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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于栖(女尊)第3部分(2 / 2)

后来,我博览这时代群书时,才知道这个臻果有母果和子果两种,它们的功效很是神奇,女子若在怀孕期内定时服用子果可保孩子健康并在生产时大大减轻痛苦,而母果则多用于大出血,传说中若女子生产时出现血崩现象,只要立刻服食母果就必定可保母子平安。这臻果还又另一项更常用的奇效便是这亲子鉴定,但必须选用同一株细枝上的母果和子果,这样的果汁混合后能让亲生子女的血和父母的血融合在一起并将血滴包裹成一颗,若不是亲生子女,则两者或三者的血就会被果汁分别包裹成两颗或三颗。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多半也正是这样的果子和方法才让这个一妻可以多夫的社会能清楚地知道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而保证了这里的家庭和社会制度的稳定。

一片恭贺声中丝竹再起,主菜也随之一道道端上,客人们仍旧欢谈着,估计都在讨论马上要开始的府试以及尚书大人拟将亲子过到夫家的事儿,我心里不太舒服,似乎自己是那台上的演员,而戏怎么演却都掌握在别人手里。

一位白衣少年手捧古琴走了出来,伏身施礼:“尚书大人,今日大人二小姐归臻、小少爷见臻之喜,我母亲本应亲来道贺,只因她尚在平凉未能及时抽身赶回,特命小侄前来献奏一曲,以贺大人的双喜临门。”

“贤侄快快请起,相爷皇命在身为国操劳,尚记挂今日小儿之事真是太客气了!早已听说贤侄神技,今日能在此得以闻听,实乃本人有幸。”“母亲”大人欢快地说着,似乎很为这位少年的来到高兴,看来这少年来头不小或真是有点本事。

我扫了他背影一眼,缎质的白衣一尘不染、微微反着些丝光,头上戴着镂雕的银色发冠、发丝整齐,恩,按照我在职场多年的“毒”到眼力,这人多半有洁癖,我无聊地咂了下嘴,整洁是美德,可一旦成“癖”则会危害周围的人,所以我对有“癖”之人一向采取敬而远之的策略。唉,先别管别人如何了,赶紧填饱自己肚子再说,待会儿还得应付那场“考试”呢。

还别说,这时代饭菜的味道挺合我口味的,菜式里没有大鱼大肉,看似平常的菜都很是精致用心且味道鲜美。恩,这个里面肯定加了蟹黄…这个么,必定是用极小的鲜河虾去壳后调成的…还有这个,里面加了新鲜的蜂蜜……我正一道道细品着美味,一声清越的琴音自近处响起。

缘之半面

很多年后,我仍然记得自己当时一下子呆楞在那里,嘴里刚塞进玫瑰枫露却再不愿意嚼动一下。呵呵,想想也根本不可能在这样的琴声中做些什么别的,只是静静地听着。原来这首这里最平常的喜相逢》可以被弹奏地这般美妙,让人满心充斥着愉悦和欢喜,如同我在雪山初遇澜的那几日,反衬前几天仓促的音乐课程里我的琴艺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琴音停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大家都还沉浸其中,直到那少年起身抱拳道:“小侄献丑了。”我的“母亲”大人才最先回神:“萧贤侄小小年纪有此神技,果不愧为‘音圣’之名啊!常听说有人为听贤侄一曲而在相府墙外不分昼夜地守侯多日,如今一闻,果然是值得!”少年谦逊地回了几句后退下了,我木木地嚼了嚼嘴里的美食,泛起一丝淡淡的苦涩,品不出是为了这琴声的终止还是当年的喜相逢终成了永别离。

一曲终,大厅里的人似是都痴了。那少年也终于抬起头来,我朝他一笑,赞赏他的琴艺,可笑容却一瞬间冻结——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如此的苍白虚弱!苍白的我甚至无法看清他的五官长相,只隐约觉得他的眼神还略带着些暖意。我相信我这时的表情一定很糟糕,因为他看了我一眼后就缓缓低下头去。

我尴尬地扯了下嘴角,转回了视线。好在所谓的考察开始,我暂时不用去想他那张可怕的脸。不是说嫌弃他丑或如何,实在是与他的琴音对比太强烈了。

而那天的那些考题,不过是些简单的猜字、作诗内容,对我这个现代人自然不难。唯一庆幸的是场地有限,没有考我的骑射武功,否则自己必定得趴下。多年后还留了点印象的,是这位母亲大人的二公子,那晚出了道鸡兔同笼的题,想是要难为我的,可这样的题,方程式一排,答案也就分明了。

那一晚起,我正式住回了尚书府,而坊间则传言四起,大致内容是兵部尚书王大人家的二小姐乃是个神童,文采乐理样样精通,还是个人间绝色,连宰相大人的儿子,就是那有“音圣”之名的萧大少爷也为其倾心之极,破例为她弹奏了琴曲,还发誓未获王二小姐芳心就再不弹琴……

对于这样的传言,我自然是一笑了之,传言本就是闲人的茶余饭后谈资而已,一向虚多实少,但我清楚知道人是不能太出名的,太出名了必定短寿,尤其对一个小孩子来说。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都谨慎地掩藏着自己,平时没事的时候,只待在书房里浏览着这里的群书,不再轻易显露自己的与众不同。只是对那晚的白衣少年,心中总有一丝歉意,毕竟他帮了我,我却未能向他道谢,还似乎伤到了他。

一个月后,相府里来人给我送了一把古琴,只说是大少爷让送来的就走了。我轻轻抚过琴弦,琴音清澈、回音袅绕,实在是一把上好的琴,想来定是那少年的心爱之物,为何又这时转送给我?仔细看着这琴,却见琴身中央不起眼处还细细刻着两个小字:“等我”,若不是阳光恰巧映在上面产生反光,恐怕是不会注意到的。

我疑惑了,这两字是这琴本来就有的还是那少年刻来给我看的?若是后者,他让我等他什么呢?我急切地想当面见他问上一问,顺便答谢他的好意,可相府却传来消息说少爷入山学艺去了,短期不会回府。想起他当时的满脸苍白,必是身有宿疾,估计这学艺云云也未必是真,但也只能作罢。那一年,他十四岁。

后来、应该算是很久以后了,我才知道那一年的传言中竟有大半是真的。那一晚,他的喜相逢》是特为我弹奏的,而那次的弹奏让他自幼就有损的心脉之伤越加严重。这个视琴如生命的少年在那一年把他的琴给了我,而我却因刚遭遇突变而并未能去仔细体会这十四岁少年的心。

婚事恼人

年少的日子真是过的很快,转眼我已在这尚书府里渡过了八个春秋。我的母亲大人性格爽朗、不拘小节,相处很是容易。那二公子和三公子虽然一直对我很是不满,但真正见得着我的时间基本限于逢年过节,我在没课的时候都躲在书房看书或是自己抚弄几下琴弦,若无必要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他们便渐渐把精力又转回了我“爹爹”那边。

“爹爹”倒是时常带着他那小儿子过来看我,这个名叫周乘风的小子小时候我还挺乐意见到他的,觉得他软软胖胖很是好玩,可是越大就越粘人,成天追在后面问我这问我那,我那天无意和他说起吸血的是母蚊子,他就追我问了半天为什么、怎么知道的又如何分辨蚊子的雌雄等等,把我闹的头有三个大,决定在这个时代无论老少面前我都一定要慎言、慎行。

而那气量不大的大小姐虽说有点心计,可那一年不久后她就被母亲大人送出去学武了,临走前她还狠狠送了我两眼,嘿嘿,等你有空回来时再和我较劲吧。于是平日整个尚书府里除了母亲大人,基本就只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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