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太妙了。
能缩减不少润滑扩张的时间。
他贴近哈桑,炽热的喘息喷洒在对方敏感的脖颈上,让还在对身体情况茫然着的小暗卫不由一缩。
祁济轻笑着啄了啄对方线条刚毅的下颌,低沉沙哑的声音因含着情欲而性感的不像话:“我亲爱的小暗卫,你真是让我惊喜,看看你的身体,好像正迫不及待的希望被我占有,唔……咬的我这么紧,害羞了?嗯?”
王子最后那个询问的字眼在哈桑听来色情的要命,他的屁眼很快被塞进两根手指,正如祁济所说,他的身体似乎正渴望着被对方侵犯,竟然自发的分泌出湿滑的汁液来。哈桑鼓噪的耳膜,不仅能听见自己胸膛内蹦跳速度快到异常的心跳声,隐约还听到了“咕叽咕叽”,源自身下暧昧粘连的水声。
这几乎令他羞耻到无地自容。
他忍不住为自身的身体情况感到迷茫且困惑,难道……他的身体本就如此低贱?生下来就该被肏弄的吗?
可是一想到如果操他的人不是祁济,哈桑顷刻就无法忍受,内心排斥到肠胃都耐不住的翻腾,呕吐的欲望几乎都要压不住。
他连忙切断自己的联想,哈桑怕自己再这么思考下去,他要当着祁济的面吐出来,他可不想对方误会他。
大概是他真的太爱祁济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桑这么想着。
不然无法解释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对祁济的接触和捣弄都有异常热烈的反应。
想到这,他就忍不住咽了咽,性感凸出的喉结在脖颈间滑动了下,只觉脸越发的烫热起来。
如果知道哈桑在想什么,祁济估计都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时常会在人类对自己所不能理解的事物上,以自己觉得最为合理的解释而进行脑补,只为了自己能接受这一现象上,感到十足的趣味。
这让祁济总能发现人类的思想之奇妙着实令人惊叹。
当然他也很喜欢这种现象,毕竟有意或无意的促成他人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进行脑补,确实能省事很多。不管是现实还是游戏,他都吃过太多类似的红利了。
这边哈桑在积极的自我攻略,而祁济也忍耐着欲望将小暗卫的直男屁眼扩张到了能容纳三指的地步。虽然说要轻松装下他的粗长可能还不行,但也勉强能吃的进了。便拔出了手指扶着自己梆硬的鸡巴,用粗圆胀大的红润龟头一下下的去敲打,被手指扩张后在主人的掰扯下不住的翕合着,穴眼大开,肛周还沁着一圈晶亮淫汁的屁眼。
“啪嗒啪嗒!”
龟头甩打屁眼有点刺痛更多是震动着肠道酥麻酸软的感觉,以及将肛周汁水打的四散飞溅的清脆水声,实在令哈桑可耻的浑身发颤,几乎要扒不住自己的两瓣屁股了。
他忍不住挪了挪屁股躲了下祁济调弄似的甩打,沙哑着嗓子带着自己都未发觉的对情欲浓重的渴求有些着恼道:“阿、阿济别、别玩了!要操就快……唔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济并没有等他把话说完,扶着鸡巴对着被鞭打的有些微肿的湿红屁眼就给怼了进去。
他俯下身一口咬在了哈桑头发被扎成个高马尾而露出来的干净后脖上,引得小暗卫发出吃痛的闷叫。
双手钻进了对方的衣摆里,右手往上一把攒住哈桑左边厚实的奶子捏揉出各种形状,指尖偶尔捻动着对方硬立的奶尖儿夹住拉拽。左手则牢牢的箍住了对方的腰,不允许小暗卫往前逃的把着哈桑的胯直往自个怀里带,挺着腰就将粗长的一根直往那湿热紧致的肠道内里硬推硬抵。
“太、太突然哈啊!别慢、慢点……痛……嗬唔……好深呃嗯!肚、肚子好胀唔嗯嗯——”
头一次被过于粗长的男性性器侵犯的甬道,急速的缩合蠕动,穴口自发翕张到最大,艰难的收纳着热胀粗长的硬物的侵犯,内里分泌出更多肠液以便祁济的鸡巴能进入的更顺畅。
哈桑的身体抽搐痉挛起来,面上的表情说不上是苦闷还是欢愉。
但在祁济最后猛地往前一挺腰,鸡巴表面虬结的淫筋猛烈的摩擦过他肠道里凸起的前列腺时。哈桑肩膀猛的一跳,粉眸倏然睁开瞳仁骤然扩张,张开的嘴中发出仿若兽性的低吼,小腹抽缩,胯间那根尺寸不错的阴茎抽跳了几下,便腿根痉挛着朝有些残破的墙角“咻咻”的喷吐出股股腥浓的浊白。
祁济挑了下眉头,享受着被高潮后快速缩合蠕动的肠道紧绞着整根鸡巴颤动的爽感,忍耐着甬道内里喷涌而出的温热汁水浇灌敏感龟头的刺激,内心不由轻声的“啧”了下。
他还没开始肏呢,才进去就高潮了吗?
也太不经操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虽然意外哈桑饱受训练的强健体魄,竟然敏感如斯,才刚插进去就高潮爽射了,但祁济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
如此轻易就能得到快感的身体,对这场情事中的两人来说都会更加尽兴。
祁济就像只霸道的雄兽要宣示主权和占有似的叼着哈桑的后颈皮,腰胯前后的挺动起来,带动着深埋进湿软温热甬道里的粗长鸡巴,开始无情的捅捣鞭挞起柔软多汁又紧致绞缠的肠道内壁,凶狠的不住往更深处的内里进发。
一下又一下,祁济腰胯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啪”毫无保留的生猛撞击着小暗卫多肉柔韧的翘臀,昏暗的巷子里一时间只剩肉与肉相击时清脆的声响,和淫水遭到性器搅打缠磨所发出的隐约又淫靡的水声,还有男人急促粗重又颇为克制隐忍的闷哼与喘息。
他尖利的齿尖摩挲着哈桑的颈部皮肤,却又没真的下狠劲将肌肤咬破流出血来。跟磨牙似的,咬出一个发红的牙印了,就换了块肩颈相连的光滑皮肤继续下嘴。
“唔嗯……”
后颈隐隐传来的些微刺痛对哈桑来说,完全不如对方那根已经完全闯进他身体里,大开大合一次次捅弄开他闭塞的肠道,将他紧实且肌理分明的腹部每每顶撑出一小片违和的弧度,恨不得将他从屁股开始给直接劈成两半的鸡巴要来的存在感强烈。
却照样让哈桑发出可耻的哼喘,心脏蹦跳如擂鼓,身上又泌出层热汗,浑身敏感的直哆嗦。
祁济仿若野兽般在他脖颈命脉厮磨的行径,令哈桑清楚的感受到了对方强烈的掌控欲。
哈桑也是个男人,他也有征服欲、掌控欲以及占有欲。
面对现下被同性以如此绝对且极具压迫性的姿势压制着,仿佛完全把他当成了一名雌性来对待的场面,可以说是时时刻刻都在挑动着哈桑的男性尊严,以及深藏在这具躯壳中的叛逆因子。
虽然他自甘自愿的做了下位,可或许到底还是个直男的原因。即便内心觉得自己该顺从的臣服于祁济,乖乖接受对方的操弄和宠爱。可真当对方的气息以山呼海啸般不容抗拒的强势之姿,企图将他从头到尾一个部位都不愿错漏的进行全方位的侵犯与占领时,哈桑还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自己从心底涌起的蠢蠢欲动的反抗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要沦为另一个同性的所有物,被对方像标记领地一样打上标记的感觉,全然的觉醒了他体内作为雄性的不屈与好战因子。
他全身的鲜血因此而沸腾,躁动着,都让哈桑快要压制不住内心以下犯上的念头,无法再坚持按照对方的心意,摆出骚浪求操的姿势来取悦自己的王子殿下。
他想……
哈桑闭上了双眼,他觉得自己真是大逆不道。
可体内鼓噪汹涌的热血,让冲动变得无法扼制,哈桑最终还是睁开了一双颜色柔软的粉眸,在硬扛着甬道里敏感的前列腺点在对方的鸡巴每次抽出捣进时,被凶狠撞击重重摩擦的刺激与快感,收回了原本掰扯着臀瓣的双手。
他吐露出暗含欢愉尾音变调的低吟喘息,眸底不明的暗色焰火越烧越旺,一只手撑着墙壁,一只手在身体被撞击的不断颠簸的惊颤中往下,俯低了身子去剐那还挎在腿上的内裤与裤脚还塞在长靴里的裤脚。
祁济不明白哈桑要干什么,倒是缓了缓动作方便哈桑行事,从对方右边刚被咬出个红色牙印的肩膀抬头,亲吻起小暗卫泛红的耳后根,“怎么了哈桑?你要做什么?”
男人被情欲灼哑的嗓音听起来如宫廷佳酿般醉人,哈桑被对方喷洒热气的一边耳朵红的越发过分,但手中的动作却半点没含糊。
他缩起一边的大腿,利落的将碍事的内裤与长裤脱下,利用自己常年经受训练而优越无比的柔韧性,直接一个高抬腿,略过祁济的头顶,将光裸得只剩一只长靴还挂在脚上的健美右腿压到了祁济的左肩上。
拧扭起来的腰腹肌肉呈现爆发力的轮廓,哈桑原本紧贴墙壁的上半身得以借力翻转,凭一己之力,在鸡巴都没被拔出来的情况下,压着猝不及防承受了他全身重量的祁济,硬生生的将对方用右腿给抵到了另一边的墙上。
腰部核心力量之强大着实令人叹为观止,可见哈桑确实没有埋没他平日里的勤奋训练。可这动作让埋在哈桑体内属于祁济的鸡巴,活生生的被汁液丰沛紧致湿软的甬道给裹着拧了一圈,登时两人便都颤抖着身体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爽的头皮发炸,瞳仁都在刹那扩张开。
祁济还好,他依凭着自身的经验,虽然那瞬间炸裂开来,蛮横无理,在体内四处乱窜的激烈快感,让他思维都停滞了一瞬,但好歹还是在下一秒飞快恢复了意识。令他咬紧牙关忍耐住了那顷刻间汹涌难捱的射精欲,并成功抵抗住了哈桑高潮中的肠道对鸡巴不断谄媚的吸吮,裹缠紧绞着硬热粗长的一整根在甬道里不住的缩合蠕动以及震颤,好似个智能飞机杯似的从内里爆发出的强劲吸力,死守精关不开,成功的维护了自己男性的尊严,没有成为令人唏嘘的早泄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观哈桑就有些不堪了。
继祁济刚将鸡巴塞进他体内就秒射,丢精丢的令祁济都感到诧异的快外,现下也是又一次的败倒在了自身的前列腺高潮中。前面的鸡巴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畅快的丢盔弃甲,股股精水沾上了他自身的上衣下摆与块垒分明的腹肌上,肠道内里更是骚媚淫贱的不成模样。
由于哈桑动作相当的快狠准,屁眼又紧实会吸,还是他抵着祁济在换位置,有自身体重的加持,就是在惯性下祁济的鸡巴也完全没有从甬道中滑出的可能,所以他肠道内凸出的前列腺点,是实打实的被祁济鸡巴上虬结粗壮的淫筋给轮番打磨了一遍。
前列腺如斯敏感的要害,被这么责打了一番,哈桑在那瞬间得到的快感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他爽的直翻白眼,痉挛抽搐着强健的体魄,大张的嘴里发出了好似发情兽类般的沙哑吼叫。由于高抬腿而大开的屁股缝里那口还衔着祁济粗硕柱根的肿红屁眼,一阵快速的翕合吮动从透湿的边缘缝隙朝着地下,以及哈桑唯一还撑着地面却因强烈的快感而哆嗦个不停的左腿内侧,“哗哗”的吹出四溅的汁液来。
哈桑的胯间堪称一塌糊涂,还支撑在地面的左腿上蜿蜒着晶亮淫靡的水痕,转眼地面就湿了一滩可疑的痕迹。
一时间他们都僵持着一个姿势,谁都没有动。
祁济是在努力平复哈桑突然的袭击给弄的涌动不休的射精欲,哈桑则纯粹是陷入了从未体会过的极致高潮里半天回不过神。
等他终于从高潮的余韵里醒过神时,心底因为被同性压制而骤然腾起的挑衅、不屈以及叛逆因子,都在哈桑察觉到自己万分淫荡骚贱的身体反应后,被抛去了一边,现在盈满胸膛的只剩个想要当场挖洞给自己就地掩埋的强烈羞耻心。
祁济喘息着好不容易将射精欲又往下摁了摁,缓过劲儿来了,他当即便有些着恼的蹙了眉头,左手扶住了对方的腰,另一只手“啪”的一下就用力扇上了小暗卫多肉挺翘的臀,霎时一个清晰的红手印便浮现在了哈桑左边的侧臀上,“哈桑你怎么能不讲武德的偷袭?”
“我、我不是,我是想……想……”
哈桑支吾着不知该怎么解释,脸红的与煮熟的龙虾没什么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济瞧着小暗卫这副头顶都快冒烟的样儿,微眯了鲜红的双眸凑近了些拉长了语调问:“你原本是想做什么?嗯?”
被层湿雾笼罩的粉眸看起来是那么的柔软可欺,在祁济压低了嗓子的逼问下,哈桑难堪到通红的眼眶骤湿,盈了些涟涟的泪水,偏过脸去破罐子破摔的哑着声儿道,“刚刚我有些被你压迫的样子给刺激到了,所以才想着争夺下主动权,结果……我不是想偷袭的,我也不、不知道会、会这么爽……”
祁济挑了挑眉。
感情是觉得自己男性尊严被冒犯后下意识的反击啊。
了解到怎么一回事的祁济干脆的往后一靠,脊背抵住了墙,双手扶住哈桑的腰背懒散的说:“敢情这么回事呢,你要想主动你就跟我说嘛,我还乐得轻松了。来吧,我把主动权给你,你自己来。”
“什么?”
哈桑一脸懵然的看向了祁济。
而祁济朝前挺了挺胯,把鸡巴又往人身体里抵进了几分,逼得小暗卫发出遏制不住的沙哑浪叫,他笑着说,“你来动啊,都把我抵墙上了,这姿势不是方便你动作吗?快点吧哈桑,这诅咒可令我难受着呢,你不把我夹出来,这诅咒可不算完。”
在祁济连声的催促下,哈桑这会儿到有些赶鸭子上架了,只得咬着牙,以右腿压着祁济左肩拉开一字马的姿势,双手紧握对方的肩膀,开始拧腰摆胯的吞吃起对方的鸡巴。
挺着屁股将祁济的鸡巴吞吞吐吐的百十来下后,这个高难度姿势一久,哈桑就难免腿软腰酸,除却本身的快感影响以外支着地面的左腿已经是立不直的样子了,微挎出个钝角的弧度,哆哆嗦嗦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在勉力支撑,很快就要支持不住了。
祁济见状也收起了半是为自个省力享受,半是想看看小暗卫羞耻的挺着屁眼猛奸鸡巴能坚持多久的坏心眼,垮下左肩放下对方的右腿,俯身双手一捞就在哈桑的惊呼声中挽过青年的一对膝弯,直接把人托抱了起来。
在哈桑反射性的将腿盘在了他的腰胯上,脚踝相交在他的尾椎固定好姿势后,祁济便悍猛的挺腰抽送,凶蛮的抵着胯间硬热的肉刃将对方屁眼捅捣的汁水横溢。由于力气太大速度也太快,甬道里湿红的媚肉在粗长性器蛮横的抽拔挺送下被翻进翻出,黏腻的淫汁都在性器的相互摩擦下在泛肿的肛口周围形成了一圈细密的白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嗯哦……慢、慢点……嗬呃好、好爽……”
小暗卫已经在连番不停的快感刺激与高潮之下,彻底堕落成了满脑子都是情欲的雌兽,在祁济挺动腰胯时会骚浪的抬起屁股相迎,又会在祁济抽出鸡巴时饥渴的扭摆着腰肢挺着屁眼挽留。
丰沛的肠液在性器抽送的间隙被带出溅落,未等穿堂风将上一波坠落在地的淫汁吹干,便立马又被新喷溅出来的汁水给染湿。
暗巷外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集市,暗巷里则是肉体交缠汁水四溅抵死缠绵的暧昧与淫靡。
某位深藏功与名的魅魔小姐,隐藏了身形,趁摊主不注意,随手拿了一个集市摊子上刚出锅还热乎乎的肉饼,瞅了半天没见人从暗巷出来,猜测对方大抵是好事已成。
她边咬了一口手中的肉饼,被烫的“斯哈”着倒抽气,一边穿梭在来往的人群中,尾巴尖是心形的长尾漫不经心的在后腰处摇晃,思考自己下一轮戏份是否要装扮的更酷一点来衬托下自己作为一个反派的气场。
她细细思索祁济给她拟定的剧本,想到最后的结局,魅魔小姐也不由发出感慨。
都说魅魔最懂人心,以她来看,她们魅魔哪有祁济懂啊。
在梦做到最美的时刻,将人无情的唤醒,让人怀揣梦境中的怅然若失与冰冷现实的割裂中反复辗转……
祁济才是玩弄情感的专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自从上次在街头暗巷为了解除女巫的诅咒而苟合过后,互通心意的王子与小暗卫避开耳目顺利回到城堡皇宫,这一天天的日子过去,感情可谓是直线升温。
在此之前,作为负责祁济安危的暗卫,哈桑就已经与对方形影不离,如今初尝情事后更是食髓知味,恨不得每时每刻都与心爱的王子腻歪在一起。
但他同时也谨守着自身的职责,不愿荒废武艺,免得到时候若有意外发生,无法护得祁济周全。
于是,哈桑每天就过起刚下了王子的王床,便赶赴训练场完成每日训练任务,忙碌又充实的日子。
他们恰逢躁动的年纪又才开荤,有时一个眼神一个拥抱一个亲吻便容易擦枪走火。
这导致祁济的宫殿里,每个避人耳目的角落都有过他们做爱的痕迹,前庭后院的隐晦之所都被哈桑的精水淫汁给浸润过。
有时做的忘情,耽搁了时间,哈桑甚至都来不及清理自己,只得兜着一肚子祁济射进去的精水以及他自身泌出的丰沛肠液,急匆匆的就赶到训练场开始一天的训练。
默默隐忍着灌满腹部的淫靡的水液,从他那被连天的操弄下,已然松软不少的屁眼里溢出。一边红着耳尖和耳根用力的绷紧臀部夹住自个的肛穴,一边不出错漏的完成训练任务强健着自身的体魄。哈桑不止一次在内心暗自庆幸暗卫队的队服是纯黑的,这样即使他的裤裆被屁股里漏出的汁水给透湿,不仔细看就看不出端倪。
对于与祁济进行一段欺上瞒下,不能曝光于人前的地下恋情,哈桑没什么想抱怨的。
在祁济其实是一名王子的真相还不能公开的情况下,明面上是公主的祁济,他就高攀不起。而哈桑自己作为暗卫却对主上动心,把殿下保护着保护着就保护到了床上的失格,也不能让国王和暗卫队的队长知道。不然即便他能保住性命,也会被贬为奴隶发派到苦寒之地与祁济活活生离。
当然,真到了那个地步,哈桑知道祁济一定会站出来保下他,只是他不想给自己的殿下拖后腿。
哈桑认为自己可以站在祁济的身前不惜以自身性命去保护他,也可以站在王子的身侧与殿下一同作战,唯独不能躲在对方的身后成为理所应当享受其庇护攀附着祁济的附庸。他不是温室柔弱的娇花,即使雌伏在爱人的身下,他也依旧是个坚强无畏的刚强儿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倘若他真的因为祁济给予的无上宠爱,就融了一身钢骨成了吸人骨血的菟丝花,哈桑会瞧不起自己的。
所以让这段感情现阶段在无人知晓的阴暗处生长才是最好的。
就是有些可惜不能在沐浴着暖阳与鲜花的同时,与对方拥抱亲吻感受相互的体温,可他还能近距离的常伴殿下身侧,这已经让哈桑感到心满意足了。
但天有不测风云,正当哈桑觉得自己暗恋转明恋被命运女神所眷顾的时候,那个曾诅咒过祁济的女巫,带着敌人的铁骑踏破了城堡的大门,将表面维持的平静与美好撕个粉碎。
国王老来得子疼宠的厉害,一心只想着保护祁济直到他羽翼丰满,却忽略了朝堂臣子在国王没有合格继承人的情形下暗中飞速滋长的野心。
原本只是游戏人间的女巫气不过当日暗巷里王子的不识趣,她操控着大臣们的野心与欲望,推举出呼声最高的新王,用自身的巫术辅佐着对方无往不利。
朝堂局势瞬息万变,他们编纂出莫须有的罪名,自诩仁义之师,打着为国为民的称号,将国王斩于刀下。
不过一天时间,天下易主。
纵使恨怒涛天,牢记着血仇不得不报,但在大势已去的当下,祁济也只得猩红着一双眼眸牢记着仇人可憎的面目,压下父亲已逝的哀伤与悲痛,跟随着哈桑逃离了王城,开始了一边躲避追杀一边四处逃亡流浪,逐步计划着该如何复仇的生活。
女巫知晓祁济是已故国王唯一正统继承人的秘密,将其告知给新的国王,于是他们便成了举国上下喊打喊杀罪大恶极的通缉犯。
这个国家不能再待下去了,他们只得逃往别的国家,打算先找个相对安全的环境安定下来活下来后,再徐徐图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路上风餐露宿,神经紧绷,一有风吹草动便提心吊胆的日子里,从小锦衣玉食,没经受过磋磨,被疼宠着精心养育大的祁济,这段日子里可以说是把所有能吃的苦头都给吃了一遍。
如今躲藏在边境,伪装了容貌正打算跟随一个商队出境的祁济,对哈桑递过来坚硬难啃的黑面包,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的吃起来。
要知道,在躲避追杀的过程中,他们曾经被逼迫的只能干嚼带土的野菜根来充饥,如今黑面包已经算是这阵子祁济吃的东西里算好的了。
哈桑看着面容越发沉郁坚毅的祁济却只有满眼的心疼,他已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争取能令两人都能生存下来的资源了,而这个过程中祁济也帮了不少的忙,可看着曾经一到饭点就有满桌珍馐亟待品尝,何等高贵的王子殿下,沦落得只能干啃黑面包的下场,哈桑心酸的的越发痛恨自己的无能。
祁济看出了哈桑的自责,他露出温和的微笑,伸过手去搂了搂青年的肩膀,“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亲爱的,现在的苦难都是一时的。你看,我有头脑,你有武力,我们在新的国家开始新的生活,会很快过上好日子的。而且往好的方向想,我们这对野鸳鸯现在命是苦了点,但起码我们之间的感情不用再遮遮掩掩了不是吗?”
他偏过头去亲了亲哈桑因为伪装过而比原来更高了几分的眉骨,语气十分的柔软:“没有关系,我很庆幸我们还有彼此,我们会否极泰来的。”
毕竟他拟的剧本也到尾声了嘛,等这个幻境一破,大家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哪里还会有苦头给你吃?就是想吃都吃不到了。
哈桑偏过身,把头埋进了祁济的肩窝,良久,有些哽咽的应了声。
可上天大抵还是觉得给的磨难不够,在他们好不容易觉得混出境外刚松下一口气时,却被女巫召唤出来安置在关卡把守的魔犬给辨别了出来。
当时情况紧急,魔犬在哈桑最为松懈的时候袭击了他的后心,这一击要是中了,哈桑必死无疑,是站在他面前的祁济看到了那闪电般窜过来的黑影,他右手拽过哈桑,左手抬起下意识拦在身前去阻挡黑色闪电的攻击——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济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小臂顷刻就被利齿咬穿,鲜血迸溅,而魔犬的头颅也在瞬间被反应过来的哈桑恼恨的斩于刀下。
魔犬的动静引来了追兵,顾不得给祁济处理伤势,哈桑带着受伤的祁济骑马往境外树木丛生的林地里飞奔而去,企图通过树林的遮掩来甩开追兵。
祁济在哈桑的背后,嘴里发出“嘶嘶”的抽气声,好似伤口疼痛难忍,这令哈桑的内心越发焦灼,可实际上,在他看不到的面容上,祁济的神情很淡漠。
他切断了自身的感官联结。
注视着小臂被魔犬洞穿的伤口,出现了诅咒的血色魔纹,他的生机正因这道好似锁链般缠绕住整个小臂的魔纹所掇取。
在当前这个故事背景下,只有女巫这样超模的设定能拯救他,可他们现如今是死敌的身份,去找女巫也不过是死路一条。
即将迎来自己在这场剧目中的谢幕,祁济的内心除了胜券在握,没了别的心情。
他果然还是喜欢这种事事都在自己掌控中,剧情能顺利的按照自己的剧本往下走的感觉。
虽然偶尔的,那些突发的,但不影响他最终目的的意外,会给他带来好似导演无意中拍到了好画面的兴奋与刺激。但祁济还是觉得它少出意外的好,万一玩脱翻车了,这游戏为了让玩家能对自身演绎的角色抱持认真的态度,以及进一步增加玩家的代入感,可没有存档的设定,他可是得从头再来的。不像导演,这一条没拍好,他还能重复拍直到拍出自己想要的感觉为止。
可怜的,被蒙在鼓里的哈桑什么都不知道,他急着摆脱追兵想要快点找到个安全的地方给祁济包扎。
好在他们出关的时间恰好是晚上,森林在树木茂盛的树冠遮掩下,只有极少量的月光能透过缝隙落到林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桑很快甩脱了追兵,他在附近的小山坡上找到个山洞,拿着砍刀当先往里查看,发现是当地猎人的一个歇脚点,有简陋的桌椅,总体还算干净,便扶着祁济进了山洞坐下。
他一眼就看到了祁济手臂上狰狞不祥的魔纹,扶着对方的手禁不住哆嗦了下,面无表情的用短刀割裂了身上的衣摆,就打算给祁济包扎。
祁济也没制止他,他的脸上表情也沉静的很,看着对方给他利落的止血一圈圈的将伤口用布料给缠裹起来。
他说:“这道魔纹正在汲取我的生命力,我大概很难坚持看到明天的日出。”
淡然的语气,怎么就能说出这般令人绝望的话?
哈桑没有吭声,执拗的给他包扎着,眼睫却在发颤,颜色过于柔软的粉眸霎时红了眼圈蒸腾起一层湿蒙蒙的雾气,腮帮子在牙关的紧咬下抽动起来,眉眼间逐渐析出痛苦而又倔强的神色来。
他皱起了眉头,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颤抖的不像话,便闭上嘴巴狠狠的吞咽了一口,这才哑着声音道,“你要坚持下去祁济殿下,国恨家仇,你难道就打算放下了吗?”
祁济却没有如哈桑所料般,像以往那样一谈起这个话题必要掀动起情绪,他依旧是副无波无澜的模样,令哈桑眉头皱得越发的紧。
他隐约觉得祁济这副异于寻常,不为外物所扰,冷静自持到堪称淡漠的模样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将祁济的伤口包扎好,哈桑紧紧的盯着祁济的面容,这才意外的发觉对方好像有什么变了,好像多了些什么。
眉眼依旧是那副艳丽逼人的模样,一双鲜红的眼眸中的理智与睿智却比以往的祁济要多了几分厚重,好似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后,阅历资深的情况下带来的沉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突出的便是气质上的改变,以往的祁济更平易近人些,更像个好接近的凡人,而面前的祁济明明没有任何高高在上的神态与行为,却仍旧给人一种难以亲近,好似隔了好远,你在地上,他在天上那般遥不可及的感觉。
这令哈桑感到些微的恐慌,他双手托起祁济没受伤的那只手握在了掌心中,试探的叫了声,“祁济?”
“嗯。”
祁济应了声,看向哈桑的眼眸中,那些曾经激荡的情感正如退潮般飞速消散着,他平静无波的回应起哈桑先前的那个问题,“国恨家仇……为这些虚假的经历耗费心血,不值得。”
不值得。
哈桑清楚的看到祁济注视着他的眼眸中,那些令他无比心动的,牢牢牵扯住他心绪的一些东西正在消失,他喃喃着“不要……不要!”然后扑上前去,像是要挽留什么一样将祁济死死的勒进了怀里,“不要!不要!阿济,我们在这里一同生活了二十来年怎么会是虚假的呢?我们相互喜爱着彼此,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做不得假的不是吗?”
他泛着湿雾眼眶通红的眼眸终于不堪重负的坠出泪来,浓烈的惧怕和恐慌,以及深重的绝望,刹那撕裂了那层湿漉漉的薄雾,终于展现出惨不忍睹的内里。
“你看,你看啊阿济,我、我记得我们从初次相遇后的每一天,我们玩过的每一场游戏,我教你骑马射箭舞刀弄枪,我替你到处打听朝堂上的风云,我带着你躲避宫廷护卫的巡查去王城闹市间玩耍……我明明都记得的,我记得一清二楚,你怎么能说这些都是假的?”
哈桑语调哽咽,几乎要泣不成声,心脏像是被一把尖刀给穿刺了一样泛着令人无法忍受的疼痛。
他有种莫名的感觉,他正在失去一样极为重要的东西,比知道对方的生命尽头甚至等不到明天的日出还要令人惶恐害怕。
倘若只是命数如此,祁济没了声息那刻,他跟着赴死就好,反正保护不了主子的暗卫就是废物,本就该以死谢罪,祁济通往黄泉的路上,他也能寻过去搭个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现在望着祁济看向他的眼眸越发平静甚至趋向漠然,好似对方对他的爱意正在消失,他牟足了劲儿盯着对方的眼睛看,也再没能看出半点喜欢来。
哈桑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但他害怕祁济不爱他,胜过祁济死去。
他感觉得到自己正在失去对方的情感,他急着想要阻止追回,但这就跟握紧手中必定会从指缝析出的水一样,他越是着急越是绝望,除了紧紧搂抱住对方,哈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幻境可以蒙蔽人一时的理智,却不能蒙蔽一辈子,我运气好点,被狗咬了一口,醒过来也早点,你也快点醒过来吧,就当这是场荒唐的梦。”
祁济语气平淡的说着,趁哈桑被他弄得心神大乱的时刻,抽出了对方绑在后腰的短刀,他使用当前的故事背景绝对不可能有的魔法,将哈桑从他身上弹飞。
哈桑跌坐在洞口,睁大了泪湿的双眼满脸透着惊惶绝望到极致的表情,像只被人重踹了一脚的流浪狗般手脚并用的艰难爬了起来,飞快的往他这边跑,丝毫不在意在爬动的过程中,因为太用力而磕破的手掌。
哈桑朝尽在咫尺的祁济伸出一只手去想要拦住对方抬起刀刃的手,目眦欲裂状若癫狂的张大了嘴嘶吼道:“不!祁济你不能这样!起码当着我的面你、你不能……”
咫尺便是天涯,他只差一点就能碰到祁济的手,只差一点!
可就是差了这么一点,他没来得及阻止,眼睁睁的看着祁济用他惯常用的那把短刀,横着往脖颈上划拉了一刀,霎时鲜血迸溅,染了他一脸。
“啊……啊啊啊啊啊!”
哈桑面对着祁济软倒在椅子上,脖颈还在不断迸溅鲜血的尸体跪倒下来,双手捂着脸像只受了伤被关在囚笼中绝望嘶吼的野兽一样,发出沙哑破音尖锐到切割着耳膜的惨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为暗卫,他自然是杀过人的,鲜血溅到脸上的次数也不少,不过是些红色的温热的液体罢了,哈桑从没在意过,但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让他感到脸上好似被溅了热油那般的灼痛!
他好痛啊!
眼泪簌簌的从眼眶里大颗大颗的坠了出来,全砸到了他眼前的土地上。
胸膛里的那颗心脏正在被千刀万剐,面上又有着好似要把他整张脸烫穿般来自祁济血液带来的灼痛。
哈桑分不清到底哪个地方更痛,他只能跪缩在那里发出痛苦到极点的嚎叫声,捂着自己灼痛不已的脸庞,一下又一下又重又狠的用额头直往地上磕,好似想用额头的痛感来平复那两处的剧烈疼痛般,“砰砰砰”,头骨与坚实地面相碰撞的闷响听着渗人的紧,没一会儿被磕的地面上就显出了斑驳的血痕。
他捂住了脸,所以看不见,他周围的景象像是被一拳打碎的玻璃般呈现碎裂的网状纹路。
“啪!”
极轻且薄脆的好似饼干被掰开的脆响,整个幻境霎时碎成了齑粉,连带着痛苦不已瞳孔发颤,不住的猛磕着自己的额头状若癫狂的哈桑一起,被摧毁的不复存在。
但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注定不可能一丝痕迹也无。
终于挣脱出幻境的魅魔小姐,扇动着后腰的翅膀,尾尖心形的尾巴愉快的甩晃了几下,似乎在为看到了一场好戏而开心,她嘟囔了一句“以后惹谁也不能惹魔法师!”的话后,便“嘭”的一声留下一片紫黑色的烟雾,从哈桑的精神海里遁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当着哈桑的面直接横刀刎颈自杀后,祁济就将放进哈桑精神海里的那缕精神力给收了回来。
他不担心哈桑再次陷入崩溃让幻境重组,毕竟在最为情浓,爱的最烈的时候,直面爱人的清醒和死亡,意识到自己经历的一切都是虚假,哈桑涌上心头的只会是深重的痛苦和绝望。
人的大脑是具有自我保护机制的,受到的刺激太大,就会失去意识。
哈桑便是如此,没有他那被当作核心与根基的意识做支撑,整个幻境自然无法再继续维持。
用足以称得上恶劣的手段,相继破碎两名队友的幻境后,想着一鼓作气的结束掉这一切,祁济也就没了把意识回归自己的身体休息一下的打算,直接追随着自己抽出来的最后一缕精神力,转移到了精灵射手阿挈尔的精神海里。
当他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片密林中,粗壮的树木鳞次栉比颗颗树冠都茂密遮天,挤挤挨挨,将灿烂的阳光碾成细碎的光斑,随着吹拂而过的轻风颤巍巍的摇曳。
与前两名队友的境况不同,祁济进来以后竟然完全感应不到阿挈尔在幻境何处,这令他不由蹙了眉。
能出现这种情况,要么对方的精神力比他还要强,要么已经与整个幻境融为了一体,不分彼此,所以能迷惑祁济的感知,让他无法分辨。
前者,在祁济进入阿挈尔的精神海时就可以排除了。
精灵的精神海或许因为天生就能驱使自然之力的原因,比普通人类自然是要宽广些,但与祁济的精神海作对比,那依旧不够看。
可若是后者,那就难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旦精灵的精神力与幻境融合,那么幻境破碎,阿挈尔的精神力也要受损,连带的就是精神海的动荡。
短时间内头痛欲裂七窍流血都是好的,怕就怕精神海遭受的动荡太强烈,届时阿挈尔也许会成为天地间唯一一只再也不能使用自然之力的精灵。
虽说,作为恶毒炮灰,应该巴不得主角团们会有战力上的折损,但怎么说呢,像自然之力这种对于精灵来说非常重要的天赋力量要是被剥夺了,阿挈尔也许会为了不给队伍拖后腿而自发请辞脱离小队。
祁济精心饰演着当前的人设奉命要搞主角团没错,但同时作为一名玩家,他也不愿意太过火,导致原来的主线剧情被他蝴蝶翅膀扇出来的飓风给吹的七零八落。
他可以容忍时不时的意外发生,但像原剧情一直到结束都安然无恙的主角团突然出现减员的情况,那么主线剧情会在智脑的计算下出现何等离谱的偏差,祁济根本无法预判。
上一个末日废土游戏世界副本就是个很好的例子,由于外神对他升起了兴趣,导致主线剧情直接被创了个稀巴烂,要不是他拼命挽回补偿,想尽办法脱身的话,真就要大翻车了。
或许在别的玩家看来,他能以一个战五渣活不过两集的恶毒炮灰角色,在最后直接掇取了主角与配角的高光,自己成神站在人类这方挽狂澜于既倒,已经是很难打出来的成就。
但在祁济看来,不能让一个恶毒炮灰角色以符合他be美学的结局落幕,他真的浑身难受。
只能说,还好当时土着旧神留下来的是一块残破的神格,谁成神都注定会沦落成为人类迎来最后希望的牺牲品。
不然祁济当时从游戏世界副本出来后,真的会要抱头吗喽尖叫了。
说回现下,祁济要是不想重蹈覆辙,造成主角团减员让局面失控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只能考虑在不伤害阿挈尔精神海的情况下,剥离对方与幻境相融的精神力,再一举打破整个幻境了。
就在祁济思索着该如何去操作的时候,敏锐的感知却在霎时感觉到了危险,迫使他下意识的转移了自身的方位——
“咻!”
一道尖利的破空声响彻天地,祁济站在另一颗树分叉的粗壮枝丫上,偏头往自己原来站着的地方看去,只见一支精铁筑造箭头坚硬锋利的箭矢深深的扎进了树干之中,黏着白净翎羽的箭尾因为惯性和力的相互作用还在不住的颤晃。
可见射箭之人的手有多稳狠准,但凡祁济的反应慢点,把不准他就得被射穿眉心直接钉在树干上了。
“阿挈尔?”
祁济直接在幻境中显露了身形。
原本是汲取了教训,不急着寻找载体,想先看看幻境整体情况再说。
现在看来,他显不显形都无所谓了。
与整个幻境融合的阿挈尔,只要祁济还在幻境中,精灵射手都能精准找出他的方位。
还不如直接摆明身份,道出来的目的一起好好聊聊,说不定阿挈尔还保留着一定的清醒意识,想必有本人配合的话,将对方的精神力与幻境进行剥离的过程中能轻松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不其然,见祁济现出身形询问出声,原本躲在阴影处红发翠眸的精灵缓缓从遮蔽身影的灌木丛中走出。
虽然能料想到与幻境相融合后,对方一定会有变化,但真的看清楚阿挈尔的模样时,祁济还是没忍住倒抽了一口气。
原本俊美的精灵右侧耳根处长出了灰扑扑的藤蔓,深扎进皮肉里的根系好似灰色的毛细血管般,在阿挈尔白皙细腻的右脸皮肤下呈不规则的网状蔓延,直接占据了他一半的脸。
就连灵动生辉总会让人想到沐浴在阳光下生机勃勃的绿植般,翠绿的眸子,眼白部分都被污染成了一片漆黑,只剩一圈翠绿的瞳孔在周围黑色的包裹下,失去光泽的黯淡着,无端的在对视中给人一股阴沉的感觉。
可他的左半边没被藤蔓根系盘踞占领的脸依旧白皙如玉,翠眸生辉,俊美无俦的与他在幻境外的模样一致。
“祁济阁下,你不该来的……”
阿挈尔还维持着精灵模样的半边脸上流露出惶恐的表情,另一边被灰藤所占据的脸却嘴角勾出邪恶肆意的微笑,它控制住了阿挈尔的身体,抬手搭弓将箭矢对准了祁济缓缓道,“把我的本体还给我。为什么要阻止我呢?您创造了我,您是我的父亲啊。”
听闻此言的阿挈尔瞳孔震动,望向祁济的眼中不敢置信的神色异常明显,但他的眼神又顷刻坚毅了起来,许是太过剧烈波动的情绪让他在被控制的过程中短暂的抢回了一点主动权。
红发的精灵抖着手,在与无形中的某种力量做抗争似的,拼尽全力,一边额际都用力到爆出青筋来了,才勉强将拉满的弓弦摁下。
阿挈尔喘着粗气对祁济道:“祁济阁下,我勉强将幻境撕开了一道口子,你快出去吧……它、它是魔界的生物,如今精神体核心在这个幻境里,它就是无敌的。摧毁掉它的本体,我……我才能……”
随着他艰难的说话声,祁济头顶的空间骤然被撕开了一道缝隙,可在阿挈尔急切、焦灼还带着催促的视线里,祁济的脸上却浮现出几丝趣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竟然在原地盘腿坐了下来,直接撕扯下左手的一块袖布,化作了一支笔和一张纸就开始写写划划,“能进行精神攻击的魔植,原来能产出高智后代……”
阿挈尔震惊的看着祁济竟然在如此危机的时刻,还像以往小队讨伐完魔物后拿起纸笔做起记录的模样,被对方如此分不清轻重缓急,见到新奇事物就一个猛子扎进研究里的疯狂姿态给搞得越发焦虑。
“祁济阁下你……”
他刚开口想催促祁济赶紧逃出幻境,身体的主导权就被另一个强行驻扎进他的身体里,属于魔植的精神体核心给夺走。
“还真是蠢啊,都说了他是创造我的父亲,你怎么还一味的把获救的希望放在了他的身上?你们精灵都是如此天真愚蠢的生物吗?”
魔植轻蔑的嘲笑着阿挈尔徒劳的努力与挣扎,那冲破右耳根皮下的灰色藤蔓甚至还荡漾的扭摆了下,像是在得意的耀武扬威。
“该死的魔物,你别想蛊惑我!我是不会中你的离间计的。祁济阁下除了说话不好听,沉迷于研究以外,他一直都是一位无私的,值得令人敬仰的好人。”
阿挈尔仍旧坚强不屈的想要争夺回身体的主导权,对魔植的嘲讽,想都不想的就进行了反驳。
魔植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我被父亲创造出来后,因为魔力回路有缺陷,需要大量的能量供应去修复,所以才无法发芽。父亲发现了我的缺陷,把我归类为无法正常发芽的惰性种子,放置在了一旁。我很多时候都在沉睡,但偶尔清醒的时候,也见识过父亲用和他一样,一个头一个躯干两只手两只脚的人类来做试验。我觉得很有趣,说不定你也会感兴趣。”
也不知道魔植做了什么,阿挈尔没被根系占领的左手抬了起来,捂住了青筋抽跳的额头,左边瞳眸里翠绿的瞳仁惊颤不已,整个左半边脸都好似忽然凭空接收到什么不敢置信的信息般,呈现出扭曲错乱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啊啊——”
“这、这些都是什么?!不!不可能!祁、祁济阁下……祁济阁下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呃呃呃!停下来!别、别再企图洗脑我!”
这可真是相当诡异的一幕呢。
红发绿眸的长耳精灵,左半边脸呈现扭曲狰狞的神色,右半边被魔植占据深灰色的根系在皮下盘踞着的右脸,却挂着恶意的微笑,虹膜漆黑的暗沉绿眸里是毫无人性的残忍与冷酷。
祁济看着这样的画面,却眼中异彩连连,眉眼间泄露出几分狂热,下笔如有神,用自身精神力化成的纸与笔做着记录,将此时此刻的重大发现铭刻进这缕被困在幻境中的精神力里。
【观察对象:新培育高智个体魔植精神力核心。
与精灵精神体相融后:呈现人界高智生物会有的伦理现象,自认为子体,未认可生理上的父体,而是将同样具备智慧的创造者追为父体。
提出问题:魔植伦理现象的出现,是与生俱来?还是与精灵精神体相融后,侵入对方的知识储备体系才得以获得?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既然提出了问题,那便要求证。
祁济停下记录的笔,抬头垂下视线,朝一只暗沉的绿眸死死盯着自己的魔植看去,“你是天生就有了父母伦理的观念,还是与阿挈尔的精神力融合了以后习得的?”
闻言,控制住阿挈尔的魔植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勾起一边嘴角笑着反问道,“将我创造出来智慧无双的父亲啊,您见过我那么多同类,它们诞生之初难道就能与您交流,喊您父亲么?”
祁济了然的点头:“看来是融合了阿挈尔的精神力窥探并学习到了这部分常识。”
他正欲下笔记录,魔植却用阿挈尔的声音发出刺耳又嘲弄的声音给否决了:“不不不,父亲,您搞错了。”
“这只精灵不过是我的食粮和玩具罢了,我的观察对象一直都是您啊。”
红发精灵那被魔植所控的那半边脸透着莫明的邪气,虹膜乌黑的翠绿眼仁里泄露出明显的兴味来,紧紧盯着即使身处在它的领域却依旧从容的好似在庭院中小憩的魔法师,不愿放过对方表露出来的丝毫反应。
拿笔的手指一顿,祁济挑眉,鲜红的瞳眸里闪过一丝讶然,“我从未感知到自己的精神识海遭到过入侵和窥视的痕迹,身边的亲人也都去世,并没有给你观察和学习的环境吧?”
“您曾经的那些实验体啊,父亲。”
在听到祁济那相当于是默认的回应,原本还凭借着自身毅力仍在负隅顽抗的阿挈尔,翠绿的瞳眸一震,他不可置信的看向面容平静的美丽魔法师,渐渐的,一条又一条红血丝在精灵的白色虹膜中暴出。
那平日里总是空灵平淡的眼眸,现下完全变成了被疯狂的猩红所包围的一点翠绿,像是用鲜血滋养出来的一点绿翡,即将招来下一场腥风血雨般叫人心惊。
额角鼓跳的青筋和霎时狰狞扭曲起来的五官,都切实的将向来爱好宁静不太在乎他人眼光与情绪的精灵,难得掀动起来的滔天怒火给表露的一览无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原来……你、你真的做过那些伤天害理的事!祁济——”
阿挈尔含着愤怒爆喝一声,与一开始竭力阻止魔植操控他用弓箭对准祁济不同,这次他甚至因激烈的情绪波动还裹挟着魔植所控的右边手臂,摆出最佳的射击姿势以迅雷之势朝曾视作可靠的伙伴付出信任,曾当做强大的长辈而崇敬的魔法师眉心,毫不犹豫的射出锋利的箭矢。
急速刺破空气挟着凛冽劲风的利箭,被祁济不以为意的偏头轻松躲过,留下几缕因为主人骤然的动作而飘荡起来被劲风切断的冰蓝色发丝,阿挈尔右耳后的魔植倏然延展了枝蔓,从红发精灵的脖颈开始向下,如蟒蛇绞杀猎物般一圈一圈将阿挈尔的身体缠绕绞紧。
魔植似是有意要折磨人似的,一点点加重绞缠的力度。
逐渐蔓延上来的窒息与令人不适的紧缚感,令阿挈尔开始感到轻微的晕眩。
缺氧带来的无力,让他原本紧握弓箭的手指不自禁的卸了力气松弛下来。
“啪嗒。”
是弓与箭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阿挈尔在窒息中瞪向祁济的眼睛开始由清晰变得模糊:“不……不!咳呃……你、你休想!”
“啧啧,精灵不愧是纯真的代名词,不过是让你仿若亲临般见证了一些父亲的实验过程,再由父亲亲口证实,这就受不了了?”
魔植轻笑了一声:“真相可一向都是伤人的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了,别玩了。赶紧压制住他,我准备出去了。”
祁济将手中的纸笔融进掌心中,他现下一整个个体都是精神力的具现,变化出的纸笔也不过是这团精神力的一部分,如今重新融合,记录的内容顷刻便印进了脑海,他以一副无波无澜的面容冷眼瞧着阿挈尔被魔植一点点压制下去,瞧着那灰色好似魔植根系的玩意儿成不规则的网状逐渐朝阿挈尔还算正常的左边蔓延。
他这副袖手旁观的模样,不仅引来阿挈尔眼底浸染而出的恨意,还有魔植的惊诧,“父亲,您是真不打算阻止我了?”
“我要阻止你也不用等到现在,你一个刚出生的小baby和我的精神力强度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即使这是你的领域,我在进来的第一时间你的精神内核便无处可藏。”
“你一开始就没想把我怎么着,不然开头那一箭,即使有阿挈尔的不配合,你也不会让那一箭落空。这毕竟是你的领域,想让我即使闪避也能回到原来能中箭的位置,对你来说,应该是件很容易的事。看在你没一开始就无脑犯太岁的份上,我帮你拿下阿挈尔这个寄宿体不过举手之劳。”
祁济说到这顿了顿,鲜红的双眸看向阿挈尔那张因两股精神力的相互争夺而面目全非的脸,语气带上了几分理所当然,“更何况,他不是已经知道真相了吗?即使没有你,我也不会放过任何已经知道真相的人。我是叛徒的事可不能泄露,至少现在还不能。”
当阿挈尔身上最后一点白皙的皮肤都被灰色而不祥的根系所遮盖,他那双翠眸的虹膜完全变得漆黑,便宣告魔植已经彻底取得了阿挈尔整片精神海的主控权。
他敏捷的一个飞跳来到祁济的面前,带着邪肆的坏笑就贴近了魔法师昳丽的面庞,好似想要一亲芳泽——
“啪!”
魔植的脸被祁济一个大比兜给扇偏了去,他抬手捂住被扇红的左脸脸往后退了一步,遍布灰色根系的脸上是懵逼的,一双虹膜黑漆漆的绿瞳是委屈的,“你……”
“你什么你,之前一口一个父亲,叫的不是挺顺口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济露出温和的微笑说:“都学会人理伦常了,你难道不知道儿子亲老子,那是不伦吗?我没把你的精神内核给捏爆,已经是慈父行为了。现在还觉得我扇你委屈吗?”
魔植连忙摇头。
祁济笑的越发温柔了,他抬起手又一巴掌扇了过去,一左一右正好对称,魔植抬起另一只手捂住刚被扇疼的右脸,一双虹膜漆黑的翠眸瞠的老大,呆呆的望着笑容柔和美丽的魔法师,满脸的懵然,“这……这一巴掌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你开头射我那一箭,即使知道你大概是想在我面前体现一下自身的威慑,但对父母刀剑相向那是极其不孝的行为,这一巴掌是教育,当然也有我强迫症的原因,扇一边不好看,扇两边正正好,对称美学是最传统的美学,符合我的审美。”
祁济边说边瞧魔植顶着两边通红的脸颊点了点头舒口气道:“这下舒服了。”
不再看魔植委屈的快冒出泪来的可怜样儿,祁济伸手一撕,就在魔植的领域凭空扯开一个口子,看的魔植嘴角直抽抽。
它算是瞧明白祁济为啥一来就如此从容不迫一脸不带怕的样子了。
也不知是精神力不再分薄,如今只需分出来一束,所以越发凝练了还是怎么,对于精神海一望无垠强大到深不可测的魔法师来说,它这刚诞生就展开的领域确实脆弱的不堪一击。
所以这位将它创造出来的人类魔法师,之所以能放心的将它留在精灵的身体里,不是对它赋予了信任,相信了它扯出来的父子理念,而是源自他之身的强大。
祁济自信自己能够兜住魔植捣出来的任何乱子,即使不得已,还没到主线的时间节点就暴露了,大不了他提前叛变就是了,反正主角团们在他面前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即使正面对上,他也能进退从容。
说不定,没有他保驾护航,主角团们在逆风之中还能成长的更快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济刚要抬腿迈进自己撕开的口子里,像是刚想起什么似的,又退了回来偏头看向魔植。
被对方两个比兜给扇老实的魔植登时又往后“噔噔噔”倒退了三步,抬起胳膊护住脸警惕的说:“你不会还想扇我吧?”
好笑的“哈”了一声,祁济失笑道:“别那么紧张,扇你我也是会手疼的,没事我都不想费这个劲。我只是想交代你,阿挈尔的精神体不准吃,我还要留着他有用。而且你真把他的精神体吃了,精灵母树会感应到他的死亡,会收回赐福,一个没了母树赐福的精灵,他的躯壳会迅速腐朽,你既然融合了一部分阿挈尔的精神体,应该会知道这部分常识。”
魔植忙不迭的点头:“我懂,我懂的。”
祁济便不再说话,回身就往撕开的裂缝里走,见他走的干脆不再回头的样子,魔植倒是往前追了一步表忠心似的大喊道,“父亲您放心,我会乖乖的配合您的,一切听凭您的指挥。”
“不用。”
祁济脚步不停,身影消失在裂缝中,冷淡的声音倒是闷闷的传了过来,听的魔植歪头不解。
如今呆在精灵身体里掌管主导权的是它,不需要它配合,是说它可以不去扮演这只纯真精灵之前的模样么?
可那样不就露馅了吗?
魔植不懂,只能回头先稳固自己的领域,好好熟悉一下这具新获得的宿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