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穿了八个才结束。
全部穿过之后就得把针换成圆环,每次推针的瞬间段灼都觉得这才是最痛的,比穿透他的皮肉时还要疼,眉头微微皱起,两只圆眼也变得委屈。两排钛合金的圆环定驻在段灼的胸口上方,宋砚聿扯过一根黑色的丝带一一交叉穿过圆环,结束处还是那个蝴蝶结。
“感觉怎么样?”有的人由于穿刺时过于紧张加上疼痛会低血糖发晕,宋砚聿备好了糖块儿,段灼要是不适立刻就能吃到。
“有点疼,但能忍。”段灼眨了眨眼,将浅浅的眼泪憋了回去,率先问出了第一个问题,“先生,漂亮吗?”
他看起来太期待了,宋砚聿笑着,亲了亲他的嘴巴。“你一直都很漂亮。”宋先生的夸奖比止痛药更有效,段灼好像还有些被夸的不好意思,吐着舌头小声的说着“真的吗?”。
“想看看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吗?”
一件红色的皮质束腰款短裙,还配着两只小小恶魔翅膀,整件衣服都做得很精细,皮质上还有着模仿鳞片似得雕刻,翅膀上的纹理看起来就是像是有生命一样,尖锐的角从骨节处伸出,模仿恶魔角的V领设计刚好能让他的人皮扣完全露出来,背后是黑色绑带跟他前面的丝带是一样的,短裙部分几乎盖不住什么,他的屁股是完全展现出来的,或许是明白他的顾虑,先生还看似十分贴心的扔给了他一条丁字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换好衣服之后段灼看着像是一只不太聪明的恶魔小龙,后背处的翅膀做工很好看起来完全就像是从段灼的肩胛骨里长出来的一样,“原本是打算穿在腰侧的,但是太影响穿衣服。”宋砚聿用手点了点他腰侧的那块位置,嘴巴却在给他新穿完环的位置吹吹。
段灼感受着先生的疼爱,柔声说着可以等脱掉衣服的时候再穿,他也很期待不同位置所呈现出的效果,段灼从不擅长拒绝自己的主人,宋先生的要求他当然要做到做好,分明刚看到空心针时还在瑟缩。宋砚聿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将他转了个圈之后重新帮他系了系后背的绑带,原本就细瘦的腰部被勒紧之后更显的只有一寸宽长。
“坐吧,大腿上也要穿。”依旧是闪着光的钢针,但大腿上肉比较多,穿起来不会像胸口处那么疼,但也只是稍微轻一点,“不可以乱动,能做到吗?”段灼点了点头,他坐着,宋砚聿半跪着,这是从没有过的姿势。多冒犯的姿势啊,但先生却没说什么。
针尖扎进去时会向外冒出一股小血珠,在从另一侧穿出又会带出一部分,就那么圆滚滚的缀着,段灼鬼使神差的想伸手上去抹一抹,应该也会疼吧。宋先生看着格外的认真,额头上的汗比段灼也只多不少,先生又给多少人像这样穿过环呢?
他倒也不是在吃醋,只是单纯的想知道,和旁人比较这些是没有必要的,先生反复教育了他好多次,他都记得,管他呢,反正现在留在宋先生身边的人是段灼啊。
为了分散注意力,段灼只好盯着宋砚聿的脸,从眉毛到嘴巴,再从嘴巴回到眉毛,来来回回的看着,就是找不到不好的地方。
大腿上穿了十二枚,这个位置用的是双色丝带。每个镶嵌在皮肉里的圆环部分都是差不多的,宋砚聿拿着镊子穿过丝带时也不会碰到他,较为丰腴的部位穿刺完成后会更具有色情暗示,这次他能好好看清了,两根丝带来回的穿进穿出,将他的皮肤都拢上了一层薄雾。
现在他看起来完全像是一个被精心包装好的礼物了,从头到脚都是精致的。
“真的很漂亮,小龙宝宝。”
下车之前宋砚聿给段灼戴上了一条蛛网样式的珠串面罩,把他的下半张脸藏的严严实实,俱乐部再怎么也是鱼龙混杂的,多注意一点总是没问题的。
宋先生是一身中世纪吸血鬼装扮,长袍配上红宝石的权杖举手投足间都显得优雅又绅士,眼镜上还挂着一根银色长链,只不过在进门之前细链暂时先挂到了段灼胸前的丝带上了,大腿上最下面的两个钢圈上也挂上了一条水晶珠帘,透白色的,会随着段灼走动时的动作随机摆动,如果幸运的话还能透过光折射出彩虹。
十二点钟,恶魔主牵着他的宠物进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之泊今晚是一匹小马驹,被他的主人拴在了大门口,时岸不知道又去忙着招呼什么了,只有钟之泊一个人在。一进门两人就先打了个照面,只不过两个人都很懂规矩的谁也没说话,宋砚聿也注意到了,稍微向前扯了扯链子,让spider去和他的朋友问好。
“要有礼貌。”
段灼也不想给先生丢脸,往前一步就跪倒在了地上,爬着往钟之泊的方向挪动,感觉着距离差不多之后就跪定同钟之泊说了句晚上好,钟之泊快速的扫了一眼他的装扮,在心里止不住的夸了好几句,他嘴里还咬着马橛子无法开口,只能稍微低了低头向宋先生和段灼表示回好。
“走了。”没说他能不能起身,段灼也就顺着牵引的方向,跟在先生身后爬着,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他生怕自己会绊倒宋砚聿。
爬行时大腿会绷紧,不可避免的会扯到上面的人皮扣,珠子碰撞在一起叮叮当当的响,宋砚聿也记挂着,没几步就让段灼先站起来了,宋先生在俱乐部有单独的休息室,但是今晚好像倒是没有直接上去的打算。
一路上他们遇到了很多熟人,每个人看到段灼的人都会用不加遮掩语气夸赞他,一只格外耀眼的小龙却被绑上了束缚,顺从的、骄傲的被他的主人牵着。每次夸赞之后宋先生也都会很有礼貌的感谢对方,偶尔也会将段灼推出来,让他亲自向对方表示感谢。一圈下来他觉得自己的脸都红透烧熟了,幸好有面具挡着,不然可能没一会儿就要传遍了——聿先生家的是个特别害羞的小狗。
段灼还碰上了应怀中,他今晚是一个人,宋砚聿跟他打了招呼,段灼当然不能缩着,也垂头向他问了好,顿了顿还是补上了一句迟迟没能说出的道歉,为他当时的不够配合。
“是你要来道歉的,还是聿先生要你来道歉的。”这话问得太直接,段灼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更好,还不等他再思考,应怀中又补上了一句,“诚实,难道不是最基本的吗?”
“是的,我很抱歉clock先生,的确是先生要我来道歉的,但我也是真心的,对不起,浪费了您的时间。”不卑不亢的语气再不像是最初那个跟别人装腔作势色厉内茬的样子了,段灼垂着头,但却是向上的精神。
“聿先生,您教得真不错。原谅你了,奴隶。”应怀中递给了他一个新的手环,橙红色的,意味着他已经和某位dom结成契约,有了稳定的关系。他这次来的时候完全忘了手环这回事,他自己的水蓝色手环还放在学校的柜子里,看到这个他才明白,碰上应怀中不是什么巧合,这是先生安排好的。“还有,今晚spider的确漂亮的不像话。玩得愉快。”
被夸了再多次都无法习惯的spider这下连耳朵脖子也都是红彤彤的了,宋砚聿时刻注意着他的情况,当然不会错过他每次害羞时像个鹌鹑似的表情,完全不像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座里宋砚聿把他抱到腿上坐着,“这也要害羞吗?”挂在丝带上的细链被宋先生绕了几圈收紧,“在家的时候不是夸了你很多次了吗?怎么还不习惯?龙宝宝?”宋砚聿贴着他跟他咬耳朵似得说着悄悄话,段灼被先生的称呼搞得更加害羞了。
他看着人来人往的大厅不禁想起了他第一次来这里时的场景,不太懂规矩的幼犬是多胆大啊,完全不在乎任何人的目光和评价,执拗地希望聿先生能收下他,可又不懂遮掩,戚戚爱慕全在脸上。
宋砚聿把他重新带回了这里,光明正大的赠予了契约物之后又让他心安理得接受着大家的夸赞,他突然觉得今年的冬天并不太冷了,他喜欢冬天。
“很高兴大家今晚能来。”时岸还是充当着主持人的工作,主办方就是一刻也不得闲,“首先,让我们祝贺聿先生和spider,结成契约,成为伴侣。”段灼瞬间觉得全场的目光都投到他这边了,在一阵噼里啪啦的鼓掌声中他只好僵硬的扯出一抹笑来跟大家打招呼。“其次,由于每年开场都是我和我的奴隶,我觉得大家也都看腻了,所以今年我们准备了全新的企划。”
公调的第一场往年都是deity和gem,这也都是大家默认的,毕竟那算是老板和老板娘。今年上台的第一对新人是小狗女和她的奴隶,那个sub头上套着一个黑色的狗狗头套,看着正儿八经的还真有几分小狗的样子。
身上的拘束衣严丝合缝的贴着他身上的肌肉,给人一种很强的视觉冲击感,小狗女身上是一件同颜色的蓬蓬短裙,可爱又不失性感,拽着牵引绳的手臂线条看着也十分有力。
“他们是玩的是k9,犬化。”宋砚聿看着台上的两个人开口却是给段灼的解释,怀里的小宠物像是有些别扭,总在偷偷乱动。
“嗯,我知道的。”全场的奴隶就没有谁和他一样是坐在主人怀里的,他这个视线看过去的全是dom,偶尔还会和不认识的人对上视线,两人礼貌的尴尬一笑实在是别扭。
“你喜欢吗?”看起来像是真的在认真看表演一样,眼神没从台上落下一刻,但这问题到全是冲他问的。
“喜欢的,喜欢当小狗。”
“小狗没有你这样的,注意力这么不集中,在看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灼被这句话捏住了七寸,解释的话全都堵在嘴里,先生态度虽然看起来不算动怒,但段灼知道,这个状态就已经是很不满了。
“大家都跪着,我...会不会不太好。”他捏着先生的外袍边角,颇有些纠结的将这块布料搅得拧巴。
“听你的还是听我的。”他的手指被宋先生掰开,就那么手心向上搁在腿上。
“您的。”
大腿上的一枚圆环被先生用小手指勾住了,一种濒临疼痛却迟迟没来的紧张感悬在空中,段灼已经做好了先生会一把扯下它的准备。
“现在在想什么?觉得我会把它拽下来吗?你还是没学会听我的。”
段灼这才明白先生的意思,已经没有什么能解释给他的主人听的了,他确实就是这么想的,先生清楚,他也清楚。
“您又要扇我嘴巴了。”spider撇了撇嘴角,往宋砚聿得脖子里一埋就有点不想动弹了。“惩戒处今晚有人吗?您会把我丢过去吗?我不太想去。”特别有长进的小蜘蛛,不再为了一星半点儿的情绪而变得一惊一乍,现在就算是犯了错也敢撒撒娇了。
“不扇嘴巴了,国庆假期这么久,你也该被关起来好好学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圈养期间,段灼被剥夺了一切作为人的权利,不允许说话,不能直立行走,吃饭的时候要趴在先生的脚边,表现的不够好的时候甚至都只能睡在笼子里,做得好不会得到奖励,做得差却一定会得到惩罚。
小腿被折叠到大腿上用特定的绑带固定住了,这下脚心就只好朝上曝露着,这下膝盖成了他爬动时的唯一着力点,手臂也被如法泡制的捆了起来,没了惯用手脚的小狗只能用手肘和膝盖歪歪扭扭的爬着,手指也不能再使用,唯一能用的只剩下了嘴巴。
仿真的小狗头套是不需要时时刻刻都戴着的,因为先生说他现在还完全达不到一只好狗的标准,圈养期的宋先生有着超乎常理的苛刻和严厉。
迟来的教学课程终于开始了艰难的第一课,被捆住了手脚的spider被拴在墙角练习着口交的技巧,假阳具固定在墙面上,比他跪着时位置要稍高一些,他只好稍稍仰起头去做,假阳的上方还贴着一个古老的计数器,必须要碰到并按下计数器表面凸起的按钮,数字才会跳转一个,这也就意味着段灼必须每一次都吞咽的足够深,以确保自己能用鼻尖将其按下去。
宋先生不会时时刻刻的陪着他,至少并不在段灼的视线里,整间调教室里只能听到咕叽咕叽的吞咽声,手脚没有任何能借力的地方,四肢趴在地上时跟一只小狗无异,喉咙被反复的侵犯,难受的厉害时他的大脑就会自动播放先生交给他的技巧,脆弱的喉口被较硬的器具摩擦的伤痕累累,但他却绝不会顺从自己的本能选择停下,先生的命令才是首当其冲的。
今天的要求是五十,段灼看不到具体的数字,只能自己在心里默默的数着,有时候计数器和他自己的记忆会出现误差,多了要打,少了更要罚。第一次使用的时候该二十次的,结果计数器上只有十八次,那天他被先生扇了十下耳光,后来又带着被扇肿的脸重新计数直到是二十次才算完,脸肿了整整两天才消下去。
在他学习期间宋砚聿没再使用过他一次,就连触碰都变得很少,能用工具就绝不用巴掌,如果他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犯什么错的话晚上是可以睡在先生床边的,角落里放着他的毯子和小窝,那是先生专门给他定做的,但大多数情况下,他只能睡在门外,如果再糟糕点就会被锁在调教室的笼子里。
每晚睡觉前段灼都需要自己带着工具来请先生给他销账,工具不限,一般是看段灼的自觉,当然也会有些特殊情况,宋先生会亲自把他绑到调教室狠狠教育一番才作罢。早上醒来时他又需要先生赏他例行的每日警醒,必须要在门外跪半个小时之后才允许敲门,运气好的话,只是罚跪就可以完事,运气不好的话,可能还会伤上加伤,碰到先生觉得他不够用心的时候,还会给他塞上各种各样的玩具来陪伴他完成接下来一天的课程。
睡觉的时候段灼身上的束缚会解下来,早上宋砚聿会再给他绑好,逐渐的这就成了他们开始和结束的信号。
鞭子加巴掌的教育看起来十分有效,假期才过去两天他就学会了大半的东西,当然也可能是宋先生讲究效率。尽管过程辛苦但段灼到目前为止倒是还没掉过一次眼泪,竭力的配合,尽心的学习,他更希望自己能用最快的时候达到先生的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被先生使用。
敏感的身体无比渴望着主人的亵玩。
“在想什么?”宋砚聿的出现让段灼瞬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要不要猜猜现在的数字是几?”这并非是个传统意义上的问句,段灼知道,他现在就算是不知道准确的数字,也得硬着头皮上。“吐出来吧。”
透明的假阳具上沾满了小狗的口水,湿淋淋的,段灼的嘴角都被磨得发红肿胀了,眨巴着的湿漉漉杏眼,再配上有些绷紧的表情,让他看起来更软糯不具备一点杀伤力,显得好不可怜。
“不难为你,我给你选项,你来选,一次机会,选错了就得乖乖挨巴掌了知道吗?”他跪在宋砚聿的两腿之间,宋砚聿碾着他的一小撮卷毛,也不管段灼答不答应,就抛出了四个纸团,“去吧,选一个叼回来。”
每个纸团都是在不同的方位,没有尾巴的小狗只得一个个的爬过去之后才能作出最佳选择,一种看不到答案的全新意义上的赌博,小狗转身朝着四散的纸团爬去,刚想随便挑一个叼回去就听到了先生让他每一个都好好的嗅一嗅。
“不要想着糊弄我。”段灼欲哭无泪他怎么会敢糊弄宋砚聿呢,他只是不相信自己的运气。
小小的纸团被咬进嘴里都是一个不算简单的事情,为了防止口水把它打的太湿,段灼只好把它咬在牙齿中间。爬行已经很习惯但还是不太熟练,更谈不上什么美观,纸团轻轻的掉落在了宋砚聿的手心里,他顺势挠了挠段灼的下巴,夸了一句好狗。
没有小狗会不喜欢主人的夸奖,段灼想要歪头去蹭一下主人的手掌,但比他更快的是宋砚聿抽回手的动作,先生的拒绝太明显,段灼一下子就不敢动了,甚至还向后缩了缩,生怕给主人造成困扰,低垂的眼睛里满是受伤。
皱巴的纸团被展开了,空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运气不太好啊。”
实话实说段灼打小运气就很差,小时候石头剪刀布没赢过,长大了中奖这回事更是和他没关系,到现在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稳定发挥。按照以往差一个五巴掌来算的话,既然是空白那就是一个都没有,他差了五十个,他今天要挨足足二百五十下,可真符合他的现状啊...
“五巴掌换十藤条,要换吗?”
脸皮一次性是经不住的,但是还带着伤的屁股也不一定能,不能说话的spider也没法子跟自己的主人商量,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先生给他的结果,一也可以,二也行。
“这样吧,你再去选一个,单数的话我们就抽嘴巴,双数的话就打屁股。”
“汪汪。”这是表示听到了的意思。一开始的时候段灼还会下意识的开口说话,说到底本质上还是一个人类,一下子扭转掉自己过去二十几年的习惯确实不容易。宋砚聿也不会当即就罚他,只是看着他也不开口,两秒的事,段灼自己就会意识到问题所在,他不会逃避也不撒娇,只会弯下腰蹭着先生的腿脚以示认罚,如果先生愿意原谅他,就会把他拽起来扇巴掌,他从不怕挨打,只怕先生会不理他。
第三次再犯同一个错误时,宋砚聿把他扔到了门口,虽然是一户一梯,但是那种对未知的恐惧是很难以被克服的。
“等你能记牢自己的身份了,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叫我了,对吗?”
大门砰一声关上了,他被单独丢在了楼道里,拘束衣还套在身上,他甚至都不能自由的活动,当然他最在意的是——他让先生生气了,他不是一只聪明的小狗,他知道错了。
汪汪的叫声在门外回荡,段灼一开始时候学的还不太像,也不敢大声叫,活像一只刚断奶的幼崽,宋砚聿不满意他的害羞和笨拙,就由着他在门外哼唧,犯了错的小狗连哭都是不敢的,他从趴变成了跪,就蜷缩在门口汪汪的呼唤着他的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分之一的概率下,他觉得自己一定还是会非常准确的选到最不利于他的那个,距离最远的那颗纸团被选中了,段灼说不期待是假的,但他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纸团被丢到了地上,宋先生踢了踢他的手肘,“这次自己来拆开吧。”
牙齿叼着一点边角,剩下的只能用舌头去把它顶开,可纸团实在是太小,嘴巴又难以操控,口水流了一地也没能成功的将其展开。
“谁家的小狗能笨成这样。”宋砚聿笑着逗他,却绝不口不提帮帮他。
纸团被越搞越湿,沾了水的纸张会变得更薄更软,稍微一个不留心就会撕扯下一块,要不了几下恐怕就会被撕成碎片。
“咬烂了,这个就不作数了。”宋砚聿说出口的话绝没有转圜的机会,段灼如果不能做到就只能接受惩罚或者付出些代价。
段灼有时候太像一只实诚的小动物,没有花里胡哨的想法,也从不会想着找些其他的捷径,他只会笨拙的按着主人留下的路线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过去,被绊倒了会自己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陷进去了会自己伸手抓住路边的灌木,spider拥有八只脚却只有一颗心。
纸团不出意料的变成一滩碎片,原本的字迹已经变得模糊不堪,看不出是什么数字了,小狗颇有些被打击了似的耷拉着脑袋,用手肘向着宋砚聿的方向往前推了推碎掉的纸屑。
“这个不作数了,再去选一个。”
仅剩下两个了,段灼不认为下一个自己就能顺利的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咬个纸团都这么费劲,口活是白练了吗?”宋先生从他的嘴里接过第三枚纸团,没急着打开,就在手心里攥着。
狗被训得心虚,只能徒劳地用爪子扒拉两下地板。不等段灼反应过来宋砚聿就拽着他后背的束缚绳把他重新按回了假阳具面前。
“舔。”先生冷言厉声道。
原本就有些紧张的小蜘蛛不敢耽误一点的就往嘴里吞,还没含住一半就被宋先生往后扽了一把,睁着迷茫的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舔。”又被重复了一遍的命令。
现下段灼明白先生的意思了,在距离假阳具还有两厘米的位置他张开了嘴伸出了鲜红的小舌绕着假阳具的头部打圈,直到前段完全湿润之后他才又往前挪了挪,将剩下的半截舔的发亮。
“这次学会了吗?”
“拆。”
白色的纸团又被丢回到了段灼的面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毫无意外的他还是没能成功的完整拆开,最后一枚最终也还是以失败而告终,宋先生的脚踩在了他的后腰上,使得整个腰身都弯了下去,带着戒尺痕迹的屁股向后翘的更高了。
“噤声。”
藤条落在了段灼今早刚被抽了二十戒尺的屁股上,大面积的浅红上立刻点缀上了几缕鲜红,交纵排列着,惩罚时先生不会让他从中得到任何快感,哪怕并没有限制着他的性器。
每一次抽打都会间隔几秒,像是故意吊着他,也像是要他充分的感受每一次疼痛,段灼被先生踩着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乱动一下就会让先生觉得他不够努力还不算听话。
湿润的舌头卷过干燥的嘴唇,段灼变得颤颤巍巍,像是落入荷叶中央的露珠,随着人类采集的动作掉入了瓷器的瓶口,小小一滴,只能溅起丁点儿的涟漪。
最严重的地方看起来像是快要破皮了,整齐的排列着,几乎没有间隙,看不出是同一个位置挨了几下,许是不太满意段灼的姿势,宋砚聿又施力将他往下压了压,这一动作不免又拉扯到了他的伤口,豆大的汗珠随之掉到了地板上。
先生不再为他的眼泪而动容,第一天的时候他也流下了太多,宋砚聿只是冷静的看着他,告诉他眼泪不能改变任何事情,如果自己收不住,他也可以帮帮忙。
两个半小时的放置让段灼彻底学会了忍耐。
放在背上的水杯歪倒之后六十度的热水将他冲洗了近十次,夹着姜块的后穴也在这个范围里,本就热辣的敏感部位再被热水一浇,更是雪上加霜,spider哭着也不能将先生的命令挪动分毫。
拘束类的除了身上的这件衣服以外别的都没再在他身上出现过,宋砚聿不要一个只有借助外力才能压制欲望的狗,他要段灼自觉的为了他的命令和要求而忍耐,要他突破自己的本能和极限的坚持。
他不允许小狗流水的时候,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绝不能掉出一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训狗和养孩子是两码事。
聿先生这里没有巴掌和糖的教育方式,他一直奉行的都是说死的规矩和严厉的惩罚。一巴掌记不住的事情就该每天都抽一巴掌,说了几次还在犯的错就应该用那条最重的鞭子来帮他长长记性,当然小狗最无法忍受的其实是主人的冷落。
岌岌可危的一层薄薄皮肤还是被打破了,藤条上混着血,宋砚聿依旧不为所动,一直到一百二十五下一下不少的全都打在了段灼的臀肉上才停止,冷汗打湿了他的前额,嘴唇是不敢咬的,只能死死咬着后槽牙,以防自己没能遵守好噤声的命令。
“疼吗?”坚韧的藤条在他的伤口上来回摩擦着。
段灼不能说话但是先生问了他又不能不答,只好模仿着小狗犯错被教训时才会有的那种声音,大致意思是:主人别生气,我知道错啦。
可他的主人心不软,且很硬。
“耳光就和每天的例行一起打,不限于圈养期,什么时候打完了,什么时候算。”
“汪。”
口交的教学是不局限于在假阳具上的,宋砚聿的抽查也是没有规律的,一直到段灼可以在规定时间灵活自如的将一根可溶材质的玩具舔细舔射他们才结束这门课。
那一晚段灼破例被允许睡在了宋先生的床脚下,紧绷了一天的神经在窝到小毯子里的下一秒就倏地松开了,他会露出最真心的笑容,小狗从不记仇。
七天的假期已经过去四天了,段灼很适应也喜欢完全模拟犬化的日常,不需要过多的思考,也不需要费心的惦记,他只需要听从主人命令然后做到最好就可以,很轻松,尽管身体上是旧伤垒新伤,没一天是不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四天的晚上段灼被带出了门,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被牵出了门。
“在家待了这么多天,今晚带你出门转转。”先生是这样说的,不是商量,是通知。
衣服是没有的,小区楼下的人影依稀是能看见的,段灼被带上了那个小狗头套能遮住他大半张脸,项圈上还挂了一条牵引绳,可伸缩的,宋先生没有带他乘电梯,反而是推开了消防通道的门。
“慢慢来。”
犬化之后他还没有以这样的姿势走过楼梯,四脚动物上下楼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来着?段灼很难一时间就清晰的想起。
“前腿先站稳了。”宋砚聿明显一副教育真正小狗的样子,语气严厉神色不明,这么多天先生几乎没有冲他露过一个笑脸,这让小狗感到沮丧,总是反复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没能做好。
不太灵活的四肢在下楼的时候更显笨拙,一个不小心后脚就和前脚缠到一起去了,还是宋砚聿及时拽住了牵引绳才没让他摔下去。
“啪。”很响亮的一巴掌,在空无一人的楼梯间还能听到回音。
“小心些。”语言上是关心的,动作间是不留情的。
因为只能看到台阶段灼自己也不知道现在走到几楼了,他一多半的路都是跌跌撞撞的滚下来的,如果不是先生牵着他,他应该还能滚的更快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是下楼就耗费了段灼大量的精力和体力,在进地下车库之前宋砚聿给他披上了外套,但没允许他起来,于是他就披着先生的外套由先生牵着爬到了车旁。一点点害羞,倒不是很怕反正先生在陪着他。
需要开车出门是在段灼的意料之外的,他以为会是在小区楼下。和以往不同的是他的座位从副驾驶变成了后座,牵引绳还被拴在了主驾驶的靠枕上。
“到座位上去。”
原本怕弄脏主人车座的小狗是跪在了地上的,这下见主人并不在意才露出非常开心的笑脸从地上爬了上去,还是相当的笨拙,为了表示开心和感谢段灼还翻身露出了自己的肚皮,但他的主人好像并不是很想上手摸一摸,狗又失落了。
从小区出来时段灼又看到了那个许愿池,那是他们的定情开端。
一路开到了郊区,是个观星点,空旷的地面上有着很多圆球状的玻璃房子,段灼还没来得及再透过车窗看几眼就被宋砚聿拖下了车。
宋砚聿好像并没有要他在外面呆太久的意思,冬天的晚上会比较凉,段灼身上虽然披了外套但却挡不住太多的风,凉气顺着缝隙刮过他裸露的每一片皮肤。
玻璃小屋里是可以住宿的,里面的设施因有尽有,屋里的圆桌上还放了一个蛋糕。段灼脑子里跳出的第一反应是宋砚聿的生日,但反应过来之后想了一圈也还是记得宋先生好像并不是这个月份的。
“不是生日,小狗蛋糕而已。”一只骑士查理王小猎犬的立体蛋糕,“感觉很像你。”棕色的下垂耳和圆溜溜的杏眼,头部的毛还有些微微发卷,看起来和段灼简直一模一样,他不太舍得吃了。
“钟之泊送给你的。”他把手放在段灼的背上,轻轻压制着对方的动作,厚重的外套被掀开,宋砚聿轻轻揉搓着他的腰侧,一直将整个后腰都碾成热的才罢手。“庆祝spider狗狗一周岁。”他逐字逐句的念着蛋糕旁写着的一句贺词,听的段灼耳尖一红,藏在黑色的微卷发里显得格外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有一周岁了吗?”他当然没有,如果非要说他可能最多四个月大,一只正儿八经的狗崽儿,段灼摇摇头,宋先生故意逗他,他也配合着。“未成年小狗都很淘气,不乖了会被打屁股,你乖不乖。”先生拍了拍他的屁股,上面还留着先生清晰的巴掌印,故意要他羞的。
“唔...汪汪。”
“嗯,屁股都肿了,看来是挨过打了,所以——你是不乖的狗。”
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段灼对于“不乖”这两个字都有一种天然的反应,更何况先生还格外咬重了这两个字,段灼迫切的想要向他的主人立刻证明他没有不乖,可无奈他不能说话也不能随意行动,想了半天也只能讨好的去舔主人的皮鞋,但他忘了头套会挡住他的嘴,仿真的小狗嘴形倒是挨到了皮鞋,像是一个直白的吻。
“我没允许你,奴隶。”
奶子被先生拢到了一起,虎口卡着,皮薄的小狗明天就能看到发紫的痕迹,聿先生不似挑逗,每一下都只传达着一个意思——痛,左边的奶肉被捏的发肿,和右边的对比起来直接大了一圈。奶油被揩下一些,粘着奶油的手指在肿大的乳尖上一抹,残留的随着手指插进了spider的嘴巴里,嘴巴处留有一条缝隙可以直接伸手进去,鸡巴也可以。
宋砚聿帮段灼尽数拆掉了身上的束缚,把人扒了个干净,平躺在桌子上的小狗有些僵硬,或许是因为他的肩头各自放着一株红蜡,蜡烛徐徐燃烧时流下的蜡油也全都堆积到了白嫩的皮肤上,如果将其掀开大约能看到不输蜡烛的红艳。
奶油被用来四处点缀,蛋糕上唯一的水果是一颗樱桃,原本是放在查理犬的头顶的,不过现在被放在了段灼硬的流水的鸡巴上,正顶着,一样的装饰效果,熟透的樱桃红里透着些紫,和小狗的鸡巴颜色没差多少。
盛着红酒的醒酒器被放到了他的小腹处,有些冰,浓郁的酒红色在玻璃器皿里摇摇晃晃,就像是在不算明亮的玻璃房子里任人玩弄的段灼一样,可口的、美丽的、散发着不同寻常香气。宋先生捏着冰块从段灼的大腿内侧一路滑到足心,留下一道透明的水痕,没有完全融化的冰被反复的操纵着,直到消失。薯片沙拉被挑拣了一些放在了前胸,三文鱼被整齐的码在了刚刚冰块流连的地方。
“我之前一直对人体盛不太感兴趣,可能是他们都不如你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颇有些分量的叉子穿透了放在他身上的食物,金属的钝尖扎在了他的奶肉上,那一瞬间段灼觉得自己全身像是过电一样,从小腹攀上的一股儿酥麻,段灼一下子没忍住,婉转的呻吟漏出了声,让成为器皿的他更显淫荡下流。
酒杯被拿起,在他的余光里能看到先生拿着杯子晃了晃,下一秒整杯红酒就被泼到了他的鸡巴上,低于体温的液体只需要一杯就能浇灭他的欲望,但酒又和水不同,蒸发时的凉意又会带起新一轮的意欲,无休无止。
眼瞧着是比刚才还要精神了,宋砚聿将顶端的那枚樱桃摘了下来,就着酒液上下撸动着,就是不去碰顶端已经张开了的小嘴,还掂了掂颇有分量的小球,红烛的火焰随着段灼杂乱的呼吸在空中肆意的飘动着,颇有些耀武扬威的意思。
昏暗的房间里仅靠两只蜡烛维持着可见度,段灼其实都不太能看得清宋砚聿,叉子的一个小分支钻进了小狗的尿道,酸麻痛胀段灼一时分辨不出具体是哪一种感受,胸腔克制的起伏着,就连颤抖都是轻微的,没有那个dom会不喜欢看sub为了自己的命令苦苦忍耐着,宋先生捏着长柄左右转了两个,不出意外的看到了蜡烛上又落下两条滚烫的芯油。
猛地,柔软的部位突然像是被什么扎过一样,轻微但尖锐的疼感,像是某个什么带刺儿的东西滚过去了,spider条件反射想要夹紧双腿,可刚有了一点动作就在半路自己又止住了,身体的记忆力远比大脑要顽固,从会阴到马眼,一路无差别的全被碾过,圆滚滚的睾丸成了被频繁照顾的区域,禁欲了半个月的身体很难再经受起如此刺激的调教,针轮再一次刺向那个湿润的小眼时,诡异的痛和无法抑制的爽交织在一起,前列腺液向外涌出来一大股,将柱身浇的水湿。
“乖狗。”来之不易的一句夸奖。
针轮短暂的放过了较为敏感的区域,开始在段灼身体的其他位置游走。奶孔被细小的针尖儿破开,滚着扎过一轮之后就会变得格外硬挺,在搭配着周围环绕着的一团奶油,像是绵密的云朵中藏了一朵海棠花。段灼反应最激烈的时候是针轮碾过他的喉结,一个十分保守的位置,第一次让他感受到了汹涌的风暴,无数密密麻麻的小虫啃咬着他岌岌可危的神经,像是被蛛丝黏在了陷阱里,越是挣扎就越是无用。
他的意识有些涣散了,浑身的血液里都充斥着高昂的性欲,段灼不知道自己到最后还有没有好好的完成主人的命令,都忘了个干净,在高潮的前一秒。
“唔......阿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浓白的精液从深红的性器中喷溅出来,黑色皮质头套下的小人瞳孔都有些涣散了,他再不能维持着原有的理智,大脑深处的每一句召唤都是宋砚聿。
原本立在肩头的蜡烛被吹灭了,没了光源整个房间都暗了下去,黑暗里自顾不暇的段灼没能看到宋砚聿危险的眼神,像是盯准了某只猎物,势必要抢夺过来据为己有。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没有被放过,小巧的针轮再一次碾过他的脆弱带,还处在不应期的小狗从胸腔中挤压出了痛苦的悲鸣声。
宋先生手里的工具时刻变化着,身体上盛放着的食材被一点点消耗,正逐渐向人展露着食材之下更吸引人的存在。湿热的触感混合着甜腻的奶油绕着段灼的乳尖打转,舌头比手指更灵活,这是段灼第一次被人舔,什么思考统统抛诸脑后,宋先生正埋头在他的胸前,单就这一点就足够让他受宠若惊。
“哈——”年幼的小犬根本无法招架,舌尖微微发些力拨弄着他硬挺的乳头,再往下舔过他根根分明的肋骨,小腹上的醒酒器被端走了,宋砚聿随机叼起了一块儿软肉舔着、磨着,撒嘴之后平坦的小腹处就留下了一个明显的深红嘬痕。
放置樱桃后残留下的奶油都被宋砚聿卷进了嘴里,冠状沟被细致的舔了一圈,半截阴茎被吞进嘴里时,宋砚聿的手还在揉着他的睾丸,细致又温柔的照顾。
肿大的龟头被宋先生含进嘴里的那一秒,段灼负载过重的大脑突然瘫痪了,能被主人如此对待是超出他的理解范围的,一连串的惊人行为把他打的晕头转向,温热的口腔虽不及他本身的温度高,但那可是宋砚聿在给他舔...这个认知让他无法保持一点冷静,不等宋砚聿再含着舔两下,他就泄了。
“好甜。”不知道是在说奶油还是在说他。
外宿让段灼获得了能够睡在先生身边的特别待遇,他当然高兴,这些天先生一直跟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每天都抱有希望,但每次都没能得偿所愿,但是小狗不会气馁。
“睡不着?”窝在主人怀里的小狗呼吸太急促了,闭着眼也装得不像。
“唔。”私自开口说话的教训先生刚才已经补给他了,手心此刻还是突突的跳着痛。
“想看星星吗?抬头就能看到。”房间顶部是没有遮挡的,为了方便大家躺着就能看到漫天的星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狗不是很想看,星星哪有主人好看。
一双清澈流动的眼睛,伏在弯弯的眉毛下面,越显得晶莹,水晶琉璃球一样,闪闪发光,丝毫不输那些远在时空之外的星体。
“我想亲您。”说完就在宋砚聿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动作迅速来回不过两秒的事情,“您罚我吧。”还是个勇敢面对错误的乖孩子。
“睡觉吧,明早要记得叫我起床。”另一层的含义大概是要叫他口侍,段灼又变得激动起来,按耐不住的翻身骑到了宋先生的身上。
“真的吗?”目光炯炯,倒影里全是他。
“想被扔出去罚跪了?”胆大包天的小狗被掀了下去,宋砚聿将他按到了腿上狠狠的扇了一顿屁股才作罢。
估摸着是段灼在心里惦记了一晚上这件事,被折腾了一晚上还能早早的醒来。灵活的小狗掀开了被子的一角从中钻了进去,宋砚聿昨晚穿的是睡袍更方便他的动作,内裤被他小心翼翼的拽了下来,还没硬起的阴茎先是被他绕着圈的舔过一遍才被含进嘴里。
比起那些没有温度还满是橡胶味的假阳具,心爱人的真东西往往更具有致命的吸引力,段灼的技巧不再需要反复的回想了,那些理论已经在很多次练习实践中变成了本能,一种对主人本能的讨好,也是一种另类的证明,想要先生看到自己的进步。
裹紧了的嘴巴,每一次强压下呕吐感的深喉,段灼很有节奏的推进着,直到他感到自己的后脑勺被人按住了,顺着先生的动作把阴茎吞进,直抵着喉咙口就不再动作了。
“好乖。”带着晨起时的沙哑,段灼蒙在被子里听着还有些不真切。
含得太久的嘴巴流出了口水,充当着润滑剂的作用,宋砚聿抬脚踩在他的肩膀上将他往起推了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坐上来自己磨,不许射。”刚醒的先生整个人身上都带着一股倦怠,懒洋洋的命令着。
段灼吐出宋砚聿的鸡巴时还有些依依不舍,白细的双腿分开跪在先生身体两侧,后穴才刚刚贴上先生的性器就被叫停了。
“用前面,一起撸。”
两根鸡巴被段灼一起握到手里时他突然忘记了该怎么动,先生比他的要更粗一些,两只手将其圈在一起,段灼有些僵硬的上下动作着,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腰动,手不要动。”
小腹处还留着昨晚宋砚聿嘬出来的草莓印,宋砚聿的手掌按在他的小腹上,施力揉了揉,让本就腿软的段灼更软了。连自慰都少之又少的小狗显然不太习惯这样的动作,但是他又不能拒绝。
挺腰的动作不够流畅,手心里的鸡巴来回滑着让段灼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宋砚聿托起段灼的屁股往上坐了坐。漆黑的瞳孔紧盯着spider鲜红的唇瓣,那里留着两枚浅浅的齿痕。
被玩得稍有些破了皮的奶头又被宋先生捏在了手指间,“老公。”宋砚聿贴着在段灼的耳边,尖牙磨着小狗的耳软骨,热烘烘的一句话钻进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开出一朵盛大的花。“你把我操得好爽。”
宋砚聿从不在意这些口头上的称呼,更何况这些简短的字符不定时还能得到一些意外的反馈,小狗老公听起来好像还更色情一些。
宋砚聿极少剖析自己,他一直是理智的,从不踏出无法控制的一步,昨晚那些难以被人窥见的隐秘情爱没人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高空上悬挂着的月亮知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挺着腰顶鸡巴的小狗是羞怯的,这样的动作简直比自己扒开臀缝求操还要羞耻,手上渐渐的有些使不上劲儿,滚烫的两根在他出了汗的手心里变得湿滑,服软告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宋先生显而易见的眼神堵回去了。
他是不能射的,可他得让先生舒服了。动作的幅度不大,段灼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身为新手的第一次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宋砚聿也不出声催促他,任由他随意的发挥。
紧挨着的两人都是滚烫的,段灼坐在宋砚聿的身上像是一颗柔润的珠子,圆的、白的、带水儿的,每天都会被抽几下的屁股一直都是挂着伤的,坐得实了还会有些酸麻,可他的双腿实在是没点力气用了,整个人都只能在宋先生身上挂着。
小狗每次动作前后都会偷偷瞄一眼宋砚聿的脸色,前是怕做得不好,后是想知道自己做得好不好,他想要做一只主人喜爱的全能小狗。在宋先生还没点头收下他时,他就保证过,所有他不会的,他都会去好好的学。
平心而论这几天的相处虽然是完全的丢失了自由,但段灼并不抵触,他是真的很喜欢宋先生对他全方位的掌控和管教,但是先生会把他危险的想法掰回来再告诉他,人终究还是要自己面对生活的。好吧好吧。
更习惯通过后穴来获得快感的奴隶,在被撩起一身的火之后阴茎不怎么渴望被先生触碰,反倒是藏在身体里的小口更想要被粗暴直接地捅开,段灼的声音逐渐开始变得腻软,清晨站在树枝最高处咿呀的小百灵。
“希望今天会下雨。”那双托着他屁股的手的主人开口道。
“嗯?”段灼不理解为什么先生突然说起了天气。
“突然觉得你很适合在雨里被干。”可惜北方的冬天并不会下雨,这个小小愿望一时间不能实现。“淋了雨的小屁股会更湿吗?”
“我会从今天开始期盼夏天。”段灼身上真的集齐了小狗的全部特性,天马行空的唯主人主义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重新回到家的段灼又变回了完全的小狗,但是宋砚聿却一直没给他穿上拘束衣,今天的例行惩戒地点是在调教室。
“自己掌嘴,二十。”欠下的账每天都在变化着数值偿还着,段灼跪在一旁安静的扇着自己巴掌,宋砚聿在一堆工具中挑拣着。
二十下的耳光并不多,全部打过之后也只留了一点点醺红,段灼的手掌心倒是比脸颊更烫。
“上面这张嘴的课程结束,也该轮到下面这个了。”三指宽的戒尺在他的脸侧拍了拍,宋先生绕了半圈走到他的身后,点了点他的后腰窝。“跪趴,自己扒开,打肿之后再开始,以后也是这样,记住了。”木板能完全覆盖住那条细缝,每一下都不遗余力地将此完整照顾到。
掰着屁股的手指都用力到发白了,令行禁止这一项段灼是不需要单独拎出来教的,他一直都做得非常好。宋砚聿打得重像是不想在这个环节浪费太多的时间,不到十下整个臀缝都肿了起来。
“坐上去。”半人高的木马上放着一个假阳具,尺寸倒不是很大,抹了足量的润滑剂,吞进去的过程几乎没收到什么阻碍,除了打肿的后穴放大了痛感之外。“等它射了再换下一根,你今天的目标是五根。”俱乐部这次的新玩具几乎都让宋砚聿用到了段灼的身上,假阳具有一套自己的射精装置,段灼必须得刺激到特定的点才能促使它射出来。
“很简单的入门课,不要总是露出这副受伤表情,会给你招来新的惩罚。”宋先生将他的牵引绳挂到了天花板的吊环上,高度往上又调了调,这样段灼就必须直起腰才能不被拽到脖子。“我不喜欢垂头丧气的狗。”他从不和狗解释命令,他只会单纯的说出自己的要求和喜好,狗不需要理解和接受,但必须要做到。
“水儿流那么多,屁股夹紧。”无论是什么时候段灼最怕的永远都是木质的工具,闷着疼,后劲儿太大,能让他骨头都是痛的。
“前后动,只会上下动的那是飞机杯。”乳尖被人拽着往前,段灼不得不挺起了胸,被搓的有些破了皮的乳尖露着鲜嫩的肉芽。
“速度快点,怎么还不如个鸡巴套子好用。”每一次的训话都伴随着戒尺打在皮肉上的啪啪声,大腿、后背、前胸、小腹都挨了个遍,哪里的姿势不够到位哪里就会和戒尺来个亲密接触,小腹尤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灼实在是不太会前后晃屁股,半硬的鸡巴会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有时候还会拍在自己的小腹上,像个讨苦吃的玩意儿,没点儿话听。
“你是想一直骑在上面吗?”乱晃的鸡巴也得到了不轻的责打,背在身后的双臂和分立在木马两侧的双腿都有着不同程度的颤抖。“假的都伺候不好,你也配被我操吗?”
闻言段灼抖的更厉害了,宋先生从不会虚张声势的恐吓他,能说出口的就都是能做到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夹紧了紧紧嵌在身体里假阳具,想象着这就是先生的东西来吞吐,可惜他的动作实在是笨拙,假阳具还没有一点动静,他却被消耗了很多体力。
因为不被允许开口说话,段灼有再多的的语句也只能全都堵在嗓子里,格外难忍时他总是习惯性的去叫先生,一种自我抚慰,可惜的是现在这一点也被宋先生残忍干脆的剥夺了。
“你应该想办法让我满意,而不是琢磨着怎么让自已爽,奴隶。”脚踝上被绑上了负重带,这下让本就进得深的假阳具更靠里了。“5kg,半小时加一次。”汗水和泪水打透了段灼整个身体,他看不清眼前的场景。
湿热的肠道有规律的收缩着,腰肢摇晃的幅度和速度也在逐渐加大,视线里突然搜寻不到先生这让段灼感到焦虑,他反思着自己糟糕的行为,心里默声的和先生说着对不起。
“cherisher,你的安全词。”
眼角的泪珠被人擦掉,视线重新聚焦,段灼在先生给的安全词中看到了他的安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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