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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1 / 2)

>    “饮酒?这个……军中禁酒,乌程侯军纪严明,这个恐怕没有。”军士一脸茫然。

这个可以有!蔡鹏真想对着军士大吼!彻底完了!看来,不要说关二爷温酒斩华雄了,就连孙策温酒斩华雄都没有!连酒都没有,还温个屁啊!

完了!没有了温酒斩华雄,那一定也没有“三英战吕布”了!那到底还能有什么?

蔡鹏一阵眩晕,摔倒在地。

蔡鹏睁开了双眼,他感觉头疼欲裂,“我这是在哪?”蔡鹏呻吟出一句。

“蔡统领您终于醒了,谢天谢地。”一个军士喜道,“您这是在自己的帐中啊。”

“我的营帐?”蔡鹏忍着头疼四下看看,的确是自己的营帐,但感觉是那样陌生。

“发生了什么事?”蔡鹏感觉自己的记忆已支离破碎。

“您都不记得了啊?”军士拿起一条温热的棉巾替他擦拭前额,“您在主公大帐议事,突然就摔倒了,军中医官说您是急火攻心,给您服了药,说无大碍的,休息两天就能好,医官说得真准啊,两天过后,您真的就醒了……”

大帐、议事、禀告、眩晕,想起来了,蔡鹏听军士唠唠叨叨,就如同耳边在打机关枪,头更痛了。蔡鹏挥挥手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出去吧,我静一静。”

军士退了出去,蔡鹏感觉自己已经崩溃了,他拿起额头的棉巾,盖在脸上,眼泪顺着面颊,无声滴落在卧榻上。

猛然,他扯掉了棉巾。是的,没有温酒斩华雄!是的,没有关公温酒斩华雄!

但华雄的确是被斩了!关公也的确存在!青龙偃月刀在!张飞也存在!丈八蛇矛在!三国在!就在自己的眼前!

一阵鼓声、一阵呐喊声从远处传来!

蔡鹏“噌”地坐起高叫:“来人!”守在帐外的军士立刻进来单膝跪地:“统领。”

“何处击鼓?”蔡鹏急切地问道。

“回统领,是虎牢关。”

“虎牢关?我军不是驻扎在汜水关吗?”

“统领,您已昏睡了两天了,大军已移至虎牢关外扎营。”

“虎牢关?那主公呢?关张二位将军呢?”

“都已随大军前往虎牢关。”“

虎牢关?吕布!”蔡猛跳下床,“备马!去虎牢关!”

“统领,您……”军士上前要搀扶蔡鹏,蔡鹏一轮胳膊甩开军士的手,抄起自己的大棍怒吼:“备马!”

鼓声越来越近,呐喊声越来越响。

蔡鹏不住甩动着马鞭,磕踢着马肚,发了疯一样向虎牢关前疾驰。有!一切都有!关羽有!张飞有!吕布有!虎牢关也有!蔡鹏发疯了一下嘶吼着……

大军林立。

蔡鹏看到了关羽!看到了张飞!也看到了吕布!三个人绞杀在一起。

他看到了青龙偃月刀!看到了丈八蛇矛!看到了方天画戟!三件兵器搅拌出耀眼的、让他热血沸腾的光芒!

在他冲进战局的那一刻,他的马终于支撑不住了……

就在战马即将跌倒的一刹那,蔡鹏手一撑、双脚一蹬马背,战马摔倒在地,蔡鹏腾空而起……

“吕——布——!”蔡鹏咆哮着,双手高高擎着乌黑发亮的大棍……

虎牢关前,吕布抖擞着精神力敌关张二将。

这是他的虎牢关!这是属于他的一战!战场内盟军将领的尸首证明这一切!双双上阵却仍无法占得上风的关羽张飞证明这一切!战场上成千上万的两军将士证明这一切!震天的呐喊就是给予他的最高褒奖!

唯独有一个人不同意,就是这个咆哮着他的名字、穿着粗布内衣、从精疲力竭的战马上腾空而起、高举胳膊粗细的乌黑大棍向他砸来的人不同意!

吕布之所以是吕布,就在于吕布从来不轻视任何一个对手。即使是这些倒在地上没给他构成任何威胁的尸体,吕布也从不轻视。自然,吕布更加重视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对手。

吕布一咬钢牙,方天画戟狠狠拨开与自己纠缠在一起的青龙刀、丈八矛。使出全身力气,吕布双手横握举起方天画戟,迎向那扑面而来带着摄人心魄风声胳膊粗细的乌黑大棍……

吕布没有感觉到预想中要传递过来的巨大力量,他只听到一声脆响和久久不绝的“嗡嗡”回声……

蔡鹏的那条“胳膊粗细乌黑发亮”的“空心大棍”断为两截,前面的一截重重地砸在吕布肩头的吞甲兽上,吕布大吃一惊,一拨马头、一踹马肚,向虎牢关败去……

蔡鹏站在原地,手握半截大棍,看着地上的另一截,聆听着从大棍空心里传出的美妙回声……

“哈哈,有!真的有三英战吕布!一切都有!哈哈哈哈……”蔡鹏狂笑着,身子一晃,扑倒下去……

第0038章 王队 九曲十八弯

船家说先去太原运送些货物,兵荒马乱,找船实在困难,王队虽着急去洛阳,却也没别的办法。

又一次乘船走汾水,王队伫立在船尾,眺望着那已经看不到的故乡。

王队曾想组织队伍探察汾水,计划从源头宁武管涔山漂流至河津与黄河的交汇处,但因汾水水资源枯竭,泥沙含量过高等原因未能作罢。

却不曾想,穿越到三国后,竟能两次乘船飘流汾河。

船逆流而上,远远望见一座小山,山腹一块形如巨坛的巨石,王队不禁欣喜,这难道就是“悬瓮山”?

王队曾来过这里,不过二十一世纪的山上巨石早已崩塌,空留“悬瓮”之名。

悬瓮山角,汾水之滨,一所小祠香烟缭绕,自是“晋祠”了,三国的晋祠远没有后来扩建的气势,但王队真想弃舟登岸拜祭一下,祠里祭祀着“晋”的开国始祖唐叔虞。

王队想到与唐叔虞有关的一个传说——桐叶封弟:周武王之子周成王幼年继位,和弟弟叔虞玩耍时,称要分封叔虞,并以桐树叶作信物,跟随的史官记录下此事,成王欲反悔,在史官坚持下,成王只好兑现承诺,并留下被后世帝王反复说起的一句话:天子无戏言。

想到这句话,王队不禁感叹:天子无戏言,呵呵,灵帝以帝王之事为儿戏卖官鬻爵,而现今的小皇帝却被奸佞重臣当作手中儿戏……

如果不急于赶去洛阳,真应该上岸看一看,王队心里想着,却听到船舱里传出孩子的哭闹声,唉,该怎样安置自己的远祖长辈——王黑儿呢?这个失去父母、不久又将失去所有亲人的孤儿。

唉,孤儿,听着王黑儿的哭闹声,王队不禁伤感:自己何尝不是个孤儿呢?

王队的父亲原是国民党中尉飞行员,解放战争期间起义,成为新中国第一批飞行员。

父母人到中年才生下王队这唯一一个孩子,生下王队时,父亲调到新组建的“空降军”,便给孩子起名“王部队”,寓意“王牌部队”。

父亲的老领导是南方人,不同意父亲取的名字,因为用南方话讲起来,“王部队”就变成了“王八堆”、“王不对”,怎么都不好听,把“部”去掉吧,于是有了“王队”这个名字。

然而,就在王队像王黑儿这么大的时候,“文革”开始了,父亲因为国民党背景遭迫害致死,母亲也寻了短见。

家被抄了,父母亲留给王队的只剩下藏在墙洞中的一本书——父亲最喜爱的《三国演义》——里面夹着父母结婚照、王队满月百天照、母亲的遗书和一张父亲身穿“”制服的照片。王队最喜欢这张照片,大檐帽、小翻领、领带,王队从小就立志成为一名军人。

三四岁的王队被父亲的战友们抚养长大。

八十年代初,父亲被平反了,王队如愿入伍了,成为了父亲生前所在的“空降军”里的一名“空降兵”。

八十年代中期,王队所在部队轮换到我国西南边陲前线,一次执行侦查任务,王队与两名战友都负了伤,被困在一个大弹坑里,王队蹲守在弹坑内七天,眼睁睁看着两名战友因伤口溃烂感染而牺牲,当救援队伍赶到时,王队眉骨处一道细小的弹片划痕已然溃烂到拇指粗,至今留有一道深深的疤痕。

王队因此立功授奖,成为最后一批由战士提拔的军官,接下来王队作为英模报告团成员在各地巡回演讲,各界听众给报告团成员寄来雪片般的信件,在那个爱慕英雄的年代,自然少不了女孩子求爱信……

“官爷,天已晚了,咱们是否泊到岸边过夜?”船家打断了王队的回忆。

王队见天色昏暗,月亮不知隐藏到哪里,没有月光行船太过危险,王队点头同意,船家将船泊在水势平缓的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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