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式,冷湖初雪。”合扇作指,轻点虚空,寒气在尖端快速凝结化作轻盈洁白的一朵朵细小雪花,真就与飘落在暮秋初冬时节的湖水上方一样,洋洋洒洒就朝着这那三个人飞过去。娇弱无力的样子并不比一朵朵棉絮来的吓人,那三人互相看一眼就暗道果然没选错,直接迎着风突刺过来,毕竟他们对自己坚硬的肉体有绝对的自信:这种程度的小东西别说扎破他们的表皮了,哪怕想要突破他们护体的灵气落下来都不太可能的。他们的大屌都已经暴起一根根青筋,这是准备抽取睾丸里面压缩的灵力发动大消耗招式想要一击解决他的信号,他们甚至在脑子已经打着把木延丢下去以后该向谁发难的算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事情往往不会这么简单,这个被他们吓得几乎走不动路,所有逃跑路线都被他们包围堵住的清秀男子忽然像是被定了身一样不动了,就这么直直地面对着他们铁掌攻击。“轰——”三种颜色的法术光芒互相碰撞,砸碎男子的身体炸出迷蒙的水雾,却不闻一丝痛呼声。整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在他们面前眼睁睁地消失了,而他们打到只是一团水雾?这也是方才见过的什么“十六芒雪华阵”的幻象?他们周围的水汽开始浓郁,古怪的武器竟然能阻碍他们神识的探查,可以感知的范围竟只能在一臂之内。火爆性格的离天峰络腮胡帅哥大喊“装神弄鬼!出来跟我们打!”
“噗嗤……”海渊没忍住笑了,迎着远处一直黏在自己身上的焦热视线挑了挑眉。“看见没,你们火行的蠢货?”对方马上传音:“那笨蛋本来就只长肉不长脑子。老婆,我们待会……”
“住嘴,急什么?”
再说台上,局势斗转,原本大家都不看好的木延竟一反攻势。雾气弥漫的场地中央细雪纷飞,他用一招相似却性质完全不同于师兄银潮的“镜花水月”瞬间拉开身位,只留下一个由水汽捏造出来幻影,紧接着就甩出第二式“沉沉雾霭”迷惑敌方视线,成功脱离到安全位置。不过木延自己心里也清楚,这些小手段靠的只是对方的大意和对术法的不了解,水雾并不能持续多久,他必须抓紧利用这非常有限的时间反制对方几名大汉,否则若是被他们近到身前来他这身脆骨头绝对受不了他们的大鸡巴和拳头。木延知道自己并不比银潮师兄,他没有人家这般海量的灵气储备,足够让他支持连续使用灵活快速的身法好似打游戏一样风筝对手,光是方才这几招大范围释放骤然就抽取了金丹内近五分之一的力量!木延明白:他的优势就是控制!相同的术法在他的特殊体质的加持下,能做到更高的控制命中率,以及更强的效果!灰蒙蒙的雾气中心光芒闪亮,水灵气逐渐被驱散,发现了怎么走都走不出来的几个男人齐心朝四周轰击,势要将这可恶的小子抓住扔出擂台。
“在那!兄弟们,冲!”这回他们不再大意,岩石,火焰,飞剑环绕身边,一步步朝木延碾压过来,一路上所有多余的冰雪障碍统统粉身碎骨,“给你个选择,赶紧认输自己跳下去,否则就别怪我们了。”
“可别跟你师父告状说我们欺负你了。”
“第八式,冰封雪国!”木延大喝一声,双眸和下体都亮起银白光芒……
“闪开!我去打断他!”厚德峰师兄一把推开两个人,念咒入土就要施展遁术想要绕过急速从地表爆开来的冰雪长龙,然而他发现他根本过不去!这小子的冰竟然能扎穿擂台地面数丈深,形成一个以他本身为中心的刺猬状庞大冰壳子,一遇到他这来犯者竟自动伸长出尖利的冰刺插穿泥土直向他而来。而地面上两个人也没好到哪去,当他们以为及时躲过了冰龙的纠缠,分别祭出漫天火雨和长剑聚合出来的钢铁雄狮朝木延扑过去后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脚后跟已经没有了知觉,不单只是脚,他们的手臂,大腿竟然微微颤抖,千锤百炼出来的铜皮铁骨有了被称为“刺骨寒冷”这种感觉。
“你这……啊啊,我的手!”冰霜迅速长大,以数个点开始眨眼之间穿过他们的神经和血肉,侵入到他们的经脉,如蚀骨之虫般吸取其中的灵气结出一朵朵冰花,堵塞住灵液的流动。他们就像是被切断了动力系统的器械,手臂上,胸口上原本刺目的纹路瞬间暗淡下去,在距离木延的脑袋仅仅不到一个小臂的距离硬得就像是僵尸一样连手都抬不起来。他们身上的肌肉都被一层薄薄冰霜掩埋住了,失去了灵力鼓胀的肌肉纤维即使再如何颤抖着抽搐着,都只能在看似如此脆弱的冰雪牢笼里作挣扎。他们发了疯一样催动睾丸,希望通过压榨出超量的灵液来冲开经脉管道中一朵又一朵的冰晶,“呀啊啊啊!!!”拥堵不堪的火灵气无法流出来而让猛男的鸡巴整根都呈现恐怖的血红色,一根根青筋被撑到几乎爆裂,不断有淡红色的前列腺液从他的马眼处泄露出来,“再差一点,你这卑鄙的臭小子!等着……我……”
只是一切都太晚了。木延睁开双眸,完全被蓝色灵气浸染成纯蓝色水晶一样的眼中透出惊人的肃杀之气,“十四式,刮骨罡风!”扇底狂风大起,将离天和土里跳出来打算最后一击的厚德两位扫出擂台。木延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觉到背后传来的古怪杀气,本能地扭转身位擦着飞针趴倒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直躲在催生出来的茂密藤网里面的XX终于出手了!他是看准了木延稍有松懈的时机准备一击必中,毒针上的烈性麻药只要蹭到一点皮就能顺着伤口钻入骨髓,不到数息即可让人瘫软成泥,着实狠毒。“不错嘛。你进步很大哦。”场上还余下三人,一个是过度催发灵气强行冲经脉堵塞的烁金峰大块头,他那根乌黑的大鸡巴已经完全失控,潮吹出来的尿液和精水淌得满地都是,方才若不是依赖庞大健硕的肉体插入土中早就也跟着那两人飞出去了;一个是神秘的碧木峰XX。大家都知道碧木峰虽不善猛烈的伤敌法术却最擅长拖延,一手治疗一手施毒非常难缠,除非是遇到被克制的金属性修士,而这人正好就被木延大伤元气。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谁都想在仅剩的这不到一分钟里多拿些分数。木延咬咬牙给XX一个眼神暗示,“合作?”
“还有30秒——请抓紧时间——”场边长老已经开始催促。
“小师弟很聪明。”甄汨眯着眼看最终还是摔在擂台下尘土中的大块头,比分以水木两方平手各得2分结束。“如果不联手,到时这人死赖着大家都只有1分,你的压力就大了。”
凌宁也笑了笑。“确实,看来他真的成长了。”
比赛全部结束。最后毫不意外的火赢了,水在这次竟然把千年老二的金挤下去了。剩下的木,金,土,分列345。燃鼎宣布结果,并分发奖品。千年魔兽的精巢珠子五枚,百年份的九十九枚,东海特产灵果两石,还有各种新研发的法器,都入了海渊的账本里面了。
海渊笑得见牙不见眼,挨个给上了场的弟子摸头,塞了一块看着与蓝宝石差不多的极品水灵石。“赏你们的小彩头吧,算是。兴结束,咱们高高兴兴看戏去。”
“看戏?”木延不明白为什么很多人已经冲着朝大殿跑去。
“对啊。下一个环节即是‘起’,我们的祖师爷发迹的历史~”
木延看到师父的表情脸上一红。他虽功课一般般,但是自家的仙门历史还是记得的……老祖宗那经历竟然还要演出来吗……
大门敞开,神殿内搭建起了一个巨大的舞台,燃鼎带领大家行礼跪拜,在仙剑面前念诵祭文。高大的仙剑光华大放降下神火,凌空飞出,越过众人的头顶撞在殿外巨大的木阳具上,火花四溅,随机就燃起明艳的火光。舞蹈节目算是正式揭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殿内所有灯光熄灭,在神殿舞台上出现带着面具的男人,那人就是玉仙的祖先。他小麦色的肌肤下精炼健美的肌肉在外面投射过来的暖黄色光芒里像是一件闪着光的武器,又是天神最完美的作品。他四方形的宽阔胸襟下面,他十块精雕细刻的绝美腹肌下面,一根挺立的紫红阳具成了全场的焦点,所有人都在感叹此物竟然如此巨大,如此粗长,看着它随着这个蒙面男子的脚步一下下摇晃,看着抹了油的茎干上面密布的青筋既狰狞,又偏偏又一种独属于雄性的夺人心魄的壮美。木延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传说祖师爷就是火系修士……
数千年前,祖先穿行在森林野兽中,他发现自己并不属于狂热崇拜大地母亲的部落,也不想归入父系社会的城郭。他长得极其俊美,所有的女子都会为之倾倒,他雄壮威武,没有男人能让他低头,天生的强大灵力就让他成了孤独的存在。他成了一个流浪者,漂泊流离在神州大地不为人知的角落。
他去过南方,他见到从未见过的极为漂亮的鸟儿,在树上展翅跳跃,啼叫着炫耀美丽的羽毛。他问:“你们为何如此兴奋地争斗,明明方圆十里都没有雌鸟。”鸟儿笑他:“我为何只能取悦雌鸟?你怎么就以为我跟他在争斗了?”说完两只雄鸟飞过树梢,比翼依偎在中间的巨木树顶;他去过西方,从狼群救下一直走失了的小白猫,等他带着小猫去寻找他的父母亲时竟然在山上见到了两只白虎。他问:“你们真实他的亲族?”虎爪子环抱着小白猫,舔他的耳朵,笑:“有何不可?”;他去过北方,他见到了两条抱在一起纠缠的蛇灵。他问:“你们都是雄蛇,为何相互厮磨?”蛇笑他:“人类就是迂腐愚蠢,天寒地冻抱团取暖又有何妨?”祖先看见他们伸出生殖孔的的性器,没有说话离开了;他来到东方,在水泽边有很多游龙。那个时候的龙在大地并不罕见,他知道龙性最淫,很多长着长角和长长龙须的雄龙竟然变化出人型在树下群交。他被热情热情地邀请参加了活动,他巨大的不输于龙族的鸡巴让群龙都为之折服,好几个头戴金属龙头的弟子跪在面具男子面前,张开双腿,露出流着淫液的骚穴。
“求你,与我们交合罢!”
“快插进来,快!”
愤怒和嫉妒像是被点燃的火药一样在木延的心里怦然爆炸,这个贱种马!竟然敢接这样的戏!我要弄死你……他连自己都不知道周身已经聚集汹涌的灵流,脚边生长出一个个尖刺……
然而男子却没有被面前诱人的温热软穴诱惑到,他转过身朝着台下伸出长臂:“我要你们的王子。”
“谁?我??”木延还没来得及反应,脑袋就被套了一个沉重的金属头套。
“快上去吧。”身体被推起来,屁股被拍了一掌,木延在人堆自动让出来的一条通道中间,在一双双带着羡慕,嫉妒,崇拜的目光里,一路被数不清的双手拥挤上台,懵懵懂懂来到那个熟悉的男子面前,被他面具下惊人的火热欲望吓了一跳。他薄唇微张:“王子,你愿意与我成为道侣,一同修证道心登入神界吗?”暂时被幕布遮住的大殿墙壁上各色夜明珠揭开,所有的光晕在空气里交融出乳白色温柔光束倾泄在面前这个高大男子背后,照在他伸出的宽大掌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龙族王子金属皮肤下看不出表情,但是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和发抖的双腿出卖了他。他在自己的子民面前硬了,甚至站在前排的观众都能看见一滴滴透明的粘液在大腿的缝隙见汨汨流出来了。“我愿意。”他抵御不了心中的渴望,他可耻地一眼就爱上了这个外来的异族人类,他的手被男人滚烫的大掌一把握紧,恍惚间周身就被浓烈的雄性体香包裹住了。作为高贵的首领之子怎么可以这么淫贱,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连名字也是刚刚知道的陌生人?他想要推开他,然而当指尖抵住那人的胸肌,当手指陷入弹性极佳光滑的肌肉肉缝之间,当喉结被他舔了一口后,他就知道他已经沦陷了。
他能听见族人的呼喊:“王子殿下,恭喜!”
他能感觉到这个已经抵在自己乳头的超长超大雄物正在急速升温,跳动的脉搏一下一下像是直接敲打在他的心脏上一样,震得他腰身都软了,像是没了腰骨摊倒在男人的怀里。众目睽睽,木延主动睡在草地上,抓着自己两边吹弹可破的娇嫩软肉,让隐藏在最深处的洞穴毫无遮拦地面朝台下的观众,肆意地裂开层层的血色花瓣,漆黑的洞口止不住地涌出透明的骚水。好生淫贱,着实不知羞耻,明明知道这就是门里面的人,但从未在外人面前交合过的木延就是用一种自我毁灭式的道德破碎感在逼迫自己匍匐在欲望的脚下。
他看着刚才被自己一口咬住吞咽过,沾满了晶莹口水渍的巨物,瞳孔不知不觉中就变成了魅惑的粉紫色。“干我,干死我吧。”一字一句引诱红了眼的男人陷入癫狂状态,让他好似凶狠的饿狼一样扑在自己身上吃他的肉,饮他的唾沫,生吞活剥“王子殿下”美妙的肉体,蘸着满地粘稠而滚烫的淫汁在他的穴口摩擦,圆润的龟头擀面杖一样推开菊花上一道道皱褶,将二人的体液搅拌出乳白的气泡。
“王子殿下,我要进去了。”
“啧,快点!臭狗!”木延压着嗓子骂道。
“哈哈,这是说给台下的听的。你看。”
木延这时候的姿势并不方便转头,他只能侧着脸在极玉的咯吱窝往下面一瞄,顿时被吓得愣住了。这这这……群p派对???满眼都是交缠的肉体,一张或是姣好,或是俊美,或是阳刚,或是英挺的脸全部浸泡在浓烈得直冲天顶的淫欲中狂欢,他们赤裸着的肌肉身体摇晃着,扭动着,将自己与他人的欲望捆在一起,借着不知道是谁的腺液快速摩擦,这里面就包括木延熟悉的身影:甄汨,银潮银泷兄弟,二师兄凌宁……等等所有人或是三两成堆,或是更多的十个八个用彼此的舌头勾引着周围男人。
“怎么……乱来了……”
极玉亲了他的奶头一口,牙齿轻微咬住拉回木延的心智。“我们虽然都有严令一双一对,但是并不限制单身未有道侣的弟子。好了,别看了,咱们不开始正事,他们都要等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等一下,我——嘶操!你慢点啊啊啊!!!”
纯阳祭的“起”“隆”一直都没有清楚的分界,木延高亢的痛呼声就是群交大会的开始的号角,整个大殿变作比经书里的色界炼狱还要淫荡的海洋。随处都是飞扬而起的汗水和精液,混着分不清来源的潮吹出来的尿液沾湿了人们的发丝眉眼。比如说就在舞台脚下的十二个人,他们来自不同的峰头,他们彼此并不熟络,但是却在此刻看中了彼此的鸡巴和肉穴。苍白精瘦的高个男子躺倒在地上,嘴里含住一直比他的脸还要宽大的,沾满了白浊液体的大脚舔舐,品尝嘴里腥臭甜腻的雄汗味道,迷醉得呻吟着眯着眼;他的后穴也没有闲着,一个褐色长发的精干男人正在用自己明显与体格不符的粗大阳物快速操弄他,过于膨大的龟头像是菌菇的伞盖强行把高瘦男子肠道内壁搜刮拉扯而出,外翻的红肉像是开烂了的花瓣被无情的蹂躏,刚刚翻涌出来又被滚圆的睾丸高速重重地拍击撞回体内。
“骚货!爽吗?!嗯?”金色寸头的肌肉男人弯下腰,欣赏地上男子扭曲的翻着白眼的脸,凌虐美丽的毁坏欲望让他兴奋。他脚趾夹住男子口腔里的舌头,用力往更深处捅进去……
“唔哦哦呵……咳咳……救救命……”
长发男人一巴掌扇在骚货的脸上:“谁来救你?嗯?你不是很爽吗?操!曹死你!啊啊……操你妈你慢点!老子要射了!”他转过头向后面怒目而视。
皮肤黝黑的白发帅哥棕黄色的眼睛弯弯地,双手捏住他的胸肌用力旋转。“嗷!神经……你他他……啊啊啊好爽!!操我!”他才伸过去用嘴唇堵住刚刚才暴怒着操别人的男人,口齿不清地调笑:“我只是想让你专心点~”粗糙的黑皮下劲瘦的肌肉细腰展示出不逊于黑豹的爆发力,快速稳定地打桩,让笔直的暗黑色鸡巴成为一杆长枪,每一次挺刺冲锋就会有零星的白沫被撞击的肉挤上半空。
视线转到大殿的西南角,这里有两个木延熟悉的身影,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耳朵背后有一块微微发红的鱼尾型胎记的银泷搂着自己的哥哥,舌头顺着他突兀的喉结一路向下,留连在精致得好似一对玉扣的锁骨,爱怜地用滑腻的口水一遍遍滋润那宝物。
“哥,你好漂亮啊。”
银潮别过脸,两颊上鲜艳的红晕让他看起来像是喝醉了一样。“少油嘴滑舌的。你在夸你自己而已。”
“哈哈哈。哥,你好可爱。”他胯下硬得已经开始刺痛的上勾大屌被他强力压下去,贴在让他神魂颠倒的洞门口,有力的双臂握住修长的双腿举过头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哥哥,更喜欢哥哥,更能满足哥哥。没有人,除了我。”腰胯发力,玉柱突破紧致的防守大门。
“哈啊……好粗……”即使已经交合过很多次,他还是不习惯被跟自己一样巨大的巨根这样侵犯。他明明跟弟弟一样张着攻的脸,攻的身体,攻的嗓音,然而到最后竟还是躺在自己亲弟弟的身下。他还记得很多年前的雨夜,弟弟站在大河边对着刚刚发现他秘密的自己转过头的那个绝望的微笑。
“你下来!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好好说。”
无数的水痕划破银泷俊俏的脸,分不清多少是雨滴,多少是泪滴。
“没什么好说了。哥,我……我是个想要上你的变态……哈哈哈哈……”
“你别这么说,我……”话就卡在银潮的喉咙里,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他完全没有从发现弟弟对着自己的内衣手淫的震撼里面脱离出来……“小泷!!你在干什么!!”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脸上露出了怎样厌恶的表情。
“对不起,哥。”
夏季猛烈的降雨让河水咆哮,汹涌的水雾吞没了两个先后落下去的人影,时光流转这河水又化成今日银潮泛红眼角流出来的生理性眼泪,他睁开迷蒙的双眸仔细看着面前人的脸,伸手搂住他的后颈,主动把自己的唇印了上去。“小泷。”熟悉的,久违的称呼从记忆的深处又像是被捡出来的书签,瞬间在两人紧密贴合的肌肉之间爆发出看看不见的光和热,让银泷发了狂,乱了心,失了魂,他只能笨拙地用鸡巴刺入哥哥的身体,更深,更深,只是为了更接近他的心脏。他想用精液,用这个长长的武器,告诉哥哥:“哥,我好爱你,好爱好爱你,好爱……”
最后一滴精液撒在戴着龙头的男子脸上的金属鳞片上,男人毫不惊讶地看着龙头被精液烫化慢慢消失露出一张美丽的人脸。结局就是他与这群龙的王子在这里扎下了根,留在了这个山里慢慢修炼,成为了最初的玉仙门。表演完美结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咚——咚咚……”整整九道洪亮的钟声撞响,传入大殿内纵欲狂欢的众人耳朵里,紧闭的石门被推开,照入门外木屌柱子熊熊燃烧的火光,燃鼎法术放大过的声音叫醒了所有还浸泡在精液里的弟子们:“开席!纯阳盛宴,上菜了!”
木延这时已经累的整个人像个牛皮糖一样黏砸极玉身上。今天是祭典师父特地开放了极玉鸡巴上锁精环的法术限制,这条种马就发了疯一样抓住这个机会恨不得把之前憋住的没流出来的精都从自己的睾丸里全都挤出来一样,到最后木延已经叫都叫不出声来了,死尸一样趴在地上这个变态还要在后面勤劳耕耘,大吼大叫着双手抓握自己两个大睾丸真的像是挤奶一样用分金碎铁的手指尽全力压榨变形的卵蛋,享受睾丸被压迫撕裂的刺痛,感受最后一滴结成晶体的精核从最最深处的核心强行被推上精管高速发射进去肿烂的肉洞里去。他山一样强壮厚重的身体整个覆盖在木延的背后,包裹着他,好像要把他连人带魂都要拘到自己的体内,他气喘如牛,浑身湿透,附在半死不活的木延耳边:“没有了,哈哈……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好爽……”
这时候又来说要吃饭,木延根本就想动,肚子里的精撑得他快吐了,哪怕是再强,转得再快的妖丹,也没办法一下子吸收腹中塞满肠胃的海量精液。他都不敢张大嘴呼吸,生怕会有精液从喉咙里冲出来。
“我……我不想去了……呕……我要休息……”
一点也不开玩笑,他现在就像个孕妇,原本盈盈可握的纤腰现在已经鼓囊囊的像是已经怀胎数月了,怎么可能还吃得下食物?看看外面布满了的桌子,大老远就闻到山珍海味的香气,饱含的灵气和食物本身的各种香味随风飘进来没有让木延有一丝馋意,反而更想吐了。他现在就想回去赶紧泡个澡,然后找个软趴趴的床躺着,什么也不想做,然而这个要求很无情地被极玉拒绝了。
“乖,去吃点东西吧。有很多难得一见的食材,平时食堂的都不会做的。”
“不要了吧,我没胃口。你知不知道你给我灌了多少……”
极玉一听得意地笑了。“听话,去吧。你不吃腻味的肉也行,吃点消食的水果喝点汤吧。双修讲究的是交换,你虽说确实吞了我这么多精液,但是在交合的过程中我也从鸡巴处不自觉地抽走了你很多元阳,你总归要补补身子的。”就这么半推半抱,木延还是跟了极玉来到宴会上,见识到了什么叫真正的饕餮盛宴。公共区数量马车拉过来的移动木桌上摆着成堆小山似的鸡腿据说不是普通的鸡,是一种凤凰的残留种,浑身金黄羽毛,食之雄鸡可大量补充阳气。刷上椒盐和孜然辣椒粉等等复杂香料酱汁,散发着诱人的香味,片成半个手掌大小的烤鸭自然也是什么稀罕玩意,反正木延就叫它烤鸭了。片,蒸汽堆叠码放,恰到好处的火舌舔过的鸭皮呈现半透明的红棕色,应着摇曳的火光闪动着晶莹的油光,旁边一排小桶里面都是秘制的蘸酱,酸甜咸辣随便挑选搭配,一堆一堆直排到人堆看不见的尽头。若是在平时,木延早就食指大动冲过去抢着拿盘子去装了,奈何现在这状态,不但没有被诱惑到光是走过他就有点头晕恶心,头重脚轻地拉着极玉赶紧走。
杂役弟子和一些妖宠仆人事前就搬来了数百张大圆桌子,散开在殿外的宽大广场上,除了高级长老和各位峰主其他所有弟子都是随意就坐,期间会有专门负责端盘的人穿梭送来精致的限量菜品。大家基本上都是按五行峰头扎堆,烁金一片,碧木一片等等,但是也有很多结了道侣的要跟自家心爱之人坐一起的,三五成群,觥筹交错,推杯换盏。谈笑声,劝酒声在人潮涌出来广场没到一刻钟就已经沸腾起来了。木延老老实实还是选择跟自家熟人坐一块,极玉就也拒绝了燃鼎那边的邀请做到了恨海内门这一桌。
“哟,小师弟竟没被你带去那边。”甄汨一身黑皮上乳白的精液都还未凝固,尤为显眼。他就瘫坐着,朝极玉扬了一下下巴,算是打过了招呼了。
“我们那边爱灌酒,就不带他去那边了。”极玉拉开椅子扶着摇摇晃晃的木延坐下,顺手就拿了一碗清澈如水的金黄色汤给他。“喝点这个吧,没猜错应该是冰渊草炖的。”看他小口小口喝下去了一点,才拉了张椅子过来挨着他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甄汨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切,像是一只吃饱了的猫。“啧啧,妻奴啊。”小声道。
“什么?”
“没什么。你没猜错,确实是冰渊草,还是我早早带人去玄天教那边收的。冰渊草味清冽醇香,唯一的缺点就是有股自带的苦寒味道,须配上南方的香橼果方可去除。果的清甜加上海中百年级别的老龟龙骨入口鲜香直冲天灵,美味啊。”
“那正好。”极玉伸手摸摸弯腰埋头喝汤的木延背部。“香橼果其性温和,尤其显着的功效就是加速体内灵气的运行,促进调和。你多喝点。”
“哦……”木延倒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骨汤的清甜暖暖的流到喉咙里像是把里面的粘腻精浆都冲化开了,如温柔的手掌自内抚过他的食道,直入难受的胃部,竟真的有舒缓的感觉。正说着来了个精壮男子,木延注意到他伸出来的手掌背上有点点闪着光的黑色鳞片,推测应该是个黑蛇妖,他双手恭敬地把一个黑色的陶瓷盘放下,朗声道:“请各位仙君慢用。”然后就走了。
“这是什么?”不多不少正好是十二个粉粉嫩嫩的肉丸子被一个天青色的贝壳盛着,琥珀色的浓郁汤汁包裹在周围,旁边再点缀上翠绿欲滴的两片海藻煞是好看,木延一下子就被吸引了注意力。桌子底下甄汨踢了一脚门头吃鸡腿的凌宁:“这个啊,可是他们家里送来的特产。”
“啊?”
“咳咳,”凌宁不满地瞪了大师兄一眼,但还是老老实实放下啃了一半的肉,抓了张纸巾擦擦手指上的油脂。他今天晚上就只找了一个碧木峰的固定炮友,所以看着比满身放荡气息的甄汨整洁多了,方正英俊的脸上似乎有点迟疑的神色。“确实是。凌家世代占有了一块海域,特产一种叫蜃气蚌的东西。这种蚌并不会产出什么宝珠,特别就特别在那只要一口就可以活血生肌,可保青春半百年的肉上。你看”他伸长手臂挑开半闭的贝壳,大家都是吃过很多次的了并不稀奇,所以他就是单给木延说的。“它只是有食指大小,桃粉色的外表,肉质却比豆腐还要软嫩,稍一高温就会融化成一滩水,功效全无。”
“保青春???”
极玉插嘴:“修士的容颜必须要到结丹方可驻颜。全天下单灵根的人少之又少,普通人要想在20多岁的青春年化之前结丹更是难上加难。这玩意只要一颗就可以停住容颜衰老,连吃数年更是能有返老回春的奇效。”
“什么?!!!这是啥黑科技啊。”木延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就我们玉仙能每人都分得到一颗了。多亏了咱凌宁凌师弟。”
猛男挠挠头,忙摆手。“这没什么。虽说这种蚌产量很低,供应自己人是绰绰有余,大头都拿去卖钱了。这道菜啊,是用深海的蟹肉炸熟又冰镇后磨成的粉,一层一层裹上蚌肉,淋上特调的混合了十几种草药和海鲜熬制的汤汁。旁边的海藻就寻常很多,只是起到一个装饰和解腻的作用。”
“哈哈。那我肯定要吃!”一听到这功效,木延马上拿了一个过来。谁不想变美啦!没听见金丹以上的吃了也有养颜的功效吗?塞也要塞进肚子!果然真的是入口冰凉,一点点油腥味都没有,酥脆的外壳层层在口腔中融化后舌尖就感觉到了浓烈的大海气息。不是什么腥臭,不会咸潮,而是好似海边吹来的一阵清风,干净清澈的阳光和盐晶在软嫩如水却带有略微弹性的蚌肉接触到味蕾后缓缓释放开来,然后才感受到浓郁芬芳的酱汁的复杂甜鲜味道。一步一步,好似一个迈着轻快脚步走过来的公子,层次分明,毫不喧宾夺主,缓缓解开了挡住视线的枝叶,露出背后俊美非凡的容颜。
“怎么样?”凌宁睁大眼睛观察木延的表情。这菜其实就是他自己设计的,甄汨说吃起来像是“夹心鼻涕”,气得他直接抄家伙要开打。
“嗯!好好吃,很鲜甜!”
接下来陆续又上了两道前菜,木延还是吃了一点,但是到后面正菜上来,他看着那热气腾腾的肉和火红的辣椒就没胃口。一边揉着肚子,一边靠在软软的椅背上,他没一会就感觉到困了连打几个哈欠,靠在旁边暖烘烘的肉体上渐渐就闭上了眼睛。这可把桌上其他人乐坏了,压着嗓子低声起哄:“极玉,你真的很厉害嘛。”
“哈哈哈,小师弟都被干得神志不清了,这么累。”
“小声点,别吵醒他。”
木延做了一个梦。他似乎已经毕业很久了,穿着不太合身的西装挤在某个他不知道名字的大城市的地铁里。夏天天气炎热,即使是地铁贴心地开足了空调马力,然而依旧杯水车薪,如此拥挤的环境里若是异性倒是还会顾忌一下,四周都是男人就肆无忌惮地贴得皮挨着皮肉黏着肉了。木延被后面的人群一推没站稳就整个人撞在前面那个高大的男人背后,清凉的背心没挡住多少皮肤,直接跟木延的脸来了个零距离接触……
“对不起,对不起…后面……”
男人头也没回:“嗯,没事。”木延看不见他的脸,却觉得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见过。他发誓绝对不是因为眼馋人家露出来那强壮的背阔肌和宽广的肩膀才来攀近乎,到底是哪里呢……他想着想着,也没心情去翻手机,毕竟在这种连手都伸不出来的窒息空间里面,想要完整地看手机屏幕,要么你就把它举过头顶,要么你就得把手机放在别人的后颈上了。走走停停,木延手都抓紧隔壁的钢管,没再给这男人添麻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看起来挺帅的嘛……”他心里暗暗给这个男人下了个定论,估计是个很帅的健身教练。不过他也就是看看,反正吃不到嘴里,看多几眼就算了。
“下一站……青岗,请下车的乘客……”呼,终于快到了,下一站就该下车了。木延听着广播暗暗松了一口气,感叹一天的劳碌即将结束,可以回去好好撸猫了。下去了一大批人又涌来了好几个他自己叫没动过,就已经被生生推到了另一边车门上了,脸差点全贴在钢化玻璃上,嘈杂的人声让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屁股上的怪异感觉,只当做是有人不小心碰到了。忽然间他明显感到后腰粗糙的触感,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有一只手放肆地越过他的裤腰松紧带,在他的屁股蛋上极其色情地一捏。
“我草!男的也有被咸猪手猥亵?!”他想要大喊,但是不知道怎么嘴巴就是张开了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神奇地变成一个哑巴。周围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或者朋友的脸,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门边角落里一个男生面容扭曲,在无力挣扎。门边的玻璃,隔壁塞成一个变形东坡肉大胖子,还有右边背着他的中年大叔用身体形成一个牢笼,他连挣扎的空余都没有,只能又气又怕得浑身发抖,眼睁睁感受股间游走的一只粗糙火热大手,轻易拨开他夹得死紧的肉缝,精准地找到他最隐秘的洞口。
“啊……呃……”不要再扣了!死变态!他喉咙里的呐喊细得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更别说轰隆前行的地铁车厢里面。这只筋骨虬结的手指粗糙而修长,好像一条吐着蛇信子的毒蛇一路绕过重重障碍,盯准了猎物所在的洞口就猛地扎了进去!木延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熟悉而陌生的快感随着侵犯进入的手指一根又一根加码,如同潮水般满溢他的脑海。
“你……他妈……臭狗……”
他藏在内裤深处的睾丸忽然被捧了起来,又是一只手竟然也加入了!这个人要不要脸了!茎干被滚烫的手心快速摩擦生热点燃起来,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扭动着在魔爪中委委屈屈地流出了不甘的“泪水”。这个变态到底要怎样!怒火中烧,他竭尽全力扭头想要看看后面把他推在门上的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时,他的脖子被钳住了。
年轻男人的低哑的声音在他耳朵边黏糊糊地钻进他的脑子。“乖,别乱动。”
一瞬间所有的人都化为飞灰,视线开始崩塌,当他睁开眼时正好看见一轮银白色的下弦月挂在靛青色的夜空里,月光把周围的云照得如同上好的轻纱,袅袅娜娜地飘在天边。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整个人趴在极玉的宽背上,正在回去的路上了。
“老婆,醒了?”背上有了动静,极玉马上就感觉到了。
“已经这么晚了啊。我睡了很久了吗?”
他笑了一下。“也没有很久。那群骚货吃着吃着下面又开始痒了,吵吵嚷嚷的。我看你困了,吃了些东西就先带你走咯。省得跟又跟他们掺和,好好休息休息。”正说着他们已经来到了中心大殿的莲湖边了,看见了一大片在晚风里被月华洗得泛着白光翻滚着波浪的接天叶浪,朵朵青莲花瓣摇曳,似下凡瑶池仙。木延拍拍男人的肩膀示意放他下来自己走,“反正我也醒了,散散步一起走回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
两人手牵着手,十指紧扣,漫步长堤,穿行在飘飘荡荡的杨柳枝里面。极玉看着木延已经消下去很多的肚子,伸手摸了摸,“这就是凡人说的风花雪月了吧。”
“嗯,差不多,就是没有雪。不过话说回来我还真是没有见过真正的雪,都是法术变的。师父老说我施放大范围冰雪法术的时候总是差点意思。”
“下回有机会,带你去看看北极冰原吧。不是凡间的北极圈,是修真界的北极。”
“会不会很冷啊。我听说那罡风轻易就能吹散修者的防御灵气,好恐怖。”到底是南方人,木延心底里就有些害怕,可是又很想见识见识。
“怕你就抱我抱紧点。”
“等一下!”木延突然打断极玉的话,他似乎看见了一艘小木船量着灯光飘在湖中?谁会在大半夜游湖?还是玉仙门核心中心部分的湖,胆子这么大?“不是明令没有许可禁止随意闯入中心大殿吗?这是……”
极玉翻了个白眼:“别看了,只能是他们两个老东西。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迷上了什么角色扮演的玩法,隔三差五就发疯。”
“啊???师父和……掌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纯阳祭过后,两人在房间里躺了整整一天才缓过来。毕竟两个人都消耗巨大,尤其是极玉,虽说仗着自己境界高,天赋好肆无忌惮地把自己榨到最后一丝都不剩,让他时隔多年再一次体会到那种力尽之后的空虚感。但是这是健康的,就像是练功练到瘫倒在地上喘气时身体的压倒性疲惫感,它就是隆冬大雪一样把肌肉里的能量压制成蜷伏的幼苗,只待春风一到就会蓬勃生长,再次撑起大片的绿意。海渊和燃鼎都特意给他们好好休息了一周,不用去晨练,不用去上课,只专心在房内吸收、精炼祭典上双修得来的灵气,让它们在经脉里千遍百遍压缩、提纯。
蒲团上两个赤裸的男人双手相扣,双膝相抵,汗水从他们的丝丝肌肉里渗透出来,又被迅速蒸发消失,晨昏日夜来回交替。终于在第七个早晨,极玉睁开了凤目,然后笑眯眯地欣赏着老婆的清秀的玉颜,等了一刻钟,在刚刚睁开眼还有点懵懂的木延嘴唇上亲了一口。
“醒了?有没哪里不舒服?”
“没……我感觉很精神,灵识超级清楚,都能看见空气里的花粉了。哎?怎么窗口有只鸟?有信?”
“嗯,老头送来的。叫我们去接一个乙级的任务《南海恶鬼》。”
“哈?我们才刚醒啊。就要去东南联盟网上接任务啦?”
“就是,死老头自己爽了,就不管徒弟的幸福了。”
抱怨归抱怨,老是呆在门里也挺无聊的。他两现在都是到了境界暂时无法晋升的瓶颈期了,双修能够带来的好处也无法撼动那个瓶塞,确实要出去走走历练一番了。
南海边,按理说国家划分了这里是贸易区,应该会爆炸式发展起来的经济却好似半死不活阳痿了的鸡巴,颤颤巍巍地在一群强大的市之间艰难地起起伏伏。只有满地都是宗祠和繁杂的祭祀活动才偶尔窥见这个传承了数千年的古老镇子曾经的光荣,不为外人所知晓,更是鲜少有人过来游玩。四面环山的地理环境就和当地人心里一样,拒绝外来的一切改变,封闭成了一座高高的井壁。
施力强是镇子上少数几户的有钱人,他家直达省城的水产生意累积的财富足以让刚刚升任的镇长第二天就来拜访他老爹。按他说的:“在这里,除了我老子谁也管不了我,我想要什么谁也不敢拦我。”他也确实说到做到,他刚17岁就大开宴席让学校里最漂亮的校花刘雪清嫁给他了。可能有人会问,这不是还没到年龄吗?乡下地方,很多时候都是没有领证直接就办酒席入洞房了。刘家即使看着哭成泪人的刘雪清可怜,在面对堵在门口十几个抽着烟的流氓时再不忿,也只能忍气吞声,白白把好好的女儿送给打架斗殴臭名昭着的混混头子施家少爷了施力强。
两年时间过去了。海边一栋自建的三层小别墅内,在门外就能听见隐隐约约的哭声,送快递的小哥听见了皱皱眉头,看着黝黑高大的男人衣衫不整的样子,穿着人字拖姗姗来迟开门。他注意到这个人似乎内裤都没穿,薄薄的丝绸短睡裤上有些乱七八糟黏糊糊的痕迹,顶着个帐篷晃晃悠悠地随着男人签字时的抖腿有规律地震动。
施力强一眼就瞟见了,叼着烟咧着嘴角问:“看什么?你也想吃?”说话间就顶了一下胯,更多透明的液体从裤子里面渗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递员脸色白了,吞了口唾沫。“不是……我只是听见……”
男人冷笑了一声,一手抢过快递,潦草地签下名字就把单子甩在支支吾吾的快递员脸上。“母狗叫有什么稀奇的?少管闲事,不然……”夹杂着浓烈腥味的手指突然捏在小哥的下巴上。“我不介意带你进去也仔细瞧瞧。”
看着被吓得慌忙骑车逃跑的小哥消失,男人调笑的脸色马上换成一幅极为恐怖的表情。那是一种野兽一样的充满血腥的嗜血,暴虐,好似高等动物在戏耍猎物时的极端控制欲望,漆黑的瞳孔在夕阳的阳光下暗淡无光,幽冷森然得只要看一眼就会被里面蓄势待发的暴戾吓到。“臭婊子,我让你叫。”一步一步,人字拖拍在瓷砖地面上,对于脖子上戴着项圈,全身缠满了锁链的刘雪清来说却是地狱饿鬼的死亡脚步,每响一声就能让她的心脏抽动一下。
“呜呜……对……”她嘴里塞着橡胶球和袜子,口齿不清,“无起……主人……对不啊啊啊……”下一秒,她的求饶就被惨叫打断。她被揪着长发整个人从地面揪起来了,头皮撕裂的疼痛和温热液体流过的感觉让她叫得更大声了。“不要……求求不要啊啊啊啊……”
“垃圾!谁让你叫的!啊?!!逼嘴!操你妈的贱货!”一巴掌把已经鼻青脸肿的女人半边脸都打得通红,耳朵了全是耳鸣的声音。她只能模模糊糊地听见这个恶魔气急败坏地声音在嘶吼,她还没来得及再求饶一个字细软的脖子就被掐住了。窒息感一秒一秒地榨干她肺里面的空气,摧毁她的视线,让她在密密麻麻的七彩斑点里嗅到了死神的气味,铁链缩着她挣扎的四肢甚至都碰不到这个恶魔的一点点皮肤。鼻涕眼泪污染了她即使被如此蹂躏依旧看出美丽的脸,她要死了……死了就好。死了多好。她不再扭动,她脑子里全是全身器官因为缺氧的求救咆哮,她都不管了。
好像又看见了学校漫天的粉色花瓣,和朋友相约去小卖部喝甜甜的奶茶,听年轻帅气的数学老师讲课好听的声音,接过妈妈给她买的新裙子……生命的走马灯在转到一个皮肤黝黑的男生的脸时,整个都黯淡下去了。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就盯上我?她很想问,究竟她做了什么罪要被这种恶魔缠上了?难道因为她那天穿了碎花裙子上学?还是因为发卡上闪闪的蝴蝶结?可是没人能回答她,她只能独自面对扑面而来的臭烘烘的尿,好几天都不会洗一下积了厚厚白垢的又黑又硬的凶器,还有无穷无尽的辱骂,毒打,一点一点像是什么能刺破灵魂的毒药一样刻入她身心最深处。她抱着脚像一个煮熟了的虾一样蜷缩在冰冷狭窄的狗笼子里,一发呆就是半天,却没有想出来自己怎么招来了恶魔的窥视。
“呃呃嗬……嗬嗬嗬……嗬嗬!!”她死不了,恶魔绝不会放过他的玩具。她像一个垃圾一样被用力砸在桌子边上,倒下来的果盘劈头盖脸敲开她的脑壳,划出一地血红。施力强浑身赤裸,黝黑的身体上一块块健硕的肌肉因为兴奋而在轻微抽搐,他胯下那根东西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硬得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他蹲下来,手掌抹了一掌地上的猩红,“贱逼流了这么多啊,啊?是不是开始痒了?”
“咳咳……不……不是。咳咳……”
施力强什么也看不见,他只是对着面前一滩红色的液体双眼开始发红,他把血淋淋的手掌握在已经滴出腺液的鸡巴上,快速撸动。粘液和血和在一起,恶心的滋滋声挤出他的手指缝,刀尖一样吓得刘雪清瞳孔骤缩。“求求你,不要了。求求……”哀求,眼泪,这种东西要是有用她就不用这样了。恶魔就是喜欢看着人类痛苦的表情,喜欢折磨人类的肉体和灵魂,只要他快乐就够了。他举着近几日来突然大了好几分,三天三夜没有一秒钟软下去过的东西把她从内部撕裂成破碎的残块。好痛啊……谁来救我……她看电影里面的英雄被歹徒捅了好几刀,疼得打滚,那她这个被人从身体里面没日没夜摧毁的女人应该如何呢?她连喊的资格都没有,勒出深可见骨血痕的四肢连挣扎都做不到,她翻着白眼,看着天花板上挂着的高高神牌。关老爷……你是武神吧?能不能帮我……报仇……救救我,可怜可怜我………
没有人来,她尘埃一样卑微的祈求除了她自己谁也听不见。施家两个老头完全不管儿子的所作所为,当她偷偷找机会跪在两老面前哭诉的时候等来的只是施老头的一巴掌,“你这狗东西也配说我儿子坏话?打打女人怎么了?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事后施母送她出来也只是很淡淡然地说:“忍忍吧。总会过去的,生孩子了男人就老实了。”她似乎选择性忘记了是谁把她刚怀了两个月的胎儿给生生插死胎了,又是谁带她去医院处理掉了的。
无尽的绝望,终于摧毁了这朵原本应该灿烂开放的美丽鲜花。她拼尽全力,榨干自己骨头里最后一点点力气,卖力地取悦这个男人,求他解开自己的双手,舔舐他的鸡巴,捧着这个人臭不可闻的脚一脸陶醉,在他尖叫着抽筋一样射出奇怪的淡红色精液后,轻轻地用狗一样的姿势爬过他倒下去的汗臭身躯,朝楼顶爬去。“爸爸,对不起。我没有力气杀他,连他躺在地上晕过去的时候,我也没办法办到。”自建房的追求豪华设计让一层楼足有5米高,而她所在这里就是三楼了,只要爬过前面的楼梯就能到了楼顶的小阳台。“为什么你们不肯勇敢一点?为什么为了弟弟的安全就可以真的把我卖了?”她看不见自己的眼睛里流出来的泪已经不是水,而是触目惊心的血。
真的是太可笑了,她连死也要拼尽全力,要担心这个恶魔会报复她的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去死!哈哈哈大家都一起死!这就是活该!”字字诛心,声声泣血,她朝着虚空闭上双眼,苦笑着走出了一步。“苍天无眼!我要是能成为恶鬼,我定要报仇!!!”支离破碎,猩红漫天,骨肉分离,这朵花还是在地上绽放出残留在这残酷世界,最后的赤色花瓣。
故事结束,时间回到现在。木延转头看了一眼靠在墙边不说话,一副双臂抱紧的装逼耍帅样子,又看看眼前这个哭哭啼啼神志不是很清楚的披头散发的女鬼,叹了口气。
“你人也全杀了,还个个惨死。心愿也该了了,我们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在他们这种修仙者面前,只要不是到达传说中“人魔”的超绝恐怖境界的鬼修,一般都不算什么。缚灵锁往她脖子一戴,她什么鬼爪,阴气统统都被困在一尺范围内了。“只要你愿意跟我们——”
“不可以!还没够!!!”紫黑色的血从她发白的瞳孔里面涌出来,她尖声大叫道:“我还没杀够……没有……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啊?呜呜……”
“可是那人渣都被你掉在山顶一爪一爪凌迟了呀。连他父母还有姐姐你都全部纵火烧成炭渣了。”木延不明白,明明自己条件已经开得够好了。出于怜悯这个可怜的女人,他们保证不会除了她,只要她自愿跟着他们去找南无寺的和尚就可以平安被度化,不用堕炼狱受折磨直接往生。因为南无寺自古就有有规矩:无论善恶,只要诚心悔过,自愿受渡,皆可净化。
女鬼却依旧神神叨叨地念:“没有!我要他死!死死死死……死啊!”
“她弟,还有老爹。”一直躲在后面不耐烦的极玉终于说话了。没办法,这个人对女人的耐性极低,尤其是在哭的女人。他皱着眉把蹲在地上跟蜷缩着的女鬼面对面的木延拉起来,摸摸他的脸。
听到这两个人,女鬼突然停止哭泣,苍白的艳丽脸庞下透出疯狂的恨意。“两个都是贱人!就是他们害我!!我要杀他们一千刀,一万刀!!!”
“可那是你的亲人啊。你……”
“放屁!”凝固了腐烂血液的黑色血管裂纹一样快速在她的脖子出炸裂。“你见过把自己亲骨肉送给恶魔的‘亲人’?”
“不是说被逼无奈……”说到一半木延愣了一下,脸色暗淡下去。
“呵呵呵……被逼??”刘雪清的嗓子比海滩上的沙还粗哑。“我杀了施家的畜生,回家后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哈哈哈哈”大量的黑血从她的眼眶里漫出来。“我看见了一个高高兴兴和儿子聚众打麻将的‘亲人’。我听见年轻那个小声说‘爸,别赌那么大吧。我们从施家拿的钱也没剩多少了。我还要留着娶媳妇买房的。’‘你个没出息的,就会盯着那点钱。不懂小钱生大钱的道理吗?还有15万呢,怕个屁。’我当时都挺惊讶的。”被锁住的鬼爪扣在金属上,寸寸断裂。“我这么一个贱母狗,竟然还值个20万啊。够我那弟弟的婚房和彩礼钱了,好划算啊。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木延嘴唇紧闭,他不知道怎么劝了。
“他们父子在送我上车的时候喊得多逼真啊,都跟电视上的演员一样了呢。他们左一个右一个,拿着刀逼我母亲不准暴露秘密‘家里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女人来插嘴了?’‘我是家里的男丁,传宗接代的唯一香火,姐姐应该的!’叫得多大声,多理直气壮啊。他们一知道我的死讯,第一时间找的就是道士。摆阵,设法,带护身符。要不是偷偷给我上坟的母亲哭着说出来,我大概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女人怎么了?性别是女就活该被奴役被虐待的一种罪过吗?啊?你们说啊!”黑色的怨气从她的胸口内部急速炸裂开来,险些冲破锁头的牢笼,天空突然劈出来的闪电惨白光芒照亮两人一鬼的脸。
“好,我们帮你。”木延握着极玉的手,不然他怕女鬼看出来他的手竟然在颤抖。“帮你除去妨碍。剩下的你自己了结后,就要跟我们去南无寺了。”无非就是地方蹩脚的风水师。极玉说那点伎俩其实要是刘雪清在世间游荡得足够长,吸收的阴气就足够撕碎了。也就欺负她这种新鬼,观她额头黑印混浊斑驳并不浓郁,定是多次冲撞道士的结界,若是没有他们即使插手,前几日那个追出来的半桶水道士就能制住她了。到时候就不是简简单单的度化,而是打下禁魂钉子,让她永世不得轮回,直至鬼气耗尽灰飞烟灭。亲生父亲,同胞而出的弟弟,如此狠心歹毒,在木延看来比那恶魔男人更加令人恶心。
这样的人渣,死不足惜。
所以当两人一鬼飞至刘家上空时,木延一点都没有犹豫,指尖水灵气激荡,冰片裂成八道白色的流星激射出去轻易如切豆腐一样破开那八方小旗子上的薄薄护罩,笼罩在刘家的淡黄色光晕随着旗子的粉碎而如烟雾般被夜风吹散。他甚至都不想看一眼地上嚷嚷着骂他们“离经叛道”“勾结鬼魅”“正道之耻”的人,“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说玉仙的死基佬就没一个好东西!”
极玉扬眉,悬在半空,朗月照在他英俊的侧脸上,白色的长衣让他看起来像是冰冷的神使,与地上气得满脸通红,面目扭曲的肥胖中年男子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一是天上的青云,一是池塘里的烂泥。他大大敞开的胸襟露出丰硕结实的胸肌在这种人面前就是淫荡的罪证,他还要破口大骂:“你别以为我怕你!老子祖上就是玄天教的弟子,太爷爷就是现在大名鼎鼎北极十二道君之一的玄烈!”
“倒是没想到还是个仙门之后。那你要怎么样?”极玉不怒反笑。
“留下这女鬼。我也不计较你坏我法器,你赶紧带着你的人走。否则……否则我就拿着这记录珠子把你门勾结鬼魅的罪证告上中央!”他圆滚滚被肥肉挤得耷拉下来的脸颊上全是汗,粗短的食指哆哆嗦嗦指着极玉。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极玉低下头,宽肩耸动。“哈哈哈哈哈……”他实在憋不住大声爆笑,“你癞蛤蟆到现在还不知中央解散了吧?还有,我玉仙什么时候,害,怕,西北的正道之人了?”他背后出现四条燃烧的火蛇,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绕到那油腻男人的四肢,火焰利齿刺破肥厚的脂肪直入他的骨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