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廷鹤闭上双眼从唇齿交融的湿热触感中,细细品味着沈冬的鲜活,用布满舌面的敏锐味蕾去品尝这份尚存人世的生命滋味。
他是个不容易为外物所动的人。
世人都道他裴七爷手狠心毒残酷无情,竟将血亲全部残害。
可他们又怎么知道,生活在一个兄长会与母亲厮混,父亲与亲生女儿上床,兄妹交媾,破坏人伦,道德沦丧的黑道世家,是种怎样的体验?
从小就被逼着看尽所有血亲在面前像是发情期的动物一样不停交配,那些白花花的肉体在眼中交叠,耳边尽是淫声浪语,男人的生殖器在女人的阴道中捣进捣出,浊液横流……
不管别人身处这样的环境会有什么想法,裴廷鹤只觉得恶心。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父亲亲生的种,或许他的亲生父亲是他的大哥或者二哥呢?
只要一想到自己身体里流着怎样污浊的血液,自己很大可能就是这样乱伦下的产物,裴廷鹤只觉得作呕。
如果他也和自己的血亲一样荒唐,或许裴廷鹤还不会对自己的血亲感到厌恶至极恨不得杀之后快。可偏偏他就是整个不正常的家族里,唯一一个正常的异类。
他早慧、理智、爱看书,这几点特质让他小小年纪已经能通过书本对这个世界大致形成一定的认识。这也正是他撞破自己家人肆无忌惮,性起便能露天席地的乱伦苟合与路边两条野狗没什么区别的行为后,会大受打击继而对自己的血亲,甚至是连着色欲这类事情都极端厌恶的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廷鹤聪明,他把所有的恶心呕吐的负面情绪全部压在了心底。他暴露自己的智慧,获得父亲的信任和青睐,带着分配给自己的人力早早就离开了裴家老宅在世道闯荡。
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他才13岁,万幸碰到的是个心善的蠢货,看他是个小孩子就犹豫了,明明身高体型和力量都不知道比他裴廷鹤高多少个等级,手里还拿着枪,就是一瞬间的迟疑,便被他拎着手中的匕首抹了脖子。
虽然是第一次杀人,裴廷鹤果决而精准的出手,利落而不留余地的狠辣,让他实在不像个生手。
烫热的鲜血喷洒在脸上的感觉是不适以及亢奋的,就连裴廷鹤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他不愧黑道世家出身,做起夺取他人性命的事情真是天生的熟稔。
也是在对外打拼壮大自己的势力途中,他认识了同样在拼命内卷的瞿震。
裴廷鹤与瞿震因缘际会巧合的在几次火拼与交战中结下过命的交情,两人就此合作如同两虎添翼,在各自的领域势如破竹。
到他二十岁终于有了足够的实力杀回裴家老宅,血洗上下后,他站在充斥着血腥味的院子里,深深的呼吸着,终于觉得吸入肺部的空气不再污浊不堪,清新的仿若来到了新世界。
他成了新一任裴家之主开始彻底完全的接手裴家的一应事务,卓越的头脑令裴廷鹤敏锐的察觉到政府中央对扫黑除恶的决心。裴廷鹤开始把自己手中涉黑的事务能洗白的洗白,不能洗的就直接遗弃掉,创办公司开始进军商场做起正儿八经的营生。
他也劝过瞿震金盆洗手,贩毒虽然能带来暴利,但在严打的环境下每次交易都是成倍的风险。可惜瞿震陷的太深,他就算自己想从这行当脱身出来,手下的兄弟也不会答应。
怕连累已经洗白的裴廷鹤,瞿震还斩断了与他除了军火武器以外的任何交易。就是军武交易都要转上好几手确定不会牵扯上裴廷鹤,他才会收。
两人的情谊可见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瞿震那时候没有把沈冬托付给他照顾,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
也许两个人能铁哥们一辈子也说不定。
可惜,时光不能倒回,沈冬命中注定般的来到了他这里。
起初裴廷鹤真的只是好奇。
十多年的交情了,时间长的足够他充分了解瞿震是个什么样冷沉狠辣的人,所以才会对让瞿震动心到甚至不惜麻烦他这个兄弟出马护着的妖孽感到无比好奇。
见到了之后,第一面裴廷鹤还以为瞿震是被对方惊艳人心的样貌所蛊惑,几次交锋下来,却也为对方的头脑和呈现出来的疯癫状态感到兴趣和心惊。
后面想想,也许就是这几次交锋中,他就已经开始不自觉的沦陷,却自信因血亲带来的恶劣影响,觉得自己依旧一片冰心毫无世俗欲望。
真正彻底撕扯开欺瞒自己那块布帘的,是书房里那个吻。
可笑的是,当时他主动献上的那个吻,不过是想故意捣乱,以沈冬为切入点让他们这场情事进行不下去,或者快点结束。
这种毫无意义野兽般的交媾行为,小时候真是看的太多都看吐了,没道理在已经彻底清理掉那群恶心的血亲后还要继续遭受这样的折磨。
结果这一吻,唤醒了他以为早就随着血亲死去而割舍的情,唤醒了他连同血亲一起深深埋在地下的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灵魂不受控制的被沈冬吸引,他无法抵挡的任由沈冬施为,肉体随着灵魂战栗……
第一次体味到情欲的滋味,甚至没有进行令人感到厌恶至极的肉体交融。
感觉……
感觉真的!真的很好!
而且如果对象是沈冬的话……
裴廷鹤后来寻思,如果是沈冬,他其实……也不会排斥进行身体进一步的接触。
只是没有机会了。
沈冬死了。
这半个月,裴廷鹤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
报仇,是裴廷鹤这段时间里唯一的信念。
他第一次做出了不理性的决策,不计成本不计代价的对邻市刚柘的养父势力实施打击报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人笑他傻,为了兄弟义气,左右不过是瞿震死了情人罢了,干他何事呢?他就这么掏心掏肺豁出去了的干,就连瞿震自己都为他的行为感动,为他的损失感到过意不去。
裴廷鹤只想笑。
自嘲的笑。
他做这些,不是为了兄弟,是为了自己!
沈冬的死令他哀伤,但更多的是憾恨!
为什么连一个把情感坦白公之于众的机会都没留就这么走了呢?!
裴廷鹤恨。恨自己没有坚持调派人手跟随沈冬去扫墓,恨杜三连一个人都保护不好,恨刚柘把沈冬掳走,恨瞿震和何青山两个人带了这么多人手依旧疏忽让沈冬出了意外殒命,恨老天不公,既然送了这么个人来让自己识得情欲滋味,又要这么轻易的带走他,让自己抱憾终身致死含恨。
可这份浓烈的恨意,在得知沈冬还活着,如今亲眼确认甚至唇舌交融的真实后,全部转为了浓烈的欢喜。
这次就是要告诉所有人!他和沈冬之间绝不清白!就是要向所有人宣告他裴廷鹤如今也是沈冬男团里的正式一员,而不是什么为了兄弟赴汤蹈火的傻逼!
望着眼前这一幕,呆坐在地上震惊到瞳孔地震的瞿震,不知道是太过震惊还是太过震怒比其余男人回神的要早,他咬着牙忍住痛唰的就站了起来,握住裴廷鹤的一侧肩膀大力的把人撕开,一拳揍到了裴廷鹤的左脸上,把裴廷鹤打的往后退了几步才站定,左侧嘴角撕裂般流下了鲜血。
他冷淡的望着瞿震,看着瞿震愤怒的浑身颤抖质问出声:“沈冬是我的人!裴廷鹤你知道的!你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廷鹤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咽下口腔中内皮狠狠擦到齿关而冒出的血,活动了下下颌,耳朵灵敏的听到门口附近的响动,偏头见是自己带来的人,应该是看到自己被打了所以想冲过来进行保护却被瞿震的人拦住了。
他冲自己的人摇了摇头,示意他们别轻举妄动,这才漠然的看向瞿震,冷静的说:“我知道,可我喜欢沈冬,这是我无法自行控制的事情。抱歉瞿震,我也要跟你争他了。”
最后一个字刚出口,瞿震的拳风已至,被裴廷鹤侧身扶着手臂一推四两拨千斤的给化解,反倒是瞿震因疼痛的腿脚差点让他没刹住车,好歹没被裴廷鹤给一下掼的砸墙上去!
被愤怒烧红眼的瞿震立马回身反扑,与裴廷鹤都成一团。
这两兄弟反目成仇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这边看愣的几人也回过神了,杜笙直接掏出了枪还没来得及瞄准谁,就被眼疾手快的刚柘一脚踢到手腕,“咔嗒!”一声杜笙原本还握在手中的枪瞬间被踢飞!杜笙反应很快直接抓住刚柘没来得及收回的腿脚猛的一拽,一记膝撞就阴毒的朝人胯下而去,明显就是冲着断子绝孙把人弄废了去的!
本能的应急反应救了刚子一命,他常年的锻炼在此刻有了体现,用力稳住了下盘,顺便一记鞭腿逼得杜笙不得不收回这记膝撞,朝前翻滚来躲避。
这一滚就滚到了贺执锋的脚下,贺执锋带着沈冬往旁侧走了几步来躲避,杜笙利索的一起身就看到还抱着沈冬的贺执锋,登时气不打一出来,抬腿就朝贺执锋的后腰踹去!
几个男人里武力值最高的贺执锋带着沈冬堪称轻松的躲过了这记踹踢,把沈冬安置在不会被波及的区域这才回身应付追击而来的杜笙,并且还同时牵制住了一旁想要与沈冬贴贴看戏的刚柘,以一敌二的缠斗起来。
顿时,原本宽敞的总统套房,因五个男人的乱斗而变得逼仄无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看着面前混乱的场面,我一时说不出话。
与站在门口那些已经看傻了不知所措的小弟们对望了眼,我疲惫又厌烦的捏了捏鼻梁,发现这按摩一点也没有起到舒缓神经的作用,索性双手抱胸靠着墙看他们五个人打群架。
嘶——裴七这一记肘击可真是毫不念旧情啊,狠狠的往瞿震的胃部撞,可怜腿伤着行动不便的毒枭躲避不及,被这一下狠的顶了个结实,“哇!”的一声酸水都给撞吐出来了!
不过瞿震也不是吃素的,立马抓握住对方来不及收回的手臂肩膀一撞一个过肩摔把人“砰!”的一声猛砸在了地上,他蹲下去正要在被摔得有些七荤八素的裴七胸口补一拳的时候,被裴七双手掐住了即将打实在胸口的拳头腕子,又一个借力把瞿震往自己腹部下三路处拖拽,在男人因重力不稳身体往前倾时,抬起一脚蹬住瞿震的胸口撑直了腿,直接把瞿震整个人带的一翻背贴地的掼到了地面上。
他在瞿震反应过来前,紧紧的拉住对方之前要打出来的右拳,立马收了另一条腿,熟练的使用出巴西柔术中的十字固要把瞿震的脖子卡进自己腿弯,被识破了其意图的瞿震迅速抬起左手扛出一道裂缝,避免了被人绞住脖子的呼吸道造成窒息昏厥的下场。
两兄弟在那地板上扭动挣扎相互咬着牙较劲,瞧着这二人转一时半会谁也奈何不得谁,我无趣的收回目光转而看向疯狗、杜三以及刚子的三人转。
嗯,三个人的乐子果然大一些。
疯狗作为三个人里不论身高体型还是近身格斗技巧都是最强的那个,在对手也具有一定水平以一敌二的情况下看起来还挺游刃有余。
倒也不是他就强到这个地步,另外两个也不是在他面前就有这么弱了,而是杜三跟刚子之间一直达不成和解。
按理说三人都处于一个相互敌对的三角关系的时候,解决这种僵持的三角关系最好的办法就是,相对弱一些的相互合作先斗倒最强那个,等最强的被放倒了,两个差不多水平的人之间才能创造出一个相对公平的竞争环境。
可这两个人偏偏就不!又不是什么愚蠢的人,都明白的道理,但这两人好似天生不对付,就是做不到短暂放下敌意偏见相互合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仅不合作,还一边在攻击疯狗的同时,这两个人还互相向对方下暗手!什么并指作剑直往对方眼睛戳,肘击太阳穴或者喉结、脊椎,以及频繁的攻击男人最要命的下三路等等什么不要脸的下九流招式都来了,道道阴招都是冲着把人搞废了去的,看的我真是叹为观止。
砸吧了下嘴,看着面前这出好戏,我好想抽根烟啊,嘴里没味儿可有些寂寥。
正这么想的时候,疯狗一脚把趁着他在钳制刚子时候凑上来要猴子偷桃的杜三给一脚踹中胸口,踹到了还在僵持的裴七与瞿震身边,本来就因为搞不定疯狗和刚子而打红眼的杜三,一爬起来就看到裴七那张恨得让人烧心挠肝的脸,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双手掐住了裴七的脖子嘴里大吼,“去死裴廷鹤!去死去死去死!!!”
“咳咕!”
被掐住脖子的裴七放开了瞿震的右手,一拳打向蹲在他旁侧掐他脖子的杜三下巴,杜三嘴里还在念着“去死”经呢,要不是舌头下意识的缩得快,都得被裴七这拳打得直接上下齿一磕咬断了!
杜三被这击的惯性打得后仰退坐到了地上,摸了摸疼痛的下颌。瞿震却是看准了机会,乘着裴七被分了注意力十字固封的没那么紧,左手肘用力击在对方膝弯直接撬开了十字固从困局中脱身出来。
眼看这三个人又要缠斗在一块,感觉他们这场架要打好久的样子,一时半会儿根本停不下来。
长途飞行的疲乏与困顿越来越重,让我终于失了耐心,不耐烦的出声,“你们还要打多久?”
听到我说话,他们全部顿住了动作,齐刷刷朝我看了过来,各种眼型里带着各种神色,我懒得去分辨,冲他们翻了个白眼,一边朝门口走去一边淡淡的道,“感觉短时间以内你们也结束不了,继续啊,打个爽嘛,不用管我,我去重新开房补眠。”
听我这么说,他们还紧绷着盘弓错马的身体霎时卸了气势松垮下来,似乎是被我这副事不关己的无所谓姿态给刺激到了,个个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全站直了身体快步到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嘛?”我扫了他们一眼,“不打了?”
五个男人就只是盯着我,没吭声,我点了点头,回身又坐到了沙发上,“看来暂时都恢复了理智,应该能好好听个人话了,那就都坐下来好好谈谈。”
刚子和杜三两个人眼疾手快,在我落座前就已经在我两边坐了下来,一人紧紧的牵住我的手,一人捏着我手腕子暧昧的摩挲。疯狗直接就近坐在了单人沙发上,平静而深情的望着我。
瞿震看样子也想跟我近一些,可我身边没空位了,就看他左腿带点瘸的走过来大咧咧的坐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带了怒火的瞪了坐在我身边的两个男人一眼,再望向我的时候一双被怒火烧灼得通红的睡凤眼霎时便如一汪春泉似的软和下来。裴七就更绝了,他直接在我面前席地而坐,把头搁到了我的大腿上,一手攀上我光滑的小腿,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
他的姿势让周围气氛一凝,这不是一个人的气场发生了改变,这是数人的气势都变得如同阴雨连绵的天气一样沉闷,才会造成时空都仿佛凝滞了般的巨大压迫感。
可裴七仿若未觉,将周遭投注来能杀死人的视线忽视了个彻底,他微凉的手指还我的小腿上缓慢逡巡,面上却清冷矜贵。若不是脸上挂了彩,损了几分淡然出尘的气质,他这副暧昧行径在外人看来,可能纯粹就是个仙人在欣赏一件精美的宝器。
我懒得去制止他们的动手动脚,对他们之间的暗潮涌动视而不见,直接开门见山,将我与刚子联合设计,让瞿震放肆清洗集团的计划竹筒倒豆子似的全说了出来。
听我说完,瞿震咧出一抹开心的笑来,睡凤眼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声音低沉温柔的说,“所以你做这么多都是为了我。”
他陈述般确定的语气里巧妙的含着一丝得色。除却一开始就知道整个计划真相的刚子和疯狗,杜三和裴七在听我说完计划后脸色就沉了下来,再听瞿震这么说,不由齐刷刷的冲瞿震飞去眼刀。
想来因为这个破事,连累他们也被我死讯折磨半个月,我觉得他们会对瞿震凝聚仇恨值实在太正常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瞿震面对这仿佛能把人皮肤刺破的恨怒目光,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甚至带着欠揍的痞气。
“只能说是顺带吧。”我不置可否,“最主要还是为了自己,如果绑我的不是刚子,我现在的情况还真难两说,所以我只是想报复暴露我行踪的人罢了。”
听我这么说,刚子握着我的手腕抬了起来,在我手背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冲我露出珍重的目光,“感谢这次事件让我能和小老大相遇。一切皆是命中注定。”
“对不起小冬,都是我疏忽,让你当时被掳走了。”杜三凑过来含着歉意的亲了亲我的脸颊,俊秀的脸上满是愧疚的神色,与我十指相扣的手抓的我很牢。
我摇了摇头:“有心算无心之下,你防不住的。”
“我也该检讨,我当时应该坚持多派人手跟随你的,起码人多不至于被这样一波袭击就轻易全军覆没。”裴七紧跟着也说出自己的大意与不是。
“如果对方真是抱着一定要把我绑架的心,你人手再多也没用。”我根据事实陈述道。
随即我又把歪了的楼掰正:“所以集团的反叛分子全部被清剿干净了吗?”
瞿震刚要点头,坐在一旁默不吭声的疯狗突然出声:“还有一个,周裘,我记得他跟你有过节,所以留了他一命在慢慢折磨,不想他死的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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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稠的戾气和恨怒翻滚不休的同时,我胸中又充斥着一股爽快和喜意。
还没主动找他报仇,这货就先自己摊上了大事,嗤。
我是想拿自己死遁这个事帮瞿震钓鱼让他位置坐稳,没想到还能钓出自己欲除之而后快的仇敌也是意外之喜。就是前世明明表现的那么死忠的周裘,这次怎么就站在了反叛毒枭那边了呢?
难道是宴会事件那次,我把整个事情经过都用视频录下给毒枭看过,所以毒枭后续对周裘做了什么,导致周裘不满才生了二心?
“那可真是太好了,再怎样都是比不上自己亲手报复来的爽。”
暂且按捺下心中波动不休的心绪,我冲疯狗露出了个赞赏的表情,给原本低调的疯狗一下带去不少嫉妒的目光。老实说,有只善解人意时时刻刻把主人的想法需求放第一位的狗狗,是真的很舒服。疯狗做的很好,如果他找到机会跟我寻求奖励的话,我会好好褒奖他的。
毒枭倒是马上接了话:“既然冬冬想亲手报仇,那要不现在就跟我先回去?”
他这话一出其余人就有意见了。
杜三蹙眉道:“事先说好,小冬去哪我就去哪,你别以为把小冬带回老巢我就找不到了。真要逼得我进行地毯式搜索,到时候事情闹大了,倒霉的只会是你不是我。”
毒枭脸色霎时沉了下来,但他也知道杜三的身份背景在我招惹的一众桃花里是最超然最难搞的,理智让他最好不要跟杜三太过计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杜三这一开头,其余人也都纷纷附和起来——
裴七:“我也要跟着,经过港口的事,我对你很不放心了瞿震。”
刚子:“我也不放心。”
毒枭的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难看,他先是一记眼刀削了裴七一下,然后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着刚子,冷冷的说,“你去干什么?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算呢,嫌命长?”
刚子耸了耸肩姿态是优雅自持的,他替我理了理半干的头发缓缓说:“正是因为惜命才要跟小老大贴着才好,不然我的人手都没来,你们一走搞不好就要杀个回马枪把我给毙了。换作以前我也不怕死,可谁让我现在找着了小老大呢?得在乎点自己的小命啊,我还想长长久久的陪着小老大呢。”
我偏头看了刚子一眼,他前面那句没有问题,让人觉得他很谨慎,后面那句瞬间就把前面的谨慎形象打个稀碎,什么谨小慎微懂得保全自己,分明是个恋爱脑!
他接收到了我的眼神,依我们之间的默契他秒懂了我的意思,甚至已经猜到了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我都感觉被他握住的腕子霎时一紧。
没有管他什么情绪,我偏过头扫了杜三和裴七一眼最后看向毒枭道:“你们别对刚子动手,让他回自己的势力去。”
我瞧着毒枭那一瞬间因为我对刚子明显的袒护,出头担保他性命的行为而露出的受伤神情继续说:“叔叔,你们之间的矛盾本来就是本市涉黑圈子因为排外所搞出来的,完全是无妄之灾,难道这口恶气就这么忍了不还回去么?”
“杜笙你不是游说了那些大佬心甘情愿给你当工具人吗?你把这方面的情报给叔叔分享下。”我捏了把杜三把玩我手指的手说道。
杜三一双月牙儿眼望着我笑的温柔:“虽然瞿震和刚柘都很讨厌,不过既然是小冬你安排下来的事情我会好好完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他偏头看向毒枭的时候脸上的神色瞬间收的干干净净,脸上明晃晃的嫌恶甚至严重损坏了他杜家三公子对外向来是彬彬有礼温润谦和的形象:“我会安排下面的人尽快将情报汇总送给你。”
毒枭瞥了杜三那个死样子一样,转移了目光继续看着我,但那双原本因为我对刚子的维护而受伤黯淡了些的眸子,重新闪烁起亮光来。
我想,要不是我足够无情,而且也把这份特质冷酷的血淋淋的坦荡的表现了出来,对在座的所有人都没有付出过情感,达成了某种意义上对所有人都公平公正足够平等的待遇,使我们之间混乱的关系形成微妙的平衡。那么现在,此刻,让这几个男人和平共处的在同一个空间里乖乖坐着听我说话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我要对谁有情感倾斜,这几个目前看来还挺乖的男人,暗地里就会对谁狠下死手!
谁都不是普世观下的好人,谁手中都沾染着罪恶,寄希望于这群人能被基本的道德束缚,还不如我亲手用他们奉上的情感打造成镣铐一个个拴起来要来得实在。
举起被刚子握住的手腕顺带把他也带的举起了手,我说:“刚子不就是那颗最适合扎进本市涉黑圈子的钉子吗?让他回去重新掌握自己的势力,你们合作,叔叔把货给刚子让他交差,让他能被本市圈子承认融入,这多好的二五仔啊,你们说是不是?”
反正刚子被他养父扔到这来企图让他当内鬼的心思昭然若揭,现在不过是双面间谍罢了,无非是情报多誊一份,多与一个势力分享,有什么打紧?这半个月与刚子的相处,我也足够了解刚子对他养父的态度,“父慈子孝”嘛。就算不和瞿震与虎谋皮,他未来也会找寻别的势力合作更甚者自己壮大起来完全脱离他养父的掌控,再对他养父进行背刺。
要找寻外力的话,同样的风险,和瞿震合作我起码还能为刚子保驾护航一阵子呢。
搅一搅市里树大根深的涉黑圈子,水越浑越好摸鱼,也算是为隔壁扫黑除恶小组贡献点绵薄的力量吧。
“怎么样刚子?你愿意去做那个内鬼吗?”
伸了手来,想去摸一把刚子的下巴,结果我刚把手掌伸平还没挪过去,刚子福至心灵的就伸了脖子把下巴搁在了我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嘴角挂着恶劣邪佞的笑:“这个啊,我挺擅长的。”
我轻轻搔了搔刚子仔细剃了胡子而光滑的下巴,以示奖励,可我们之间的默契却让其余看到的人嫉恨的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瞿震收回嫉妒的目光面向我的时候声音放的很柔软,让人轻易就能听出里面蕴含的宠溺:“说是帮我出恶气,其实还是自己没解气吧?”
“追本溯源。”
我将双手从刚子和杜三那挣了出来,伸了个懒腰,微眯起眼睛说,“冤有头,债有主。”
拍了拍还趴在我腿上的裴七,让他起身,我站了起来:“除了刚子,我们所有人出发吧。”
宣布了这场闹剧的结束。
我站在充斥着浓烈血腥味的地下室中间,身后跟着瞿震等人。
疯狗一开始拦着我说里面味儿不好闻,很脏乱很血腥,让我不要进去,他可以开通视频,只需要我在外面说,他在里面照着做就行,我给拒绝了。
都说要亲手报仇了,隔着个视频不就成了亲眼吗?这其中差别还是挺大的。
不过这间地下审讯室确实充斥难闻的浓郁的血腥味儿,可能还因为长期经由人的血肉浸泡,总能闻到隐隐的恶臭,闻到这个味道我脑子里第一想到的就是屠宰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跟着我的男人们各自经历的都太多了,顶多眉头厌恶的一簇,也就没了别的神情。
我波动大点,毕竟我前世可是实实在在的在这经受了太多折磨。
心理学上应该有很多例子,人在一个地方遭到迫害,大多数情况下会恐惧的选择逃避。我没有逃,我也没有感到恐惧害怕的情绪。我直面这间在前世死前给予我惨烈苦痛的审讯室,我只有愤怒、怨憎和满腹发散不去的戾气!这些负面情绪凝集而成的火,炙烤着我的心肝,让现下的我有着让周遭万物连同自己都一起毁灭的冲动!
这次的毁灭欲真是来的比以往哪一次都深刻汹涌。
也许我就是那些比较少见的极端癫狂的例子吧。
没有立刻暴走,还是在一次又一次失控中逐渐锻炼得十分坚韧的理智,在苦苦支撑。
望向一整面都挂了各种刑具的墙壁,我仿佛与前世那个临死前凄惨的自己感官相通了。我开始浑身充斥着疼痛,这种巨痛是由头脑散发出来的生物电流,那是残留在灵魂深处难以抹除的伤害,并非现实身体真的遭受了同等残害。我清楚,却因为那仿佛从每一截骨骼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肌肉每一段神经发出的哀鸣和痛楚,而感到无比真实,终究还是克制不住的身体颤抖起来,冷汗直流。
身后男人们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的异常,把我团团围住,各个面带担心的询问起我的状态,我也因此从他们眼中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还好。
不算太狼狈。
脸色是难看的苍白了些,冷汗冒的密了些,神情却更加冰冷残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事,你们别挡着我。”
推开杜三和裴七,挡在后面一些的瞿震和疯狗却没有动,我抬眼扫了他们一下。
我看不到我的眼睛里翻滚着什么,总归以我现在的状态绝不可能是好东西,端看这两个男人一见到我的眼神就脸色一变,乖乖的让到了一边就知道了。
不再管他们在我身后是什么神情,我开始物色面前的刑具。
重生一次,能将虐杀我的人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多好的机会,我怎能错过?自然心无旁骛悉数奉还!
从墙上取下一对尖利的弯钩,我目标明确的往刑具墙的对面走去。
“周裘,好久不见。”
我冲面前两只手被麻绳牢牢捆缚住整个身体都被吊了起来,膝盖已经被人挖走,只剩两个血窟窿,两条腿在半空血淋淋的晃荡已经废了的男人问候道,语气甚至称得上愉悦。
此刻的周裘比当初刚见面时衣冠楚楚的模样可狼狈太多。
身上衣着在鞭刑下已经破烂不堪,一眼就能看到男人少见日光而苍白的皮肤上道道错落的血痕。有的刚结了痂就又被抽的绽开露出内里的红肉鲜血淋漓,还有一些明显是别的刑具留下的伤口,让他整个身体看起来既丑陋又让人施虐欲暴涨。毕竟就像他前世对我施刑时候说的:“白色的皮肤与鲜红的血,最配。”,此刻看到他这副凄惨的模样,我深表认同。
只是周裘这个变态体质,即使遭受了这番折磨,胯下这根玩意儿依旧在裤裆里鼓胀的招摇,让人觉得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人只能感到无尽痛苦的时候,周裘这个变态凭什么能在痛苦中还能感知到快感来自我抚慰?
听见我的声音,周裘浑身一颤,原本无力垂下的头猛地抬了起来死死的盯着我,“唔唔?!唔唔呜呜呜——”
似乎是不敢置信我还好好的活着,周裘一双眼睛目眦欲裂恨不得瞪出眼眶,密集的红血丝让他一双眼睛红的像是发狂的兽。如果不是嘴里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而塞了一团看起来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布团,周裘搞不好就要脏话连篇。
我示意疯狗把人放下来,他走到一处装置按了下按钮,天花板处有滚轴响动,周裘被放到双腿差不多软着跪到地面的高度,我才让疯狗停下。
俯下身,将手中一对钩子在他眼前晃了晃我淡淡的问:“知道这个是什么吧?”
在他骤缩的瞳孔中,我自己回答着说:“锁骨钩,作用你应该也很清楚。你很喜欢把这东西勾住人的锁骨往外拉扯,那很痛,而你就喜欢听别人痛苦的惨叫。今天就由你自己亲自试试好了,反正你的身体很喜欢疼痛,正好试试你的身体对疼痛能承受到何种程度。”
我在他疯狂摇动头躲避的时候,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制止他乱动,另外一只手将闪闪发亮的钩子在他左边锁骨处比划,瞄准位置后,钩子尖从上往下对准他肩窝处的皮肤用力摁了进去!
锋利的钩子毫无阻碍的就插进柔韧的皮肉中,鲜血立马像片掉落在雪地的红梅花瓣那般,从被钩子扎入的苍白皮肤处往外渗出扩散。
“唔——”
一声闷在嘴中的惨嚎,被我听得清清楚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裘因疼痛而全身抽搐哆嗦着,面容扭曲,外眼角都被撑裂,有血珠冒了出来,积蓄着滑落他的面颊,看起来像是痛苦的留下了血泪。
“哎呀。”我懊恼的叫了一声,“对不住啊,第一次不会玩,竟然没有把钩子穿过来。”
说着,我伸手就要去捏那插进他身体一半的钩子,周裘恐惧到颤抖的瞳孔控制不住的向下瞄,去看着我的动作,浑身止不住的打起了摆子,抖的比之前更剧烈了,我刚捏上钩子尾巴,就听到淅沥的水声,往下一瞧,这周裘竟然尿了!
我挑了眉问他:“你这是爽的?”
然后捏住钩子尾巴开始用力在他肉里挪搅,像是用针去把好几块柔软的厚皮子缝在一块,要用力将尖锐的针头穿过这几块厚皮子一般,我也是用力让那扎进肉里的弯头能穿透肌肉的阻隔从锁骨下的皮肤处穿透出来。
我弄的认真,被弯钩扎入身体还在被我用尖利弯头在肉里挪来挪去的周裘“唔唔!”的惨嚎不断,睁大的双眼冒出泪来,混合眼角的鲜血流个不停,身体抖得像羊癫疯,我背后“嘶嘶”的倒抽气声接连不断,吸引的我转头去看。
只见这四个男人里,只有杜三最平静,虽然脸色也略有苍白,但也没像其余三个男人那么差。
瞧我看过来,杜三还笑的温润,谦和的缓缓询问到,“需要我帮忙吗小冬?是不是钩子插的位置不太对?要不要拔了重新插?”
毒枭见杜三亮了手不甘示弱的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跟我说:“冬冬你这样应该是穿不透锁骨的,钩子只会在肉里越来越偏,我来帮你吧,我对穿人琵琶骨比较有经验,或许能帮得上手。”
裴七在我看过来的时候面色就恢复了正常,他只是平淡的安慰不善用行刑工具的我:“就算穿不透他的锁骨,光是这样拨弄也已经是在行刑了,冬冬也不用勉强自己硬去做不会的,达到让敌人痛苦的目的就足够,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无需按照套路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疯狗则向来比较务实,比起说,更喜欢直接动手行动。他上前伸出大掌直接握住我的手,带着我捏住钩子往里一摁!登时周裘那锁骨下的皮肤便鼓出个小包来,疯狗的手指再用了些巧力,让陷进肉里的尖利弯头最终得以刺破皮肤穿透了锁骨。
我看着周裘哆哆嗦嗦的哀嚎着,那左肩锁骨处因为我的误操作已经鲜血淋漓紫涨一片,一枚银亮的弯钩穿透了锁骨,我一拉钩子尾巴处的细小链子,周裘便不得已跟随被拉扯的锁骨整个身体朝我靠近,同时嘴里闷着的惨嚎不断,伤口处的肌肉肉眼可见的因为疼痛而痉挛。
看周裘这么痛苦,我心中就隐隐冒出爽利和愉悦的情绪,直接被疯狗手把手的教了下,我再给周裘另一边穿锁骨时就利落了很多。
勾了勾食指让疯狗低下头来,我抬头亲了亲疯狗的唇做奖赏,男人摸了摸我的头露出抹自从见到面后还是第一次显露的笑容,也爆露出他那比寻常人要锋利的犬牙,
其余三个男人见我主动吻疯狗,都嫉妒的瞪了疯狗一眼,然后纷纷上前来询问我接下来想用什么刑,并且把自己擅长用的审讯施刑手段给报了出来。
我们在审讯室逗留了不短的时间,好好的一场应该由我主导的单方面施虐发泄的行刑,到后面全变了味儿,变成了一场关于《刑具的使用与怎样施刑让受刑者会更痛苦》的实践课。
我跟着这几个凶残的男人学了不少,疯狗我知道他是一线人员,会知道一些酷刑并熟练运用我不意外。倒是毒枭裴七以及杜三令我感到意外。
毒枭和裴七的熟练运用的手法很残忍,他们不会一开始就对着人的重点部位就上手施虐,据他们的说法是,那太容易让人很快死掉了。
他们拔指甲,把周裘的每根手指一节一节的用锤子把每节手指内的骨骼都敲的粉碎,我都能看到周裘被放下来的双手布满爆裂的指骨骨刺扎破了手指的皮肤,像是不小心被刺猬扎了满手的短刺一样,看起来凄惨的不行。
杜三则是自学了一些外科知识,他这方面也挺天才的,听我问想知道怎么剥皮,操起刑具中薄如蝉翼的去皮刀便把周裘左手小臂处的皮肤当场剥离了给我看,手法当真精妙,皮肉分离的很是完美,问他是不是有过经验。他只是笑着说曾经抑制不住冲动的时候,会买来鱼或者猪牛羊的整条腿,一遍一遍的解剖来消除想要杀人的冲动直到欲望平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周裘跟条死狗一样,就连惨叫的力气都没了,只身体因为疼痛会无意识的抽搐,整个人是翻着白眼的痛昏又痛醒来回了好几次,他的身体对疼痛的耐受果然也有极限,在后面越来越过分比如进行剥皮的刑罚时,他胯下的肉块安静如鸡再没起来过。
我们个个擦着手边讨论刚刚的行刑过程,边往外走,顺便我还交代瞿震给周裘看看,可别让周裘就这么死了。这不过才刚开始罢了,哪能就让这变态痛快死了?而且多好的活体教具啊,让我学到不少近战时要有利器在身,我能通过那些方式方法,攻击哪些部位能让对方立马痛到失去战力。
即使在警校就已经学到不少,但那终归是适用大众的一套规范化战斗机制,而我现在学到的这些可都是实战中的经验之谈,在与人进行生死格斗的时候,往往是经验才能让人保住性命获得胜利。
没有在意那四个男人间的暗潮汹涌,从审讯室出来,我就熟门熟路径直去了主卧的盥洗室,打算洗洗一身难闻的血腥气。
结果刚把盥洗室的门关上,手机收到信息的提示音就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
【新上线已就位,近期我会应瞿震的要求,物色人手专门负责你的安保。他会是我们的人,你可以完全信任他,有些不方便自己来传达的事情和情报,可以交给他来上传。】
是疯狗发过来的,我看了眼发了信息过去:【叫什么名?】
【樊凌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咔嗒。”
我刚看完信息,背后的门就响了,有谁走了进来。
平静的息了屏,我把手机放到一旁的置物架,脱掉身上的外套,没有回头去看,双手交叉握住衣摆往上将内里黑色的长袖T恤脱了下来。
把衣服扔到盥洗台下的空衣篓里,半身赤裸的转身看向洗漱台上的镜子,我伸手将过长的刘海往后梳,完全露出自己那张遗传自奶奶的艳丽面容,觉得头发确实太长了,感觉都能扎起来了。
盯着镜子里眉眼精致琼鼻红唇的脸,我不由想起奶奶曾经拿我打趣女汉子似的的二姐,说我二姐再不学会怎么打扮打扮,到时候姐弟两一起出去玩怕是要完全被我比下去。
我二姐当时还很骄傲的昂起头回道:“小弟负责漂亮,我负责帅就好了,谁敢打我小弟的主意,我就揍谁!”
把奶奶逗得哈哈大笑,把我给气的好几天不想理我姐。偏偏她粗神经察觉不出我生气,还是大哥心思细跟她说了,我二姐才来跟我道歉。一块大白兔奶糖就把我哄好了,白白气了那么多天,如今想来也是蛮好笑的。
从回忆中醒过神,只见镜子里我块垒分明的腹肌环上了一双麦色的手臂,背后贴靠上一片赤裸的柔软,另一个人温热的体温传递了过来,雪白的躯体逐渐被背后肩背宽阔的麦色肉躯所笼罩……
我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怎样被身后的男人拥抱,男人却歪了头来看我,一双睡凤眼中霸道的占有和灼烫的情欲明晃晃的朝我冲来。
他轻颤鼻翼深深的嗅闻我身上的味道,神情有几分迷醉,男人嘴唇微张,左耳垂就被叼住了,轻咬吮吻,微弱的电流刺激的我偏了头,将耳垂从男人嘴中解放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瞿震低低的笑了几声,胸膛的震动因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而传递给了我,我感觉到耳后一阵濡湿,镜子里瞿震已经垂下眼,红嫩的软舌伸了出来从我耳后缓缓向下舔舐,在我肩颈线处轻吻。
我恍惚又想到二姐昂头骄傲着对奶奶说的话,内心笑了声:二姐,现在倒是有大把人在打你弟的主意了,可你一个也打不过啊。
往后靠入毒枭的怀抱,我抬头后脑搁着他的肩,眼睛看向天花板,抬起左手,手指插入他的发。毒枭的吻顺势而上,吻着我凸出的喉结亲过我的下巴,最终抬起头吻上了我的唇。他的左手爱抚过我的胸腹,往上托住我的右脸,调整着我头的角度,既让我不会靠着难受,又让这个吻更加深入。
张了唇与他伸进来的舌缠斗共舞,我平淡的接收他向我倾注的所有狂热,就像希腊神庙中娴静的神像安宁的注视着拥抱自己双腿祈祷的信徒。
可以被寄托,可以被倾诉,却除了露出恬静美好的笑颜,永远不会对人类给予回应。
一吻结束,我揉了揉他的头发,看他笑得一双睡凤眼的眼角显露淡淡的笑纹,我在他怀抱中转了个身,用坚实的胸膛将他一对大奶挤压的露出一条深沟淡淡的说,“叔叔,你还真爱在人洗澡的时候上门来勾人啊。我记得我们第一次也是在浴室,你也是这样开了门摸进来,脱光了要我操你。”
男人的眉眼间有了几分怀念,他亲了亲我的嘴角感慨的说:“距离我们相遇其实也没多长时间,我却觉得仿若隔世。我们分开太久,太久了。历经一番波折,总算让你回到我身边,我真的一刻都不想等了。”
说到这,毒枭顿了顿才缓缓继续道:“你不知道我从看到你开始,满脑子就没停过那些污浊的思想。我原本以为身体的性瘾无可救药,可你不在的日子里,我的身体仿佛死寂了。你治好了我,同时也杀死了我。这辈子除了你再也没有谁能点燃我的心,勾动我的欲火。”
“你彻底栽了啊,叔叔。”拇指摁着他吐露情深的唇,我凉凉的幸灾乐祸的说。
他张嘴将我的手指含吮进嘴里,舌尖在我指腹绕了圈才放开,慨叹着,“是啊栽了。以往总抱着侥幸,也许能在往后的日复一复里焐热你那颗心,结果还没等焐热,就被你死讯打醒了。我们本来就是争分夺秒的,哪来那么多日复一日。我越陷越深,毫无保留的对你倾注了一切,又有什么打紧,只要你好好的活着,即使这辈子你都不会回应我也没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是求你好好的活着,就算真想死也请死在我之后……失去真是一次刻骨铭心痛入骨髓的体验,我年纪大了,体验过一次就够了,再多来几次我受不住的。”男人的声音带着点哽咽的轻颤,他突然往后退开,笑着举起双手冲我投降:“沈冬你赢了,大获全胜。我输的屁滚尿流,我投降,你能优待俘虏吗?”
盥洗室的地板上瞿震脱下的衣服铺的凌乱,麦色性感的身躯在我面前坦荡的裸露,我靠着身后的盥洗台挑剔的眼神朝他上下扫视,嘴里平淡的道,“那得看你能产生多大的价值了。”
男人朝我走过来,忽然伸出双手抱住我的腿,让我坐到了盥洗台上。他解开我的裤头,将我被他刚刚那番撩拨有些半硬的鸡巴捞了出来。
毒枭推开我的双腿蹲下身去,一边手上富有技巧的撸动着我的鸡巴,一边抬头冲我露出放荡又掺杂着痞气的笑容,“叔叔会的不多,能拿的出手也就这方面的技巧了,叔叔会尽最大努力让冬冬满意的。”
他说完就一低头把我那根已经撸硬的鸡巴给含进了嘴里,我“嘶”了一声,敏感的龟头被包裹进温热的口腔,霎时的温度差异,即使是心里有所准备,还是被汹涌的快感激的浑身忍不住一抖!
还没等我适应,马眼口就被柔软湿漉的舌尖以极快的频率扫了起来,一股激烈的电流从尾椎瞬间串了出来,像一颗礼炮飞速冲到天上再绚烂的炸开一样,快感朝四肢百脉分射四溅!
我的呼吸很快变得热烫而粗重,听到我喘息的毒枭似乎比我更亢奋,他脸上原本情动的红绯刹那变深扩散,转动着舌头垫到了底下,身体前倾,将我整根粗长的鸡巴匀速往里含。
直到将我整根吞含到底,他的鼻尖埋进了我粗黑的耻毛,下巴拍打到我垂坠在柱根下的卵蛋,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紧窄的喉管对我这根吞的多艰难,不住的缩含着,给我快感带密集的龟头冠状沟带去极致享受的按摩体验。
毒枭的双颊都因为努力吞咽鸡巴而凹陷了下去,温热滑腻的口腔内壁颤抖着就像个会自己震动的鸡巴套子很好的照顾到了整截茎身。
我有些惊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迄今为止我人生中已经体会过三次口交。第一次是疯狗给我口的,感觉很糟糕,但我最终还是射了。第二次还是疯狗,这次疯狗学成归来,给了我一次绝佳的口交体验,完美洗刷了前一次我对口交的微末阴影。第三次就是这次了,由第一次正式做口交的瞿震来的。
就表现来说,他不如疯狗熟练,技巧也有待提升,可这是他第一次给我口,我会惊讶也是因为他根本不像个第一次给人口的新手。
我看他因亢奋和窒息而憋红的脸,瞧他被一根粗长的鸡巴牵扯的略微变形的五官,在他淫浪的翕合着鼻翼嗅闻我胯间的味道,然后一截一截往后撤着脑袋吐出被含得湿漉漉的鸡巴,在他吐得只剩龟头,转动着舌头在马眼处打转了一阵,又前倾了头部打算再次将鸡巴深含进喉咙里去时,我伸出手,拇指卡住了他的嘴角。
“叔叔,你口活不错啊,没少给人含吧?”我淡淡的问道。
他猛地摇头,带着我的鸡巴也在他口腔里晃了晃。毒枭扶着我的鸡巴往后退,用双手帮我搓撸着委屈的解释,“没有,我纯粹就是天赋异禀,看了一些视频就学会了。我卖逼那段日子,除了超逼可没提供过别的服务,我的嘴是干净的。”
“天赋异禀?”我挑眉,看他通红着一张脸一边用骚浪的眼神勾着我,一边伸了舌头在我膨大的龟头上打转将马眼处分泌的每滴前列腺液都扫除干净,吞吃入腹。
我嗤了声:“那叔叔可真是天生贱货,生下来就该被人操的。”
他顿了顿,大概是第一次在做爱中听到我骂他。毒枭也没生气,反而摆出了理所应该的神情应了我的话,“对,叔叔天生贱货,是冬冬的贱货,生下来就该被冬冬操。”
什么啊,这是把我的脏话当情趣了?
我伸出右手,手指撩过他的刘海贴着他的头皮深深插入发丝间猛地一拽,他“嘶”的痛哼了声,不得不放弃舔鸡巴随着我的拉拽抬起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跳下盥洗台,他和我的胯贴的太近,我的鸡巴往他脸上擦出一线明显的水痕,两颗肿胀的卵蛋拍在了他的下巴上。
我一手拽着他的头发,一只手拇指插入他毫不抵抗的唇舌,将他的下齿往下摁让整张嘴被迫大张。我挺着腰,鸡巴在他脸上蹭了蹭,这才猛一退腰,将整根鸡巴从他脸上拖到了下巴处,用龟头撞着他躺在口腔内无所适从微微颤抖的红嫩软舌,他反应很快,刹那就将舌头伸了出来,在我每一次粗鲁的撞击时都会用舌头暗戳戳的在我退腰拖回鸡巴时刮搔到敏感的马眼。
瞿震双手扶住了我的大腿,剐下了我的裤子,仰着头挺着胸用自己一对挺翘的奶子蹭着我的腿,许是这段时间无心挤奶,奶水又蓄起来了,蹭着蹭着艳红的乳尖上就冒出白色的乳汁,全擦到了我的腿上。
看他这么浪荡的模样,我扶着鸡巴对准他的口腔挺腰怼了进去,拽着他头发的手也用力将他的脑袋往我胯下摁!
“嗯唔!”
他被堵住的喉咙间滚动了一声急促的哀鸣,我感觉自己蛮横的撞进了他的喉咽,将这处本不是为了服侍性器而生的构造因本能的不断吞咽而被迫为鸡巴提供按摩服务。
瞿震双手死死的把住了我的腿,我看到他被我这一下撞的眼都翻了白,蹲跪在我身下的肉躯不可遏制的抽搐痉挛起来,小腿处一热,我往下一瞄——
原来是毒枭那根硬起来的鸡巴射了。
我难道不是说的实话吗?就这副淫贱又敏感的身体,难道不是生下来就该挨肏的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抓拽瞿震的发,摁着他的头,我凶猛的挺腰,让自己粗长的鸡巴大开大合的捅穿开阔男人从未接纳过性器造访的紧窄喉管。
听他抑制不住隐含痛苦的呜咽,随着因异物进入的吞咽本能而不住滑动的喉结闷在喉咙里上上下下的来回滚动。看他因窒息呼吸不畅而翻了白的眼眶通红湿润,蓄积的生理性泪水从蔓延出诱人晕红的眼尾掉落,在我胯下颤抖的像只孱弱无助任人宰割而不敢反抗的兽,我的心情是极为愉悦爽快的。
以往和瞿震之间的性事,总是针锋相对。
瞿震的年龄、阅历,还有早些年的黑暗经历因而在床事上的坦诚老道,这些都构成了他即使在做爱中处于被肏干的下位,纵然面上会沉溺,却也总能稳稳保持住沉着镇静的姿态与成熟年长者的风度。并不自觉对比他小了许多的我,反哺出长辈大家长那种皆在掌握下的纵容与宠溺。
这让我以往不管在床事上对他多粗暴,多不怜惜的蹂躏,最后都会在瞿震这份该死的从容里沦为小孩子的玩闹。就连偶尔的失控,也会因男人事后太快就寻回冷静的沉稳表现中,将所有不堪轻描淡写,无声的归类为对宠爱的晚辈太过溺爱下陪着肆意胡闹那般令人不爽。
以柔克刚。
他的泰然自若,就是随大树缠绕攀爬而上的柔韧藤蔓,不管树有多高,总自信能攀爬上顶,再在树冠上肆意铺展开来,将大树稳稳的网罗在身下,抢夺走阳光,影响大树进行光合作用,阻碍其生长,让大树再无出头之日。
所以我们之间结合做爱,从来都不会存在刚柔并济这么和谐的景象,所有的绞杀与对抗都在看似甜蜜缠绵的阴影之下。
企图完全掌控对方就是我们之间引发争斗的诱因与矛盾所在。
如今倒是形势逆转,曾经你来我往在性爱上总是会出现的对抗现象,由一方自愿丢盔卸甲认输做俘而画上了句号。
遥想当初我只是他手中的一个漂亮玩物。瞿震作为猎人见猎心喜把身为猎物的我捉回家饲养。那时候自信能把野性难驯的猎物养成家宠的他,是否想过有朝一日会甘之如饴的将手中的武器奉上,带上项圈蹲进笼子,与猎物的位置进行完全转变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刻我将他摁在胯下,看他抛弃尊严与从容自甘自愿成为被我粗暴使用发泄性欲的鸡巴套子,不再阳奉阴违试图以委婉柔和的手段企图掌控我。这种完全凌驾于一个成熟男性,驱策一名年长者,主宰一位上位者的感觉,这种来源于精神层面的极端亢奋,让我身体里的快感跟着极速攀升!
性器被温热湿滑的喉咙推挤吞吸,致使快感在尾椎处不断积累,点燃血液沸腾的奔向身体每一处。与精神层面对此刻完全掌控奴役瞿震这个仇敌的亢奋畅快结合到一起。再加上并没有刻意去压制射精的欲望,我打桩一样粗暴而快速的在他喉咙里抽插了数十下便摁住他的头,将他整张因为呼吸不畅而胀红的脸深深的按进我卷曲粗黑的耻毛中,马眼口一张,我喘息着射了出来。
他本就因为濒临极限而抽搐不已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呛咳声与被迫吞咽精液的含糊水声夹杂着倏然高亢的呜叫,瞿震抓在我大腿上的双手开始窒息毙命前本能的挣扎,用力推阻着我。
可我下盘扎的很稳,摁着他头的手很用力,注定男人的一切挣扎全会沦为徒劳。
“噗滋”一声轻响,在瞿震喉咙间尽是被闷堵的含混声中有些突兀,紧接着淅沥的像是水滴落地面的声音让我留意到了瞿震的身下。
他原本的蹲姿不知何时已经变成双膝跪地,胯间硬立的鸡巴还在弹跳着,顶端有白浊潺潺喷吐,隐约能看到他胯下地板有一片透明的水洼,痉挛的大腿上大片湿漉的痕迹,水淋淋的,我一眼就知道他身体发生了什么。
这骚货在阔别多日后再次因为窒息而高潮喷水了!
我拉开他的头,从他嘴中抽出鸡巴将最后一两股精液喷洒在他一时合不拢的口腔。瞿震的脸是一片因缺氧而往紫了走的深红,浑身都漫上了一层被情欲冲刷过后的淡绯色。
他眼眸半阖着,上翻的眼瞳因为本能对氧气的渴求进行又深又急促的呼吸而翻了下来,无神的垂望着半空中的某一点。失了性器的支撑被扩开太久而麻木到一时无法自行闭合,半开着的嘴唇里红艳的舌贴着唇轻颤着,含在他口腔内未吞下的精液混合着唾液顺着舌尖拉丝一样往下掉,有的掉在地板上有的流到了下巴上。
男人仿佛被我在口腔一顿肆虐带走了所有力气,我一抽出性器瞿震就无力的低垂下头抵住了我的小腹,整个侧脸都压在我沾满口水刚射完精还没完全软下来的鸡巴上。火热而急促的呼吸直往我柱根处喷,让我因射完精后的不应期迅速消退,硬邦邦的根本软不下去。想离远一点,刚往后一退,男人的双手就从我大腿上滑落,成为全身支点的头跟着我后退的动作往前倾,侧脸压着我梆硬的鸡巴被动的磨蹭了下。配合他现在陷进高潮还没出来的迷离神情,简直像个拿脸去蹭男人胯下求欢的骚婊子。
伸出双手把住瞿震的咯吱窝,一用力把他从地上提拉了起来,拖拽着他还在轻微哆嗦发软无力的身体,让他坐在了一旁的坐便器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瞥了眼他现下的模样,虚张着往外流精的嘴,胸前一对艳红乳尖儿冒出了一溜儿奶汁的大奶,胯下还硬立着缓慢往外吐精的鸡巴,以及那个虽然没挨肏却已经湿的要命的骚红肉逼和下面小幅度翕动着褶皱的湿亮粉菊……
虽然觉得这样神情迷乱发痴,敞着腿露出所有私密部位,坐在坐便器上任君采撷的男人性感色情的很,我自己也硬着亟待发泄,但还是转身去了淋浴间,没有继续下去的想法。
长途飞行的疲惫只是靠在车上补的那点眠根本不够,那补来的一点精力还在虐待周裘的时候消耗的差不多了,刚刚又发泄了次,说真的,我现在有些累还很困,可能是下了飞机都来不及倒时差吧。
打开淋浴,在水温上来后,我脱掉还挂在腿弯的裤子,站在水帘下,任由温热的水液将我从头到脚打湿,闭上眼睛舒服的轻叹了口气。
趁着这个空档,我复盘从下了飞机到现在发生的一应事情。
在所有人面前对自己以死亡做局的交代,审视自己说出来的每一句话,确定把所有的责任和主谋都归到了自己和刚子身上,没有透露另一个参与者疯狗半点讯息。把疯狗掩护的很好,在其余男人眼里,他也是被我死讯折磨到快疯的一员,确认到他目前的情况很安全,稍稍让我放心。
毕竟疯狗是我方的王牌,他是绝不容有失的。
而虐待变态周裘的时候,我虽然有表现异常,但还不算失控。我对周裘残暴无仁的用刑虐待也并不出格,毕竟周裘参与的反叛势力是对着我开过枪想要我命的,我们之间是死仇。
并且当初宴会事件当事人瞿震、杜笙他两也都清楚我是被周裘算计下药的,我与周裘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毒枭更可能因为这事多了一个情敌而对周裘不满,在周裘的后续惩处上肯定不会好。这也很可能就是导致周裘这个前世对瞿震忠心不二的恶犬,这辈子竟然参与到内部反叛要噬主的原因。
啧,不得不说精彩的很,弄得我很好奇瞿震到底对周裘做了什么才让人叛的这么决绝?
不过我不打算问瞿震,虽然问了瞿震肯定也会说,但是直接撬周裘的嘴不是更好吗?还能看看他狗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我也得在他身上继续学一学正确上刑手段,虽然学了应该除了周裘以后我也不会对另外的人再去行刑了,毕竟法制社会私刑犯法,只是觉得借此多了解下人体要害也不错,以后近身格斗能用得上简直就是帮大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定没出什么差漏,我吁出口气,伸手把湿透盖了满脸的刘海往上捋。长了一个季度多快半年了,一直都懒得剪,等会看看能不能弄个皮筋扎一下吧。
刚这么想,淋浴间就被推开了,我回身去看,就被男人伸手揽住腰拖进烫热又满是汗渍奶香的黏腻怀抱,“冬冬你爽完就把我丢到一边,好生凉薄啊……”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粗暴捅坏了嗓子,瞿震的嗓音异常沙哑,语气里的委屈倒是很明显,我挣脱开他的怀抱,拉拽着男人一起站在水帘中被冲刷。伸手抹了把溅了满脸的水,我看他脸、脖子和胸口大片情欲的潮红还未消退,下面那根鸡巴很精神的硬立一点儿也没软。男人一双睡凤眼雾蒙蒙的委屈巴巴的看着我,像是条被主人冷落的狗狗,神情是欲求不满的,眼底涌动着想要得到满足的炙热饥渴。
我伸手从一边的置物架摁了一些洗发露,双手揉开了就往头上抹,一边搓的满头白色泡沫,一边翻白眼不耐的说,“装!你继续装!你不是认输当俘虏了吗?让我爽本来就是你的价值体现,难道还要我这个赢家照顾你这个俘虏?哪有这样的道理?而且你可别瞎咧咧当我不知道你给我口交其实自己高潮的很爽,我都看到你潮吹了。”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每个男人都通用的技能?喜欢通过示弱装可怜来向喜欢的人祈求关心、注视与怜爱?
我想了想自己身上是否也有这样的特质,一想到自己示弱装可怜巴巴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人……焯!他妈的鸡皮疙瘩都被恶心出来了。
抖了抖被恶寒到的身体,他大概是误会了我脸上嫌恶的表情是对着他的,脸上装出来的神情霎时不见了,痞笑着伸出双手帮我洗头按揉轻搔我的头皮,看我眉眼因为按摩而松懈,他才笑着说,“不喜欢我对你撒娇求欢?哎呀,冬冬真是冷酷无情,你手下的俘虏都没有人权呢。”
“不过没办法,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他嬉笑着,原本揉按着我头的手往下按捏着我的紧绷的肩颈,像是给我疏通经络一样,来回刮按忽然凑了头来道,“不过你说的对,我的价值是为了让你爽,可我觉得最爽的还没奉献给你呢。”
我看他越凑越近想要亲我的样子,赶紧后退了一点,伸手摁住他的嘴巴蹙紧了眉,“你吃了我的精漱口了没?”
他愣了下随即瞪了我一眼,我隐约听到他暗骂了一声“操”,当即抬起头张嘴,从淋浴头下接了满嘴的温热清水,像只鼓起来的青蛙一样咕咚咕咚的把一口水左左右右来来回回的弄了好几下,然后“哇”的吐了出来,这才猛地捧了我的脸吻住我的唇,舌头伸了进来裹挟住我的舌蛮横牵扯到他的口腔翻搅。
这是个带了点闷气的吻,结束的时候男人气喘吁吁的问:“还有味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砸吧了下嘴,他漱的挺干净,没尝出别的,便诚实的摇了摇头。
瞿震笑了:“我也是服了,你自己的东西你还嫌弃?”
我一本正经的说:“精液本来就不好闻味道也不好。”
“那你还强迫我吃了一肚子?”他微眯了眼睛作势威胁的质问。
“你不喜欢可以吐出来。”我淡淡道。
他被我一噎登时说不上话,我看他怪异的神情眨了眨眼睛问:“我直接往你喉咙里射的还好说,你当时本能的吞就吞了也吃不出味儿,不过我抽出来时射你嘴里的精液呢?吃了还是吐了?”
瞿震本来就红的脸瞬间更红了,耳朵尖像是能滴血,嗫嚅了下,“吃了……”
我了然,摊了摊手就事论事的说:“你看你还挺喜欢这口的,不然也不会吃下去。人跟人是不同的,我就不行。”
摸了摸下巴,我眼神故意把他从头到脚扫了个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果然还是因为叔叔太淫荡了,只有荡货才这么喜欢吃精液。”
我觉得我这样冷冷清清平平淡淡的口吻,说出这样的话应该还是挺侮辱人的,最好能打消这货还要打炮的心思,让他失了兴致,等洗完澡我就能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个好觉好好倒一倒时差。
但事与愿违,只见这货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慢慢走过来胸前一对挺翘柔软的乳肉顶着我坚实的胸膛逼我后退,直到我的脊背贴上冰凉的推拉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瞿震双臂撑在我头两侧,把我紧紧的压贴在推拉门上,蓄了奶的大奶子被压扁成这副毫无形状的模样应该是会产生痛意的,他却浑不在意。
我们胸贴着胸、腹贴着腹,各自梆硬的鸡巴挤在了一起。
他蹭着我,头靠近我,伸出舌尖缓慢而色情的舔舐我的唇我的脸,眼神放荡热辣的像一对钩子。
“我说过现在只有你能点燃我的欲火,曾经那个无从归属的我已经被你杀死了,如今即便是道具也无法让我感到满足。”他叼住我的下唇在齿尖厮磨然后放开,忽然放声大笑了出来,震动带的我胸口发麻。
他的笑浪荡而隐含疯狂:“你说的没错,我是个荡货。好像有关性方面的东西我总是天赋异禀,我的身体被改造成淫荡的婊子,少了鸡巴就会发骚发痒,我曾经以为我就这样一辈子过下去了,结果你的死让我发现原来我这么淫浪沾染性瘾的身体也会有清心寡欲的时候。沈冬我说你治好了我,不是把你比喻成一味药,我从始至终都觉得你是一种毒!让我从心到身都对你上瘾,除了你对别的再没反应!”
笑着笑着他双手滑下来勾住了我的肩颈,拥抱着我,亲吻着我,“你以为我傻吗?我看出了你不想做,你很累,你还需要倒时差,可你让一个婊子成了只会对你发情的专属骚货!我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渴求你!得到你!我也想表现的体贴一点让你不那么讨厌,可我忍不住啊!”
“我忍不住……”
瞿震的眼角冒出泪来,从晕红的眼尾往脸上拖出一道明显与周围被打湿的水痕格格不入的印迹,“我看着你身边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多了起来,他们和我争,该死的是他们还有争的资本,嫉妒让我这么多天被压抑住的性欲彻底爆发!沈冬我要被从灵魂里透出来的空虚折磨疯了!我快疯了啊!我不敢奢望你的感情所以一直向你乞讨肉体上的慰藉,所以能怎么办啊?你说我能怎么办?冬冬,我要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他最后神经质一样重复的提问被我摁着后脑堵在了嘴里,另一只空着的手环住了男人紧实的腰,带着他猛一翻身,“砰!”的一声,变成了我把他紧紧压在了推拉门上。
我的吻是带着利剑和血腥的,毫不留情的戳刺着男人的口腔,露出了利齿用力凶狠的撵在了对方的唇上,没多久我就在瞿震蹙着眉发出疼痛的呜咽声里尝到了些微腥甜的血味。
放开他,我平淡的直视呼呼大喘的男人,看他微张的唇瓣上被我尖利的牙齿撵破流出一线鲜红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收回放在他后脑处的左手来到男人的胸前,摁抓在他的胸乳上,手指轻易陷入软肉中,艳红的乳头和乳晕和着丰满的乳肉溢出指缝,我稍微用力捏揉都能隔着皮肉清楚感知内里丰沛的乳汁正在晃荡,受不住挤压从微张的乳孔里滋出一线奶汁喷洒在我雪白的手背。
右手环握他的左腿根,把他的左腿稍微提了起来增大他胯间缝隙让我得以挤进去。
我挺着腰,用硬到发炸的鸡巴蹭弄瞿震身下湿软一片浪水横流的肉逼,冷漠的说,“骚病犯了直说不就行了,发什么癫胡言乱语的鬼叫吵得我耳朵疼。真是头一次看到你这样久没被操,给旱疯了的。得了,我满足你,我陪你好好玩。”
最后那几个字我说的很重,因为七拐八拐的迂回最后还是逃不开操人的结果,我挺烦的。
看他张嘴有话要说,我不想听,腰往后一退再往前一送,龟头便熟门熟路蹭着他硬鼓鼓的阴蒂挤开合到一块的大小阴唇,顶着那湿热柔软的入口蛮横的撞了进去!
“唔——”
瞿震放浪而满足的长吟了一声,环在我肩颈处的手一紧,他头猛的仰了起来,头顶抵着身后的推拉门,将胸膛挺的老高!这么绷着身体好几秒才回落下来头低垂着直喘,脊背贴上推拉门,殷红艳丽的乳尖流出白色的乳汁,浑身抖的不成样子,胯下的鸡巴立时喷吐出白浊一弹一弹的胡乱撒在我两的腹肌上。
也是没想到他旱了许久的身体现在会这么敏感,才刚插进去就高潮了。我能感觉鸡巴立时就被周围布满褶皱湿润紧致的骚软媚肉绞紧一顿嗦含吞吮,敏感的龟头处有温热的水液打了上来,直往我马眼口冲击,瞬间整根茎身都被这股湿液浸润包裹,我紧贴他痉挛腿根的小腹与卵蛋都能清晰感觉有湿热的液体溢出流淌而过的感觉。
我喘了声赶紧绷紧了腰腹卡死精关!焯!差点被这毫无防备的一击给逼出精来!
这才刚开始呢,我要也跟瞿震这么轻易丢了,我还怎么好好“玩”这个骚货?
没管他还处在高潮的不应期,我右手把着他的腿往高了抬,抬的让他的胯朝外挺与还站立的腿勉强能成一线,这才把他腿弯勾到我臂弯处,我再把抬着他左腿的右手往推拉门上一撑,便固定了他此刻双手环着我肩颈,一脚站立一脚被我曲起抬高,胯间大开挺逼挨肏的姿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就着这个姿势一只手来回在他左胸右乳胡乱捏揉,给他挤奶,让他因为奶水被挤出时又痛又爽的快感保持住性亢奋。悍猛挺腰在他紧致湿软褶皱细密的阴道里横冲直撞。我一次比一次深入用力的抽插捅捣,到后面已经演变成抽出三分之二再凶猛往他穴心处用力顶撞,顶撞上他的子宫口还要再挪着腰,一副恨不得把卵蛋都往他穴里塞似的,绷紧腰臀把着一股子力气蛮不讲理的硬要往那封闭的口子里挣!
挣的瞿震浑身过电般的痉挛抖颤,沙哑着嗓子低吼哭叫,神情完全是陷入情欲中的迷乱,掺杂痛苦与快乐并存的矛盾扭曲。瞿震扭着屁股的想要往后缩。可他背后就紧贴着推拉门根本退无可退,只能硬生生受着龟头顶磨挣弄娇嫩子宫口的疼痛和爽快。
这可不比以往我借助各种重力加速度一瞬间突破他紧闭的子宫口顶撞进子宫那般,只会忍受一瞬间的极痛马上就是极致的快乐,我这等于是在凌迟!想要以这个姿势用力挣开他久未挨肏又重新紧闭的子宫还是有难度的,所以瞿震这种痛并快乐着的矛盾感觉在我执拗的顶挣他子宫的过程中将会非常漫长。
对于之前肏过太多次的人,我熟悉瞿震的身体也熟悉他对各种快感的耐受度,现下针对子宫口的挞伐和蹂躏就是他最受不住的一点,男人会在这种状态下陷入狂乱的状态,疼痛会加大快感让对方更容易陷入亢奋和高潮,同时快感也会让疼痛变得尖锐让男人瞬间在天堂与地狱中来回切换到发疯!
以前总想着赶紧爽完一发完事,懒得玩这些把戏,如今可都是瞿震自找的,怨不得谁,而且既然发了癫的想我玩他,这般烦人的话……
我抬头看了眼一旁还在不断往下洒水的方形大淋浴头,目光下移扫向挂在连通大淋浴头水管旁侧的小淋浴头。
把着瞿震的腿,我边草边挪位置,把瞿震摁到贴近小淋浴头旁侧的墙上,胯下不停,喘着气把男人逼穴“咕啾咕啾”捣插的淫水四溅,伸了手拿过小淋浴头,直接环住瞿震的左腿就在他胸前左右手一起把小淋浴头与连接软管旋开,看那软管口还算干净圆润没有毛刺不会刮伤人。
我左手握着这根软管摸上瞿震的屁股,食指拇指捏住软管,中指插入男人的股缝顺着缝隙往下摸到对方沾了水又有些黏滑的屁眼,扫了眼瞿震,这货神情迷离双手紧紧攀着我,微张着唇浪叫着根本不清楚马上要迎来什么了。
一边操着逼,我一边用中指的指腹搓揉着因沾染渗出的肠液而显得湿滑的屁眼,将绷紧的肛口褶皱摁揉的柔软下来,便伸了指节探进去,不出所料瞬间就被绞紧。
“嗯!”
瞿震若有所感的蹙眉,我腰摆动的频率瞬间加快,将对方的注意力拉到前面逼穴被操弄的快感中,被绞紧的中指感觉到肠肉因为身体主人正经受快感而稍有放松,我顺势将手指借着肠道分泌的肠液润滑又往里抵了抵,循着记忆中的那点,指腹用力朝那块略突出的肥软骚肉摁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瞿震身体猛的朝上一挺,哆嗦了下,胯间那根硬立着随着我撞击他身体的频率晃荡抖动的鸡巴吐出了点白浊,他迷离的眼神恢复了一点清明,急促而粗重的喘息着看向我,露出抹放浪的痞笑,“怎么?兴致终于起来了?嗯唔……操着我的逼想着干我屁眼啦?嗯……”
我抬着他左腿的右手拍了拍他的侧臀,冲他翻了白眼道:“赶紧的,配合下。”
男人风骚的冲我飞了个媚眼,深呼吸着开始放松肛穴,却总是被我没有止歇的操逼而打乱呼吸节奏,他有些恼的凑了头过来轻咬我的唇,我则重重的反咬回去。
插进他屁眼里的那根中指弯曲旋转着,一边扩张瞅着情况往里增添手指,一边用指腹和指甲顶弄剐蹭瞿震湿嫩肠道内的前列腺点。男人被两口肉穴中不断袭上头来的双重快感冲刷着,呻吟浪叫不断,沙哑的嗓音添了几丝媚意,听在耳朵里色情的搔刮着耳膜。
直到将中指无名指与小指都塞进了他穴里还能畅通无阻后,我把手指抽了出来,将一直捏在拇指与食指间的软管握在手中,将软管的圆头塞进了他的穴里并继续往里推让管道深入男人的肠道内——
“唔!什么东西?!”
瞿震感觉到异物惊叫出声,我右手肘卡着他左腿弯手往下握住了露出菊穴外的软管,释放了左手。
我将左手放到了打开小淋浴头的按钮上,冲他说:“一点小惊喜。”
说完,我表情平淡的摁下了按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啊啊啊啊啊啊——”
毒枭粗哑的惨叫顷刻响在耳畔,我通过握住露出他菊穴外的软管能清楚的感觉到,有力的水流正一股一股往他肠道内涌流的律动。
他在肠道被水流冲刷的瞬间,整个身体都反应极大的往上一弹,还好事先将软管插的深,不然被毒枭这么朝上一蹬搞不好软管就得从他骤缩绷紧的肛穴里给挤出来了!就连我捏住软管的手上全都是骤缩的穴肉兜不住溅出流下的温热水流。
我胯下的鸡巴在瞬间被遭受刺激的男人用肉逼给狠狠的夹紧了,一时间拔插捅捣的打桩运动变得艰难无比。鸡巴像是进入了一个尺寸严重不符的飞机杯,即使内里足够柔软,细密的褶皱也湿嫩的很,却因太过紧窄即使艰难的捅插进去也被箍绞的再难进行下一步。
而对方湿滑骚媚的阴道内壁还在不住的蠕动痉挛,在把鸡巴卡紧的情况下试图要将这根粗长巨物驱赶出去似的推压夹挤,爽的我即使停下操逼的动作,也因鸡巴被这番对待而绷紧了腰臀舒服的直喘。
“拿、拿出去啊呃!”
他一手环着我,一手伸到自己屁股下摸索到我的手企图抓着我的手连着软管一起拔出去,而我纹丝不动,甚至还把软管往他穴道深处送了送——
“操!”
狠狠的哆嗦了下身子,毒枭哑着嗓子骂了声,肉逼又猛地夹了下我,这次就有点痛了,我“嘶”的抽了口气,报复性的崩紧了臀往前挺腰把鸡巴用力往里挣动,让龟头狠狠的碾磨了下他的子宫口。毒枭惊喘着,脸上瞬间浮现出介乎痛与爽之间的扭曲神情,开始挣扎推搡起来。
我顺着他的力道被他推了出去,当鸡巴彻底抽离男人风骚熟软的逼穴时,把每条淫筋沟壑都严丝合缝嵌合卡紧,粘连着茎身缠绵挽留的艳红穴肉被带出了一截。毒枭登时浑身打了个狠颤,大腿内侧痉挛个不停,站不住了似的,双手扶着因为肠道蓄了水而已经有了浅浅弧度的肚子,涨红了张脸拧着眉头,后背贴着墙缓缓的敞开双腿蹲坐到了地上。
他腿间翘立的鸡巴一跳一跳的,嫩红的马眼口开始往外流精,圆鼓的卵蛋下去一点那口外阴肥厚鼓胀被操肿了穴口的骚红肉逼,周遭一圈都是分泌出的丰沛淫水被鸡巴快速搅打厮磨而成的白沫,被我一番毫不留情的粗暴挞伐蹂躏,即使现在正因为温水冲流肠道的刺激而不住噏合颤缩着喷吐出大股淫水,却仍旧豁开了个小口难以真正做到紧闭。
我看到毒枭伸了手往胯下那根塞进菊穴的软管而去,显然是想要拔出来的,便直接抬脚把他的手连着他那根即使被这样对待还贱的梆硬不断流精的下流鸡巴给踩贴在了他小腹上。没用什么力,可只要男人挣扎着想从我脚底抽手,我就用了力的把他整只手往柱根和那团卵蛋里踩碾,痛的他直抽冷气,精都流的断断续续。
毒枭也不敢动了,痛意让他扭拧了五官,男人龇牙咧嘴的抬了头来仰视我,湿漉漉的头发搭在他头上像只挨了打的落水狗。蹲坐的姿势简直让温水更方便在他肚子里储蓄囤积,男人原本紧实性感的腹部立马鼓出个怀胎三月刚显怀的圆弧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急促的粗喘着间或做个深呼吸,敞了双腿蹲坐在地被我踩住手跟鸡巴的毒枭,另一只扶在肚子上的手握住我踩着他的雪白脚踝,一双眼尾晕红眼眶潮湿的睡凤眼瞪着我忽然又露出那种又欠又贱的痞笑,“我以前说你闷骚,你还不认,平时玩的那么保守,今天倒玩得这么重口,怎么?想灌大我的肚子让我在你面前羞耻的失禁排泄?我把你给惹毛了,所以想让我颜面扫地?哈呃——”
我并没有说话只是踩着他,脚下一用力,就把他习惯性撑起来的从容给碾碎了。
看他颤抖着身体猛的前倾,因敏感脆弱的部位受创而反射性并起双腿又因为姿势和我横插一腿的原因而合不上,疼痛到面容狰狞的像条狼狈的丧家犬那般死喘,身体在我脚下无助的哆嗦。
瞧他握在我脚踝处的手紧了又松来回数下,始终没有真的拉拽开我的脚。
我居高临下盯着他的眼睛,松了脚上的力,挪动脚掌,下移来到他那口还在不住噏张往外流水的骚红肉逼。
用略显粗糙的前脚掌轻踩摁弄他硬鼓鼓凸出的阴蒂,脚心磨蹭那湿漉漉水淋淋的柔软阴唇,听男人难捱的哼吟,瞥他爽得大腿根处筋肉不住的跳动,我冷淡的说,“不是说了陪你好好玩吗?太寻常了有什么意思?而且你说错了,我对观看你失禁排泄没有兴趣甚至觉得挺恶心,我只是想看看你要是被搞大了肚子会是什么模样,纯粹好奇罢了。”
毒枭一愣,望着我的神情是一片空白的呆滞,随即他缓缓的露出个柔软至极的笑容,这个缓慢露出的笑容软化了他在遭受了我毫不留情粗暴对待后本能竖起来能扎的人鲜血淋漓,却囿于自身情感而柔软许多的刺。
他搭在脚踝上的手往上暧昧的摩挲我雪白的小腿,喘息着说:“你想看我怀孕,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如果我怀上了小孩就生下来你来带,冬冬你是不是不止一次对跟我生个小孩产生过幻想?”
男人哑着的嗓子沙沙的一副低柔的语气,就像赤脚走在柔软的海滩被一波又一波涌动的海浪冲净脚趾间的细沙那般温柔。
“你想多了,也只有一开始我因为不带套内射怕发生意外罢了。而且……”
我收回了脚蹲下身,双手扶住他的膝弯将一双麦色健美大长腿打的大开,挺腰将硬到发炸的鸡巴在男人浪水横流的熟软肉逼上蹭弄了下,这才绷紧了臀往前送腰,用鸡巴顶开湿滑柔软的阴唇压着他大腿让他多肉圆翘的臀朝外挺迎接我的插入,被淫液浸润透而滑溜不行,又因最初的刺激已过而放松下来的甬道,被我毫不停留的重新捅捣开来。
毒枭扶着已经被肠道内的水撑得越来越大像是怀了五六个月的大肚子,皱紧了眉头哼叫着温顺的接纳了我的进入,直到我们两紧紧贴合到了一处,他颤缩了下身子,嘴里发出似乎是舒爽的含糊低叫,我没有停顿的开始快速动起了腰,“噗嗤噗嗤”鸡巴捣插肉逼,淫水粘连皮肉的声响又在这间淋浴室内响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喘着气把没说完的话说了出来:“而且你后来频繁吃避孕药,我就再没这份顾虑了,反正你也怀不上。”
毒枭伸了手过来勾住了我的脖子,把我头压了下来仰头吻住了我。
这个吻缠绵又带着莫名的感伤?
结束的时候,我盯着他的眸子看,从他因快感而重新泛上迷离的睡凤眼中看到我被情欲染红的脸,以及他眼底涌动的悲哀?
男人察觉到了我的观察,他轻笑出声,这是个我几乎没在毒枭脸上看到过的神情与笑容,沧桑、惆怅与晦涩复杂的交织在他微翘的嘴角与瞳眸之中。
“我现在后悔吃药了。”他急促的喘息着,身体在我激烈的操逼动作中颠簸却尽量将话说的完整,“不然也不会损伤了生育能力让子宫沦为废物,现在想怀上属于我们的孩子都不可能了。”
我不再吭声,专注于发泄自身的情欲。毒枭也很快在我密集捅插逼穴,肠道内前列腺点遭软管与满腹水的重量积压,双重快感下难以维持理智清醒的沉浸在情欲中,抱着鼓起来的大肚子发浪的呻吟淫叫。
他的身体对于灌水这件事适应下来后,似乎将这股难以承受的撑胀感觉与肉穴被操弄挤压的快感给勾连了,即使还会为肚皮再被撑大一分而凝眉露出不适的表情,却也没有一开始表现的那么狰狞扭曲难以适应。
不过我看着他肚子差不多七八个月大再撑就出事了,便摁掉小淋浴头的开关按钮关掉了软管里的水,软管倒还留在男人屁眼里没拔,我可不打算就这么让他失禁喷发就算完,妨碍我睡觉,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松放过?
没管男人因为感觉到肠道水流的停滞而露出的茫然表情,我摁着他的腿弯往他头两侧压了压,毒枭却因为灌满水的肚子遭到轻微压迫而惊叫,抱着肚子仰着头生理性的泪水从他晕红的眼角往下滑落,我堪称冷酷的就着这个姿势丝毫没减速,用力的操着他。
我坚硬的胯把毒枭肥软的肉臀撞的波浪起伏,这份力与震动又传到他被温水撑大的肚子,他的身体随我动作上下起伏,胸前一对艳红乳孔正不断朝外流奶的大奶子跟着不断晃荡,将乳汁撒的胸腹上到处都是。
也许是这个姿势太过压迫膀胱,我插了数十下后,毒枭就受不住的开始高声大叫,扭动着身体企图从我掌控中逃走,却只是徒劳被我摁死在了胯下,结结实实的吃进我每一次撞击。他高亢的呻吟着,身体一阵抽搐,肉逼紧箍着我,一顿频率不低的缩含吞吮,在穴心陡生一股极强的吸力啜住我的龟头马眼时,我长吟了声松了精关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似乎是以这个会压迫到大肚子的姿势被中出给刺激的不行,毒枭在我射精的瞬间全身像是过了电一般的痉挛弹动,他胯间那根在我操逼时会朝四面八方甩动的鸡巴喷吐出股股精液,箍绞着我鸡巴的肉逼冲我敏感的龟头猛的喷吐出一股温热的水液!要不是我伸手及时抵着屁眼里那根还塞着的软管,估计那骤然缩紧的屁眼会把软管给直接挤出来,让满肚子水液失禁喷射。
我刚想抽出鸡巴把爽到翻白眼的毒枭靠墙放置一下出去找肛塞来堵他灌满水的肠道,就感觉小腹处一股热流冲打了过来,我垂头一看,好家伙!这货又被干的女穴喷尿了!
大抵是满肚子水挤压着膀胱,阴茎在射精堵塞了尿道,满膀胱的尿液只得从女穴尿道中被迫逼了出来!
我抽出了鸡巴,往还开着的大淋浴头下一站,冲掉身上因为激烈性爱而留下的汗水,和沾染到小腹的黄尿,便推开推拉门,走到卧房,从床头柜里摸了个不算小的肛塞出来,看着尺寸是能堵住男人屁眼半点水液不流的,便重新回了淋浴室。
毒枭还瘫软着敞着双腿坐在地上浑身时不时打个摆子,显然还没从高潮余韵中醒过神来。
我蹲下身一手拿了肛塞,一手捏住了软管往外拔,直到看见软管圆形的头部,这才猛的将软管一抽!再眼疾手快的将手中的肛塞给插堵了进去!毒枭并没有完全恢复意识,被插入后也只是身体本能的抽动了下。
伸手插入男人的腋下和腿弯,我扎稳下盘一用力就将大着肚子的毒枭给打横了公主抱抱了起来。
打算就这样让毒枭大着肚子维持一段时间,自己再好好的补个眠。
结果刚把人抱上床,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我走出去,打开房门,只见外面站了个身高比我矮一点,一身肃穆的黑西装却长着一张娃娃脸挺显嫩的大男孩。
他抬眼看到我面容时呆愣了下,便毫不掩饰的袒露满眼的惊艳,露出个阳光开朗的灿烂笑容冲我说,“您好沈先生,我是来向您报到的樊凌霍,以后您的人身安全将交由我负责,还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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