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种怎样的折磨?一边痛恨着他的行为,一边为他担心着。
四肢交缠,文疏粗重的呼吸喷在颈间,耳垂被含住,叶夕极力偏头躲避,但是头却被大力扭了过来,然后已经红肿的嘴唇重新被噬咬。大手沿着腰线摩挲,引起全身酥麻的颤栗。这种感觉太可怕,文疏,不要。乳珠被含住,充血,挺立。刚刚对碧瑶做的事情,如今正在被别人做,文疏到底把他当做了什么?他怎么可以如此羞辱他?!
双腿被打开,一根手指伸了进来。粗糙的指关节,摩擦着菊()穴。好痛。。。
文疏的身体覆了上来,吻着叶夕的脸颊。第二根手指,叶夕用力徒劳地挣扎。明知道发不出声音,还是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示弱。要害被文疏握住,上下揉捏着,渐渐可耻得有了快感。后面的疼痛和前面的酥麻双重折磨。
手指抽了出去,烫热的硕大在穴口徘徊。情不自禁后缩,做着最后的挣扎。身体被翻了过来,膝盖跪地,双腿被大力分来,强劲的手臂从腰后环了过来,大掌抚摸着腹部用力往后压去。只伸进去两根手指的穴口被远远粗大的伞状物用力挤压开拓,褶皱都平展开。
叶夕颤抖着,咬牙承受着撕裂般的疼痛。卡在那里,身后的人失去了耐心,双手握紧了肌理匀称的纤腰,挺腰缓慢而坚定地推了进去。无法发出的呜咽卡在喉咙里,文疏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们是从小到大最好的兄弟不是吗?
叶夕的身子瘫软了,上身不可支撑地趴倒在床上,下身却因为后面的连接而不得不抬高臀部。如此无力,如此难堪,都是因为他!
细细碎碎的吻落到了背上,因为疼痛而萎靡的玉()茎被揉弄着。身后的人借着鲜血的润滑开始了缓慢而坚定的顶弄。一个时辰之前,他还躺在床上对妻子说会好好待她,如今却被贯穿,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做这种事,尊严扫地,他还有什么脸面说好好待她?
身体随着身后的动作而不停往前推动,因为药物和疼痛而绵软的四肢连床单都抓不住,渐渐习惯了身后火辣辣的疼痛,内壁被不停摩擦,嫩肉随着来回的动作被翻出来又带回去,里面的一点每次被顶到,酥麻便会传遍全身。这种折磨,何时是尽头?
文疏的呼吸越来越重,他握紧了叶夕的腰际,加快了速度,加大了撞击的力度,床咯吱咯吱响了起来。即使用力闭着眼睛,叶夕的眼泪也汹涌地流了出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剧烈的无法承受的快感传来,乳白的液体喷薄而出,后()穴不停紧缩着,随着几下大力的撞击,体内冲进了一股股烫热,灼伤般的疼痛和快感。
文疏的身子重重压了下来,他扳过叶夕的头来,吻着他因为虚脱无力而不停翕合毫不反抗的嘴唇,慢慢把软垂的分()身抽了出来。
有什么从无法闭合的穴口里流了出来。好恨,恨他竟然把下药这种卑鄙的手段用在了自己身上,恨他罔顾自己的意愿把自己当做女人强行压在身下,恨自己以如此狼狈无力的姿势趴在这里,更恨自己竟然从中得到了快感。
身体被搂过去,按进了一个温热的怀里。身旁的男人如此缄默,他现在该是在懊悔和自责!这冷硬的,还流着血的胸膛,却该死得烫热。明明是夏天,为什么身体却这么冷?不可以贪恋温暖,不可以靠近他,不可以原谅他,不可以放任他这种行为。
或许是药效过了,感觉渐渐有了力气。蜷起胳膊,叶夕用力推他,文疏却不放手,仍然用双臂箍着他,叶夕气恼,全力挣扎,毫无章法。文疏想制住他,手下用力,两人扭作一团,难解难分。无法挣脱,力气渐渐用尽,叶夕突然生了气,一掌拍向了他的胸部。
猝不及防胸口直接受了掌力,文疏砰得撞到了墙上,控制不住咳了一下,有血丝黏在唇角。不可思议地看着叶夕,文疏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受伤。
叶夕恐惧地看着自己的手,他只用了一成内力,他怎么会躲不过?又怎么会任他结结实实拍到胸上?明明是他先伤害了自己,为什么却要做出一副被伤害的样子来?看着他的样子,叶夕怒火更炽:一定要让他后悔,一定要让他再也不敢做这种事!突破哑穴,恨恨地看着他,声音冷硬:“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蹒跚着下床,身后的黏腻让他咬紧了牙关,到隔壁找到刺眼的喜服,颤抖着双手穿上。一帘之隔,文疏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低头看看自己光裸的脚趾,恨恨地甩手,叶夕头也不回地离去。
流觞阁,仍旧灯火通明。当班的丫环趴在桌上睡着了,叶夕到隔壁屋里叫醒小厮让他们准备洗澡水。满眼的鲜红让他有些晕眩,走进婚房,看到余碧瑶还在安睡,给她盖了盖薄被,走出来,不顾身后的黏腻和刀割般火辣的疼痛,坐到院中冰冷的石凳上。枕着双臂趴到石桌上,心里堵着块大石头般,压抑得喘不过气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叶夕感觉无比委屈。
文疏怎么能如此待他?!他把他当成什么了?!
他的武功又是怎么回事?他到底瞒了他多少事?一直以为自己和他虽说不上心有灵犀,至少也是互相理解的,连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会拿出来彼此分享。现在看来,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文疏根本没把他当做最亲的人来看待。他怎么可以欺骗他?!怎么可以如此戏弄他?!
“二少爷,洗澡水好了,现在就洗吗?”
“嗯。”带着鼻音的声音透过衣服的阻隔闷闷地传来,吓了小厮一跳:二少爷这是怎么了?不过,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一声“嗯”很好听?
手指颤抖着伸进后()穴清洗那些黏黏的白浊的时候,叶夕几乎咬碎了一口钢牙,不停在心里咒骂着文疏这个混蛋,心里感到的除了羞耻还是羞耻。脸羞得火辣辣的,一定红透了。
和衣躺倒在余碧瑶身侧的时候,叶夕情不自禁拉远了和她的距离,身上布满了文疏留给他的吻痕,感觉自己,会玷污了她。
余碧瑶从梦中猛然惊醒,霍得往身旁看去,自己的夫君好好躺在身旁,心下稍安。可是她知道半夜那个骇人的男人确实来了,因为叶夕全身穿戴整齐,显然是出去过。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夫君安全回来了,现在安安稳稳睡在自己身边,她便知足了。
第二天两人都没有提昨晚的事,一大早被丫环叫起来去给长辈上茶,叶夕和余碧瑶的脸上都是笑意嫣然的。回来的时候,许师傅迎面走了过来,叶夕叫了声“师父”,余碧瑶也跟着叫了声“师父”。许师傅“嗯”了一声,对叶夕说:“夕儿,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叶夕让余碧瑶先回去休息,待会一起去和大家吃早饭,余碧瑶乖巧地点头应着便和跟着的丫环们回去了。叶夕对许师傅笑笑:“什么事,师父?”
“跟我来。”携着叶夕到院子中最近的石凳上坐下,许师傅看了一眼他不太自然的坐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夕儿,为师教你和文疏也接近十三年了,虽然我不在府中的日子较多,但是却是看着你一点点长大的。”
听到他提起文疏的名字,叶夕不自觉地垂下了眼睑,随即强作笑脸:“是啊,多亏了师父的教导。”师父,知不知道文疏的武功是怎么回事?
见他笑,许师傅却没有随着他笑,他严肃而爱怜地看着他:“夕儿,你和你爹虽然长相很像,但是性格却截然不同,你爹外冷内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