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更喜欢用皮带训狗。
沉甸结实的手工皮革皮带,镶嵌着崭新金属扣环。折叠成两截,不需要太用力地甩上去,皮带和金属扣便会在肌肤上留下灼烧的红痕。
他亲爸从小就是那么打他的。
双性人天生娇气,又是懵懂无知的小孩,尤其细皮嫩肉。
不管是工作不如意或者是在外受了气,喝酒与不喝酒,他爸来了兴致,就让他脱了裤子,狗一样跪在地上让他打。
啪、啪!每一皮带都抡得最高,最圆,狠狠抽在他屁股上,最厚那块肉也承受不了一次,顿时裂开的疼。
林知一开始还会哭,哭只能引来男人更加暴躁亢奋的抽打,辱骂。
怪物、赔钱货、贱东西……都是爸爸助兴的称呼。
后来他不哭了,咬着唇瓣任由打骂。他妈疯了一样扑上来和丈夫撕扯,但女人瘦削矮小,被一巴掌抡到地上许久不能起身。
林知看着颓然倒地的母亲,垃圾一样蜷缩在地,莫大恐惧感笼罩全身。
这样还不够,男人皮鞋狠狠踢在发妻身上,手臂、肚子、后背,哪里不会致命便猛踢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臭娘们,要不是你生的这个丧门星,老子现在能活得这么憋屈?!”
“操你妈的!打死你个赔钱货!”
身体好痛、越来越痛、最后像是被吹胀的气球,所有恐惧绝望悲痛愤怒急剧膨胀,砰的一声,将林知皮囊撑破。
他扑在妈妈身上,屁股挨了好几脚恶毒,却不再痛。
人真的会在某一时刻突然失去痛觉,仿佛这样,就会刀枪不入。
“嘎吱。”
皮带棱用力嵌入林知掌心,高三生的手指未经苦楚,尤其水嫩。
从遥远过往回神,林知渐渐松开皮带,谢阳冰站在房间暗处,灯照不到他,表情看起来阴晴不定。
林知喜欢用皮带,但训狗局统一规定用皮鞭更正式。当然,做到首席位置的林知,规矩对他而言就是句废纸上的废话罢了。
谢阳冰干活很麻利,就像条最忠诚最会摇尾巴的狗。
躺在床上被拷住四肢的老狗一动不动,许是对方成熟英俊,又或许是对方身材很棒,谢阳冰暗戳戳扎着酸溜溜眼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曾以为你真的是我人生救赎。”林知站在床边,眸色冷淡。
话语让谢阳冰眼神又阴暗一分。
药物作用下的裴坚白昏睡着,无法回答。林知捏着鞭子,在他壮硕饱满的肉躯逡巡。
林知必须把裴坚白锁起来,他最是清楚老男人这身腱子肉下是如何钢筋铁骨,蓄满可怖力量。即便现在未充血的肌肉软着。
裴坚白囚禁他,性侵他时,下体做着混账事,犹如刀刃在他破败不堪的阴道中穿刺,嘴里却一遍遍说着爱他,恨不得把命都给他。
要怪,只能怪他不听话。
林知感觉窒息。
回国之后他用尽手段将裴坚白送进监狱,连个狡辩机会也不给对方。他觉得已经没有太大必要去询问缘由。
可从此之后这件事成他心头一根刺,裴坚白割了他第一茬,谢阳冰割了他第二茬,所以在纪玉山企图向他示爱时,痛昏的韭菜直白拒绝爱意。
事不过三。再有三,是他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茬接一茬的收割,逼迫林知忘掉某种能力——爱与被爱。
再睁开眼,挤入视线第一眼的竟然还是男人粗壮紫黑的丑陋下体,软绵蛰伏在茂密耻毛中,像蒸熟的黑茄。
林知看过数不清的阴茎,却从没有哪根比这根更恶心。一种突如其来的愤怒和耻辱涌上心头,他居然被如此肮脏猥琐的东西折磨到痛不欲生。
皮带高高扬起,重重落下,快准狠鞭挞在裴坚白的鸡巴上,软绵器官啪地一声被抽的弹起来,摇头晃脑,又软绵绵垂落。
林知尖着耳朵听,连一点痛呼也无。
没意思。他扔开,皮带裹挟怒火砸在肿起来的阴茎上。
林知深吸一口气,平复呼吸,习惯抱住手臂,语气倨傲:“把他弄到厕所,冷水泼醒。”
谢阳冰走出几乎融为一体的昏暗,没有立即去摆弄裴坚白,反到从后背抱住林知。
突如其来的触碰令林知浑身一震,他下意识要给对方一巴掌,喝令他保持距离,头顶的抚摸摁下暴怒。
“老婆,别气坏了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阳冰的手法还和当年一样温柔,掌心覆盖,颅顶诸多经脉仿佛瞬间抚平躁动,有点舒服。
林知扭头,眼神很冷:“再随便碰我,连你一块儿打。”
“随便,只要老婆高兴。”谢阳冰再次露出林知熟悉的,那种无所谓的恶心笑容,似乎被如何对待都甘之如饴。
谢阳冰解开锁在床头的锁链,把裴坚白拖到卫生间,把他扔在马桶边。
一盆接一盆冷水泼下,亲手把情敌浇成落汤鸡,谢阳冰心中隐隐有扭曲的快慰。
剧烈呛咳声中,裴坚白身体不适地醒来。
被强行唤醒的身体尚处于软绵阶段,无力,且湿透。混沌的脑袋让他分辨好几秒,才意识到自己正一丝不挂,被扔在厕所里。
手腕脚腕移动距离被限制,且沉甸甸,任何一个人醒来发现被这般对待第一反应都是恐惧、迷惘。
这种情绪只在裴坚白脸上呆了不到十秒,便慢慢软化。他抬头,短发湿黏贴着头皮滴水,眼神镇定但不解地看着林知。
林知坐在椅子上,穿着白色短袖衬衣和黑蓝色短裤,学生皮鞋内套着黑色男士丝袜,交叠双腿,姿态高傲,皮革腿环将小腿肉勒出鼓起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甚至没注意到站在一侧的谢阳冰。
“醒了?爸爸。”林知手里玩着一根鞭子,喊最后两字时语调玩味。
裴坚白从头发缝隙中看他,眼神炽热贪婪,被一层薄薄的父亲威严遮羞,他看林知完全是看胡闹顽皮的孩子。
“知知,你捆爸爸做什么?”
眉头微微蹙起,那是警告林知他生气的微表情。爸爸不太喜欢这样,他最好乖乖立刻停止继续犯错。
林知那条椅子离他很近,又白又细的腿稍微打直就能踩在他心口,毫无阻隔的鞋底踩在老男人胸脯上,凹下去一块柔软印记。
“爸爸,你好像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啊。”纯洁清脆的声音,清丽纯真的脸,踩在裴坚白雄乳上的鞋底猛然发狠,上身不稳撞在马桶上。
“呃……。”
他又惊又怒,后背传来钝痛。偏偏从养子践踏的地方,越发灼热,股股暖流顺着血管输送,毫不讲理将软绵阴茎撑大。
“嘶……”阴茎不知遭遇什么,勃起时刺痛。裴坚白下意识要去看,耳边再度传来林知悦耳笑声,那只皮鞋离开胸脯,砰的踩在他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知!”
老男人终于发怒的低吼从林知鞋底传来,被踩踏尊严的狮子浑身肌肉充血,每根鼓动的血管都彰显着他此刻暴躁的心态。
“爸爸,下流的老公狗,这种情况还能对我勃起吗?”林知充耳不闻,更加愉悦拧动鞋底,将裴总那张备受敬仰的脸当做垃圾碾着。
裴坚白的火气瞬间被打断,换做更粗更急躁的喘息。被戳破心思的老男人面腮嫣红,沉默间多吸了几口夹杂着鞋底尘土味道的空气。
“知知,爸爸惹你不高兴了吗?”裴坚白软和下来,改变战略,林知是个温驯孩子,不会无理由干出这么疯狂的事。
他开始串联记忆,生日当天故意带谢阳冰来家里挑衅,还叫上身份尴尬秦雪逸,此刻更是捆他羞辱,裴坚白总结一番,林知是为秦雪逸的事吃醋。
想到林知是为他吃醋,老男人反到安心下来,甚至内心有快感涌动。
“不高兴……”林知咀嚼一番,差点吐出来,鞋底子碾着老男人脑袋,摁在一侧墙壁。
“知知,你听爸爸解释好吗?爸爸只爱你,和姓秦的只是逢场作戏,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等他生下孩子就让他滚蛋。”
许是迫不及待要让林知清楚他们才是一条心,裴坚白的用词不客气起来。以前是‘秦叔叔’‘离开’,现在倒像是对男情人深恶痛绝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知笑了笑,松开脚。
裴坚白长舒一口气,笑容满面追着养子的皮鞋,主动上去舔,舔得心悦诚服时,耳边传来另一道轻嗤。
“老婆,他好贱。”谢阳冰上前,和林知并肩,用同样居高临下的眼神打量他。
裴坚白那张潮红含笑的脸瞬间发白,铁青,舌头还贴在林知皮鞋面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禁止。
他浑身刺寒,被情敌窥见丧失男性尊严一面的老男人如坠冰窖。
“怎么不舔了?老公狗。”林知用轻佻挑衅的言语刺激他。
裴坚白收回舌头,脸色难堪,他冷若冰霜瞪着谢阳冰,刚要骂人,硬挺赤裸的下体被另一只皮鞋踩住。
“啊……”身为男性尊严的部位被直接碾压,粗糙反复的鞋底花纹在他龟头拓印。
谢阳冰面色如常,脚尖却不断用力,看着老男人脸色再度涨红,牙齿愤恨咬得咯咯作响。
“爽吗,裴叔叔。”谢阳冰轻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来不想插手的,可你看我老婆的表情好恶心。又黑又丑的烂黄瓜,你怎么好意思说爱知知的。”
一个狠碾,老男人在他身下痛苦痉挛起来,硕大粗黑的鸡巴踩起来硌脚。
裴坚白呼吸急促,大乳湿漉,跟随着情敌的动作乳头上下乱抖,羞耻和亢奋达到顶峰,他粗吼着射出来。
“啧,好脏。”谢阳冰低头,看着锃亮皮鞋上腥臭浓郁的精液。
裴坚白眼神空洞,潮红和耻辱交织,他瘫软在马桶边,不敢置信自己竟然被两个高中生如此对待。
“老婆。”谢阳冰收回脚,讨好地冲林知撒娇。
没等他亲过来,林知一脸冷漠,啪地甩他一耳光。
“滚,让你自作主张了?”
林知不给好脸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林知决定把裴坚白锁在厕所,让他吃喝拉撒睡都在厕所解决。
他离经叛道的举止无疑不是在老男人高傲男性尊严上蹦迪,并且引起严重坍塌。即便如此,裴坚白仍然对林知抱有一丝侥幸。
手铐脚铐让他无能为力,身体再健壮也是肉做的,拧不过金属锻造的刑具。
他打算暂时服软,哄好林知,在愤怒之后心态极其良好的展现成年人该有的冷静,甚至配合张腿任由林知亲手戴上阴茎笼。
裴坚白对阴茎笼并不陌生,他给秦雪逸用过。单纯是怀疑对方会出轨乱搞,但他很快发现秦雪逸对他迷恋至极,便取消了束缚。
他给秦雪逸用的是硅胶材质,多少还是有顾及他使用感受。而林知给他套上金属笼子,冰冷生硬的囚困着软绵紫黑阴茎,窝囊蜷缩一团。
林知不许他穿衣服,他只能一丝不挂露出被束缚着阴茎的下体,被拴在马桶边,不论是谁小便都有溅在他身上的可能性。
裴坚白坐在冰冷地板上,好在他平时打理很干净,否则以他的对外在环境整洁程度要求,没等熬过第一天,他就会在地板缝污垢里发疯。
林知站在他跟前,煞有其事教导他规矩。裴坚白实在觉得可笑,从小呵护大的养子让他跪在地上,说他是条管不住下体的狗。
裴坚白低着头听,看似心悦诚服。实际上只是迫于无奈不能抬头直视罢了,否则他面对的不仅是林知手里的鞭子,还有谢阳冰冷淡嘲弄的脸。
他宁愿低着头,也不想看见谢阳冰面孔上的得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小便得提前打报告询问,得到允许后才能排出。小便一天三次,大便一次。”
林知声音依旧是裴坚白最喜欢的那款,每次听他说话都会想冲上去吻他。可他熟悉的软绵音调不见,取而代之是冰冷强势地命令口吻。
裴坚白感觉很陌生。
直白不堪词汇、被要求定时定点排泄的要求更是让他双颊火辣辣疼。
“听清楚了吗。”林知进入工作状态时情绪倒稳定下来,即便此刻跪在他脚边的是平生最恨的人,他居然也能心平气和不厌其烦教导。
“听到了,知知。”裴坚白回答有些敷衍,毕竟到现在为止林知并没有展现出让他恐惧的危险性。
耳边陡然呼啸风声,皮带啪地一声,冷不丁抽在他右脸。裴坚白脑袋被打得一偏,烧灼起来的痛感在被鞭挞部位蔓延。
“叫主人。”林知冷若冰霜。
“……”裴坚白沉默,舌尖触了触被打的地方,很痛,味蕾尝到血腥味儿。
他希望从林知嗓音里听到不耐烦,那至少还能证明他是个心浮气躁的孩子。可站在他跟前的人太冷静,连尾调都是平整的。
林知游刃有余的态度令他无法容忍,因为这样一来他无法说服自己将正在经历的所有当做有些恶劣的游戏,或者小孩子的赌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真真实实,在丧失尊严。
想到这里,男人拳头硬了,破碎在血管中的自尊扎得他浑身沸腾难受。
可怖念头油然而生,想不顾一切撕碎养子的面具,野兽一样强奸他侵犯他,用最原始方式证明谁才是这段关系中的主导者。
裴坚白越想越疯狂,胸腔内呼哧呼哧换气。粗糙呼吸声带着毛边,蹭得林知耳膜不适。
老男人的片刻沉默无疑是对权威者的无声反抗,林知知道他不爽。
他不需要解释,只是扬起皮带在另一边脸抽了个力道更狠的对称。
“啪!”
皮带上金属扣狠狠击中裴坚白鼻尖,疼的他立刻冒出酸痛鼻液,双腮肿痛无比,让他一时间怀疑人生。
“叫主人。”林知威严简练地重复命令。
裴坚白双拳攥紧,狠狠砸在地板上。唇齿间冷不丁地发出嘶嘶声,不服软意味着更狠的惩罚,可一旦退让便有无数次退让。
人的屈服是没有下限可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咬住后牙槽,露出的牙龈冒着鲜血。垂首低头时发丝遮盖住大半张狰狞面目,浑身肌肉和血管绷到最紧,最硬,可他喉咙里说出的话轻轻的。
“主人。”
两个字,轻拿轻放,却还是在人格上砸出无可弥补的巨坑。
“很好。”
林知冷淡的声音柔和了些,蹲下身满意揉他头发。裴坚白抬眼,表情彻底凌乱。
“乖狗狗,记住,听话才不会挨鞭子。”林知动作很灵活,在他发间揉着,顺势滑到喉结处,用挠狗的方式挠他喉头。
裴坚白腮帮子咬死,一种即将害他昏过头的血气不断上涌。没等他分辨是愤然还是其他,充血的下体诚实解答他的疑惑。
“嗯唔……”
笼子太紧了,根本无法勃起,那些沸腾而来的血兴致勃勃往鸡巴上冲,又因为空间有限尽数倒流。裴坚白在这一冲一倒间面色腾红,嗓子眼吐出湿润热气。
“主人。”
他心跳的好快,乳头也忍不住充血硬起。很好,至少乳头代替无法功能的鸡巴,亢奋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知松开手,吝啬的奖励到此结束。他高傲地坐回椅子,将皮鞋伸到男人眼前。
“想要?”
林知用脚尖玩弄着老男人饱满硕大的雄乳,久处富贵的男人保养得当,肌肤光滑白皙,胸肌充血后涨得像两只刚出锅的白馒头。
“呃……嗯唔……”
鞋尖对于小指头大的乳头来说还是太大,拨弄的力道和角度都不够精准,但仅仅如此不痛不痒的抚慰,都足够让裴坚白身心振奋。
他一边羞辱于身体的怪异,一边又沉迷在这种怪异的快慰里。甚至挺着胸脯主动往林知鞋底蹭,用粗糙花纹碾压乳尖和乳体。
“嗯唔……”
裴坚白抿唇,低着头,唯有发红耳尖掩盖不住羞耻。
“舒服吧,爸爸。”林知故意在男人用不堪姿态情动时称呼他。
“呃啊……”这让老男人有一瞬间恍神。
裴坚白那可怜巴巴蜷缩贞操笼的鸡巴,狠狠抖着,喷出一小团腥臭黏着的性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淫荡的公狗。”
林知作势要收回脚,涨红脸庞的男人厚着脸皮主动往前贴。使坏地用力踩回去,金属链和脊背碰撞马桶的声音撞做一团。
裴坚白粗喘着,表情欲仙欲死,又尽量克制。
被林知大力践踏着大半个壮硕胸肌,唇瓣半张,还是忍不住跟着踩踏节奏‘啊啊’低沉吟叫。
“知知……”他仰着脸,满面红光深深注视着着装一丝不苟的养子。
“忘了?”林知顿足,抬起手中皮带的姿势令裴坚白下意识颤抖。
“……主人。”他叹口气,改口,接着沉浸在被养子冷脸踩乳的快感里。
这就是林知想出来的惩罚吗?
像小孩子的无理取闹。
*****
谢阳冰全程冷眼旁观,不太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知平时工作狠辣程度他一清二楚,用在裴坚白身上的惩罚方式简直堪称温和。
他最怕林知心慈手软,毕竟这个时间节点的裴坚白还未真正做出实质伤害行为,而他的知知是很心软善良的。
走出卫生间,谢阳冰平淡的脸上泄露丝缕委屈,像条争宠却不知自身醋慌的狗。
“这种程度根本不能吓到他。”
“老婆你应该直接把他鸡巴剁了,没收他的作案工具。”
谢阳冰恨,就是这个混蛋默许谣言在学校四处散播,害他当年和林知产生误会。还对林知造成长期的、不可磨灭的身心伤害,林知得了心病,都怪他。
他这个人,到现在也不愿意承认他与林知间的分歧是自找的。
林知走到储物柜,翻出崭新的狗盆和一袋子狗粮。
一夜过去,早餐时间到了。
对于不驯服的狗,训狗局的同事们喜欢劈头盖的饥饿策略当做下马威,但林知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会饿任何一条狗,至少不是主动的。最便宜的不锈钢狗盆,倒入能让成年男人饱腹的食物分量。
林知漫不经心将狗盆塞在谢阳冰手里。
“蛋糕上最好吃的樱桃应该放在最后。”他舔舔唇瓣,清丽面孔迸发出动人魅色,恍惚间,谢阳冰已经把喂狗重担接下。
“喂完他你也差不多该回去了。”林知掏出手机,打算订外卖,家里的伙食都是裴坚白做的。
早餐刚刚下单,卫生间内便传来狗盆被掀飞,动静剧烈摔在地板上的声音,林知在外头,看见不少狗粮撒向客厅。
伴随着裴坚白恼羞成怒低吼的是谢阳冰慢慢退出的身影,像是能听到林知心里话,谢阳冰冷着声音说:“撒了只能饿着。”
裴坚白蜗居在卫生间,一整晚没睡好,精神和身体都处于崩溃边缘,那盆羞辱性极高的狗粮彻底将他踹进耻辱的深渊。
“林知……我是你爸爸!”
“你怎么可以这么羞辱我?在一个外人面前这样羞辱我!”
金属链条咔嗒咔嗒作响,冰冷坚硬勒紧男人光裸涨红的肌肤内。让裴坚白最抓狂的是这碗粮还是情敌端来的,林知知不知道他有多讨厌谢阳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歇斯底里之后,被拷住的地方伤痕累累。挣扎无果,当他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突然泄气,徒劳坐在一地狗粮间。
林知没有立刻理会他,而是照常洗漱。哗哗水流声在卫生间回荡,裴坚白靠在马桶边,先是用眼睛直勾勾看他,眼睛瞪得干涩也未得到一丝怜悯,最后他低下头,阖眼。
擦干脸颊,放在客厅的手机响起特定铃声。林知终于赏给他一段注意力,语言简洁提醒:“到第一次排尿的时间了。”
裴坚白强行冷静的脑袋再次充血发烫,他腾地抬头,割在林知脸上的眼神像刚磨好的刀。
“知……”裴坚白深吸一口气,从牙缝里发音。
林知蹙眉,拿起挂在毛巾架上的皮带,挥手抽断他的呼喊。
“呃!”胸膛挨了鞭子,正正打在乳头中央,裴坚白疼的叫出声,火烧痛楚之后竟莫名冒出一种刺激的爽感。
他忌惮乳尖红肿到突突胀痛的快感,连忙咬唇住声。林知甚至没有重复命令,他便识趣爬起身,低头站在马桶前。
“啪。”林知面不改色取出两只乳胶手套,薄薄套在纤细好看的手上。
修长指节和淡淡背筋一览无余,从苍白乳胶手套后透出,带着冷淡、不容触碰的诱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坚白没意识到自己盯着那只手,疯狂吞唾沫。
林知捏着那只龟缩在阴茎笼内的鸡巴,现在该称呼为狗鸡巴了。又黑又软,凭他多年经验能确认是根脏的不行的烂屌。
隔着金属笼子,属于人的温度透进来,裴坚白小口小口喘息,压抑住想要耸动的欲望。林知把堵住尿孔的金属球取出来。
被马眼含温热的球离体那一刻,裴坚白浑身放松,立刻有想要畅快释放的尿意。黑鸡巴在笼子里一抖一抖,几滴黄尿滴在白手套上。
林知蹙眉的样子让他瞬间亢奋,好像终于扳回了一点。
“尿吧。”林知说。
“知……主人,这样尿不准。”裴坚白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居然到现在还觉得林知可爱到要命,顶着被再毒打一顿的危险低声说。
“尿出去多少,舔多少。”不容置疑的声音。
林知淡淡扬起脸,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映出裴坚白已然僵硬的笑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裴坚白这两天饮用的水并不多,经过一整晚酝酿,膀胱中蓄存尿液还不至于难以人手程度。
流动的、自他身体每个细胞产生的、却仿佛又是必须排除的赃物。
手铐留给他的活动空间并不大,连最基础不过的把持阴茎排尿姿势也别扭起来,加上旁侧有另一双眼注视,即便是林知,他心爱的养子。
裴坚白分不清自己是怀抱着如何心情,耻辱、下流、隐约亢奋和畅快,将尿泡中的茶黄液体尽数冲打在马桶内。
一秒、两秒。被注视的地方滚烫,淅淅沥沥冲刷声回响在卫生间,薄薄热气升腾。
他从来不知道尿一泡尿能那么长。
……那么刺激。
诡异快感再次笼罩心头,裴坚白到现在还是努力抗拒阶段。他好歹是个有正常廉耻心的正常男人,总不能承认被注视排尿时,性欲浓厚地想要做爱。
不太灵活的手连抖尿也笨手笨脚,偏偏不被允许漏出去,他可不想当着林知的面像狗一样舔马桶上的尿渍。
从没像现在这样温柔地抖着鸡巴。
“尿完了。”裴坚白喉音沙哑到像有块炭火在喉咙人燃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知真的做了检查马桶的动作,裴坚白平时便很注重个人卫生、家庭整洁,不撒出去的要求对他来说并不难。
“嗯,很好。”林知淡淡表扬了一句,听得裴坚白好笑,他该为之高兴吗,像狗一样因为学会定点排尿被主人夸赞,便自豪摇晃尾巴?
不可能的。
他倒要看看林知还有什么手段。
林知毫不避讳,直接抓住男人束缚在笼子下的鸡巴,不过是排了次尿,狗鸡巴玩意儿竟然洋洋得意硬了些,不过碍于空间束缚,只能憋屈维持着两三分硬度。
金属球冰冷,小拇指大小。刚碰上去,金属球冰冷坚硬触感,让男人不由自主颤抖。
“呃……”明明戴了十几个小时,早该适应尿道球的尺寸才对。可疲软释放后的尿口被再次强硬撑开,把那不该塞的东西含进去,刺痛。
饶是忍耐力不错的裴坚白,也明显感觉到大腿根不由自主颤抖,从马眼开始,整根鸡巴火辣辣的痛。
他低头,眉心紧蹙,眼光带着炽热和湿润,落在林知脸上。
“疼,知知。”
林知挑眉,抬头看他,清丽纯白的一张脸,平静无波,手指将金属球塞进紧致尿臭的马眼内,多了道摁压揉捏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裴坚白瞬间被剧痛打击,修长结实的双腿抖动不停。他摇摇晃晃想要稳住身形,肩膀一歪,抵在墙头。
“你的身体似乎很敏感呢。”林知屈指,又用力弹出去,夹着金属球的鸡巴原地摇头晃脑,含着异物卖力吮吸。
裴坚白听见林知散漫轻佻的评价,脸上刷的烧红,墙壁瓷砖一点清亮,强行保留他最后一丝理智。
“这是第三次了,裴坚白。记不住主人教诲的狗,”啪,林知冷冷摘掉沾上尿渍的手套,面露嫌弃,他将手套扔进垃圾桶,口吻冷淡,“——可不是好狗。”
林知面容轮廓圆软,明明天生就是温柔面相。可裴坚白低头看他,分明看到棱角分明的残忍。
看见林知转头去拿皮带,他呼吸猛然急促,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怕什么,只是想立刻阻住他,或者逃离现场。
“你要打我?”裴坚白说话间有不易发现的委屈。
林知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打他,从小到大,他都没舍得动林知一根头发!
“这是你这条狗该问的吗。”
皮带沉甸甸,裴坚白这两天已经吃够这条重工皮带的苦头。上面镶嵌着坚硬的金属孔扣,就算林知瘦弱,不足以一鞭子让他皮开肉绽,但也当即发红,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知,我答应你和秦雪逸分手还不行吗?孩子不要了好不好?”
裴坚白到此还一心一意认为林知在发脾气,他怎么能信,怎么可能相信,乖驯温软的林知真的把他当狗虐待。
“知知,爸爸爱你……只是因为他长得像你才和他发生关系,爸爸错了,他哪里比得上你。”
裴坚白越说越温柔,林知竟然听出毛骨悚然的深情。捏在手里的皮带真的顿了顿,恶心的。
平静无波的脸终于有一丝动容。
不是感动,是即将星火燎原的愤怒。
裴坚白见他终于有几分感情流露,便更加真诚、甚至羞赧脱口:“我和他在一起,心里想的都是你。”
林知看他这副一往情深的样子,真想让他再撒泡尿照照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还给自己找好了借口,一个痴情痴心的借口。
“你等我成年,等很久了吧。”
林知眼神直勾勾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坚白低头,脸颊发红,这是他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他爱林知,就是太爱林知。
那些无法发泄的欲望,难以启齿的兽性,他不想伤害林知,才找了替代品。
林知把皮带折叠成两截,轻轻拍在金属笼子上。裴坚白更硬了,小小阴茎笼几乎要被膨胀肿大的器官撑爆,紫黑包皮从缝隙挤出来。
“嗬呃……知知,我知道你是觉得爸爸出轨了。这点我认。”
裴坚白英俊的面孔浮现出一丝真诚的愧疚,皮带轻轻拍在他龟头上,连带沉甸笼子上下晃荡。
对皮带的恐惧渐渐转化为一种愉悦,被掌控、羞辱、但是出于爱的调情的愉悦。
林知听多了训狗局里赤身裸体渣男们的忏悔,说他们打骂发妻是因为吃醋发疯一时糊涂,说他们出轨只是醉酒寂寞,他们总有很多理由,最多说的就是——
男人不都这样吗。
错一次,我会改。
我以后会好好照顾我老婆,对她百依百顺,我错了,我再犯就是贱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失望?
林知总是平静冷淡俯瞰他们的表演,黑色眸子里倒映着他们痛哭流涕的脸。
小时候他以为裴坚白是超人。
原来他也不过是个人。
“说够了吗。”他打断男人的表演,无动于衷,并且后退一步拉出合适距离,皮带猝不及防扬起来,重重抽下。
“唰……啪!”毫无动容的皮带似乎夹杂着寒冰,与金属撞击,震得整个笼子狠狠颤抖,几乎勒进那团敏感脆弱的肉。
勃起的阴茎本就死死撑着阴茎笼,不少皮肉更是溢出来,笼子是束缚也是保护,裴坚白企图逃离笼子,直面鞭挞是他应得的报应。
“啊!”随着清脆肉响回荡的,还有男人痛苦呻吟。
能让三十多岁成熟稳重男人发出痛喊,那一鞭子可见狠辣。
“和他睡,心里也想的我?”林知把胳膊抡圆,皮带甩得呼呼作响,裴坚白被连续几鞭子打得连连后退,试图用手背去遮,他避无可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背替鸡巴挨了那几鞭子,肿出一块块三指宽的红痕。
“手拿开。”林知呼吸有些急促,他这副身体太娇气,被裴坚白保护地太好,没受过太大委屈,自然也未经过合适锻炼。
但凡换他数年之后的身体,也不至于鞭挞老公狗几鞭子,自己倒累的轻喘。
裴坚白也好不到哪儿去。
堂堂一米八几大男人,被高中生养子逼到角落,狼狈至极护着阴茎。
肿了。
“躲什么。”林知伸手,攥住老男人脖子上的狗链,铁链叮叮当当,生硬将他拽出角落。
裴坚白身形不稳,涨红发汗的脸写满仓皇。
“叫了四次。每叫错一次就罚跪半小时。听到没。”林知一改从容,青涩声线里满是久经打磨的冷厉威严。
刚经过一顿鞭挞,现在又被拽着脖子狗似的被训斥。裴坚白又急又怒,拳头捏的嘎吱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偏偏手铐脚铐限制他行动,他浑身激出来的气血被手腕和脖颈上硬痛消磨,怒了没两秒,便气球似的蔫了。
“知道了。”
他低头,小声说。
“去餐桌边跪着。林知说完,又用皮带往他脸上抽了一下,老男人连立刻肿成紫红,“回答的时候要加上‘主人’两个字。记不住?”
带着咬后牙槽的狠厉询问令裴坚白心头一冷,鼻翼不甘又无奈迅快翕动,他用力咬了咬下唇,从牙缝挤出回答:“是……主人。”
“记不住没关系,我会让你乖乖记住所有规矩,变成本能。”林知拽着狗绳把他拖到餐桌边,松手,扔垃圾似的把人仍在原地。
谢阳冰就坐在一旁沙发,喝温水。
林知捎去一段眼神,大概在问他怎么还没走。谢阳冰理所当然的样子,仿佛他才是这套房的主人。
裴坚白从眼尾余光看他,银牙都快咬碎。
谢阳冰扭头,挑衅含笑看着跪爬在地板上的老男人。高高撅着壮硕屁股,露出紫红有着肛毛的穴眼,鸡巴窝囊在阴茎笼里,像个乌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坚白和他对峙,他以为自己至少能在这场无硝烟战争中获胜,可当谢阳冰用意味悠长眼神从他头发丝到脚趾头打量,他败了。
裴坚白惨白着脸,尽量把身子蜷缩,用手臂和大腿挡住奇耻大辱的私密部位。
“知知……”
谢阳冰柔着嗓音唤,惊弓之鸟颤抖身体的却是裴坚白。
“跪好。”林知把闹钟扔在裴坚白身前,终于把皮带收好。
林知的短暂离开,让老公狗松了口气。
“你怎么还不走。”
林知没有打骂谢阳冰,反倒是默许称谓。
这一刻老公狗真的怒了,凭什么?!凭什么那条小公狗不用喊主人?!凭什么他能喊名字!
不知不觉里,他已经开始接受林知给他的规定,并且以此作为衡量,不服气于有人跳脱出林知定下的规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公平。
裴坚白也没发现,自己愤怒的点居然仅仅在此。
看老公狗有气不敢撒,后背肌肉都涨得鼓起的样子,谢阳冰别提多高兴。
“我有点不舒服。”谢阳冰放下水杯,脸色确实苍白。林知几乎瞬间明白他意思,胃病犯了。
“药在那儿。”林知顺手指了指茶几下面,下一秒,他有些懊恼。
他理这条病狗干嘛,疼死好了。
不对,死了还怎么替他办事,怎么给谢家交差。不能死。
林知脸色瞬息万变。
外卖到了,谢阳冰厚着脸皮要吃。林知默许。他们坐在餐桌吃早饭时,饿了一整天的裴坚白就那么跪着。
皮蛋瘦肉粥和小笼包叉烧,很香,他平时也做这些给林知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坚白高大强壮,胃口好消化能力也强。他踢翻狗粮时还有骨气认为能扛,现在美食近在眼前,他实在是太饿了。
“……”
林知和谢阳冰吃的津津有味,聊早餐的滋味。
餐桌旁响起剧烈绵长的胃响声。
尴尬羞耻的响声后,裴坚白厚着脸皮小声说:“我饿了……主人。”
那声‘主人’说的比任何时候都清,不想让谢阳冰听到。偏偏两人同时扭头看他。
裴坚白浑身烧起来,恨不得钻进地缝。
“饿了?”林知笑得很温柔。
“嘬嘬。”一只小笼包随意扔在地上,谢阳冰收回筷子,笑得比林知还灿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裴坚白看着谢阳冰收回去的筷子,恨得红了眼。
得意什么?恶心!
一定是这个小畜生把知知带坏、唆使知知做出这些大逆不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