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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米木D下浴狂欢 巨阳祭坛神殿边比斗场【纯阳祭上】(1 / 2)

一个月的时光,在修仙的人眼中几乎就是打个瞌睡的事情,还没仔细品味一下就过去了。不过这短短数十日的魔鬼式训练倒是已经足够让极玉和木延两个在受足了苦头之后,扎扎实实地提升了很多了。

就拿之前木延犯过很多次的老毛病——妖丹作乱来举例子,现在即使让他凑近了听妖力强烈的催情曲子也不会影响他神志分毫了。另外一手如拨风弄云的扇法使起来得心应手,雪白的扇影翻飞起来竟似百蝶振翅于花丛间美妙,仔细一看却发现每一片华丽的光都是锐刃,所有被包围的事物都会为其恐怖的寒气冻结,行动迟缓。而极玉由于修为已经是属于高阶修士了,虽然是短时间不能大幅提升修为,但身体更加结实雄壮,尤其是那身堪称恐怖,也完美的肌肉。原本膨大肿胀的巨大肌肉块开始向内坍塌,结构通过收缩凝练更加坚不可摧,本就不高的体脂在现在看来几乎能达到惊人的8%,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如正午之阳的浅小麦色肌肤只是微微靠近就能感受到极强的至阳火气,稍微一个动作就能清晰看到如刀斧狠狠劈凿,尖锤利锥刺下来的完美肌肉如同精密的金属仪器运转,摩擦挤压出粗直硬朗的线条,把表皮上密布的血管顶得缓缓游动,如同环绕全身每一寸肉体的跃动焰火。这样极致的高大肉体走起路来,就像是一个从天而降的战神,每一次宽大的脚掌落地,都能看见壮硕而流畅的超长大腿上的肌肉如拔地耸起的山脉,顺着笔直的筋骨蜿蜒到地。

极玉嘴上说这只是个开始,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完全不算满意,但是自练出来后就天天在木延面前像一只发了情了孔雀,不会放过每一个在自己老婆面前展示自己肌肉的机会。只要见到木延,他身上的布料绝对不会比两个巴掌大,前几日做的时候就硬着一根滴水的狗屌,求老婆舔他的胸肌,腹肌。

“求你了,我身上痒~”

木延一阵恶寒,不明白一个有一米九高的大汉怎么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痒了就涂药,找我没用。”

“怎么没用呢?”他凹了一个夹胸的造型,胸肌比起之前臃肿巨大的奶子精炼结实后依旧体量恐怖。受到挤压的肌肉从中间幽深的胸缝开始崩出万千肌肉纤维,整个四方形的两片肉块硬生生被撑起两个比人头还大的半球。“只有老婆的舌头和口水才管用,其他都是无效的。”

面对近在眼前的红肿乳头,木延咽了下口水,明白自己除了认命地伸出红舌,别无他选。

晨雾还未完全被初升的朝阳抚走,雏鸟刚刚从树上的窝挣扎出半个可爱的小脑袋,整个玉仙门今天却早已迎着第一缕金色的曙光热闹了起来。

自有【纯阳祭】开始,玉仙就有这么一个传统。由五大峰的精选十名最强壮的弟子在不使用法力的情况下抬着一个由丹霞红木雕刻而成的巨大鸡巴,从山门处开始游行。汉白玉砌起来的高大山门口处,响起雄壮而响亮的一声号角,“呜————”

五十名身高俱在一米八以上的高大汉子,额头扎红色长长布巾,腰缠金丝和银丝混编而成的绳子,脚踏黑铁木屐,除此以外身上再无他物。赤裸的肉体上引以为傲的结实肌肉,是不屑于外界所有眼光的钢铁筋骨,是根根坚硬可碎石的顶翘阳具。他们右手用力砸在自己左胸,异口同声大喝:“呼!哈!”沉重的钢架子在他们宽厚如大地的肩膀上升起,重达4吨,高至十米的顶天木雕大屌缓缓移动!精细的雕刻甚至把鸡巴上的毛孔褶皱都分毫毕现,更别说那夸张的血管当真就是盘绕在柱身上张牙舞爪的巨龙,按照初代祖先留下来的模型完美还原,就是底座上两个睾丸都足足有两米直径!应着一天当中最初的一缕属于太阳的阳气,微微带着点红色的金黄曙光越过远方的山峰,投射在巨大木雕大屌的龟头上,正式拉开了【纯阳祭】的帷幕。

人们把这第一个活动称之为“兴”。五十位壮汉踏着阳光,摇晃着手腕上的铃铛,沉重坚硬的木屐敲击仙门大道上洁白的石质地面,朝着第一座峰头游行进发。从西南角的山门开始向正西的金行烁金峰,游行的队伍会按“金木水火土”的顺序一一经过每一座山峰的山脚,当响亮的口号和整齐的脚步声靠近银白色尖塔,当一众金行的弟子看见缓缓破开的雾霭,露出来的高大“神器”时……

“庚金秋杀,白虎穿堂!塞——咯——”浓白的粘稠液体化成万千雨滴,混着饱含白金色灵气的鲜花自上空倾盆而下。以头戴华丽金冠的越关山为首的弟子从大道两旁的石壁上一跃而下,接着就有更多的弟子接过水瓢,从高大的木桶勺取更多的精液泼下来。一时间漫天漫地,全都是腥臊狂热的麝香味,五十名被称为“迎仙使”的弟子兜头兜脸被洗成了白人,他们只能在湿滑粘腻的精液里缓缓前进,绝对不容许摔倒,不允许停止。祭典前一周所有弟子都会填鸭式地狂吃催精的食物,务必追求让自己山头的精液雨能下得最猛烈,最持久,让最多的炮火能砸在祭品——木雕大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哈!后面的要摔倒了!加油泼!”越关山转头朝上面的师弟大喊,不料正要张嘴吞了一大口白浊,气得他笑骂:“你这臭小子是不故意的!还来!”每一个弟子泼了一桶就会从上面跳下来,不着寸缕,不戴任何配饰,以最纯净,最色情,最虔诚的姿态加入游行的队伍,接受后来者的洗礼。他们跟着最前头的迎仙使脚上的节奏,迈着一样的步伐,喊着一样的号子,在强力催情的鼓声和号角声里用坚硬挺立的鸡巴甩开一路的粘稠,前往下一个山峰脚下。

如此地与红尘俗世差异巨大,在道德和法律束缚规范化的世界里连想象都不敢想的事情就这么真实地出现在木延的面前。若是放在以前他肯定会觉得这就是一个疯了的写手毫不出彩的无聊狂想,可是当他真的跟着师兄排成一排,解开自己身上唯一一件布料的时候,他真的切切实实地醒了:我是在玉仙门啊。他眨眨眼睛,踩着前面银潮的脚印,和恨海峰的大家一起呐喊:“葵水天降,恩泽三界!塞——咯——!!”他手臂上的肌肉在颤抖,他喉管都在振动,白花花的满目都是容貌上佳的男人,黑黝黝的睁眼就是数不清的挂着不知道来自谁人精液的大鸡巴,似乎传说中“色之炼狱”就是这般模样。不带丝毫凶恶邪魅而只有至纯的欲望与欢乐的“炼狱”形成了一种不可言喻的氛围,所有身临现场的人都会为其疯狂,兴奋得连大脑都在突突跳动,他把一人高的庞大木桶高高举起。“哇,小师弟力气好大。”“瞄准祭品的马眼用力,泼!”单纯的依靠肉体的力量,是祭典对于祖先的尊敬,是弟子们的赤诚心意,这些力量全数都化作成百上千白龙呼啸而起,越过恨海峰下,护山河边的高高树顶。上善若水,以好生之德,清澈的蓝色葵水灵气倾泄在游行的人群和巨大的祭品之上。

“我操!怎么这么多啊!”

“不愧是恨海,这水势真尼玛凶猛!”

“这不是下雨,是下瀑布啊!”

笑声,骂声,在长长的队伍钻破土地,从俊男们嘴里流出来,回响在一座接一座山峰脚下,染白了整个玉仙山域。直到日上天庭正位,从土行厚德峰出来的庞大队伍拱卫在巨型的“祭品”周围,来到了神殿门口,停在一个宽阔的擂台旁边。这里就是众位被峰主选中的10位弟子的战场,为了峰头的荣耀和丰富的奖赏,他们必须拼尽全力。

木延食指在扇骨上反复摩挲,这是他的一个小习惯,一紧张就喜欢抓住点东西在手里捏。按照长老宣读的规则,比斗大会一共10轮,限时十分钟内每一轮上场每一边上一个弟子,最先掉出去的没分,最后掉下去的4分,以此类推。若是10分钟仍然没有绝出最后胜者,本场在擂台上的按掉下去的先后顺序,后者比先掉下的多一分。若是都没掉则是全部0分。

银潮抽到第一个,他在众人的欢呼声和师兄弟的鼓励声中轻轻吸了一口气,好似一尾出水的海豚健步漂亮又利落地越上了擂台。众所周知,水的三种状态冰作为固体是最好修炼的,恨海峰大多数弟子最为拿手和杀伤力最大的招数多数都是以冰雪为基础的,另外两种多数是增益、疗愈、减速等辅助作用。但凡事总有例外,银潮就是其中一个。他和凌宁是罕见地可以操纵大量水流,用极高速的水流分金断铁的水刀杀出名声来的人。他极为白皙的高挑肌肉身体在面对另外四位胸大腿粗的大块头时显得格外秀气,优雅,然而海渊一点也不担心他。

“师父,他们一个人的腿都能有三师兄的腰粗了。”

“哈哈,什么时候实力靠体形来看了?你且安静看他到底要花几分钟把他们打下去就可以了。”

水火相克,银潮率先就朝离天的红发寸头猛男发难。对方似乎也早有预料,面对飞过来的三道近乎与无色的透明水刃闪身脱开,反手就捏起燃烧的火拳轰过来,其他三位则是先暂且退边等着坐享渔翁之利。然而他们的算盘完全落空了,银潮要的就是对方放弃防御全心进攻的姿态,只有这样他才可以破开层层的火焰肌肉铠甲。他只轻笑一声,足尖轻盈点地连退数步,水花溅起后却没有被冲过来的高温蒸发,反而像是一层粘液一样留下一条深蓝色的轨迹,对方大脚刚一踩上去就知道中计了。这地上的粘腻无比,纵使他大腿肌肉如此发达,都能感觉到其中沼泽一样不断有向下的拖拽之力,他只能硬着头皮大喝一声“烈火燎原!!”原本他要留着这技能在近身银潮后用来封堵他的后路,但现在他若是还要捏着不放就要无限被这泥泞的沼泽之水拖住脚步,不可能有机会摸到银潮一根头发。

“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木延不是很懂,明明师兄的沼泽之水已经被大火烧毁,招数被破后乘胜追击的滚滚热浪凶狠地咬住环着擂台快速跑路的银潮。

“灵力并不是无限的,被当狗遛都不知道的几个傻子。”顺着师父的话,木延果然看见另外三个人看到师兄这样落於下风,都已经出手准备先把一个推下去,飞镖,毒刺,火墙,一个个闪耀着法术光华的攻击就贴在银潮飘起来的鞭子后面,偏偏就是抓不到他。他真的好似一条游动的鱼,穿梭危险之间游刃有余,一直到裁判长老宣布时间还有五分钟后。银潮忽然转过身:“准备好洗个澡了哦。”

“嘭!!!”十六道水柱突然在擂台边缘冲天而起,“潮汐之啸!”所有的水柱查亚之间轰然冲向在他的上方,然后呼啸而下!巨浪滔天,好似一条凶猛的水龙张开血盆大口带着海量的水灵气遮天蔽日砸向地下四人,封锁他们所有的退路。木延知道这招,它主要并不是能造成多巨量的伤害,而是胜在能够大面积大范围的冲撞起敌人,急速的灵气漩涡火裹挟着对方全身高速旋转,让其体内灵气强行共鸣达到强力的减速效果。果然银潮师兄玉足猛踩地面,凌空跃起:“碧波牢狱!”地上四个被冲到一处还没有从“洗澡”的冲击下缓过神来就看到一个从天而降的巨大水球砸了下来,直接被水膜罩住了。

“考考你,你知道潮汐需要足够的念咒之间,而且身体无法移动。那么阿潮是在……”

“我知道,师父!”木延擦了下额角的汗滴,还好这个他会。“虽然潮汐之啸确实麻烦,释放条件苛刻。但是刚才师兄在绕着擂台边移动的时候,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快速在地表结上了十六芒雪华阵,阵法可以凝结出一个虚假的水灵分身。当他回到阵法中心点的时候,与分身重合,而分身就已经替他念完了咒!咒法生效!”

“不错不错。奖励你一天假吧。”海渊算是满意了,伸手摸摸他的头,眼尾一扫就知道这几个人的下场:同时飞出擂台,都是0分。毕竟面对能连续释放整整三十六道的“狂风沧浪”水刃,他们除了慌里慌张

在打不破冲不烂的水球内憋屈地顶起护盾什么也干不了,就被“打包”拍飞了。

“好!!银潮师兄厉害!”

“恨海今年还是一如既往的狡诈阴险!可恶!”

“哎呀,怎么就看不出来是陷阱呢?唉……”

台下如何议论,都不妨碍裁判宣布分数。银潮不花费一滴睾丸内的元精,潇洒朝宣布完“恨海峰,银潮得4分。”的长老拱了拱手,飘然跳入人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由于修为和年龄限制,恨海内门几个能上场的只有银潮银泷兄弟,凌宁,木延,所以分数并没有非常乐观。几场下来排名都在第四和第三之间来回跳跃,木延看着就心里打鼓,眼看着个第二名的金就差一两分死活冲不上去。海渊倒是跟个局外人一样,见小徒弟这模样着实可爱就拍拍他的肩膀:“下一个就是你了。别紧张,咱们不缺那点奖励,尽力把为师教你的使出来就好。”

木延心里咯噔一下,他看得太入迷了一下子都忘了数,下一场可不就是他抽到的那个第八场了嘛。

数分钟过后,台上的外门师兄终究没有撑到最后,拼尽全力用冰爪子勾住擂台边想要跳回来,但还是被人家一脚踢到肚子上甩了下去。眨眼间场地清理干净,欢声再次雷动,该轮到木延上去了。事到如今,再怎么重复念法诀也没有用了,该记得的改学会的早就学会了,练不熟的也不能几秒练得起来,既然报了名参加就不要丢了师父的脸,丢自己的骄傲!他吸了口气站起来,冷不防屁股被怕了一掌,回头一看是大师兄甄汨。

“快去吧,放轻松。”手肘撞了撞旁边的黑皮木头,“你二师兄压轴呢,给你兜底。对吧?说话呀,木头。”凌宁皱了下眉毛,木着脸挤出来两个字:“加油。”

“谢谢。”

现在距离上一位烁金峰只差3分,木延心里暗想:至少要坚持到倒数第二个下去!!!

对面上来的几个人他只认得其中一个人,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XX。那时候刚进门闯了祸,帮忙修复地表还送他去见了师父。现在见到他只觉得他越发坚硬挺拔了,站得笔直如一颗俊秀的白杨树,精美的肌肉服服帖地装点在修长精干的身体,隐隐透出极强的生命力。而另外三个不认识的,人均都在一米八以上,尤其是鸡巴上套着金色锁精环,手腕配黄金护腕的烁金峰师兄,绝对已经有一米九接近两米了。壮硕的身子好似衣着巨大的肉山,极为宽阔的肩膀上高高隆起的三角肌比极玉夸张多了,巨大的胸肌好似两面高耸于云的城墙,厚实得让木延有种无力感,他真的能撼动这种肌肉吗?

然而他并没有时间犹豫,针对他的突袭就已经来到面前了。一条长长的火蛟从远处男人的扩大的马眼处钻了出来,吼叫着呼啸着满眼的赤色烈焰杀到!木延急忙一推手连甩出三道冰墙才挡住那蛟的灼热獠牙,然而他还没放下心来几秒钟,他就听见一种尖锐的剐蹭和晶体碎裂的声音。眼见的他才从晶莹剔透的冰体外除了熊熊烈焰,在那霸道的火光之下竟然还有数不清的刀刃!烁金峰和离天的人竟又联起手来针对他!简直欺人太甚!

在场几个除了木行的师兄属于瘦高类型的,就他最矮最小,况且木最善于迂回,一边能放毒,一边又能治疗自己,非常难缠。木延他就被土和火两个大猛男夹攻,一个是克制他的,一个是被他克制的,都打着算盘先来捏他。道理他瞬间就想通了,但木延知道自己被小看了,被人当成最软那颗柿子他脸色瞬间阴沉。冷笑一声,“我让你们这些臭肌肉怪物知道……”雪花在他的瞳孔里面化成了风暴,蓝色的光芒从他的经脉快速涌动,眨眼就联结成片化作一层肉眼可见的半透明晶体包裹住他赤裸的全身,“后悔选择我。”掌心出现一把洁白的玉扇,扇面闪出来的光如有型之物让地上骤然刺起来的岩石尖刺粉碎。

“第一式,冷湖初雪。”合扇作指,轻点虚空,寒气在尖端快速凝结化作轻盈洁白的一朵朵细小雪花,真就与飘落在暮秋初冬时节的湖水上方一样,洋洋洒洒就朝着这那三个人飞过去。娇弱无力的样子并不比一朵朵棉絮来的吓人,那三人互相看一眼就暗道果然没选错,直接迎着风突刺过来,毕竟他们对自己坚硬的肉体有绝对的自信:这种程度的小东西别说扎破他们的表皮了,哪怕想要突破他们护体的灵气落下来都不太可能的。他们的大屌都已经暴起一根根青筋,这是准备抽取睾丸里面压缩的灵力发动大消耗招式想要一击解决他的信号,他们甚至在脑子已经打着把木延丢下去以后该向谁发难的算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事情往往不会这么简单,这个被他们吓得几乎走不动路,所有逃跑路线都被他们包围堵住的清秀男子忽然像是被定了身一样不动了,就这么直直地面对着他们铁掌攻击。“轰——”三种颜色的法术光芒互相碰撞,砸碎男子的身体炸出迷蒙的水雾,却不闻一丝痛呼声。整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在他们面前眼睁睁地消失了,而他们打到只是一团水雾?这也是方才见过的什么“十六芒雪华阵”的幻象?他们周围的水汽开始浓郁,古怪的武器竟然能阻碍他们神识的探查,可以感知的范围竟只能在一臂之内。火爆性格的离天峰络腮胡帅哥大喊“装神弄鬼!出来跟我们打!”

“噗嗤……”海渊没忍住笑了,迎着远处一直黏在自己身上的焦热视线挑了挑眉。“看见没,你们火行的蠢货?”对方马上传音:“那笨蛋本来就只长肉不长脑子。老婆,我们待会……”

“住嘴,急什么?”

再说台上,局势斗转,原本大家都不看好的木延竟一反攻势。雾气弥漫的场地中央细雪纷飞,他用一招相似却性质完全不同于师兄银潮的“镜花水月”瞬间拉开身位,只留下一个由水汽捏造出来幻影,紧接着就甩出第二式“沉沉雾霭”迷惑敌方视线,成功脱离到安全位置。不过木延自己心里也清楚,这些小手段靠的只是对方的大意和对术法的不了解,水雾并不能持续多久,他必须抓紧利用这非常有限的时间反制对方几名大汉,否则若是被他们近到身前来他这身脆骨头绝对受不了他们的大鸡巴和拳头。木延知道自己并不比银潮师兄,他没有人家这般海量的灵气储备,足够让他支持连续使用灵活快速的身法好似打游戏一样风筝对手,光是方才这几招大范围释放骤然就抽取了金丹内近五分之一的力量!木延明白:他的优势就是控制!相同的术法在他的特殊体质的加持下,能做到更高的控制命中率,以及更强的效果!灰蒙蒙的雾气中心光芒闪亮,水灵气逐渐被驱散,发现了怎么走都走不出来的几个男人齐心朝四周轰击,势要将这可恶的小子抓住扔出擂台。

“在那!兄弟们,冲!”这回他们不再大意,岩石,火焰,飞剑环绕身边,一步步朝木延碾压过来,一路上所有多余的冰雪障碍统统粉身碎骨,“给你个选择,赶紧认输自己跳下去,否则就别怪我们了。”

“可别跟你师父告状说我们欺负你了。”

“第八式,冰封雪国!”木延大喝一声,双眸和下体都亮起银白光芒……

“闪开!我去打断他!”厚德峰师兄一把推开两个人,念咒入土就要施展遁术想要绕过急速从地表爆开来的冰雪长龙,然而他发现他根本过不去!这小子的冰竟然能扎穿擂台地面数丈深,形成一个以他本身为中心的刺猬状庞大冰壳子,一遇到他这来犯者竟自动伸长出尖利的冰刺插穿泥土直向他而来。而地面上两个人也没好到哪去,当他们以为及时躲过了冰龙的纠缠,分别祭出漫天火雨和长剑聚合出来的钢铁雄狮朝木延扑过去后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脚后跟已经没有了知觉,不单只是脚,他们的手臂,大腿竟然微微颤抖,千锤百炼出来的铜皮铁骨有了被称为“刺骨寒冷”这种感觉。

“你这……啊啊,我的手!”冰霜迅速长大,以数个点开始眨眼之间穿过他们的神经和血肉,侵入到他们的经脉,如蚀骨之虫般吸取其中的灵气结出一朵朵冰花,堵塞住灵液的流动。他们就像是被切断了动力系统的器械,手臂上,胸口上原本刺目的纹路瞬间暗淡下去,在距离木延的脑袋仅仅不到一个小臂的距离硬得就像是僵尸一样连手都抬不起来。他们身上的肌肉都被一层薄薄冰霜掩埋住了,失去了灵力鼓胀的肌肉纤维即使再如何颤抖着抽搐着,都只能在看似如此脆弱的冰雪牢笼里作挣扎。他们发了疯一样催动睾丸,希望通过压榨出超量的灵液来冲开经脉管道中一朵又一朵的冰晶,“呀啊啊啊!!!”拥堵不堪的火灵气无法流出来而让猛男的鸡巴整根都呈现恐怖的血红色,一根根青筋被撑到几乎爆裂,不断有淡红色的前列腺液从他的马眼处泄露出来,“再差一点,你这卑鄙的臭小子!等着……我……”

只是一切都太晚了。木延睁开双眸,完全被蓝色灵气浸染成纯蓝色水晶一样的眼中透出惊人的肃杀之气,“十四式,刮骨罡风!”扇底狂风大起,将离天和土里跳出来打算最后一击的厚德两位扫出擂台。木延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觉到背后传来的古怪杀气,本能地扭转身位擦着飞针趴倒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直躲在催生出来的茂密藤网里面的XX终于出手了!他是看准了木延稍有松懈的时机准备一击必中,毒针上的烈性麻药只要蹭到一点皮就能顺着伤口钻入骨髓,不到数息即可让人瘫软成泥,着实狠毒。“不错嘛。你进步很大哦。”场上还余下三人,一个是过度催发灵气强行冲经脉堵塞的烁金峰大块头,他那根乌黑的大鸡巴已经完全失控,潮吹出来的尿液和精水淌得满地都是,方才若不是依赖庞大健硕的肉体插入土中早就也跟着那两人飞出去了;一个是神秘的碧木峰XX。大家都知道碧木峰虽不善猛烈的伤敌法术却最擅长拖延,一手治疗一手施毒非常难缠,除非是遇到被克制的金属性修士,而这人正好就被木延大伤元气。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谁都想在仅剩的这不到一分钟里多拿些分数。木延咬咬牙给XX一个眼神暗示,“合作?”

“还有30秒——请抓紧时间——”场边长老已经开始催促。

“小师弟很聪明。”甄汨眯着眼看最终还是摔在擂台下尘土中的大块头,比分以水木两方平手各得2分结束。“如果不联手,到时这人死赖着大家都只有1分,你的压力就大了。”

凌宁也笑了笑。“确实,看来他真的成长了。”

比赛全部结束。最后毫不意外的火赢了,水在这次竟然把千年老二的金挤下去了。剩下的木,金,土,分列345。燃鼎宣布结果,并分发奖品。千年魔兽的精巢珠子五枚,百年份的九十九枚,东海特产灵果两石,还有各种新研发的法器,都入了海渊的账本里面了。

海渊笑得见牙不见眼,挨个给上了场的弟子摸头,塞了一块看着与蓝宝石差不多的极品水灵石。“赏你们的小彩头吧,算是。兴结束,咱们高高兴兴看戏去。”

“看戏?”木延不明白为什么很多人已经冲着朝大殿跑去。

“对啊。下一个环节即是‘起’,我们的祖师爷发迹的历史~”

木延看到师父的表情脸上一红。他虽功课一般般,但是自家的仙门历史还是记得的……老祖宗那经历竟然还要演出来吗……

大门敞开,神殿内搭建起了一个巨大的舞台,燃鼎带领大家行礼跪拜,在仙剑面前念诵祭文。高大的仙剑光华大放降下神火,凌空飞出,越过众人的头顶撞在殿外巨大的木阳具上,火花四溅,随机就燃起明艳的火光。舞蹈节目算是正式揭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殿内所有灯光熄灭,在神殿舞台上出现带着面具的男人,那人就是玉仙的祖先。他小麦色的肌肤下精炼健美的肌肉在外面投射过来的暖黄色光芒里像是一件闪着光的武器,又是天神最完美的作品。他四方形的宽阔胸襟下面,他十块精雕细刻的绝美腹肌下面,一根挺立的紫红阳具成了全场的焦点,所有人都在感叹此物竟然如此巨大,如此粗长,看着它随着这个蒙面男子的脚步一下下摇晃,看着抹了油的茎干上面密布的青筋既狰狞,又偏偏又一种独属于雄性的夺人心魄的壮美。木延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传说祖师爷就是火系修士……

数千年前,祖先穿行在森林野兽中,他发现自己并不属于狂热崇拜大地母亲的部落,也不想归入父系社会的城郭。他长得极其俊美,所有的女子都会为之倾倒,他雄壮威武,没有男人能让他低头,天生的强大灵力就让他成了孤独的存在。他成了一个流浪者,漂泊流离在神州大地不为人知的角落。

他去过南方,他见到从未见过的极为漂亮的鸟儿,在树上展翅跳跃,啼叫着炫耀美丽的羽毛。他问:“你们为何如此兴奋地争斗,明明方圆十里都没有雌鸟。”鸟儿笑他:“我为何只能取悦雌鸟?你怎么就以为我跟他在争斗了?”说完两只雄鸟飞过树梢,比翼依偎在中间的巨木树顶;他去过西方,从狼群救下一直走失了的小白猫,等他带着小猫去寻找他的父母亲时竟然在山上见到了两只白虎。他问:“你们真实他的亲族?”虎爪子环抱着小白猫,舔他的耳朵,笑:“有何不可?”;他去过北方,他见到了两条抱在一起纠缠的蛇灵。他问:“你们都是雄蛇,为何相互厮磨?”蛇笑他:“人类就是迂腐愚蠢,天寒地冻抱团取暖又有何妨?”祖先看见他们伸出生殖孔的的性器,没有说话离开了;他来到东方,在水泽边有很多游龙。那个时候的龙在大地并不罕见,他知道龙性最淫,很多长着长角和长长龙须的雄龙竟然变化出人型在树下群交。他被热情热情地邀请参加了活动,他巨大的不输于龙族的鸡巴让群龙都为之折服,好几个头戴金属龙头的弟子跪在面具男子面前,张开双腿,露出流着淫液的骚穴。

“求你,与我们交合罢!”

“快插进来,快!”

愤怒和嫉妒像是被点燃的火药一样在木延的心里怦然爆炸,这个贱种马!竟然敢接这样的戏!我要弄死你……他连自己都不知道周身已经聚集汹涌的灵流,脚边生长出一个个尖刺……

然而男子却没有被面前诱人的温热软穴诱惑到,他转过身朝着台下伸出长臂:“我要你们的王子。”

“谁?我??”木延还没来得及反应,脑袋就被套了一个沉重的金属头套。

“快上去吧。”身体被推起来,屁股被拍了一掌,木延在人堆自动让出来的一条通道中间,在一双双带着羡慕,嫉妒,崇拜的目光里,一路被数不清的双手拥挤上台,懵懵懂懂来到那个熟悉的男子面前,被他面具下惊人的火热欲望吓了一跳。他薄唇微张:“王子,你愿意与我成为道侣,一同修证道心登入神界吗?”暂时被幕布遮住的大殿墙壁上各色夜明珠揭开,所有的光晕在空气里交融出乳白色温柔光束倾泄在面前这个高大男子背后,照在他伸出的宽大掌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龙族王子金属皮肤下看不出表情,但是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和发抖的双腿出卖了他。他在自己的子民面前硬了,甚至站在前排的观众都能看见一滴滴透明的粘液在大腿的缝隙见汨汨流出来了。“我愿意。”他抵御不了心中的渴望,他可耻地一眼就爱上了这个外来的异族人类,他的手被男人滚烫的大掌一把握紧,恍惚间周身就被浓烈的雄性体香包裹住了。作为高贵的首领之子怎么可以这么淫贱,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连名字也是刚刚知道的陌生人?他想要推开他,然而当指尖抵住那人的胸肌,当手指陷入弹性极佳光滑的肌肉肉缝之间,当喉结被他舔了一口后,他就知道他已经沦陷了。

他能听见族人的呼喊:“王子殿下,恭喜!”

他能感觉到这个已经抵在自己乳头的超长超大雄物正在急速升温,跳动的脉搏一下一下像是直接敲打在他的心脏上一样,震得他腰身都软了,像是没了腰骨摊倒在男人的怀里。众目睽睽,木延主动睡在草地上,抓着自己两边吹弹可破的娇嫩软肉,让隐藏在最深处的洞穴毫无遮拦地面朝台下的观众,肆意地裂开层层的血色花瓣,漆黑的洞口止不住地涌出透明的骚水。好生淫贱,着实不知羞耻,明明知道这就是门里面的人,但从未在外人面前交合过的木延就是用一种自我毁灭式的道德破碎感在逼迫自己匍匐在欲望的脚下。

他看着刚才被自己一口咬住吞咽过,沾满了晶莹口水渍的巨物,瞳孔不知不觉中就变成了魅惑的粉紫色。“干我,干死我吧。”一字一句引诱红了眼的男人陷入癫狂状态,让他好似凶狠的饿狼一样扑在自己身上吃他的肉,饮他的唾沫,生吞活剥“王子殿下”美妙的肉体,蘸着满地粘稠而滚烫的淫汁在他的穴口摩擦,圆润的龟头擀面杖一样推开菊花上一道道皱褶,将二人的体液搅拌出乳白的气泡。

“王子殿下,我要进去了。”

“啧,快点!臭狗!”木延压着嗓子骂道。

“哈哈,这是说给台下的听的。你看。”

木延这时候的姿势并不方便转头,他只能侧着脸在极玉的咯吱窝往下面一瞄,顿时被吓得愣住了。这这这……群p派对???满眼都是交缠的肉体,一张或是姣好,或是俊美,或是阳刚,或是英挺的脸全部浸泡在浓烈得直冲天顶的淫欲中狂欢,他们赤裸着的肌肉身体摇晃着,扭动着,将自己与他人的欲望捆在一起,借着不知道是谁的腺液快速摩擦,这里面就包括木延熟悉的身影:甄汨,银潮银泷兄弟,二师兄凌宁……等等所有人或是三两成堆,或是更多的十个八个用彼此的舌头勾引着周围男人。

“怎么……乱来了……”

极玉亲了他的奶头一口,牙齿轻微咬住拉回木延的心智。“我们虽然都有严令一双一对,但是并不限制单身未有道侣的弟子。好了,别看了,咱们不开始正事,他们都要等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等一下,我——嘶操!你慢点啊啊啊!!!”

纯阳祭的“起”“隆”一直都没有清楚的分界,木延高亢的痛呼声就是群交大会的开始的号角,整个大殿变作比经书里的色界炼狱还要淫荡的海洋。随处都是飞扬而起的汗水和精液,混着分不清来源的潮吹出来的尿液沾湿了人们的发丝眉眼。比如说就在舞台脚下的十二个人,他们来自不同的峰头,他们彼此并不熟络,但是却在此刻看中了彼此的鸡巴和肉穴。苍白精瘦的高个男子躺倒在地上,嘴里含住一直比他的脸还要宽大的,沾满了白浊液体的大脚舔舐,品尝嘴里腥臭甜腻的雄汗味道,迷醉得呻吟着眯着眼;他的后穴也没有闲着,一个褐色长发的精干男人正在用自己明显与体格不符的粗大阳物快速操弄他,过于膨大的龟头像是菌菇的伞盖强行把高瘦男子肠道内壁搜刮拉扯而出,外翻的红肉像是开烂了的花瓣被无情的蹂躏,刚刚翻涌出来又被滚圆的睾丸高速重重地拍击撞回体内。

“骚货!爽吗?!嗯?”金色寸头的肌肉男人弯下腰,欣赏地上男子扭曲的翻着白眼的脸,凌虐美丽的毁坏欲望让他兴奋。他脚趾夹住男子口腔里的舌头,用力往更深处捅进去……

“唔哦哦呵……咳咳……救救命……”

长发男人一巴掌扇在骚货的脸上:“谁来救你?嗯?你不是很爽吗?操!曹死你!啊啊……操你妈你慢点!老子要射了!”他转过头向后面怒目而视。

皮肤黝黑的白发帅哥棕黄色的眼睛弯弯地,双手捏住他的胸肌用力旋转。“嗷!神经……你他他……啊啊啊好爽!!操我!”他才伸过去用嘴唇堵住刚刚才暴怒着操别人的男人,口齿不清地调笑:“我只是想让你专心点~”粗糙的黑皮下劲瘦的肌肉细腰展示出不逊于黑豹的爆发力,快速稳定地打桩,让笔直的暗黑色鸡巴成为一杆长枪,每一次挺刺冲锋就会有零星的白沫被撞击的肉挤上半空。

视线转到大殿的西南角,这里有两个木延熟悉的身影,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耳朵背后有一块微微发红的鱼尾型胎记的银泷搂着自己的哥哥,舌头顺着他突兀的喉结一路向下,留连在精致得好似一对玉扣的锁骨,爱怜地用滑腻的口水一遍遍滋润那宝物。

“哥,你好漂亮啊。”

银潮别过脸,两颊上鲜艳的红晕让他看起来像是喝醉了一样。“少油嘴滑舌的。你在夸你自己而已。”

“哈哈哈。哥,你好可爱。”他胯下硬得已经开始刺痛的上勾大屌被他强力压下去,贴在让他神魂颠倒的洞门口,有力的双臂握住修长的双腿举过头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哥哥,更喜欢哥哥,更能满足哥哥。没有人,除了我。”腰胯发力,玉柱突破紧致的防守大门。

“哈啊……好粗……”即使已经交合过很多次,他还是不习惯被跟自己一样巨大的巨根这样侵犯。他明明跟弟弟一样张着攻的脸,攻的身体,攻的嗓音,然而到最后竟还是躺在自己亲弟弟的身下。他还记得很多年前的雨夜,弟弟站在大河边对着刚刚发现他秘密的自己转过头的那个绝望的微笑。

“你下来!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好好说。”

无数的水痕划破银泷俊俏的脸,分不清多少是雨滴,多少是泪滴。

“没什么好说了。哥,我……我是个想要上你的变态……哈哈哈哈……”

“你别这么说,我……”话就卡在银潮的喉咙里,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他完全没有从发现弟弟对着自己的内衣手淫的震撼里面脱离出来……“小泷!!你在干什么!!”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脸上露出了怎样厌恶的表情。

“对不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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