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姬寤枞火急火燎的到了事发地时,那个‘铁枪’依旧面不改色心不忙的在做着他的事。身下又一个女子已经快要不行了,浑身不住的跟着身后之人一起颤抖。
大晟之人喜凑热闹,就是在这么大点的巴掌地方,都不缺看得细心的观众。这不,这位在这猛烈的运动着,跪着的女子身下流着不少的血,地上已经躺了两个女子…身边看戏的还像是过瘾似的叫着好。
不过,女的多,男的少。来这儿消费的女客都有些四仰八叉的看着大叫过瘾,嘴里还念叨着:“瞧瞧人家,这才叫…这里的人没一个能比得上…”(内容裸露,很黄很暴力,所以省略五百字)说完还趁机往身边的人摸两把,说的身边的小倌有些面色不好。
身边有一个男客本是蜷缩着跟排骨似的板肌,一听这话,眼神从中央那个猛人拿开,一脸淫笑的冲着身旁人的较大的胸部看去,吹上两口湿气,不顾身边女客的翻眼,开口说道:“好妹妹,赏哥哥我吃两口…这里的小倌不行,哥哥我行呀…”(照旧,内容有违和谐,所以省略)
还未说完。由于他的身体已经提前靠了过去,所以被身边的女子侧身一脚给踹开了,边踹,嘴里还骂道:“死开,瞧你…还想到我这儿来…”(汗,文明人听不得)
一圈看戏的这下更是有人叫着好了,看着女子浑身的肉在微微颤抖,而那个男子猫着腰东躲西藏的,四周欢声笑语不绝于耳。这二位目前的形象就像是传说中神造万物初始的原始景象,于是,更是给这里增添了几分乐趣。
姬寤枞忍了忍心中的怒火,冷冷的看着场中央那个状若无物之人,和地上已经躺下了的‘员工’,扫了一圈看戏的人,手底下攥了攥劲,找到了自己的声音,示意身边的人将那两个女子抬走。
之后,稳稳的步入圈中,这些看客一瞅,今天的公主气色不对,再加上她身后又来了不少人,各个不像是简单的护卫,气场又过于肃穆,于是都纷纷的让道,给这伙儿人空开了位置。
站立片刻,等到一把较重的太师椅往这儿一放,姬寤枞稳稳的落了座。手上被递来一盏茶盅,左手边有人猫腰随时听候吩咐,右手再站立了一个管家相貌的人,眼神温和。姬寤枞慢慢的品尝着杯中的香茗,一种压顶的气魄张扬,这身份顿时就显现出来了。
男子一脸微笑的看着对面的姬寤枞,下身可还是不停地做着运动,身前的女子已经苍白着脸,微微抬头看向了眼前的救命稻草,伸了伸左手,朝向眼前的公主,可嘴中却无法发出任何语言。随着身后那人的一阵疾驰,本是哀求的眼神一明,后又一暗,两眼一翻,口中吐出了血,头垂了下来,似是最后一口气,也随着而去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失魂
魏元刚要打算说些什么,却被姬寤枞拦住了,眼神冷硬了几分,面无表情的看着铁枪,“还要么?”
铁枪呼出一口气,松开了双手,眼前的女子随之如烂泥般趴在了地上,接着慢慢起身,坐回了藤椅上,跟他下身的物事一样,面孔朝上,也是坐了个死仰八叉的坐姿。
一边享受着身边的擦身,一边喝着手中的茶水,微笑着说道:“大爷我还没玩尽兴呢,为什么不要。”
魏元气的硬声道:“在公主面前,你是谁的大爷。”
可是这小子似是早就预备了,大声的笑两声:“老子来这儿就是花银子的,可没打算跑这儿来给公主请安,如果,我大晟的人都到窑子里来认公主…”再一声嗤笑,接着,其他人也似是听出来什么,都跟着笑几声。
铁枪左右看了看,后又继续说道:“啊?这场面,就不对了吧。”
魏元本打算还要再回几句,却被姬寤枞拦住了,眼神微垂,不改神色的说道:“玩也罢,死了这么多的姑娘…”抬眼看过去,语音硬了几分,“怕是,过了。”
“哈哈,真是稀奇…”说笑间,小侍趴在地上,将藤椅下半部拉长,铁枪顺势将腿搭在上面,舒服的仰躺着,身上唯有下半shen的那个物事在立着。
右手一扬,将早已放在身旁的一个箱子打开,像是有道光在人们的眼中同时点亮,并在人们的呼声中,铁枪轻轻的抓起了一把银锭子,似抓不抓的又将手里的银锭子全部洒在地上,一把,又一把的银块散了一片,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口中懒懒的说道:“这些,都够么?”
然后抬起头看向周围,嘴里哈笑着说道:“啊,够么?”看向对面,当着魏元与姬寤枞的面,又撒了几把,那几把较远,远到了姬寤枞的脚下。撒完后,仰躺回藤椅上,手中玩着一块金子,懒懒的咬着话音:“爷,有的是钱,就想呀,在你这儿食神丹,过神仙日子…怎么茬,这姑娘死了,就怨大爷我玩多了?”
这句话问到了正根儿,在长安,谁不知道这重香楼没有不许的?有人规定,妓院里死了人,尤其是死在闺中乐趣的,就得是大罪?有一种情况是大罪,那就是,买方没有付钱,自然有罪。可是,如果买方出了钱呢?更何况,这谁人不知,重香楼里每天往外抬的人有多少。又有谁管过呢?
可在姬寤枞眼里,这位就是来举旗闹事的,但是,官场上被骄纵惯了的她自是懂得什么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的道理。现在根本就不是谈什么礼不礼的问题了,有利就行。
眼下,姬寤枞除了让人将已经就义的人都抬走,就什么也不能做了。还做什么?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银子过不去。这也是她自从创了业,学会节俭起懂得的道理。
等到了场面都清理完之后,幽幽的说道:“铁公子的神枪,真是名不虚传。如果,连铁公子都玩不尽兴,我这重香楼,不开也罢…”说完,将茶盅放回了桌面。转过身来,扫了一眼铁枪身前依旧紫黑的物事,慢慢的说道:“真是好身子骨,食神丹的境界,到阁下身上,才体会出味儿来。”
抬眼,“说吧,还想找几个姑娘?”
铁枪用手指支着脸颊,“姑娘,玩够了,要来,就来个还没玩的。”
还没等对面的人问,铁枪那赖赖的口气就在这里扩散开来,“就是,刚到你这儿的,宋溪流,宋大家。”
魏元顿时有些难忍的叫嚷了起来,“铁黑子,你别给脸不要脸,那宋大家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还没等姬寤枞阻拦身边这位,铁枪的双腿一交叉,嗤笑了一声,“噢,新鲜,怎么,重香楼里也玩既当婊子又立牌坊的事?他身上不是有价么,自是有价,就得让人买呀,若是连身价都没有,看他还卖不卖。”
这句话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如果说官府限制某个声色场所的人的活路,大不了换个地方也行,可是,要是黑道限制了某个人的发展,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毕竟,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如果对于官府而言,有什么地方是类似三不管的,那就是赌坊妓院黑社会外加现如今这妓院与找乐子的综合场所了,只要介入了这样的场所,一切都得靠实力说话。
姬寤枞自认这黑道十分深,就是她母亲这么些年来的经营。对于黑道都是望洋兴叹,何况,如今她母亲闭关多月,又是手上没有多大的权利…如果想要东山再起,那就得需要真金白银的去拼了。
真就从了他?这些人明摆着就是来寻事儿的,如果只是单一的来找乐子,至于将何…只怕是,好端端的一个人也就这么被糟蹋了。姬寤枞一想到方才的那副惊心动魄的画面,就让她想要为自己做点什么。
缓和了些许语气,姬寤枞抬眼平静的说道:“这刚来,就有人看上他,也的确是他的造化。既然有人出钱点着名的要他,我们也不能拨了你的面儿。可是…人家是大家,在我这儿待的不满意,他自会寻别处去,我们也拦不了他的财路。
正所谓,我们重香楼是躲不过,客人有什么要求,我们只管接着就行了,可,人家是大家。就是请人家上台助助兴,都得求着。所以,他的事儿,我们做不了主。”
这一下,场中央的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这位,铁枪眼神一暗,其身边一个丝毫没有存在感的小侍却说了话,“在谁这儿,我们爷管不着,如今却是来找乐子的。就是花钱包了他,他也得跟我们走不是?甭管什么大家,不都是做妓?”
姬寤枞这才正眼看了过去,想她混迹了这么些年,看人自是有着几分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