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过之后,江欲仰着头,微微喘息,汗水沿着他的额角滑进眼睛,他有些难受地眨了一下睫毛。
修塔趴在他的身上,鬼使神差地抬起头,看到灯光下,青年的肤色白到几近透明,优越的下颌骨仰着,再下方是凸起的喉结,脖颈性感而修长,锁骨伴着呼吸细微起伏。
过了片刻,江欲将人毫不留情地推开,站起身,拉上裤链,回头看向床上浑身赤裸的男人,说:“浴室在哪?”
修塔现在还没有什么力气,指了个方向,江欲抬步便走,走了几步,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身,轻轻一笑:
“如果狱长大人想和我共浴的话,欢迎之至。”
但显然,现在的修塔已经被他不间断的操弄干得没了力气,直到江欲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里走出,他才勉强能从床上爬起来,一股股精液沿着颤抖的大腿流下,滑过结实健美的肌肉,留下色情淫靡的痕迹。
江欲倚在门边欣赏了一会儿,最终良心发现,把人抱到了浴室里。
江欲以前和别人上床的时候基本不会帮他们做事后清理,现在自然也一样,把人抱进浴缸里帮忙放水已经是仁至义尽。
他在修塔的面前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囚服,青年身高腿长,浑身上下肌肉紧实却又不过分夸张,流畅的线条下隐藏着巨大的爆发力,再配上那一身冷白漂亮的皮肉,看得修塔口干舌燥。
江欲随手用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他的头发不算短,长度能盖过后颈,此刻,湿漉的水珠正沿着额角的发丝滴落,停在长密的睫毛末端。
“狱长这里有皮筋吗?”他问,“我之前的那根在进监狱的时候被收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
修塔说了个地方,顿了顿,又道,“在私下的时候,你可以直接称呼我的名字。”
江欲挑了下眉,不以为然:“好啊,修塔。”
他走出浴室去外面吹头发,哗啦啦的水流声中,浑身赤裸的男人跪在浴缸里,抿着唇,将手伸到穴口,那里已经肿胀得不像话,软腻的肠肉外翻出来,他深吸一口水汽,将食指探了进去。
他肩膀颤抖,随着他的动作,后穴内涌出大量的精液,无意间触碰到某个敏感点,疲软的前端又有了硬的趋势,修塔将额头磕在坚硬的浴缸上,想象着江欲垂着眼进入他的模样,闭着眼用力喘息。
只是短短几分钟,他又泄了一次,浑身瘫软地趴着浴缸边缘,石楠花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散,男人阖上水雾朦胧的碧绿眼眸,惩罚般地狠狠掐了掐软下的性器。
真贱啊。
另一边,江欲已经把头发吹了八成干,又用皮筋把发尾扎起,看到修塔已经清理好了自己,穿戴整齐地从浴室里走出。
他的第一颗金色纽扣锁到脖颈,腰间用皮质腰带束紧,脚踩皮革及膝长靴,沉下眼的时候,碧绿的眸子显得威严而冷肃。
谁也不知道,男人那身禁欲干练的制服之下,全是欢爱之后暧昧的痕迹,肿胀的乳尖不断摩擦衬衫粗糙的布料,后穴因长时间的抽插无法合拢,只能空虚地张缩着。
江欲告了别,转身就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塔突然道:“箱子里的道具,你没用。”
江欲扶着门,闻言,身形微微一顿。
从修塔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青年冷白的后颈与上扬的眼尾,轻佻而靡丽。
他的半边脸隐没在阴影下,低笑了一声:“下次狱长让我来的话,我会用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