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部分(1 / 2)

>  “喜欢?可是她会不会害我?”小玉树担心的问,小手下意识的抚上了肚子。

“她不敢,我防着她呢。”元尘起身,来到营帐外。

让娃娃脸丫鬟打了洗脚水,然后让元翘端进来。

元翘捧着那盆洗脚水气的浑身哆嗦,但是一想到要利用元尘上战场,又硬生生的将那股子怨气吞了下去。

她‘砰’的把洗脚水放在了玉树面前,因为力气过大,溅出了许多的水,玉树就那么坐在榻上看着她气炸的样子。

元翘高贵的瑞凤眸怨毒的瞪着她,视线落在她的肚子上,讥讽道:“离玉树,你不觉得自己很下贱吗?被离傲天搞大了肚子,被他抛弃了却来缠着我的二皇兄,让我二皇兄养你肚子里的野种吗?”

她的话一字一句都刺在了玉树的心里。

元尘对她好,疼到骨子里的好。

但,元翘怎么骂自己都行,她现在竟然骂自己的小树树。

离玉树怒了,一脚踹翻了地上的洗脚盆,那水湿了元翘的绣鞋,离玉树朝她吼:“你这个丑八怪,你走开,走开。”

她们的争吵传到了元尘的耳朵里,他冲了进来,看到这番场景,一个箭步冲到玉树面前,就跟老母鸡护着小鸡仔似的。

他一巴掌将元翘掀翻了:“你在干什么?欺负她吗?”

“我欺负她?”元翘觉得可笑:“二皇兄,你不要被她这幅纯真的模样骗了。”

小玉树抓着元尘的手掌诉苦:“元尘,她骂我,骂我被人抛弃了,骂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

听及,元尘忧郁的眸冷冷的扫向了她:“元翘,你胆子不小。”

☆、第1793章 元尘,你怎么了?

元翘受够了这种感觉,跳起来就要打小玉树。

下一刻。

她的手腕被元尘狠狠的箍住。

忧郁的眸如染了眸的墨砚似的,凉凉的看着她,道:“记着,玉树腹中的孩子是我的,不是野种,这孩子是有爹爹的,你休想欺负她。”

“二皇兄,我看你是被她蒙蔽了双眼!”元翘嘶吼着:“你可是东凌国王族的人,她是离傲天所抛弃的女子,她肚子里怀的是离傲天的种,你就甘愿给别人当便宜爹爹么?”

元尘忧郁的眸慢慢的变的深邃起来,看着元翘,吐出了在玉树耳里最为好听的三个字:“我愿意。”

元翘:“……”

第一次遇到如此傻逼的男子。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不算安稳。

元尘出征了。

出征之前,小玉树赖在他怀里抱了他许久许久,反反复复就说那一句话:“你一定要回来啊,你一定一定要回来啊。”

元尘则是郑重的答应她:“我一定会回来的,平平安安的回来。”

娃娃脸丫鬟尽心尽力的侍候着小玉树,元翘不愿意搭理她,索性在自己的营帐里闷头睡大觉。

离玉树的营帐外围着整整一圈精兵保护她,她很有安全感,所以睡的也安稳。

夜半。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似有人在外面。

因为在外面睡觉,玉树睡的很轻,所以当她听到这个声音后便醒过来了,她抓着被子睁着大眼儿望着四周。

娃娃脸丫鬟睡的特别香,还打起了呼噜。

小玉树从温暖的被捻里出来,穿上了绣鞋,蹑手蹑脚的朝营帐外走去。

她以为营帐外会有人,可当她把脑袋探出去时却心里一跳。

怎的那些精兵们都不见了呢?

莫非出事了?

她眉睫一跳,害怕极了。

那些辽人跟豺狼虎豹似的,一个不小心就会丢了小命儿。

玉树紧紧的攥着小手细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没有打仗的声音,没有舞剑的声音,很安静,安静的诡异。

但……

玉树又细细的听了听。

她好似听到很粗重的呼吸声。

而且隐隐约约还嗅到了血腥的气息。

有人受伤了?

不知怎么,她觉得这个呼吸声很熟悉,熟悉到让她心痛。

朦胧的月色安静的洒在大地上。

不知何时下了雪,外面白茫茫一片,只是现在雪花停了。

白雪的味道是清濯的,这样一来,将那血腥气息衬的愈发浓烈了。

玉树循着味道和呼吸声慢慢的走去。

约莫走到拐角处时,小玉树看到了一抹影子,她捧着大肚子朝那影子走去。

忽地。

一个手掌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玉树低低的尖叫了一声。

耳后,传来元尘熟悉,虚弱的声音:“是……我。”

“元尘。”玉树转身望去,惊呼,发现元尘脸色白的跟纸一样,额头上布满了汗。

哦不,应该是说整张脸都是汗水,仿佛才洗过脸似的,他的衣裳已经被汗水打湿,浑身湿漉漉的,仿佛一拧就能拧出水来。

玉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虚弱的样子,又害怕又心疼:“元尘,元尘,你怎么了?”

☆、第1794章 元尘好傻

斜斜的风吹散了玉树耳边的碎发。

月影稀疏。

元尘穿着银色的铠甲。

那铠甲已经被元尘恶狠狠的撕了下来,露出了白衣,那白衣已经湿透了,一掐就能出水的那种透。

玉树怕。

怕极了。

她知道元尘的身子不好,却不想这般脆弱。

玉树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她抱着元尘的头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热热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滚落,如断了线的珠子:“元尘,你是受伤了吗?还是生病了?你别吓我,别吓我,是不是那些辽人伤的你?”

看她如此焦灼,如此悲伤的样子,元尘心口好似被人塞进了一个密封的罐子里。

他痛。

痛的不能呼吸。

也恨。

恨自己为何这般虚弱。

元尘只觉得浑身没有劲儿,好似被人抽干了魂魄,他努力的,拼命的抬起手摸着玉树满是泪水的小脸儿,忧伤的哀叹着,那眸愈发的忧郁了:“说过不让你流泪的,瞧,我又食言了。”

“不要说了,你少说话。”玉树抱着他,抱的紧紧的:“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去叫人来。”

“别……”元尘虚弱的,破碎的字节从他苍白的唇瓣中吐出:“闹的人尽皆知,是给敌人机会下手,不能让敌人知道我这个主帅的身子骨有多弱。”

“好,我不声张,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玉树上下牙齿打颤,抬起哆嗦的小手去擦元尘的汗水。

元尘微微一笑,笑中带着忧郁和悲伤,他望着天空。

他这辈子就跟个废人似的。

精气不足,气血攻心,顽疾骇人。

他不能生育,不能做体力活,不能大喜大悲,但凡触碰了这些便会发作。

他会浑身抽搐,浑身冰冷,出汗,虚弱的如一张纸似的。

他的皇兄元爵乃是天下第一药王,却无法寻出治疗他的药材。

他知道,这是他的命。

他也知道,他会死,一个人死,死的干干净净,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可不知是老天跟他作对还是怜他,竟然把如此纯真可爱的小玉树派到了他的身边。

在他黑白的人生里增添了一抹色彩。

他不知是喜还是悲。

“玉树,别哭,哭的我心都疼了。”元尘抹干了她的眼泪:“这是顽疾了,一会儿就好了,自己就缓过来了,你别在这儿,这儿太冷了,我怕冻着你,冻着孩子。”

“我不走。”她的眼泪滚烫:“我要陪着你,就像你一直陪着我那样。”

“傻丫头,可怎么办啊。”元尘低低的自言自语,眸里愈发的忧郁了。

他的丫头这么傻,他不放心啊。

他若不在,谁抱着她入眠。

他若不在,谁会保护她?

他若不在,别人欺负了她可怎么好?

想到这儿,他忽地想起了离傲天,这个不可一世的男子。

要不要把玉树还给他啊?

可是他不舍得。

但是,他真的不能陪玉树一直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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