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对你……”她猛抬起脸,恍然大悟地用手指着他。
他以为?白奇的眉头拧锁了起来,交插起双臂就是一副冷然姿态。
谢绮缩了下肩膀,干笑两声以拉开彼此的距离。话,不知不觉地滔滔不绝了出来:“我不怪你会这样想,真的,我完全可以理解。通常女人都会想把自己最珍虫贝的第一次留给最亲爱的人。所以,处女膜象征的是就是女人挚诚的心。”她不以为然地又皱了皱鼻子:“大家不觉得这点很怪吗?要是日后不能相守,那夜回忆岂不成了一辈子的不自在谁能在这种年代里保证天长地久?我以为最好的第一次经验,是给予那些能引导我享受欢愉的人,没什么情感也比较容易挥手拜拜。呃我的意思是处女膜是块很重要的薄膜……不是很重要……”
随着白奇的表情愈来愈荏厉,她说话的章法也就愈来愈混乱。
她不喜欢他这样漠然的表情,猛打住了话,怔愣地望着他。
“说完了吗?”白奇说话时没有牵动脸上的任何肌肉,俊逸的脸像座雕像,完美、毫无情感。
“我想你不是很想听。”唉,早知道嘴闭紧一点,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她用力地呼吸,胸口上有股淡淡的痛正扩散开来。
“那就是你选择我而非凌希颜的理由没什么感情,所以比较容易摆脱?”
他的脸庞朝她逼近一寸。
“我是真的有点受你吸引……”她多补充一些,能不能换回他原来的亲切表情?
“你不介意凌希颜会因此而离弃你?”白奇攫起她的下颚,心中的愤怒已然间烧成滔天的烈焰。
她把他当成游戏!她竟敢!
“希颜不会在意的希颜希颜不行啦!”满脑混乱的她闷着声,只想解释。
天地良心,她可没说谎!
“你说什么?!”白奇一拳打向床头柜,所有的暴戾全都倾巢而出。
雷呜般的怒吼,吓得她只敢猛点头。
她顺手抱了颗枕头,扯着床单,便急忙从床上跳到床下。
“你说凌希颜。不行。是指哪方面不行?!”他跨步下床,结实的体格未着寸缕。
“你听得很清楚嘛”女声若蚊。
她踮着脚尖退到墙角,头只敢往上仰,不敢低头看孔夫子有云:非礼勿视。
“你们试过多少次?”一想到她跟凌希颜曾经尝试过同等的亲密行为,即使从未成功,他也感到极端、极端地“不悦”!
两发巨掌钳入她脸颊两侧的墙壁,脸色铁青的他看来像个发狂的撒旦。
“没试过!没试过!我们没试过!”看他一副想打人的样子,她什么话都顺着他的意思说:“但是如果你这么希望我和希颜……”
“你再说一句话试试看,我会让你三天都走不出这扇门!”白奇脸上扫过狂风暴雨,那眼神恁是吓人。
谢绮紧捉着棉被,俨然一副身心受创的模样。这种样子够有信服力了吧?
乍然打了个冷颤,感觉白奇凌厉的视线仍然直射在她头顶上。
谢绮蠕动了下身子,扯动了下被子,从棉被角露出一双眼,偷偷地观看他。
他还要生气多久?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铁青的脸色证明了他的心情没有任何一丁点的改善。
“现在开始决定扮演无辜的受害者,不觉得太迟了吗?”他心情已经跌岩到谷底!
“我总不是主动的那一方吧?”
“方才也不见你有什么反抗的举动。”
“我该回去了,离开太久,希颜会怀疑的。”谢绮吞吞吐吐地说道,软绵绵的声音说起话来像是枕边细语。
“你怎么会以为你可以轻松地从我身边脱身到他那里?”白奇的日气并未加重,那瞿铄的眼神却足以让人坐立难安。
不妙,大大的不妙!
“我眉毛痛不是不是!我肚子痛,膀胱发炎,我要上厕所!”她开始把身子弯成一团苦肉计行得通吗?
“这里是套房,浴室在里头。”她的谎言说得还真是超级差劲!
“我认马桶,我喜欢希颜房间的那一个!”
“你可以试着和我房间的培养感情。”没让她有逃出手掌心的机会,他紧盯她。
她现在坚信这男人根本没什么道德感,可她就不信自己找不到法子逃出这张床!
“好!”谢绮将棉被在身子上绕了个圈,一副从容赴义的样子
“最好在众人面前把我从你房里抱出去,这样希颜才会彻底对女人死心,然后伤心之余,希颜自然会投向雷杰的怀抱你是打算要当个乐心助人的媒人吧?”
呵,她聪明吧?
白奇眯起眼,一个扬手便挑起了她的下颚……
“该说你聪明还是糊涂?”
“你可以称赞我反应敏捷。”她干笑两声,其实紧张得要命。她可没和人春宵一度的经验。
“我可以走了吧?”他再这么不言不语地看着她,她就要窒息了。
“穿好衣服再出门。”
白奇将一地凌乱的衣服丢到她身上,欣长的身子倚着墙看着她的手忙脚乱。
“呃我走了呃谢谢!”她七手八脚地套上衣裙,手上拎着一件外套就打开了门。
“你下错了一步棋你不该让我对你太感兴趣的。”他的声音冷幽地传入她的耳中。
谢绮倒抽了一口气,用力甩上门的同时,她的外套里掉出了他的黑色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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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谢绮踮起脚尖,才推开房间的门,就听见希颜的叹息声。
谢绮内疚地停下了脚步,就着月光看着床铺上那个显然尚未成眠的纤弱人儿。
有些事,她不想瞒着希颜她天性不擅说谎,瞒不了一时半刻,她就会忍不住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全都翔实告之。
“谁?”凌希颜防备地坐起身,手掌已迅然伸到枕下握住武器。
“我啦!”谢绮扯了个笑容,知道她的希颜此时一定无心聆听她的一堆烂帐。
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人居然连她走进了门都后知后觉希颜因为雷杰而紊乱的情形,果真是有增无减啊, “你跑哪去了?”凌希颜挤出一个笑容,拉开身边的被褥。
“我我出去玩水!”谢绮吐吐舌头,一个劲地往希颜身边的空位直钻去。
“玩水?你不是说要在房间里泡温泉看星星吗?”
“一个人很无聊的。”很好,她的枕头现在和希颜的靠在一起了。谢绮心满意足地躺下。
“你跑到哪玩水了?”凌希颜轻敲了下她的额头
“在‘水深勿近’的危险海边冲浪。”谢绮低喃了句。
“你又做了什么事?”
“我”她瞪大了眼,好想跟希颜说说刚才发生的一切;从学生时代开始,两人就是无话不谈的。
“你怎么了?”凌希颜关心地凝视着她谢绮一向怕寂寞。表面笑盈盈地,看起来也总是开开心心,却容易在亲友都不在身边时,感到不安。她的不安并不明显,不过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孩子般的撒娇姿态无论谢绮的工作做得多么称职,内心却一直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
“我脑子现在一团乱说出来的话也一定乱七八糟的。算了,以后再说好了!”
谢绮一翻身,抱着枕头趴在床上。
“你的脸好红喔、好烫喔!生病了?”她碰了碰凌希颜的脸颊。
“我只是多喝了几杯酒。”凌希颜苦笑。
“雷杰居然想灌醉”雷杰能够忍到现在还没对希颜动手,已经是奇迹了她知道要躲开一双紧迫盯人的目光有多困难。
“他没有灌我喝酒。”凌希颜清雅的五官泛上了一层忧愁。
“不过也和他脱不了关系。他做了什么事?”她顺理成章地问道。
“你知道雷杰总会把我和你之间的事拿出来嘲讽。多喝的那几杯酒,便是因为几名主管恭喜我有个娇美的女友,硬是被灌下的。”凌希颜揉着自己己发疼的头额,没有一句抱怨。
谢绮坐起身,认真到眉头都皱出了两条皱纹。
“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痛苦?你太委曲求全、太任劳任怨、太忍辱负重、太听任父命。”谢绮在连摇了四次头之后,终于忍不住捉住希颜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