随而上的攻击。傻子也能明白这种穷就猛打的打法是有人指挥的。他憋屈地大吼:“谁!出来!”

回答他的是后方嗡嗡作响的昆虫翅膀煽动声。他回头一看,惊恐瞬间攀上他的脸庞:“赤练蜂?!”这南疆传说可以吞食一整头大象的火红群居毒蜂竟有这好几只?!它们尾部的毒刺扎入肉里并不会导致蜂死亡,它可以马上再生出一根饱含毒液的新刺,而其毒会将目标的肉全部炼化成血水,白骨都可融得连渣滓都不剩。那标志性的猩红色大复眼和火焰一样的翅膀颜色他怀云雨绝对不会认错!

“藏头藏尾!出来!”

周围密集的树丛里传出木然而冰冷的男声:“你这包成粽子的人好意思骂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撕拉——他不断蹦跳,既要顾忌鸩毒藤花,又要挥推恐怖的毒蜂,左支右拙,没到片刻身上就已经挂彩,半身的衣裳被撕裂。他瘦骨嶙峋的苍白肌肤出现数道血痕,又在鸩毒藤的毒液下快速发黑变色。剧痛让他步履不再灵敏,手中的长刀越舞越慢。

“呀!!!”不管了!左使盯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树冠顶上的叶青胸肌上的刺青,“玉仙门!”这个仇他记下了,日后一定加倍奉还!只要找到教主!他不再顾着心疼,灵气注入紫金香炉内催动……

好歹是上品灵器,狂暴的自爆冲击波和碎屑瞬间摧毁所有的攻势,而左使也乘着这一阵烟雾快速捞起三只灵海贝,再次遁走。

“西南方。”纸鹤在叶青手里亮起火红光芒。

“我就知道,多半是这边。”桀骜,低沉,充满成熟男性魅力的年轻声音传出来。“大家都过来,咱先看看他的老鼠窝。”极玉笑了一声。“马上,我们就去让这群渣渣死。”

除去一只空贝,左使抓住的这三个海贝里面有六颗珍珠,全部被他用丹火烧成粉末吞服。充盈的灵气再次让他身躯活动起来,采花风流遁使出十二分力量,被鸩毒藤刮到的地方的毒液也让他用蛇毒以毒攻毒的法则压制下去。他怕了,这一趟出门差点要了他的小命,他把这些恐惧在顷刻之间都转化为恨,对敌人的仇恨,对教里不公平待遇的怨恨,对教主指派他出门的愤恨。他不再理智,不再思考如何摆脱追踪,什么绕路兜圈子他都全部放弃,一门心思就是想要躲开玉仙的追击逃回自己的私宅地盘。

他狠狠地瞪着全身赤裸的猛男,那火红翅膀下闪闪发光的完美肌肉男体和高高翘起的巨大黑鸡巴哪一样都是他平日里最爱的一道美味,但是他不能接受美味的食物翻身成为猎杀者。他眼光里不是欣赏,是高度紧张的恐惧,他时刻提防着那美丽的翅膀再次飞出燃烧的羽毛。每一片羽毛但凡擦到他的长袍,都可以隔着长袍布料下层层防御阵法连皮带肉烧掉他一大块身体,伤口血流不止。他那水木灵根在这霸道至极的火焰下统统化成火焰的柴薪,没有一点压制,反而助长了火势。

“欺人太甚!”他被烧得大叫,深入骨髓的疼痛让他眼泪狂流。“我怎么得罪你们了?”

男人嗤笑一下,仿佛听到有趣的笑话。“你掳掠凡人修士的时候怎么没问他们?怎么不问那些稍作反抗就被你屠尽满门的冤魂?”他手里与丝丝金色的丝线生长而出,慢慢缠绕出一朵花的形状,金光照得他英俊笔挺的鼻梁好似一座神圣的高山,他火热的双瞳里溢出来的滚滚杀意浇灌手中的莲花一层一层开放,“合欢走狗,吸食精元,虐杀弱者,你还敢问我,得罪?”他唇边吐出一口滚烫的精纯火灵气,手中火焰金莲花心缓缓打开。还没完全开放,他身后的大片天空都被染成金红色,在夜里竟像是晚霞回现,不同的是那窒息的高温声势浩大地锁住他前方所有的方位,连呼吸都要被烧伤肺部。

“不要!我只是个使者!放过我!”他手中的长刀竟然渐渐软化,耷拉下来。他惊恐喊叫着,求饶。

“焚,世,金……”极玉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缓缓地一个字一个字念咒。“莲,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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