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那就是好了。”
物吉带着包容的态度看向鹤丸:“如果让你这样到处给审神者惹事人站在那个位置,还不如我去。”
“噫,一被我点破了心思就开始自暴自弃了吗?”鹤丸撇嘴,“而且那位置有什么好的,天天被审神者使唤来使唤去,你看看三日月他们就知道能者多劳四个字怎么写了,绝对会忙到猝死的。”
“原来三日月他们是这样看我的啊,看来回去之后我要和他们好好的沟通一下了。”
沧栗露出了和善的笑容:“当然我会告诉他们,这些话是鹤丸告诉我的,让他们知道该如何感谢你这位体贴的同僚。”
“鹤丸,我是救不了你了。”
太鼓钟对于鹤丸热爱作死的性格表示了绝望:“你现在把自己搞成重伤大概能收获一波同情分,不会被三日月殿他们彻底整死。”
“就不能多对我展示一点同僚的爱吗?”
鹤丸长吁短叹:“看在审神者大人您笑出来的份上,我希望只会死掉四分之一。”
“明白了,只要活下来四分之一就可以了。”
沧栗右手握拳敲打在左手的掌心上:“真是个合情合理的提议,我会考虑的。”
“那既然都是死,我还是选择这样的死法。”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沧栗往怀里一抱,胡乱得揉着对方的头发,还不怕死的扯着对方的脸颊:“啊老师说得就是真理,审神者你的脸颊真的太软太好捏了。”
会让人上瘾。
然后鹤丸就被中途脱战的真树直接踢飞,在天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红色弧线,那是他喷洒出来的血。
“不要对,我的学生,动手动脚。”
和小乌丸战斗了如此长的时间,真树也就只有手指的关节处多了几道红线,应该是和对方的刀硬碰硬留下的伤。
小乌丸相对而言更惨,衣服越发的破烂,仅仅靠着几处摇摇欲坠的连接处挂在身上。
“这算是,逃跑?”
他干脆把碍事的衣服一把扯去,露出了整片光洁的胸膛。
两个人试探了半天对方的能力,所以行动间都比较克制,没有故意放大招进行攻击,也因此,能受伤的就是外在之物,小乌丸身上的衣物更是因为真树的特有属性而变成了地上破碎的布条。
“不行啊栗子,和那家伙打,总有种我在欺负弱小的感觉。”
真树看上去十分头疼。
太鼓钟觉得,您刚才踢出去的那个才是真正的弱小。
“狂妄。”
小乌丸笑得相当的放肆,似乎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吾活了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个敢在我面前如此嚣张的人。”
“那还真是我的荣幸。”
真树的右手抚在了胸口的位置,向小乌丸行了一个礼:“既然你这么乐意,那我们继续打下去好了,先说好,接下来我可不会留手。”
“吾同样的告诫于你,小小年纪,就应该说属于自己身份的话。”
柔弱的拳与坚硬的刀刃碰撞在一起,散发出来的波动震碎了好几层结界。
“幸好我存货充足。”沧栗拍着自己的小心肝连忙又扔出去了十几个,“就知道他们没有全部发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