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乐志与音萌两个人并肩行走,得到了不少人的问候与善待,这是一种礼貌,这是一种尊重。
“若邪,我一直都很相信他,只要他想做的事情,没有做不到的。”音萌的言语之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欣喜与骄傲,作为苏若邪的妻子,她自然引以为荣,夫妻之道,原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把若邪给救出来,相信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应该也能够帮上若邪的忙了。”乐志自信满满。
就在乐志与音萌两个人以神念交流的瞬间,突然一道惊叫声传来:
“哎呀,这位公子,我见你乌云盖顶,印堂黑气隐现,有死气外散,大事不妙啊!此乃大凶之相啊!”
乐志猛然之间被震了一下,只见一名身上穿得无比华丽服饰的老道,须发皆白,面容清矍,给人一种仙风道骨般的感觉。
以乐志与音萌如今修为的高低,都看不穿眼前这老者的实力,给乐志与音萌的感觉,就好像眼前这老者,弱得跟一个普通人一样,但是偏偏一个普通人,却有仙风道骨的气质,让乐志不敢怠慢。
乐志自问自己修炼到这个地步,有灾难冥冥之中,心头皆有感应,被这老者一声惊叫,乐志竟然有了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连忙躬身一礼:
“老先生,你说我有大凶之相?可否为我解惑?”
这一名老道一脸郑重甩了一下自己的袖袍,见四面八方的人多,便引向了路旁,道:
“请到这里来,老道给你解释一二。
乐志与音萌对视了一眼,也就跟了上去了。
来到路旁,只见这老道抓起了一杆斜靠在茶棚上的大幡,上面写着冲半仙三字,让乐志与音萌有些哭笑不得,但是以他们的修为,应该什么言语都无法动摇他们的心神了,可是老者刚才那一声惊叫,竟然能够让他们心惊肉跳,就不足让人不重视了。
在一张八仙桌上,老者抓起了自己的大幡,掐指一算,然后看着乐志的面相,道:
“小兄弟,你天庭虽然饱满,但是额头有伤,恐怕现在父母兄弟皆已经不在人事,自小必定是孤苦无依吧?”
乐志被冲半仙一语言中,心头有些悲恸,一下子就信了这老者三分,道:
“老先生说得极是,我从小都是在极为困苦的生活环境之中挣扎求存的!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
“不过小兄弟气运极佳,在最为沦落窘困之时,遇贵人相助,从此之后,摆脱了窘困之境,虽然屡遭伤劫,但是都是死里逃生,因祸得福,不知老夫说得可对!”冲半仙眯起了眼睛,笑道。
乐志吃了一惊,当下心头一下子便信了八分了,的确,当时他沦为奴隶,是苏若邪从困境之中把他救出来的,与苏若邪在一起,一起对抗外敌,屡次重伤,但是都因祸得福,境界突破。
“不错,正是如此,老先生真是神机妙算啊。”
“来来来,这位公子,将你的手伸出来,让老夫看看你的首相。”冲半仙停止了掐指一算的动作,乐志闻言,伸出手来,冲半仙一看,啧啧有声道:
“公子幼年必然生长在极为荒芜之地,只不过枯木逢春,此刻公子必然是在辅佐一名圣主,公子之命,皆因这一位圣主所改变,恐怕当日让你托出窘困之境的人,就是这一位圣主吧!”
乐志与音萌,此刻已经完完全全相信了眼前这一位冲半仙了,毕竟以他们现在的修为,就算以一些推算之法,推算他们的过去,他们也会有所感应,但是眼前这一位冲半仙,却不是以神通推算他们,这是一种读书人读到至深时,才能通过一个人的面相手相看到这个人的过去现在未来。
乐志一听到冲半仙这句话,这时候苏若邪又有了极大的危险,点了点头,叹息道:
“老先生所说,一字不差,的确如此!”
音萌自然也知道这些情况,如今两个人要一起去救苏若邪,如果救了苏若邪,死了乐志,她也是不会答应的,连忙道:
“那老先生刚才说的大凶之兆,可有化解之法?”
冲半仙咳了两声,笑道:
“这化解之法自然有,不过老夫孤苦一人,以为人看相为生,这……”
听到冲半仙的话,音萌愣了一下,一对杏眼之中,精芒一闪,感觉这冲半仙十有**应该是骗子吧,如果自己与乐志两个修炼到这等境界的人,被一个看相的骗子给糊弄了,这个脸可真就丢到家了,立即反问道:
“哦?老先生,这钱不是问题,你能否看看我的身世如何?”
冲半仙了音萌一眼,叹息了一声:
“唉,姑娘,你的身世,也苦啊,就是有些话,老夫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音萌知道自己的身世不好,不过为了想要弄清楚眼前这人是不是骗子,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缓缓道:
“老先生尽管说吧。”
“从姑娘的面相上看,自小应该是衣食无忧,受人尊崇,但是对于自己的身世迷茫,多受师长的帮助,与父母缘分极薄。”冲半仙言语之中带着一点哀怜,让音萌心头一痛,的确如此。
“继续说。”音萌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
“好吧,那我就说了,姑娘的母亲,应该是受人施法,被人所侮,神智不清,有孕在身,天灵不降,孕育了姑娘有数十年之久,从姑娘的面相看,当日竟有虎毒屠子之相,姑娘的母亲在生下你之后,这才豁然惊醒,羞辱难忍,原本姑娘在出生之时,便会被亲生母亲所杀,但是最终善念还是战胜了恶念,姑娘才得意幸存,姑娘的母亲觉得愧对故人,便将毕生精华,融入在你身上,自己则消亡于人地之间了。”
听到冲半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