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另一个演员叫住的杜白格外懵,她下意识的反驳:“不是的,我不属于你们这个表演团……”
但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叫住她的演员就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往回走,并低声严厉呵斥道:“别瞎说这些话,被人听到了,你会被惩罚的。之前答应得好好的,你想拿了好处就走?这怎么可能!”
什么答应得好好的,拿了好处就走…杜白尝试了一下想要挣脱对方对自己手腕的束缚,但是没有成功。反而却让自己的雪白的手腕粉红了一块。
于是,挣扎未果的杜白和所有参演刚刚那个监狱题材的女孩们进入了其中一个包厢。
这个包厢的内部装潢格外豪华,包厢的檀木门上浮夸的镶嵌着金色的浮雕纹饰,四周的墙壁装饰着高级的丝绸壁纸,包厢顶部是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但是水晶吊灯的灯光却没有调到最大,刻意保持着暧昧不明的暖黄色灯光。
暧昧的黄色灯光照亮了壁纸上的部分内容。杜白粗略的扫视了一眼,竟然是浮世绘风格的好几个恶鬼与一个人类女性性虐的内容。
感觉有些辣眼睛的杜白,立刻移开了视线。
往前,包厢内部有一扇巨大的单面镜,从她们演员的一侧完全无法看到贵客的身份。而另一侧,贵客似乎正在肆无忌惮的通过单面镜随意打量着她们。
房间里面一片沉默,在贵客没有开口之前,她们这群仿佛性奴般只是供人挑选的女孩都没有一个人说话。
压抑的氛围在房间里面无限的延伸。
而在单面镜另一边的剧场经理匆匆的从那边出来。显然,经理刚刚和贵客进行了一定的交流,经理带来了贵客的指示:请杜白和其他三个女孩向前一步。
杜白紧张的心瞬间狠狠的颤抖了下:这是什么意思,自己被选中了?
我可不能被别人碰,我是妈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白想也没想,内心的话语就已经情不自禁的在这种危急时刻冒出来了。
经理很快下达了贵客的进一步指示:“请你们脱去所有的外衣,只剩内衣。”
这句炸裂的话好像炸弹一样在杜白的耳中敲响,她看向面无表情注视着她们的经理,企图再次表明自己的身份:“您好像误会了,我不是这个表演团的人,我只是临时被加进来了。”
杜白的努力澄清却让经理的脸变黑了许多。经理走近了几步,压低声音严厉的警告:“你不要在这了作妖,当时你们可都是签了协议进来的。你最好乖一点!”
“不不,我没有签协议!”杜白看见旁边的女孩都脱去了衣服,急于澄清的她完全无视了经理低声的警告,她无辜且着急的大声说:“我没有签协议,事实上,我是和白澄云……”
单面镜另一面的贵客却突然发话:“你是白澄云的宠物?”
杜白听到这个问句内心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有人知道白澄云的名字了,这样自己就可以免于这样的命运了!
以为看到了救星希望的杜白甚至更急切的主动离单面镜更近一了一些,试图向镜面背后的贵客阐明自己的身份:“是的,是的!”
“哦?”单面镜另一面贵客看着主动离镜面更近的杜白,她更加细细的打量了无辜且急于寻求帮助的杜白,看起来真是甜美而又想让人侵犯……
贵客沉吟了一下,她轻声笑了笑,问道:“你说你是就是吗?你怎么证明你是呢?”
“我…”这句话的确把杜白问到了,难道自己要说自己是白澄云的女儿吗?那岂不是什么恶心的母女乱伦的事情就被别人知道了。早知道自己就该说自己是白澄云的女儿,而不是白澄云的宠物之类的,这个身份肯定更好用。自己刚刚都在想些什么啊!
“白澄云一般都怎么玩你啊?你说说,证明一下。”对方的声音轻飘飘的镜子的另一面传来,风轻云淡的询问这个令杜白感觉羞耻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大脑有些短路,她结结巴巴的说:“就…就普通啊…”
“怎么普通法?”镜面后的声音停顿了一下,随后带着一丝狡黠,耐人寻味的问:“你演示给大家看看吧。”
这句话话音刚落,后面的站成一排的女演员们传来了轻微的哄笑声,大家都似乎期待着杜白的窘迫。
杜白愣在了原地。好几秒后,她才反应过来,来人并不善。对方似乎就是想看自己出丑。
但是自己…自己绝不可以受辱,杜白攥紧了自己的手心,努力的保持着体面,回答道:“我不方便展示给你们看。”
“呵呵,真有趣。”单面镜背后的人显然被杜白逗笑了。对方的嘴角稍微有些上扬,显然是更加好奇被更逼入墙角的杜白会如何反应,“你不方便的话,那我让其他的演员们来帮你方便吧。”
“你就做那个刚刚剧目里面在众人面前被强奸的女孩点点吧。刚刚那个演监狱长的演员,上她,按照刚刚的剧目一样,在我面前专门的演一遍。”
“这!”杜白的小脸瞬间变白,她惊恐的看向刚刚饰演监狱长的女孩,她还穿着黑色的警服,腰间也有刚刚台上使用的道具——警棍。
那个警棍那么长那么粗,刚刚还进入了那个女孩的身体里.....
不,不,这绝对不可以!
杜白慌张起来,她语气有些颤抖的对经理说:“这样是符合规矩的吗?这些女孩不是要供好几个包厢挑选吗?她们都要一直呆在这里吗?”
还没等经理回复,里面的贵客的声音似乎明显的不满,不满于杜白质疑她的权威:“那就你们两个人人留下吧,专门表演给我看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落下,其他训练有素的演员们立刻开始逐一退出这个房间,只留下了制定的杜白和那个饰演监狱长的演员。
单面镜后方的贵客的声音冷冰冰的,她眼眸微闪,似乎迫不及待看到这场表演:“开始吧。”
杜白瞬间睁大了眼睛,因为那个监狱长的演员已经朝她走过来,并对她说出了剧中的台词:“平常你的狱友就是这样疼爱你的吗?”
我不是,杜白睁大了眼睛,她想要反驳:“你们不可以这样,我是…”
但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立刻从监狱长演员那里打了过来,她显然非常尽职尽责的扮演者角色,眼神冰冷而又具有威慑力:“你说什么胡话!骚货,快点跪下!”
从来没有被母亲以外的人这样对待过的杜白刹时眼圈就红了,眼泪立刻就下来了。
养在室内和国际学校的娇嫩的少女,哪里见过这样阵仗?
杜白想要张口,但是她感觉自己的口腔好像被封锁住了一样,完全说不出一句话。她的身体可怜的颤抖着,脸也小幅度的摇头,完全不敢想象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
难道刚刚发生在剧情里面那个可怜女孩的命运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而且还要在有人观赏自己被操的情况下?
求求了,妈妈快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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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扮演监狱长的演员狠狠的扇了杜白一个耳光,杜白才从懵懂的不知所措变成了慌张。
杜白下意识的四下张望,但是她只能看见暧昧而又昏暗的灯光隐约勾勒出远处紧闭的厚重大门。大门沉重的厚度让杜白的心更进一步的跌入了谷底。
一个希望破灭的杜白转头,看向屏风后面的客人。那可能是她唯一能够摆脱当下局面的希望了……
杜白挣扎着有些可怜的望向屏风后面的客人,她的声音颤抖到几乎有些破碎:“求..求求你…不要这样下去了。我不是这里的演员,是白澄云让我来临时的体验一下而已…”
说到这里,跪在地上的杜白有些呜咽的朝着屏风的方向挪动。她似乎想要离主宰她命运的客人更近一点,更好的说服她。
但是屏风内的客人显然对此并不买账。她不屑的哼了一声:“如果你的主人都把你送过来体验了,那就是默认让你被玩了。我这样对你,完全遵循你主人的意见,你,懂,吗?”
“不,不!”杜白闻言顿时激动的反驳,她想要起身。但是典狱长的演员牢牢的将她按在原地,并迅速的再次进入了角色:“让你跪下你就好好跪下!不要违背我的规矩!”
娇弱的杜白被典狱长这用力的一按,她瞬间失去了身体的平衡。狼狈的她被滑倒在了地上,对方立刻分开了她的腿——
感受到腿被分开的杜白心里更加焦急,泪水也夺眶而出。她条件反射的用白皙的手盖住了自己腿间的花穴,被侵犯的恐惧完全的支配了她。她的鼻腔也发出略带哭腔的呜咽。但是这在典狱长和屏风后点这出表演的客人面前,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不…不要…滚…滚开啊。”杜白崩溃的大叫出声,可是无论她怎么歇斯底里的挣扎。之前因为生病行走不便在家养病的她怎么可能是饰演强权高大的典狱长角色的对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绝对的力量对比面前,杜白只能眼睁睁徒劳的看着自己的内裤被轻易的腿下,露出了白皙的腿肉。
典狱长抚摸上了杜白白皙的小腿,感受着丝绸般的肌肤触感。她在此之前并没有见过杜白。但是从刚刚杜白和屏风内客人的对话,她能够很容易的猜出杜白是某位大人物手心里的宠物。或许是因为犯了错误,被这样惩罚。
这些大人物平常可玩得真好啊。典狱长的视线从杜白漂亮的小腿弧线上往上看,那里也是漂亮而又紧致的皮肤和肉体。
典狱长感觉自己的呼吸明显的加重了,她不自觉的握紧了手里的警棍,脑海里的想象开始翻涌:这样漂亮的身体如果印上鞭子和警棍的红痕,该有多么漂亮啊?
想到这里,典狱长不再停顿,她拉开了杜白纤细白嫩的腿。腿内的风光在她的视角下一览无余。
干,她的那个什么主人平常可吃得真好!
这是典狱长脑海里面的第一个念头,她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小花朵粉粉嫩嫩的,看起来是还未开放的花骨朵,刺激着她更想要狠狠的玩弄身下的女孩。
但是典狱长很快意识到了什么,不能让屏风后的客人的体验感下降。
于是,典狱长不顾杜白呜咽的抗议,她提起了杜白的腿,将她的腿朝着屏风的方向完全的拉开。让中间的花穴可以全方位的被屏风后的客人欣赏。
事实上,为了更好的让客人领略杜白粉色花穴。典狱长还很体贴的上手,掰开了外阴唇,让杜白小缝里面的风光可以更好的被客人看到。
屏风后的客人看到这么漂亮的风光,忍不住轻声笑起来。她看着羞愧着哭泣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的杜白,她孟浪的调戏着:“你的主人平时是很少上你?还是你平时每天都做小穴的保养?所以才这么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你不要再说了…”捂着脸羞愤的杜白完全没有面对过这样的场景。她看着自己的双腿大开,而自己的下体却被别人掰开着展示给另一个人。这完全已经超过了她之前的心理承受范围。
典狱长的演员见屏风后的客人满意的欣赏完杜白的身体之后,她有些迫不及待的凑近了杜白的小穴。她将唇舌放在了杜白的大腿测,薄薄的皮肤被吮吸的时发生了轻微的水声。
典狱长格外满意自己吮吸到的香甜的味道,可口的触感,好像一块口感极好的软糖,真是让人舍不得。而自己,也从来没有这样庆幸过,今天自己被这个房间内的客人留下。以致于能够享受到这么好的上等尤物……
一想到这里,饰演典狱长的演员心里更加激动。她一边舔吻着那块软肉,手指还控制不住的拨弄了两片小花朵。她用带着有些粗糙皮手套的手指轻轻的拨弄了两下,花唇便被拨开,露出其中的阴蒂。
典狱长抬头从杜白的腿间看了一眼她的表情:那个女孩哭得满脸都是泪,楚楚可怜的样子。
不过杜白刚刚好像还在反抗。但是自从被自己展示了花穴给客人之后,就完全的瘫软在地,丝毫没有再反抗的意志了。
就只有这样吗?大人物养的金丝雀就这么娇弱吗?怎么不继续多挣扎一下?
典狱长心里顽劣的想法越发强烈。这么甜美的女孩,要是一直都这样顺从,那真是少了很多乐趣啊,自己还找什么理由去更加粗暴的惩罚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