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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少爷说他没事?”
夏纯磨牙,想直接敲晕了这个笨蛋司机,她转头看了眼梁上君,见他不说话,她再次提高了声音,严厉的道:
“他想死,当然说没事,我警告你马上去医院,我今天才做新娘,要是他死了,你要对我负责一辈子。”
梁上君听到这话时,性感的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腹部那尖锐的痛意似乎也瞬间减轻了些。
阿诚更加为难了,他再次从镜片里看梁上君,见他似乎真的情况不好,又没再拒绝,前面刚好可以调头,他便调转车头往着清安医院方向驶去。
夏纯本以为到了医院,她就可以摆脱梁上君的,但车子到医院她才惊觉自己没有换衣服,现在还穿着婚纱,最可恨的是,她身上的婚纱经过礼堂那番闹剧后沾上了尘土,甚至裙摆还被撕裂了一块。
“你这样进去医院只会引来大家笑话。”
梁上君幽幽地睁开眼,深邃的眸子扫过她身上的婚纱,对坐在驾驶室里的阿诚吩咐:
“你进去看看情况。”
“好的,大少爷。”
阿诚下了车,夏纯眉间闪过挣扎,又伸手去拉车门,却被梁上君一把抓住,他虽受了伤,但力气却足以制服她:
“你下去,会被流言蜚语淹没了的。”
夏纯恨恨地瞪他,用力的挣扎:
“我不管什么流言,梁上君,我妈妈要是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这一路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怒火再次高涨起来,如熊熊火焰在心口燃烧,红肿的双眸更是充满了怨恨,无数次的恨不得将他给杀了。
“要不是你固执的要嫁给平伟煊,也不会发生今天的事,不会变成这样一场闹剧。”
梁上君眸色倏地一沉,深锐的眸底划过暗沉,这一切都是她的固执造成的,若非今天那绯闻,她就真的成为平伟煊的老婆。
一想到此,他心里亦是怒火上涌。
昨晚她还诅咒他死掉,他微眯起眼,沉沉地盯着她,想要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不是黑的!
夏纯惨白着脸,因为呼吸不稳而胸口剧烈起伏着,导致胸前雪白的丰盈都露出一半,还有一半呼之欲出……
但她此刻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只是恨恨地瞪着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道:
“梁上君,我不会承认你在礼堂说的话,不会做你的妻子,这一辈子,都不会。”
梁上君俊脸蓦地一沉,她语气里的恨意让他恼怒,他狠狠抿了抿唇,一把丢开她的手,她手臂不小心撞在前面的座垫上,吃痛的瞬间,他却拉开车门下车,接着坐进驾驶室,不待她反应过来,又落锁,低头发动车子……
“梁上君,你要去哪里,我还没进去医院呢?”
夏纯回过神来,车子已经如箭一般冲了出去,而且他似乎把油门踩到底,太快的车速让她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惊慌失措地看着窗外飞快倒退的建筑物,激动的喊:
“你停车,梁上君,你这疯子,快停车。”
“夏纯,我不是想死吗,我现在就成全你。”
梁上君的声音冷冽得不带一丝温度,仿若一把冰刀扎进她的心,她身子猛然一颤间,小脸由白变青,目光触及里程表上的指针时,她惊慌地大叫:
“梁上君,我什么时候说要死了,你快停车,要死你自己死去,我还没嫁人,我还没活够……”
“你是我梁上君的妻子,我死,你也得陪葬!休想诅咒我死了,你再嫁给姓平的。”
他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前方路况,车速却丝毫不减,车子左闪右躲的超过一辆又辆车,连在红灯时都不曾停下,直接闯了过去。
夏纯心跳狂乱到极致,已经无法呼吸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她终于在车子驶出郊区时,难以忍受的呕吐在他车里。
这一吐,也平息了两人间的战火,她不再骂,梁上君也不再恼,却依然把车开得飞快。纯一细夏额。
十几分钟后, 车子驶进郊区他的私人别墅,在别墅的车库停下时,夏纯已经吐了一车。1ce08。
狭小的车厢里气味难闻得要死,梁上君皱眉,下车,拉开车门,一把将她拉了下去。
夏纯吐得晕头转向的,又被他粗鲁的拉下车,头上一阵晕眩袭来,双腿一软,娇躯软软地往下滑去,梁上君眸色一紧,本能的将她揽住,继而弯腰将她抱起,大步向客厅走去。
“梁上君, 这是哪里,你要做什么?”
夏纯幽幽地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被放在氤氲迷朦的浴室椅子上,而梁上君的大手正在拉她背后的拉链,她呼吸一窒,慌乱的跳下椅子,却又头上一晕,身子一个踉跄,被他大手一拉,再次跌进他坚实的胸膛里。
她鼻子正好撞在他胸前的钮扣上,坚硬的钮扣撞得她鼻尖一痛,咝的一声闷哼,还没挣扎,却听见梁上君沉沉的声音响在头顶:
“别乱动,你吐得婚纱上都脏了,身上也臭兮兮地,必须得洗个澡,换身衣服才行。”
“我不要你管,你走开,要洗澡我自己会洗。”
夏纯气愤的推他,眉心皱着死紧。
梁上君高大的身躯本就抵着光滑的墙壁瓷砖,任她推也推不开,反而是大掌抓着她的婚纱往下一拽,她如雪的肌肤便瞬间暴露在他视线里……
“啊,你这个流氓,滚出去。”
夏纯慌乱的抓自己婚纱,红肿的双眸羞愤的睁大,心里又怒又委屈,这是阿浩为她设计的,但刚才她太过用力,在她婚纱被拽下的同时也撕裂了她的婚纱。
他不会知道,她穿着阿浩设计的婚纱,就像是感受着小天的祝福一样,这个混蛋男人,他居然给她撕烂了。
她的泪水滚落,那样的猝不及防,又哭又恼地骂他,但梁上君不理会她的泪水,亦不理会她的恼怒,他只是一手抓着她,一手脱她的婚纱,毫不怜惜的用脚踩住裙摆,三两下,就把她的婚纱剥掉了去。
“梁上君,你流氓,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夏纯疯一般的抓他打他,然后双手又被他抓住,她今天为了穿这抹胸式的婚纱,连内衣都没穿,而是贴的乳、贴,现在婚纱被剥掉,她全身上下除了一条蕾丝的小裤裤外,就只剩下那对乳贴了。
梁上君将她拉进浴池,水花飞溅他一身,亦是溅到她凝脂般白嫩的肌肤上。
他的目光扫过她曼妙的身躯,眸色微深了深,宽厚的大掌抓住她纤细白嫩的手臂,将她按坐在浴池里,沉声道:
“凭我从现在起是你老公,凭你吐了我一车,还凭你洗干净了才能去见咱妈。”
夏纯愕然的瞪着他,他说什么,他说她老公,见“咱妈?”
“梁上君,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再不要脸一点吗?”17690096
她怨恨地瞪着他,梁上君嘴角邪勾,大掌趁其不备一下子扯掉她胸前的乳贴,许是受到刺激,那两颗倍蕾瞬间绽放挺立,他却倾身上前,对着她小脸喷气,暗哑的道:
“你要是希望我再无耻一点,我可以满足你。”
话落,幽暗的眸子扫过她胸前的饱满……
“你混蛋!”
夏纯骂来骂去就只有那几个词,梁上君冷笑,一手抓着她,一手拿起浴池里的浴球往她身上浇水,沉声警告道:
“你要是不想现在洞房,就乖乖地,洗干净了换上一身干净也不,爸妈一会儿就回家来了。”
“你说什么?”
夏纯惊愕地睁大了眼,惊愕地望着他,脑子里满满的全是他说的那句“爸妈一会儿就回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