箍着腰的手收力,把松松垮垮的睡衣从围裙里拽出去,纯黑色的布料衬得皮肤白皙,红缨怜人。
一块布料堪堪掩住了中央的胸口,从上方的角度看去风光更显,两个奶尖立起来顶住黑色边缘。
一只手从侧边伸进去夹住拉长在指尖捻,齐墨掐着他下巴向后撇,嘴狠狠压上去,“一会还能把老公的精液吃进去吗?”
顶在股间的肉棒明显感到股逢夹紧了,“阿意,老婆,要憋死了...”他喘着粗气在后面一下下顶。
大自然里雄性动物的求偶方式无非两种:雄性炫耀羽毛、颜色、装饰品以赢得雌鸟的青睐,雄性个体间争夺最终胜者获得交配权。
他嘴上哼哼唧唧求爱,身体力行不留情--独属于齐墨的求偶。
裤子被拉扯掉,指尖对着又扣又戳,只不过被玩弄一会,小腿肚就哆嗦起来,手软脚软撑着柜台直摇头,说太深了。
嘴上推拒,但底下已经着急地翕张着口儿淌出湿滑的肠液。
啪啪几声落在浑圆的屁股上,按着他肩膀把上半身压在台面上,烙上红手印的屁股随之翘起显出美好的弧度,手指坏心眼地玩弄,浅浅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哼”谢予意咬紧嘴唇不要发出难堪的喘息。
盈盈一握的腰部,绷紧出凹凸有致的骨节,被围裙粗糙的带系上遮住一丝风光,又引人在心里反复琢磨要是全露出来又是怎样的光景。
喉咙霎时发紧。
肩上的掌下滑,轻车熟路撩过光滑的每一寸瑟缩,摸上腰,带着汗意的掌心摩挲握紧。
四指成簇不再留情,指肚勾着酸软敏感的肉壁来来去去刮擦,沁出薄汗的身体自发垫起脚尖随着抽插的动作,鼓着奶尖隔着粗粝的丝线在冰凉的台面上擦来擦去,前端的性器也要射出精,爽感更加剧烈。
脚趾绷紧蜷缩,无力的四肢任由窒息感麻痹神经,身下的动作给予他无穷无尽的快感,让他在窒息与兴奋中苦苦挣扎,直到被送到欲望的顶峰。
前头的软肉出了精,腰脱力地塌着,想闭合的动作被打断,后穴随着手指的抽出弯弯蜒蜒流出滑液,顺着股沟一滴滴濡湿了围裙,晕染了黑。
他不知道到自己现在有多漂亮淫荡!
略带安抚的摸因为挣扎露出的小奶头,“舒服吗?”
没等来回答,齐墨紧接着俯下腰趴在他身上,贴着耳根问:“爽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贴合的身体瞬间抖起来,齐墨感觉到胸前挨着的肩胛骨像泥潭里的蝴蝶翅膀,脆弱地颤个不停...
做爱的时候没抖,偏偏听了一句骚话就抖起来了。
谢予意闭着眼睛想逃避这荒淫的一幕,但视觉缺失的情况下其它感官更加灵敏,齐墨压着他,在光洁的背部舔,胡子的青茬还没来得及剃,丝丝缕缕扎在皮肤上,刺痛又瘙痒,他从后脖颈的骨头咬到臀肉,连股缝都不放过,身体更加凌乱,随着每一次唇舌的亲昵瑟缩个不停。
声音断断续续从喉咙里吐出,一开口就是止不住的呻吟,隐约带了哭腔,“哼...别,别舔了...”哆哆嗦嗦的,舌尖颤抖,说不出个囫囵话。
唇舌伺候得实在太刺激,灵活的舌尖对着嘬,穴里的酸麻感...空虚得要命...欲仙欲死,不想说违心话却实在是受不住,“嗯...难受,疼...”
舌尖上挑着内壁的软肉划出带着水,穴口随着肌肉收缩夹住,还嫌不够一样挽留。
身子被翻转过来,薄薄的眼皮水红,下颌湿了一半。谢予意趴在肩头,身体还在颤抖,掉了眼泪,身体像小蛇,不要命地整个往怀里拱。
难耐的喘息夹杂痛苦与说不出的意味,冲击着耳膜和神经,“我轻点。”胯上的动作不如他说得绅士,一进去就在肉洞里一跳一跳彰显着存在感,没开过荤似的,恨不得操烂。
猛插几下就浅浅退出来,再狠操进去,整个人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下一下往前拱,双腿被男人用手臂架在两侧,拖着腿弯拉回来插入的更深,肉棒头抵在穴口某块软肉上顶弄。
“老公...轻点.”谢予意迷迷糊糊扬起一侧上身,手指按着他抓在腿弯的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话几乎让男人的鸡巴精关失守,顶胯幅度更大,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顶到最深处,不顾惊恐后缩的身体,把白嫩的腿架在肩头。
齐墨射进去的时候,饿狼一样泛着绿莹莹的光,盯着扬起脖颈大口喘息的人儿想,怎么从这张小嘴里吐出的每一字一句都这么撩拨人撩拨个不行,猫爪一样在心里最柔软的嫩肉上漫不经心挠了一记,他反倒余韵袅袅特地抵在舌尖尖卷来卷去回味个不停。
腰上的围裙在厮磨间落下,只余脖颈还挂着绳,胸口起起伏伏显出大半截身子,奶头这次情事分明没怎么碰,也红艳艳挺立挂在胸口。
齐墨哼笑一声,在他发红的脸颊上摸一把,低头揪住小奶头乱闻乱嗅,呼吸全喷在上面,雪地里越发衬得妖艳夺目。
“...出去。”
“不要。”粗壮的性器堵在穴口,没有溢出一丝精液。
谢予意单手揽住齐墨的脖子半直起身,颤巍巍的手伸到下面,握住根部。
“啊...”猝然被不轻不重顶撞一下,高潮后的内壁酸软,抖一下收紧,逼得齐墨也深吸一口气。
就着投怀送抱的姿势托着两瓣屁股把人儿抱了起来,顺着一顶长驱直入,这个姿势把人箍得很紧,但凡谢予意试图挣扎或稍稍改变一下姿势,都只会让齐墨更舒服。
下巴的青茬狠狠蹭他的脖子,谢予意受了激,揽着脖子就要起身躲避,臀腰因此而发力,他嘤咛一声,受苦的还是自己,索性乖乖双腿圈住腰把力放在托着的两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墨看他学会乖,就饶了他,捧着心尖儿到洗手台上,拿着浴巾一垫,捏了屁股一把放上去,双手撑在两边围住,“给老公剃个胡子,嗯。”
剃须膏和刀不由分说被硬生生塞到手里。
刚才的情事激烈,扯得围裙带在脖子上腰上留下两道道深深的红印子,他被养的娇皮肤又因为长时间呆在实验室不见光而白得厉害,印迹说重不重,围身子绕一圈却看着可怖,受了不可说的虐待似的。
下巴上的白沫混着须被小心凑着皮肤剃掉,齐墨浑身上下被伺候得舒爽,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玉一样的人白里透红,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积聚在额角,他好心动手,在饱满的额头,混沌的眼角,发红的鼻尖细细摸了个遍...
人没动,上扬的眼尾带着湿,却是真真正正地斜瞥以示警告。
这一眼可谓是千娇百媚,何况齐墨是个瘾君子,他被瞪硬了,欲火直冲下三路,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掺着别的欲念从体内升起。
两指进到湿软的口腔,捉住小舌,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
脸上的刀片猛然顿住,下一刻不紧不慢脖颈传来尖锐的凉意,那柄薄薄的刀片正抵在他锁骨上方的侧颈,贴合着大动脉。
谢予意气定神闲用毛巾抹去残渣,慢悠悠板正他的下巴,向下用力使得齐墨不得不再弯下腰来处于劣势,睨眼没说话,齐墨却是懂了--还继续吗?
爱死他这个傲娇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刚还孟浪的手指悄悄退出来,息鼓偃旗,甚至称得是讨好的笑。
然等白沫被彻底清理掉,刀尾一收,齐墨就变了卦彻底掌控局势。
肚子被烫人的掌心按住,还牵引他的手隔着肚皮去摸...
“肚子里灌了好多精,撑不撑?”
像怀了孩子一样!
一有这个想法,胸腔里全是火,喉咙干得冒烟,他要这条滑腻的小鱼心甘情愿吐出甘露救他。
强壮的身体笼罩上去紧紧压住,单手掐着两只手腕举到头顶夺了他的凶器,越挣扎身体里的长棍就越兴奋,不断胀大肆意顶弄研磨。
谢予意像铁锅里的煎鱼,在热油里甩着尾巴乱扑腾。
翘起的奶尖被掐在两指间捏,被把住命脉似的滩成水,手指按住磋磨的大掌来汲取安全感,强烈的刺痛下伴随的是更大的快感。
凑到耳边喘,钻到娇嫩的耳蜗里搅,动作不停,狠狠操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忍不住隐忍地喘息,手臂难耐地环住宽阔的后背示弱,希望可以换来稍微温柔的对待,殊不知完全激起对方的施虐欲。
遗留在体内的精液扑哧扑哧被撞出来溅到腿根,泥泞一片,齐墨粗粝的手指摸到下面,一手的水,弹了弹冒着粘液的龟头,就着在逐渐抬头的性器上撸动,指腹故意在顶端搓,直到射出精液。
“是不是得奖励我表现这么好?”眼睛亮晶晶,像等待心爱的主人给甜头一样。
被搂着膝窝放进浴缸,后颈被握住被迫抬起脸,浑圆的棒头沿着嘴唇描摹。
谢予意晕乎乎张开嘴凑过去,含住了头,对着又吸又舔...
喉管紧热,伴随着痉挛而不断收缩,把齐墨夹得腰眼发麻,控制不住扣住头,强迫他把庞然大物含得更深。
这夜注定漫长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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