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拽瞿震的发,摁着他的头,我凶猛的挺腰,让自己粗长的鸡巴大开大合的捅穿开阔男人从未接纳过性器造访的紧窄喉管。
听他抑制不住隐含痛苦的呜咽,随着因异物进入的吞咽本能而不住滑动的喉结闷在喉咙里上上下下的来回滚动。看他因窒息呼吸不畅而翻了白的眼眶通红湿润,蓄积的生理性泪水从蔓延出诱人晕红的眼尾掉落,在我胯下颤抖的像只孱弱无助任人宰割而不敢反抗的兽,我的心情是极为愉悦爽快的。
以往和瞿震之间的性事,总是针锋相对。
瞿震的年龄、阅历,还有早些年的黑暗经历因而在床事上的坦诚老道,这些都构成了他即使在做爱中处于被肏干的下位,纵然面上会沉溺,却也总能稳稳保持住沉着镇静的姿态与成熟年长者的风度。并不自觉对比他小了许多的我,反哺出长辈大家长那种皆在掌握下的纵容与宠溺。
这让我以往不管在床事上对他多粗暴,多不怜惜的蹂躏,最后都会在瞿震这份该死的从容里沦为小孩子的玩闹。就连偶尔的失控,也会因男人事后太快就寻回冷静的沉稳表现中,将所有不堪轻描淡写,无声的归类为对宠爱的晚辈太过溺爱下陪着肆意胡闹那般令人不爽。
以柔克刚。
他的泰然自若,就是随大树缠绕攀爬而上的柔韧藤蔓,不管树有多高,总自信能攀爬上顶,再在树冠上肆意铺展开来,将大树稳稳的网罗在身下,抢夺走阳光,影响大树进行光合作用,阻碍其生长,让大树再无出头之日。
所以我们之间结合做爱,从来都不会存在刚柔并济这么和谐的景象,所有的绞杀与对抗都在看似甜蜜缠绵的阴影之下。
企图完全掌控对方就是我们之间引发争斗的诱因与矛盾所在。
如今倒是形势逆转,曾经你来我往在性爱上总是会出现的对抗现象,由一方自愿丢盔卸甲认输做俘而画上了句号。
遥想当初我只是他手中的一个漂亮玩物。瞿震作为猎人见猎心喜把身为猎物的我捉回家饲养。那时候自信能把野性难驯的猎物养成家宠的他,是否想过有朝一日会甘之如饴的将手中的武器奉上,带上项圈蹲进笼子,与猎物的位置进行完全转变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刻我将他摁在胯下,看他抛弃尊严与从容自甘自愿成为被我粗暴使用发泄性欲的鸡巴套子,不再阳奉阴违试图以委婉柔和的手段企图掌控我。这种完全凌驾于一个成熟男性,驱策一名年长者,主宰一位上位者的感觉,这种来源于精神层面的极端亢奋,让我身体里的快感跟着极速攀升!
性器被温热湿滑的喉咙推挤吞吸,致使快感在尾椎处不断积累,点燃血液沸腾的奔向身体每一处。与精神层面对此刻完全掌控奴役瞿震这个仇敌的亢奋畅快结合到一起。再加上并没有刻意去压制射精的欲望,我打桩一样粗暴而快速的在他喉咙里抽插了数十下便摁住他的头,将他整张因为呼吸不畅而胀红的脸深深的按进我卷曲粗黑的耻毛中,马眼口一张,我喘息着射了出来。
他本就因为濒临极限而抽搐不已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呛咳声与被迫吞咽精液的含糊水声夹杂着倏然高亢的呜叫,瞿震抓在我大腿上的双手开始窒息毙命前本能的挣扎,用力推阻着我。
可我下盘扎的很稳,摁着他头的手很用力,注定男人的一切挣扎全会沦为徒劳。
“噗滋”一声轻响,在瞿震喉咙间尽是被闷堵的含混声中有些突兀,紧接着淅沥的像是水滴落地面的声音让我留意到了瞿震的身下。
他原本的蹲姿不知何时已经变成双膝跪地,胯间硬立的鸡巴还在弹跳着,顶端有白浊潺潺喷吐,隐约能看到他胯下地板有一片透明的水洼,痉挛的大腿上大片湿漉的痕迹,水淋淋的,我一眼就知道他身体发生了什么。
这骚货在阔别多日后再次因为窒息而高潮喷水了!
我拉开他的头,从他嘴中抽出鸡巴将最后一两股精液喷洒在他一时合不拢的口腔。瞿震的脸是一片因缺氧而往紫了走的深红,浑身都漫上了一层被情欲冲刷过后的淡绯色。
他眼眸半阖着,上翻的眼瞳因为本能对氧气的渴求进行又深又急促的呼吸而翻了下来,无神的垂望着半空中的某一点。失了性器的支撑被扩开太久而麻木到一时无法自行闭合,半开着的嘴唇里红艳的舌贴着唇轻颤着,含在他口腔内未吞下的精液混合着唾液顺着舌尖拉丝一样往下掉,有的掉在地板上有的流到了下巴上。
男人仿佛被我在口腔一顿肆虐带走了所有力气,我一抽出性器瞿震就无力的低垂下头抵住了我的小腹,整个侧脸都压在我沾满口水刚射完精还没完全软下来的鸡巴上。火热而急促的呼吸直往我柱根处喷,让我因射完精后的不应期迅速消退,硬邦邦的根本软不下去。想离远一点,刚往后一退,男人的双手就从我大腿上滑落,成为全身支点的头跟着我后退的动作往前倾,侧脸压着我梆硬的鸡巴被动的磨蹭了下。配合他现在陷进高潮还没出来的迷离神情,简直像个拿脸去蹭男人胯下求欢的骚婊子。
伸出双手把住瞿震的咯吱窝,一用力把他从地上提拉了起来,拖拽着他还在轻微哆嗦发软无力的身体,让他坐在了一旁的坐便器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瞥了眼他现下的模样,虚张着往外流精的嘴,胸前一对艳红乳尖儿冒出了一溜儿奶汁的大奶,胯下还硬立着缓慢往外吐精的鸡巴,以及那个虽然没挨肏却已经湿的要命的骚红肉逼和下面小幅度翕动着褶皱的湿亮粉菊……
虽然觉得这样神情迷乱发痴,敞着腿露出所有私密部位,坐在坐便器上任君采撷的男人性感色情的很,我自己也硬着亟待发泄,但还是转身去了淋浴间,没有继续下去的想法。
长途飞行的疲惫只是靠在车上补的那点眠根本不够,那补来的一点精力还在虐待周裘的时候消耗的差不多了,刚刚又发泄了次,说真的,我现在有些累还很困,可能是下了飞机都来不及倒时差吧。
打开淋浴,在水温上来后,我脱掉还挂在腿弯的裤子,站在水帘下,任由温热的水液将我从头到脚打湿,闭上眼睛舒服的轻叹了口气。
趁着这个空档,我复盘从下了飞机到现在发生的一应事情。
在所有人面前对自己以死亡做局的交代,审视自己说出来的每一句话,确定把所有的责任和主谋都归到了自己和刚子身上,没有透露另一个参与者疯狗半点讯息。把疯狗掩护的很好,在其余男人眼里,他也是被我死讯折磨到快疯的一员,确认到他目前的情况很安全,稍稍让我放心。
毕竟疯狗是我方的王牌,他是绝不容有失的。
而虐待变态周裘的时候,我虽然有表现异常,但还不算失控。我对周裘残暴无仁的用刑虐待也并不出格,毕竟周裘参与的反叛势力是对着我开过枪想要我命的,我们之间是死仇。
并且当初宴会事件当事人瞿震、杜笙他两也都清楚我是被周裘算计下药的,我与周裘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毒枭更可能因为这事多了一个情敌而对周裘不满,在周裘的后续惩处上肯定不会好。这也很可能就是导致周裘这个前世对瞿震忠心不二的恶犬,这辈子竟然参与到内部反叛要噬主的原因。
啧,不得不说精彩的很,弄得我很好奇瞿震到底对周裘做了什么才让人叛的这么决绝?
不过我不打算问瞿震,虽然问了瞿震肯定也会说,但是直接撬周裘的嘴不是更好吗?还能看看他狗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我也得在他身上继续学一学正确上刑手段,虽然学了应该除了周裘以后我也不会对另外的人再去行刑了,毕竟法制社会私刑犯法,只是觉得借此多了解下人体要害也不错,以后近身格斗能用得上简直就是帮大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定没出什么差漏,我吁出口气,伸手把湿透盖了满脸的刘海往上捋。长了一个季度多快半年了,一直都懒得剪,等会看看能不能弄个皮筋扎一下吧。
刚这么想,淋浴间就被推开了,我回身去看,就被男人伸手揽住腰拖进烫热又满是汗渍奶香的黏腻怀抱,“冬冬你爽完就把我丢到一边,好生凉薄啊……”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粗暴捅坏了嗓子,瞿震的嗓音异常沙哑,语气里的委屈倒是很明显,我挣脱开他的怀抱,拉拽着男人一起站在水帘中被冲刷。伸手抹了把溅了满脸的水,我看他脸、脖子和胸口大片情欲的潮红还未消退,下面那根鸡巴很精神的硬立一点儿也没软。男人一双睡凤眼雾蒙蒙的委屈巴巴的看着我,像是条被主人冷落的狗狗,神情是欲求不满的,眼底涌动着想要得到满足的炙热饥渴。
我伸手从一边的置物架摁了一些洗发露,双手揉开了就往头上抹,一边搓的满头白色泡沫,一边翻白眼不耐的说,“装!你继续装!你不是认输当俘虏了吗?让我爽本来就是你的价值体现,难道还要我这个赢家照顾你这个俘虏?哪有这样的道理?而且你可别瞎咧咧当我不知道你给我口交其实自己高潮的很爽,我都看到你潮吹了。”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每个男人都通用的技能?喜欢通过示弱装可怜来向喜欢的人祈求关心、注视与怜爱?
我想了想自己身上是否也有这样的特质,一想到自己示弱装可怜巴巴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人……焯!他妈的鸡皮疙瘩都被恶心出来了。
抖了抖被恶寒到的身体,他大概是误会了我脸上嫌恶的表情是对着他的,脸上装出来的神情霎时不见了,痞笑着伸出双手帮我洗头按揉轻搔我的头皮,看我眉眼因为按摩而松懈,他才笑着说,“不喜欢我对你撒娇求欢?哎呀,冬冬真是冷酷无情,你手下的俘虏都没有人权呢。”
“不过没办法,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他嬉笑着,原本揉按着我头的手往下按捏着我的紧绷的肩颈,像是给我疏通经络一样,来回刮按忽然凑了头来道,“不过你说的对,我的价值是为了让你爽,可我觉得最爽的还没奉献给你呢。”
我看他越凑越近想要亲我的样子,赶紧后退了一点,伸手摁住他的嘴巴蹙紧了眉,“你吃了我的精漱口了没?”
他愣了下随即瞪了我一眼,我隐约听到他暗骂了一声“操”,当即抬起头张嘴,从淋浴头下接了满嘴的温热清水,像只鼓起来的青蛙一样咕咚咕咚的把一口水左左右右来来回回的弄了好几下,然后“哇”的吐了出来,这才猛地捧了我的脸吻住我的唇,舌头伸了进来裹挟住我的舌蛮横牵扯到他的口腔翻搅。
这是个带了点闷气的吻,结束的时候男人气喘吁吁的问:“还有味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砸吧了下嘴,他漱的挺干净,没尝出别的,便诚实的摇了摇头。
瞿震笑了:“我也是服了,你自己的东西你还嫌弃?”
我一本正经的说:“精液本来就不好闻味道也不好。”
“那你还强迫我吃了一肚子?”他微眯了眼睛作势威胁的质问。
“你不喜欢可以吐出来。”我淡淡道。
他被我一噎登时说不上话,我看他怪异的神情眨了眨眼睛问:“我直接往你喉咙里射的还好说,你当时本能的吞就吞了也吃不出味儿,不过我抽出来时射你嘴里的精液呢?吃了还是吐了?”
瞿震本来就红的脸瞬间更红了,耳朵尖像是能滴血,嗫嚅了下,“吃了……”
我了然,摊了摊手就事论事的说:“你看你还挺喜欢这口的,不然也不会吃下去。人跟人是不同的,我就不行。”
摸了摸下巴,我眼神故意把他从头到脚扫了个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果然还是因为叔叔太淫荡了,只有荡货才这么喜欢吃精液。”
我觉得我这样冷冷清清平平淡淡的口吻,说出这样的话应该还是挺侮辱人的,最好能打消这货还要打炮的心思,让他失了兴致,等洗完澡我就能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个好觉好好倒一倒时差。
但事与愿违,只见这货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慢慢走过来胸前一对挺翘柔软的乳肉顶着我坚实的胸膛逼我后退,直到我的脊背贴上冰凉的推拉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瞿震双臂撑在我头两侧,把我紧紧的压贴在推拉门上,蓄了奶的大奶子被压扁成这副毫无形状的模样应该是会产生痛意的,他却浑不在意。
我们胸贴着胸、腹贴着腹,各自梆硬的鸡巴挤在了一起。
他蹭着我,头靠近我,伸出舌尖缓慢而色情的舔舐我的唇我的脸,眼神放荡热辣的像一对钩子。
“我说过现在只有你能点燃我的欲火,曾经那个无从归属的我已经被你杀死了,如今即便是道具也无法让我感到满足。”他叼住我的下唇在齿尖厮磨然后放开,忽然放声大笑了出来,震动带的我胸口发麻。
他的笑浪荡而隐含疯狂:“你说的没错,我是个荡货。好像有关性方面的东西我总是天赋异禀,我的身体被改造成淫荡的婊子,少了鸡巴就会发骚发痒,我曾经以为我就这样一辈子过下去了,结果你的死让我发现原来我这么淫浪沾染性瘾的身体也会有清心寡欲的时候。沈冬我说你治好了我,不是把你比喻成一味药,我从始至终都觉得你是一种毒!让我从心到身都对你上瘾,除了你对别的再没反应!”
笑着笑着他双手滑下来勾住了我的肩颈,拥抱着我,亲吻着我,“你以为我傻吗?我看出了你不想做,你很累,你还需要倒时差,可你让一个婊子成了只会对你发情的专属骚货!我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渴求你!得到你!我也想表现的体贴一点让你不那么讨厌,可我忍不住啊!”
“我忍不住……”
瞿震的眼角冒出泪来,从晕红的眼尾往脸上拖出一道明显与周围被打湿的水痕格格不入的印迹,“我看着你身边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多了起来,他们和我争,该死的是他们还有争的资本,嫉妒让我这么多天被压抑住的性欲彻底爆发!沈冬我要被从灵魂里透出来的空虚折磨疯了!我快疯了啊!我不敢奢望你的感情所以一直向你乞讨肉体上的慰藉,所以能怎么办啊?你说我能怎么办?冬冬,我要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他最后神经质一样重复的提问被我摁着后脑堵在了嘴里,另一只空着的手环住了男人紧实的腰,带着他猛一翻身,“砰!”的一声,变成了我把他紧紧压在了推拉门上。
我的吻是带着利剑和血腥的,毫不留情的戳刺着男人的口腔,露出了利齿用力凶狠的撵在了对方的唇上,没多久我就在瞿震蹙着眉发出疼痛的呜咽声里尝到了些微腥甜的血味。
放开他,我平淡的直视呼呼大喘的男人,看他微张的唇瓣上被我尖利的牙齿撵破流出一线鲜红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收回放在他后脑处的左手来到男人的胸前,摁抓在他的胸乳上,手指轻易陷入软肉中,艳红的乳头和乳晕和着丰满的乳肉溢出指缝,我稍微用力捏揉都能隔着皮肉清楚感知内里丰沛的乳汁正在晃荡,受不住挤压从微张的乳孔里滋出一线奶汁喷洒在我雪白的手背。
右手环握他的左腿根,把他的左腿稍微提了起来增大他胯间缝隙让我得以挤进去。
我挺着腰,用硬到发炸的鸡巴蹭弄瞿震身下湿软一片浪水横流的肉逼,冷漠的说,“骚病犯了直说不就行了,发什么癫胡言乱语的鬼叫吵得我耳朵疼。真是头一次看到你这样久没被操,给旱疯了的。得了,我满足你,我陪你好好玩。”
最后那几个字我说的很重,因为七拐八拐的迂回最后还是逃不开操人的结果,我挺烦的。
看他张嘴有话要说,我不想听,腰往后一退再往前一送,龟头便熟门熟路蹭着他硬鼓鼓的阴蒂挤开合到一块的大小阴唇,顶着那湿热柔软的入口蛮横的撞了进去!
“唔——”
瞿震放浪而满足的长吟了一声,环在我肩颈处的手一紧,他头猛的仰了起来,头顶抵着身后的推拉门,将胸膛挺的老高!这么绷着身体好几秒才回落下来头低垂着直喘,脊背贴上推拉门,殷红艳丽的乳尖流出白色的乳汁,浑身抖的不成样子,胯下的鸡巴立时喷吐出白浊一弹一弹的胡乱撒在我两的腹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