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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1 / 2)

>是谷梁先生心魔所致,属无病自扰,其内心认定自己无法行走,自闭了经脉所致。”

教授心头暗暗吃惊,华佗好像能看穿他的心事一般,教授缓缓道:“那大师的那些诊疗方法可是为了驱除我的心魔?”

华佗微微摇头:“心魔,需自驱,华某只能帮谷梁先生打开心结。”诸葛玄道:“先生可否详细讲讲这些手段的目的。”“哈哈哈”华佗又是大笑,探身看着三人,脸上略带顽皮道:“那些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谷梁先生无病,不必任何治疗。”

“啊?”三人更加疑惑,“那、那些小虫、那些药,还有用药搓揉腿部都、都无用吗?”诸葛玄问道。“嘿嘿”华佗笑罢,严肃地说:“也非完全如此。我观谷梁先生虽清平淡定,但心思缜密,诊治此类患者,必先使其信任医者,华某故弄玄虚,只是为了让谷梁先生心安而已。至于那些小虫嘛,不过是华某为安其心提前准备在手中的道具,那些药物嘛,只是些安神之药,无大的疗效,但也可调理身心,至于用热汤汁搓揉腿部,只是为了刺激谷梁先生神经,增强其腿部感知以便配合最后的治疗罢了。”

“大师神人也!”教授完全被华佗所折服,“那大师最后刺我一针,并大叫一声,自是对我当头棒喝了。只是按大师所言,我一见面便已完全信任大师了,您大可第一天可治好在下啊?”

华佗道:“是啊,针刺与断喝都是最后帮你打开心结的手段。至于定三日诊期,一来是因您的病因古怪,华某需要多观察几日方能决定最后的手段;二来是您病期已久,如若第一日便告知你,你未必信我,即使信我,也未必自信也。如果患者系一贩夫走卒,华某自不必挂完抹角,只是谷梁先生你心思深远,华某才需多费周章。”

“大师医道通天,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教授由衷赞道。诸葛玄一脸崇拜地望着华佗,拉过明儿道:“先生可否抽时间指点指点小侄儿?”华佗拉过明儿的手,轻抚着问道:“娃儿可否理解方才叔父等人所言啊?”

明儿眨眨明亮的眼睛,嫩声说道:“明儿听得似是而非,只是敬佩先生的攻心之术。”“哦?”华佗微笑着,“那娃儿说说看。”明儿又道:“我等都确信谷梁先生腿疾难治,而先生您便顺应我等心思,无中生有,假病真治,以炫目技法令我等确信已药到病除,如此达到诊治心病目的。”

“好聪明的娃儿!这娃儿研学医道,大材小用也。”华佗赞道,拍拍明儿小手道:“明儿去外面玩耍吧,我与叔叔有些紧要话说。”

待明儿走出房外,华佗转头严肃地对诸葛玄道:“这娃儿八面玲珑之心,经天纬地之才,实乃华某前所未遇,非华某不予传授,乃不敢传授尔。”华佗轻叹一声,继续道,“医者非专心致志不能为也,明儿才华横溢,涉猎深远,若走医者之路,不仅耽误了明儿前程,也容易害了这孩子啊。”

诸葛玄虽颇感遗憾,却也觉得华佗之言十分有道理,便点头不语。

华佗对教授道:“谷梁先生腿虽无碍了,但毕竟是卧榻已久,还需加以锻炼,循序渐进方可恢复如常,来来,华某陪谷梁先生去竹林走走,看是否需要再做些调理。”

诸葛玄听出华佗话中似有隐情,便道:“两位请便。”

第0032章 教授 顺其自然

教授和华佗沿着竹林中小路慢慢走着,到了远离竹屋之处,华佗停下来道:“谷梁先生的腿疾已全然无碍,华某还有一事想请教谷梁先生。”

教授感到有些惊讶,拱手道:“大师直言无妨。”华佗盯着教授缓缓道:“谷梁先生可识得一个名为‘耿浩’之人。”

教授大惊。

教授实在无法相信竟然能从华佗口中听到“耿浩”的名字。“识得、识得,”教授连声说道,“那耿浩长得什么模样。”

华佗表简单描述了耿浩的容貌,确是“耗子”耿浩无疑,教授大惊道:“那耿浩现在哪里?他可好?”

华佗道:“当时耿先生身在乌程侯营中,他身子倒还好,只是有些胃肠固症,华某已帮他调理了。”华佗想到自己给耿浩开的属急猛之药,那耿浩难免要折腾几天,不禁笑了一下。

教授无心在意华佗的笑,急切地追问:“他可与大师提及我?大师如何知晓我与他相熟?”

华佗目光深邃地注视着黑夜中的竹林,缓缓道:“华某给他把过脉,他的脉与谷梁先生的同属‘龟吸神脉’一类。”

“龟吸神脉?”教授从未听说过,“这脉象可有什么特殊之处?”

“华某也只有九成把握认定是‘龟吸神脉’,毕竟只是在前人散落的竹简中看得只言片语,此等脉象,华某行医三十余载,也只遇到耿先生和谷梁先生两例。”

“哦?我们二人竟是同一种奇特的脉象?”教授越听越惊异。

“你二人虽都是若有若无却连绵不绝的脉象,也并不全然相同,打个比方说吧,耿先生之脉似千年老树之须,虽细小但柔韧不断延绵不绝;而谷梁先生你的脉象却如地心之火,虽难以触及,但一俟地面上出现裂隙,便源源不断……”

华佗神色愈发显得凝重,教授见华佗表情严肃,心中不免疑惑,于是尽量平静地说道:“是不是此等脉象意味着重大的疾病?大师尽管直言。”

“非也非也,”华佗摆手道,“不仅无病,反而是寿命绵长之相。你体温较高,若换了旁人,怕是早已无法承受,至少也会有忽冷忽热、盗汗之症,而你却无此症状。再者,常人之腿即便无病,如若久卧床榻上,肌骨也难免受损,而谷梁先生你卧床已半年之久,皮肉筋骨却未见病变,应该也是拜这‘龟吸神脉’所赐啊。”

“哦,却是如此,”教授心放了下来,“但大师为何言语间如此犹豫?这脉象少见,又有什么问题吗?”

华佗沉吟一阵,道:“世上人千千万,原本有此异象之脉不足为奇,古医书上既有记载,想必以前一定也出现过,只是,谷梁先生和耿先生之脉相,却分属火、木,”说道这里,华佗盯着教授问道:“谷梁先生来此多久了?”

教授隐隐感觉到什么,但面对华佗这样的高人,他觉得不必隐瞒,便如实道:“算来已有半年。”

“哦,难道是真应和了天相?”华佗自语道,“半年前,华某曾观五星穿越太微,五星者金木水火土是也,难不成真是天意?”

“啊?华老师也曾观此天相?”教授记起前些天的事,“明儿也曾言及此事。”

“哦?那个娃儿啊,”华佗摇了摇头,“那娃儿聪颖天赋,只是太过心机精巧,华某之所以不能传授于他,就在于此,怕其逆了天道,害人害己啊。”

教授觉得自己无法再对华佗隐瞒什么,叹了口气道:“唉,华老师真非凡人啊,有些事情,我不敢对华老师隐瞒。此番话说出来,只怕旁人笑我犯了癫狂之症,华老师应自能判断真假,我和那耿先生,还有另外三人原本是一起的,我们不是来自这个时代,我们是自两千年之后而来……”

“哦”华佗听完教授的话,好像并不觉得惊起,打断了教授的话:“难怪难怪,呵呵,此番话不要说是旁人,如若不是亲为谷梁先生诊脉,既是华某本人怕也要以为你癫狂了啊,哈哈。”

“华老师如此通达天理,真令我心安,只是我心中困惑,我等原本不属于这里,但却明明身在此处,我实在困惑,又不知该当如何啊……”

“吼吼”华佗洒脱地笑着,“谷梁先生内心定是这般疑惑:来到此处的我还是不是原来的我?”

教授正是纠结于此:“华老师实在是神人,一句话说到我心里去了。”

华佗笑着摆摆手:“世上没有神人,也没有凡人,世上只有人而已。我等医者,不过是‘依照天相地理、顺和人情世道’罢了。至于你所纠结的问题,就是我所说的心魔,心魔不解,你的病非但不会好,还怕你的心永远纠缠于其中啊。”

教授噗通跪倒在华佗脚下,四十几年来,教授是头一次跪在别人面前,教授垂首道:“还请华老师指点。”

“起来起来,”华佗搀起教授,“你我都是人,何来指点一说,只是华某觉得你来到这里,你就是这里的人,你去到别处,你就是别处的人,如此简单而已。”

你来到这里,你就是这里的人,你去到别处,你就是别处的人。教授低声重复着华佗的话,眼睛一亮:“华老师的意思是:既来之则安之?”

“对喽,你就是你,你到哪里都是你,一切自有天意。”华佗笑着答道。

“那按华老师的意思是我自当顺从天意?天意又是何意?”教授又有些纠结。

“天意让你来,你来了;你来了,就是顺应了天意。你做什么不做什么都是天意,何来顺从天意一说?”华佗意味深长地说。

“顺其自然?”教授自言自语道,华佗笑而不答。

经华佗一番开导,教授心里畅快了许多,两人转身往小屋走去,教授问道:“前些日子,明儿说曾见一未名之星穿越三垣,华老师您如何参详?”

华佗表情凝重,半晌才道:“华某确也见过此星,也是难以参透,”拍拍教授的肩膀,“此事倒可不必记挂在心上,哈哈,这就是天意。”

一直萦绕于心头的结被解开了,方才听到耿浩的消息,教授第一反应是要立刻去寻找他,但经华佗如此一番解读,教授的心静了下来: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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