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苗栗被姬久这么骂也火了,拍着桌子跳起来,“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哪个男人不这样?”
道不同不相为谋,本来想找点乐子寻开心的,结果被苗栗这席话闹的心情更差了。姬久一言不发,面色不善的洗洗睡了,直到熄灯都再未跟苗栗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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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三章 。。。
自打那晚莫名其妙的吵了一架后,苗栗肚子里也憋了一口气,一改往日怯懦的脾气将姬久当成了透明人彻底无视之。
上课下课也不一起走了,即使在寝室也是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情,连同系的同学都看出这两人不对劲了,可苗栗难得一次闹脾气,姬久又倔又驴,实在是两头都不好劝,所以也任由他们继续闹下去了。偏偏夏枯槁这几天家中有事,请假不来学校,两个人没有个调解者在中间周旋,瞬间就陷入了冷战的僵局。
你不待见我,我不搭理你的日子过的很是微妙,直到几天后一通电话骤然到来才正式破了冰。
那天,姬久前脚刚跨进家门后脚就接到了苗栗打来的电话。原本某人小心眼并不想接的,手机却执着的一个劲唱着歌。
最后,在枭湛愈发残暴冷酷的视线里,姬久只好冷着脸接起了电话,还没等他先开口,那头就传来了苗栗带着哭腔的声音,“老久,妙妙要跟我分手,她把我给甩了。”
被人冷处理的姬某人很是不爽,挑着眉轻讽地回道:“这不正合你的意吗?反正你也不爱她。是她来缠着你的嘛,分了也不错,你好我好大家好呗。”
“老久,那天我跟你说的是气话,其实我舍不得她,真的。”苗栗哽咽着声音低低的说,语气沮丧的厉害。事出突然简直将他砸蒙了,等到回神的时候他就已经拨通了姬久的电话,想也没想就将烦恼倾诉了一通,以求安慰。
“你这不是贱骨头是什么?得到的时候不珍惜,失去才晓得后悔啊?晚了!”姬久没好气的冷冷哼了一声,他还有些气不顺。
苗栗在电话那头没说话,只是抽噎的声音还清晰可闻。姬久听他确实挺难受的,心不由得也软了下来,僵着声音问:“现在哭有个屁用,解决问题才是关键。你说妙妙跟你提分手,总要有个理由吧?”
苗栗红着眼眶,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声音嘶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她约我去她租的房子那里,说我有话跟我说。我一进门她就说要跟我分手,说完人就走了,我拦都拦不住她。我打电话过去她不接,打去她家里又说她没回家。她是真的铁了心要把我甩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得了,得了,别抽抽噎噎的,听着烦。你把地方说给我听,我过来看看。”苗栗他们这一对闹到如今这个下场纯粹就是自作自受。
要不是大家一个寝室的兄弟,平日里关系处的很不错,他还真不想帮他收拾这种烂摊子。
姬久一边不悦的嘟嘟囔囔,一边穿鞋出了门,都未来得及跟枭湛说一声。一路疾奔时心里还在暗暗祈祷,希望回家的时候鬼爷能给他留门。当然,能给他做一顿热腾腾的宵夜那就更棒了。
按着苗栗所给的地址
24、第二十三章 。。。
,姬久摸着黑爬了半天山路,总算是在学校附近的一片民宅区里找到了哭的凄凄惨惨的苗栗。
掏出手帕递给哭花了脸的苗栗,姬久真是恨铁不成钢,“你说你个大老爷们,流血不流泪啊,哭个屁啊哭。早跟你说了,要对妙妙好一点你不听,这回好了吧,人家受不了你了吧。”
这对真是天生的冤家。当初是妙妙一个劲的追着苗栗跑,送饭打水洗衣服,贤惠到了极点,是苗栗嫌弃对方嫌弃的要死;现在人家姑娘顶受不住只付出没收获主动请辞不干,又换成苗栗寻死觅活不乐意了。
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儿啊,纠结不纠结。完全就是闲的蛋疼吃饱了挣的,好好过日子不就得了,非要瞎折腾。
苗栗摘了眼镜擦了擦脸,嗓子都哑了,从兜里摸出张纸展开看了看,又有想哭一鼻子的冲动。
姬久有些好奇,凑过去看了下,细眼立刻瞪得溜圆,“妙妙怀孕了?”诊断书上写的明明白白,妊娠六周时间左右。
苗栗咬着嘴唇点点头,“我刚刚从她屋子里翻出来的。”本来他只是想翻翻看有没有其他能联络上她的电话号码,谁知道一拉开抽屉就看到了这张验孕报告,脑子彻底懵了。
姬久拧着眉,“既然她怀孕了干嘛又要跟你分手?难道她怀的不是你的种?”
“妙妙不是这种人!”这句话明显触动了苗栗脆弱的神经,激动的双眼通红,胸口急促起伏着,“她只有跟我在一起过,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算我说错了还不行吗?”看苗栗那副要把他吃了的样子,还真是有些慎得慌,姬久摆摆手主动跟他道了歉。
丢了女朋友是一回事,丢了孩子的妈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姬久沉吟片刻,看向哀哀欲泣的苗栗道:“去妙妙屋里找找,看她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如果她出去找地方住总要有钱有身份证吧?要是这些东西都没拿走,她肯定一会还得回来的。”
苗栗抹了抹脸,点头如捣蒜,掏出备用钥匙打开了妙妙租的小单间,拍亮了顶灯。
看到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小屋子,姬久再一次感叹妙妙的勤快,连带着又一次唾弃苗栗这个身材福中不知福的混球。平日里只要妙妙不去帮他们收拾屋子,保证不出三天就会被苗栗折腾成猪窝。
苗栗跟姬久分头开始翻箱倒柜,苗栗翻书桌姬久看衣柜。
一拉开简易衣柜的拉链,满柜子的白色衣服差点没刺瞎姬久的眼。白衣白裙白袜子白鞋,分门别类摆放的规规整整。
啧,妙妙竟然是个白色控,从头到脚都穿白色这也太可怕了点吧?姬久撇着嘴把拉链拉好,准备去翻下一个地方。
“哦!谢天谢地,东西都在。”
忽然,苗栗发出惊喜的叹息,姬久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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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他那边,跟着他的视线看向了敞开的抽屉。
妙妙枚红色的钱包卡包整整齐齐的摆着,钞票卡片什么都没有被带走,这下苗栗总算是安心了不少。
“老久,妙妙还会回来的,东西她都没拿走。”苗栗松了口气,对姬久也总算是露出了点笑模样。
姬久点点头,看苗栗将妙妙的钱包攥地紧紧地不禁轻笑出声,狠狠地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你啊,实在是不想多说你。等她回来了记得要好好哄哄人家,说点甜言蜜语什么的,别老是一副人妙妙欠你钱的臭德行。”
苗栗感激的猛点头,经过这次闹分手之后,他终于意识到妙妙不可取代。只要她能回来,他再也不会像以前那么混账了,一定好好待她。
姬久看苗栗是真心悔悟,也松了口气,再怎么说一直看着这两口子在他面前打打闹闹的,冷不丁分了手,确实挺可惜。
“既然虚惊一场那我就先回家了啊,我晚饭还没吃呢就被捞出来了,饿死我了。”姬久捂着干瘪的肚子皱了皱眉。不知道鬼爷有没有听到他出门的声音,要是没给他留晚饭那就惨了。
“对了,妙妙的衣服刚才被我翻乱了,你帮着收拾下挣点表现。”临走之前,姬久转头提醒了苗栗一声,“还有刚才我看东西的时候没怎么注意,有件衣服掉地上了。不是我说,妙妙也太喜欢白色了吧?那么不耐脏的衣服她还从头穿到尾的,每天洗衣服也不嫌麻烦。”
像他这种懒蛋,每周洗一次衣服就算勤快的了,压根就不敢穿白的,随便摸一摸就脏。姬久对妙妙的白色系列衣柜真是不敢恭维,太可怕了。
正在埋头收拾衣服的苗栗闻言纳闷的看了下姬久,又转头扎进了衣服堆里,很是疑惑,“妙妙喜欢花里胡哨的颜色,从来就不穿白的,怎么会一下子就买了这么多?”
本来已经要离开的姬久听到苗栗这么说,脑海里回想起无数次见到妙妙的场景,确实从未见过她穿过白色。可是这么一整间衣柜的白色衣服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