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强上了能报警麽?
法律上有男人强奸男人这条麽?
不对啊……这家夥是耿家的少爷,恐怕连员警看了都怕的耿家,报警有什麽用啊!
一时间,苏染是又痛有委屈,只想著乾脆死了算了。
作家的话:
不是我偷懒,是我最近都登不上鲜网
第五章
妈的,他苏染是喜欢男人没有错,但好歹守身如玉了二十多年,居然莫名其妙就被人给吃了,这到底有没有天理啊!
哗啦啦,苏染泪如雨下,二十年来的委屈,不甘,寂寞全部宣泄了开来。
说来奇怪,这边连被咬到出血都没反应的耿剑宁,居然忽然停下了动作。
“你哭什麽……”
耿剑甯捧起苏染的脸蛋,用温柔到吓死人的语气问道。
“别哭了……”
低下头,耿二少对著苏染的额头落下轻轻的一吻。
苏染惊的眼珠都要掉了出来──
这,这耿二少一定是练过川剧变脸,一个强奸犯摆出这样的面孔,到底是什麽意思?
难道,耿剑宁是变态?!
听说有钱人家里都出变态,八卦杂志诚不欺我!
八成是听到了苏染内心对自己的评价,耿少爷突然神情一变,拉起苏染的摇杆又开始大操大弄了起来。
……
“姓耿的……我要杀你全家!!”
第二天,当苏染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照到了客厅里。
苏染一贯地低血压,醒来的时候还迷迷糊糊地,不知道今朝是何朝。
伸手想要撑个懒腰,却只觉得腰肢以下部分那沿著脊椎一路往上蔓延的疼痛和难以言语的不适感觉,苏染一下子愣住了。
让他愣住的除了身体的痛觉,还有视觉的冲击──
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正在穿衬衣的男人站在他的床前。
昨天夜里自然没有人会想起拉窗帘,阳光毫不吝啬地洒满了苏染的小屋,耿剑宁背著光,拎起搭在椅背上的衬衣,慢条斯理地将手伸进了袖口,接著就是扣扣子,系领扣,领带。
优雅的男人在进行这一切动作的时候,美的就好像是一副油画。
但是苏染却一点欣赏的心思的都没有。
这个人──
这个强奸犯,居然在案发的第二天这麽镇定,他……他就没有做错事情的觉悟麽!!
“醒了?你叫什麽名字?”
耿剑宁用眼角瞥了一眼坐在床上的苏染,回过头拿起领带,走到落地的镜子前比划起来。
“啊?”
苏染没有反应过来。
“问你呢,名字!”
打了一个漂亮的领结,耿剑宁的心情貌似不错。
“苏染……市场部苏染。”
虽然苏染知道自己身为“受害者”应该更加强势,他应该跳下床,将这个男人一掌拍飞到墙壁上,而不是现在唯唯诺诺地扯著根床单,像个娘们似地缩在床上──只是痛啊,他的腰实在是痛啊,他的……那个那个地方也痛的要死啊!
现在连下床都困难,更别提什麽要扁他一顿讨回公道了,
没错!
苏染点头──因为我身体不舒服,绝对不是因为我面对大人物、有钱人奴性发作,胆小怕事!
“苏染啊……”
耿剑宁抬头,皱起眉头说道,“你家真够脏的,赛过狗窝了。”
苏染忍无可忍地抄起一只枕头,朝著耿剑宁的方向忍了过去。
强奸犯!没廉耻!把人莫名其妙上了之後,居然还敢对我的房间挑三拣四!
耿剑宁不慌不忙地侧过身子,枕头砸到了地板上。
“我记住你了!”
耿二少露齿一笑,苏染只觉得对方的牙齿在阳光的反射下透著冰冷的白光,好似东瀛邻国动画片里的变态杀手。
“你……你想怎样!”
苏染抱著剩下的一只枕头,惊恐不迭。
难道,强奸之後就是杀人,接著是毁尸灭迹?
听说他们耿家是黑道发家的,现在虽然是正经商人,但是保不住还留下什麽作奸犯科的“光荣传统”啊!
“说吧,多少钱?”
耿剑宁像是逗腻了,从西装内侧掏出一只皮夹。
“啊?”
苏染觉得自己的思维跟不上耿经理的跳跃。
“现金还是支票,开个价吧!”
耿剑宁有些不耐烦了,“一次算清,以後不准再来烦我。”
“谁,谁要烦你!”
苏染一下子明白过来,气的脸涨的通红。
什麽人啊!
他把别人当做什麽了?做了那种事情,居然想用钱就打发了!
太瞧不起人了,太过分了!
一个皮夹里能装多少现金,老子有这麽廉价麽!
苏染很愤慨──他苏染好歹是第一次,怎麽可以这麽打发。
“谁要你的臭钱,你给我滚出去!”
指著大门口,苏染愤愤地叫道。
“不要钱麽?”
耿剑甯放下皮夹,意外地抬起头。
眯起眼,耿剑宁的双眼仿佛是CT机,将苏染上上下下从左到右打量了一通,看的苏染浑身发毛,鸡皮都立了起来。
“我知道了……对不起。”
耿剑宁皱眉说道,语气之慎重让苏染莫名到了极点。
“你休息吧,我会回公司帮你们周经理请假的。”
男人拎起西装,走到门边。
“好好休息……我,会再来的。”
接著,门“碰”地被关上,苏染坐在床上,傻傻地看著空荡荡的房间。
“他刚才是说……他会,再来的?”
苏染眼前一黑,终於晕了。
第六章
门外传来敲门声和李妈的呼唤,苏染镇定心神,咬著牙将电脑关上。
整了整衣服,苏染慢悠悠地走出房间。
“三少爷快下楼吧,今天李妈给您煮了好多东西,住院这麽多天,看看您的小脸蛋儿都瘦的快走形了,快下去好好补补。”
“嗯嗯……”
苏染心不在焉地答应著,心思却百转千回。
为什麽他重生这麽久,都没有看到耿剑宁那家伙?
虽然不知道他和耿箐相处的如何,但是怎麽说都是亲兄弟吧,怎麽住院出院都不见这个哥哥露面呢?
想到耿剑甯,苏染不自觉地抿了抿嘴。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怎麽样吧……毕竟只是死掉一个可有可无的床伴而已麽,耿二少连自己的弟弟都不关心了,他苏染一个小人物算个什麽。
来到客厅,耿大少和耿家太爷都已经安坐已久。
面对姗姗来迟的苏染,耿家的两个家长一点都没有表现出不快,毕竟耿箐之前几个月不下楼都是常有的事情,如今能给面子和大家一起吃饭都算是难得了。
苏染坐下之後,结果李妈端来的碗筷,一言不发地开始扒饭。
耿家的家教很好,真正的食不言寝不语,一顿饭下来连碗筷叮当和喝汤扒饭的声音都听不到。
苏染不知道耿箐过去是什麽口味,一开始还怕露了马脚,但是耿大少和耿老爷不停地给他夹菜,想必夹的都是耿箐平日里喜欢的东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