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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珍海味饕餮盛宴 梦中电车当众被猥亵【纯阳祭末】(2 / 2)

“等一下!”木延突然打断极玉的话,他似乎看见了一艘小木船量着灯光飘在湖中?谁会在大半夜游湖?还是玉仙门核心中心部分的湖,胆子这么大?“不是明令没有许可禁止随意闯入中心大殿吗?这是……”

极玉翻了个白眼:“别看了,只能是他们两个老东西。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迷上了什么角色扮演的玩法,隔三差五就发疯。”

“啊???师父和……掌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纯阳祭过后,两人在房间里躺了整整一天才缓过来。毕竟两个人都消耗巨大,尤其是极玉,虽说仗着自己境界高,天赋好肆无忌惮地把自己榨到最后一丝都不剩,让他时隔多年再一次体会到那种力尽之后的空虚感。但是这是健康的,就像是练功练到瘫倒在地上喘气时身体的压倒性疲惫感,它就是隆冬大雪一样把肌肉里的能量压制成蜷伏的幼苗,只待春风一到就会蓬勃生长,再次撑起大片的绿意。海渊和燃鼎都特意给他们好好休息了一周,不用去晨练,不用去上课,只专心在房内吸收、精炼祭典上双修得来的灵气,让它们在经脉里千遍百遍压缩、提纯。

蒲团上两个赤裸的男人双手相扣,双膝相抵,汗水从他们的丝丝肌肉里渗透出来,又被迅速蒸发消失,晨昏日夜来回交替。终于在第七个早晨,极玉睁开了凤目,然后笑眯眯地欣赏着老婆的清秀的玉颜,等了一刻钟,在刚刚睁开眼还有点懵懂的木延嘴唇上亲了一口。

“醒了?有没哪里不舒服?”

“没……我感觉很精神,灵识超级清楚,都能看见空气里的花粉了。哎?怎么窗口有只鸟?有信?”

“嗯,老头送来的。叫我们去接一个乙级的任务《南海恶鬼》。”

“哈?我们才刚醒啊。就要去东南联盟网上接任务啦?”

“就是,死老头自己爽了,就不管徒弟的幸福了。”

抱怨归抱怨,老是呆在门里也挺无聊的。他两现在都是到了境界暂时无法晋升的瓶颈期了,双修能够带来的好处也无法撼动那个瓶塞,确实要出去走走历练一番了。

南海边,按理说国家划分了这里是贸易区,应该会爆炸式发展起来的经济却好似半死不活阳痿了的鸡巴,颤颤巍巍地在一群强大的市之间艰难地起起伏伏。只有满地都是宗祠和繁杂的祭祀活动才偶尔窥见这个传承了数千年的古老镇子曾经的光荣,不为外人所知晓,更是鲜少有人过来游玩。四面环山的地理环境就和当地人心里一样,拒绝外来的一切改变,封闭成了一座高高的井壁。

施力强是镇子上少数几户的有钱人,他家直达省城的水产生意累积的财富足以让刚刚升任的镇长第二天就来拜访他老爹。按他说的:“在这里,除了我老子谁也管不了我,我想要什么谁也不敢拦我。”他也确实说到做到,他刚17岁就大开宴席让学校里最漂亮的校花刘雪清嫁给他了。可能有人会问,这不是还没到年龄吗?乡下地方,很多时候都是没有领证直接就办酒席入洞房了。刘家即使看着哭成泪人的刘雪清可怜,在面对堵在门口十几个抽着烟的流氓时再不忿,也只能忍气吞声,白白把好好的女儿送给打架斗殴臭名昭着的混混头子施家少爷了施力强。

两年时间过去了。海边一栋自建的三层小别墅内,在门外就能听见隐隐约约的哭声,送快递的小哥听见了皱皱眉头,看着黝黑高大的男人衣衫不整的样子,穿着人字拖姗姗来迟开门。他注意到这个人似乎内裤都没穿,薄薄的丝绸短睡裤上有些乱七八糟黏糊糊的痕迹,顶着个帐篷晃晃悠悠地随着男人签字时的抖腿有规律地震动。

施力强一眼就瞟见了,叼着烟咧着嘴角问:“看什么?你也想吃?”说话间就顶了一下胯,更多透明的液体从裤子里面渗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递员脸色白了,吞了口唾沫。“不是……我只是听见……”

男人冷笑了一声,一手抢过快递,潦草地签下名字就把单子甩在支支吾吾的快递员脸上。“母狗叫有什么稀奇的?少管闲事,不然……”夹杂着浓烈腥味的手指突然捏在小哥的下巴上。“我不介意带你进去也仔细瞧瞧。”

看着被吓得慌忙骑车逃跑的小哥消失,男人调笑的脸色马上换成一幅极为恐怖的表情。那是一种野兽一样的充满血腥的嗜血,暴虐,好似高等动物在戏耍猎物时的极端控制欲望,漆黑的瞳孔在夕阳的阳光下暗淡无光,幽冷森然得只要看一眼就会被里面蓄势待发的暴戾吓到。“臭婊子,我让你叫。”一步一步,人字拖拍在瓷砖地面上,对于脖子上戴着项圈,全身缠满了锁链的刘雪清来说却是地狱饿鬼的死亡脚步,每响一声就能让她的心脏抽动一下。

“呜呜……对……”她嘴里塞着橡胶球和袜子,口齿不清,“无起……主人……对不啊啊啊……”下一秒,她的求饶就被惨叫打断。她被揪着长发整个人从地面揪起来了,头皮撕裂的疼痛和温热液体流过的感觉让她叫得更大声了。“不要……求求不要啊啊啊啊……”

“垃圾!谁让你叫的!啊?!!逼嘴!操你妈的贱货!”一巴掌把已经鼻青脸肿的女人半边脸都打得通红,耳朵了全是耳鸣的声音。她只能模模糊糊地听见这个恶魔气急败坏地声音在嘶吼,她还没来得及再求饶一个字细软的脖子就被掐住了。窒息感一秒一秒地榨干她肺里面的空气,摧毁她的视线,让她在密密麻麻的七彩斑点里嗅到了死神的气味,铁链缩着她挣扎的四肢甚至都碰不到这个恶魔的一点点皮肤。鼻涕眼泪污染了她即使被如此蹂躏依旧看出美丽的脸,她要死了……死了就好。死了多好。她不再扭动,她脑子里全是全身器官因为缺氧的求救咆哮,她都不管了。

好像又看见了学校漫天的粉色花瓣,和朋友相约去小卖部喝甜甜的奶茶,听年轻帅气的数学老师讲课好听的声音,接过妈妈给她买的新裙子……生命的走马灯在转到一个皮肤黝黑的男生的脸时,整个都黯淡下去了。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就盯上我?她很想问,究竟她做了什么罪要被这种恶魔缠上了?难道因为她那天穿了碎花裙子上学?还是因为发卡上闪闪的蝴蝶结?可是没人能回答她,她只能独自面对扑面而来的臭烘烘的尿,好几天都不会洗一下积了厚厚白垢的又黑又硬的凶器,还有无穷无尽的辱骂,毒打,一点一点像是什么能刺破灵魂的毒药一样刻入她身心最深处。她抱着脚像一个煮熟了的虾一样蜷缩在冰冷狭窄的狗笼子里,一发呆就是半天,却没有想出来自己怎么招来了恶魔的窥视。

“呃呃嗬……嗬嗬嗬……嗬嗬!!”她死不了,恶魔绝不会放过他的玩具。她像一个垃圾一样被用力砸在桌子边上,倒下来的果盘劈头盖脸敲开她的脑壳,划出一地血红。施力强浑身赤裸,黝黑的身体上一块块健硕的肌肉因为兴奋而在轻微抽搐,他胯下那根东西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硬得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他蹲下来,手掌抹了一掌地上的猩红,“贱逼流了这么多啊,啊?是不是开始痒了?”

“咳咳……不……不是。咳咳……”

施力强什么也看不见,他只是对着面前一滩红色的液体双眼开始发红,他把血淋淋的手掌握在已经滴出腺液的鸡巴上,快速撸动。粘液和血和在一起,恶心的滋滋声挤出他的手指缝,刀尖一样吓得刘雪清瞳孔骤缩。“求求你,不要了。求求……”哀求,眼泪,这种东西要是有用她就不用这样了。恶魔就是喜欢看着人类痛苦的表情,喜欢折磨人类的肉体和灵魂,只要他快乐就够了。他举着近几日来突然大了好几分,三天三夜没有一秒钟软下去过的东西把她从内部撕裂成破碎的残块。好痛啊……谁来救我……她看电影里面的英雄被歹徒捅了好几刀,疼得打滚,那她这个被人从身体里面没日没夜摧毁的女人应该如何呢?她连喊的资格都没有,勒出深可见骨血痕的四肢连挣扎都做不到,她翻着白眼,看着天花板上挂着的高高神牌。关老爷……你是武神吧?能不能帮我……报仇……救救我,可怜可怜我………

没有人来,她尘埃一样卑微的祈求除了她自己谁也听不见。施家两个老头完全不管儿子的所作所为,当她偷偷找机会跪在两老面前哭诉的时候等来的只是施老头的一巴掌,“你这狗东西也配说我儿子坏话?打打女人怎么了?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事后施母送她出来也只是很淡淡然地说:“忍忍吧。总会过去的,生孩子了男人就老实了。”她似乎选择性忘记了是谁把她刚怀了两个月的胎儿给生生插死胎了,又是谁带她去医院处理掉了的。

无尽的绝望,终于摧毁了这朵原本应该灿烂开放的美丽鲜花。她拼尽全力,榨干自己骨头里最后一点点力气,卖力地取悦这个男人,求他解开自己的双手,舔舐他的鸡巴,捧着这个人臭不可闻的脚一脸陶醉,在他尖叫着抽筋一样射出奇怪的淡红色精液后,轻轻地用狗一样的姿势爬过他倒下去的汗臭身躯,朝楼顶爬去。“爸爸,对不起。我没有力气杀他,连他躺在地上晕过去的时候,我也没办法办到。”自建房的追求豪华设计让一层楼足有5米高,而她所在这里就是三楼了,只要爬过前面的楼梯就能到了楼顶的小阳台。“为什么你们不肯勇敢一点?为什么为了弟弟的安全就可以真的把我卖了?”她看不见自己的眼睛里流出来的泪已经不是水,而是触目惊心的血。

真的是太可笑了,她连死也要拼尽全力,要担心这个恶魔会报复她的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去死!哈哈哈大家都一起死!这就是活该!”字字诛心,声声泣血,她朝着虚空闭上双眼,苦笑着走出了一步。“苍天无眼!我要是能成为恶鬼,我定要报仇!!!”支离破碎,猩红漫天,骨肉分离,这朵花还是在地上绽放出残留在这残酷世界,最后的赤色花瓣。

故事结束,时间回到现在。木延转头看了一眼靠在墙边不说话,一副双臂抱紧的装逼耍帅样子,又看看眼前这个哭哭啼啼神志不是很清楚的披头散发的女鬼,叹了口气。

“你人也全杀了,还个个惨死。心愿也该了了,我们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在他们这种修仙者面前,只要不是到达传说中“人魔”的超绝恐怖境界的鬼修,一般都不算什么。缚灵锁往她脖子一戴,她什么鬼爪,阴气统统都被困在一尺范围内了。“只要你愿意跟我们——”

“不可以!还没够!!!”紫黑色的血从她发白的瞳孔里面涌出来,她尖声大叫道:“我还没杀够……没有……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啊?呜呜……”

“可是那人渣都被你掉在山顶一爪一爪凌迟了呀。连他父母还有姐姐你都全部纵火烧成炭渣了。”木延不明白,明明自己条件已经开得够好了。出于怜悯这个可怜的女人,他们保证不会除了她,只要她自愿跟着他们去找南无寺的和尚就可以平安被度化,不用堕炼狱受折磨直接往生。因为南无寺自古就有有规矩:无论善恶,只要诚心悔过,自愿受渡,皆可净化。

女鬼却依旧神神叨叨地念:“没有!我要他死!死死死死……死啊!”

“她弟,还有老爹。”一直躲在后面不耐烦的极玉终于说话了。没办法,这个人对女人的耐性极低,尤其是在哭的女人。他皱着眉把蹲在地上跟蜷缩着的女鬼面对面的木延拉起来,摸摸他的脸。

听到这两个人,女鬼突然停止哭泣,苍白的艳丽脸庞下透出疯狂的恨意。“两个都是贱人!就是他们害我!!我要杀他们一千刀,一万刀!!!”

“可那是你的亲人啊。你……”

“放屁!”凝固了腐烂血液的黑色血管裂纹一样快速在她的脖子出炸裂。“你见过把自己亲骨肉送给恶魔的‘亲人’?”

“不是说被逼无奈……”说到一半木延愣了一下,脸色暗淡下去。

“呵呵呵……被逼??”刘雪清的嗓子比海滩上的沙还粗哑。“我杀了施家的畜生,回家后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哈哈哈哈”大量的黑血从她的眼眶里漫出来。“我看见了一个高高兴兴和儿子聚众打麻将的‘亲人’。我听见年轻那个小声说‘爸,别赌那么大吧。我们从施家拿的钱也没剩多少了。我还要留着娶媳妇买房的。’‘你个没出息的,就会盯着那点钱。不懂小钱生大钱的道理吗?还有15万呢,怕个屁。’我当时都挺惊讶的。”被锁住的鬼爪扣在金属上,寸寸断裂。“我这么一个贱母狗,竟然还值个20万啊。够我那弟弟的婚房和彩礼钱了,好划算啊。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木延嘴唇紧闭,他不知道怎么劝了。

“他们父子在送我上车的时候喊得多逼真啊,都跟电视上的演员一样了呢。他们左一个右一个,拿着刀逼我母亲不准暴露秘密‘家里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女人来插嘴了?’‘我是家里的男丁,传宗接代的唯一香火,姐姐应该的!’叫得多大声,多理直气壮啊。他们一知道我的死讯,第一时间找的就是道士。摆阵,设法,带护身符。要不是偷偷给我上坟的母亲哭着说出来,我大概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女人怎么了?性别是女就活该被奴役被虐待的一种罪过吗?啊?你们说啊!”黑色的怨气从她的胸口内部急速炸裂开来,险些冲破锁头的牢笼,天空突然劈出来的闪电惨白光芒照亮两人一鬼的脸。

“好,我们帮你。”木延握着极玉的手,不然他怕女鬼看出来他的手竟然在颤抖。“帮你除去妨碍。剩下的你自己了结后,就要跟我们去南无寺了。”无非就是地方蹩脚的风水师。极玉说那点伎俩其实要是刘雪清在世间游荡得足够长,吸收的阴气就足够撕碎了。也就欺负她这种新鬼,观她额头黑印混浊斑驳并不浓郁,定是多次冲撞道士的结界,若是没有他们即使插手,前几日那个追出来的半桶水道士就能制住她了。到时候就不是简简单单的度化,而是打下禁魂钉子,让她永世不得轮回,直至鬼气耗尽灰飞烟灭。亲生父亲,同胞而出的弟弟,如此狠心歹毒,在木延看来比那恶魔男人更加令人恶心。

这样的人渣,死不足惜。

所以当两人一鬼飞至刘家上空时,木延一点都没有犹豫,指尖水灵气激荡,冰片裂成八道白色的流星激射出去轻易如切豆腐一样破开那八方小旗子上的薄薄护罩,笼罩在刘家的淡黄色光晕随着旗子的粉碎而如烟雾般被夜风吹散。他甚至都不想看一眼地上嚷嚷着骂他们“离经叛道”“勾结鬼魅”“正道之耻”的人,“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说玉仙的死基佬就没一个好东西!”

极玉扬眉,悬在半空,朗月照在他英俊的侧脸上,白色的长衣让他看起来像是冰冷的神使,与地上气得满脸通红,面目扭曲的肥胖中年男子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一是天上的青云,一是池塘里的烂泥。他大大敞开的胸襟露出丰硕结实的胸肌在这种人面前就是淫荡的罪证,他还要破口大骂:“你别以为我怕你!老子祖上就是玄天教的弟子,太爷爷就是现在大名鼎鼎北极十二道君之一的玄烈!”

“倒是没想到还是个仙门之后。那你要怎么样?”极玉不怒反笑。

“留下这女鬼。我也不计较你坏我法器,你赶紧带着你的人走。否则……否则我就拿着这记录珠子把你门勾结鬼魅的罪证告上中央!”他圆滚滚被肥肉挤得耷拉下来的脸颊上全是汗,粗短的食指哆哆嗦嗦指着极玉。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极玉低下头,宽肩耸动。“哈哈哈哈哈……”他实在憋不住大声爆笑,“你癞蛤蟆到现在还不知中央解散了吧?还有,我玉仙什么时候,害,怕,西北的正道之人了?”他背后出现四条燃烧的火蛇,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绕到那油腻男人的四肢,火焰利齿刺破肥厚的脂肪直入他的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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