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凡皓】
何悦好像开始怀疑了,今天一直在试探我,还好早有准备,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不过瞒着他也只是一时的,总有一天他还是会发现,因为我的身体不断在发生改变,一天比一天透明虚弱。在这之前,我还在希望着情况能有回转。
他此刻在我身下,婉转呻丨吟着,泛红的双颊充满情丨欲中的甜腻,啊,现在也还不错嘛,还管那些干什么?我该尽情享受。
手中的铁勺磨蹭着他胸前的凸起,轻轻按压。
“啊…。。”
“舒服吗?现在身体也该热了吧……”
“……嗯…。”
渐渐往下,他的那里已经硬了,但我没法给他弄,何悦似痛苦般弯曲腿,咬着唇湿润的双眼实在诱人,我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润丨滑膏,是以前就放到那的,顺手也拿了上次的跳蛋。
把勺子倒过来抹上润滑膏,期间何悦很不安定,我低下头看着他的眼,柔声抚慰,“不会弄疼你的。”
他闭上眼睛,我继续手上动作,铁勺进去的时候,何悦整个身子颤抖了一下,也许是应该太凉了,我拿着勺子开始缓缓抽丨动起来。
一边清醒的按着步骤做,一边在脑里幻想自己真的在和悦悦上丨床,这真是难度很高的任务,但我竟真的有感觉,铁勺就仿佛与我的手融为一体,在他那个温暖紧致的小丨穴中加快速度起来,渐渐发出淫丨靡的兹兹水声。
抽出铁勺,上面全沾着他体内的汁液,我把按丨摩器全抹上润滑膏,一点一点送进他的小丨穴里,听到何悦更大的喘丨气声。
“小声点,溜溜还在睡觉呢。”
我笑着提醒,何悦睁大眼睛,这时才想起房间里不止我们二人,立即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看到他这种极力忍耐的样子,反而更加挑起欲望,手下的动作不自觉加快。
何悦射了,白色的液丨体洒在床上,他闭着眼睛喘息,我抽出按摩器被他看到,还以为他又要说什么,没想到他直接站起来去洗澡了。
趁着他洗澡的时间我把床单换好,何悦进来后一声不吭就躺着睡下了。
一场奇怪的性丨爱还算得上享受,可他奇怪的态度让我感到不安,大概只是累了吧,我在乱想
什么呢,又不是强迫他做。
关掉床头灯,我甚至都不敢再看一眼镜中的自己。
“悦悦,起床了。”
大概是昨晚累着了,叫他几声才醒,垂着眼很疲倦的样子。
“快去洗脸刷牙吧,我去给你做早餐。”
他换好衣服去浴室,没有系缎带,等我在厨房准备好早餐的时候他出来了,坐下后开始安静吃东西,现在我坐在他的对面,没有镜子好像是理所应当的事,他开始不再对此抱怨什么了。
“你不舒服吗?”
“没有。”他淡淡回答,继续吃了几口就放下食物。他边走边说,“我去上班了。”
何悦的心情貌似不太好的样子,仔细回想我昨天应该没有太出格,也许晚上等他回来就会好了,这一天就在客厅度过的,看电视,和溜溜玩耍,我没有进卧室,准确的说,是特意不去看那间房里的镜子。
当发现自己一天天的透明化毫无好转时,我开始逃避镜子这种东西了,一点也不想亲眼看见这种渐渐消散的改变,简直比目睹尸体慢慢腐烂的过程还让我难受,何况那还是我自己,本该命绝却又以另一种形式留在世间的我。
我拿走了何悦买的所有随身镜,甚至在晚上,也不想让他看见我,这种举动无疑是白费力气的,但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所以现在我还是停留在原地不动的状态上,哄他说我只是病了?不行,不能骗他。
等到他自己发现,然后两个人再一起讨论该怎么办?不知道那个时候还有没有那个心情,和那个时间让我们冷静下来思考怎么做。。。。。。何悦,何悦。。。。。。现在的我真想躲起来不让他看到自己,但同时又是那么留恋他在我身上的眼神,即使不是真的看得到我的身体,但因为难能可贵,所以过于温柔,我真的不想失去。
不想失去他,不想面对分别。
何悦晚上回来,自动吃饭洗碗,接着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看到我坐过去没说什么,一起坐到十点多,我看了钟后提醒,“悦悦,该去洗澡了。”
他看了我一眼,意味不明,从沙发靠垫的缝隙下摸出一面镜子,“你还想藏到什么时候?蒋凡皓,。。。。。我都知道了。”
☆、表象
【何悦】
他的改变我怎么会没发现,刚开始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在我想确认自己的想法后,被他一步步阻挠,这更加让我坚定自己的想法,感到不安的同时,我也在想着要如何捅破这层纸,蒋凡皓不想让我知道——我看出来了。
无论他是抱着怎样的想法,目的应该只有一种。
我自己另外还有一个镜子,今天下班回来,去洗手间从里面反照出在厨房准备碗筷的蒋凡皓,他的身影比昨天更淡,深色的头发外套不再纯粹,在镜中如一个不真实的存在般。
为什么会这样?这就是几天来我一直在想的问题,既然都已经回来了为什么又要离开?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接受又一场的相同变故,但在这种变故前夕眼睁睁又无能为力的心情对我来说是一种煎熬,被毫不知情的人类认知所束缚着,如果能有力量改变,那该多好。
想了很久,在这种时候我还是和蒋凡皓说了。
他沉默着,我拉了一下手上的缎带,他用无所谓的口吻说,“也许只是一个过渡期而已,不要太在意,我不让你知道是怕你想太多。”
“你这样反而更让我想多。”
“那就当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别想。”
“你自己做得到吗?蒋凡皓!”
“做不做得到总要试了才知道,就是为了这个我才不让你知道。”
“那你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一直等我自己发现?还是说你已经打算就这样一声不吭地消失了连见也不让我多见一面?”
他一副无奈的语气埋怨,“你又来了,我最怕你这样。”
我不再做声,安静下来的气氛让人感到僵硬,溜溜在一旁看着我们摇尾巴,显然我们差点沦为争吵的谈话没有影响到他,起身去浴室洗澡,出来时,客厅的电视机关掉了,走进卧室,还是一盏床头灯,散发着柔和的光线。
蒋凡皓坐在另外一边的床头那,面向着墙,在镜子里面只能看见他靠着床沿的后脑勺,“你怎么坐这边了?”
“换个位置,换个心情呗。”
我也走到他旁边坐下,系上他手上另一边的缎带,“看来我也应该坐这。”
“这边没地毯,你去床上坐着吧。”
“。。。。。。”我没理他。
“你别苦着脸,蛇不也有冬眠期吗?你就当我是在脱皮不就好了。”
“你又不是动物。”
“哦对,我是鬼,说不定鬼也有‘冬眠期’瓶颈期之类的,我们就不要用人类的思维去想它好了,越想越复杂,也许过几天它就自动好了。
”
“你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吗?”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哈哈,我觉得如果是自动修复之类的话,说不定到时候会变得更帅!”
“蒋凡皓,你不害怕吗?”
“怕,当然怕。”他回答得很干脆。
“是么?”
“不过我最怕你,怕自己什么都感觉不到,也许某个时候就这么无声无息消失了,自己都不知道,更别说和你打声招呼了,你啊,绝对会怪我,对吧?”
【蒋凡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