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不要想太多1(2 / 2)

卡卡西克制自己受情绪影响心跳加速后变快的呼吸频率,他长长吐了一口气,开始了试探:“你不觉得,你有点恋父情节吗?你这个年纪,在父亲面前还把自己当做小孩子,和父亲没有距离感,这样做是不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像是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甚至还透露出身为子女不应该存在的对父亲伴侣的排他欲:“这样做是可以的,别人想去遵守某些规则那是他们的事,我和我爸想怎么相处是我们的事,我们开心就好,你看你都不反对你爸和我爸搞在一起,怎么反对我和我爸住一起呢?再说了,又没有真像个小孩子似的晚上睡一起盖一床被子……”

“那不一样……”

“是一样的。”带土执拗地强调着:“我也很爱我爸,不比朔茂少,他能住这,我也能,我还和我爸有割不断的血缘关系呢,我和我爸才是最亲近的!”

所以带土是这么看的吗?

并不觉得血缘是障碍……而是竞争的优势?

“好吧,我明白了,我只是一时间冲击有些大,过阶段大概就适应了。”

卡卡西知道在一段感情中,因为地位不平等而造成上位方对下位的全方面压迫,身处在其中的弱势者很难看清事实。

以孩子的身份,面对“父亲”不合理的要求,带土可能在短时间内跳不出这思维的怪圈。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父亲,您和……修先生,是那种关系吧?”

“啊?什、什么,卡卡西你……”

面对成年后的儿子直截了当的提问,朔茂震惊地瞪大眼睛支支吾吾,甚至不受控的红晕漫上耳尖。

卡卡西正色道:“主要是父亲您的表现太明显了吧?我之前还不敢确定,是去问了带土才得到确认的。”

“啊?带土?”朔茂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似的,有些局促:“他……他说了什么?”

卡卡西摘选了有利于他制造陷阱的话:“他说你们是恋人关系。”

然后自己再加以夸张修饰:“所以你们真的是那种关系?只忠于彼此、像正常夫妻一样,之后的人生要一直彼此相伴吗?”

“啊,我、我们……”朔茂对自己儿子的说法有些犹豫:“我们大概,算是那个关系吧。”

卡卡西捕捉到了那丝犹豫,心底暗道不妙,继续试探:“我知道您可能有些顾虑,但……我好像是最后知道你们的关系,父亲,您是怕我反对吗?”

“当然不是!”朔茂很怕这个已经成年的儿子多想,担心对方会觉得与父亲关系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紧密了,赶紧解释道:“我只是……只是不是很确定,身为朋友的我们糊里糊涂的就变成这样了,比起恋人这种身份,我还是更适应与认同自己和他是朋友的关系。”

“但你们关系黏腻得甚至让带土有些不爽啊,父亲。”卡卡西在心底对自己的好朋友致歉,继续道:“带土还和我抱怨着,说他才是和自己父亲最亲密的,是不是因为修先生过于关注您了,让带土有些吃醋?唔,都成年这么久了,还像小孩子一样,所以修先生一定对身边的人都很关照,才会让带土这个样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他这么说的吗……”朔茂面上的情绪复杂,卡卡西并没有看透,但,就是因为难以揣测,才证明事情已经到了很糟糕的地步了。“修他确实……对身边的人都特别好。”

“那你们谁先告白的?是父亲您吗?”

“没有,我们的情况很特殊。”

朔茂面露为难,像是在为想找到合理的解释而纠结:“修那个家伙,很难拒绝别人,有的时候根本不去考虑自己的想法,修很可能只把我当做朋友看待,哪怕只是最好最好的朋友,也是和成为爱人有很大差别的,我担心我要是真的对他表白,他会为了我完全不去考虑自己的感受,毫无自我的去为了我扮演世俗中爱人的角色。”

这不是人渣是什么?脚踏多条船,吃了不认,还咬死了只是朋友/亲人的关系,把过错推给对方,自己伪装成小白莲一样的受害者,既来者不拒,又拒不承担责任!这般不清不楚的态度甚至让明显的出轨以及挑战人伦的行为变得没有立场指责!

合着自己的父亲不是包庇!而是觉得那个混蛋是受害者,他做出这些行为是其他人逼他接受的!

“那努力让对方爱上你?”卡卡西不做希望地问道。

“这样已经足够了啊,我并不认可更进一步的友情会发展成爱情这种认知。”在卡卡西眼中,已经被人渣pua个彻底的朔茂这样说道。

“想不到父亲您是这种性格的人……”

“怎么说?”

“如果是在那个世界,让您在修先生和木叶中做选择,我现在不敢确定您会选择木叶了呢,就像年轻人间流行的说法,这叫……恋爱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他才不会让我为难的。”朔茂真就像陷入爱情中无可救药的人一样,一提到对方就喜上眉梢,这是卡卡西从未在记忆中那个一直苦闷寡言的父亲脸上见到的表情,显得对方如此鲜活与年轻,带着一股不讲理似的信任:“你就放心吧,卡卡西,修他对我特别特别好,这个可以和修永远在一起的世界,每一天我都是抱着期待醒来的。”

但是啊,父亲,你心中这个特别好的人,他却对带土做出那种事……

阔别多年、却也如记忆中一样温暖干燥父亲的手放在了他的发顶,依旧把他当做小孩一样轻轻地揉了揉。

“很抱歉,卡卡西,那个没有等到修回来的我让你看到了那种事,让你遭受了很多的痛苦,我真是个不合格的父亲。”他听到他的父亲这样说道:“不过现在修在我的身边,有他在就不会有任何事能打倒我了,卡卡西。”

“所以,拜托啦,卡卡西,请接受我们的关系,我完全没有办法离开他啊。”

“我明白了,父亲。”

卡卡西在心底的计划表上画了个大大的叉。

……

就在卡卡西的计划一筹莫展时,雪上加霜的事又发生了。

按理说卡卡西已经遇到过最突破想象的场景了,但,他还是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大脑空白。

一直在设法跟踪观察那个人的一举一动的卡卡西,在明确对方要去哪里,估算好时间和范围,卡卡西继续进行着不知第几次的有目的的闲逛,就在天色昏暗还没能找到对方行踪打算返回的卡卡西,凭借着忍者的直觉和观察力,在一家酒吧后狭窄的小巷里看到了某个人正压着他身高相近的人亲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注意到那短炸的白发时,卡卡西心底咯噔一下,有注意收敛自己气息的同时,又更仔细地看清了那个正被修亲吻着的白发之人是谁。

那个人完全超乎卡卡西的想象——千手扉间。

得到这个认知的卡卡西思维完全凝滞了,身为忍界出名的感知忍者二代火影,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只能说明对方完全处于一种全身心投入的状态,并认为对方能给自己带来足够的安全感。

他面对那个人虽然没有主动,却也毫无反抗,任由那人对他任意施为,偶尔还会配合着伸展身体让对方抚摸到想要摸的位置。

卡卡西看着他们直到结束了那不像是能在扉间身上发生的称得上热情的深吻,还是没有人注意到他,于是卡卡西便看清了扉间面对那个人的动手动脚时的眼神。

那是……

卡卡西感到毛骨悚然。

他并没有任何如同他现在处于的这般情况的人那样能看到任何和情欲爱欲搭边的东西,他那种眼神对于卡卡西来说,甚至都称得上眼熟。

那是身为长辈、在对待受到宠爱的小辈时,那种纵容又柔软的宠溺。

他真的知道对方在对他做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那个人……真的会扭曲身边人的认知吗?

卡卡西并没有停留多久,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毕竟,继续看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转身离去的卡卡西并没有注意到,他那一瞬间紊乱的查克拉到底还是被发现了。

毕竟这个世界里,能产生查克拉波动的只有从忍者世界过来的少部分人,一些选择了转生融入本世界体系的人更是无法提炼查克拉。

“能不能认清楚我是谁?”

正埋在他身前啃他锁骨的修抬起红的不太正常的脸,就在扉间忍不住想打晕对方直接带回去时,明明怎么都不能归为年轻人的修,却很习惯地像小孩撒娇一样的动作和语气,双手环着扉间的腰:

“是扉间啦,能看清楚啦,我好喜欢你,让我摸一摸吧。”

扉间抬头望了会那逐渐移出视线的白色身形,又看到喝醉了的某个大龄儿童在他颈边拱来拱去,还像小狗一样舔他的耳垂,最后无奈地笑了笑。

“你那是哪门子的只要摸,我看你想要的比你说的大胆多了,我们回去吧,这里还是有被看到的风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就看到吧……唔,你也亲近亲近我嘛,不要总说我。”

面对倒打一耙的某人,扉间却也升不起什么脾气,如对方所愿的捧着对方的脸随便亲了几口,喝醉了的修就只顾着笑了。

“非要在这里做吗?”

“飞雷神……会头晕的。”

“你还可以选择不做。”

“可我很喜欢你,我想多摸摸你。”

嘴上说着只是摸摸,胯下支起来的某物却明目张胆地蹭着他的腿根。

于是扉间全面展开了感知的范围,评估了可能被发现的风险,最后再上了个降低存在感的术式保险。

“那么这次必须戴套,知道吗?在外面很麻烦的。”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唉……你这个样子根本就是没听我在说什么……”

扉间叹着气,任由喝得迷迷糊糊浑身发烫的人形大狗肉贴肉卯着劲使劲蹭,没有升起任何不耐烦的情绪,可能是纵使外面依旧年轻,但内里的灵魂却早就有了上了年纪的人普遍有的毛病——他偶尔会觉得寂寞难以忍受。

有个足够鲜活的人能对自己倾撒热情是个会令他非常享受的事,他手搂着还想往他身上扑、还想啃他脸的修的后背,拍了拍想让对方冷静一点,好去拿口袋里的套子。

“还得亲自帮你戴上,你可真是和小时候如出一辙的能折腾人……”

……

必须要转换思路了。

卡卡西首先排除了去向身为那个人兄长的镜求试探的选择,原因很简单,要说谁最会包庇那个人的行为,宇智波镜一定在所有人心中的第一顺位。

就在卡卡西顺着思路去考虑那个人的父母时,快要钻进死胡同的他想起了这个世界某个嫉恶如仇的原住民搜查官。

他意识到这个世界好像没有什么“法外之地”,且这个世界法律健全且公平得不可思议。

他不能揭好友的伤疤去将那个人送上法庭,也不能确保那个人是否有着能篡改他人认知的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父亲能接受那个人不就是因为……没有人觉得他的行为不对吗?

无法认清千手扉间是出于什么理由纵容那个人,但带土和他的父亲的理由不是显而易见吗?

他们没有意识到【宇智波修在做错误的事情】。

所以,只需要有一个不会原谅那个人的受害者,不就成了吗?

只要有一个人把这虚伪的和平打破,他倒是想看看那个人会怎么继续装纯洁无辜……

卡卡西将目光投向了酒柜。

这家伙啊,说不定用过很多次这种理由去逃避应当承担的罪责了。

思虑辗转,他很快就又做好了新的计划,又顺带为自己突然想起的某件事苦中作乐的想,说不定自己会符合那个人的癖好。

他的父亲、带土、还有曾经的二代目火影,可通通都是白发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宇智波修的活动模式非常规律,由于工作性质,找到一个其他人都有工作、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不算困难。

更何况,他这个人还很喜欢在他自己独自一人的时候去熟人开的酒吧小酌一杯打发时间。

至于喝过之后来了状态,回去后要干什么……

卡卡西拒绝想象。

熟人的地盘,则意味着警惕性低,警惕性低,也就意味着更容易中招。

宝可梦的世界虽然非常童话,但也是有邪恶组织的,只是“邪恶”的程度有时候挺突破他们这群忍界合法移民的想象的——邪恶组织里小喽啰都几乎人手一只靠亲密度进化的宝可梦,大多都能进化成最终形态。

这很难评,想一想,联盟搜查官在与邪恶组织战斗的时候,这些反派派出了自己亲密度点满的叉字蝠,喊着友谊啊羁绊啊就冲了上来,陷入逆风的时候反派们大喊着“我相信你!我最重要的伙伴!”,宝可梦立刻打了鸡血一般给联盟搜查官们的工作带来了巨大的阻碍……

所以“邪恶”的宝可梦原住民,看上了某个有着好皮囊好身材的男人,趁其不备偷偷在酒杯里下一点点助兴的药物——那甚至不能称为药物,大概率是某种草药的提取液,助兴的程度可能也仅限于加速血液流通——再靠一个小小的“意外”来一次“心跳加速”的接触……也不是没有可能吧?

这让真的准备了某些忍者的东西的卡卡西感受到了一咪咪自愧,但很快心肠就恢复了冷硬的模样,眼睁睁看着那个人用能急死人的速度慢吞吞将面前度数不高的酒抿完了,红晕浮在了脸上,眼神也逐渐发愣,在一位身材火辣的女士蠢蠢欲动有所行动之前,卡卡西从酒吧隐蔽的角落站起身,拉了拉特意换的白色口罩,走到那个人的身边。

修自然的被那头熟悉的发色吸引了注意力,仰头眼神直愣愣地看着那个人的上半张脸,很熟悉,但有点看不清……

“喝醉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卡西学过一些伪音技巧,模仿熟悉的人的声线不会太困难,更何况他还化了些淡妆,让他看起来更像他的父亲,忽悠一个醉汉绰绰有余。

“唔……朔茂?”

卡卡西避开了不做回应,撇过头尽量不让对方长时间看他的脸发现异常,将人扶着肩膀拉了起来,可能是错认了身份,那个人行动间异常配合。

但手却不怎么老实。

卡卡西眼神瞥向另一边将心碎写在脸上的女士,任由醉汉的手明目张胆地去抚摸他的脖颈,明明眼神楞得像块木头,但手指却挑逗一般熟练的顺着脖颈的弧度勾到下颌,再将口罩挑开一个缝隙,手指探进去要抚摸他抿紧的唇。

那动作间的暧昧不亚于挑开并探进去的东西是内衣。

这个该死的老色批!

将人扶着走出酒吧的卡卡西脸色阴寒得像是看一眼就能冻死人,但酒量差酒品更差的某个人一无所觉,眼神空茫无物,大半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了身边人的身子上。

在路上故意消磨了会时间,待到人几乎急不可耐手要钻到他衣服里,捏着他的腰肉往上攀,卡卡西终于忍不住伸手牢牢钳住此人的手腕。

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去附近的宾馆开了间房。

卡卡西低估了修酒品差的程度,刚一进去房间,还未来得及按开室内灯具的开关,他就像接受到了什么特殊信号一般,虽然酒精让其动作间失去了准度,但那一套又一套熟练至极的前戏直接招呼上了他的“朔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手自然的钻进上衣下摆,先于小腹徘徊揉搓了一阵,便自顾自以掌上推,来到胸肉的边缘,手法熟练的揉搓着,手指掐着乳粒揪了好几下,直到乳粒的主人吃痛一般向后弓着身子躲避,他另一只手直接钳制住“朔茂”的腰,将人拉回来,指甲恶劣地掐了两把被他揪得充血的乳头。

“嘶——”

卡卡西艰难地将灯光打开,强撑着要将人拖到浴室——他有洁癖。

虽然下定了决定,但他还是无法忍受喝了酒且之前不知道和多少人碰过的身体直接碰自己,今天就是六道仙人降世,他也要把这个混蛋先薅进浴室把人洗干净!

一路上那人的动作愈来愈嚣张,卡卡西强忍着恶心把人拽到了浴室,好在脱衣服的时候对方极其配合——卡卡西拒绝去思考他怎么对脱衣服如此配合——几下子就把人脱了个干净,将衣服踢到角落,花洒直接不讲理的兜头浇到了有些懵的修头上。

没有调水温的花洒流出的水有些凉,浑身烧的高热的修不禁一个哆嗦,像是吓到了一般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看着“朔茂”,水珠进了眼睛后他后知后觉使劲眨了眨眼,再用相对干燥的手腕擦了擦,最后一双不知是溢出了生理性泪水还是花洒的水珠挂在了通红的眼角。

就像哭了一样。

事实上,那张脸真的摆出了有些可怜的表情,像是莫名被淋了水的小鹿,他真的就不再热情的对“喜欢的人”动手动脚了,而是变得安静又乖巧的站在花洒下,任由那忽冷忽热的水洒在他的身体上。

“朔茂……”

“……”

“朔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卡卡西避开不去看那个人做作可怜的模样,但被一遍又一遍叫着父亲的名字,他为了他之后要做的事只能含糊着答应,然后去推测那个人之后又要发疯干什么。

于是,卡卡西的衣服也跟着报废了——耍酒疯的修直接湿着身体将人抱在怀里,卡卡西举着花洒的手艰难的试图扣回墙壁,但因为阻力而失败了。

他不得不一起被淋了个透顶。

“听话……”卡卡西顿了顿,艰难地用父亲的声线组织语言:“先给你洗干净。”

“我有点生气了……”埋在他颈间的人话语间吐出的热气灼在卡卡西被水淋湿的身体上,咕哝着带着醉意的糊涂话:“朔茂你不可以这么对待我……”

卡卡西深深呼出一口气,用最快速度想将人冲洗到他勉强能接受的地步,一边敷衍着应付醉鬼:“啊,抱歉抱歉。”

“让我亲一下可以吗?”

“……”

卡卡西做足了一番心理建设,他,木叶最受异性、乃至部分同性欢迎的单身男性忍者之一,却从原世界单身至当上六代目火影、又转生至宝可梦世界继续单身,虽然他并不在乎这些初吻初夜这种冠上了不存在的价值的东西,但……

没多少男人想人生第一次接吻是和自己父亲同辈的男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

他已经做好了要和讨厌的人进行让他洁癖发作的唾液交换唇舌共舞仪式了,双眼空茫的看向浴室墙壁的瓷砖,既不配合,也不反抗。

结果,刚发觉到那个人伸手捧住他的脸颊的角度不太对时,一枚简简单单的吻就落在了他的额头,然后那人继续搂住他,将脑袋放在他的脖间。

“我本来决定十分钟后再原谅你,现在变成一分钟了。”

浴室逐渐被热水蒸腾的热气填满,呼吸间都是湿热的潮气,粘黏在人裸露出来的皮肤上,让人不自在。

卡卡西看着被冲水冲得满脸通红的男人毫不在乎自己的年龄一般像小孩一样对他撒娇,在他身上蹭了一小会,还小声笑了出来,嗓音暗哑:

“我反悔了……”

卡卡西并不是很想继续听下去。

“我反悔了。”可那个人偏偏要继续说下去,他嗓音带上了黏腻,好像他喝多了的不是酒,而是甜蜜的糖浆:“一分钟太长了,我现在就不想生你的气了。”

“我好爱你啊,朔茂,好喜欢你……”

卡卡西心头升起了不受控的愧疚感,这股情绪过于突兀,让他一时难以分辨究竟是来源于他对于自己父亲的“背叛”,还是他手段卑劣地戏耍了一个现在脑子不比三岁小孩聪明的人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之修每如此纯粹地表白一句,卡卡西就忍不住心慌,他不禁在心底怨恨起这个嘴上如此擅长花言巧语的人。他说的听起来这么真情实感,把爱和喜欢一直挂在嘴上,可他现实却做了什么?明明是他先背叛了自己的父亲,甚至挑战人伦能对自己的亲儿子下得去手……

他凭什么、他怎么敢……

这样的他有什么资格说他爱着旗木朔茂?

他把父亲当做什么了?他所谓的爱不过是骗人解决他肮脏欲望的谎言!

而这时,卡卡西所认定的“人渣”,他的行为好像印证了他的所想——

“和我做吧。”

修接过了卡卡西手中的花洒,替他扣在墙壁的卡扣上,然后缓慢却不容置喙的将卡卡西推到了有些凉的墙壁上。

卡卡西不禁一哆嗦。

“我现在……唔……”披着人畜无害的羊皮伪装的野狼这时明显地摇了摇皮下的狼尾巴,表达索取的样子像是不给对方留有任何余地,“很难受……和我做吧,让我上你。”

他突然笑了下,此时的这双眼睛不再会让人联想到孩童、小鹿、亦或者这世上一切可爱又无害的东西,其中的欲望与索取毫不遮掩,朦胧的酒气浑浊了那双黑白分明的瞳仁,对着自己认定的“朔茂”这般说道:

“朔茂,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语气还是那样温吞,可话说出口后却如同言灵,令卡卡西心脏一瞬间攥紧。

“乖狗狗,把手递过来……”

卡卡西仍在踟蹰着不知该不该顺从,就被那人自然的顺过他的手臂,牵引着来到他想要的地方,开始轻轻晃着胯蹭着卡卡西僵硬的手心。

好像他根本不在乎“朔茂”的意愿一般。

卡卡西手指不知道如何伸展,他感觉自己像是在触碰一股开水,本能让他想缩回手,但却不得不克制着在他心底尖叫的本能强忍着不为所动。

他绕到卡卡西腰后的手指隔着布料摩挲着臀缝的位置,顶着布料极具暗示性地钻着某处,让卡卡西忍不住抬腰上躲。

“别乱动。”

开始进入另一种状态的男人,明明吐息咬字轻得都像在诱哄一个孩童,但其中不容置疑的强势却从那身人皮之下钻出,他像是彻底撕掉那无害的好好先生的面皮,在这种事上格外的显露出以自我为中心的傲慢,却偏偏非要“讲礼貌”地去询问当事人的意见。

“朔茂,之后你要是喊停我是不会听的。”

手指灵巧地旋转着,布料被摩擦得让卡卡西有些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我想要做个尽兴……”

彻底兴奋起来而变得极具进攻性的眼神钉在卡卡西脸上,他兴奋的舔着唇,毫不客气的舔上卡卡西的脸,口罩也被折腾掉了,但令卡卡西松了一口气的事,哪怕淡妆被冲掉了、口罩也也没有了,但这个人并没有认出他不是旗木朔茂。

“所以你可能撑不住。”

“……那你是要再叫个应召?”

卡卡西语带嘲讽,但隐藏的很好,他并没有听出来。

“唔……带土呢?”

卡卡西现在没办法想象,如果现在在这里的真的是他的父亲,他的父亲的心情会是如何。

他带着无能为力的窝火,以及舍命陪人渣的觉悟这般说道:“我能撑住。”

“今天随便你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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