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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跌入男人怀抱 (剧情向,小清新)(1 / 2)

实验室内一片死寂,男人离开后,季言只能靠在金属床沿勉强支撑着自己。空气中弥漫的消毒药剂味道刺鼻,令人窒息,他却无暇顾及。环顾四周,冰冷的墙壁、复杂的仪器、毫无生气的环境,无一不在提醒他,他正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他的大脑一片混沌,回忆的碎片如同散落的拼图,却无从拼起。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他下意识地抬起手,触摸自己依然刺痛的伤口,却在碰触到裸露的皮肤时停住了。他的身体衣不蔽体,破破烂烂的布料挂在身上,像是经历过什么可怕的灾难。那些伤口,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还在渗血,但他感觉不到刺痛,仿佛痛觉已被更深层次的疲惫所掩盖。

季言低垂着头,喉咙发干,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他清了清嗓子,可从喉间挤出的只有几声低哑的“嗯嗯啊啊”。他试着张开嘴努力发声,喉咙却像被锁住一般,任凭他如何用力也无法突破这道屏障。

“我……不能说话了吗?”这个念头如同一阵寒意席卷全身,带来难以抑制的恐惧。他的手不由得抓紧了床沿,力道之大甚至让指节微微泛白。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望向门口,期待着那个男人的身影再次出现。

虽然他对那个人满怀戒备,但却无法忽视心底隐约升起的依赖感。那个男人强势而冷酷,仿佛掌控着他的生死,而这种不可撼动的权威,竟然在他混乱的大脑中成了唯一的锚点。

不知过了多久,沉重的脚步声在走廊尽头响起,男人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门口。他手中拿着一叠整整齐齐的衣服,冷漠的神情一如既往。

“换上。”男人将衣服扔到金属床上,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季言看着那堆衣服,面露难色。他低下头,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又试着发出声音,却还是只能挤出几声嘶哑的“嗯嗯啊啊”。他的表情中夹杂着无措与无声的求助。

“不能说话?”男人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可能是你上辈子太聒噪了吧。”

男人的话语冷漠而讽刺,像是在无意中揭开季言内心的创口。季言低下头,强忍着心中的不安与羞辱,缓缓伸手拿起了那叠衣服。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指尖触碰到衣料时,那股柔软的触感竟让他生出一种陌生的温暖。

“快点。”男人站在一旁,双手抱胸,冰冷的目光落在季言身上,像是在催促,也像是在观察。

季言的手指轻轻抓着那叠衣物,迟迟没有动作。他尝试着抬起手臂,却发现僵硬的关节几乎无法活动自如。长时间的疲惫和疼痛让他的肌肉像是被锁住了一般,每一次试图动作,都会牵扯到身上的伤口,带来阵阵刺痛。他的动作慢得像是迟钝的机械,而这份迟缓,让他心底愈发恐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低头看着自己残破的衣物,布料早已无法遮盖住伤痕累累的身体,却仍然死死挂在他身上。他试图扯下那些碍事的布料,却发现自己的手指因为颤抖,根本无法用上力气。试了几次后,他的动作逐渐停滞下来,呼吸变得急促,喉咙里发出几声低低的喘息。

“让你快点听不懂?”男人冷漠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隐隐的不耐。

季言的背脊微微一颤,像是被那声音刺中了心脏。他害怕,害怕男人会因为自己的迟缓而再次惩罚自己。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根金属指尺掠过空气时的破风声,和它落在自己皮肤上的灼烧般的痛感。他不想让这一幕重演,可他的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

他的喉咙发干,想开口解释,却只能发出一阵嘶哑的“嗯嗯”声。他急切地抬起头,对上男人深沉的目光,眼神中带着无声的求助与惧怕。他不再掩饰自己的无助,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那个冷漠的人身上。

那是一种卑微到极点的祈求,他甚至不敢想这份卑微会不会换来怜悯。他只能看着男人,目光中满是渴望,像是期待对方能给他哪怕一点点帮助。

男人站在那里,双手抱胸,原本冰冷而平静的面容毫无波澜。他的目光落在季言的脸上,仿佛在注视一件试验品,长时间的沉默让季言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然而,就在季言以为自己的目光再也不会得到回应时,他注意到男人的眼神微微动了动。

那一瞬间,像是一块冰冷的石子掉入了静止的湖面,激起了微不可察的涟漪。男人轻轻叹了一口气,虽然声音几乎听不见,但季言还是捕捉到了。

“真麻烦。”男人低声说着,语气中仍旧带着惯有的冷淡,却多了不易察觉的复杂。他迈步向前,站到季言面前,目光扫过那僵硬无力的身体,然后在季言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伸出双手。

季言还未反应过来,便感到一股力道将自己托了起来。他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却无法挣扎,只能任由男人将他横抱起。那双手稳稳地托着他,动作没有犹豫,但也没有丝毫的温柔,像是在搬运某种物品。

“既然你动不了,就别浪费时间。”男人低头看了季言一眼,眼神中依旧冷漠如冰,但那不露声色的一瞥,似乎透着让人琢磨不透的意味。

季言缩着肩膀,完全不敢看男人的脸。他的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口跃出,而他的呼吸却因为紧张而越发急促。他感受到男人身上的温度,那并不算温暖,却比周围冷冰冰的环境要稍稍让他安心一些。他的头不自觉地低下,像是怕惹怒怀抱着他的人。

季言愣住了,直到男人抱着他离开金属床,他的视线才捕捉到那叠整齐的衣服依然孤零零地留在原地。他有些慌乱,不是因为那叠衣服没拿,而是因为他现在的样子。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衣不蔽体,甚至可以感受到冷空气划过裸露的肌肤,连屁股都没有遮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去哪?”他心里暗暗叫苦,可又发不出声,只能悄悄抬头瞄了瞄男人的脸。男人神情如常,冷峻的面容没有丝毫变化,步伐却稳健得像根本没有抱着一个人似的。他大步流星地朝门外走去,毫无停顿,仿佛他怀里的季言是某种毫无意义的附属物。

季言觉得脸上一阵阵发烫,羞耻感从脚底直冲头顶。他本来就极度虚弱,此刻更是脑子乱作一团。他无法接受自己这个样子被抱出门去,完全不敢想外面会有什么人看到。他越想越慌,身体僵硬得像块木板,却又忍不住将头埋得更低。

季言心里叫苦不迭,手指无意识地抓住男人的白大褂。他咬着嘴唇,羞赧地把脸埋进男人怀里,企图用这种方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然而,他这一动作却让他闻到了男人白大褂上刺鼻的消毒水味。

这味道让季言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喷嚏。

“啊嚏!”喷嚏声清脆响亮,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季言的眼睛瞬间瞪大,他清楚地感觉到鼻涕也随着这个喷嚏一起被带了出来,毫无保留地蹭在了男人的白大褂上。整个过程不过一瞬,但足够让季言头皮发麻,心跳漏了一拍。

“完了……”他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脑海中一片空白。他甚至不敢去看男人的脸,仿佛下一秒那令人恐惧的指尺又会落在自己身上。他屏住呼吸,僵硬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敢动,整个人缩成了一团,恨不得就地消失。

然而,意料中的怒火却并没有降临。

季言感到男人抱着他的手微微僵了一下,步伐也短暂地停顿了一秒,但很快恢复了正常。男人低头看了怀里的人一眼,目光淡淡的,没有任何明显的情绪波动,仿佛那喷嚏和鼻涕不过是某种无足轻重的小插曲。

季言小心翼翼地偷看了一眼男人的表情,发现他竟然没有丝毫要责备的意思,只是继续抱着他往前走。他整个人愣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冒犯”竟然没有引发男人的怒火。

“就……这样算了?”季言在心里嘀咕,但又不敢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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