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你听到没有?!若是你再来找新月的话,我不会再放过你,到时你我父子恩断义绝。”努达海见骥远还看着新月,以为他还没有放弃对新月的想法,当下,什么父子情谊都不见了,看着骥远仿佛看着战场上的仇敌一般。
因着努达海的怒吼,骥远的目光再次对上努达海,没有从对方眼中找到自己熟悉的父爱,骥远的心彻底冷了。阿玛,就因为新月的一句话,你就认定我对她有非分之想,我是你儿子啊!想必络琳下午也是受到了不下于此的委屈吧,他的妹妹,他既愧疚又宠爱的妹妹,难道还不如这个贱女人吗?好,阿玛,既然是你先不要我们的,那我们也不会再要你了。
“我听到了,而且我也可以发誓,以后如无必要,我是不会再来见这个女人的。”骥远没有看努达海,他一直看着新月,嘴里冷冷地回答道,“可是,新月格格,有件东西烦劳你还给我。”
“什么东西?”新月疑惑地对上骥远的目光,却被骥远那种冷厉的眼神吓得又缩回努达海的怀抱。
“新月项链。”骥远冷冷地跑出这句话。
“你……”努达海知道新月很喜欢那条项链,见骥远这般小气,当下又想吼他,却被新月拦住了。
新月安慰着努达海,“算了,那本就是骥远送的,要回去也没什么关系。”说罢就走进后堂卧室,再回来时手中就拿着那条新月项链,把他还给了骥远。虽然她很舍不得,但是她既然拒绝了骥远的心意,就不该再拿着他的礼物。
骥远接过新月项链,自然没有错过新月的不舍,冷笑一声,骥远看着新月道:“新月格格,请容许骥远向您禀明一个事实,这条新月项链,从来就不是想送给你的,那天我买下是准备在络琳的生日上送给她的,没想到被云娃看到,以为是要给你的,络琳心善,见你那时候不甚开心,就想给你个惊喜,也就顺着云娃的意,让我给了你。所以,这条项链从来都不是应该属于你的。”见新月的脸色变得惨白,但是骥远觉得还不够,他的妹妹和额娘比这个女人要痛苦的多,“还有,奴才虽然不才,但是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高攀格格,格格多虑了,奴才知道自己的身份。”这句话他明指新月自作多情,暗地里却是在警告自己的阿玛,让他能够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否则皇室是不会放过他的。至于阿玛听不听得进去,他也只能言尽于此了。
“这新月项链想来络琳是不会再要的了,既然无用,那留它何用!”说罢,骥远在努达海和新月的震惊下抽出身边佩戴的利剑,一剑把这条项链从中间劈断,又补上几剑,最后满意地看着地上的碎屑,在新月的惨白脸色和努达海的愤怒中快意离去。
刚施完针,已经不用再喝药的林沅清十分高兴地躺在院子里晒太阳,眼睛已经可以看到朦朦胧胧的景色了,张太医也说恢复的不错,应该再过数日就会好了。
朦胧的视野让林沅清的眼睛有写酸涩感,欲速则不达,林沅清再次阖上眼帘,闭眼感受着阳关的温暖。
眼皮上传来微微的温暖,以及软软的触觉,林沅清微勾唇角,笑道:“忙完了吗?”
“恩。”含糊地应了一声,和平嵌龋〈窖刈叛劬ο蛳拢宦肺巧狭帚淝宓拇剑∪惹榈厥纫ё牛蛩弊牛矗▏澹┮帕帚淝逭抛欤帚淝逦⑿ψ沤邮芰苏飧鑫牵⑽⒌卣趴旆哦苑降纳嘟耄饺思〔嗟赜滴亲拧U舛问奔淙昧帚淝寰醯盟呛盟葡啻α撕芫玫难樱缤欢岳戏蚶掀薨阄首牌铀氐奈侍猓匦淖疟舜耍氯岫ㄓ簟?br />
“别动,这样就好。”意犹未尽地结束这个吻,和略傥窍氯ゾ突岵燎棺呋鹆耍淙蛔约汉芟氚鸦持腥瞬鸪匀敫梗撬M约焊涞牡谝淮文芄皇亲钔昝赖模衷谒淙黄蘸芎茫聪匀徊皇鞘焙颉K溃陌嘶姑挥凶急负谩?br />
林沅清也从迷离中醒来,敏感地感受到身下某个硬硬的东西,顿时脸颊绯红一片,恼怒地把自己藏进对方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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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沅清抬头惊讶地看着和右袄锶跃墒请实囊黄啊且蛭略潞团锖5氖虑椋俊?br />
“你怎么知道?”和行┮苫蟆?br />
林沅清黑线,有些恼怒道:“你当我瞎了耳朵也聋了吗府里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我要是不知道那才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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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达海焦急地跪在御书房里,心里不住地为早上被大内侍卫强行带回宫的新月,担心她是不是被罚了,是不是饿着了,现在是不是已经在可怜地哭泣着喊他的名字。
犹豫再三,努达海还是决定开口,他抬头看向端坐在书案前批阅奏章的乾隆,“皇上,臣……”
“朕有让你说话吗?”努达海一句话还未真正开始说,就听到乾隆阴测测的声音。
“可是,皇上……”努达海不甘心,咬牙想继续说。
乾隆本就带着一身的火气回宫的,现在看到了勾起他火气的罪魁祸首,而且还如此不识眼色,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拿起旁边的墨砚就往努达海的头上砸去,“混账东西,朕说的话就是圣旨,你竟然敢逆旨!!!”
努达海额头血流如注,但是他依然不肯放弃,抬头紧盯着乾隆,“皇上,奴才请您不要为难新月格格,这一切都由奴才来承担。”
乾隆气极反笑,走下龙椅,踱步到努达海的面前,“好好好,朕还不知道,朕会为难一个皇家的格格。好,好得很呐!哼,”乾隆冷哼一声,“即便朕为难了,你又当如何?或者说,你一个奴才想把朕怎么样?是杀了还是刮了啊?”仿若开玩笑的语气,乾隆阴沉的眼神如蛇般对上努达海的眼。
“奴才、奴才……不敢。”几番挣扎,努达海还是止住了浑身的怒火,低垂着头答道。
一改嬉笑的表情,乾隆的表情变得严肃,目光也变得犀利,声音更是冷厉,“哼,不敢,朕看你敢的很呐!”转身回到龙椅上坐下,乾隆蔑视地看着努达海,“朕告诉你,塔他喇氏努达海,朕可以让你当上将军,也照样可以让你一无所有,甚至让你们塔他喇氏一族彻底消失在世人的面前。”
“皇上!”努达海惊恐地抬头,对上乾隆那仿佛看着蝼蚁般的目光,顿时让他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无力。
“奴才和主子,一个天一个地,即使你有再高的位置,你也是我爱新觉罗家的奴才,新月再不济,也是我爱新觉罗的格格,朕绝对不会允许的,你最好死了这条心,否则朕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帝王一怒。”乾隆说罢,又看向一旁的高无庸,道:“高无庸,传旨下去,塔他喇氏努达海,君前无状,不思君恩,枉顾圣意,现仗责八十,且摘去其一等侯爵之位,降为三等伯爵之位,免奉十年,以思已过。”
努达海还沉浸在圣旨中未醒,等清醒过来想问个明白之时,自己已然趴在了地上,臀部传来的剧痛让他没有精力去向乾隆辩解。
听着门外的杖打声,还有那厮的呻吟声、闷哼声,心里倍儿爽,让乾隆觉得这十几天的辛苦赶路也是值得的,多日来的怒气也得到了发泄。让朕不能休息,朕也不让你们好过,哼!(果然,乾隆是个爱记仇的人……)
等八十杖打完,努达海早已没有了神智,整个人昏昏沉沉地被乾隆派人送回了将军府。
乾隆则来到了坤宁宫,就想跟皇后商量一下新月的事情,这女子之事,还是让皇后来比较好,哪儿像令妃,这个女人真是不着调,刚才跟她说了,乾隆还没来得及抒发自己的郁闷和怒火,那个女人反倒一脸感动流泪的样子,哭着说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