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
主宰皱眉道：「我捕捉不到那些产生不稳定的力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尽管我还不是百分百融合状态，但被我盯上的力量觉得不会失踪，可这一次……」
绽放呢个心头一紧，「也就是说，有另一个因素牵引着这种力量？」
主宰耸了耸肩，「我不知道，这么猜想也没有错，但我是主宰，应该不会有第二个主宰存在，即便是圣天力量，子啊这个空间内也一样受到我的限制，除非——不、不可能，那太匪夷所思！」
斩风眉头一扬，「是什么？」
主宰犹豫了很久才突出两个字——界空。
绽放呢个沉默了，界空是怎样的存在，至今仍是个谜，生命体？物质体？意识体？还是灵魂？谁也无法给出定论，唯一知道的是由神域的泥土加上神力揉合而成，神树也子啊界空形成的过程中加入了低层次的生命力，造久了各种截然不同的生物。
在悠长的历史中，界空从来没有表现出它是一个拥有思想和控制力的物体，至少主宰们传承的记忆中没有相关的事情。
无论是斩风还是主宰，都无法独自面对这惊天大发现。
如果界空是拥有主体意识的生命体，所有概念恐怕都要推到重来，就连主宰也变得可有可无，斩风也失去了对三千界空的控制，除非他拥有比界空更强大的力量。
面对或则样一个难题，绽放呢个不得不把三千多名主宰全部都叫来了。
第六章 主宰信徒
听完了解释，这些平时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主宰们陷入死寂，就像一堆面对失业的工人，坐在一起愁眉苦脸地对望着。
「界空拥有主体意识，这可麻烦了，也就是说只要界空不愿意，我们也无法插手力量的管理，我们可都是前任管理员挑选出来的精英，为了这个位置，甚至放弃了本体，如果主宰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职位，我们牺牲了身体又是为了什么呢？」
激烈的声音引起了所有主宰的共鸣，情绪一下子便失控了，斩风这才意识到，这些主宰曾经都是像他一样活生生的人，或许是因为他们的优秀，或许是因为其他原因，奔神树挑选出来管理三千界空的力量体系，但条件是要放弃肉体。
从无殇之域前任主宰欢天喜地地前往神域就可以看出，他们的目标与其他任何人一样，都是神之路。
而斩风自己却是一个特例，他是唯一拥有肉体的主宰，这无疑与蚀人世界的威胁有关，因此他此前并不理解主宰们的心思。
他知道还有一个可能性或许更接近事实——子啊失去了神树的力量支持后，界空若想生存下去就必须转化为自给自足的状态，在自主的过程中产生了主体意识并不奇怪，然而拥有主体意识与控制力量却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其中或许夹杂了一些暂时无法知道的因素。
耳边的主宰们的争辩声，他们已经从哀叹变成了争辩，声音也越来越大。
「都给我闭嘴，一切地域没有定论，想哭就的呢感到事情尘埃落定再哭！」
斩风的咆哮喝断了主宰们的叫嚷，气氛陡然一百年，躁动不安的情绪也渐渐平静。
其中一名主宰突然大叫，「查，一定要查清楚，大家都回去查，即便界空拥有自主意识，它也无法进入这个意识空间，在这样的空间，无论虚实体都无所遁形。」
「查，我们回去查。」
转眼间，主宰们都散去了，主宰们都散去了，只剩下斩风和最初那位主宰。
那位主宰道：「我们或许该从冥界的力量不稳定状态开始查起。」
「嗯。」斩风点点头。
然而，主宰接下来的反应却让斩风非常意外，他犹豫了很久，似乎有些话该不该说，有不知怎么说才合适，半响才带着不安的语气说道：「你在冥都的时间，我又做了一些调查，情况似乎有些不妙。」
「不稳定力量体的出现似乎也有圣天力量的成分，至于是完全由它而起，还是只有其中的诱因仍未可知。」
斩风疑惑道：「难道生态你力量能改变你控制的力量网络？」
主宰道：「如果之前的推论成立，圣天力量有可能影响到世界本体，这些也未必不可能。」
斩风沉默了，如果以圣天力量为核心的力量体系代替了原来的力量，任何纯生命体都无法生存下去，只有蚀人那样的圣天力量制造出来的生命体才能存活下来，大世界也将易主。
足足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他调整可一下有些凌乱的思绪，沉声又道：「若圣天力量已经达到那样的层次，就连神树也未必能做什么吧？」
「您说得没错，暂时还没有到那种地步，但没人知道影响是否存在。」
主宰同意道：「我的权力并不包括控制界空本体，如果来自界空本体的力量源头没有出现圣天力量的痕迹，我不可能发现它已出现问题，也就是说要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最好的办法就是检测世界本体，可主宰们不可能完成这项任务，只有您有可能。」
斩风不禁苦笑，坦然道：「我的力量受限，若不能建立信仰系统，根本没办法把我的力量引导进来。」
主宰悚然一惊，「我竟然忘了！如果神树不开放规则，新神系的力量只能强行闯入，那就等同圣天力量了。」
「所以要想让我出手，需要你和其他主宰的协助。」绽放呢个突然发现以此为突破口给主宰们施压是个极好的选择，因为主宰们没有选择的余地，要想弄清楚界空主体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只能依仗他。
主宰显然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对已经选择向另一个神系发展的他来说毫无影响，却深知这将意味着被神树代表的原始生命神系将导入新生命神系力量，影响将极其深远，甚至完全改变大世界的结构。
「有一点我不是很明白。」斩风再次转回冥界的话题，「即便有几处受到圣天力量的影响，但力量的冲突想必十分明显，你应该可以第一时间阻止吧？」
主宰叹了口气：「神树休眠后力量消失，使得一直被压制的圣天力量得到了空间，现在没有一个空间可以感受到来自神域的力量，却感受到来自圣天大地的力量。」
「然而这并不等于圣天力量可以肆意进出，因为还有界空本源力量存在，他本因受到规则的保护。」
「你想必清楚，即便失去了神树的力量，规则的力量依然存在，而在这方面我并没有影响力，反倒是从神树力量独立很粗来的界空可能拥有控制力，前题是如果它是一个意识体的话。」
话说的非常模糊，却是主宰真实的感受，因为连他都无法确定如此匪夷所思的感觉。
正是因为理解了主宰感到担忧的猜想，炸飞呢个才为之震撼，如果界空本身成为拥有意识的灵体，那么失去了神域护佑的界空，完全可以舍弃神域转向圣天大地的怀抱，这将是最恐怖、最不愿看到的未来，那样的话只会引来神域的敌意，结果只能是毁灭。
主宰道：「从我掌管这个界空以来，力量系统便已经存在，界空是有意识的情况下控制一切，还是按照世界的规则才产生力量，我无法确定，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情，管理者应该知道，但他并没有告诉我。」
「我正在想办法从力量的变化中调查证据，但需要一段时间，毕竟突然涌现的力量混乱并不规律，时有时无，而且强度每次哦读不一样。」
斩风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界空选择恶劣圣天大地，他心在什么也做不了，也无法阻止。
想了想，他问道：「其它界有没有相同的情况？」
主宰道：「你也知道，有些地方已经失控了，例如圣都和神都，我甚至怀疑力量的混乱就是来自那两片土地，因为只有土地被污染了，世界才会真正感受到圣天力量的存在。」
绽放呢个皱了皱眉头，如果是这样，那两片地域必须立即清除，否则直接污化世界的核心，一切都完了，不禁叹道：「可惜我不能出手。」
主宰也感到十分为难，「力量系统依然存在与那两片地域，只要是力量系统纯在的地方，你的力量都无法用。」
「我最担心的是你的力量一旦强行进入，界空的力量会产生排斥作用，如果认定为敌对力量，你就只能与整个界空作战了，情况甚至比圣天力量更要糟糕。」
斩风完全感受到主宰的尴尬，一个力量的管理者居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