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说了,烛台切接下来的行程有香港,提前给他搭条线后面也方便。”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飞龙大概真的就要在这条小巷子里面凉了。
既然是沧栗的命令,那么山姥切就算是再不想,也终于选择了出手,他把飞龙往肩膀上一扛,昏迷中的飞龙咳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暗红的淤血。
清光感受到了小伙伴身上那浓郁的嫌弃意味,只好哄了一句:“好啦好啦,担架就在车里,一会儿把他放上去就可以了。”
“是觉得脏吗?放心啦,车上还有备用的替换衣服,立刻让你换一套新的。”
山姥切的情绪有所缓和。
“醒了吗?”
飞龙感受到了暖融融的阳光,空气中的隐隐花香也和他记忆中的最后一个地方完全不一样,心头升起的危机感迫使他迅速睁开了眼睛。
“看样子是没事了。”
药研放下手中的药瓶,指着旁边的点滴:“药打完了后可以自己拔掉针头的吧。”
得到了肯定的回复后,药研很自然的推开门就走了出去,留下飞龙一个人看着周围整洁的环境,陷入了无尽的迷茫中。
难道是昨天被那人救下了后,又得到了良好的治疗?
伤口上那凉爽的感觉,以及根本感受不到的痛意,提醒他自己到底是用了多好的伤药,原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飞龙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只能用柳暗花明又一村来形容,昨天靠着直觉拉住了那个陌生人真是他这一生最正确的决定。
山姥切站在门外,手中的托盘上放着一碗白粥还有两三碟小菜。
所以为什么我要在这里做这种事情,连照顾病人这种后续都要他来做,难道自己是被迫接到了天上掉下的锅吗?
“咳,咳咳。”
不知怎么的飞龙突然开始咳嗽,山姥切低低的叹了口气,人类就是脆弱。
“不要乱动。”
先把托盘放在桌上,山姥切快步走到窗户边把玻璃窗一拉,隔绝了风的吹入:“现在好一点了吗?”
“您是……啊,是昨天那位!”
明明发色已经变回了山姥切原来的金色,飞龙仍有如神助一般的叫出了山姥切的身份:“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叫我飞龙就好。”
“可以自己吃吗?”
山姥切没有理会对方的问题,自顾自的拉了把椅子坐在了病房的一角。
飞龙看着自己还剩下一半的药瓶,摇了摇头。
“凉了吃起来更快。”
掏出了本子和笔,山姥切写起了新故事的大纲,他还是喜欢用这种方式来进行一个简单的记录,剩下的等到回了自己家再填充。
飞龙感受到身边飘过去的寒风和雪花。
“等你伤好了,就会安排人送你回去。”满意了的山姥切说出了一句刚才就应该说出来的话,“好好养伤。”
接下来的交涉,就交给其他人来搞定好了,都是鹤丸那家伙说什么被救了的人如果看到自己的救命恩人一定会感到无比的心安,他才来这里客串了一下送饭的角色,然而对方似乎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安心,看来鹤丸那家伙说得没一句真话。
藏在了病房外面树上的鹤丸努力的捂着自己的嘴一副要笑到断气的模样,和山姥切不一样,他自然是能够看出飞龙眼中的期望,那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