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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2 / 2)

春晓缩了缩脚,企图藏到裙摆里头去。

龚炎则哭笑不得,又问:“给你端过来的冰糖银耳雪蛤汤吃了没有?”

“吃不下。”春晓嗫喏道。

“你看你这点能耐,既是走了这步棋,就得稳住心神,你如此稳不住,岂不是说你派出去的人原本就不叫你放心,做事三分看天七分看人,什么事都不是十拿九稳的,你若是个将军,这场仗没打便败了。”一语落定,见春晓还垂着头不吭声,到底不忍心,龚炎则无奈道:“放心吧,善为是个机灵的,并未叫人抓住,方才福泉趁乱把他放回来了,估摸着一会儿就得来复命。”

果然,外头夕秋应时的来说:“善为求见姑娘。”

龚炎则耷拉下眼皮,并不应声,春晓想了想,道:“叫进来。”说完转身撩帘子出去。

“小没良心儿的,嘴可真是个锯嘴儿葫芦,拽着爷一同去就这么难?”龚炎则坐直了身子,一边下炕一边嘟囔。

善为先见了春晓,才要说话,就见三爷在后头出来,眨巴眨巴眼睛看春晓,春晓板着脸道:“你说你的。”

善为一想自己还是福海福泉暗处开方便之门才逃脱,三爷自是知晓了,于是便把经过细细的说了一回,说到好好的一道墙说动就动,叫他扑到了另一头,如今想来还是满脑袋雾水。

春晓也是一怔,只立时就想到是道机关,不由蹙眉,转头看龚炎则。

提起机关,龚炎则也顿了顿,似想到了什么,对善为道:“你不用管,也别说与旁人听,那个叫秋葵的丫头得弄出来。”与春晓道:“大张旗鼓的折腾一晚上,爷也不能叫晓儿白忙活,就叫秋葵搭你一份人情,赶早就叫她大舅舅来把人抬回去养伤。”

春晓却不领情,总想着龚炎则去了一趟旁处就把衣裳换了,宵夜吃了,佩饰也没了,便是满心不舒服,他如今说什么都不顺耳。

龚炎则见她还淡着一张小脸,摆手叫善为下去,待屋里只他两个,伸手要去捏春晓的下巴,春晓只觉他指尖有股子极淡的花香,似茉莉似野蔷薇,当即把头扭了,眼底的嫌恶藏都藏不住。

“性子可真拗!”龚炎则只见春晓扭过脸去,以为还在耍性子,少不得耐下心来解释:“府里有机关还是太祖修建祖宅的时候留下的前例。二百年前还没有大周朝时,时局动荡,十国争雄,太祖为了应变突如其来的兵变与盗匪的抢掠,免不了动脑筋,便用了机关术。其实并非咱们府是首例,庞家先如此,因着两家是姻亲,也为着节省时间尽快落成府邸,龚、庞两家所置机关基本一样。后来祖父修缮宅子,又做了变动,一些机关是用来御敌的,怕误碰伤了自家人。当时随着祖父一同改动机关的就有秋葵的大舅舅,如今正在爷手底下管着沥镇的生意。秋葵能知道住的屋子里的机关,该是从老彭那听来的。”

龚炎则点点桌案,咂摸嘴唇,示意春晓倒茶,春晓面无表情的推了盏半温的茶过去。他吃了口,道:“爷说了这许多,你还冷着脸给谁看呢。”

半晌,春晓还是冷着脸,虽说冷若冰霜更有一番美,他却不想这样的冷美人是对着自己的,沉下脸来,终是发现这妮子在拗着旁的劲儿,低斥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爷没这闲功夫没你磨。”

春晓蹭的站起身来,咬着下唇就往屋里去,图个眼不见为净。

龚炎则本也不是好脾气的人,什么时候不是被人哄着捧着,到了春晓这却调了个个儿,不由火大,当即摔了茶杯,冷笑道:“你再挪一步试试,眼里还有谁!”

春晓也知自己的脾气莫名其妙,可就是压不住,明明是求着他去救人的,他去了却温香软玉,岂不是要呕死她!原还想着过一日且一日,许多事都是以后的事,也想着,天长日久男人的心都在自己身上,两个人心贴心便再容不得旁人,也就不会有以后的事,如今看来还是她太愚蠢,习惯了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龚三爷,就是个滚蛋!

她越想越委屈,待龚炎则站到她跟前,冷厉的气势压下来,没出息的先掉了泪。

“哭,爷说什么了你哭!”龚炎则一声暴喝,把外头侍候的丫头们吓的噤若寒蝉,一个个互相看了看,往后退走。龚炎则忽地抬头:“谁叫你们动的!你们主子今儿敢动一下,爷就卸了你们的腿!”

夕秋等人一个激灵,暗叫倒霉,却不由自主的把头低的更深了。

春晓则气恼的转身,几步走了回来,却不看龚炎则,左看右看,将孤零零剩在桌上的茶壶举起来,在龚炎则挑眉的瞬间,啪的摔到地上。

………题外话………还有一章~写的比较慢,大家有空就刷一刷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出来~!

☆、第150章 一山还比一山高_生罅隙

屋里一片诡异的静谧,春晓穿的水田褂儿,月白的棉绫裙儿,素净衣裳配着一袭乌黑柔顺的长发,因气恼,两颊泛红,胸口急促的起伏着,耳垂上一对雪色水晶坠子晃动的尤为激烈,在她脚边,碎了一地的白瓷片与飞溅的茶渍溅了她一脚。

两人皆不言语,过了一阵,春晓睁的通红的眼忍不住又落了泪,轻轻的抽泣,眼里蒙了一层雾,眼睫上也尽是星星点点水光,耸着纤弱的肩膀,哭的压抑伤心。

若是旁的女人,龚炎则早甩手走了,碰到春晓愣是没辙,瞥眼见丫头们还在,喝道:“都滚,一干没眼色的东西!”全忘了之前是谁说的,动一下就卸掉人家的腿偿。

丫头们一溜烟的跑了,春晓迈步也朝里屋去,这回龚炎则没拦着,顿了顿,也跟着进去。

进来就见春晓的身影闪进净房,他慢慢踱着步子来回走,等了良久也不见春晓出来,眉头皱起,伸手把净房的门推开,第一眼未曾瞧见春晓的人影,耳边却有细细的哭泣声,极轻,似不想叫人瞧见的死死压抑着,再看,春晓娇小的身影缩在浴桶后头的衣裳架子旁,上头挂着男子长衫,她背着脸埋在长衫里撄。

长衫被抻的细长,似个人影。

龚炎则不知怎么心就疼了,针扎火燎似的,过去就把春晓抱了起来,春晓在他怀里使劲儿的挣,哭时似个兔子,闹起来也是带爪子的,不偏不正就把他脖子抓了条红道子。

龚炎则也顾不得脖子,只把人两只手和小腿肚扣住,随她去扭,出来净房丢到炕上去。

春晓扑到锦被里便不折腾了,蜷着身子一动不动。

龚炎则喘着气,手指头点着春晓的方向,气的话都说不囫囵了,好半晌才道:“哑巴了?说话!今儿不说清楚闹得哪门子古怪,咱俩谁也别想好过。”说着上前去拽春晓起来,春晓死抠着褥子不放松。结果连人带褥子被拽的乱成一团。

龚炎则身上也冒了汗,见春晓还抓着褥子不放,手上一用力,把人翻了个身,道:“你这么宝贝这东西,就给爷趴好了,别动!”

春晓就觉得身下一凉,竟是裙子被推了上去,她慌的松开手去捂裙子,结果不但没捂住裙子,裤子也被扯掉了,吓的惊呼:“啊!”另一只手也去拦龚炎则,正好叫龚炎则把两只手一起按在炕上,她喊:“放开,你要做什么?”紧跟耳边就是响亮的一声“啪”,在空中如燃爆的烛花。

春晓的脸腾地就红了,冰凉的屁股上迎来了清脆的一巴掌,羞窘的让人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立即挣扎,几乎是要了命的想要逃脱。

只不挣扎还好些,这一动,屁股扭扭哒哒,倒叫龚炎则忘了初衷,一双眼睛只盯着那两瓣圆润上看,方才拍上去五指红印子,随着她动来动去,在上头颤颤巍巍的晃,把人的魂儿都要晃丢了。

他这手便不甚老实了,摩挲着向两腿丨间摸进去,摸到手上湿润软热,再不多想,欺身压下。

春晓正羞的无地自容,忽地身上一沉,被男人压住,当下叫出声来:“不行,别这样……。”

“别哪样?”龚炎则抱住她的身子,将手松开,又去抚摸她柔韧的腰肢,探头亲嘴,春晓浑身发烫,如火在烤,终是屈辱的道:“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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