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的气氛沉寂如水,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在耳边回荡。
程渊的目光从书桌上的文件移开,注视着依然恭敬坐着的墨淮,眼中流露出一抹复杂的情绪。他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斟酌语言,随即开口,语气却不再如先前那般冷硬,而是多了几分语重心长的意味。
“小墨,你觉得我对小季太好了?对你不公平?”程渊语气平静,但却带着一种不可忽视的威严。
这句话仿佛利刃一般刺入墨淮的心底。他以为自己刚刚晚饭前的表现已经足够克制,丝毫未露出任何情绪波动,但此刻才意识到,自己的每一个细微举动早已被师父尽收眼底。
墨淮顿时心下一惊。他连忙站起身,却又立刻跪了下去,垂首恭敬地说道:“墨淮不敢。”
程渊的目光依然沉稳,他深深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墨淮,眉宇间多了难得的柔和。他轻轻叹了一口气,道:“起来吧,今天不必拘礼。你俩都是我一手带大的,手心手背,又怎的会厚此薄彼?如果我的做法让你有这种想法,那是为师的不对,我以后会注意。”
墨淮听了这话,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他从未听过师父用如此和缓的语气与他讲话,更没想到程渊会主动承认自己的不足。这让他更加不安,甚至误以为师父是在暗示自己小心眼、不够大度。他的额头紧贴地面,声音低沉而谦卑:“墨淮不敢有这样的想法!请师父责罚!”
程渊听着他的话,却没有第一时间回应。片刻后,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步伐稳重地走向墨淮。书房内的光线柔和,却在程渊的影子笼罩下,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墨淮低着头,看到那影子越来越近,心中愈发紧张。他屏住呼吸,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戒尺落下的准备,身体不由得紧绷起来。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迎接他的并不是戒尺的责打,而是一双稳健而温暖的手。
程渊弯下身,伸手扶住了墨淮的肩膀,缓缓将他从地上拉起。
这一动作让墨淮顿时愣住了。他从未见过师父如此温和的一面,这种突如其来的转变反而让他感到有些不适应。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躲闪着,不敢与程渊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我以前对你们太严厉了。”程渊的声音低沉且缓慢,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昨天为师打得太重了吧?还疼吗?给为师看看。”
墨淮的瞳孔微微一缩,连忙退后一步,低声说道:“不要紧,没事的师父。”
程渊并未因他的拒绝而生气,反而轻轻挑眉,语气中带着些许调侃:“怎的,还不好意思了?快脱了我看看。”
墨淮抿了抿唇,知道自己拗不过师父,只好顺从地脱下外套,露出背上尚未愈合的伤痕。那些淤青与破皮的伤口纵横交错,触目惊心,仿佛无声地诉说着昨天惩罚的沉重。
程渊的目光落在那些伤痕上,眼神闪过痛楚。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拿起书桌上的药瓶,轻轻坐在墨淮身后的椅子上,将药膏涂在他的伤口上。
冰凉的药膏触碰到皮肤时,带来一阵刺痛,但很快转为阵阵清凉。而程渊的手掌温热,动作稳重而细致,竟让墨淮感到一种久违的温暖。
“这几个月,没有你们的陪伴,我也想了许多。”程渊一边涂药,一边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从未有过的坦然与柔和。“我知道我一直以来对你们太过严格,有时候甚至忘了你们只是孩子。以后,我会尽量做个好师父,希望你不要怪之前为师的苛责。”
墨淮听着这话,心中百感交集。他从小便在师父的严厉教导下长大,从未见过程渊如此温和的一面。此刻,他感受到身后的药膏清凉,师父的手掌温热,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内心一时难以平静。
“师父……”墨淮低声开口,声音里透着些许哽咽,但却不知该如何继续。
程渊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恢复了几分平静:“好了,回去吧。记得好好休息,别让伤口感染了。”
墨淮转身看向程渊,眼神里满是感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敬意:“弟子谨记师父教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渊点了点头,看着墨淮走出书房的背影,目光再次变得深邃而复杂。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仿佛在思索着什么未尽的事情。
夜色渐浓,书房内的灯光映照着程渊的身影,他独自坐在椅子上,仿佛与这寂静的夜融为一体。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有那双深邃的眼眸,依旧注视着远方某个无人知晓的方向。
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投射到地板上,将房间的一角照亮。季言是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吵醒的。
“季公子,该起床了。”门外仆人恭敬的声音传来。
季言缓缓睁开眼睛,头还有些昏沉。他挣扎着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发现昨夜的疲惫似乎还留在身体里。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放在床边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规矩条文的笔记——昨晚,他背那二百条规矩背到深夜,越背越心惊。
条文中详尽地描述了违反规矩后将遭受的惩罚,那些惩罚方式冷酷得让季言背脊发凉,像是一种无声的威胁,将他压得喘不过气。尽管他努力记住,但到后来,他的大脑仿佛变成了一团乱麻,条文像是潮水般从脑海里涌入,却又迅速地消失在记忆的深处。
他匆忙穿好衣服,打开房间的衣柜,发现里面整齐摆放着许多合身的衣物。每一件的尺寸都仿佛为他量身定制,样式简单却剪裁得体。这衣柜的存在似乎在无声地告诉他——他曾经就在这里生活。
早餐时,程渊坐在主位,面色沉稳如常。季言低头默默吃着眼前的食物,脑中不断回想着那些条文,生怕等会儿程渊开口提问时,自己会答不上来。
“昨夜可睡得安稳?”程渊突然问道。
季言抬起头,看向程渊深邃的目光,点了点头。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唯恐打破这片短暂的平静。
“去书房。”程渊放下手中的茶杯,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我来看看那些规矩你记没记在脑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言的心猛地一沉,手心瞬间渗出汗。他连忙点头,跟在程渊身后,步伐比往常还要小心谨慎。
上次进书房时那种压迫感还清晰地留在记忆里。他不敢抬头,只能低垂着目光紧跟着程渊的脚步。书房的大门被推开,熟悉的沉闷气息扑面而来,季言忍不住绷紧了身体。
“坐下。”程渊抬了抬手,示意他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好。
季言颤抖着在椅子上坐下,双手紧紧握住膝盖。他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程渊手边那根戒尺上,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发紧。
“我问,你来写出答案。”程渊的声音低沉,语气依旧冷硬。
季言点头,手已经不自觉地攥紧桌上的纸笔。
“我或者组织交给的任务没完成,该当如何?”程渊淡淡开口。
季言在纸上迅速写下答案,手腕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程渊又继续问道:“私自行事,又该当如何?”
这一题让季言犯了难。他记得这条规矩昨晚似乎背过,可此刻脑中却一片空白。他想了几秒,咬紧牙关试图回忆,但程渊并未给他太多时间。
“受罚时闪躲,又当如何?”程渊继续发问,声音冷得像是锋利的刀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言低下头,将记得的答案写下来。可是,他越写越紧张,越紧张脑子越乱,昨晚背过的内容仿佛变成了一片虚无。他只能机械性地动笔,额头上的冷汗不断渗出。
“那受罚时求饶呢?目无尊长呢?”程渊依旧不急不缓地问着,每一个问题都像是试探,又像是审判。
季言的脑海已经完全乱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纸页,短短的二十多项问题,他堪堪写出了十几个答案,剩下的几乎全部空白。明明昨晚睡前他还记得清清楚楚,可现在却仿佛失去了所有记忆。
程渊站在一旁,目光冷冷地扫过他写下的答案,脸上的表情逐渐沉了下来。
“小季,想尝尝后悔的滋味?”程渊的声音忽然低了几分,冷意逼人。
季言听到这句话,身体不由自主地一抖。他抬起头,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程渊,试图用自己可怜的神情换取一点宽容,像昨日那样。
程渊看着他那副模样,心中忍不住发笑:这小子,别的没学会,倒是先学会了怎么求饶。嘴上却依旧严厉道:“你想受罚求饶?次数翻倍?”
季言听到这话,心脏猛地一沉。他没想到昨天那招竟然不管用了!他急忙低下头,收回那副可怜兮兮的神情,内心慌乱得无以复加。
“该打。”程渊冷冷说道,抬手指了指书桌,“站起来,裤子脱了,手撑着桌子。”
季言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程渊,眼中充满了羞愧与抗拒。但当他对上程渊那冰冷无情的目光时,他只能硬生生将所有情绪压下去,慢慢站起身,颤抖着退下外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渊抱着双臂站在一旁,语气冷淡:“这规矩是一点没记住?还要我提醒吗?”
季言听了这话,知道自己无法逃避。他咬紧牙关,硬着头皮将内裤也退下,露出那白皙却脆弱的皮肤。冷空气接触到裸露的身体,他的背脊忍不住微微一紧。
“什么时候放松下来,什么时候开始。”程渊手中的戒尺轻轻点了点季言的臀部,语气平静,却带着威严。
季言努力放松身体,但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完全自然。程渊也不催,只是耐心地等待着,直到季言刚刚放松的一刻,戒尺的力道瞬间在他的皮肤上炸开。
“啪!”清脆的声响在书房内回荡,季言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往前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