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臀声后,房间里静到极致,一时间谁也没说话,全靠一阵手机震动打破沉默。
霍栩走去落地窗前,接起电话,先听对面说了几句,回道:“没有睡,这边是晚八点。”
挨了三个巴掌的程然趴在沙发上,屏住了呼吸。
手机另一头的声音很细,隐约是个年轻的女声。
霍栩随手拉开一点窗户,听起来也放缓了声音:“嗯……嗯,好……明天十点?我去接……有时间,不忙……”
刚立夏的季节,院中开了一簇紫藤萝,空气清香怡人。室外的风吹进来,拂过程然还光着的屁股,让他感觉是在外面挨了人的打。
像个被抓现行被当街教训的小偷。
他都说喜欢男人了,小栩也只是多打了他两下。他又看到点希望。也许按小栩的性格,最后都不会对他太狠,能让他普普通通地服完刑期。就算小栩以后要成家,保释条例也不会让他们离得太远,他还能偷取一段一段相处的时光,直到刑期结束。
程然鬼使神差地抓了只抱枕垫在自己肚子底下,屁股自然被托高,让准备受打的姿势显得更虔诚了一点。
“挺好的……行,我知道了。”
霍栩打完电话,一回头就看到人还趴着没挪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副被巴掌打乖的假象,却跟刚才的感觉不太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他一时说不上来,顺着电话内容道:“我明天十点要接机,九点出发送你去监狱,不一定能准时接你。”
程然识相道:“不用接的,我自己回来就好……”
裸着一个屁股倒是很有主意!
“我对你在外一切行为负责。”霍栩冷声道,“不想等我可以让助理去,不过我的助理是男的。”
“……嗯,那我等你吧。”
趴在沙发上的人低眉顺目,也不反驳话里的讽刺,像不得已才做出妥协,似乎除了鸡巴和一纸保释协定,跟他再没有关系了。
霍栩半天没说话,程然有些困惑地抬头,轻声问:“还打吗?”
屁股的肉随动作颤了颤,盛了水的气球似的摇摇欲坠。
霍栩眼皮跳了下,转开了目光:“等我哥清醒,我会跟你算账的。”
“……好。”程然想了想,抽出抱枕,捡回地上的裤子挡在身前,讨好地向人申请,“不打的话,我能再吃点东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月15号由监狱执行惩戒,为的是防止刑犯在保释期间钻空子逃刑,要给他们紧紧皮。预感到明天不会好过,程然吃完了那条没用姜味道也很好的鱼。第二天准时出发,被送到了前不久刚离开的地方。
苏伽莫监狱以关押政治犯和军事犯闻名,关在这里的人大多早早在社会生活上被判了死刑,举出一个名字都够媒体骂上三天三夜,有的人甚至宁愿一辈子蹲监狱,好过出去人人喊打。这些人原本非官即将,社会地位、生活水准高于一般人,浑身要么细皮嫩肉要么肌肉匀停,一朝跌落泥潭,就是狱吏最趁手的玩具。
再度踏进铁门,熟悉的皮革与消毒水的混合气味冲入鼻腔,程然惊讶于自己竟然一点回忆都没有。
只想快点挨完,霍栩说要来接他。
十公里外的国际到达厅。
年轻女子挥着手走来,一边摘下绒帽,露出一蓬棕红色波浪卷发,懊恼地笑着:“我都忘记五月这么热了,不该穿毛衣的。”
霍栩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从自动贩卖机买了一瓶冰水。
“谢谢。”
拿到窗口递来的三瓶水,程然对今天的随机刑毫不意外,以最快的速度灌下去,擦了擦嘴角。
起身都能听到肚子里晃荡的水声,他走到惩戒室前敲响门,大声道:“7056请求接受惩戒!”
门上的感应器通过他的脚铐识别了身份信息,门扇吱呀打开,里面转来一双狭长的眼睛:“哟,程参谋大驾光临,你们也不接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麻烦你来接我。”女子抓着半瓶水坐进副驾驶,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捏扁了瓶身。
“不用客气,”霍栩启动汽车,“你订在哪个酒店?”
“我想先去医院。”祁叶菲挽了下头发,低头一边检查长途飞行错过的消息,一边用比昨天电话里还急还快的语速道,“霍哲最新的体检报告能不能给我一份,我不会用作其他用途,如果需要向军部申请我可以马上开始流程。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第一专业不是极地病毒而是法医,帝大转专业要求成绩在本专业前百分之十所以我能看懂报告,转专业的理由与此无关。需要咨询朋友的地方我会在保证他隐私的情况下进行。我只是想知道昨天说的‘醒了’到底是什么意义上的‘醒了’。”
轻点刹车,霍栩从车靠背抽出一个文件袋放到两人之间:“体检报告。”
“检查完没有啊?”田斯翘着二郎腿,鞋尖踢了踢一个犯人的屁股。
“报告!”那犯人夸张地大叫一声,手指离开程然,转头回话,“程参谋的屁股不是很红,屁眼只肿了那么一点点,屁眼清洁过了,膀胱里有尿,鸡儿没肿,手心没肿,奶头没肿,脸也没肿!”
“废物!这么点东西也用你检查半天?”田斯一脚踹上那犯人的小腿,指指旁边另一个犯人,“你,打他二十板子!”
“是!”被指到的犯人抄起一块木板开始抽打另一个的屁股。
田斯伸了个懒腰,这才起身从刑架上拿下一根数据线,对趴在桌边的屁股仔细比了比:“程然,你说霍小少爷是太忙了?还是不会玩啊?啊?这么好一个屁股,都养白了。”
“啪!”
数据线在臀上抽下一条细长的红痕,程然眉心一蹙,手指扳紧了桌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话!”“啪!”
“他很忙……”程然从牙关里挤出字,心想小栩才不会以折磨人当乐趣,可是他又觉得在这里这么说,霍栩会被人瞧不起。
“可惜了,啧啧。”田斯无比惋惜地挥舞起数据线,“那他也不知道你最喜欢数据线?”
“啪啪啪啪啪!”
程然的例罚包括臀部、肛门两项主刑和一项随机刑。臀部处罚没有数量限制,全看屁股的红肿程度。老练的狱管会先用藤条等细工具并排着抽,素描般让整个臀面差不多肿到一般高,再上板子,隔着油皮打散里面的淤血。这样既不至于破皮,又能让犯人感受到最大的痛苦。这是机器做不到的。
田斯干了二十年狱管,打过的屁股比帝国一年的新生儿多,对这一行如庖丁解牛,一眼就从皮看到骨,已经很少再有挑战,直到他看了程然的那场军法。
五十棍往后,影壁前的人几乎一棍一跪了,愣是没哭也没叫,打完都不知道结束,还硬是抠着墙缝往上爬。
要脸的人,适合被羞辱。
一百棍下去,人当然是直接进了医院。田斯耐心地等到了程然出院的日子,像铺开桌布,系好餐巾准备享用一道大餐,却没想到程然进来以后,根本就不要脸。
请罚的话背得很熟,挨打的姿势摆得很正,知道喊疼能让大部分狱管满意就像个哄着嫖客的男妓一样叫,甚至老油条们避免加罚的手段都让他学会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像完全适应了在监狱里生存。
只有一点让田斯还保持着好奇,程然没哭过,打得再狠也是干嚎,脸皮丢到地上踩也无所谓。但是不哭不代表觉不出疼,田斯凭借多年的经验总算摸到一个弱点。
程然怕细长的刑具,只要知道贴上屁股的是藤条软鞭一类就开始哆嗦,打得巧了,能打出几滴生理性眼泪。反倒是对于木板铁棍之类,哪怕造成的伤势更重,也能忍住一动不动。
怕皮上疼,不怕内里疼,这是个坚定的长痛主义者。
田斯补上最后一板子,数据线抽的肿楞从板子印中浮上来,像白色蕾丝网,臀面紫肿得刚刚好。再打就要见红了,得用药消毒,还得报批,那是只有新狱管才会犯的蠢。
皮下淤血带得臀峰肉甸甸地坠下去,田斯抬膝顶顶程然的屁股:“下来!该抽你的屁眼了。”又坏笑补充,“打藤条。”
“啪!”
车门关上,祁叶菲握着卷成筒的体检报告,风风火火地走出地下车库,霍栩有些无语地跟上去:“这边有电梯!”
“谢谢。你去忙吧,我记住病房号了。”
“门口有军部的人,我送你进去。”霍栩赶在关门前跨进电梯,看了眼手表,“行李下午再送到你的酒店,我要先接程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不用急……程然?”祁叶菲扶了扶眼镜,像是刚从数据库里检索出这个名字,“你们同居得还好吗?”
“咳咳……那不叫同居。”
“根据形态划分没有问题,是内容出问题了吗?”
“……”霍栩望了望楼层。
“不应该,”祁叶菲以大脑飞速的转动来掩盖对即将到来的会面所抱的紧张,“根据霍哲截止到x233年7月前的形容我并不认为你们是会出问题的关系,霍哲虽然没有透过现象看本质的天赋但是我已经提醒过他要尊重群居动物的互利天性……”
叮——咚,电梯停在军部医院十一层。
政客找准说话的时机,熟练地抛回问题:“你觉得我们在同居,是因为你也信他。”
严谨的极地科学家摇摇头:“我没有看过程然的案件材料,谈不上信与不信,只是我个人从非科学的角度认为感情这种东西一贯跟病毒一样会寻找合适的环境生长。”
祁叶菲说着大步走出电梯,身后的人则在轿厢与楼层的凹槽处绊了个踉跄。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一记藤条落下,程然终于失去平衡,踉跄着扑出去,双手撑上了地面。
像一册书本啪地掉落,打开成倒V字拱在地上。
程然剧喘了两口,摇摇被疼痛炸得发懵的脑袋。
田斯喜欢让他背转身弯下腰,自己扒开臀缝挨屁眼,这个姿势给不了身体任何支撑,他在挨完五十鞭之前一定会两腿抖成筛子,摔个狗吃屎。
“程参谋,士别半月,我还没好好刮刮你的屁眼呢……”田斯转了下手腕,拿藤条戳戳那个青肿的屁股,突然高抬右手,用力地挥下,“你跑什么!你跑什么!谁让你跑了?你跑到哪儿去!啊?”
“啪啪啪啪啪!”
藤条雨点般抽打在颤抖的腿根,本就靠腿部才撑起一半的身体顿时塌下。
“嗯呃……”
被细枝抽打身体的感觉是一辈子的噩梦,永远能唤起最深处的无助和恐惧,如果能跑,他就算回去翻倍挨马鞭也不要再被藤条打一下了。
一念闪过,程然屈起指骨,一股违逆本能的力量促使身体回去迎着鞭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坏了姿势被敦促调整的责打,挨多少都不算的。他第一天在监狱受惩戒时因为腿伤未愈起不来,被抽得滚遍了整个惩戒室的地板,最后实在没有能下手的地方,田斯才允许他被人架着受完数目。
那些日子睁眼闭眼都在监狱里,他对挨多少打其实没什么所谓,但是今天,程然不想留太多伤。
水泥地面留下指甲刺耳的哗啦声,受责的人用手一步步爬回来,撑起身体,恢复成受刑的姿势,重新扒开屁股。
“我,我不能维持肛门处罚的姿势……不该乱跑,请求您额外责打我的屁眼五下,让我得到……应有的,教训。”
规矩一丝不乱。
田斯却没有被取悦的感觉。
他还没有欣赏够在藤条下战栗的屁股,怎么就起来了?
田斯拉琴一样在程然臀缝里来回拖动藤条,磨着已经肿得鼓起的屁眼:“程参谋还是那么懂事,没有忘本。”
“不会……忘记的,请您狠狠地打。”
“请我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您教训我!请您继续用藤条责打我的屁眼……狠狠地打!”
打着颤的声音,打着颤的双肩,后背,大腿,还有屁股。
田斯盖戳般按了一下那颗肿屁眼,总算露出满意的笑容:“程参谋指挥得好啊,这不是很清楚该打的地方是你这个屁眼吗?你看看,怎么能因为知情不报进来了?”
颤抖的幅度加大了一瞬。
田斯转为狞笑,嫌恶地嘬了下牙花:“不会是因为一言不合被揍了一拳,就想要人家的命吧?”
“忘恩负义的东西!”“啪!”
“垃圾!”“啪!”
“败类!”“啪!”
啪!水滴在地面砸下一枚小圆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他妈拿你当兄弟!”
“我也一样,所以我……”
“你敢!”
一阵拳风吹起碎发,拳头却在耳后的吉普车皮上不轻不重地捣了一下。
“你铁了心了是吧!”
“是。”
“我真能把你往死里打!”
“我应该告诉……”
“应该你大爷的程然!现在没工夫跟你掰扯,你给我等着,我回来再找你算账!”
匆匆离去的人影挥散了几个偷听的脑袋。
十分钟后,帝国最年轻的上校在逻辑号登舰。十二个小时后,逻辑号在帝黎理海C区炸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说霍家的兄弟俩还是有那么点相似之处的,气急了也未必真动手,说要跟他算账,一个也不来找他……
“啪!”
最后一记藤条落下,程然掰着臀左右摇晃了两步,转身对田斯鞠躬谢罚:“谢谢您责打了我的肛门五十五下,我会记住今天的疼痛,全力弥补所犯的罪行。”
五十五下,田斯后知后觉地发现往常要坏两三次姿势的人,今天只受了一次加罚。
“说得好听……”刚打过屁眼的藤条挑着程然的下巴一抬,点点下唇,“可惜今天轮不到打你这张嘴。”继而贴着脸颊碾上去,剔掉了挂在眼角的一滴泪,“还有脸哭,怎么,下面的水儿憋不住了?灌脑袋里了?”
“啊!”
田斯猛地一扯他的性器,程然没忍住惊呼,浑身一阵剧颤。
受刑前喝下的水无时无刻不在转化,他的膀胱早就蓄满了尿液,肛罚的姿势看不出来,此时一起身,腹前立刻鼓起一个圆球,稍一牵动便引起针扎般的刺痛。
憋尿杖腹是随机刑里最重的惩罚,概率高达百分之三十,但是田斯并不喜欢执行这一项。
“磨蹭什么!”田斯恨恨地拽着那根肉棒,把人拖到杖腹台前。
那是一处半截滑梯状的斜坡台,台面长度不足常人身高一半,极其光滑,犯人受刑时必须双手抓住头部上方的金属杆,除了腰腹被刑台托起,背部和小腿完全腾空,差不多相当于半吊在金属杆上,重力下身体会被自然抻平,凸显出憋尿隆起的腹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其他刑罚不同,杖腹的工具不能选择,只能使用分量较重的方头檀木杖。因为有刑台,姿势也不受狱管规定,除非犯人漏尿,没有加罚的余地,而且……
打了黑漆的木杖刚一搁上小腹,底下的肌肉就微微收紧了。
田斯恨就恨在这一项靠腰腹的力量抗刑并不违规。军棍按规定只能打肩臂背臀腿五处,程然的腰腹那时没有留伤,即便住院期间流失了不少肌肉,扛过这一关还是比其他犯人容易得多。
何况越粗重的刑具他越能忍,迄今还没有在杖腹台上受过加罚。
“报数!”田斯不甘心地挥起木杖。
“啪!”“一杖……”
“啪!”“两杖……”
……
绷紧腹肌不代表能免于受痛,木杖打出的钝痛下是憋胀的膀胱传来的密密麻麻的刺痛,但是好在只有二十杖。
不挨藤条以后程然觉得自己的脑子都明快了许多,最后一项了,小栩快要来接他了,不会有任何问题,毕竟他的极限是四十。
那还是保释第一天测出来的。他例罚的刑具和最低限度是规定好的,可那天落地窗外观刑的人群显然对他的保外惩戒并不满意,始终愤怒地挥着拳头。尽管玻璃阻隔了大部分人声,但机器的位置是明摆的,敞开的窗帘是有目共睹的,院外的保镖是听霍家调遣的,程然再傻也知道该配合什么,只是脑袋里的想法不多,就直接在最后一项结束后按了一遍重新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次的最后,他躲了一杖才保住了霍栩的地毯,换来的加罚是大腿前后都被藤条细细地抽打了一遍。
等到他光着屁股擦完刑椅,围观人群散去,霍栩才下楼泡了一次茶,问他,结束了?
“结束了。”
“二……呃嗯,十,十杖……”
说话呼吸都像有小刀割在膀胱,但是报出最后的数目,程然嘴角还是浮起一丝喜悦,心头漫开前所未有的轻松。
第一次,他在监狱受完刑不想继续躺着,等待他的不是日复一日遥遥无期的惩罚,他只想立刻穿好衣服健步如飞地,走人。
那一点反常的神情落在田斯的眼中,一对扁长眼恨不得喷出火来,却听惩戒室的门被人敲响,同僚在外面叫他:“田狱管,有人找!”
田斯应句话的功夫,程然已经从刑台下来,捧着小腹,一瘸一拐地走向脱在角落的衣服。
“谁让你穿衣服的!晾刑的规矩呢?”田斯火冒三丈。
脑袋嗡的一声,程然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
监狱里有晾刑的规矩。受完例罚的犯人排成一列,展示出受刑的部位,接受狱长的检查和训话。可他已经保释了,也要接受检查吗?谁来检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然呆滞地转向惩戒室门口,在田斯的怒瞪中一点点跪下去,分开双腿,两手扒开了臀瓣。
他还以为,这么就能走了……
还以为只要穿好衣服,表现得跟平常一样,今天就过去了……
如果小栩从那扇门进来呢?
如果小栩看到他在监狱受的刑罚远比在家更重,会后悔保释他吗?
如果小栩交了女友,会动用霍家的关系单方中止保释把他送回来吗?
悬在头顶的判决好像永远没完。程然近乎强迫地睁着眼睛,一转不转盯着那扇门。跪成一尊雕塑似的,如果手边有一桶石灰水他愿意立刻把自己抹得纯白无暇。
门开了。
田斯去而复返没有花太多时间。程然暗嘲自己过于神经质了,这个时间霍栩应该还在接机。然而田斯在惩戒室环视一圈,叹了口气:“霍家的小少爷是真忙。”
程然跪直了一点。
“一步也请不来,怎么办呢?”田斯自言自语地走来,从口袋里掏着什么,“既然他赶时间,你也别尿了。忙有忙的办法,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田斯托起程然的阴茎,露出一个兴致勃勃的微笑。
“帮我转告霍先生,无意结交,只是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
走出监狱的时候,霍栩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
程然失去了小便的机会,每一步都要颠着腹中鼓鼓的水球,田斯故意搂过他的肩膀,扳得他的身体加剧晃动,又顺手拍拍他的肩头:“不汇报汇报,今天给自己赚了什么加罚?”
“没什么。”
“我不想听。”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田斯兀自笑起来:“哈哈哈哈,不耽误霍先生日理万机,以后有什么技术上的问题,欢迎随时找我。”
霍栩没理他,径直走向停在路边的越野,解了车锁。
程然小步往过挪动着。小腹一阵一阵地发疼,隐约感觉霍栩生气了,不知道是气他出来太慢,还是气他的事情打断了接机。
霍栩扶着后座车门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