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给我滚!”封闻难得爆了粗口,他一掌挥开贴在他胳膊上的性感女人,狠狠掐着自己的掌心想找回一些清醒。
他摇摇晃晃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感觉整个人像燃烧起来一样滚烫,他喘了几口粗气,一脚踹开包厢的门,逃离了充斥着情色气息的房间,走道的空气让他肺部憋闷的感觉少了很多,但下半身的热流却更加明显。
“他居然有胆子这么做……”封闻阴冷地笑了一下,他按了按自己的额角,隐隐听见了楼下的喧闹声。
他强压下身体里的邪火,快步走到楼下。
眼前的场面不出所料,权太彦正在一群人中混战,他灵活地闪转腾挪,拳头一下一下精准地打中对手们的要害。
“你们吃白饭的?给我干掉这家伙!”一个身形微胖的男人站在人群外,似乎有些气急败坏地叫嚣着。
封闻一想起这样不入流的家伙也有胆子给他下药就忍不住马上碾死他的冲动,加上身体的不适让他更加燥郁,于是他随手抓起一个烟灰缸向那人的头甩过去。
“当”的一声,男人被打了个趔趄,他扶着脑袋弯腰缓了好一会儿,才恶声恶气地叫道:“是谁!”
待他朝烟灰缸飞来的方向一看,差点惊掉了魂。
“封、封、”他腿一软差点跪下,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封闻现在不应该在女人的温柔乡里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天我会来找你。”封闻阴沉着脸,直接越过一整个大堂呆愣住的人,径直走出了夜店。
权太彦推开挡住他的人,也毫不恋战地跟了上去。
他看到封闻朝车子走去,便快步跑上前去启动车辆。
上车之后,封闻只说了“回家”便再也没有说话,他紧紧闭着眼睛,眉头皱着,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到达封闻的宅子,权太彦为封闻拉开车门,但封闻却迟迟没有下车。
权太彦低头看了看,封闻的额头满是冷汗,拳头紧攥着,指尖都已经发白。
这是出大事的状态,这种情况,权太彦不用等封闻的命令,而是要随机应变解决问题。
他经历过很多次训练,很多次不同的场景,因此他知道这时候应该把封闻带到安全的地方并且呼叫他的医生。
于是权太彦一手就把封闻从车子里捞出来架起他,脚步稳健地走向宅子,另一只手已经取出手机拨打了封闻私人医生的电话号码。
在“滴滴”两声后,电话接通,私人医生也十分上道,他直接让权太彦描述封闻的症状。
“面色潮红,嘴唇发白,呼吸急促,浑身冒冷汗……”权太彦已经把封闻安置在客厅沙发上,他精准地描述了封闻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私人医生迅速得出了可能结果,他嘱咐权太彦给封闻喝点冷水,再用冷毛巾敷额头,便收拾东西准备赶过去。
这时,封闻忽然抬手一把抓住了跪在沙发旁边的权太彦的手机。
“不用来了……”他对着电话说道。
医生马上明白了他要干什么,很干脆地“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权太彦的手机摔到地上,而他被封闻拉到了沙发上。
“别动。”封闻的语气像是命令。
于是权太彦就不再动作,安静地被封闻按倒在沙发上,扯开了衣服。
权太彦隐隐察觉到这是某种预兆,他并非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事实上在他刚成年后,他就被安排过和女人做爱,这似乎是一种控制他的手段,他按照要求做了,但封闻似乎是见他并不热衷于此事,后来便再也没有过。
他当时像完成任务一样和那个女人上床了,那时的他压在女人身上,而现在在他与封闻之间,他扮演了女人的角色。
封闻似乎没有耐心做太多的前戏,他甚至也没有耐心去找个套或者润滑液之类的东西,他只是突然想让眼前这个跟着他十年的家伙给他发泄一下。
之后的过程连他也没有料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权太彦的腿掰开,粗略地用手指撑开了权太彦的后穴,然后就插入了。
权太彦难得地闷哼了一下,他刚刚在打斗时手上受的伤都没让他发出声音。
封闻也被权太彦过于紧致的后穴卡在了不上不下的位置,他“嘶”了一声,不耐烦地一巴掌拍在权太彦的屁股上,拍得他轻轻一抖。
“后面放松。”
这是命令吗?权太彦的脑子一片空白。
他的眼睛盯着封闻那张已经染上情欲的脸,很快压下了疼痛,慢慢放松了肌肉。
这点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只是第一次来自那个部位,让他很不适应。
封闻很快得到了反馈,虽然放松后的后穴依旧紧得不像是能容纳他,但起码他的动作不会再受到排斥。
于是他就压着权太彦的腰,随心所欲地动起来。
权太彦感受着来自奇妙部位的疼痛,他不明白这一切都是如何发生的,于是只能睁大眼睛盯着面前封闻晃动的脸,被顶得不自觉发出轻微的“呃”之类的声音。
很快封闻就感觉权太彦的后穴已经适应了他的存在,它像它的主人一样听话,被操弄几下就服服帖帖地裹在他的性器上不轻不重地吸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闻没有去想此刻在他与权太彦中间润滑的是血,他只是很满意,满意到意外这个人竟然是个很合适的床伴。
“腿,勾到我腰上。”封闻看向权太彦,玩味地勾起嘴角。
他知道权太彦长得很好看,甚至于曾经想过要不要对他的脸做点什么来让他看上去更有威慑力。
第一次用情色的眼光来看这张脸,封闻却品出许多不一样的味道。
他微微皱着眉,桃花眼比平时睁得更大,眼眶还泛着红,嘴巴微微张开,看上去迷惑又委屈。某位男士上头时的滤镜
权太彦理解了一下封闻的话,然后僵硬地把腿搭到了封闻的腰上。
“身体放松,不要这么僵硬。”封闻说话的语气变得温和了一些。
嘴上虽然和气了不少,但他的动作却越发凶狠,粗大的性器带着血丝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
直到顶到某一点,权太彦突然变了脸色,他的脸拧巴到一起,眼神恍惚了一瞬,身体也突然僵硬起来。
有丰富阅人经历的封闻察觉到了权太彦的异样,他轻笑一声,用一种蛊惑似的语气缓缓诱导:“不要排斥这种感觉,认真体会一下,你会很舒服的。”
权太彦失焦的眼神向天花板飘去,来自难以言说部位的奇妙感觉让他很疑惑,他听从封闻的话,让那种微妙的冲击感逐渐入侵他的大脑,并为之打上了“舒服”的标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种酥麻感渐渐压过了疼痛,让权太彦陷入了一种无力之中,他逐渐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跟随封闻的引导将这件事进行下去。
“发出声音,如果我让你觉得‘舒服’,你就叫出来……”
“大腿张开一点,这样我能进得更深……”
“坐起来,对,自己动一动……”
“搂住我的脖子,你想亲我吗?我们可以试试……”
“忍住,现在还不能射……”
“你喜欢这种感觉吗?”
这句话对于此时的权太彦来说不是一个问句,而是一种温和的命令,他靠在封闻的颈侧说“喜欢”,声音被顶得破碎。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权太彦就像一个过目不忘的天才一样,在之后的每一次性爱里补足封闻喜欢的细节,直到他在床上对封闻来说再也无可挑剔。
于是他成了封闻唯一的床伴,尽管这并不是他的目的,而只是他在执行命令过程中顺带的结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自从他们有过第一次之后,权太彦的身份在封闻眼里多少变了点味儿,但权太彦却表现得一如往常,让封闻有一种碰壁的感觉。
权太彦本来是不住在封闻的别墅里的,但做多几次之后,为了方便,封闻在别墅里给他划出了一个房间,让他正式入住了。
某一天晚上,封闻被雷声吵醒,他走下楼想去倒杯水喝,却看见了漆黑客厅中电视发出的光。
他站在楼梯上,看着权太彦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而电视里正在无声地播放着自然纪录片。
一头蓝鲸跃出海面,又跌回海水中,激荡起巨大的浪涛。
权太彦就这么静静地盯着电视屏幕,一向警惕的他却连封闻下楼的声音都没有察觉到。
封闻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平时像木头一样无趣呆板的人也有自己的爱好。
从那之后,封闻总是忍不住去观察权太彦,希望从他的一举一动中察觉出一些新的,未曾被他发掘过的东西。
权太彦几乎没有失态的时候,封闻很难在他脸上看到明显的表情,但他在无事可做时偶尔会盯着植物之类的东西发呆,连眨眼都变得很缓慢,眼睛看上去像是要睡着了一样雾蒙蒙的,但只要封闻这边发出异响,他又会马上警惕起来。
还有在床上的时候,权太彦几乎可以按照封闻的喜好控制他身体的一切,但唯独在封闻抚摸他脊背的时候权太彦会无法自控地颤抖。封闻有一次用后入式的时候发现了这一点,他紧绷的背很美,封闻忍不住顺着他的棘突一路从脖子摸到腰窝,哪知身下的权太彦忽然颤抖起来,后穴绞吸得格外紧,封闻试探着抚摸他的背狠狠插入,权太彦几乎是难以忍受地呻吟出声。他自己似乎都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呆愣地忘记了取悦封闻,而封闻却兴奋地把他压在身下,抚摸着他的脊背一次又一次,直到权太彦失神地软倒在他怀里,被填得溢出的小腹还在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
探索另一个人的过程对于封闻来说是一件新奇的事,观察权太彦这件事逐渐从有目的性的刻意为之变成了一种习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封闻恍然发现他可以盯着权太彦的侧脸发呆五分钟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或许权太彦对他来说已经变得不同。
那时的他自以为是地认为权太彦的顺从是因为早已被他折服,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得到权太彦的全部。
如今他自傲的心早已经在无数次的失败中渐渐冷下来,他意识到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们之间将逐渐被现在的关系束缚,到最后即使他想改变也将无能为力。
但如何打破现在的局面呢?
封闻不知道该怎么做。
于是在今天听到没有眼力见的人说出的有关权太彦的话后,封闻心中积蓄已久的烦躁瞬间爆发,甚至也波及到了权太彦。
他自知自己不是温柔的人,他恶劣,阴狠,确实不是什么纯良之辈,也因此他更不知该如何改变他与权太彦之间的关系。
思绪混乱地抽完了手上的烟,封闻把它捻灭在阳台的围栏上,在心中下了一个决定。
他让冷风吹散了身上的烟味,走向楼下客厅。
权太彦开着一盏落地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声音调得几乎听不见。封闻在戳破自己发现权太彦看电视后,权太彦马上道歉下跪并承诺自己以后不会再用电视机,直到封闻再三强调他可以看电视,也可以开灯、开声音后他才继续这个无伤大雅的小爱好,不过也只会在半夜看。
听到封闻的脚步声,他回头看了一眼,似乎是在告诉封闻“我知道你来了”,然后又继续回头看电视里播放的纪录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闻走到他身后,撑着沙发询问:“你在看什么?”
“走进自然——马达加斯加篇。”
封闻绕过沙发坐到他的旁边,揽过权太彦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
权太彦就这么直直地把头轻轻搭在封闻的肩上,直到封闻说“靠舒服点”,他才找了个让两个人都更自在的位置靠上去。
“这是在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