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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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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拚了一切也得在后宫里,甚至于……他的心里,挣到一席之地。

不管自己的心,是否会因而落得伤痕累累的结果。

〃好,你的这张小嘴儿让朕满意得很,就不知,下头的另一张嘴功夫如何了……〃他不怀好意的目光教她浑身发颤。

〃王上,您真坏……〃她整理抖颤的心绪,红唇半噘着,娇嗔的以花瓣似的脸颊揉蹭着他。

盈盈秋波欲语还羞,浓密的羽睫像是两把小扇,扇呀扇地,若是意志力不够坚定的男人,必定会让三魂七魄都被她给吸引了去。

〃还不够坏呢!〃他捉住她削瘦的肩膀,倏地将她翻转过身。

〃呃……王上……这样悦凝看不见您呢!〃背对着阎释天趴伏在桌案上的姿势让她倍感无助,不知道他下一步的动作,教她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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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爆发,只有他能决定!不该是她所能影响的啊!

气冲冲的推开她泛红的娇躯,阎释天脸色极为难看的系上裤裆,一句话也没有说,头也不回的冲出御书房,独留下错愕惊惶的悦凝,跌伏在冰冷的青石地板上。

她,又有哪儿做错了吗?

悦凝怔愣愣的呆坐着,忘了爬起身,任由地板所渗出的寒意侵蚀着她原本发烫的身子。

…………………………………………………

〃公主,咱们回月眠国好不好?〃噙着一泡泪水,香儿抖着指尖为主子手背上大片红肿的烫伤涂抹药膏。

她真的受不了了!伏羲国的王后简直就是魔鬼。

尖酸刻薄的她总能想出一些非人所能思及的把戏,一再地刁难着主子,口头上的嘲讽责骂也就算了,她竟然还让公主受了伤。

今儿个晌午,她直嚷嚷着要公主煮鸡汤给她喝。

好不容易熬出了一大盅浓烫的燕窝鸡汤给她呈上桌,才喝了一小口,她便大喊着难以下咽,谩骂着公主不情不愿,随手一把拨翻了玉磁盅,那浮着一层油脂的鸡汤顷刻翻覆。

而站在桌边候着的悦凝正巧承受了那灼烫高温,来不及从桌面抽手的她,两手手背全教那汤汁给波及了,瞬间烧红。

她连忙扑到公主的身边,又急又惊的想带她下去敷药,却又碍于没有金恋娃的允许而不得退离。

她发誓,那金恋娃绝对是故意的,她毫无愧色的看着公主痛苦难当,仅只是在意着午膳的胃口全没了,这简直是太可恶了。

〃好好儿的怎么会想回去呢?〃强忍着手上的伤痛,悦凝轻声说道。

〃哪里好?!这就叫好吗?〃香儿痛哭失声。

〃这只是个意外。〃垂着眼,悦凝说得云淡风轻。

〃才不是意外,她是故意的,那金恋娃存心要让公主受伤的!〃香儿激动的大喊着,为主子的忍痛求全而不舍。

〃香儿,别那么说,当心惹火烧身。〃她不安的看看门外。

〃她若真要处罚我的话,就让她冲着我来,只要她别再为难您!〃在伤口涂上白玉凉露后,香儿轻柔的将悦凝的手包扎妥善。

看着覆盖上白纱布巾的双手,悦凝心疼不已,不是肉体上的痛,而是为着受伤的原因而难过着。

〃她一定是嫉妒公主得到王上的疼爱而心生怨恨,才会藉机为难您,又把您伤成这样……〃好好儿的一双手,白嫩如青葱,却教她给折磨的……

香儿越想越难受,公主如此委曲求全,为的无非是月眠国的百姓们。

〃别那么说,王后只是不小心……〃悦凝说着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理由。

可金恋娃其实是多心了,王上根本一点都不在意她,那一晚,在御书房里所发生的事情,她用尽办法才完成的献身,对他而言,似乎不过是场生理上的发泄罢了;事毕,他就那么冷然的离去,完全不管跌倒在地上的她……

她,像只破娃娃般地被人任意丢弃,而且,一点也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做错了。

〃她绝对是故意的!〃香儿打断主子的话,义愤填膺地说着。〃公主,您一定要找机会告诉王上,让王上为您作主,好好地教训教训那个泼妇。〃〃告诉王上……不,别教王上为难了。〃悦凝浅浅一笑,笑得心酸。

他会为了她而处罚金恋娃吗?她不认为他会,否则就不会冷眼旁观金恋娃屡次的刁难了。

〃王上怎么会为难?!他是一国之君,这么点小事会难倒他吗?〃将药品纱布收进竹篮里,香儿理直气壮的说着。

〃王上要为政事烦心,别拿这点小事去烦他了。〃她闭上眼,斜倚在床头边,神情显得疲惫不堪,像是不愿再说的样子。

〃公主……〃香儿欲言又止,终究不再多说的继续保持沉默。

她心焦的是王上为何迟迟不给公主一个头衔或赐封,才会教王后肆无忌惮的欺负着。

那一夜,王上在御书房里同公主共处了大半夜,也临幸了公主,却怎么像是毫无所觉,难道他不为公主的美貌所吸引、心动?

原以为会有后续的,可王上却没有再来沁心斋,也不曾再传唤公主。

王上不喜欢公主吗?不,她不相信,公主是那么的美丽,连她这个同为女性的丫鬟都为主子的美感到心动,更何况王上是个男人,焉能不为主子着迷?

她必须再想个法子找机会,好让公主多多亲近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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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早朝,阎释天找了欧阳翔泽一块儿下棋。

〃山水榭〃是他休憩的一处别馆,与行宫相隔甚远,建筑在一片湖光山色中的阁楼雅致悠远,湖中鸭雁成群,四周景色秀丽,仅以船只作为往来岸上的通行工具。

〃欸,再不想想办法,我可是要将你的军了哦!〃以食指和中指夹着红车,欧阳翔泽出声警告着心神不专的主子。

说是君臣,两人的友谊却比亲兄弟还要来得贴近,阎释天在还未登基之前,曾和欧阳翔泽结伴游遍了五湖四海,个性极为豪放不羁,只是成为一国之君后,政务缠身,无法再任意行之了。

而奉任左丞相之职的欧阳翔泽也跟着为他分忧解劳,不复往日的飘逸潇洒。

〃你赢了。〃丢开最后一只护着将棋的黑车,阎释天毫不在乎道。

只因为他的心思并不在棋局上。

〃怎么?这么简单就投降了?〃欧阳翔泽笑嘻嘻的嘲弄道。

〃不然怎样?!继续苟延残喘?我可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抛开棋盘,阎释天只手撑着额角,神情略带不耐。

〃王上下棋的耐性变差了。〃收拾好棋子,欧阳翔泽指出他所观察的结论。

〃那又怎么样?不过是一场棋局。〃这欧阳翔泽越来越啰嗦,像个老妈子似的。

〃就不知王上…那方面…的耐性是否也同棋赛一般,持久性也缩短了。〃一语双关地说着,欧阳翔泽挑衅的话里夹带暧昧的氛围。

〃你……吃太饱了没事做吗?净扯些无聊的话题。〃听到好友的嘲弄,阎释天对于脑海中窜过的人影有着莫名的复杂情绪。

那个让他在御书房里失控的女人!

这些天来,他刻意不去回想,然而那张楚楚可怜的芙容面却一再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教他怎么也甩脱不开,她睁着惶惑的水眸直盯着他的那一幕。

她不明白她有哪里做错了,但他更是不明白,他怎么会被她所影响了?

〃看来王上火气很大,就不知是哪一桩让你恼怒了。〃欧阳翔泽食指轻敲着大理石桌面,非常认真的推论着。

〃你少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以免我一火大起来,派你去驻守边疆。〃挥开山水榭里唯一伺候着两人的太监福安,阎释天恐吓道。

〃哎呀!王上,别迁怒呀!难道是那悦凝公主让你不太满意吗?否则火气怎会这么大?〃明白着阎释天对那位月眠国来的公主心存恨意,打定着要让她在伏羲国的日子不好过,让她来偿还上一代的情债。

看来,不好过的人反而变成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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