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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1 / 2)

>  “赵福。”龚炎文上前,往里头探看了眼,问道:“你这是干嘛呢,又慢着点又快着点的。”

赵福一见是七爷,拱了拱手,随即苦着脸深深叹口气,“这不嘛,姑娘叫人送回了衙门,之前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如今昏迷不醒,我求了半晌才叫家去治病。”说着让开身子,叫身后抬着软轿的人稳一些,慢慢出了小门,随即愣住,现下到处都是瞧热闹的人,轿子想过去简直难如登天。

龚炎文抻长脖子看了眼软轿,却是轿帘挡着什么也看不见,便道:“叫人开道吧。”又道:“拿出我三哥的气势来。”

不论多挤的人群,只要龚三爷在马上坐着,马走到哪哪就自动让开,唯恐避之不及。

赵福顿时醒悟,朝着人群高喊道:“龚三爷回府,看哪个不长眼的敢挡道!”

众人一听,呼啦啦就往两旁躲,不过片刻的功夫,如同斧头凿下去一道白痕,硬是空出一条甬路来。

龚炎文看过去,见人群为了避让出这条路,有的人挤的脸都变了形,不禁感慨,“三哥霸气威武!”

赵福却没心思开玩笑,忙招呼抬轿子的,疾行而去。

龚炎文忙带着云来跟上。

回到宅子里,朝阳一见春晓昏迷不醒,后背又全是血,惊骇的没背过气去,善为早得了信儿,请了马郎中来,马郎中细细把了脉,又有朝阳盯着,叫春晓趴着,撩起上衣,露出血葫芦一般的后背来。只马郎中看了几眼却道:“看着不似伤了,你用清水擦拭好。”

朝阳忙让善为打盆清水,抖着手把春晓的后背擦干净,根本不用马郎中再看,光洁如雪的肌肤哪里有半点伤口,朝阳怔了怔,忙把春晓的衣衫都解开,从上到下看了一回,却只是脸颊上有两条被什么东西刮的红道子,浅而短,并不严重,再就是手腕上有一处似被掐过的青淤,除这两处没有其他伤。

朝阳轻轻吐了口气,将春晓的衣衫拢好,出去与马郎中说话。

马郎中道:“许是别人身上的血蹭在姑娘后背上,既是没受伤,脉象也平稳,该是无碍的,待她醒了老夫再来看一看。”

眼看马郎中出了房门,朝阳还是皱着眉,有些奇怪的自语:“明明看着是浸透衣衫的,怎么会是衣衫外头蹭了别人的?……”

但既然郎中都说无碍,朝阳自然也是高兴的,用温水侍候着将春晓的身子擦洗好,换上干净的衣衫,又掖好被子落下帐帘,转身端着水出去。

锦帐内,春晓紧紧闭着眼睛,忽地嘴角动了动,但很快又归于死寂。

屋外,龚炎文负手在院子里转圈,脚下越走越急,朝阳端着水出来,眼看七爷莫名的发疯,便想溜边过去,却是龚炎文偏往她头前凑,为了躲他,一盆水漾出去大半盆,朝阳恼道:“七爷,虽不在府里,可这也是内院,您在内院转悠什么,没事就赶紧回去吧,三爷又不在这……”就差没说,三爷不在,你搁这儿献什么殷勤。

龚炎文一只指头伸出来,虚点着朝阳的头,板着脸道:“小丫头片子懂什么,一边去。”

朝阳哼了声,往前去,却又被龚炎文拽住,问她:“她怎么样了?”

朝阳本不想理,但见他眼底显出关切之色来,便回道:“睡着呢,不打紧,以前还有过一睡好几日的时候。”

龚炎文点点头,心里想着:此时赵福该是陪龚炎则在西北,且被流矢射中去了半条命,后来虽养好了伤,却是废了右边臂膀,从此不能拿兵刃了。可如今,赵福没走也没中箭,赵福以后的命数也变的不可预测。

龚炎文使劲搓了搓脸,对着春晓的房门呐呐道:“当什么都变的未知的时候,爷他妈的竟然觉得恐慌。”说罢转身疾走。

守在门口的云来就听七爷道:“以后爷都不会觉得无聊了。”

云来紧跟着问:“七爷要去哪?”

“还能是哪,回仙芝楼。”龚炎文一脸沉郁的丢下一句,伸手拉住过路的一头驴子,骑驴嘚嘚的去了。

云来愣了愣,忙掏钱把驴主人嚷嚷的嘴堵住,小跑着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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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试探

龚炎文回去后整理大量信件,核对信息,甚至是仙芝楼自开业以来第一次休业,所有执事、管事、随堂伙计都在埋头翻抄信息,整核后往他屋里送,一连数日都是关门,叫江湖人士纷纷猜疑不断撄。

先不说龚炎文这里如何兵荒马乱,只说衙门那头,祝母前来催促进展,恰春晓那头已经清醒,朱县令请了监审陈大人坐好,他才上座,叫衙役带原告、被告上堂。

待人到齐,朱县令惊堂木一拍,祝母立时道:“启禀大老爷,那匣子正是俞氏的,有人能证明。”

“既有人证,带上来。”朱县令瞥了眼陈大人,黑着脸下令道。

那人证却是在底下候着,听见传唤,登时抖着腿上到公堂来,但见是个少女,就听她道:“奴婢是太师府三房婢女,曾侍候表姑娘的。这连弩奴婢见过,是七爷做出来玩闹的,送给了表姑娘,表姑娘又送给了俞姑娘。两位姑娘都射不准什么的,当日玩闹只把箭头射进墙壁罢了。”

朱县令点点头,看春晓,“她说的可是真的?偿”

但见春晓戴着长至脚踝的帷帽,并不言语,却点了点头。

朱县令抿住唇角,道:“既然只是玩闹,为何力道这样重?被告又因何隐瞒不说?”

这话明显是问春晓的,只春晓仍不说话,等朱县令皱眉,又见她只是点点头,朱县令有些奇怪,前几回这位可也算伶牙俐齿的,如今怎么哑巴了?待又要问,就见衙役上前禀告,“被告先前被掳走,伤了头,她的丫鬟说,反应要慢一些,求大人体谅。”

朱县令一时不知这是三爷那头的计谋还是真的伤了头,愣了愣,才要问话,一旁陈大人道:“是掳走还是同为逃犯,还要审过才知道,朱大人,是不是该用刑了?”

朱县令脸黑沉的厉害,却不失恭敬的道:“此时用刑不妥,还要看被告怎么说。”

陈大人哼了一声,道:“别说本官没提醒你,身为朝廷命官,你效忠的是圣上。”

“本官自是忠心于圣上,不用陈大人费心。”

“哼!”两位大人互相冷视了一眼。

朱县令敲惊堂木,脸色阴冷,“被告,你可有辩解?”

堂上春晓兀自站在堂上,半晌不语,但方才衙役已经说了磕伤了头,便都耐着性子等着,一时陈大人吃了一盏茶,朱县令也把屁丨股在椅子上挪了挪,但见春晓点点头。

朱县令眉头皱的能挤死一只苍蝇,忽地瞥见吴老朝他看了眼,便蹭的站了起来,陈大人斜睨过去,沉声道:“朱大人身为当堂主审,威仪哪里去了?如此慌乱为了那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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