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这个男人,爱的卑微至极,纵容对方被任何人侵占,只要自己忍忍就好,等对方玩腻了,彻底累了,就会发现他在等着他。
然而,这一切都是痴心妄想。
他抱紧了微笑的男人,闷闷的说道,“对不起,我没有能力帮到你。”
江宥辰知道他指的什么,想推开他,却推不开,只好放弃。
“已经无所谓了,唐律师已经帮我打点好了一切,除了房子外,其他可以换成一笔不小的钱,我已经委托唐律师拿去捐给了希望工程。”江宥辰彻底的告别了曾经,只因那个女人的离去,江宥辰的心似乎也跟着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们呢?我们还能在一起吗?”他问道,然而江宥辰却是用了力推开他。
“我希望你能够像个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而不是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真是好伟大的想法啊江宥辰,你真是善解人意呢。你这些话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你说的都不累吗?我听着都耳朵起茧子了。”他非常生气的打断了江宥辰的话,“让我像个正常人去结婚生子?我可不会去祸害别人,我的时间并没有浪费,那是我的选择,为了追求到你,我愿意。请你不要再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这是何必?为什么你每次都这样?都要把我逼入绝境?我根本不爱你,我不爱任何人,你为什么总要我回应你呢?总要我为你做出改变,要我做一些根本做不到的事情!”江宥辰是看重易祈风的,只是两人都很倔强,他给不了易祈风想要的,而易祈风不管不顾死缠烂打,他们像两头牛一样,一言不合就会针锋相对。
“为什么不能是我?别人就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易祈风抓紧江宥辰的手腕,发现上面还残留着快消失的绑痕,他知道这段时间没有被人拖上床,不然身上是永远也消不完的爱痕。
“你为了她没有再去找炮友了吗?”这个她指的是向晚晴。
“你放开!易祈风。”江宥辰挣扎,然而还是被握的死紧。
“呵呵,你还改性了啊,就为了向晚晴,你竟然忍受了下来。你的身体已经受不了吧,她有满足你吗?江宥辰,她有我操的你爽吗?嗯?”易祈风把人扯入怀里,以不容拒绝的力度抱紧,另一手已经伸入江宥辰的腿间,抓住那轻易勃起的性器,“呵,已经勃起了,你还是那么淫乱,永远的不知羞耻。”
江宥辰不想做,可身体不听话的被轻易的撩拨几下便软了,任由对方为所欲为,勃起的性器难受的冒出粘液,情欲来的格外猛烈。
易祈风是个固执的疯狂的家伙,他发了疯一样,一把拦腰抱起软绵的江宥辰往卧室走,客厅的大门都懒得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摔在床上的时候,脑袋嗡嗡响,他本能的去反抗易祈风,然而易祈风从没有让他赢过,即便两人打起来,最后总是他输掉,他为自己的身体不争气而难受,那边易祈风已经阴沉着脸在脱裤子,解开皮扣的声音仿佛是一种可怕的开关,他喘息着,身体瑟瑟发抖,可他不愿意,他与易祈风毕竟是力量对等,没有太大的差距,不然他也不会反抗的这么激烈,换做别的更强大的男性或者女性,他只能臣服的打开身体任人采摘。
然而今天的易祈风似乎与以往的不同,他感受到了严重的压迫感,让他无法反抗,一旦反抗,身体便颤抖个不停,那是面对强者的恐惧。
易祈风同样有着粗长的性器,颜色偏红,阴毛旺盛,每每被易祈风压着腿交的时候,总能感受到坚硬如铁的性器和格外扎人的阴毛。
他与易祈风每次发生关系的期间都是充斥着暴力的,不是两情相悦的做爱,而是一方臣服,一方在强暴。
易祈风每次都这样,为了让江宥辰听话,只能用暴力,不然江宥辰根本不会听他说一句话,争吵是无尽的,只有把江宥辰操服了才会冷静一下听他好好说话。
砰!
小夜灯直接砸在了他的头上,血流如注,而他没有感觉一样,盯着对他充满恐惧的江宥辰。
互相伤害,是他们俩这些年来发生了无数次的事情。
牙关紧咬着,还是忍不住泄露呻吟。江宥辰两手被绑着只能握紧拳头,脸砸在枕头里,他跪趴在床上,身后是压着他腿交的易祈风!
“呵呵,嗯~嗯~”冷笑从齿缝里蹦出,呻吟声也随之泄露,受不住而发出的嗯啊声表明了江宥辰得到了快感,易祈风抓着他的细腰猛插,脆弱的腿间一片泥泞,花穴喷出一股股淫液浇在摩擦花穴的粗长肉棒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死你,江宥辰,你就是欠操的,我操你不够,你还总是让那些野男人野女人操你,你就这么欠操吗?为什么总是拒绝我?”易祈风红着眼,用力的挺动,一次次的擦过那肥嫩的花穴,顶弄那敏感脆弱的阴蒂,身下的男人被刺激的发出更淫乱的呻吟。
江宥辰想反驳,却张嘴便是忍不住的呻吟,易祈风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喜欢强暴自己的疯子!
他已经不记得被强暴过多少次了,只要是与易祈风产生矛盾,其后果便是被强暴,无论他怎么反抗都没有用,也没有人会救他,甚至加入一起强奸他。
事后易祈风总会忏悔,然而他麻木的看着,仿佛事不关己。
哪怕被如此对待,他还是被操的身体发软,爽的无法思考,只剩下了呻吟和高潮流水。
这次也是毫无意外,他被易祈风强暴了,而身体被刺激的达到高潮,满脸都是泪水,已然被高潮刺激的坏掉了,彻底崩坏了,再也修复不好了。
易祈风继续着,把一腔爱意通通化为欲望,射精的时候,把江宥辰翻过来,面朝上的打开身体,他的腹部沾满了精液,那心形淫纹色情的很,仿佛在说:操我,操死我,把我操怀孕吧!
“江宥辰!你竟然肯纹淫纹,你就那么爱向晚晴吗?你宁愿为了她雌堕,也不愿与我安分在一起!”易祈风见到这个淫纹,嫉妒愤怒的无以复加,他捏住江宥辰的下颚,阴森森的盯着这个荡夫,嫉妒使得他面目全非!
江宥辰以前身上还戴有乳钉,他好不容易把那该死的乳钉摘掉了,这次又给他整雌堕淫纹,真是好样的江宥辰。
追求江宥辰的女人很多,其中不乏一些有钱有势玩的花的,江宥辰总是来者不拒,被当成性奴,弄的满身伤痕和污浊回来,他沉默的给江宥辰清洗,一边清洗,一边心疼江宥辰,他发誓,总有一天,要把江宥辰关起来,谁也别想碰江宥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江宥辰是关不住的,也无法杜绝被人随意玩弄。他痛恨碰过江宥辰的所有人,包括自己。
易祈风的性器抵着江宥辰的花穴,精液喷射而出,他有段时间没跟江宥辰做了,精液很多,抵着江宥辰的花穴射出,小穴贪婪的张合,吃下了不少的精液。
让江宥辰两腿夹着他的腰,他用性器继续磨着花穴,缓慢的上下抽插,把大阴唇挤开,压着小阴唇和阴蒂,他不会插入,但是他就是喜欢用自己的粗长肉棒摩擦江宥辰的穴,摩擦得江宥辰忍不住求饶,求着他快一点更用力一点,狠狠地操弄。
这次江宥辰却没有求饶,只是无声的落泪,脆弱不堪的默默忍受着他的奸淫。
粗长的性器不停的挤开两瓣大阴唇,造访无数次那可怜的阴蒂,阴蒂被顶弄的湿漉漉的,给其主人带去恐怖的快乐。两颗睾丸都肿胀着,囊袋上也有刺目的淫纹,看到这里,易祈风气的一巴掌打下去!扇的囊袋颤抖不停,扇的那可怜的小肉棒甩动,可怜的喷出一小股腺液。
“江宥辰,你想怀孕吧,两处都有淫纹,想被操怀孕吗?我成全你可好?还是说,我是男的无法让你怀孕,你想要女人让你怀上?”
江宥辰摇头!
江宥辰堕胎多次,易祈风是知道的,那些权贵女人让他不停的怀孕,也有可能有生下过孩子,但是易祈风没有见到过,他只见到江宥辰每次怀孕,没钱去医院的时候就找更多人上床,他只能无能为力的守着不肯接受他的帮助的江宥辰,给江宥辰清洗脏乱的身体。
他爱江宥辰,同时也恨江宥辰。
他压着身下的男人用力的抽插着,粗长的性器狠狠碾过阴蒂,撞击在有着淫纹的囊袋上,而他身下被他压制强暴的男人被快感围困着,无法逃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淫纹给江宥辰带来的是更为色情的玩弄,而他可耻的感受到了快乐。这是向晚晴对他的期待,期待他这样吗?
易祈风每次都是这样,强暴他后就会负气而去,即便是没有,也只是离开冷静一下,回来便会继续压着他做。
勉强穿好脏乱的衣服裤子,他顾不得换新的干净的衣服裤子,江宥辰挪动身体,脑子里有一个念头:去掉淫纹。
他还记得回来时的路线,依照记忆,搭车前往,可是走在街上,没有人理会他,只当他是流浪汉。他看了一家又一家纹身店,没有找到那家店。
他还记得那家店有一条走廊,那里有很多顾客允许挂上去的刺青作品。
也许是命中注定,他还是找到了那家纹身店,很隐蔽的一家店。
答应了向晚晴的,真的要去掉纹身吗?
他的手覆在腹部,仿佛那块地方有着神奇的法力,他的双腿挪不动丝毫,他的腿抗拒走进去。
可是他又想洗掉纹身,哪怕留下可怕的疤痕,哪怕自己的性器废掉,为什么不走进去?害怕了吗?
他问自己,眼神迷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昂青是一名纹身师傅,他从小就喜欢画画,但是家里并不允许他画画,因为他们家是出了名的音乐世家,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是,而他从小就被逼迫着学习各类西洋乐器,他的确是有些音乐天赋的,他弹得一手好钢琴,然而,这不是他喜欢的。
高中没毕业他就果断的辍学,他过于阴沉执拗的性格让家里人吃足了苦头后终于放弃,任由他在外头自生自灭。
他因为被断了生活费,只得去打工,机缘巧合下,他成为了这家店的学徒,这一干就是好几年,店长师傅年纪大了,回了老家养老,而他,成为了店主。
纹身,是一种艺术,展现个性,张扬自我,却也饱受争议,为人诟病,被那别有用心之人贴上不太好听的标签。纹身的历史悠久,好比岳飞的精忠报国的典故,也有表达等级制度的帮派刺青,可谓是啥样繁多,各有用途。
他见过很多人,给很多人纹身,也给很多有独特要求的客户服务。
人类的喜好变化无常,哪怕是纹身,都要追求潮流。
他的技艺精湛,客源从不缺,有时都需要排队预约。
他的双手绘制出了一个又一个作品,那种令人满足的快乐,是他坚持下去的理由。然而,他却逐渐发现,他不再热爱了,他望着手掌下一寸又一寸的肌肤,再也没有了感觉。
机械的按照着客户的要求设计纹身,遗憾的没有让他发挥才能。有谁可以让他尽情的纹下自己所想要纹的作品?
没有!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每次看着来纹身的客人,总是希望能够让他创作想创作的,可他始终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愿意配合的客户,直到那个女人的出现,带来了一个英俊的男人。
那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人体画布,他手痒痒的想马上进行创作。然而,被那个女人阻止了。
女人拿出纹身样式给他,指定了纹的位置和颜色。
女人是要给那个昏迷不醒的男子纹身。
他看着手里的打印纸,双手颤抖,在打印纸上与那个昏迷的俊美男人身上来回确认。
“你可以准备了。”女人端庄的坐在沙发上,带着职业假笑,对他催促。
“……”他没有开口,只是默默的准备消好毒的纹身仪器和其他工具。
回过神来,离那次给昏迷男子纹淫纹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周。
他再次见到了那个男人,在他送走一位普通的纹身客户后,他见到了站在门口踌躇不前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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