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恋爱经验,他并不懂得什么是爱,但埃格尔敏锐的察觉到自己对毛孩子过分的在意。特别是看到大白犬更亲近他以外的存在时,出离愤怒剧烈波动的情绪,显得极其不寻常。
身上的毛孩子让他尝到了太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与一只野兽相处、第一次因为情欲意识到自己糟糕变态的性癖、第一次与一只动物做爱、第一次如此在意一个生灵,在意的恨不得将其余能吸引它关注的存在全部扼杀,让对方的所有注意力全放在他的身上,想要对方一直注视着自己……
他或许是能在毛孩子身上学会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当是为自己短暂的一生再增添些色彩。
他想,这样的疯狂,有何不可呢?
喉结滑动着,埃格尔在大白狗长吻型的嘴尖深深的印上一吻。
姚劭被脑子里hentai展示出来有关雌虫的精神依赖值,突然暴涨了20%很是不理解。
难道说它狗狗踩奶给对方踩舒服了?
可不至于踩个奶,就让人达到了恋人那种喜欢的程度吧?
不过考虑到精神依赖值不达到90%以上非你不可至死不渝的阶段,那都是虚高,很有可能往下降的情况,姚劭还是从精神依赖值上挪开了目光,盯着它下方的身体依赖值琢磨起来。
现在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能就打这一炮了事,那多少有些浪费了。可继续像之前那样正常的没什么花样的活塞运动,肯定收效低,不太划算。
再加上它自身性癖就很普通,姚劭一时之间还真没想到什么好花活。
直到它踩着奶,把雌虫踩得气息粗重,粗声气喘,那根只会趴伏在腹肌上漏水的鸡巴重新又亢奋的硬立起来,而卵蛋下方还含着半软狗鸡巴的屄穴,也再次骚浪的夹着它的狗屌缠磨吮咬起来,把姚劭原本随着射精结束而淡下来的性致重新点燃,那根带毛巨根在雌虫大惊失色的脸色下恢复了雄威,姚劭才想出个歪主意。
根据hentai的描述,目标对象身体上第一次经受未曾有过的性体验时,依赖值会暴涨的比较多来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其实可以选择不再肏雌虫的屄,而是肏对方的屁眼啊!
前列腺快感对于连女屄的处都是自己用五指姑娘给破了的雌虫来说,应该也是从未体会过的新鲜吧!
虽说不确定外星人是不是会有前列腺,但既然屄的构造都一模一样的话,说不定这点也是相同的,可以一试。
想到就做到,它刚抽拔了下狗鸡巴,想把完全硬起来的带毛巨根从雌虫那水津津肉呼呼的逼里给抽出来,结果雌虫不用它拔,自己就在往后退。
湿软媚肉明明还在它的带毛茎柱上留恋的勾缠着,却被主人无情的拔逼阻止,只能遗憾退回甬道内,空虚而饥渴的翕合着,将满肚子装不下的狗精汩汩推挤了出来,流下一道浊白色情的精线,粘连着两侧耷拉着,遭受狗胯击打后呈现明显红肿的小阴唇,一副要遮不遮的样子,怎么都透着股明着拒绝实则勾引的欲盖弥彰。
埃格尔见毛孩子那双冰湖般深邃的蓝色眼眸,重新燃烧起炽热的情火紧盯着他的胯间,他有些遭不住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屄,蹬着发软的腿就想往后退的更开些,嘴里还商量似的带着求饶的哀声低语,哑着嗓子说,“好孩子,我们、我们歇一歇好不好?我、我这里还没恢复,要、要遭不住的……”
嘴里说着自己不行的话,其实埃格尔心里清楚,他不是不行,屄都被狗鸡巴捅的通通透透了,别说一次就是两次三次的做下来他也完全受的住。他只是对刚刚大白犬成结时候往外扯时,子宫好似要脱垂般要死要活,不知道该说疼痛还是快意的感觉,有些犯怵。
他觉得自己需要适应一下这种感觉,短期内真的不想再次体会体内的器官好像在被往外扯拽的惊悚感觉。
听着雌虫的求饶声,姚劭不为所动,它又不是冲着对方的屄去的,是以放对方挪动着身体将它梆硬的狗屌给彻底吐出来后,姚劭前爪往地面一撑,后腿一蹬就跳上了岸,彻底离水后的本能反射极难控制,姚劭耐不住又从头到脚抖了遍水,这才踱着步从容的靠近眼见他的贴近,都翻过身去准备站起来走远点的雌虫。
眼见对方宁愿选择毫无效用的后退,也没疾言厉色的呵斥制止它,更没有任何激烈反抗的肢体动作,姚劭便没把对方这更像是欲迎还拒的行为当一回事,如此软糯的态度,会让它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做更过分的事情啊。
一张嘴就轻叼住了对方的脚踝,扯拽着不让对方起身,让雌虫一时之间只能保持住两手撑地,一只脚踝被他咬住拉扯,屁股抬高上翘的半跪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别说,这将整个屁股都冲着姚劭的跪姿,还挺像条等待受精的淫荡母狗的。
在雌虫怕伤害到它并没有很使力的挣了挣脚踝时,姚劭放开了他,没等这只虫族彻底从地上爬起来。
像是捕捉猎物那样,它原地一个纵跃起跳就把抬起的两只前爪狠狠的摁压在了雌虫的肩胛骨上,靠着自身百八十斤的体重把这么一只高大健壮的军雌,给直接摁趴到了地上。
原本想站起来走远点,让自身的发情味道隔远些,以期让毛孩子冷静冷静的埃格尔,直接被这力大势沉的一击给钉在了原地,一对大胸肌都被身下的岩石地面给压扁了,胸口一滞眼前阵阵发黑着,雌虫发出苦闷的哼喘,以一个上半身俯趴,下半身跪着抬起屁股将胯间性器朝天高翘的淫贱姿势被大白狗给压在了身下。
这个姿势从侧面看,能一眼将压在上头的大白狗矫健又修长的身形,与雌虫下塌的腰被紧缚身躯的甲衣给束的越发劲窄,臀部被托挤的越发浑圆挺翘的肉体,给一览无遗。
特别妙的是,雌虫解开胯间护甲的时候连臀缝和屁穴都一同解放了,此时两侧臀肉因为姿势的变化,致使身上的甲衣在受力后紧扒,与下方敞露的屄穴一样,被扒扯的臀缝大开,连那原本紧闭的菊穴褶皱都被朝两边纵向拉扯着,露出一条缝,似是想要重新闭合起来一样正不住的翕张,不知在吞吐着从逼里泄出的半浊淫汁,还是自行分泌出来的肠液。
姚劭低头看了眼,确定了位置,挺动起公狗腰就开始用自己的带毛巨根,一下一下的顶撞雌虫生涩稚嫩的处子屁眼。
“嚯噢!呼嗯……那、那里嗬呃!不、不是用来交唔嗯!交配的地方,停、快停下呃嗯!”
缓过来的埃格尔感受到骑压在自己身上的大白狗,公狗腰动的十分急切,可那根带毛巨根却始终顶撞着他的屁眼滑溜的从股缝摩擦而过直达尾椎。
他一边有些惧怕等会成结子宫要再次被拽拖的恐怖感觉,一边又耐不住回味这根狗屌给他自身带去的极致快乐,在毛孩子越来越急躁的动作中还察觉到对方的难受,内心涌上的心疼,让埃格尔认命的叹了口气。伸手往后摸到毛孩子的带毛巨根后,就引导着对方龟头对准了没闭合的逼口,安慰自己有着强大的自愈能力,不要害怕,自己远比想象中的耐玩后,就潮红了一张俊脸,带着毛孩子的狗鸡巴直接往已经被肏得十分柔软服顺的逼里塞——
“呼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膨大的龟头全部塞进敏感肉道的感觉,激的埃格尔一哆嗦,他收回手,双手像是课堂上认真听讲的小学生一样交叠在面前垫住自己的额头。如此,他的肩颈得以施力,将臀部往大白狗的胯下翘得越高。
埃格尔以为自己摆出最佳炮架的姿势,就只要像条被公狗骑跨的母狗一样接受操弄就好了,可结果下一秒,那狗鸡巴就被毛孩子给直接抽拔了出去,一下一下的又朝他屁眼处捅。
他有些无奈的再次伸手往后帮着毛孩找准位置,可下一秒又会滑脱……
屄穴都被狗鸡巴这样塞了不操的行为给撩得不住翕合,朝身下的岩石地面吐露一泡被淫水稀释了些的浊白狗精。
如此这般翻来覆去了好几次,埃格尔非但吃不到狗鸡巴还被这若即若离的戏弄给搞得欲火中烧。
他一开始还有些不理解,被难捱的欲火所着恼,偏过头去都想朝不知道在闹什么的毛孩子说道几句,可在对上大白狗那双充满兽欲的深邃得好似汪洋般的眼眸对上时,他顿住了,有了隐约的明悟,随即一双琥珀色的凤眼倏的瞠大了,“唔……你是想弄我的屁眼吗?”
姚劭说不了话,也不能表现自己听得懂,它只能“呜汪”的低叫一声,挺着狗鸡巴去撞对方的屁穴,撞的雌虫那圈原本粉嫩的褶皱都泛了红,紧张着硬绷起来的肛口都逐渐变软,将被甲衣往两侧扒扯开的臀肉给拽动着,开出一条湿漉漉的细缝翕张个不停的雏菊口顶撞的越发开阔。
“嗬嗯!停、停下!那、那里不能呃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意识到压在身上的大狗子动了什么歪脑筋的雌虫刚要蓄力反抗,却为时已晚,看出对方想挣扎的姚劭,前爪死死的摁着雌虫的肩胛,公狗腰凶猛的挺动,膨大的龟头像个重锤般一下下重重的凿在虫族逐渐失去防守能力,被狗鸡巴的腺液给濡得湿软的屁眼,下一秒在姚劭的带毛巨根蓄力顶撞狠力的钻磨时,总算将龟头顶端顶进去了一截,引得身下的雌虫登时便发出一阵不知是痛还是爽的吼叫,
身下的雌虫健壮的体格在这刻都僵住了,浑身的肌肉都在震颤,用力抬起来的脸上遍布潮红,眉眼间有着对屁穴被开苞这一事实的恍惚和不可置信,也有着吃痛和某种实际情况好似并不如他所料般的错愕相混杂的苦闷神色,姚劭低垂下头伸出舌头在雌虫顷刻间汗水密布的后脖颈与肩窝处舔舐流连,喉咙里翻滚着“嘤嘤嘤”的低叫想要对方放松放松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那根粗长的带毛巨根被雌虫稚嫩的处子屁穴给死咬得动弹不得,这是与开扩雌虫那张嫩逼时截然不同的感觉。
对方对肛门肌的控制显然要比屄穴口熟练,所以一遭受刺激,僵硬了躯体将力量不由集中在屁穴处时,姚劭便被对方那紧绷绷的肛口给紧绞住,那是前不能动半分退不能挪丝毫,直接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可那好似被一圈小号的橡皮筋给紧箍住龟头的感觉,在疼痛的同时也刺激了姚劭的兽性与凶性。或许是从未想过会被用来当做性交的器官,骤然被狗鸡巴给破了门的原因,除了呼吸越发沉重喘息愈发剧烈,雌虫半天都没有下一个动作一副回不来神的样子,让舔舐着对方的脖颈、侧脸与肩背,兽性再次冒出头来与人性撕扯所带来的凶性令姚劭逐渐失了耐心。
见雌虫始终都紧绷着浑身的肌肉不放松的模样,姚劭凶性一上来,竟与其余交媾的犬只一样,低头张嘴咬住了雌虫的脖颈来控制对方,双爪往前撑到了虫族的脸庞两侧,开始不顾那肠道内部强有力的抵抗,公狗腰执拗的往前顶钻起来,小幅度而快速的抽撞,用膨大的龟头勾连着咬紧它的穴口肠肉,幅度小又频率极快的插拔。
由于躯体健康壮实,姚劭的公狗腰总是使得格外有力,龟头刚拉拽着屁穴口处的媚肉往肠道外暴露了几分立马就又挺着鸡巴将其重新顶撞了回去。
一来二去的,短短时间里穴口那圈肛门肌与贴近口子处的媚肉被狗鸡巴翻来覆去的碾磨扯拽挞伐打压,一开始形成的强而有力的防守被姚劭凭着一股莽劲儿给瓦解,顷刻便溃败得再无法组织任何有效的抵抗,姚劭憋着一口气,公狗腰蓄力往前猛地一撞!
那根屄穴只能吞进三分之二的带毛巨根,这次竟然被雌虫并非性器官的屁穴给吞进了五分之四!
“唔呃呃呃呃呃呃!进、进来了呼嗯!肚、肚子噢啊啊啊!肚子要被狗鸡巴给顶、顶破了嗬唔!”
被野兽咬住后脖死死镇压在地上挺起屁股挨肏的雌虫,在鸡巴干进屁眼的那刻,所有的理性好似也被这一步到胃的狠顶给撞飞,眉尾不禁撇了下来白眼直往上翻,伸着双手去捂即使有甲衣的束缚,仍就被一根带毛巨根给顶撑出个清晰的性器轮廓。
差点连分明有型的腹肌线都给抻平的形状,昭示着雌虫可笑无力的抗争彻底宣布失败,像条被操服的母狗般,嘶声尖叫干呕起来,不禁放弃了所有的反抗,甚至还抽搐着身体,朝下坠着的鸡巴往地面喷出一滩清液。那口此刻被冷落,之前才刚被狗鸡巴蹂躏过得靡艳湿红的屄穴,屄唇已经在毛从中下贱的撇向两边,暴露出正空虚饥渴得翕张个不停的逼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甘寂寞的甬道内壁缠磨推挤着将满肚子狗精往外排,那混着淫汁呈半透明的狗精便像是关不拢的水龙头一样,在雌虫打开的胯间,往下淌着一条不会断连的浊白水线,转眼就在雌虫的身下凝聚成一小摊淫靡的浊液。
姚劭也在顷刻间留意到hentai高亮出来属于雌虫的身体依赖值,在它将狗鸡巴一杆入洞的时候与第一次捅捣虫族屄穴时一样,暴涨了30%,目前雌虫总的身体依赖值已经来到了75%,与上方的精神依赖值几乎不相上下了。
它骤然松了口气,这么高的身体依赖值,除非雌虫还能找到一位性能力比它还要卓越的选手,不然姚劭在对方身上流下的刻印影响将是独一档,无人能出其右,只要雌虫想要,它都会是对方的首选了。
任务完成有望,心中的担子落下一半,姚劭立马就将注意力放到了自己深入对方体内的带毛巨根上,开始细细的享受起雌虫生嫩紧致布满褶皱的肠道内壁对整根狗鸡巴从龟头到茎身,又夹又推,又挤又含的极致按摩服务。
松开雌虫的后脖子,姚劭低头往两者相连的性器上瞅了眼,回过头伸出舌头舔舐着对方在肠道被捅穿的刺激下给逼出的生理性泪水,不由在内心感慨雌虫不愧是天生的生育工具。
不仅一张负责繁衍生育子嗣的屄穴柔韧性强的可怕,被它狠狠捅了两回只见肿不见红,十分的强悍外。现在这张不是作为性器存在的处子屁穴,被它的带毛巨根给破处,一路大开大合的粗暴开扩,直接将它那根狗鸡巴吃的只剩五分之一在外,连穴口的褶皱都被撑成薄透的一圈肉膜正艰难的死箍着它的茎身,却也不见半点撕裂的痕迹,真的无敌了。
仅凭这一点,姚劭对雌虫身体的强悍程度的认知又来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也因此,在见到对方失神无光的双眼缓缓有了神采有亮光,显然有所恢复后,它也没了任何顾虑,公狗腰往后一抽,狗鸡巴利落的拔出了一截后,蓄力挺胯凶猛的朝雌虫挺翘多肉的屁股顶撞而去。
“哈呃呃呃呃呃!这、这是什么嚯噢!那、那里不唔嗯!不行不行不行!要、要去嗬唔唔唔唔唔——”
眼瞅着在它挺着狗鸡巴抽拔间,雌虫顶着一副眼白上翻丑陋的高潮脸,拼命的仰头,与下塌的腰都挖出个极限的弧度,浑身痉挛抖颤个不停,未被临幸空虚骚贱的屄穴与生嫩的尿口,也不知是被过分粗长的狗鸡巴给隔着一层肉膜给顶撞挤弄的,还是本身就饥渴的不行,竟附和着它那根带毛狗鞭操着屁穴的节奏翕合蠕动,断断续续的潮吹喷吐出子宫内积蓄的狗精,一副爽的不能自己,魂飞天外的模样。
姚劭也是庆幸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开始对hentai选择躯体首看性能力的无语,到现在就它这个带毛巨根爽,压根不需要考虑什么技巧,上去就是干,就算活烂,就它这个尺寸,就它这个粗细,就它这个天然带毛不知道比羊眼圈强多少的构造,随便一动都能让对方爽的颜面崩坏、理性丧失、潮水直喷啊!
就这个身体,它真的节省了好多努力,真香了。
感知到姚劭心里转过的念头,hentai在它脑子里傲娇的哼了一声,转而就目不转睛眼神炽烈的观赏起眼前的野外兽奸py起来,只觉这符合自身XP的画面,着实美妙,属实舒心。
完全不似人或虫能比拟的力度与速度,让原本排斥屁穴这种排泄器官被操的埃格尔,在肠道内的前列腺屡遭带毛巨根的大龟头顶撞捅捣,带毛的茎身不住摩擦堪称激烈的刺激爽感下,飞快沦陷。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屁眼也能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其爽度与操屄的时候不相上下,分不出个好歹,本来也是两种快感感受体系,也没有区分的必要。
跪趴的姿势更是令埃格尔产生了某种错位的错觉,恍惚间他真以为自己成了条被公狗爬跨的母狗,被身上的公狗以绝对的强势压制着,只能被动的撅起屁股乖乖挨肏,替对方孕育子嗣,生一窝小狗崽……
在把脑子都给搅昏了的过量刺激与快感里,他幻想的越来越真,竟然在感觉到体内的狗鸡巴开始膨大成结,撑胀的他不住的哀叫干呕,抽搐痉挛着全身的肌肉,鸡巴与屄穴接连潮喷时,好似被大白狗给操傻了般用嘶哑的嗓子“嗷呜嗷呜”的模拟着犬只吠叫起来,倒是把还爬跨在他身上懒洋洋的享受着雌虫肠液丰沛的肠道,被喷涌的精水给刺激得不住蠕缩吸吮,给没软下去的狗鸡巴好一阵谄媚伺候的姚劭给吓了一跳。
它瞅了眼还在爽的学狗叫的雌虫,犹豫的在脑子里冲hentai问道:“呃,他没事吧?我是说,我没把他脑子给操坏吧?”
“害,没事哒没事哒,您就当这是在玩角色py嘛。”又看了场变态的性爱,XP得到满足的hentai笑眯眯的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温泉池边慵懒的将头靠在雌虫大腿上,侧着身被两脚兽顺毛的姚劭,抖了抖因为毛发干的差不多而重新恢复毛绒蓬松的Q弹耳朵,舒服的张开嘴打了个哈欠,伸出舌头舔了舔略干的鼻头,大尾巴放松得时不时就抬起来摆动一下。
见雌虫低头望过来那张五官英气的俊脸上,全是柔和的神色,眼神带着难言的缠绵,温柔的看着它,姚劭便微抬起头来,回应似的伸出长舌,舔了舔对方经历过两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与温泉的滋润后,终于显出几分红润色泽的唇瓣。
刚要重新趴回去,就被雌虫一把薅住了下颌,只能不适应的扒动了几下前爪,维持着嘴尖朝天的姿势被雌虫喜爱的亲了好几下,还拿脸盘子往它头顶耳朵处蹭弄了番才放开它,感觉到毛发被蹭乱的姚劭登时就晃了晃脑袋,喉咙里低低的呜叫了声,抬起左前爪就往自己头上挠,想把那点不舒服的感觉给挠掉。
大白狗滑稽又透着点嫌弃意味的动作惹得雌虫忍俊不禁,笑意从胸腔闷闷的震动而出,在喉咙里翻滚着,听起来异常的性感。
身上黏腻的情液在泡过温泉后已经彻底洗净,在温泉不断蒸腾出的热量与自身体温的相互作用下,体表的水分蒸发速度不算慢。于是一狗一虫得以在寒冷的冬季尽情享受过温泉后,还不用担心着凉感冒的在温泉池畔放肆的温存。
身体的清爽与情事后浑身懒洋洋的余韵,身旁还有只亲近自己的大毛孩子,让埃格尔有了种从未体会过的岁月静好的感觉。
此时此刻,没有每时每分都需要将神经绷紧,也许下一秒就会死于非命的残酷战场。没有令虫头痛的军政交锋,不用与一群表里不一的笑面虎和老狐狸们打机锋。也不用去面对让他感到烦恼与折磨,难以摆脱的原生家庭。
埃格尔很想将时间定格在这一刻,但他却又极为现实的知道,他不能。
他的身上还背负着数条枉死战友们的性命,他还有使命仍未完成。
这些军雌的死亡或许对整个族群社会来说,就像滴汇入汪洋的雨珠,溅不出什么水花,甚至连他们的家人都会很快将他们给遗忘。可曾与这些虫们朝夕相处过的埃格尔,他永远不会忘,他也不能忘。
仇恨会驱使着他不要过分沉溺在一时静谧的美好。
姚劭并不清楚这只虫族经历了什么,又肩负着什么职责与使命,但对方不会一直停留在这颗星球,是它在明白对方是个外星生物的时候,就清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在这只雌虫边对它说想要去寻找已经坠毁的飞行器,边向它比划出飞行器大概的形状时,它歪了歪头,装作看懂了的站起身来,翻着狗狗脑的记忆打算给虫族带路,得来雌虫欣喜的一连声“好孩子、乖孩子、你真是个聪明宝宝”等的称赞,听的hentai在姚劭脑子里不住的“咦惹”个不停。
见找到飞行器有望,埃格尔将已经破烂得跟件情趣衣装般不能再穿的作战服给扔去了一旁,化出银蓝交杂的虫甲飞快跟上那只飞奔出去,几乎要与白茫茫的积雪融为一体的大白狗。
那些躲藏在温泉四周的猴子们等这一狗一虫跑远了,才祟祟的冒出头来,重新回到温泉池边,可一看温泉表面到处都散着白色的狗毛,狗味儿熏天,猴子们登时气的吱哇乱叫尖锐爆鸣,得亏这温泉是处活水,还能自行清洁过滤,不然瞧这群猴子的气性,怕不是要追到姚劭的洞窟里去找它算账的。
有着万能的狗狗脑当地图导航仪使,还有敏锐的野兽五感随时做着辅助与纠正,姚劭一只爪子一个坑,一路上留下一连串黑色小梅花的带着雌虫来到一处山坡底部。
这地方与它的狗窝不算近,但也不算远,所以当时他拽着这只虫族回洞窟时用的时间不算太长,不然当时重伤的虫族很可能半路就要因为失温而休克面临生命危险了。
当时那场大雪下了多久,宅在洞窟里照顾伤患没怎么往外眺望的姚劭没什么概念,但看现在白茫茫一片,不仅连那时候带虫族回窝里时的那条血迹被掩埋的一丝痕迹也无,而且连这只虫族坠毁的飞行器都被掩埋的只剩个隆起来的雪坡来看,这场大雪下的时间铁定不短。
确定飞行器的位置后,它偏头冲跟过来的雌虫“汪汪”的叫了几声,“咯吱咯吱”的快跑几步就来到那处跟周围的平地比起来十分突兀的大雪坡前,抬起自己的两只前爪,开始轮番的刨雪。
“噗唰噗唰”的,等雌虫近到跟前后,姚劭胯下都刨出了个小雪堆,它边耸着鼻头轻嗅,一双后腿边把胯下的雪坑往外推,往里越挖越深,转眼半个身子都进去了。
由于动作实在孔武有力,惯于刨坑的速度也十分迅速,于是它这纯天然四驱呈现出来的效果,简直不亚于一辆马力开足的人工降雪设备,纷纷扬扬的雪花夹着凝成一堆不散的小雪块,直接把身后的雌虫砸了个满头满脸。
躲开到一边,抬手拂掉将视野给遮挡住的碎雪,埃格尔瞅着毛孩子翘着个毛茸茸的大尾巴,毛屁股一扭一扭的刨着坑,刨着刨着整个修长的身形都快消失在雪堆里的样子,好笑的叹了口气,随即眼神如鹰隼般锐利起来,开始侦查起四周,查探是否有可疑的痕迹。
埃格尔还记得当时飞行器坠向地面时,幸好有厚厚的积雪缓冲,置于底部的燃料与发动系统才得以安然熄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他也许早就死在刚降落时的爆炸中了。
不过即使有了缓冲,飞行器驾驶舱材料强度相对较弱的防护屏障,还是被下坠的冲力给震碎了。可以说当时他之所以会浑身都是伤,作战服还破烂成那样,有九成都是因为近距离被碎成渣滓的防护屏障材料在撞击惯性的加持下给伤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意味着被积雪所掩埋的飞行器,舱门在积雪的阻挡下很难打开,从防护屏障碎裂的部分进到内部才是目前最有效率的选择,而有大白狗在帮他刨雪,埃格尔就自觉做好了巡视放哨的工作,顺便察觉有无异常。
毕竟当时他突然降临到这颗星球上的动静算不上小,埃格尔不清楚目前所在星球的科技水平如何,如果还算不错的话,他们或许早就被有心人给盯上了。他之前窥视毛孩子与当地居民玩耍时,根本听不懂那名土着在说什么,说明这颗星球上的人应该并没有将宇宙共通用语所普及。
语言不通所造成的沟通障碍能引来多大的麻烦?埃格尔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另一边,已经挖通阻隔的积雪,进到一个相当于大圆球体舱室内的姚劭,瞅了眼驾驶舱那没了反应,什么繁复的按钮与指示灯等统统没有,只留了个可供手动操作控制器的操作台,以及十分贴合雌虫身形的座椅,它那原本兴奋的闪闪发亮的蓝色狗狗眼里顿时写满了失望。
身为一个地球人,从小到大近三十年人生里,姚劭总是时不时的会听到有关外星人与飞碟的趣事,这让它对虫族的飞行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所以它才会甘当这个苦劳力,库库努力刨坑的。
毕竟通过狗狗脑的记忆,姚劭已经知道飞行器的整体造型与一把短圆的梭子差不多,这令它更好奇其平平无奇的外形里是不是内有乾坤。
结果入目所及都那么的普通,完全不似自己脑补中所想,这让它大失所望。
但转念一想,大道至简,大道至朴,也许虫族那样科技发达的种族,科技发展到如今这样,已经化繁为简,反而没那么多花里胡哨了。
这让姚劭心里顷刻间涌至的失望消散了许多,也没再继续往下幻想了,哒哒哒的转了个身,前爪抬起来扒住原本装载防护屏障,此刻却像个没了玻璃的窗户般的框框上,朝破出个大雪洞的外头“汪汪汪”的叫了起来。
见把雌虫给迎进来后,它才往后退。
观察着雌虫在手动控制器上做了几个手势,结果操作台都没反应,雌虫的脸色也不明朗时,姚劭猜这台飞行器大概是真坏的很难再开起来了。但在瞅见雌虫从操作台上取下一个手环样的东西,还开机成功后,原本紧蹙的眉头松懈开来,那副松口气的模样,就明白过来,雌虫要来跑这一趟,估计真正需要拿的就是这个手环样的玩意儿。
在雌虫左翻右寻的,提出来个手提箱,就呼唤它往外走后,姚劭明白跑过这一趟,以后应该不会再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雌虫明显把需要拿的东西都一次性拿走了,只剩个彻底坏掉连启动都不能搬也搬不走的飞行器了。
“幸好智脑没事,到时候我就可以联络我的族群派支援过来了,谢谢你孩子,到时候你就跟我一起回母星吧!好不好?”
找到智脑的雌虫明显心情不错,脸带笑意的冲姚劭说着自己的决定,说完就偏过头去边往前走边抬起戴在手腕上的智脑捣鼓起来。
“呜汪呜嗷……”
“你明显也没想问我意见啊……”
姚劭蓦地僵住,抬头死死的盯着雌虫手腕上的那个手环。
它没听错吧?刚刚确实是这玩意儿以一个小baby的声线把它随意的一嘴吐槽给翻译出来了吧?!
不是哥们!你们星球的科技到底发达到什么程度?连狗狗语都能精准翻译了吗?!
还有,拿到智脑,你第一时间不联络族群,你调什么狗狗语翻译功能玩啊!
这不是坑狗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当看到雌虫缓缓转过头来,一张轮廓深刻的俊脸上,竟然挂满了慈眉善目的虚伪笑容时,姚劭在心里大喊了一声“丸辣!”
“嗷呜呜——”
“快逃——”
在雌虫的智脑手环实时传译下,它“汪”的吼叫了一声,像枚白色的炮弹般“欻”的一下,随便挑了个能远离雌虫的方向飞射了出去!
那慌不择路,活像身后有恶鬼在追的模样,真把埃格尔给气笑了。
虽然刚刚调试智脑功能的时候,是特意打开了生灵万语传译,怀着好奇心,想知道大毛孩子一天天的“嘤嘤呜呜”都念叨了个啥。可真当狗狗语传译出来,埃格尔发现这大狗子原来能听懂宇宙通用语的时候,他是在惊诧之余,想到之前自己费劲巴拉指手画脚的想与对方沟通,结果这糟心的毛孩子明明听懂了还硬要装听不懂的情景,埃格尔是有被愚弄的气恼在的,但也只有一点。
许是服兵役多年,各大环境恶劣的战场都生存过,早就养成了不拘小节的性子,对那些已经过去的事,埃格尔就当翻篇了,并不那么想去追究。知道大毛孩子原来是能听懂的,他心中涌上来的更多是对大白狗以后能与自己进行无障碍交流的喜悦。
这让他忽然觉得目前独自一虫流落陌生星球的境况也不是那么的凄楚。
不过毛孩子这下意识就想跑,生怕他会对它做什么,落荒而逃的反应让埃格尔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他都敞开腿让这大狗子把该用来做爱和不该用来做爱的穴都给操了个遍,做尽了一对爱侣之间所有亲密的事,他还能害它咋滴?
不过埃格尔也没立马就拔腿去追,从容放任大毛孩子一转眼就跑出数十米远,眼瞅着身影越变越小,他这才左腿后撤,右膝微弯,俯下身双手自然下垂,摆出一个不那么标准的起跑姿势,下一秒,他整只虫就不见了,留在原地的只剩一个正快速消散的重影。
跑远了的姚劭,原本想着自己跑的够远了,正犹豫要不要停下来回头瞅瞅雌虫是不是还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也不是觉得自己暴露了就要彻底离开雌虫,离开了这只虫族它还上哪去找个身体依赖值已经顺利达到75%的目标对象呢?
它会第一反应就是跑,只是因为纯粹心虚罢了。
可姚劭刚迟疑着放缓下速度还没来得及回头呢,一阵尖锐的破空声挟带着凛冽的寒风逼近,超绝的兽类五感登时便让它感到了危机的降临,毛发刚炸开,它都来不及龇牙防备,登时便被一股冲力给带进了厚厚的积雪里翻滚了好几圈。
熟悉的味道顷刻萦绕在鼻端,姚劭那瞬间兴起的警惕又松懈了下去,嘴里原本还有些凶狠的低沉咆哮,转瞬变成“嗷嗷呜呜”的带着求饶意味的嚎叫声,可它在刹那间被激起来的应激性抗争行为却是收不住的,肉垫厚实的四只爪子使了力的狠蹬狠踹了压在它身上的雌虫胸腹好几下,姚劭都听见了虫族发出隐隐吃痛的闷哼声。
它一下子就放弃了反抗,耳朵贴靠住了头皮,规矩的仰躺着两只前爪耷拉在胸前,两条后腿自然大敞,哀哀的开始“嗷呜嗷呜”叫个不停。
“救命啊!救命!这里有坏蛋要欺负狗啦!有没有人来救救狗哇!!!”
雌虫戴在左手腕上的智脑尽职尽责的传译着,这一犬吠一孩童声交相呼应的效果吵得雌虫脑仁疼。
埃格尔化开头部的虫甲,直接伸出双手钳住大白狗还“呜呜”嚎叫个不停长吻型的嘴,嘴角微弯出细微的弧度,半是无奈半是好笑,还带着几分纵容与溺爱意味的低头,用温软的双唇吻住了大毛孩子的嘴尖。
在看到那双蓝汪汪的狗狗眼都瞪大了几分,那张毛茸茸的狗脸上都明显带了几分诧异的神色时,埃格尔在对方的注视下又捉着大白狗的嘴狠“啾”了好几下,见大毛孩子被他的操作给弄的彻底不出声了,这才语气带了几分气性与恼意的说教道,“你跑什么呢跑?怕我伤害你?我都被你当母狗骑了,到底是谁欺负谁?你才是个没良心的小坏蛋!”
话说着,埃格尔的语气里那点气恼越听越没,到最后那句咬牙切齿的埋怨时,几乎只剩宠溺了。
姚劭虽然知道70%以上的精神依赖值下,目标对象对它的滤镜会挺厚的,但厚到连责备它几句,气都不舍得生的程度,还是让姚劭感到几分讶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受益者既然是它,那姚劭也就心安理得的受着了。
它趁雌虫不注意猛地抬起两只耷拉在胸前的前爪踩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公狗腰蓄力一旋,借着自身体重带来的惯性,将半压在自己身上,身高接近两米,体格高大健壮的雌虫直接掀翻,百八十斤的体重压在虫族身上,张嘴“嘶溜嘶溜”的伸出长舌头就开始刷雌虫的脸盘子,“呜呜嘤嘤”的低叫个不停。
“两脚兽好,喜欢!喜欢!好喜欢……”
听着智脑手环传译出来的狗狗语,埃格尔被身上大毛孩子直白热辣的话语给弄的心脏蹦跳个不停,脸上发烫的厉害,一时之间满脑子都被那一声声“喜欢”给占满了。
“咳……”
轻咳了一声,埃格尔勉强维持住了面上的表情,免得自己嘴角咧开的太大像个变态一样吓着身上的毛孩子。
他抬起双手狠狠揉搓了把大白狗毛茸茸的狗狗脸,阻止对方再继续舔舐自己脸盘的动作,伸出五指开始给大白狗顺毛,扫着毛发上沾染的雪水,丝毫不顾及自己还被摁在积雪里躺着。
缓缓张开双唇,埃格尔神情认真的直视大狗狗那双蓝汪汪的狗狗眼说:“你之前不让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话的事,我知道你有你的考量,我不会去打破砂锅问到底,我也不想去追究。每只走在自己生命轨迹上的生灵都有自身的秘密,这或许会关系到生灵赖以生存的根本,因此你不想让我知道,我就当不知道。只是……”
“我希望你能对我多付出些信任好吗?我会拼尽我的一切去保护你,绝不会背叛你,我以我的生命起誓。”
郑重的说完这句誓言,埃格尔脸上的神色柔软下来,望向毛孩子那双琥珀色的凤眼中流淌着暖色的波光,伸出一只手挠着一般犬类都会感到舒服的下颌位置,见大狗子舒服的微眯起眼睛,喉咙里翻滚着“呼噜呼噜”的声响,他笑了起来。
“还有,我不叫两脚兽。埃格尔,我的名字,一位想对你的一生负起责任的虫族,好孩子记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姚劭低下头,伸出长舌舔舐了下雌虫的下颌以作回应,在虫族拍了拍它的肩颈示意它起来时,姚劭听话的站了起来。
见雌虫简单扫了下身上沾的积雪,捡起因为之前的翻滚而掉在地上的手提箱,姚劭也自觉向前走了几步,开始往自己狗窝的方向带起路来。
由于雌虫打的猎物多,它自己带回来的那只百八十斤大野猪也够吃好几顿的,姚劭也就犯了懒,接连几天都没去刨食觅食。
反倒是雌虫,像闲不住似的,每天都要外出,还每次回来都能捎带些东西。
干柴啊、冬季罕有的野果啦、以及不知道掏了哪只倒霉松鼠窝得来的干果等等,到了后面甚至还有人类的刀、镐等工具,锅碗瓢盆等厨具,调味品以及衣物——一件可以将这只虫族从头罩到尾内里布满厚绒的兜帽大衣等。
姚劭严重怀疑,这只虫族有了智脑做双向传译后,在联络上了族群等待救援的日子里,正积极的尝试混入当地居民之中。
不然这些人类该有的东西是怎么出现在它的洞窟以及雌虫的身上的?
总不会都是这只雌虫去居民区偷的吧?
通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姚劭并不认为埃格尔是个有勇无谋的人,相反对方时常能做出最为理智冷静的有效判断。
它对这种人可不陌生。
它那个玩的花,等它刚从大学毕业接手公司事务时,才告诉它有个只比它小两岁弟弟的渣爹,就是这样的人,虽然人品不咋地,但它爹做的决策确实每次都对得起董事会里的股东。就更别说埃格尔比起它渣爹来说,人品哦不虫品上还好了一大截。这样的存在,是绝不会做出偷窃这类容易引起骚乱和注目的无脑行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于对雌虫智商上的信任,知道对方不会乱来的姚劭也就躺平了,一天天的被雌虫投喂着烹饪好的熟食,精力实在旺盛坐不住了,就外出巡视地盘,将之前气味快消散的地方重新打上自己的标记。
由于地盘不小,每次巡视下来的体力消耗也挺大,倒也让它维持住了自己矫健修长的身形,没被雌虫爱的投喂直接喂成一只狗狗猪。
原本以为这样平平无奇的日常会要维持到虫族族群支援的到来为止,结果今天姚劭干完午饭刚打了个盹,就发觉雌虫有些不对劲。
埃格尔是很喜欢贴着它的,睡觉的时候要和它黏糊糊的抱在一块,醒着的时候就喜欢拿手指爬梳它顺滑蓬松的毛发。
今天倒是反常,垂着头围着那件从头罩到脚的毛绒大衣缩在了角落里,像是受寒了似的身体直哆嗦。
姚劭“唰”的站了起来,踱步走了过去,“嘤嘤呜呜”的低叫起来。
“埃格尔埃格尔,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智脑手环的传译令埃格尔抬起了头,那满面的潮红,眉眼迷离的样儿,特别像是烧昏了的人,把姚劭给吓了一跳,伸出长舌就开始舔舐对方的脸盘子,舌头上敏锐的感受器明显感觉到埃格尔的体温异于寻常,埃格尔还一副没回过神的样子没回应它,姚劭登时就有些急了,“嗷呜嗷呜”的嚎叫起来。
“埃格尔?你感冒了是吗?你的体温好高,不能这样了,会烧出问题的。”
连焦躁的语气都模拟得惟妙惟肖的智脑手环传译,让确实因为身体出现问题而呈现异常状态的埃格尔有了几分清明。
他一把拉扯住正想旋身去他那个从人类手中交易来的大背包里去翻医药物资的大毛孩子,神情一下子变得羞耻至极,断断续续的道,“不……不是嗬嗯!我、我不是因为感冒发烧,我是、我是因为身体变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瞅着大狗狗望着他歪头一脸呆愣,没理解他话里的含义,埃格尔没再多说,直接开始解起身上的厚大衣来,他实在羞耻的难说出口。
当雌虫将大衣解开,偏头不再看它,掀开大衣,袒露什么都没穿的内里时。
姚劭都忍不住倒抽了口气,后腿忍不住往后蹬了蹬。
它瞧见了啥?
雌虫那对原本丰润厚实的胸肌,几天不见好像越发膨大柔软了几分,这就算了,那原本处在胸肌顶端褐红色的小肉粒,此刻没有遭受任何啃咬刺激竟然也变得红艳肿大如指头大小,连乳晕都大了几分,瞧着越发色情了。
这都不算什么。
谁来给它解释一下,这只雌虫原本闭合的乳孔怎么在小小的翕合着,泌出来星星点点的乳白汁液啊?!
他怀孕了?
可他们一狗一虫物种不同不是有生殖隔离吗?!
这不对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姚少先生知道有的生物一旦体内某种成分或者激素偏高,是能造成假孕的么?”
被脑子里姚劭没见过世面的鬼吼鬼叫给无语到的hentai,勉强维持着基本礼貌回复道。
真是的,大男的产个乳有啥好大惊小怪?要是在有古神的位面,大男的全身上下哪个孔都能当生殖腔或者泌乳孔呢。
hentai在心里不由吐槽,但深知姚劭XP之普通的它,最终还是选择不把这些科普出去了,它怕对方受不了这个刺激。
“原来是假孕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他真怀上了,我真怕他会生下个怪物。”
“安心,虫族那边就算科技再怎么发达,也还是无法突破生殖隔离的,不然整个族群也不会如此病态的把雄虫当珍惜动物一样圈养了。您担忧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听hentai这么说,姚劭属实在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它实在难以想象,以它现在这样纯种野兽的基因与虫族基因组合在一起,会创造出个什么玩意儿出来。
生殖隔离救大命了!
从对方可能怀了个怪胎的惊悚恐慌情绪里彻底脱离出来后,姚劭眨了眨蓝汪汪的狗狗眼,上前耸动着鼻头轻嗅,舔舐埃格尔的侧脸下颌安抚着对方那惹得身体不住颤抖的羞耻情绪,开始仔细探看起对方的身体情况。
一想到埃格尔平时就穿了这么件兜帽大衣裸着内里的躯体在居民区里逛来逛去,像个暴露狂一样,姚劭就觉得怪变态的。但转念一想,雌虫应该会虫甲化,不然冰天雪地的一个只穿着兜帽大衣光着脚内里什么都没穿的人形生物在街道走来走去,一定会引人注目的。就是不清楚雌虫是如何跟人类解释自己酷炫的虫甲,还让人们接受并将他给合理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湿红的长舌扫过雌虫不住滑动的喉结,顺着因为体热而凝结滚落的汗珠,来到那两大块因为涨奶而弧度圆润不少,一从大衣里裸露出来就吸引住姚劭眼球的胸肌中间。
不过是用舌尖在胸肌变大了些后显得越发深邃的胸沟处轻轻舔了舔,姚劭眼前两团浑圆的麦色乳肉便是敏感的一颤,还清楚的听到雌虫在它头顶骤然发出的喘息声,不知是疼痛还是快乐,只觉那颤颤的尾音,带着钢铁硬汉被戳中弱点后的软弱意味,让深知武力值并不占优势的姚劭跃跃欲试的掀起几分可以揉捏对方的兴味。
不可否认,生灵的劣根性似乎就是如此。
在明知有个弱点可以随意拿捏一位强大的存在时,那种骤然膨胀的征服欲,以及与生俱来下克上的叛逆,往往会驱使着这个生灵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而此刻的姚劭便是如此。
瞅着眼前的雌虫明显因为涨奶以及奶水堵塞在胸肌乳腺里的困苦而忍受着折磨,甚至都明悟了对方即使感到羞窘和浓厚的耻意,也要打开大衣哆嗦着朝他露出胸乳和整个赤裸的身躯是什么个意思。
它明明都知道的,要怎么让眼前的雌虫感到舒服,却偏偏不那样做。
一时间恶劣的戏弄心思占据心头,令姚劭偏头“吧嗒吧嗒”的伸着舌头舔弄对方丰软的乳肉,舌尖偶尔会剐蹭到胀大了一大圈的嫩红乳晕上,让那乳孔翕张泌出丝缕乳白汁水的艳红乳头,随着狗舌头拨弄乳肉的动作而无助的在半空中甩动。
“呼唔……呃嗯……痛唔嗯……好孩子别、别玩了嗬……”
被粗糙的狗舌头刮擦乳晕的些微刺激给弄得一激灵而回头的埃格尔,视线低垂就看见大毛孩子一张毛茸茸的狗脸都要埋进自己的胸口了,可胀痛的胸乳只被狗舌头玩弄了一侧,而且那灵活的狗舌头数次都与他最需要被抚慰的那一点擦肩而过,即使他隐晦的挺动胸膛想把泌出乳汁的奶头往对方狗嘴里塞,这毛孩都跟故意似的偏着舌头就是不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下再怎么迟钝,埃格尔也明白大白狗是在玩了。他本就可耻于利用毛孩子对自己的关心,主动脱衣示意引诱对方来抚慰自己的猛浪行为而感到双颊发烫,不是那么好意思。在清楚对方完全懂自己什么想法,却偏不满足他后,埃格尔在内心涌出几分委屈的同时,更多的是被看透某种隐秘心思之后无地自容的耻感。
老实说,对胸部胀痛的异样感觉,埃格尔一开始还以为当时在雪地里与毛孩子胡闹时,被对方不知轻重的几脚给踹的,以为睡一觉就会好。可后面疼痛感非但没消除还愈演愈烈的时候,埃格尔趁着毛孩子没留意自己,实在没忍住的伸手进大衣,抓握住好像变大了些的胸肌就是一顿粗暴的捏揉。直到有什么要从乳孔里出来的感觉涌了上来,埃格尔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两片胸肌上硬立的乳头相继喷吐出稀薄的奶渍,他这才回过神来自己的身体正在经历什么。
与姚劭还有过一瞬间以为他真的怀孕不同,埃格尔倒是对生殖隔离这件事深信不疑。在发觉胸部的疼痛是因为在泌乳的那瞬间,埃格尔就清楚自己接连两次被狗精灌爆胞宫后,许是身体错误的以为受孕成功,引发了体内激素的异变而假孕了。
他原本还想靠自己把这个阶段渡过去的,结果第二天就被虫族孕期惯常旺盛的情欲给撂倒了,又不想打扰大白狗休憩,只得自己缩去角落里独自忍耐,没成想反倒被毛孩子看出端倪。
埃格尔一瞧毛孩子这么关心他,看他不舒服一副急的快跳脚的样儿,当时也是鬼迷心窍了就脱了衣服想让大狗子帮帮他。
老实说,第一次与毛孩子的情事是身中情毒,第二次的诱因是毛孩子嗅闻情液致使发情,算起来这次竟然是他第一次在没有外来因素干扰,也没有亟待需要解决的诱因,在保持着绝对理智的情况下,带着明显私欲的主动勾引一只野兽来玩弄自己的身体。
因此,在发觉毛孩子将一切都看透的时候,埃格尔才会有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起来般极其浓烈的羞耻感。
有种自己是个喜欢与野兽交媾的骚浪贱货大变态的事实好似已经广而周知的社死之意。
这瞬间他好似赤身裸体的被暴晒在了阳光下,半点秘密和隐私也无。
可极度的羞耻却将孕期旺盛的情欲煽动的越发火热,烧的埃格尔耐不住敞开一双健美的大长腿,将大白狗彻底迎进自己的胯间。一边觉得可耻,一边却又忍不住用大腿内侧磨蹭着毛孩子的公狗腰。胯间早就硬立的鸡巴下方,沉坠的卵蛋之下,已经被泌出的丰沛淫水给泅湿的毛从中间,那口经过带毛巨根狠狠捅捣过两次,已经不复初见时的生涩粉嫩,变得湿红透润的肉逼正空虚饥渴的快速翕合着,无形的朝空气中散播着发情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我想呼嗯我想、想要你……想、想做唔……舔、舔舔我、求你……”
在难耐燎人的欲火、令人浑身发颤的羞耻感以及姚劭刻意的戏弄下,埃格尔闭了闭眼睛,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一只手将怀里毛茸茸的狗头给薅住,另一只手则捏住丰软盈润不少的一侧胸肌,猛地挺起胸膛将因为乳肉遭受挤压而喷溅出一小缕奶汁的艳红乳头直挺挺的往大白狗的嘴巴里塞。
可他破罐破摔的气势又不够彻底,说到一半就已经弱气了下去。似乎是深知自己这样强迫一只野兽为自己服务的行为,在普世观下是多变态的一件事。这导致埃格尔一句话说的吞吞吐吐,一点都不流畅不说,说到最后一句时声音都快要被可耻的情绪给掩埋得细如蚊蚋般哼吟了。
姚劭还以为这面薄的雌虫能支棱一下呢,看来它还是高看他了。
好吧,反正它也正好欣赏够了对方难堪的模样,那因为征服欲和下克上的叛逆兴起的那点恶趣味得到满足,正打算弯下后腿酝酿下感觉把缩进腹中大半的带毛巨根给硬起来,就被hentai叫了停——
“姚劭先生,我认为您还是别有求必应比较好,不妨尝试开发下目标对象其余的性感带试试?正巧这只雌虫假孕,不是正在产乳么?您可以尝试开发下对方的乳头高潮,想必身体依赖值会有不错的增幅。不然,您这么做下去了,雌虫的性感受带依旧只有单调的生殖器,恐怕身体依赖值的涨幅不会太高的。”
闻言,姚劭原本欲要半蹲下去的后腿瞬间挺直了。
它挣了挣头,摆脱了雌虫的桎梏,在对方明显带着失落失望的神情下,一爪子扇在雌虫的右肩膀上,直接把犯懵的虫族给撂倒在地上不明所以的仰着头望着它。
姚劭也不吭声,旋了个身,将毛茸茸的胸腹对准了雌虫的头,一双前爪一抬就直直摁在了雌虫即使平坦着依旧显得那般厚实的大奶子上,一只趾缝里有着细绒肉垫厚实的爪爪按到雌虫那颗硬立的奶头上就开始踩弄磨蹭,另一只爪爪则踩摁着红色的乳晕,将鼓胀起来的乳晕上,那颗沾了乳汁的乳头给踩的奶孔翕张喷吐出奶来了就伸舌头去舔接。
“嚯噢!奶头呼唔唔唔唔!奶头好痛唔嗯、好痒哈啊啊啊啊啊!好爽嗬嗯!乖孩子好、好棒!舌头、舌头舔的好舒服无嗯嗯嗯嗯嗯!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般力度适中的轮番踩奶,舔乳头,以及狗爪指缝细绒与粗糙肉垫的组合,给埃格尔带去了从未有过的极乐,连柔嫩敏感的肉粒被无情踩踏的疼痛都成了情欲的燃料,让他在理智昏沉间张着嘴又开始胡乱吐出那些淫词浪语。
可当胸部涨奶的不适得以纾解,甚至那带着痒意与些微刺痛的快感从胸部上升至头顶蔓延至全身时,埃格尔不被理会的胯间性器却越发空虚瘙痒起来,梆硬的鸡巴一抽一跳的吐露出清透的腺液,那张渴望被带毛巨根给填满的湿红屄穴,更是饥渴的翕合个不停,寂寞的从不断挤压蠕缩的甬道中喷吐出股股淫汁。
专注于开发雌虫乳头高潮的姚劭,根本没有理会虫族被冷落的欲望。
开玩笑,要满足了这只骚虫子,估计会把乳头的快感与操逼的快感给混淆,最后导致身体依赖值的获得不高,他才不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可正当它专心致志的用爪爪搓着奶子,舌头舔舐翕张的乳孔将泌出的乳汁给舔净时,它忽然感觉自己的狗鸡巴被捏住了,登时激的它偏头一看。
结果只看到雌虫迷离的被情欲所侵染的一双眼眸,带着钩子似的望着它,见它看过来时,还半撑起身体,仰起头,张开润泽的双唇,伸出湿红的舌尖舔弄起它那经不住刺激已经从腹毛里翻出来的狗鸡巴,那逐渐膨大起来的龟头。
嘶——
姚劭爽的倒抽一口气,忍不住恼火的在心底暗骂了一句“骚货”。
它调换姿势是怕再次被雌虫潮吹出的潮吹汁给弄脏毛发,可不是为了方便给对方嗦牛子的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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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刺激着兽性带来亟待发泄的性冲动开始扯拽人性中的理智,姚劭此时此刻就有种正在办公桌前认真签文件,结果有个馋鸡巴的浪货钻进桌底下嘬着它的鸡巴一个劲儿捣乱,致使它分神没法专心致志继续干正事的着恼感。
动了动后腿,姚劭欲要往后退开些,想要离开这种爽得让它真想调转身不管不顾耸动公狗腰,把带毛巨根往对方逼里猛捣的刺激。
可已经被欲望蒙蔽了理智的雌虫,却大掌一握将欲要从手心滑脱出去的狗鸡巴给攒住了,另一只原本半撑着身体的胳膊也抬了起来,朝上搂抱住了姚劭的背,整只虫都半挂在了它的身上。
似是察觉到了姚劭想要逃避的意愿,眉目间欲情肆意眼神早就不复清明的雌虫轻蹙了一双浓眉,凤眸微眯,下颌往上一抬,将手中握着的带毛巨根往下一捋,沾了涎水腺液而晶亮润泽的唇瓣一张,面上的神情带着几分不愿放对方离开的狠劲,强行将姚劭整个红润膨大的龟头给艰难的吞含进去了一半——
“呼唔……”
“呜嗷!”
雌虫因口腔被强行撑大而难受苦闷的哼喘,与姚劭因龟头最敏感的前端,骤然被一处湿热紧致的肉腔给含住的刺激,而禁不住泄露出的惊叫声同时响起。
姚劭忍不住偏头往自己身下看了眼。
按理说,它身形修长,原本调换下半身的方向后,雌虫的头处于它胸下的位置,怎么都不该碰的到它处于下腹的狗鸡巴才对的,可谁叫姚劭这副野兽身躯有着超绝逆天的性能力呢?
原本没发情时候,就不能完全缩回腹毛内的带毛巨根,在它努力尝试开发雌虫乳头高潮的时候,也因为视觉的刺激狗鸡巴从下腹半硬着出来了一大截,不巧正正好暴露到了被压在身下的埃格尔视野中。
那又粗又长茎身遍布细绒毛发的一根狗屌,随着姚劭踩奶的动作随着微晃的身躯不时在他眼前轻摇,摇的埃格尔头晕目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想到这根带毛巨根曾给他带去的无边极乐,被胸部不断传来的快感给燎起来的欲火烧烬理智的埃格尔,盯着眼前的狗鸡巴只觉口干舌燥得不行,额际再次泌出一层细汗。脖颈处绽出条条隐忍而出的虬结青筋,凸出的性感喉结一连上下滑动了好几次,可数次吞咽涎水并没有让他的渴症有丝毫缓解。
恰巧那根吸引着他的目光,让埃格尔不由自主的紧紧盯着根本挪不开视线的狗鸡巴,那垂下来的红润龟头顶端马眼一张一合的翕动起来,泌出清透明亮的腺液。
埃格尔那瞬间眼睛都直了,眼神泛着痴意的又接连滑动喉结吞咽了好几下,最终没忍住,在狗鸡巴马眼处凝聚的腺液快滴落下来的那瞬间,他撑起了自己的身体,扶住那根快完全复苏起来的带毛巨根,不假思索鬼使神差的抬头张嘴伸出舌头将那滴欲坠不坠的腺液给一口舔净。
也不知是毛孩子本身体质如此,还是这段时间他根据智脑上科学养宠的喂养方式有了成效,好好的调养了下对方的身体的原因。埃格尔并不觉得嘴中舔舐的兽茎味道有多重多令人难以接受。
相反,这夹杂着发情荷尔蒙的腺液,让深陷欲火炙烤,却始终只有乳头受到那般浅显玩弄,被不上不下的快感给折磨得埃格尔,着迷的不行。
这也是他在察觉到正舔弄着的狗鸡巴有脱离趋势时,下意识的挂在了大狗子身上,把狗鸡巴往嘴里硬吞的原因。
被欲火烧的神志不清的埃格尔可正是对这根带毛狗鞭迷恋的不行得时候,怎肯对方离开呢?
可这就烦到姚劭了。
它闹心的甩了甩毛屁股,见挂在身上的雌虫死都不松手,还在尝试把它的狗屌往口腔深处含吞,一副较上劲的样子,姚劭心头火起。回过头弓起腰背,一对踩在雌虫大奶子上肉垫厚实的毛绒爪爪,带着怒气,对着雌虫那凸出胀大的嫩红乳晕以及正不停泌乳的艳红乳头就是一顿踩蹬抓扫起来。
直踹扇得雌虫那因涨奶而丰盈圆润不少的两个大奶子晃荡出毫无规律可言的乳波不说,凸立的乳晕乳头遭到狗爪这般不分轻重的扇打瞬间就红肿了一圈,随着受力方向和乳肉的摇晃四处乱甩,乳孔受激翕合间喷薄出的缕缕乳汁也因此霎时四溅,飞射得到处都是,雌虫光裸的胸腹上转眼间全是星星点点的白色乳渍。
“嚯唔唔唔唔唔唔——”
力道和速度都忽然加重好似已经完全不在乎他是否能承受,几乎称得上另类暴行,完全变了意味的踩奶,让埃格尔在疼痛之余却怪异的有种奶水正不断因为暴力的挤弄推摁,从撑挤到疼痛的乳腺中喷薄而出的激爽痛快。这令他在顷刻间便上翻了白眼,被狗鸡巴塞了满嘴而堵住的淫声浪语全化作在喉咙间翻滚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咆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抽搐起身体,埃格尔一双健美的长腿情不自禁的成棱形大大挎开,使腿根肌群得以将卵蛋下方濡湿毛从所掩映的屄穴那肥厚的阴唇给拉扯开,暴露出的逼口快速的翕合着吐露出汩汩被淫水稀释后呈半透明状的阴精白汁。位于上方的生嫩尿口,则快速的翕合着猛然一张,在埃格尔不由将整个腰胯挺起来时,如同倒倾的雨幕般冲着半空“哗啦”潮吹出一炮热乎乎的潮吹液。
在看到脑子里hentai高亮出来的目标对象身体依赖值在这瞬间,猛地增幅了10%,总体来到了85%后,姚劭那股子正干着正事呢,结果就被个浪货不断发骚干扰的恼火瞬间烟消云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硬起来的鸡巴被人含在嘴里下意识舔舐的邪火。
身为一个有品的高端渣男,姚劭绑定hentai做任务之前,对他的那些小情儿,多半是以玩弄情感为主,拿到对方的真心便弃之敝履转身潇洒离去。
也因此对自身欲望的管理能力,它向来都挺自傲的。
毕竟,倘若看上一个人目的只是为了把人哄上床,它哪需要那么费劲儿呢?
就凭它的身家,什么都不做,也有大把颜值身材都不错,想要爬床的拜金货色任它挑选。
可它偏偏不要对方脱光洗净轻易就能得到的肉体,就要人家藏在物欲之下的真心。
说是恶趣味也好,说它没苦硬吃就爱挑战高难度也罢。
姚劭就是纯粹的觉得这种下半身爽一发的机械性快感,真不如让一个把真心捂得严严实实的吝啬鬼,亲自捧出真心双手奉上时的成就感强吧。
也因此,它对自身的欲望向来有着极强的掌控能力,做到了情人在怀对它动手动脚,即使鸡儿梆硬了,它不想做也能把人撂开独自一人冷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这种攫取他人真心的作战,实际上也称得上是一种博弈。既然是博弈,那么一丁点的偏差也很大可能造成博弈的失败。姚劭是极其厌恶挫败感的,也因此,它绝不容许一场精彩的博弈因为自己下半身作怪而落败。
不过现在的局面却与往昔不可比拟,在身体依赖值反而比精神依赖值更稳定,且对任务成功率以及完成任务的效率都更高来看,它以往那套坐怀不乱的下半身管理就不是很适用了。
它需要抓住任何目标对象不会反感,至少事后绝不是它全责的机会,与对方狠狠的发生肉体关系才行。
于是,本来只想听从hentai开发个乳头高潮就完事儿了的姚劭,在干完正事后,面对雌虫上赶着来的口交,它自然会抓住这个机会,欣然接受了。
偏头瞧了眼还紧紧搂着它半挂在身上,躯体还处在高潮余韵中轻微痉挛的雌虫,姚劭低头将对方身上飞溅的到处都是的奶渍给舔舐干净,保管等会儿不会脏了自己的毛发后,它往前走了几步,便收起前爪趴伏在了雌虫有型有致的八块腹肌上,后腿也倏然趴开贴地,公狗腰却是蓄力朝前一挺——
“噗咕!”
带毛巨根前端膨大的龟头,在一道闷浊的吞咽声里,在姚劭目前的体重加持以及公狗腰刻意施加的推力下,硬生生撞开了雌虫原本卡在龟头前端的双唇,一举撞到了雌虫的喉口!
埃格尔被这突然的一撞,登时刚恢复落回的眼珠再次翻了上去,两侧太阳穴上端都爆出狰狞的青筋,被一根狗鸡巴给撑的略微变形的俊脸转眼就呈现窒息缺氧般的胀红。
他原本在刚刚的乳头高潮快感中已经喷吐出过一次情液的鸡巴,登时马眼翕张着,像没尿干净般再次泄出一股清透的水液来。
口腔被扩张到极致,喉口被严严实实的堵住,连在外面都能看到下颌与脖颈连接处略微鼓出一个异样凸起的雌虫,因为整张脸都被大白狗毛茸茸的腹部给盖住,呼吸不上来的缺氧窒息感逼迫出生存的本能,让他哆嗦着抬起双手掐住了大白狗修长身躯的两侧,想将脸上的阻碍物给推开。
可今非昔比,缺氧让他大脑充血,强壮有力的四肢也顿感麻痹,对这种要从下往上施力,更加吃核心力量的推搡动作便有些力不从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脸部窒息的胀红都蔓延到了胸口,手指开始在生存本能的催促下在大白狗身体两侧胡乱抓挠起来,可逐渐脱力的四肢让埃格尔的挣扎显得那般无力。
在雌虫快到极限,意识都开始在混沌的边界徘徊时,姚劭终于享受够雌虫紧窄的喉口对龟头顶端敏感马眼的吮吸和嘬弄,抬起公狗腰让憋闷了好一会儿的雌虫终于能吸到一口新鲜空气。
可姚劭并没有等埃格尔缓冲足够,就后腿下塌挺腰,将从口腔中抽出一截的狗鸡巴再次狠顶了回去,膨大的龟头凶狠的撞击在紧窄湿嫩的喉口,直把雌虫给顶撞的掐紧了它的胸腹,发出“嚯噢嗬唔”等浑浊的干呕声。
并没有得到充分的氧气就再次被大白狗毛茸茸的腹部和带毛巨根给掩盖住了口鼻阻碍了呼吸,埃格尔的意识仍旧处于不清晰的混沌边界中,除了发出污浊淫乱的闷哼吟喘以外他啥都做不了,只得让自己的口腔和喉咙成了个鸡巴套子般无助的被狗鸡巴捅进抽出。
老实说和雌虫的第一次口交吧,姚劭觉得并不如操逼好使。
它的带毛巨根属实太粗长了,口腔这种并不如屄穴和屁穴有韧性的器官,就代表它每次插进拔出都被死死紧箍着。
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不嗜痛的姚劭总有种不上不下,始终达不到顶端的烦躁感,这也让它操干雌虫口腔的动作越发粗暴快速。
而口腔到喉管的距离实在太短,仅能吃下它带毛巨根的四分之一便再难寸进,这令它得不到抚慰的部分更多,快感感受不如操逼或操屁眼时强烈。
但也不是没有优点的,因为能进入口腔的部分是狗鸡巴最为敏感的部分,敏感的龟头每次蹭着对方口腔底部湿软的舌头时,都能激的雌虫反射性的卷起舌面舔舐它的带毛巨根,这又是屄穴和屁穴所没有的体感了。
虫族褶皱丰富的屄穴和屁穴尽管有着缠绵粘人的媚肉,但像舌头那样灵活刮扫的器官却是没有的,如此一对比,又显得屄穴与屁穴里的媚肉连谄媚的吮吸都变得略微死板机械起来。
再加上喉咙的特殊构造,导致敏感的龟头一插进喉口,就会引发会厌软骨的吞咽本能,这就造成龟头每次的顶撞,都必能触发一次喉口的自然夹弄。简直跟个触发了内部机关就能提供特殊服务功能的飞机杯般,让姚劭在爽的耳朵直竖,皮毛发炸的同时,都多了几分探索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此,在带毛巨根逐渐适应了雌虫的口腔后,痛感反倒逐步褪去,快感得到急速的累加与增生。在一股强劲的电流从尾椎直冲头顶逐渐向四肢百脉延伸而去时,姚劭终于憋不住自己的射精欲,想要赶在龟头成结前从喉口退离,却好死不死开始膨大成结的龟头,正正好卡在了雌虫已经打开到了极限的上下颌中间,开始冲着对方的口腔连续喷吐出浓郁的狗精。
一开始雌虫还会下意识的在狗精喷射到喉头的会厌软骨时下意识的吞咽,可在后面狗精射的量越多速度又快后,雌虫逐渐吞咽不上,一不小心便是个呛咳的下场。
雌虫含着成结的狗鸡巴龟头球,咳得浑身直哆嗦,浓白的狗精都不慎从鼻孔与唇边缝隙喷吐了出来,转瞬就玷污了那张白眼上翻,满面欲情的俊脸。
姚劭则沉浸在射精的舒爽中惬意的侧着身体,边留意着雌虫别呛咳出了问题,边慵懒的看了眼hentai高亮出来的身体依赖值——
嗯,86%。
嗯???
怎么才只有86%?!
这不是口交了吗?!
怎么才1%的增幅?!
难道它对这只雌虫的口腔开发,竟然还不足对这货乳头开发的十分之一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能增长1%,已经是对您努力的肯定了姚劭先生。”hentai在姚劭的脑子里理性的回复了一句。
只是它听起来好似极为冷静的腔调里,怎么都有股子看到什么美好的事物或者是吃到美食之后,幸福的荡漾感在隐隐环绕。
姚劭知道这货什么尿性,每次自己在做这事的时候,hentai都会像那些好事的大爷大妈似的,第一时间提拉个小板凳坐在前排进行现场观看。
一开始对于有第三者旁观自己做爱这件事,姚劭是很不舒服的。可它提出想让hentai回避的提议,都会被对方义正言辞的以“监督任务进程”为由给一口驳回。
好在hentai一直都在它的脑海里,并不是以实物的形式存在于它视野能看到的任何地方。一来二去习惯了以后,姚劭现在已经能做到在干着活塞运动时,很熟练的暂时性忽略它的存在了。
是以对hentai偶尔泄露出来的一些失态,姚劭早已见怪不怪,甚至都懒得去揶揄,只是带着不甘和疑惑的问道,“什么意思?目标对象对我进行口交行为是没法获得身体依赖值的吗?”
“唔,在回答您这个问题前,我要先向姚劭先生先提出一个问题。”
hentai沉吟了会儿,缓缓开口说:“您认为人类的口腔有快感感受器官吗?”
“好像没有?”侧躺在雌虫身旁的姚劭不禁抬起毛茸茸的前爪拄了拄自己长吻型的下巴,寻思着,回答的有些迟疑。
“一般来说是没有的,但也不排除少数人的腭垂会格外敏感,在口交过程中被阴茎摩擦后会产生一定的快感,可这毕竟是极少数。而与雌虫性交过几次的您,想必已经清楚虫族的身体构造与性感带几乎与人类是没什么差别的了。那么这仅仅只有1%的增幅,您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吗?”
“唔,因为埃格尔的口腔里没有性感带吧。”
姚劭若有所悟的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解。我给出的身体依赖数值,是将目标对象在性爱过程中的感受进行具体数值化而得来的。可想而知,这只有1%的数值增幅,代表了目标对象在整个口交过程中的快感获取可谓十分寥寥。甚至能有这微弱的增幅,还得多亏目标对象在口交中得到的心理快感影响了身体而获得的,这一点您可以看一下旁侧涨幅已经达到85%的精神依赖值来证实。那部分骤然增长出来的数值,都是在您口爆目标对象时,突然飙升的。”
听完hentai的解释,姚劭在恍然大悟后又不禁感到无语:“也就是说,口交这一行为,对目标对象普遍而言都没有实际上的生理性快感的,他们能得到的只有精神上的满足和快乐。那我刚刚还不如操逼呢,能得到的身体依赖值肯定不止1%。”
“别着急,您接下来操逼的机会不会少的。”
姚劭当时对hentai这番意味深长的话没多在意,还以为是说以后与雌虫相处的时日还长,不急于一时,但很快它就明白,自己当时的想法还是天真了。
它虽然被hentai科普了一番虫族,也知道雌虫怀上之后会有强烈的孕期反应。但它当时不以为意,一个是它们物种不同,生殖隔离这道坎在,它根本不需要考虑对方会怀孕的问题,二一个是它并未亲身经历过,并不知晓其中的厉害。
结果当初以为不可能的事情,竟然以另一种形式发生了,姚劭一边觉得脸疼之余,一边又有些不耐。
它没有雄虫那样的精神力,无法给雌虫以精神抚慰,只能身体力行的用健康强壮的野兽身躯,去填补雌虫孕期间欲壑难填的繁衍欲。
而自从被发现假孕,经历过乳头高潮以及被狗屌口爆后,埃格尔便如同冲垮堤坝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时常性起后便会捧着大毛孩子毛茸茸的狗脸,一个劲儿亲吻着对方的嘴尖,双手捧起胸前那对因涨奶而浑圆莹润许多的大奶子,哀求对方舔吸,嘴里不住的哼出低沉撩人的吟喘吐出露骨的邀请。
又或直白热辣的对大白狗缩在腹毛中的带毛巨根直接上手或上嘴进行抚慰,把大狗子的情欲撩动起来了,便摆出面对面开腿的姿势,抑或像只真正的母狗那般跪伏在地。将所有可用来性交被泛滥的汁水给浸泡得湿红柔软的肉洞,全部暴露在对方眼前,去迎接大白狗带毛巨根的挞伐捅捣,用胞宫或者直肠去承接那一泡又一泡浓稠的狗精……
等姚劭回过神时,它都为这段时日不分昼夜的淫乱生活而叹息自己的堕落。
为了目标对象的身体依赖值能稳步增幅,基本上雌虫一来撩骚它,姚劭都不会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偶尔欲拒还迎的逗一下,还是因为雌虫每次主动求欢时眉目间总有几分萦绕不散的羞耻,到最后被戏弄得矜持全抛带着些着恼的挺逼硬上,这种见证对方抛下所有道德三观直面本真的过程十分有趣。
动了动腰,姚劭刚想把已经射完精,从成结状态恢复变软的带毛巨根从雌虫被溅射出的潮吹液、淫汁、狗精、尿水等混合液体,给沾染得一塌糊涂的屄穴中给拔出来。结果下一秒,它的公狗腰就搭上了一双健美修长的大腿,死死的箍着它,不让它再退半分。
即使它已经抬起爪爪想要摁住雌虫的脸了,却还是被处在高潮中,满脸媚色神志不清的虫族捉着爪爪给“吧唧吧唧”亲了好几下,放下它的爪子后就抬起胳膊,一把箍住姚劭的脖子,在它没防备时,雌虫已经变粗了几分的劲腰蓄力旋拧,就将姚劭这只体长两米的巨犬给撂倒在地,嘟着嘴就开始在它毛茸茸的狗脸上一顿黏糊又热情的乱亲。
夹在它公狗腰上的健美大腿,肌肉线条因使力时而舒张时而鼓胀,雌虫犹不知足的轻摆起腰,骚贱浪荡的不成模样。那张刚高潮过的屄穴,甬道又开始饥渴的蠕缩着湿嫩柔韧的肉壁,对着已经有软缩迹象的狗鸡巴一顿贪婪谄媚的夹含吮吸。
姚劭:……
感知到自己经不起一点撩拨的带毛巨根,又重新在雌虫湿乎乎的阴道内硬起来,姚劭仰天长叹了一口气,认命的翻身,双爪踩摁住雌虫那对艳红乳头正不断溢奶的大奶子,轮番踩起奶来,在雌虫闷浊的吟喘浪叫中,重新悍猛挺动起好似不知疲倦的公狗腰。
洞穴内,一狗一虫纠缠的难舍难分,火热的氛围似乎连洞外的积雪都能融化。
姚劭也全心全力的投身到了尽早完成保底任务,好先保住自己这条狗命的奋斗中,早就忘记凛冽的风雪中还有位一直记挂着它的人。
按照标准巡线,刚从巨狼领地巡视过来的瓦雷克,整个头部都被厚厚的帽子和围巾所包裹。仅露出的一双铁灰色的沉静眼眸,遥遥的望向一侧寂静的雪原,眼神中透着凝聚不散的不安与隐忧。
他所看的方向正是姚劭的领地。
事实上,瓦雷克已经巡视过那片区域了,甚至还比平时多停留了半小时,就为了看到那个心中挂念的白色身影。
可他等得卷翘浓密的金色眼睫上都结了冰,也还是没见到平常闻着味儿就会从某个方向猛冲过来的毛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瓦雷克只得怀着满心的忧虑先完成自己的职责,将该巡视的区域巡查完。
虽说护林员这份职责,是从已逝的父亲手中接过来的,但瓦雷克由衷的喜爱着这份工作。
他喜欢这片从小看到大,堪称北部最大的野生保护林,喜欢着森林里物种丰富的动植物。
但人的五指有短有长,人的心也是偏的。瓦雷克尽管对野生保护林中的动物有着平等的喜爱,可那只经他养育过,曾经还没他巴掌大,如今已经长成两米巨兽的白色狼犬,却尤为牵动着他的心。
已经连续一周都没见到这小家伙的身影,让瓦雷克的内心布满了阴霾。
他知道自己作为护林员应该要保护并尊重这片区域的生态,倘若小家伙出现什么意外,瓦雷克即便会感到如同失去亲人般无法言喻的悲痛与哀伤,但他会顺从这片大自然的物竞天择,时常来悼念。
可一周的巡查下来,他并没有发现白色狼犬惨遭更强大的猛兽袭击的任何线索,这让瓦雷克有了更不好的联想——
偷猎。
一想到这个词,瓦雷克的脸色就不由一沉。
该死的屡禁不止的偷猎贩子,从来不会顾及大自然的生态,肆意捕杀珍稀动物,拿它们绚丽的皮毛与可以药用的骨肉,以及活捉的猛禽猛兽去跟有钱人做交易。
而那些活着的猛禽猛兽又会被有钱人先交给驯兽师去调教。
瓦雷克简直不敢想他一手养大的毛孩子,会在驯兽师的皮鞭与棍棒下吃多少苦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想到小家伙有可能会受到的虐待,瓦雷克被围巾遮掩下的五官都有了短暂的扭曲。
苦苦等待徘徊的过了一个星期,因为心怀忧虑而茶不思饭不想,瓦雷克的忍耐终于是到了极限。
他迫切的想要确定白色狼犬的安危,所以即使现在已经完成了巡林工作,瓦雷克还是打破了一直以来都遵循的巡林规矩,重新回到了白色狼犬的领地。
那是他亲手用一口又一口羊奶给喂养大的孩子,是他视作亲人般的存在。即使触犯工作规定,瓦雷克也决心今天一定要探查出个结果。
可等他来到大白犬的洞窟口,小心的从被积雪半掩住的洞口往里瞧时,里边的情景让这个一辈子都在与野生保护区的动植物们打交道,兢兢业业的护林员登时便瞠大了一双铁灰色的眼眸。
他看到了什么?!
在那生着温暖火堆旁,铺着花布的空地上,他一手养大的毛孩子,缩着后腿与大尾巴,十分无助的,被一个体格高大壮实,浑身赤裸,大着肚子一对大胸肌还泌出乳汁的怪异男人,捉着两只前爪摁倒在地上,用浑圆挺翘的大屁股上上下下不停的坐奸着狗鸡巴!
那无耻的男人丝毫不顾及身下大白犬的扭动挣扎,嘴里还爽的发出一连串恬不知耻的淫声浪叫!
上帝啊!
他可怜的毛孩子正在被一个大变态用屁股侵犯着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瓦雷克被眼前的场景给刺激的,第一时间就想把背在背上的猎枪给掏下来。
等带着皮手套的右手往后摸到猎枪的长枪管时,他才恢复些许理智,转而收回手,摸向自己的腰侧。
那里配备了一把麻醉枪,本来是以防在巡林时,遇到受伤的动物需要救助的情况,怕它们激烈反抗挣扎导致伤势越来越严重而带着的。要放在之前,瓦雷克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要把这把枪用在人的身上。
可猎枪是给他遇到突发情况自卫自救,威慑或者与偷猎者斡旋用的,可不是让他随意使用来收割人命的。虽然在此刻内心出离愤怒的情况下,瓦雷克真的很想用这把猎枪,把里面那个还在强迫毛孩子胡作非为的变态给一枪崩了!
掏出麻醉枪,瓦雷克在洞口外目测了下,确定目标在射击距离内,便迅速摆出训练有素的射击姿势,竭力保持冷静的瞄准骑坐在大白狗身上的男人,枪口对准对方裸露出的大臂果断的按下了扳机。
虽然他真的很想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冲进去给里面那个强迫毛孩子玩兽奸的大变态邦邦就是几拳,恨不得把对方揍个头破血流。但他害怕自己这么冲动的行为,会惹得这个变态有出乎意料的过激举动。特别是这个变态与大狗子之间的距离如此近的情况下,瓦雷克忧心这个变态会伤害到他的毛孩子。
还是先麻醉了为好,等麻醉了,再把人捆起来打一顿,然后扔镇上警局,让对方去吃牢饭!
埃格尔是因为孕期持续不下的繁衍欲所带来的情热,而向大白狗主动求欢的。
处于情热期间的雌虫由于自身欲火的泛滥难以长期保持理智,容易堕落成只知交配的肉具,得不到满足就要被体内旺盛的欲火灼烤,直至因情火而喧沸的血液流速超过心脏承受极限而暴毙。是以,对于雌虫而言,情热期是他们虫生中最为脆弱,最需抚慰,也是事关生死的关键时期。
埃格尔觉得自己足够庆幸,虽然有了个丢失掉抑制剂,流落到没有任何族人的星球这样天崩的开局,可也许是上天最后的怜悯,让他开局一条狗,还是条极具灵性,身强体健,性能力强到离谱的巨犬,恰到好处的弥补了他的隐忧。
为了渡过情热期活下去,同时也是因为内心对大白犬那些还无法宣之于口的隐秘心思,令埃格尔忍住满心的羞耻,扶着不过几天时间便胀大到原本的八块腹肌都变形了的大肚子,俯趴跪地,像条准备接种的母狗一样摆出下贱的姿势,高高撅起屁股,暴露所有被淫汁浸润的屄穴,骚浪的摆腰扭胯去勾引,将涨奶而浑圆丰满许多的胸肌抖出一阵色情的乳波,胯间硬起来直流水的鸡巴都摇的不住晃荡了,马眼泌出的清液在买来铺在身下的花布上都滴落甩撒的到处都是斑点的湿痕。
结果这倒霉毛孩子就只是蹲坐在一旁,歪着头时不时抖动一下毛绒Q弹的耳朵,看热闹似的怎么都不上前来爬他的胯,不愿意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晾了半晌,在欲火的炙烤下理性摇摇欲坠的埃格尔,明白过来自己又被这毛孩子给戏弄了,一时羞恼下,所以他才反扑过去摁倒对方挺逼硬上的。
结果这厢正沉浸在费了一番功夫才得到的肉欲极乐中呢,埃格尔在战场上拼杀多年培养出来的的杀意感知骤然预警!令他本能的打了个激灵,硬生生从火热迷情的欲望中清醒了过来,下意识侧身,躲过一道飞射而来的银芒!
侧头定睛一看那撞上石壁掉落下来,银亮的尖端因为大力冲碰上硬物而受力弯曲的针剂,埃格尔的冷汗霎时泌了出来,一双眼尾好似凤尾鱼拖曳的鱼尾般被熏得发红,被情欲所蒸腾出来的迷离给掩盖的琥珀色凤眸,刹那透出好似拔鞘的冷兵器般冷厉的寒光,眉眼间肆意的欲色都在顷刻间淡了几分,神情瞬间如临战场面对敌袭时那般肃穆。
胀大的肚子让埃格尔的身形看起来有些笨拙,却并不影响他的敏捷,利落的翻身滚到了一旁,躲避掉第二道射过来的银芒——
“呼唔——”
骤然从狗几把上抽身,将那带毛巨根从体内倏然抽离的刺激,令埃格尔被淫水打湿的腿根肌肉狠狠的痉挛了好几下,耐不住发出一声变了调的闷吟。
但在危机意识正占上头的情况下,埃格尔强行抑制住了身体上的反应,迅速化出普通兵器根本无法破开的虫甲来保护自己。
那原本正在兴头上吃鸡巴吃的欢畅而汁水泛滥的屄穴,在与狗鸡巴剥离的刹那,由于过分快的抽拔速度被那带毛巨根茎身上的细绒摩擦挟带着给拖拽出一截湿红的媚肉,此刻半坠在被性器搅打淫水而成的一圈白沫所掩盖的穴口处,随着失了鸡巴而空虚饥渴蠕动翕合不休的甬道而往回缩,下一秒却被飞速化出的虫甲给牢牢盖住,一点逼水都无法再溢出。
就在雌虫刚要冲出洞口,对洞外朝他袭击的人进行反击的时候,被突如其来的情况给搞懵逼的姚劭,闻到空气中顺风吹进来的熟悉味道后,登时便醒过神来,一边感到诧异,一边赶紧翻过身站起来,用自己两米长的兽躯往雌虫面前一栏阻止了对方的进攻。
这要让战斗能力爆表的军雌跟只是普通人,也许是勤加锻炼的普通人护林员对上,它真怕这位初始精神依赖值就挺高的第二目标对象直接被雌虫给噶了!
两只前爪朝雌虫面前一抬,就直立起了身体,姚劭的两只爪爪稳稳的搭在了雌虫的双肩上伸出长舌,连忙舔了舔对方已经覆上虫甲的脸,缓解对方的紧张,一边张嘴嚎叫起来——
“嗷呜呜!汪汪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埃格尔,那是妈妈!是瓦雷克,护林员妈妈!”
雌虫手腕上的智脑尽职尽责的翻译着,连焦急的语气都入木三分,但也许是检测到姚劭的兽躯年龄才四岁的原因,那孩童的音效和口吻,让听到的姚劭倍感无语。
跟人类正常寿命换算的话,它现在怎么也该是个十八岁的少年了啊,正值钻石男高的年纪,怎么给配的还是刚断奶不久的娃娃音呢?
而且,神他爹的妈妈,它明明说的那是养大它的人!
听到智脑的狗狗语翻译,以及面前大狗子着急的阻拦,埃格尔顿了顿,收起了五指前端弹出能削断人类铁质工具的虫爪。
他想起了前段时间见过的,大白狗曾那般热情的向一名当地居民主动献媚的情景,当时他还嫉妒的不行,强烈的独占欲差点让他冲动的想把对方给杀了。
结果,在大白狗看来,对方是它的妈妈啊,那倒是不意外它看到对方就如此欢欣雀跃了。
但知道迟来真相的埃格尔发现,自己并没有高兴到哪去。
也许是通过智脑得知,狗这种生物是非常忠诚的吧。对养育自己的第一任主人,狗狗永远都会记得。即使后面有了别的主人,第一任主人的存在对于狗狗来说,还是特殊的,路上要是遇到了,狗狗还是会向第一任主人展现全部的热情与满心的欢喜。
埃格尔嫉妒这份唯一。
特别在见识到狗狗对洞口外的人的维护后,他疯狂的嫉妒之余,还感到些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是洞口外的人朝他主动发起攻击的不是吗?
为什么要先拦着他反击呢?
姚劭无法看透雌虫面部的虫甲,看穿埃格尔此时此刻是个什么神情。
但之前作为正常人活了近三十年的人情世故,让它知道自己虽然出于双方战力的考虑,先拉住了战斗力强得毫无悬念的雌虫,免得双方一开打就有一方要付出性命的代价,但这确实拉了偏架,毕竟先动手的是护林员男妈妈嘛。
是以,它又伸出长舌头往雌虫被虫甲覆盖的下颌与脸盘子上刮扫了好几下,舔的对方一脸口水,这才偏头下颌搭在雌虫的左肩上,用鼻头与头顶的皮毛一个劲儿蹭起了虫族的脸颊与侧颈,撒娇一样“嘤嘤呜呜”的哼叫起来。
“埃格尔不要生气,埃格尔很强,瓦雷克妈妈弱,我喜欢埃格尔,也喜欢瓦雷克,不想你们受伤……”
智脑的实时翻译,让被虫甲覆盖的埃格尔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
听到大毛孩子称赞他的强大,直白的诉说对他的喜爱,忧心他的安危,埃格尔的内心有对自身实力感到自傲,以及听到情话,被关心后的喜意与温暖的同时,也有对这小没良心的讨好着他的时候还不忘带上另一个人的好气与好笑。
埃格尔清楚这大白狗特意把对方给点出来的用意,是要他明白洞口外的人对它而言也比较重要,本质上还是劝他别动手的意思。
可其实,当埃格尔知道这一人一狗什么关系后,就已经没了战意。
洞口外的人既然是养育毛孩长大的第一任主人,他注定是要输一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埃格尔怎么也没办法扭转时空回到过去,去截留这一人一狗之间的缘分,再加上他现在无比在乎着大白犬的感受,在明白两者间的关系后,他自然不会再轻举妄动。
他怕大白狗要因此伤心,不再跟他好了,他还想把大毛孩子拐回母星的呢!
而在洞口外的瓦雷克此时此刻也愣住了,缓缓放下了手中对准洞内雌虫的麻醉枪。
不是。
他刚刚没听错吧?
那洞内回响着如同稚童般的声音,叫出了他的名字,还喊他妈妈?
啊?
他养大的毛孩子成精了?会说人话了?!
瓦雷克手中的麻醉枪“啪”的一声掉落在了身侧的雪地上,他近一米九的身高骤缩,双手抱着脑袋,一双铁灰色的瞳孔震颤着,蹲在雪地里,缓缓自己一时间接连受到数次冲击的三观。
而悄咪咪在智脑传译时,做了番手脚,让本该听不懂宇宙通用语,但精神依赖值又达到传译阶段的护林员男妈妈,也听懂了姚劭的话的hentai,满意的点了点头,深藏功与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姚劭先生,我刚刚已经把您说过的话,都传译给第二目标对象听了,这会儿您那男妈妈估计正在为建国后还有动物成精的事情给震惊着,您最好过去瞧瞧。”
虽然是想效仿雷锋做好事不留名,但考虑到它不跟姚劭吱一声,这小子到时候遇到突发情况要第一个懵的。为了避免姚劭事后在脑子里疯狂蛐蛐它做事不报备,吵得它脑仁疼,hentai还是把自己干的事跟姚劭交代了。
“欧克啊,你这回可算干人事了。这两货应该是闹不起来了,不然总有一方抱有很大敌意的话,他们连一块坐张桌子上谈话都难,更别提后面你还想看到的一狗一虫一人演燃冬了。”
“事先声明一下,这也不仅是我想看您们搞燃冬3P的刺激,目标对象收集的越多对您来说越有好处。”
“保底任务完成外,每多完成一个目标对象的收集,可以换算成一个hentai绩点。到时不仅可以从我这换取保命次数以防任务失败丧命外,还可以换取时光回溯次数。您不是老想着回到自己的世界去找亲弟弟报仇么?只要您努力赚取绩点进行时光回溯,是可以实现的。”
“最后,我可不止干了这回人事。我要不当人,您也活不下来不是吗?以及再次申明,我并不是人,所以不干人事才是我的常态。姚劭先生也要尽早习惯才行,毕竟我可是个变态。”
反应过来的姚劭当即便对hentai的神助攻表示了赞赏,得到了hentai一通正儿八经的阐述以及对自身是个变态存在的重申,姚劭在脑子里都一通敷衍的“嗯嗯啊啊”的迎合了。
这玩意儿有多变态,都共事过一轮的姚劭能不知道吗?
颁布的任务就没有正常人能不捏着鼻子就可以往下干的,倒也不需要老是提醒,它姚劭到底是跟个什么东西在一起合作完成任务的。
享受着大狗子的撒娇安抚,已经卸下所有敌意与战意的埃格尔,伸出双臂从姚劭腋下穿过回搂住它,化身承重柱般撑起了大白犬所有的体重,带着喜爱疼宠与一点毛孩子的胳膊肘往外拐的气恼,狠狠搓揉了把姚劭毛茸茸的狗脑袋后,就放姚劭站回到了地上,轻轻拍了拍它毛发被揉乱的狗头。
通过智脑,埃格尔学习了很多饲养狗狗的知识。他知道狗狗最好是少直立为好,特别是姚劭这样两米体长的巨兽。
虽然对狗狗直立起来像他们人形生物一样给予拥抱的行为很是受用,但狗狗的脊椎并不负责承重,埃格尔怕这毛孩子老是直立最后玩成习惯,到时候给脊椎带去负担产生什么疾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每次在姚劭直立起来的时候,他都会忙不迭的过去给这不省心的毛孩子当个撑顶体重的拐杖,帮着对方减轻脊柱承重的负担,满足对方的玩性后,就立马放对方站回地上。
四肢着地的姚劭还没等埃格尔直起腰,就张嘴轻叼住了雌虫没带智脑手环的那只手腕,扯着埃格尔往洞外走。
埃格尔也顺着它,化开头部的虫甲,在向洞外走的过程中弯腰,将放到干净地面的兜帽大衣给随手拎了起来,披在了身上,遮掩了下因为假孕而走样了的身躯。
姚劭一双蓝色的狗狗眼鬼灵精的转了转就想到个让这一虫一人能够好好相处的办法。
通过对狗狗脑的搜刮,姚劭知道瓦雷克的品性善良正直,勇敢坚毅,对工作需负责的区域内的所有生灵都很博爱,与周围邻里相处也很和睦。开朗乐观的性格让他不会与人主动交恶,不如说这位日日夜夜奔走在山沟沟间的护林员简直e的过分。大白犬有段小时候的记忆,是跟着瓦雷克四处串门时,见证了对方能在短短十数分钟内,与之前素未谋面的外地人打成一片的本事。
可想而知,瓦雷克的社交能力有多牛逼。
要姚劭简单的用一句话来概括瓦雷克这个人的话,那就是个热心肠的好人。
这样的人是讲道理的,同情心与共情能力都比较强。这就代表不管埃格尔是想隐瞒自己,还是向对方道出一切,只要埃格尔证明自己是无害的,瓦雷克都不会为难对方。
不过多年来与偷猎者的斗智斗勇,又令瓦雷克有着足够的智慧与机警。倘若埃格尔要想撒谎或者找的借口不对,让瓦雷克察觉了,这位热心肠的好人,是会将冷冰冰的猎枪枪口对准埃格尔的脑袋,态度强硬不容转圜的要对方交代清楚自己的目的的。
因此,应付这样的人,姚劭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借着雌虫可以多语传译的智脑,由它这个瓦雷克一手带大赋予信任与情感的存在,来把一切交代清楚。
这样既不会让埃格尔难做,道出自身所有的辛秘,或者为了隐瞒自身的秘密而说出一些具有错漏的谎言与借口。也不会让可能本就误会了什么,才会第一时间主动出击的瓦雷克,产生更多的怀疑与敌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见雌虫顺从的跟上来后,姚劭就放开了对方的手腕,“嗷嗷呜呜”的低嗥着交代起来。像极了一位拉着媳妇见公婆前,告诉媳妇家里有哪些忌讳的小丈夫——
“埃格尔手上会说话的东西,可以把我的话翻译给瓦雷克妈妈听吗?我去把所有事情交代清楚,我来保护你。”
埃格尔无法形容听到智脑传译的狗狗语后,那瞬间心脏飞速蹦跳,有什么炽热到令他感到些微鼻酸的东西在心间炸开的感觉。
拿到智脑彻底打破沟通屏障后,充分见识过大白狗的灵性与聪慧的埃格尔,早就把对方当做与自己平等的生灵而看待了。
他无意去探究一只野兽怎会有如此智慧,竟不输这宇宙间任何能独立思考的生物。也并不在意这份对于野兽而言,过于特殊的灵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此时此地,埃格尔无比清晰的感知到自身蹦跳若雷的心脏,每一次收缩泵放间释放的灼烫情意,叫他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都捧到这只大白犬的面前,这时候就是对方要他性命,埃格尔都能立刻把脖子送到这只野兽的嘴里。
一如他之前所盼的那样,他如愿以偿的,在自己注定短暂的,牺牲已成定局的,在他想来足够悲壮,在其他虫族眼中或许是可悲的一生中,体会到了,学会到了,爱。
他爱着这只有着修长健壮兽躯的生灵。
这份情感或许诞生的有些不堪,绽放在注定要迎来世俗异样眼光的泥泞中。
但不妨碍埃格尔觉得这颗坠落在变态欲望泥沼中盛开的情花种子,是如此的美丽,令他感到无比的幸福与温暖,想要竭尽全力拼尽生命去珍视呵护。
不外乎他此刻会因为大白狗挺身而出想要保护它的身姿而爱意涌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同于战友之间后背相托的信任与情谊,也不同于亲友间由于雄虫的阻隔,即使担忧想要袒护最终也只得无能为力。
他与这只野兽之间有了太多过界,在他已然将对方放在伴侣位置相待时,埃格尔在这毛孩子的身上切实感受到了情感的反馈,于是情感的链接便在双向奔赴中轻易的形成。
爱上这大毛孩子是命中注定。
埃格尔感慨着,隐忍胸口中澎湃泛滥的情感,克制的伸手放在了大白狗毛茸茸的脑袋上,将之前乱揉而翘起的几缕毛发给顺平。
微颤的指间,极为轻柔的动作,却带着千钧的情意。
可惜,心急于怎么解决面前困境的姚劭并没有感知到,而在它脑子里看到雌虫的精神依赖值暴涨一截的hentai也并没有出声。
这小子不是个一心两用的料,它可不想这会儿提醒了,搅乱了姚劭的思路和阵脚,到时候又要反过来被对方给甩锅。
满脑子只想着怎么让这一虫一人和平相处的姚劭,交代完雌虫便掉转头从洞口一跃而出,毛茸茸的大狗头“砰”的一下,将埋在洞口一半的积雪给撞开。
它晃了晃脑袋,抖了抖Q弹的耳朵,将头上沾染的积雪给甩干净,这才几步跑上前去,一蹬腿就把蹲在洞外还在双手抱头怀疑人生的瓦雷克给直接踹倒进了雪地里,“汪汪嗷”的欢喜嚎叫起来,毛绒绒的大尾巴摇的都出现了重影,表现的与平常见到对方时,想要同对方玩耍的热情撒欢模样无异。
听到正常的狗叫声,让瓦雷克骤然清醒,暗自松了口气,还以为之前听到的是自己的幻觉,但紧接着,他在听到毛孩子“嗷嗷呜呜”叫个不停地同时,一阵稚童般的声音由远及近,逐渐清晰的响彻在他的耳畔——
“妈妈!瓦雷克妈妈!你不要用枪打他!他是我捡回家的脑婆,怀了我的崽崽!你们不要相互打架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智脑的翻译,姚劭有一瞬间差点失语。
神他爹的脑婆,它明明说的是伴侣!伴侣!
这智脑翻译精准度到底行不行?
把养育者翻译成妈妈就算了,怎么还卖萌口胡的!显得它智商不高的样子!
真想给个差评!
而瓦雷克这个神人的反应,更是让姚劭一时间都怔住了,差点忘了下句讲什么。
只见这位具有社交牛逼症的护林员男妈妈,偏头瞅了眼逐渐靠过来的雌虫,明白声源来自雌虫的身上后,蓦地抬起带着一双厚手套的双手,揪住了姚劭毛绒绒的狗脸,一双铁灰色的眼眸认真的出奇,一字一顿的说,“爸爸,叫我爸爸,来,跟我学,爸——爸——”
啊?
不先问它这是怎么一回事,先揪着它教它怎么喊爹?
姚劭歪了歪狗头,一时间怀疑这人是不是受的刺激太大,脑子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虽然不知道瓦雷克发的什么神金,但在瓦雷克坐起身,带着手套的双手捧着它的狗脸,再次一字一句教它叫“爸爸”的时候。
姚少沉默了下,忽然“汪汪”的应了一声——
“诶!乖儿砸!”
智脑那清脆的稚童音将这几个字带出一股极为滑稽搞笑的效果,但在场的一人一虫却没有发出任何笑声,仿若时空静止般的场面寂静的一时只听得见冷风的呼啸。
缓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的瓦雷克着恼的“嘿!”了一声就从雪地里站了起来,作势要捉住这戏弄他的大狗子好好训一顿,势必要教教对方何为尊老爱幼。
姚劭见势不妙,原本立起来的Q弹绒耳立马贴住了头皮,公狗腰伏低一个侧身就躲过了瓦雷克本就玩闹般的一抓,再一旋一拧掉头就往后跑,“嗷呜嗷呜”叫着就下意识往最近的掩体后躲。而洞窟外那一块地儿,本就是片没生长什么树木的平原,离它最近的“掩体”便只有身高近两米,因为假孕,身形在大衣的遮掩下显得比以往要宽大些的雌虫了。
“救命!妈妈要打孩子啦!这是家暴!赤果果的家暴!”
“小家伙胡说什么呢?!我可碰都还没碰你一下!有本事你到我跟前来被我揍一顿落实下罪名,不然你这可是赤果果的污蔑!”
听到智脑的翻译,也不知是被大白狗倒打一耙屎盆子乱扣的叫嚷给笑到了,还是觉得这样能无障碍与一只野兽交流的感觉很畅快很有意思。瓦雷克站在雪地里一只手撑着腰,像是与孩子玩闹的家长般,一边呼呼喘气,不断从厚围巾里升腾起来的白雾让他长睫沾染水汽转眼被过低的温度凝出薄冰,一边学着智脑翻译的语气指着姚劭反驳起来,声音里有着明显带笑的颤音,一听就知道他根本没真正的动怒生气。
因天冷穿得厚被一身沉重的装备所负累,瓦雷克喘匀了气,这才装作语气凶狠放着“小子别让我逮着你,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狠话,抬起双手像个要捉小孩的坏蛋,朝贴在埃格尔身后根本藏不住两米长身形的毛孩子扑去。
被迫参与到所谓的“亲子游戏”中的埃格尔,听不懂智脑将狗狗语传译成的人话,可他通过智脑弹射出的弹幕光屏,看到了智脑用宇宙通用语文字呈现出来的翻译记录。刚被这一人一狗毫无暧昧的亲昵互动话语给招笑到,嘴角勾起细微的弧度,就看到大白狗因自个犯的贱怕遭打而忙不迭跑他身后躲的鬼精样。
埃格尔好笑的将手放在了毛孩子白绒绒的狗头上安抚了一把,将智脑的传译功能切换成宇宙通用语与人语的相互传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由于他假孕之前,在保护区外的居民区交换物资时,经常通过朝智脑输入宇宙通用语文字再传译成人话来进行交流的原因,埃格尔为了方便,进行了快捷切换设置,现在倒是零帧起手,一边护着身后的毛孩子,一边抬手虚虚拦了把正要扑捉大狗子的瓦雷克开口道,“瓦雷克先生,我们谈谈?”
瞧着面前的人形生物吐露未曾听过的语言,脸上的神色沉静而认真,听了智脑传译才明白对方说什么的瓦雷克,瞬间收起了与毛孩子继续玩闹的心思,正经的站直了,铁灰色的眼眸中透出几分锐利的光芒,口吻带着探究意味的说,“好啊,我也很好奇拥有不属于这个星球的科技,突破生殖隔离怀上斯诺后代的存在到底是什么。”
原本想通过打闹驱散瓦雷克敌意的姚劭,一听这话,只觉这男妈妈是真不好糊弄啊。
它抬头看向面前的雌虫,偏头用毛绒的头顶蹭了蹭对方明显鼓胀起来的腰腹,引得埃格尔低下头来神色温柔的抬手揉了揉它的颈侧安抚起来,“不用担心,我能解决的。”
见一手带大的毛孩子傻乎乎的朝一个不明生物撒娇忧心,一副胳膊肘往外拐的样,瓦雷克难免有些吃味,几步上前直接俯身双手薅住大狗头就是一顿搓揉,“没良心的小家伙,有了媳妇忘了娘!还记不记得当初是谁给你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了?”
不是哥们,上一秒不还想纠正它叫爹来着?这会儿自称娘倒是顺溜的很啊?
仗着现在智脑不翻译狗狗语,姚劭直接“嘤嘤呜呜”的哼唧着吐槽了一通,直感慨这中间狗是真难做。
它在洞窟里为了男妈妈的生命安全拉偏架被埃格尔认为是偏心,这会儿它就是有些忧心埃格尔要拿过主导权做主这场谈话后会发生什么,下意识冲埃格尔表露出担忧就被男妈妈认为是偏心。
其实它哪里有心可偏呢?
只是希望事情别超出它的掌控罢了。
毕竟它最重要的,事关狗命的保底任务还差一点才能完成,可不怪它此刻会有些焦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好在它没被这一人一虫排除在谈话外。
带着这两货往洞窟里走,找个地儿趴窝下来后,姚劭的所有注意力就全集中在两者于火堆前的谈话中,只要稍有不对劲,它随时都能捣乱调停。
结果越听这两货谈话,他那一双内里粉嫩的绒耳竖立的就越直。
姚劭是真没想到,埃格尔这虫是真实诚啊。
坦白了自己是个外星物种不说,还简单说明了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颗星球的原由,并告诉瓦雷克他已经联系了族群,不久后就会离开的事。既解除了瓦雷克面对有可能的外星入侵的隐忧,又隐晦的警醒对方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免得两个本可以相安无事的族群因此而交恶。
顺便还交代了为什么会和姚劭缠绵纠缠的原因,解释了虫族迥异于人,处于情热期没有抑制剂,不进行交配就会随时暴毙的种族特色。以及在瓦雷克惊异的目光中,坦然的告知了这位对大白犬有养育之恩的人,他埃格尔是把这大毛孩子当作共度余生的爱侣来对待的。
一桩桩一件件,条理分明,再加上展现了一番智脑各种令人惊叹的功能,以及埃格尔认真且毫不含糊的肃穆神情……
他这么坦诚的态度,瓦雷克由于无法进行具体求证,即使对埃格尔的话没全信,在瞅了眼安然无恙且明显有被好好照顾的毛孩子一眼后,他那双铁灰色的眼眸里也少了几分戒备。
许是火堆旁坐久了有些热,瓦雷克伸手将掩住口鼻的厚围巾往下拨拉,露出俊挺的鼻梁与干燥起皮的红唇。
伸出舌尖润了润唇瓣,瓦雷克沉思了会儿,眼睑低垂的模样,在火光摇曳拖拽着相织相缠的光与影下,棱角分明的脸庞竟多了几分异样的性感。
过了会儿,他才抬眼看向埃格尔缓缓开口:“我不能放您在保护区随意乱逛,埃格尔先生。虽然很感激您对这颗星球没有侵略的意向,对我们没有任何敌意,但既然已经知道您来自于外星,作为居住在这颗星球上的人类一份子,出于对整个族群安危的考量,在您的族群来接您回母星前,我需要您待在我能看顾到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邀请您暂住在我家。”说的客气,可瓦雷克板正的神情却容不得人拒绝。
“瓦雷克先生是想监视我?”埃格尔眉毛一挑,语气平淡的问道。
“是监护,我要保护好您,对您的安全负责,避免两个族群因为您的安危而起冲突。以您展现出的科技情况来看,我们这颗星球暂时还无法承受来自外星的战火。这是我作为一名人类为保护自身族群需尽的义务。”
瓦雷克说的很诚恳,姚劭也相信他是出自真心。不过就埃格尔这样虫甲化后,十个瓦雷克都不是对手的军雌而言,谈保护?
姚劭有点想笑。
丝毫不记得之前,它还曾挺身而出对着雌虫说出的豪言壮语。
但姚劭是倾向于瓦雷克的建议的,毕竟要埃格尔住在瓦雷克家里,这不就相当于能同时接触两个目标对象了吗?
所以它抬起头来朝坐在身旁的雌虫伸去,轻咬住对方带着智脑手环的手晃了晃,示意对方打开狗狗语传译,然后“嗷嗷呜呜”的嚎叫一通发表起自己的意见——
“埃格尔去妈妈家吧!妈妈很细心很会照顾,你现在身体不舒服,妈妈可以照顾你!”
埃格尔还没说什么,听到这话的瓦雷克神色登时变得幽怨起来,一巴掌就拍在了姚劭的毛屁股上,张嘴就是一通嘀咕,“没良心的崽子,养你好几年,把我当保姆了是吧?”
姚劭张了张嘴,想辩驳一下,它明明是在顺着他的话在说在帮他啊,怎么又怪上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到底还是没叫出声,调转头一张嘴咬住了瓦雷克拍它屁股那只手,叼着对方的手套跟瓦雷克玩起你拉我扯的游戏。
埃格尔虽然对打破二人世界,以后少不得要见到个大灯泡在面前走来走去的生活不太乐意,但他不知道母星离目前所在的星球有多少光年的距离,族群派来的支援进行跃迁又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抵达,埃格尔不得不做些长远的打算。
瓦雷克是相当于毛孩子家长般的存在,他虽然嫉妒对方在大白狗心中占有特殊的地位,但瓦雷克对毛孩子的养育之恩值得他去尊重。
所以他开诚布公把一切都交代,不管瓦雷克是信也好打算放过他,还是不信他要把他上交给更权威的部门,在埃格尔表示已经联系上族群支援的情况下,只要人类不想与虫族交战,那他在哪都不会有生命危险。
但瓦雷克愿意相信他想要暂时性的收留他,对埃格尔来说自然是更好的。
虽然无法单纯的再继续享受一虫一狗的生活,可有瓦雷克提供生存所需的物资,替他的存在打掩护,总比与当地权威部门交涉要少许多麻烦。
于是埃格尔也没提出异议,只是提出要姚劭和他在一起。
对此,站起来准备带他们回家的瓦雷克耸了耸肩说:“自然了,没有小家伙的话,你的情况岂不是很危险?你的那什么……情热期?还没过,对吧?”
说完就俯身笑着薅了把姚劭的狗头,边逗弄边带着它往洞外走:“咱们小斯诺也是出息了,讨了个外星人当媳妇儿。”
这股子好似没出息的儿子结果娶了个高门大户娇小姐,扬眉吐气莫名骄傲的老父亲口吻听的姚劭眉头突突直跳真想翻个白眼。但考虑到狗狗翻白眼的样子还挺鬼畜的,就放弃了如此自毁形象的表情。
它蓝汪汪的眼珠子一转悄无声息的放慢速度,来到了瓦雷克的背后,两只前爪一抬朝前一扑,直直蹬在了瓦雷克的屁股上,登时就让瓦雷克向前狠狠打了个趔趄差点没形象的摔倒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那没良心的毛孩子踹完他就跟道白色的闪电一样“咻”的一声就蹿出了洞外,瓦雷克着恼的“嘿!”了一声,低骂了几句“臭小子”拔腿就追了上去。
在后头不紧不慢跟着的雌虫,瞧着一人一狗的玩闹追逐,那股源自亲情的浓浓快乐让从未体会过如此肆意温情的埃格尔有些羡慕。
他不由抬手摸了摸鼓胀起来的腰腹。
这一刻,他无比希望自己肚子里真的怀了个有着他与大白犬血脉的小生命。
埃格尔想给大白犬生下后代,组建个完整小家庭的念头在此时强烈的可怕。
但终归只是徒劳的妄想,生殖隔离的残酷现实令他只得无奈叹息,深重的遗憾从雌虫肉色的唇瓣间沁出,挟带温热的水汽,在半空中凝成半透明的白雾,转眼消弭在冬季寒冷的空气中。
然而,出于伟光正的目的将一虫一狗带回家生活的瓦雷克,很快就后悔起自己的决定。
尤其在他巡林完回来,泡了个热水澡,躺进床铺里正打算舒舒服服的陷入美梦中安睡时。
隔壁客房那吵人的木床“咯吱”声,肉体相碰撞时水液遭到激烈搅打暧昧又混沌的水声,以及某位暂住客那好似爽昏头后,毫不收敛几欲掀翻屋顶的淫声浪叫,让瓦雷克不禁俊脸一红闭紧了双目蹙死了眉头,烦躁的侧身,伸手掀翻枕头死死盖住了耳朵,却发现那些声音依旧能够清晰的传入耳膜。
瓦雷克不由着恼的坐起身来,满脸都是无法入睡的戾气与听到某些不可名状18+动静的羞恼,他举起拳头重重锤了锤与客房相连的木质墙壁,一边后悔自己当初贪图成本便宜就地取材弄了个木屋子,真是一点隔音效果都没有,一边带着气呼呼的语气叫喊道,“斯诺!你个混小子动静弄小点!扰民了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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