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
阳子尚且还不知道,为什么延王坚持让她把水门找来。
“你也是知道的,能去蓬莱的人是很有限的,仅限于有神籍拥有伯位以上仙籍的人。但若不是胎果的话,是没法在那边以肉身的形式存在的。能满足这些苛刻条件的,整个十二国一只手也能数的过来。”
“加上只有麒麟之间才能察觉到彼此之间的气息,主上若是想要找到泰麒,峰台甫和延台甫则是最完美的选择。”景麒补充,“当初遇到主上时,我之所以能保持人形,归其原因,也是因为那时主上就在我附近。”
阳子似懂非懂。
“总之,这么好的资源要好好利用才行。峰麒、宋麟和供麒就去昆仑,我们则和范、涟二国搜索蓬莱。”
“嗯那么到底具体应该怎么找呢还是把王师送去吗?”
“怎么可能,”延麒做了个鬼脸,“那是不可以的,蓬山的玄君跟我们说只能最低限度地引起蚀,那样的话派王师一点意义都没有,所以只能靠我们。”
汜麟惊讶的张大嘴,“……你说的是真话吗蓬莱很大吧 ”
“还没有我们这里的一个国家那么大,我们还是不要说它的大小了。”
“你不让我说它就会没那么大吗加上更大更广阔的昆仑呢,要在那找把我算在里面这次行动也只有七个人而已那可是到现在为止六太所说的最低劣的玩笑了。”
“我也知道那样很难,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又何必要其他国家帮忙呢”
“可是……”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借住范国和涟国的宝重,勉勉强强他们达到了穿梭世界寻找泰麒的标准。
李斋现在住在东宫,水门看到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虎啸)正推她回房间。
“嘿。”
“梨雪,怎么还不回去。”
“出来逛逛啦,你不也一样。”
“我看这里的布局和鹰隼宫很类似,就多呆了会。”
“皇宫嘛,虽然会有自己的特点,不过总体上布局还是差不多的。” 氾麟梨雪见怪不怪,“很大。”
“也是。”
看氾麟还不打算离开的样子,水门就在亭子里坐下。
“这次峰王没有一起来,水门不会寂寞吗?”虽然外表高大,不过氾麟完全把他当成小孩子,“听说你还没有使令,不如我把我的借给你好了。”
“也许会有,谢谢,不过现在梨雪还是早点回去睡觉吧。”
“什么嘛!我都已经是老婆婆了!” 梨雪大小姐不服气的叉腰。
“嗨嗨。”
115 chapter 17
没有特殊情况;麒麟和妖魔到异界不具实体,为了不造成恐慌;他们只有在夜晚的时候过来。夏天的夜短;他们只能待上短短的几个小时。
“不在这一带;看来要到更南部。”
“台甫;就要天亮了。”
“嗯;接下来就交给我吧,让宋台甫先回去。”
“是。”
白天也只有峰麒可以继续。
过来中国也有半个多月;在日本搜索的台甫也和他们一样;没有一点消息。在人口如此密集的两个国家找一个人,真的是非常困难。
“台甫;我们真的能找到那孩子吗。”熟湖已经没有信心了。
水门也不知道;不过熟湖多半只是想跟他撒撒娇。
“我们……”
迎面砸过来一个东西;和熟湖说话的水门分心没躲开。
“呀,对不起对不起大姐!”
原来不是个东西,是个人。
摸摸,摸摸。
“……平的。”
“= =”
如果水门的思想会说话,那么只有一句,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
“你还想摸到什么时候。”熟湖已经亮爪子了。
就算是影子也够一般人吃一壶。
不过女孩反应迅速,跳到了一边。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该说是惊人的直觉。
“呀,不说了不说了!掰哈哈。”
她风风火火的跑走,好像后面有人追一样。
“喂!”水门看到了她的发旋,记住了她的声音,却不知道她长什么样。
事实上,后面,真的有人追。
“你被捕了!!!”警察叔叔的语声那叫一个嘹亮,一条街都听到了。
他,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进局子了。
“……为什么啊。”
回到十二国,正所谓国国有本难念的经(谁说的!),宵白对阳子说他在处理内乱,也不是空穴来风。
夏官长郝雁,手握兵权,曾经以一己之力控制了皇宫的军队,协助月溪斩下了烈王的首级,可谓是本朝元老。文有月溪武有郝雁,芳国才有今日。
但是现在这个今日,却令郝雁不太高兴。
“主上登基五年了,国家还在原地踏步,说句不敬的话,您到底有没有把芳放在心上!”
和急性子的郝雁比起来,宵白实在太漫不经心了,“当然,孤既已为王即为天意,不管怎样都会努力,这个世界没有想要毁灭国家的王。”
“天意?呵。”郝雁大笑,“那种东西根本就不存在。”
谁知道呢,宵白耸耸肩。
郝雁的情绪波动很大,“有那个来历不明,连是不是麒麟都不知道的台甫?只不过有几个征兆,就是天意了?可笑,大爷征战沙场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了。现在让那个东西选上的人做王,我不承认!芳国交给你们,才会毁灭!!”
这些话是何等的大不敬,更何况还是当着主上的面,“郝雁!站住!”
“哼!”郝雁看都没看他一眼,“这次你说什么都没用了月溪。”
“这,主上……”
被说到这份上宵白都还没有生气,月溪感到奇怪。
“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真是。是不是水门用小孩子的外表来这个国家就没事了?究竟还有多少人这么想,月溪。”这才是最可笑的,难道那些人的脑子都被自己吃了不成。
“恐怕,很多。毕竟历史上没有先例,他们难免乱想。多半只是闲言闲语,不成气候,只是不知怎么被夏官长知道了,他性格粗狂,加上对主上有很多不满。今日——”
“我知道,所以他才不是月溪啊。”
“郝雁是芳国虎将,得之乃幸。”
“对,但倘若我说不是,他就什么也不是。”宵白不温不火的,得体的笑容十分无害,“你信吗?”
“信。”他和台甫竟都看走眼了。
“我知道你们是旧识,所以才会对你说这些。月溪,这件事一定会在台甫回来之前结束,不论会牵扯多少人。我已经决定了。”
“是。”
“你说,五年的无所作为,芳国已经得到足够的时间休养生息了吧。”
“是。”
“那就好。”
w市的某派出所,二层高的小洋楼里住着所有的驻警和拘留犯。水门被关到了一个小单间,半人高的绿色喷漆是9o年代的特产。
屋子里三面是墙,一扇门,还有一个通风口,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是唯一的家具。
很简陋。
太阳蹭过了半边天,正在往下落,说好要来审讯的人却一直没出现。
“台甫,要离开吗?”
对于过惯了精致生活的熟湖来说,这简直就是亵渎,不是对她而是他。
“嗯,等一下。”
水门示意她噤声。
半小时后,大门口,
“走吧熟湖,我想供台甫他们快到了。”
“是。”星星眼。
水门离开警局之后两个人走了进去。
“我们是国安局的,今天带来的那个人呢?”男人拿出证件晃了晃。
“啊?走了。”民警莫名其妙。
“什么!是她吗?”他看着旁边的女人。
“不是。”女人摇头。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