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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1 / 2)

>  玉霞未曾起身,而是目送龚三儿离开,玄素关门回来,担忧道:“师傅,我怕师妹是真的出事了。”

玉霞淡淡看他一眼,“不是师妹。”

“她后入门,自然就是师妹。”玄素自从知道春晓也成了玉霞的徒弟,别提多兴奋了,张口闭口的要说两句师妹。

玉霞把嘴一合,起身回小厢房去了,搞的有一大堆话要说的玄素又噎在了原地。

而龚炎则出门直接去接了郎中带回府中给春晓诊治。

郎中来了在春晓后颈、后背行针,一个疗程还不曾结束春晓就醒了,嘤咛一声就喊痛,龚炎则见她醒了自然高兴,松口气后肃起脸道:“痛也得忍着,郎中说你血行滞堵,需行针助通。”

春晓抽口冷气,抖着嗓子道:“不是针,是手,手压到了。”

原来是给她翻身的时候龚炎则心急,疏忽了她那只伤手,这会儿一听过去看,果然压了一半在身侧,忙小心的帮着挪出来,春晓却还泪眼花花。

“好了好了,莫哭了,不是没压着了么,一会儿行好针,再让郎中看看手。”龚炎则哪里知道她的委屈,只一味的哄着,春晓却不领情,越想自己与这个男人原本没有关系,以后也不会有关系,那自己与他纠缠这么久到底为的什么?

她哭的伤心欲绝,手背过去就要拔针,想着现在就走,从今以后天各一方,莫要再见。

龚炎则恼火,一把按回她的手,要发脾气又强行压着,额头青筋砰砰在跳,偏说出的话轻声缓语,“乖,一会儿就好,别急嗯。”立时把郎中的冷汗惊了出来。

☆、第410章 极宠①

第410章 极宠1

市井早前传过三爷独宠一个妾侍,只后头妾侍被个杀人的官司缠上,再以后三爷似乎就淡了,最近盛传三爷与葛大奶奶有成亲的意思,沸沸扬扬的众人已经在猜两人是不是已经定亲了,可现在看嘛……

能让三爷寻乐子时宠着不稀奇,能让三爷怒火下还宠着,旁的女人怕都是假的了。

春晓与龚炎则不知道郎中想的,一个埋头不理的哭,一个压着脾气哄着。

好不容易后背的针除了去,春晓抽气着被扶坐起来,登云端了雪莉冰糖水过来,春晓一尝是甜的便都喝了,心里还想着:即便要走也要有力气才行。

登云见三爷一阵的功夫忙活的冒了汗,低下头偷笑,要不怎么说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呢。只三爷动粗的毛病不太好,不怪姑娘闹,早该这样闹,不然还以为姑娘是泥捏的脾气,好欺负了。

登云暗暗给春晓鼓掌鼓劲儿,思华、思婉两个看见却是担忧更多,怕春晓闹的大了不好下台。

春晓现在哪管闹的大不大,在龚炎则伸手臂过来要搂她的时候,将枕头直接塞了过去,冷笑道:“赶紧找您的莺莺燕燕去,找您的正牌娘子去,少来哄我!”

“爷什么时候莺莺燕燕了?你个没良心的,乖,别闹了,咱好好说话啊。”龚炎则往边上坐了,把枕头放下,才要靠近,不想春晓一只脚踹过来,直接踢他下炕。

幸好他会功夫,不然突如其来的一下子非趴地上不可,压了一晚上的火,又跟着担惊受怕了一晚上的神经终是崩开了,当即也铁青了脸,冷道:“有脸说爷如何如何,你自己身影不正鞋也歪怎么不说说?”

“我影斜鞋歪?呵……,行,如您所愿,我现在就勾三搭四去,也好对的起您这顶大帽子!”说罢春晓下了地,疯一样的向外冲。

龚炎则脑袋都要炸了,一把将人捞回来,春晓哪肯顺着他,不住的扭着身子挣扎,最后一口咬在龚炎则的下巴上,心里那一股子狠劲儿似都在这一口上,一下就渗出血珠子来,龚炎则也不推开,只把人抱住了回来。

等春晓松开口,趴在他身前嚎啕大哭,嘴里说着:“不能娶我为何还要来招惹我,不能一心一意凭什么让我一心一意,不能洁身自好何来有脸让我清清白白,你只说凭什么?凭什么?……”

龚炎则拍着她哭得岔气的身子,品出这妮子真个委屈的不行,只得耐着性子解释:“那个葛大奶奶是爷的表姐,先不说儿时还小哪懂什么,只说现如今,她是个寡妇,早年嫁到沥镇来孤立无援,爷念着儿时那点子情意伸手帮了一把,她争气,这些年逐渐做大,最近北地商会要换会长,给谁坐也不如爷自己个坐上去方便,阳平记挂着爷当初的提携之恩自然要来助阵,何况爷这个表姐是个纯正的商人,重利轻别离,爷是会长她利益更多,何乐不为呢。就你想的多,还说什么正牌娘子,没影儿的事。”

见春晓还在哭,他将人的脸扳过来放在眼皮底下,道:“如今都说清楚了,你还哭什么?”说罢哼了声,“若论大度你差爷远了,爷早听说你与大哥是旧相识,爷也没回来又是哭又是闹的,可想爷有多舍不得你,你却舍得了爷去。”

春晓哭的头昏脑胀,抽抽搭搭的也不想搭话,龚炎则见状只得朝外道:“抬浴汤来,侍候你们姑娘洗浴。”又与春晓轻声道:“睡了几日定然头沉,你先洗个澡,醒醒神,有什么委屈咱们回头再说。”

春晓没再反驳,登云几个进来后便随着她们进了净房。

洗浴过后,倒真如龚炎则说的清醒了很多,想着:自己不能因为错入了别人的姻缘就惩罚自己,破罐子破摔什么都认,要走也要走的清清白白,不能叫人想起来就厌腥,觉得不堪。

龚炎则见她出来挺胸抬头,一副来势汹汹状,不由就觉得可乐,身子往后仰去,靠着芙蓉团花闪绿引枕,两腿交叠,发髻也松散了下来,长发迤逦,家常的素白袍子也被他穿的风丨流至极。

春晓怔了怔,移开视线,在一旁的秀墩上坐了。

龚炎则挑眉,这妞还闹脾气呢?

这时就听春晓道:“我要与三爷说两件事,只第一件说了,三爷若是不信或是惊怕,第二件就不必说了。”

“嗤……”龚炎则噗哧一笑,道:“你身上染了风寒又昏睡不醒,爷没去找郎中直接去见老道,你就说罢,如今爷神神叨叨的还不够,你还怕爷不信什么?你现在就是说猪在天上飞,爷也信你抬头去看的。”

春晓脸一红,心里正难受,但听他贫嘴又想笑,便成了哭笑不得的样子,缓了一阵才说:“我不是春晓,我原来叫什么记不清了。”

以为龚炎则会说她胡说或是信了她的话而震惊,可龚炎则却是动也没动一下,只寻常的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春晓深吸一口气,又道:“我确认自己不是春晓后就想离开这,却没想到您不同意。”

说这话龚炎则才来了些精神,眼底幽光转动,“你是说,以前与大哥不清不楚的那个不是你?是原来的春晓?”

春晓想否认,什么叫不清不楚?可想到原主确实是一门心思的要跟着龚炎检,便憋了这口气下去,僵硬着脖子点点头。

“这就对了!”龚炎则似想通了许多问题,坐直身子探向春晓的方向道:“你一点也记不起你原来似谁?生年何人?可曾……成亲?”

春晓看着龚炎则,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他的重点难道不该问第二件事要说什么?什么成亲不成亲的……。

“怎么?你成亲了?”龚炎则皱紧了眉头,脸上渐渐不好看起来,忽地冷道:“那是以前的事了,你还是忘了吧。”

“我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但隐约觉得不是你们这个朝代的人。”春晓忍无可忍的说道。

龚炎则一听,肩膀一松,整个人松散下来,身子挪了挪,侧躺回引枕上,闲适道:“爷信了,单凭早前的春晓也不会读书识字,更不会用弓弩,还百发百中。且说说第二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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