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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2 / 2)

“母后,朕暂时不会死了。”夏言欢笑着说,“母后,把曾祖和外祖唤到宫里来,朕有事相商。”

挽凤大政 第一百六十八章 要活

第一百六十八章 要活

萧佩元带着萧鸿急匆匆赶往皇宫。自陛下在离城突然发难、斩杀六王回宫之后,他们就一直没有受到召见,好好的商议过。只在起初上了几日早朝,却莫名其妙和萧暮晚起了冲突,从此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看到过陛下。就连想进宫,都被陛下的圣旨挡下回去了。

拐着龙头拐杖的萧佩元快步的走着,带路的老太监如今在他的身后急急追赶,萧鸿也是一脸担忧地跟在他的身后。踏过几百级的白玉石阶,转过回廊,在君王早朝的勤政殿和平日生活的后宫间,是巨大的花池,不过花早就谢了。宫人将残枝修缮,留下五颜六色的锦鲤,水榭水廊上摆着鲜花,倒也没有显出萧瑟的景象。

忽然,迎面走来一抹妖红,萧佩元若不是被儿子拉住,差一点就直直撞了上去。定睛一看,原来是萧暮晚,笑得祸国殃民。抬笑间,仿佛无数桃花烂漫,就这样噙着冷冷的笑意,尊贵得如同天下主宰,等待着萧佩元等人的行礼。

“老臣(臣、奴才)参见摄政王,王爷金安。”萧佩元颤颤巍巍地行了礼,眼睛尖锐地盯了眼萧暮晚。萧鸿也是带着犹色,平日里几乎不和他见面,所以向自己下过杀手的儿子行礼,还真有些别扭。

桃花眼妖娆一挑,黑色的瞳眸就像被清水洗刷过一般清澈,但又透着几分迷醉。“起来吧。”萧暮晚望了一眼眼前的人,仿佛没有察觉到他们的身形一抖,转而看向只剩下锦鲤的湖水,幽幽叹息,“福公公,今年的荷花开得不错。”

萧暮晚突兀地转换了话题,径自叹息起连茎杆都没有剩下的池子。官大一级压死人,摄政王没有让他们走,就是天大的事情,他们也不能走,只能这样陪着。萧佩元只能隐忍着,等着这只妖孽还想做什么。

福公公拖着臃肿的身材又是一礼,谄媚着,“是啊,这么盛的荷花,老奴这辈子也是第一次见呢。”福公公一脸陶醉地望着湖面。好像那里真的盛开着荷花,风姿摇曳。

“再好,也要腻的。”萧暮晚拿过云秋呈上的鱼食,撒了一把,锦鲤便在水中扑腾抢食,激烈地翻滚起红色的浪头,“来年春天,你让宫人们换个品种吧。本王记得,不夜城有不少海外作物,到时候派人去买一些来,也好换个新气象。”

萧暮晚闲聊着,好像说的是自己后花园那么简单。福公公弯腰作揖连连应诺。萧佩元和萧鸿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了,尤其是萧佩元,呼哧呼哧地等着萧暮晚,却也无可奈何。萧家的人能够在萧暮晚面前这么嚣张,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萧暮晚即使遭到了那样的待遇之后,也没有动过萧家,这让萧家人自以为萧暮晚还是从前那个小心谨慎、对家族有着极大崇拜和景仰的孩子。

“国丈这么一大把年纪,方才走得那么快,这是要到哪里去啊?”萧暮晚轻悠悠地问了一句,心思还是在抢食的锦鲤身上。分别在几处连连投下鱼食,但凡鱼食投食处,就激起一片血红的浪花,仔细一看,竟然被萧暮晚‘描’成了一朵妖冶的花,在湖里盛开。

福公公看了,少不了赞叹,谄媚地上前挤去了萧佩元的位置,问道:“摄政王好厉害的手法,这是朵什么花啊,怪好看的。”就是有点邪恶的感觉。被挤走的萧佩元气得铁青,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没去答萧暮晚的话。

“火鸢。”萧暮晚露出兴味,看着湖里的花朵越来越盛,妖冶之态摇曳,“福公公没见过,这是挽凤的储君的花,传说是妖花,不过在那位储君殿下的映衬下,倒是别具一格的干净纯真呢。”

福公公自然听说过摄政王和挽凤储君的交情匪浅,摆出‘原来如此’的表情,接道:“怪不得稀罕呢。老奴也曾听闻挽凤储君住在归悠国寺十六年,带着仙气。可惜当时老奴和陛下去了行宫,未曾谋面,但是听着那些见过挽凤储君的宫人,就知道是个不一样的殿下,就……就像是……精灵一样。”边说还边拿眼睛偷瞄萧暮晚的表情,见他提到挽凤储君的时候,就是带着柔柔的笑意。一直未减。

“她不打坏主意的时候的确如此。”萧暮晚笑意融融地说,眉梢眼角都是宠溺之色,“是个坏心眼的丫头。”这样亲昵的语气,好像和挽凤储君是有怎样的暧昧,不过知道内情的萧佩元和萧鸿却在刹那变了脸色,挽凤储君惊世骇俗的举动他们算是领教过了。

“好了,你们有事就忙去吧。本王也要走了。”萧暮晚轻轻甩袖,笑眼妖娆,“本来还以为上次是永别,没想到还能遇见。快走吧,别让小皇帝等久了。”那一句‘小皇帝’的蔑称,还没等萧佩元反应过来,早就飘然而去。

“妖孽!都是妖孽!”萧佩元狠狠地一顿拐杖,迁怒地看着萧鸿,理顺当然地萧暮晚和凤寻骂在一起。他潜意识认为,凤寻和萧暮晚是一伙的,都是不起风浪不罢休。

“走吧!别让陛下久等了。”萧佩元拄着拐杖气哼哼地走了,萧鸿脸色不好地跟在后面。最可怜的莫过于福公公了,他是宫里的老人,当然感觉到了萧佩元对他的怒意。

“老臣……”萧佩元撩着衣袍就要下跪,手就被一道轻微的力道扶起。就被夏言欢特地下来扶住,道:“曾祖不必多礼。”侍女随之搬来了凳子,夏言欢随之将萧佩元扶坐。亲手奉了茶,才终于回到自己的主位上。

萧佩元哪里还有心思喝茶,他放下茶杯,忧虑地问:“陛下,老臣冒昧,离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要把……要把六位王爷全部……陛下,你这是……”说到紧要处,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们要朕铲除萧家。”夏言欢惨白着脸色,露出凶恶的眼神,嗤笑道。“他们竟然还要朕退位,来偿还对和亲王的罪过。笑话,和亲王意图谋反,干朕何事!”

“六位王爷都这么说吗?”萧佩元镇定下来,若是六王坚持这样的认为,那么就不得不杀。如果那个时候不诛杀六王,后患无穷。可是,现在也是后患无穷,他们无法确定禁卫军是否能够成功剿灭叛军。

“那陛下为何要占据离城?”萧鸿问道,六王之事已经无法挽回,而且当初是他,也会选择这么做。他好奇的是,为什么在日夏内乱还没有平息的时候,陛下竟然占据了离城,触怒挽凤。那位挽凤储君,可不是省油的灯。

“占据离城,对北面的控制就更加有力。况且……”夏言欢露出阴狠的笑意,那种恨意似乎还掺杂了其他的情绪,“挽凤也不安宁,我们趁机将离城收拢,也不是一件坏事。”

萧佩元没有话可以说了。是陛下召见的他们,作为臣子不能过多的质疑国君的行为。

“萧暮晚的兵权,怎样才能交?”夏言欢问道了正题上,他需要兵权来镇压叛军,保护他的皇位,还需要兵权来亲政,做一个真正的皇帝,“曾祖是他的祖父,外祖是他的父亲,这样也叫不出来吗?”

“哼!那种妖孽!”萧佩元气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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