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汗。身边的两名小侍躬身而立。
在一旁久候的老鸨,此时用手抚了抚头上的花,低头看了一番裹着胸前起伏的绸缎是否到位置,是,有些低,于是将裹胸往上拉了拉,收拾完毕就马上走了过去,这快要靠近了,刚一说话。眼前的男子已将脸上以及身上的汗擦拭净,大声叫嚷道:“还有喘气的没?都死绝了么?”
老鸨倒是有些意外的愣住了,因为此人体内的中气仍是这般的足,一点也不像用了这么大的劲然后虚脱的人,要命的是,这人也是食了神丹的。可看着左前方地上倒地不动弹的女子…那样子一看就是挂了的,老鸨堆着笑,软声细语的说道:“呦,这位公子这么大的脾气,可是我们的春花伺候得不好?”
“你说呢?”那人斜撇左上方,老鸨那一脸犹如上了大白的‘美人如花’尽入眼低,而后给身后人一个暗示,身后的小侍马上从怀中掏出一块大银锭子交到了老鸨的面前。
老鸨会意的大声嚷嚷道:“还等什么呢?等菜吗?没看着这人躺在这儿,还不收拾了…这么没眼色…”说罢就将银锭子揣进怀中,转而一脸笑着的对着身前的男子,“这位公子您说话,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您随便挑,温柔的有雪儿姑娘、秋槿姑娘、双儿姑娘…辣妹子有冬红姑娘、夏柳姑娘…”
说着说着,眼前的人就越多,慢慢的就围满了男子的身前。这不,老鸨接了钱,自是得让客人自己挑可心的…可是,这位客人却是在有意无意的打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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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本人‘裸奔’五十万字的日子---挺有些纪念意义的。
噢,六一后的第五天---
第一百一十章:衅
此时还在楼上的姬寤枞,可是有些眯着眼的注视着楼下的一切,自打这人大声的在这里叫嚣起,她就已经接到了她所要的密报,来报所示,此人亦是一黑帮头目,虽说其势力地盘并没有扎根长安,可也算是盘根错节的黑势力中不可小看的一支力量。
有些让人困惑的是,他竟是与在这里死去的段小七是拜了把的兄弟。姓铁名晖,江湖诨号铁枪。据说,这二人的关系是挺不错。
姬寤枞还在此时想着此人前来的目的何在时,只听见木质地板上又传来一阵克朗克朗的银子掉在地上的声音。铁晖挺起胸膛,张开双腿,不仅展示着一身健康的腱子肉,还颇为自豪的向人们展示着那个高傲的坚挺。
身为声色场所的人,有时候是不用多余的语言,就可以会意的。眼下睥睨着那些女子们开心的跪着捡钱,而后跪着前行,到得男子的身前…
姬寤枞闭上眼,转身而去。向身后之人说了一句,“你留下盯着吧,伺候完了的人就让她们歇着,今天可以不用接了。”
在身后人的注视下,姬寤枞缓缓的走到楼梯口,向着自己的休息室前去,脚步却也蹒跚了…
可到门口,却发现有一个小童乖巧的侯在门前,看着那招人的样子,就立马让姬寤枞来了戏弄的兴致。刚要打趣几声,没想到,这个小童却也不怕生,先是恭敬的给她行礼,“小的双福给公主请安…”而后,抬眼,一脸俏皮的说道:“魏元说了,您一会儿就来,于是,我家公子就在这里可一直候着您…”
此时,本是满脑子食色性的姬寤枞一听这话,却马上将这个要命的几个字眼思考了下去。‘说是等了我好{炫&书&网久?魏元让他们在这里…’姬寤枞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小童,本要问问身边人,可,身边人被她放在那里看场子了。于是,只能拼命的想着。
小童快嘴的解释道:“是呀,我们公子昨儿个刚到,您不在,今早呀,按着规矩,给您来请安了。”
姬寤枞这才有了印象,依稀记得昨天有人说过是谁来了,可,这脑子仍是记不清,究竟是谁来了,最近,这脑子的确是有些记不住事儿。于是只能尴尬的说道:“让你们公子久等了…”
边说着,边往里走着,这脑子里还是对最近发生的事没有太多的印象。可当她走进了房中,绕过盆景、避过屏风…步入了眼光最为充足的地方。
那是谁?杳渺薄纱如烟似雾,娉婷玉立伟岸身量,温暖的日照眩晕着双眼,夺目的阳光让自己顿时陷入眩晕。如此沐浴间觉得,是什么在心里融化了,那一滴滴的暖流滴答滴答的在心中跳跃。
姬寤枞无法看到自己此时的样子,却让对面的宋大家感到几分有趣,便不住的笑了。‘美人笑了,美人笑了…’她在心里这般想着,只看着眼中的美人恭敬地给她行了礼,口中天籁般的声响在姬寤枞心中激荡,“宋氏,溪流,见过公主殿下。”
姬寤枞哪里舍得,快步走上前去,轻轻的拖住了宋溪流的双臂,将他缓缓的从地上扶起,感觉着虽然隔了一层锦绸,可手中仍可以接触到的对方的肢体,肌肉是那么有韧性,骨骼是那般的轻盈…心跳正在这里加速时。
对方的胳膊却慢慢的抽出了自己的双手,姬寤枞这才感到自己好像冒昧了。等等,冒昧了,如果谁在此时能让这个长安城出了名的花花公主殿下,自我反省出了冒昧二字,那谁无异于就如同头顶光环一般了。
此时的她还不只是自察出冒昧二字,这不,面对着莫名的令她心脏狂跳的人儿,她还会手足无措呢。自然地有些语结,不知该找什么样的话题。
好在对方配合的不去看她的脸,只是微低着头笑。姬寤枞顿了顿声,“宋大家不远千里,来我长安献艺,自是得以礼相待。寤枞不才,虽是靠了母亲才有的名头,可也只是一个虚名而已,宋大家长袖善舞,名冠八方,若小店能占宋大家之美名,也算是大晟的一段风liu佳话了。”呵呵,这句笑声算是找到了姬寤枞的范儿。
宋溪流双眼微低的看向姬寤枞的身侧,恭敬地回应道:“公主客气了,重香楼若算是小店,那么其他更小的店也就不必开了。谁不知这大晟第一楼,非重香楼莫属,如今我等在这里登台献艺,那也是薄面之姿,上世的造化了。”
“哪里,哪里,宋大家真是客气了…”这两位正在这里相谈甚欢之时,却只听得一声尖叫,姬寤枞挑挑眉,这是何声?
只听得屋外面有人匆匆赶来,姬寤枞急忙出门,那人正是魏元,刚要低声给姬寤枞汇报什么,突然看见宋溪流从公主身后走来,于是,一愣。
姬寤枞感觉到了什么,便抱歉的朝着宋溪流点点头,而后示意魏元快点说怎么回事,宋溪流虽说自觉的与他们二位保持着距离,可好使的耳朵却也听了个真切。
“究竟发生何事?”
“秉公主,何妈妈…没了。”
姬寤枞睁大眼睛,“她怎么会?”感到事情变大了,再加上魏元有些心焦的示意,姬寤枞便随着匆忙赶向了场子。本是一脸温柔如水表情的宋溪流,此时却渐渐变为了冷硬的面孔,像是,他本该就是这般样子。
身旁的双福也没有了乖巧的表情,凑近了低声说着:“铁枪来寻事儿了,算上何老鸨,已经死了三个女子。现在还在…”
“噢?连何老鸨…看来,他真的是来踢场子的…”
“教主,我们…”
宋溪流暗暗的摇摇头,“静观其变吧,虽说巴寻天不知所踪,可这点事,还麻烦不了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