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威胁,夏纯心里的怒火被挑起,又开始磨牙,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骂他“流氓”!
“我说过,只对你一个人耍流氓。”
些是欧纯事。梁上君极其享受她给予的这光荣称谓,唇边的笑意越发的魅惑,不忘提醒道:
“你可别想着借此机会逃走,我已经打电话让白子航去你公寓,帮你把你的东西都帮到家里来,一会儿陪爸妈聊聊天,我们就回家。”
“梁上君,你凭什么擅自作主帮我的东西?”
夏纯心头的怒火倏地就高涨起来,忍无可忍地冲他吼道。
开车的阿诚被她突然的怒吼声给吓得身子一颤,握着方向盘的手都跟着一抖,幸好这一段路前面没车。
梁上君不以为然的挑眉,波澜不惊地说:177226331cmsV。
“我们已经结婚了,总不能分居吧,我现在是病人,你这几天得照顾我,今天下午医生的话你也听见了,不论于公于私,你都要跟我住一起的,与其你自己辛苦的搬家,不如找个人给你搬去。”
“梁上君,你不仅是流氓,还是强盗。”
夏纯气得小脸发白,她肯定自己和这个男人八字相冲,不然怎么会总是被他气得跳脚。
瞧他那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她就必须得极力隐忍,才不会再次扑上去掐死他。
梁上君把她的恼怒看在眼里,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她,只是勾唇一笑,温言道:
“你想怎么称呼我都行,但得注意场合,一会儿到了酒店,见到咱爸妈,你可得忍着点,别让爸妈担心。”
“梁上君,我希望你现在就去死。”
阿诚时不时的从后视镜里打量后面的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心里暗自奇怪,为什么大少奶奶都这么恼怒了,大少爷还一脸愉悦,难道天生欠虐型?
可不是吗?
梁上君就是天生欠虐型,不仅如此,夏纯觉得他肯定是双重性格的人,在别人面前表现得像谦谦君子,在她面前就原形毕露,成了流氓。
和他在一起,她必须要努力克制自己,才能不发火。
她立即掏出手机给许甜甜打电话,梁上君倒是并不拦她,反而面带微笑地看着她拨出电话。
“甜甜,你现在哪里呢,白子航要是去家里搬我的行李,你别让他搬走。”
“纯纯,他五分钟前就走了。”
电话那端,许甜甜的声音有些迟疑地传来,夏纯狠狠地闭眼,转头冷睨梁上君一眼,听着许甜甜在电话里问:
“纯纯,你没事吧,我听说梁上君当着所有人说娶你为妻,事已至此,就这样吧,平伟煊是不可能的了,单凭他母亲那样说你,你也不能和他再在一起,梁上君也不错,在那样的场合下,他说娶你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夏叔叔和凌阿姨他们不是也答应了吗?”
许甜甜是听白子航说的,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许甜甜一来对梁上君的印象不错,二来并不知道他们之前那些细节和纠葛,三来,事情到这地步,为了纯纯的幸福,是没得选择,只能嫁给梁上君。
夏纯虽然不是开的外音,但梁上君和她离得近,隐约能听见电话里许甜甜的声音,他握着她小手的力度微微收紧,她抬头看去,视线撞进他深邃幽暗,噙着丝丝柔情的黑眸里,他冲她温柔一笑,夺过她的手机,对着电话说了声:“甜甜,谢谢你的理解,先这样吧,改天再请你喝喜酒。”
话落,他径直挂了电话,见夏纯变了脸色,他也敛去笑意,严肃的说:
“纯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不能因为一开始对我有偏见,现在就不相信我,一会儿问了老赵,就能还我清白了不是吗?”
夏纯紧紧地抿了抿唇,见他一脸坦然,她冷哼一声,把头转向车窗外,梁上君满意一笑,宽厚的大掌将她小手牢牢握在手心,从现在开始,她真正属于他了。
到了帝皇酒店,梁上君又以受伤为由,要夏纯扶着他。
夏纯无奈,当她伸手去扶他时,梁上君长臂揽上她肩膀,她秀眉微蹙,本能的就要挣扎,他却低头,在她耳畔轻语:
“别挣扎,那些员工都看着呢。”
他并没有把重力都压在她肩膀上,不过是借此机会揽着她,如此亲密做给那些员工看,让她们知道,她们的总裁多在乎她,那些人才不会议论得太过难听。
当老赵被带到酒店副总办公室时,一见到夏纯和梁上君,他立即扑通一声跪在他们面前冰冷的地板砖上,老泪纵横的道:
“梁总,夏小姐,对不起,我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更不知道会毁了夏小姐的婚礼和名声……”
夏纯微微一惊,见老赵那激动和自责的样子,她急忙起身去扶他:
“赵叔,你别这样,你先起来说话。”
一旁的副总看向梁上君,见他点头,他才开口说:
“老赵,你起来吧,只要把事情经过说清楚,告诉我们,是什么人让你调监控的,为什么给你那么多钱?”
老赵抬手拭了把脸,才站起身,夏纯也回到刚才的位置上,听着老赵缓缓说道:
“是一个年轻女子,她戴着鸭舌帽和口罩,至始自终我都没看清她的长相,但她说话声音柔柔地,人也一幅柔弱像,我不知道她调监控是这样的目的,她说她是夏小姐的表妹……”
夏纯听得心惊,柔弱的女人,表妹?
梁上君则是脸色一点点沉下去,深邃的眸底划过暗沉……
“那你为什么要把那天的监控抹掉?”
梁上君一开口,老赵顿时脸色一白,颤抖着说:
“是她求我的,她说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一开始也不愿意,但她竟然知道我儿子阿良患白血病的事,她承诺给我二十万,当时就给了五万订金,说另外十五万,一周后给。都怪我,我没见过梁总,并不知道那就是梁总,都怪我一时财迷心窍,才害得梁总和夏小姐……”
夏纯心里波涛汹涌着,到底是谁这样害她,还是个女人,她和梁上君的事她从没告诉过别人啊。
“如果再让你见到那个女人,你还认得吗??”
梁上君凝眉沉思了片刻,又问。
老赵有些为难,摇头道:
“梁总,我记不得,她当时戴着大口罩,只看见两只眼睛,我只记得她穿一件绿色衣服,其他的,真不知道了,不过……她身形比较瘦,身高不及夏小姐。”
想了想,老赵又补充一句。
见再问也问不出所以然来,没有那天的监控,他们查不到那个女人是谁,但至少,梁上君的嫌疑洗清了一大半。
之后梁上君又陪着夏纯去了她父母住的房间,陪着她父母聊了一会儿,梁上君把刚才的事告诉了他们。
还告诉夏父夏母,他父母明天就回国了,等他们回来,就商量他和纯纯的婚礼一事,一定给纯纯补办一个热闹的婚礼。
梁上君和夏纯回家时,白子航已经把她的行礼都送来了梁上君的别墅,还搬进了梁上君的卧室里。
虽然那个老赵没说绯闻一事是梁上君所为,但她也不能一下子接受做他妻子的事实,不能平静的和他同床共枕。
只是,夏纯要分房睡的想法被梁上君当即扼杀在摇篮里。
她刚提起自己的皮箱,就被梁上君一把抓住,重新放回地上,霸道的说:
“纯纯,你现在已经是我的老婆,断没有分房分床的理由,从今晚开始,直到我们死,我都要和你同睡一张床,同盖一张被,而且,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