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抽打都会间隔几秒,像是故意吊着他,也像是要他充分的感受每一次疼痛,段灼被先生踩着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乱动一下就会让先生觉得他不够努力还不算听话。
湿润的舌头卷过干燥的嘴唇,段灼变得颤颤巍巍,像是落入荷叶中央的露珠,随着人类采集的动作掉入了瓷器的瓶口,小小一滴,只能溅起丁点儿的涟漪。
最严重的地方看起来像是快要破皮了,整齐的排列着,几乎没有间隙,看不出是同一个位置挨了几下,许是不太满意段灼的姿势,宋砚聿又施力将他往下压了压,这一动作不免又拉扯到了他的伤口,豆大的汗珠随之掉到了地板上。
先生不再为他的眼泪而动容,第一天的时候他也流下了太多,宋砚聿只是冷静的看着他,告诉他眼泪不能改变任何事情,如果自己收不住,他也可以帮帮忙。
两个半小时的放置让段灼彻底学会了忍耐。
放在背上的水杯歪倒之后六十度的热水将他冲洗了近十次,夹着姜块的后穴也在这个范围里,本就热辣的敏感部位再被热水一浇,更是雪上加霜,spider哭着也不能将先生的命令挪动分毫。
拘束类的除了身上的这件衣服以外别的都没再在他身上出现过,宋砚聿不要一个只有借助外力才能压制欲望的狗,他要段灼自觉的为了他的命令和要求而忍耐,要他突破自己的本能和极限的坚持。
他不允许小狗流水的时候,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绝不能掉出一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训狗和养孩子是两码事。
聿先生这里没有巴掌和糖的教育方式,他一直奉行的都是说死的规矩和严厉的惩罚。一巴掌记不住的事情就该每天都抽一巴掌,说了几次还在犯的错就应该用那条最重的鞭子来帮他长长记性,当然小狗最无法忍受的其实是主人的冷落。
岌岌可危的一层薄薄皮肤还是被打破了,藤条上混着血,宋砚聿依旧不为所动,一直到一百二十五下一下不少的全都打在了段灼的臀肉上才停止,冷汗打湿了他的前额,嘴唇是不敢咬的,只能死死咬着后槽牙,以防自己没能遵守好噤声的命令。
“疼吗?”坚韧的藤条在他的伤口上来回摩擦着。
段灼不能说话但是先生问了他又不能不答,只好模仿着小狗犯错被教训时才会有的那种声音,大致意思是:主人别生气,我知道错啦。
可他的主人心不软,且很硬。
“耳光就和每天的例行一起打,不限于圈养期,什么时候打完了,什么时候算。”
“汪。”
口交的教学是不局限于在假阳具上的,宋砚聿的抽查也是没有规律的,一直到段灼可以在规定时间灵活自如的将一根可溶材质的玩具舔细舔射他们才结束这门课。
那一晚段灼破例被允许睡在了宋先生的床脚下,紧绷了一天的神经在窝到小毯子里的下一秒就倏地松开了,他会露出最真心的笑容,小狗从不记仇。
七天的假期已经过去四天了,段灼很适应也喜欢完全模拟犬化的日常,不需要过多的思考,也不需要费心的惦记,他只需要听从主人命令然后做到最好就可以,很轻松,尽管身体上是旧伤垒新伤,没一天是不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四天的晚上段灼被带出了门,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被牵出了门。
“在家待了这么多天,今晚带你出门转转。”先生是这样说的,不是商量,是通知。
衣服是没有的,小区楼下的人影依稀是能看见的,段灼被带上了那个小狗头套能遮住他大半张脸,项圈上还挂了一条牵引绳,可伸缩的,宋先生没有带他乘电梯,反而是推开了消防通道的门。
“慢慢来。”
犬化之后他还没有以这样的姿势走过楼梯,四脚动物上下楼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来着?段灼很难一时间就清晰的想起。
“前腿先站稳了。”宋砚聿明显一副教育真正小狗的样子,语气严厉神色不明,这么多天先生几乎没有冲他露过一个笑脸,这让小狗感到沮丧,总是反复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没能做好。
不太灵活的四肢在下楼的时候更显笨拙,一个不小心后脚就和前脚缠到一起去了,还是宋砚聿及时拽住了牵引绳才没让他摔下去。
“啪。”很响亮的一巴掌,在空无一人的楼梯间还能听到回音。
“小心些。”语言上是关心的,动作间是不留情的。
因为只能看到台阶段灼自己也不知道现在走到几楼了,他一多半的路都是跌跌撞撞的滚下来的,如果不是先生牵着他,他应该还能滚的更快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是下楼就耗费了段灼大量的精力和体力,在进地下车库之前宋砚聿给他披上了外套,但没允许他起来,于是他就披着先生的外套由先生牵着爬到了车旁。一点点害羞,倒不是很怕反正先生在陪着他。
需要开车出门是在段灼的意料之外的,他以为会是在小区楼下。和以往不同的是他的座位从副驾驶变成了后座,牵引绳还被拴在了主驾驶的靠枕上。
“到座位上去。”
原本怕弄脏主人车座的小狗是跪在了地上的,这下见主人并不在意才露出非常开心的笑脸从地上爬了上去,还是相当的笨拙,为了表示开心和感谢段灼还翻身露出了自己的肚皮,但他的主人好像并不是很想上手摸一摸,狗又失落了。
从小区出来时段灼又看到了那个许愿池,那是他们的定情开端。
一路开到了郊区,是个观星点,空旷的地面上有着很多圆球状的玻璃房子,段灼还没来得及再透过车窗看几眼就被宋砚聿拖下了车。
宋砚聿好像并没有要他在外面呆太久的意思,冬天的晚上会比较凉,段灼身上虽然披了外套但却挡不住太多的风,凉气顺着缝隙刮过他裸露的每一片皮肤。
玻璃小屋里是可以住宿的,里面的设施因有尽有,屋里的圆桌上还放了一个蛋糕。段灼脑子里跳出的第一反应是宋砚聿的生日,但反应过来之后想了一圈也还是记得宋先生好像并不是这个月份的。
“不是生日,小狗蛋糕而已。”一只骑士查理王小猎犬的立体蛋糕,“感觉很像你。”棕色的下垂耳和圆溜溜的杏眼,头部的毛还有些微微发卷,看起来和段灼简直一模一样,他不太舍得吃了。
“钟之泊送给你的。”他把手放在段灼的背上,轻轻压制着对方的动作,厚重的外套被掀开,宋砚聿轻轻揉搓着他的腰侧,一直将整个后腰都碾成热的才罢手。“庆祝spider狗狗一周岁。”他逐字逐句的念着蛋糕旁写着的一句贺词,听的段灼耳尖一红,藏在黑色的微卷发里显得格外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有一周岁了吗?”他当然没有,如果非要说他可能最多四个月大,一只正儿八经的狗崽儿,段灼摇摇头,宋先生故意逗他,他也配合着。“未成年小狗都很淘气,不乖了会被打屁股,你乖不乖。”先生拍了拍他的屁股,上面还留着先生清晰的巴掌印,故意要他羞的。
“唔...汪汪。”
“嗯,屁股都肿了,看来是挨过打了,所以——你是不乖的狗。”
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段灼对于“不乖”这两个字都有一种天然的反应,更何况先生还格外咬重了这两个字,段灼迫切的想要向他的主人立刻证明他没有不乖,可无奈他不能说话也不能随意行动,想了半天也只能讨好的去舔主人的皮鞋,但他忘了头套会挡住他的嘴,仿真的小狗嘴形倒是挨到了皮鞋,像是一个直白的吻。
“我没允许你,奴隶。”
奶子被先生拢到了一起,虎口卡着,皮薄的小狗明天就能看到发紫的痕迹,聿先生不似挑逗,每一下都只传达着一个意思——痛,左边的奶肉被捏的发肿,和右边的对比起来直接大了一圈。奶油被揩下一些,粘着奶油的手指在肿大的乳尖上一抹,残留的随着手指插进了spider的嘴巴里,嘴巴处留有一条缝隙可以直接伸手进去,鸡巴也可以。
宋砚聿帮段灼尽数拆掉了身上的束缚,把人扒了个干净,平躺在桌子上的小狗有些僵硬,或许是因为他的肩头各自放着一株红蜡,蜡烛徐徐燃烧时流下的蜡油也全都堆积到了白嫩的皮肤上,如果将其掀开大约能看到不输蜡烛的红艳。
奶油被用来四处点缀,蛋糕上唯一的水果是一颗樱桃,原本是放在查理犬的头顶的,不过现在被放在了段灼硬的流水的鸡巴上,正顶着,一样的装饰效果,熟透的樱桃红里透着些紫,和小狗的鸡巴颜色没差多少。
盛着红酒的醒酒器被放到了他的小腹处,有些冰,浓郁的酒红色在玻璃器皿里摇摇晃晃,就像是在不算明亮的玻璃房子里任人玩弄的段灼一样,可口的、美丽的、散发着不同寻常香气。宋先生捏着冰块从段灼的大腿内侧一路滑到足心,留下一道透明的水痕,没有完全融化的冰被反复的操纵着,直到消失。薯片沙拉被挑拣了一些放在了前胸,三文鱼被整齐的码在了刚刚冰块流连的地方。
“我之前一直对人体盛不太感兴趣,可能是他们都不如你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颇有些分量的叉子穿透了放在他身上的食物,金属的钝尖扎在了他的奶肉上,那一瞬间段灼觉得自己全身像是过电一样,从小腹攀上的一股儿酥麻,段灼一下子没忍住,婉转的呻吟漏出了声,让成为器皿的他更显淫荡下流。
酒杯被拿起,在他的余光里能看到先生拿着杯子晃了晃,下一秒整杯红酒就被泼到了他的鸡巴上,低于体温的液体只需要一杯就能浇灭他的欲望,但酒又和水不同,蒸发时的凉意又会带起新一轮的意欲,无休无止。
眼瞧着是比刚才还要精神了,宋砚聿将顶端的那枚樱桃摘了下来,就着酒液上下撸动着,就是不去碰顶端已经张开了的小嘴,还掂了掂颇有分量的小球,红烛的火焰随着段灼杂乱的呼吸在空中肆意的飘动着,颇有些耀武扬威的意思。
昏暗的房间里仅靠两只蜡烛维持着可见度,段灼其实都不太能看得清宋砚聿,叉子的一个小分支钻进了小狗的尿道,酸麻痛胀段灼一时分辨不出具体是哪一种感受,胸腔克制的起伏着,就连颤抖都是轻微的,没有那个dom会不喜欢看sub为了自己的命令苦苦忍耐着,宋先生捏着长柄左右转了两个,不出意外的看到了蜡烛上又落下两条滚烫的芯油。
猛地,柔软的部位突然像是被什么扎过一样,轻微但尖锐的疼感,像是某个什么带刺儿的东西滚过去了,spider条件反射想要夹紧双腿,可刚有了一点动作就在半路自己又止住了,身体的记忆力远比大脑要顽固,从会阴到马眼,一路无差别的全被碾过,圆滚滚的睾丸成了被频繁照顾的区域,禁欲了半个月的身体很难再经受起如此刺激的调教,针轮再一次刺向那个湿润的小眼时,诡异的痛和无法抑制的爽交织在一起,前列腺液向外涌出来一大股,将柱身浇的水湿。
“乖狗。”来之不易的一句夸奖。
针轮短暂的放过了较为敏感的区域,开始在段灼身体的其他位置游走。奶孔被细小的针尖儿破开,滚着扎过一轮之后就会变得格外硬挺,在搭配着周围环绕着的一团奶油,像是绵密的云朵中藏了一朵海棠花。段灼反应最激烈的时候是针轮碾过他的喉结,一个十分保守的位置,第一次让他感受到了汹涌的风暴,无数密密麻麻的小虫啃咬着他岌岌可危的神经,像是被蛛丝黏在了陷阱里,越是挣扎就越是无用。
他的意识有些涣散了,浑身的血液里都充斥着高昂的性欲,段灼不知道自己到最后还有没有好好的完成主人的命令,都忘了个干净,在高潮的前一秒。
“唔......阿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浓白的精液从深红的性器中喷溅出来,黑色皮质头套下的小人瞳孔都有些涣散了,他再不能维持着原有的理智,大脑深处的每一句召唤都是宋砚聿。
原本立在肩头的蜡烛被吹灭了,没了光源整个房间都暗了下去,黑暗里自顾不暇的段灼没能看到宋砚聿危险的眼神,像是盯准了某只猎物,势必要抢夺过来据为己有。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没有被放过,小巧的针轮再一次碾过他的脆弱带,还处在不应期的小狗从胸腔中挤压出了痛苦的悲鸣声。
宋先生手里的工具时刻变化着,身体上盛放着的食材被一点点消耗,正逐渐向人展露着食材之下更吸引人的存在。湿热的触感混合着甜腻的奶油绕着段灼的乳尖打转,舌头比手指更灵活,这是段灼第一次被人舔,什么思考统统抛诸脑后,宋先生正埋头在他的胸前,单就这一点就足够让他受宠若惊。
“哈——”年幼的小犬根本无法招架,舌尖微微发些力拨弄着他硬挺的乳头,再往下舔过他根根分明的肋骨,小腹上的醒酒器被端走了,宋砚聿随机叼起了一块儿软肉舔着、磨着,撒嘴之后平坦的小腹处就留下了一个明显的深红嘬痕。
放置樱桃后残留下的奶油都被宋砚聿卷进了嘴里,冠状沟被细致的舔了一圈,半截阴茎被吞进嘴里时,宋砚聿的手还在揉着他的睾丸,细致又温柔的照顾。
肿大的龟头被宋先生含进嘴里的那一秒,段灼负载过重的大脑突然瘫痪了,能被主人如此对待是超出他的理解范围的,一连串的惊人行为把他打的晕头转向,温热的口腔虽不及他本身的温度高,但那可是宋砚聿在给他舔...这个认知让他无法保持一点冷静,不等宋砚聿再含着舔两下,他就泄了。
“好甜。”不知道是在说奶油还是在说他。
外宿让段灼获得了能够睡在先生身边的特别待遇,他当然高兴,这些天先生一直跟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每天都抱有希望,但每次都没能得偿所愿,但是小狗不会气馁。
“睡不着?”窝在主人怀里的小狗呼吸太急促了,闭着眼也装得不像。
“唔。”私自开口说话的教训先生刚才已经补给他了,手心此刻还是突突的跳着痛。
“想看星星吗?抬头就能看到。”房间顶部是没有遮挡的,为了方便大家躺着就能看到漫天的星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狗不是很想看,星星哪有主人好看。
一双清澈流动的眼睛,伏在弯弯的眉毛下面,越显得晶莹,水晶琉璃球一样,闪闪发光,丝毫不输那些远在时空之外的星体。
“我想亲您。”说完就在宋砚聿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动作迅速来回不过两秒的事情,“您罚我吧。”还是个勇敢面对错误的乖孩子。
“睡觉吧,明早要记得叫我起床。”另一层的含义大概是要叫他口侍,段灼又变得激动起来,按耐不住的翻身骑到了宋先生的身上。
“真的吗?”目光炯炯,倒影里全是他。
“想被扔出去罚跪了?”胆大包天的小狗被掀了下去,宋砚聿将他按到了腿上狠狠的扇了一顿屁股才作罢。
估摸着是段灼在心里惦记了一晚上这件事,被折腾了一晚上还能早早的醒来。灵活的小狗掀开了被子的一角从中钻了进去,宋砚聿昨晚穿的是睡袍更方便他的动作,内裤被他小心翼翼的拽了下来,还没硬起的阴茎先是被他绕着圈的舔过一遍才被含进嘴里。
比起那些没有温度还满是橡胶味的假阳具,心爱人的真东西往往更具有致命的吸引力,段灼的技巧不再需要反复的回想了,那些理论已经在很多次练习实践中变成了本能,一种对主人本能的讨好,也是一种另类的证明,想要先生看到自己的进步。
裹紧了的嘴巴,每一次强压下呕吐感的深喉,段灼很有节奏的推进着,直到他感到自己的后脑勺被人按住了,顺着先生的动作把阴茎吞进,直抵着喉咙口就不再动作了。
“好乖。”带着晨起时的沙哑,段灼蒙在被子里听着还有些不真切。
含得太久的嘴巴流出了口水,充当着润滑剂的作用,宋砚聿抬脚踩在他的肩膀上将他往起推了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坐上来自己磨,不许射。”刚醒的先生整个人身上都带着一股倦怠,懒洋洋的命令着。
段灼吐出宋砚聿的鸡巴时还有些依依不舍,白细的双腿分开跪在先生身体两侧,后穴才刚刚贴上先生的性器就被叫停了。
“用前面,一起撸。”
两根鸡巴被段灼一起握到手里时他突然忘记了该怎么动,先生比他的要更粗一些,两只手将其圈在一起,段灼有些僵硬的上下动作着,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腰动,手不要动。”
小腹处还留着昨晚宋砚聿嘬出来的草莓印,宋砚聿的手掌按在他的小腹上,施力揉了揉,让本就腿软的段灼更软了。连自慰都少之又少的小狗显然不太习惯这样的动作,但是他又不能拒绝。
挺腰的动作不够流畅,手心里的鸡巴来回滑着让段灼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宋砚聿托起段灼的屁股往上坐了坐。漆黑的瞳孔紧盯着spider鲜红的唇瓣,那里留着两枚浅浅的齿痕。
被玩得稍有些破了皮的奶头又被宋先生捏在了手指间,“老公。”宋砚聿贴着在段灼的耳边,尖牙磨着小狗的耳软骨,热烘烘的一句话钻进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开出一朵盛大的花。“你把我操得好爽。”
宋砚聿从不在意这些口头上的称呼,更何况这些简短的字符不定时还能得到一些意外的反馈,小狗老公听起来好像还更色情一些。
宋砚聿极少剖析自己,他一直是理智的,从不踏出无法控制的一步,昨晚那些难以被人窥见的隐秘情爱没人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高空上悬挂着的月亮知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挺着腰顶鸡巴的小狗是羞怯的,这样的动作简直比自己扒开臀缝求操还要羞耻,手上渐渐的有些使不上劲儿,滚烫的两根在他出了汗的手心里变得湿滑,服软告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宋先生显而易见的眼神堵回去了。
他是不能射的,可他得让先生舒服了。动作的幅度不大,段灼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身为新手的第一次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宋砚聿也不出声催促他,任由他随意的发挥。
紧挨着的两人都是滚烫的,段灼坐在宋砚聿的身上像是一颗柔润的珠子,圆的、白的、带水儿的,每天都会被抽几下的屁股一直都是挂着伤的,坐得实了还会有些酸麻,可他的双腿实在是没点力气用了,整个人都只能在宋先生身上挂着。
小狗每次动作前后都会偷偷瞄一眼宋砚聿的脸色,前是怕做得不好,后是想知道自己做得好不好,他想要做一只主人喜爱的全能小狗。在宋先生还没点头收下他时,他就保证过,所有他不会的,他都会去好好的学。
平心而论这几天的相处虽然是完全的丢失了自由,但段灼并不抵触,他是真的很喜欢宋先生对他全方位的掌控和管教,但是先生会把他危险的想法掰回来再告诉他,人终究还是要自己面对生活的。好吧好吧。
更习惯通过后穴来获得快感的奴隶,在被撩起一身的火之后阴茎不怎么渴望被先生触碰,反倒是藏在身体里的小口更想要被粗暴直接地捅开,段灼的声音逐渐开始变得腻软,清晨站在树枝最高处咿呀的小百灵。
“希望今天会下雨。”那双托着他屁股的手的主人开口道。
“嗯?”段灼不理解为什么先生突然说起了天气。
“突然觉得你很适合在雨里被干。”可惜北方的冬天并不会下雨,这个小小愿望一时间不能实现。“淋了雨的小屁股会更湿吗?”
“我会从今天开始期盼夏天。”段灼身上真的集齐了小狗的全部特性,天马行空的唯主人主义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重新回到家的段灼又变回了完全的小狗,但是宋砚聿却一直没给他穿上拘束衣,今天的例行惩戒地点是在调教室。
“自己掌嘴,二十。”欠下的账每天都在变化着数值偿还着,段灼跪在一旁安静的扇着自己巴掌,宋砚聿在一堆工具中挑拣着。
二十下的耳光并不多,全部打过之后也只留了一点点醺红,段灼的手掌心倒是比脸颊更烫。
“上面这张嘴的课程结束,也该轮到下面这个了。”三指宽的戒尺在他的脸侧拍了拍,宋先生绕了半圈走到他的身后,点了点他的后腰窝。“跪趴,自己扒开,打肿之后再开始,以后也是这样,记住了。”木板能完全覆盖住那条细缝,每一下都不遗余力地将此完整照顾到。
掰着屁股的手指都用力到发白了,令行禁止这一项段灼是不需要单独拎出来教的,他一直都做得非常好。宋砚聿打得重像是不想在这个环节浪费太多的时间,不到十下整个臀缝都肿了起来。
“坐上去。”半人高的木马上放着一个假阳具,尺寸倒不是很大,抹了足量的润滑剂,吞进去的过程几乎没收到什么阻碍,除了打肿的后穴放大了痛感之外。“等它射了再换下一根,你今天的目标是五根。”俱乐部这次的新玩具几乎都让宋砚聿用到了段灼的身上,假阳具有一套自己的射精装置,段灼必须得刺激到特定的点才能促使它射出来。
“很简单的入门课,不要总是露出这副受伤表情,会给你招来新的惩罚。”宋先生将他的牵引绳挂到了天花板的吊环上,高度往上又调了调,这样段灼就必须直起腰才能不被拽到脖子。“我不喜欢垂头丧气的狗。”他从不和狗解释命令,他只会单纯的说出自己的要求和喜好,狗不需要理解和接受,但必须要做到。
“水儿流那么多,屁股夹紧。”无论是什么时候段灼最怕的永远都是木质的工具,闷着疼,后劲儿太大,能让他骨头都是痛的。
“前后动,只会上下动的那是飞机杯。”乳尖被人拽着往前,段灼不得不挺起了胸,被搓的有些破了皮的乳尖露着鲜嫩的肉芽。
“速度快点,怎么还不如个鸡巴套子好用。”每一次的训话都伴随着戒尺打在皮肉上的啪啪声,大腿、后背、前胸、小腹都挨了个遍,哪里的姿势不够到位哪里就会和戒尺来个亲密接触,小腹尤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灼实在是不太会前后晃屁股,半硬的鸡巴会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有时候还会拍在自己的小腹上,像个讨苦吃的玩意儿,没点儿话听。
“你是想一直骑在上面吗?”乱晃的鸡巴也得到了不轻的责打,背在身后的双臂和分立在木马两侧的双腿都有着不同程度的颤抖。“假的都伺候不好,你也配被我操吗?”
闻言段灼抖的更厉害了,宋先生从不会虚张声势的恐吓他,能说出口的就都是能做到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夹紧了紧紧嵌在身体里假阳具,想象着这就是先生的东西来吞吐,可惜他的动作实在是笨拙,假阳具还没有一点动静,他却被消耗了很多体力。
因为不被允许开口说话,段灼有再多的的语句也只能全都堵在嗓子里,格外难忍时他总是习惯性的去叫先生,一种自我抚慰,可惜的是现在这一点也被宋先生残忍干脆的剥夺了。
“你应该想办法让我满意,而不是琢磨着怎么让自已爽,奴隶。”脚踝上被绑上了负重带,这下让本就进得深的假阳具更靠里了。“5kg,半小时加一次。”汗水和泪水打透了段灼整个身体,他看不清眼前的场景。
湿热的肠道有规律的收缩着,腰肢摇晃的幅度和速度也在逐渐加大,视线里突然搜寻不到先生这让段灼感到焦虑,他反思着自己糟糕的行为,心里默声的和先生说着对不起。
“cherisher,你的安全词。”
眼角的泪珠被人擦掉,视线重新聚焦,段灼在先生给的安全词中看到了他的安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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