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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2 / 2)

A wonderous world where I like to be

I dream of holing you all night and holing you seem try

Perhaps that's my reality

【蒋凡皓】

作为一个没有肉体的鬼魂,有很多不方便,让我非常不适应,比如睡觉,我明明闭上眼睛但就是睡不着,当我以为睡了一场好觉的时候,其实根本意识根本沉睡,原来鬼魂除了不能吃东西还不能睡觉。

何悦去上班的时间我依旧消耗在电脑与电视机之中,我不会感到累也不会觉得饿,溜溜总吵着让我带他出去玩,这家伙这几天都闷在家里,何悦也真是的,一条狗都养不好还怎么照顾自己?

嗯?难道我是因为不放心这小子才会无法投胎的吗?可是我现在只想着怎么报复他啊,况且他的战斗力我是见识过的,怎么会轻易让自己受伤。

要说担心的话我还挺怕他另外找人过的,他在大学就有女生表

白呀暗恋什么的,如果不是我及时出手还真不知道被谁拐走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觉得他不爱我了。

或许是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深,虽然他没有承认过但我就是这么感觉,我也不知道我们之间哪里出了问题,一点头绪都摸不到,但相处时的感觉的确不一样了,从他的眼神他的态度他的言语,一切都显得淡淡的,以前的我正是喜欢他这份安静柔软,而现在,他的这些都像是在无声抵触,显得极其不耐烦。

何悦回家前我依旧把房子弄得乱七八糟,等着他回来收拾,他似乎喝醉了,无视了房间的脏乱,满身酒气,应该是和谁见面了,我在卧室里等他洗完澡,这小子湿漉漉的头发都擦就躺下睡着了。

真是个麻烦的人,我想了想,还是起身去拿了干毛巾给他擦,我碰不到他,但是可以抓住物体,给他擦得时候没有感觉,就像拿着东西在重复着一个动作般,控制不好轻重,床上的人立即翻了一个身。

等我好不容易弄完已经很晚了,随手把毛巾仍在地上,我躺在何悦身边依旧细细看他,我想跟他说话,想听他的声音,这样下去的话不就和我们无数次冷战一样吗?最先妥协的人总是我。

“悦悦。”

这样想着就不自觉脱口而出了,何悦闭着眼皱眉,好像听到了一样喃喃道:“凡皓。。。。。。”

我笑了笑,准备在继续说点什么,一个意料之外的情况发生了,熟睡中的人突然睁开双眼,直直盯着我看。

“凡皓,你回来了。”

他欣喜地伸出手想摸我的脸,却发现只是虚空一片,丝毫没掩饰失望的神情,自言自语地说:“原来只是我的梦。。。。。。”

让我想不到的是,他居然可以看到我?还把这当成了梦?难道我真的进了他的梦中。。。。。。我看到他此时的表情有点心软。开口道:“你想我回来吗?”

他点点头应了声,“嗯。”

天知道他现在是多么温顺可爱,我趁机又问:“想我吗?”

“想。”

他轻轻回答,我开心得不得了,笑着说:“我也想你。”

他也笑了,虽然是淡淡的笑容,但我已经很满足了,这种久违的笑容对我来说来之不易,平常总是一副巨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我想到这就有点怨气,变了表情严肃地说:“不过我不会回来的。”

“为什么?”

“因为你总是不给我好脸色看。”

他没有说话,静静看着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又生气了,好不容易得来的美好氛围被自己给打破了,心里有点泄气。

等了一会儿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当我再次抬头看他的时候这家伙就睡着了。。。。。。混蛋!还没回答我呢。

回味着刚才的对话和他难得坦率心声,得了,现在先让这小子好好睡吧。

☆、整理

【何悦】

我做了一个异常真实的梦,梦中那个永远失去的人对我说想念,我好像也说了想他这种话,原来我们两个一定要到生死相离才会平波干戈。

我有很认真的看他,认真到可以轻而易举地发现其中蕴藏的依稀暖意,这让我感到熟悉而安心,他落拓地笑着,然后换了一副表情,似乎有些埋怨地说:“因为你总是不给我好脸色看。”

是这样吗?连我自己都没发现,那些指责总是脱口而出,久而久之已经变成生活中的习惯,我厌倦着,可又不断重复,或者说这已成为我和他的相处模式了。

我根本没想过改变什么,因为一切早随着时间换了个样,我和他,我们的爱情。所以在这之前,我也想当然的以为蒋凡皓不会在乎这些。

今天是周六,看了看闹钟,十一点半,其实我早就醒了,但潜意识里似乎在催眠自己再睡久一点,让我不用那么快从梦中抽身面对现实。

床下放着一条擦头发的毛巾,昨天似乎醉了,很累,但一般我不会再卧室擦头发的,因为怕床上留下太多发丝。这种事可是蒋凡皓的风作。

随便吃了点土司沙拉,然后又是一个无聊冗长的下午,不打算出去,手机上有几个未接来电,应该都是来慰问的,我把它调成静音模式,今天下午。。。。。。我打算收拾一下蒋凡皓的东西。

先从大门开始,我把他的拖鞋运动鞋都放到箱子里,还有两个篮球,他大学时是篮球队的中锋,我总觉得这个人把一大半的精力都放到如何散发热量上去了,导致他大脑和身体灵活度严重失衡,不过女孩子都很喜欢男人耍帅,篮球也是其中一种吧。

接着是厨房,他的碗是我给买的,特意选了个铁制的,因为这家伙吃饭不老实,爱一边吃一边逗溜溜玩,经常散出饭粒摔破碗,所以说他果然是个精力充沛每处发泄的人。

我把碗筷擦干净,和他的牙刷剃须刀一起放进箱子里,然后是阳台沙发上的衣服,我折叠好放到另一个干净箱子里,最后是卧室,电脑桌上的篮球杂志和游戏光盘,他玩起电脑游戏来就是天昏地暗,谁也打扰不了,什么也不做,这经常成为我们矛盾的起因。

现在我把这恶果塞进箱子中。衣柜里我们的衣服是分开的,这省了我很多时间,将他的衣服全扔在床上,我开始一件件的整理,四季装束,大多是我陪他一起买的,蒋凡皓买东西从来是大手大脚,看中什么就立即买,我说这是独生子培养出来的劣根性,他还不服。

衣服有些是皱着的,别指望他会挂上衣架放

好,我简单处理了一下,每一件都会检查荷包,果然翻出了大大小小的东西,有一个米老鼠的小挂件,也不知道是买什么送的,当时他拿出来说给我挂在手机上,我嫌太幼稚没让他弄。

还有几个揉皱的便签,都是我写给他的,比如今天要加班,明天要出差之类的,无关紧要的东西也被他随手抓进口袋了。我看着这些,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只不过是日常中的一些细枝末节而已,放在以前过后就忘,现今反倒愈发稀有珍贵起来了。

弄这些后我把箱子搬到阳台上,开始打扫了整个房子,等到下午四点多,开始做饭,两盘菜,一丁点米,一个人的晚餐并不是第一次,但从没有现在这样突兀,想到以后可能都会是这样的生活,我对自己说要习惯。

我不用再等待谁,也不用再关心谁的晚餐是否吃好了,就算是一桌冰冷的饭菜我也可以慢慢下咽,反正无人作伴。

溜溜该出去散步了,我在天黑之前把它带出去,它很开心,撒腿到处跑,突然发现这条狗跟蒋凡皓真像,都是不能老实待着的麻烦。

路上遇到认识的大爷,笑着问我蒋凡皓怎么没来,是不是去陪女朋友了,他很单纯认为我们只是朋友的同租关系,我回答说不是,去出差了。

早就想好了,要是谁这么问我就这么回答,倒不是说我在自欺欺人,而是我真不想面对所有人的每一张如出一辙的面孔,他们会惊讶地说“不会吧?”等到你不情愿再次说出更多不想说的话来重申事实的时候,他们又会立马转为同情哀伤的表情。

真是好笑,我可不需要多余无力的安慰。这一点就连蒋凡皓都指出过,说我犟了,身边大多数人还是出于关心的,他说这些话时表情很认真,我信了,但我只信他。

晚上回到家,少了一部分东西并不明显,但我却深切体会到这是一次分离,绝不会仅此一次,以后还有很多很多,关于他的痕迹将会慢慢从我身边抽丝剥茧般脱落,留下只有空虚幻象的七年记忆。

而现在的我,还能感受他,也许一个人能带走的东西太少了,以至于活着的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我总觉得这所房子里到处都有蒋凡皓的气息,时刻陪在我身边,如果是那样就好了,至少我不用一个人努力去适应这么大的改变,我还可以安慰自己,他在那里。

洗完澡后就去卧室睡觉,昨晚是一个好的开始,今晚可能会又梦到他。

你一定是无处不在的,因为我无时无刻都想着你。

【蒋凡皓】

今天周六,何

悦睡到大中午才起来,在这之前我实在是太无聊了,在房子里到处晃,不能玩电脑,这会吵醒他,我无奈看了下早间新闻,一个对国家对世界都毫无影响的幽灵看这些真的很讽刺,不过话说回来,那些活着的人不是大都对国家没用处的吗?我就好好当个看客好了。

本来想给溜溜喂食的,想到等会儿他起来又会给就作罢,溜溜不停地围着我打转,索要早餐,他到底是多饿?!

“给我安静点!我还几天没吃呢。”

它又委屈的看着我,我只好给它倒了点水,房子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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