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被人撑开,钛白色光束照进眼睛。
“我不认……我不认!”
良久,才听到一句回应:“……你不认也得认。”
“战况呢?护航舰出了几艘?对面是不是配了第七代巡飞弹!”
“……是。是的,你的预判正确,这次增援及时,我们保住了两艘主力舰,四艘巡航舰,俘虏一艘海下实验艇,缴获……”
声音模糊远去,意识沉入一片光彩斑驳的海洋。
一个很好的梦。
自从那天被带出指挥室,程然感觉自己很久没睡过这么踏实的觉了,一觉醒来,室内昏黑静谧,床头的夜光钟已经过了零点。
他习惯性地去开夜灯,忽然触电般缩回手来,昏迷前的一幕幕随灯照刺入眼帘。
尿了,还晕了。
尿了人一身,没清理就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往每次受刑他都想赶快晕赶快晕,晕了就不用那么疼了,奈何身体素质太好,总能坚持疼到最后。唯独最不该逃的一次,他晕得死死的,后面怎么回了客房,怎么睡到现在,怎么还没被连人带铺盖扔出去,一概不知。
“嘶……”
消停了大半天的痛觉又回到身体,肚子里像装了铁板,屁股和屁眼也从皮上疼到肉里。程然慢慢爬下床,感觉屁股上掉下什么东西,捡起来一看,是块冒着热气的毛巾。
等等,他下身一丝不挂,只盖了一块毛巾?
上身倒是被换了睡衣,身上干爽清利,一股香皂味。
想想也是,他的衣裤都……不能要了。
可他这个人却在客房,小栩把他带回来了。
程然回头看看床上睡出的褶皱,又躺上去滚了半圈,才捂着屁股跳起来。
屁股疼也没用,他一点也没有在每日的刑责中反省自己,只是变得越来越无耻,不管身体已经多么丑恶不堪,只要能赖在人家里,心底就开出小小的喜悦的花。
很卑鄙。
程然面无表情,揉了揉饿得有点发花的眼睛,去墙角掏他囤积的面包,却抓了个空,纸箱里空空如也,面包一袋也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都管不住的人,好像是没什么资格吃饭。
只好拎出一只塑料瓶子,先去客厅接点水充饥。
推开客房门,整个一楼只亮着廊灯,让他松了口气。幸好是深夜,他还不用面对霍栩。从明天开始,他只需趁人上班时把板子挨了,他们又可以恢复到这大半个月来的生活状态,一天见不上一面,相安无事。
他不能再给小栩惹事了。
程然踮着脚走进客厅。然而还没靠近饮水机,耳朵便捕捉到一丝声响,紧跟着,头顶的吊灯次第亮起,聚光灯般照遍了他的全身。
“你醒了?”霍栩握着遥控器看来。
霍栩就坐在沙发上,手肘撑在膝头,在灯光中眯起眼睛。
程然僵在原地。
他此时无比后悔出来前为什么不套条裤子,以至于像遛鸟的流氓一样出现在这里,无处遁形。
不挡奇怪,挡住更奇怪。
“我……我……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栩却似没看见他摇摆不定的手,接道:“吃饭吗?有炖鸡腿和海鲜粥。”
程然不可置信地转向人,嘴巴张了几张。
也没有说出什么。
有一瞬间,他觉得霍栩做好了饭菜在等他,客厅里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气,像他们以前在这里熬夜看比赛,有咖啡,有酒,有小栩做的夜宵,最后东倒西歪地睡在一起……
程然是被军校的集合哨训练出来的,觉浅,每次都是他先醒来看着身旁的睡颜到天光大亮,终于有一天看出了其他感觉,他也不敢再来蹭饭了。
霍栩盯着他看了一阵,像是不指望了,直接起身去保温柜端出两个瓷碗摆上餐桌。
“医生说你晕倒是因为排尿性晕厥,不严重,但是很危险。如果你愿意,吃完可以告诉我除了我看到的那些,那个狱管还有过什么不合规行为,起诉起来胜算大一点。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你的面包前天过期,所以我送给邻居大爷了。”
霍栩轻描淡写说完,递来一双筷子一把调羹。
程然手抖得厉害,差点没有接住。
热粥滑进肚中,他忽然很想大哭大叫,想问问霍栩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不要用这种笑话惩罚我,我很快就受不住,我一点也受不住,可是面前人的脸就像他曾见过的无数次一样柔和认真,就像他晕倒前……
仿佛一支利箭穿透大脑,纤长可数的眼睫,高直秀挺的鼻梁,唇边的触感既真实又虚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真的得到过一个吻吗?
程然抬起一点头,沙哑道:“为什么?”
“大爷新修了一个池塘,”霍栩用手比了一个圆,“里面都是鱼。”
程然噗地笑了下,两行泪就刷刷滚落脸颊:“为什么啊……”
为什么还有人对他好?
判决之后,根本不该有任何一个人再对他抱有一丝好意。
“人做事不一定都有理由的。”霍栩眨了眨眼,“就是那一瞬间的念头,改不了了。”
然而年少者微微扬起头颅,好像终于冲破年龄阅历身份等等先天优势,找到了他的破绽,露出得意的神情。程然哭都哭得惭愧,那一吻果然还是他自我安慰的幻觉,他不该误会他们的交情,何况眼前的一切对于他来说已经过分地美好。
“程然哥。”霍栩突然喊出一个久违的称呼。
忘记从什么时候起,霍栩叫他就不带“哥”了,程然像被点到大名似的停了筷子,咽下嘴里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栩垂下目光,似有犹豫,蹙起的眉峰却不怒自威,一字一句道:“以后还是按规定来吧,你的每一次例罚我都会在场,我不到家你不能开机器,否则无效。”
尽管一早就在害怕这一天的到来,怕扛不住重责,怕平淡的相处结束,但当这一天真的要来,程然倒觉得云开雾散了。小栩对他好归好,他们之间有不得不面对的裂隙,不管结果如何,他都很愿意承受。
只不过本来计划在大清早受刑,改为了等人回家。程然叼着一片果酱面包,心不在焉地看完早间新闻,没有找到霍栩的身影,给今天的新闻打了零分。
他还不想关电视,关了太冷清,听着乱七八糟的人声有家的感觉,于是拿遥控器一轮一轮换,不知换到第几轮,一个极不清晰的画面攫住了目光。
地点在法院门口,记者拖着话筒一路小跑,被霍栩的助理拦下,背景里已经走上台阶的议员却停住脚步,朝镜头看来。
“您今天提起诉讼,是因为渎职犯程然吗?”记者大声发问。
程然感觉胸口被人砸了一拳。
那是一家私人经营的小型娱乐频道,角标注明是现场连线,底下配了一行让人眼前一黑的标题——昨日“车震”今日法院,现场追击将军次子。
“据悉您昨日在苏伽莫监狱前与您保释的犯人程然发生冲突,随后立刻赶往医院,请问您是否因保释关系受到了伤害!这次起诉会让程然付出终身监禁的代价吗!”
记者机关枪一般说完,只听霍栩不紧不慢道:“你们昨天晚上的新闻不是这么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记者应变如电:“昨天的画面无法推知全貌,为了避免误会我们一律加了引号,经热心网友指出,我们已经注意到事发地点的重要性,重新梳理了经过,争取给观众朋友带去更详实的报道!请您理解!”
“改回去吧。”霍栩轻点了下头,“今天的新闻不够噱头,制造新闻也是我的工作之一。”
程然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飞奔去客房,在笔记本上写下了频道号和播出时间。
不再蹭饭的半年里,他实在没有见到霍栩的机会,养成了一个疯狂收集人采访,下载存盘的习惯。但他现在身份受限,大部分网站都无权使用,只有先记下,等刑满后再下载回来慢慢品味。
车震啊……小栩竟然不生气,还让人改回去,相比从前对记者拒之千里的青涩,明显成熟了许多,甚至拐弯抹角骂了议院那些成天闹丑闻的老头。
可那新闻说车震!程然脸上一烫,他被扒了裤子,被翻过来翻过去时,好像还挺像那么回事。只是后来他没管住自己,害得人要送他去医院,大概也耽误了赴那位女士的约。
想到这里,程然觉得霍栩回来很应该多打他几下,走去处刑机前,通过脚铐感应查看了今天的随机刑。
写做含姜鞭穴,读作肛罚翻倍。
程然陷入了沉默。
他夹不住的,监狱里也没有人能夹完全程,因为这个姜是捣成汁水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漏一滴加罚两鞭,好多人要被加罚到两三倍才能挨完屁眼。哪怕前一天刚挨过打,屁眼肿着,挤合小孔,粗大的导管也会把那处撑开,藤条会打出水声,甩着姜黄的液体四处飞溅……
他上次在这里含着姜液挨屁眼时给沙发和地毯都铺了旧报纸才没有酿成大祸,可是这次小栩要在一旁监刑。
屁眼很容易弄松,很难弄紧,更难紧到阻塞液体,资深老狱友也没有教过他有效的方法。程然只好临阵磨枪,把自己关在客房做了一下午提肛运动。
要想调动昨天被狠打过的肿肉并不容易,他得上手边揉边推,帮助肛周肌肉找到感觉。不知道有多大效果,但他变得很想挨操了。
明明他在第一个春梦里还是上面的,现在却很想人能操操他这个小洞,这里又肿又紧,被操一下会很疼,但一定很会咬住鸡巴。疼不要紧,只要填满他,像上次那根姜柱,狠狠地顶撞他的前列腺……
呜……做完灌肠清洁后,程然体内的空虚无与伦比,到霍栩回家时看人的眼神都带上了一丝迷离。
霍栩比平时回来得更早,换上一身随意的家居服便问他:“准备好了吗?”
好正式,语气像军校体能考核的老师,程然脸颊一刺,点了点头。
“那把裤子脱了,趴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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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栩公事公办地说着,先检查了程然的臀部。昨天他趁人睡着的时候上过两遍药,今天程然独自在家,看样子也老实上了药,淤血散去大半,但整个屁股还是深红色,肿棱也条条分明。不过根据机器的判定机制,今天也许能少挨几板子。
程然晾着屁股,只觉得被人摸了,却蜻蜓点水,听见霍栩温声道:“要开始了,疼就叫出来,我需要知道。”
“嗯。”
“啪啪!”鸳鸯板子在左右两个臀丘各着了一下。
往常的前十几板并不会太疼,可程然半个月没挨过昨天那种狠打,伤上加伤,浑身还是小幅颤了一下。
霍栩用手按上了他的尾骨。
程然不动了。掌心传来的温度让他感到安全,再就是,这样被人按着挨打,怎么像小孩一样!他都快三十了……想想就臊得脸热。竹板质轻,相应的是声音格外清脆,整个客厅里回荡着他光屁股挨板子的声响。
啪啪、啪啪……
而且霍栩还不说话。程然更羞耻了,他一点也想象不出自己的屁股被打成什么样,落在人眼里又是什么样。小栩真的愿意全程给他监刑吗,还是很快就会被恶心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呃……”
注意力不集中的后果是忍痛能力大打折扣,程然轻呼了一声,霍栩的另一只手也压上了他的腿根。
霍栩看了眼计数屏道:“再忍忍,二百的时候暂停。”
二百板,差不多是臀部处罚的一半。一场例罚最多暂停三次,否则视为作废,程然忽然觉得鼻尖一酸。
霍栩计划过了。
一个直到刚刚都不敢动的念头浮出脑海,小栩不是来报复他的,是来帮他熬过这场刑罚的。
可是为什么,他哪里值得?
身后的板子好像没有那么难挨了,心里的酸楚却有增无减。
他是真的对不起霍哲,对小栩也……没有公平。
却听霍栩道:“程然哥,暂停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栩好像一夜之间决定要恢复刚认识他时的称呼,程然干哑地应了声“好”,按下手边的暂停键,机器响起提示:“请输入监刑权限。”
他有些心虚地回头看了一眼,被一句话顶了回来:“别装,你不知道?”
他当然知道,他第一天就拿到了写有密码的说明书。
那是……故意给他的?
程然怔愣着输入密码,机器暂停,霍栩张开手覆上了他的臀。
处罚才进行到一半,两团肉已经被板子打得很可怜,消下去的紫砂再度显现,臀面也因充血突突跳动着。程然的皮肤本来不是细腻的类型,受过诸多刑责的臀腿更加与光滑无关,摸起来像干粒的雪,却烫得惊人。
掌丘加了力道,在热烫的皮肤上打圆按下去。程然的心脏快要停跳了,霍栩在揉,在揉他的屁股!皮下的肿块跟着手掌被磨平压散,肿胀的地方在掌心一压一弹。
好爽……
原来挨过打是可以揉的吗?程然发现他长这么大都没起过这个念头,还以为疼的地方最好是放着不碰。
可惜揉完了,板子还没打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继续吗?”霍栩问道。
“嗯……”暧昧的哼声。
表明他舒服极了,也完蛋了。就连板子继续责打下来,程然都在痛楚中感受到了微妙的舒爽,甚至想,如果屁股被打得再肿一点,小栩是不是要多给他揉一会?
不能再想,再想要流水了。
程然呼吸渐重,他根本是在浪叫的边缘无助地哼哼,霍栩却还鼓励他:“可以出声,不违规。”
不……他要是被板子打到勃起这张脸就别要了。
程然穷尽理智克制了自己,挨完剩下的板子乖乖地等揉,却没有如愿,他稍抬起胳膊刚想从腋下偷看,下一刻,一根蘸水的手指按了一下他的屁眼。
哪里?
尽管猜到是为肛罚做准备,可那毕竟是排泄的地方,那里也能被人触碰吗?
程然脸红到耳根,臀腿交界又被人拍了拍,霍栩吩咐道:“腿再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然迅速分开双腿,屁眼上滴来些微凉意,霍栩的指腹蘸着水一点点碾开了那个小洞,然后伸进一个指节。
“唔!”
身体被进入了,尽管只有一截手指,但也是他第一次纳入人的一部分。程然一激动缩了好几下屁眼,肛口一圈的软肉紧急吸附上那根手指,一下午提肛运动的成效全用在了这里。
霍栩的声音好像洋溢着笑意:“这么欢迎我?”
何止欢迎,他想了一个下午了,却不能在这里求人插得更深一点。
程然想哭了,那根手指并不深入,只是浅浅地搅了搅,撑开了他的穴眼,好顺利将导管塞进来。霍栩把时间卡得刚好,导管一伸入他的体内,机器就亮灯,姜液灌进了肠道。
捣成汁的姜液与姜柱的刺激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火辣的感觉像是要将那小洞烧着,仿佛知道了他的邪念,在向他重申刑罚的意义。程然整张脸皱在了一起,忍耐着身后被一次次灌洗。
咕嘟咕嘟的水声在肠道里翻腾,比板子声还令人难堪。就在这时,熟悉的触感却从臀部传来。
霍栩又给他揉了屁股。
其实后穴的辣痛太剧烈,他不太能体会到被揉屁股的舒服了,但是知道那双手还在触摸他就足够,只要有甜枣,他不在乎挨多少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液在机器泵的压力下反复冲刷着肠壁,在正式进入肛罚之前,他要这样被冲洗五分钟,然后含着姜水接受鞭打。
然后小栩会看见他被打到喷汁。
后穴的痛感已近麻木,那种麻木进而传染给大脑。程然锁着眉头,破罐破摔地想,就是这样,他所受的刑责没有对霍栩隐瞒的道理,自私的喜欢也不是理由,他该受到这些责打,在责打中尊严扫地。
身后的水流减缓了速度。
灌肠结束,该挨马鞭了。
霍栩捏着导管道:“要拔出来了。”
“好……”程然应道,一边夹紧了屁眼,却感觉有一块手帕垫在了他的臀缝里,霍栩旋着导管拔出,手帕便在臀缝里轻轻一带,擦去了导管引出的液体。
小栩越是周全,程然越无地自容,慌张得忘记了要扒屁股,被机器提醒“未露出肛门”,才赶忙掰开了臀瓣。
“啪!”
马鞭抽在藤条留下的肿棱上,顿时压平了整颗屁眼,打得臀缝的肉向两边荡去。但是幸好,那饼干大的一块硬皮革增加了受责的面积,也就不会造成藤条那么尖锐的疼痛,穴里姜水只是向上一跳,便被缩紧的肛口拦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然自以为安全地撑过了第一鞭,却不知道在霍栩眼里,那一鞭下去,屁眼已经挤出一滴姜液,只是有惊无险地通过缩肛吸回去了,没有被机器发现。
程然有很多受责的技巧。
霍栩想起霍哲有次吐槽,说他们老师曾经点名强调不要过分迷信后方战术,那家伙还是相信99%的失利可以从指挥上避免,“他不看看他自己打前哨的时候跟没栓绳的狗似的,哪个指挥部能预判!”
马鞭一下下将那里打得比先前更肿,撑出了内里的肠肉。技巧显然捉襟见肘,肛口缩合的动作越来越微弱。
打到第十鞭上,程然忽然回头叫了一声:“小栩……”
“怎么了?”霍栩探身过去。
“嗯……”程然咬牙受了一鞭,机器发出无情的警告:“注意!注意!犯人受责中漏出灌肠液,加罚,二,次责打。”
到底不想被人看到那一瞬。
他知道自己的屁眼现在已经糊上了姜黄的液体,下一鞭会抽得更脆更响,接下来只会越漏越多,但他不能再用同一招把人支开了。
程然羞愧得根本不敢抬头,肩膀紧张地颤抖起来,谁知预料的疼痛却没有降落,霍栩一个箭步上前,调成了暂停模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帕抵上他的穴口,霍栩理所当然的声音道:“程然哥,你再排一点。”
“什么?”
“机器看次数,你排出的量和体内的量他都测不准。”
“……”
程然头皮一阵发麻,监狱里是狱管肉眼说了算,他确实没想到机器有这个空子可钻,可即便这样,他就能在人目光下排出灌肠液?
“暂停时检测探头是关闭的,排吧。”
霍栩贴心地补充,程然只想把脑袋缩进脖子里,他的人生到底是哪一个选择出了错,让他非要走到这一刻,要在他喜欢的人面前……
“不好排吗?我拿海绵吸一下……”
“不要……”
括约肌慢慢向外推动,一股姜水流出了屁眼,立刻被手帕吸收,霍栩甚至给他擦了擦会阴,确保没有一滴遗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行了吗……”程然脸红得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