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醯娜似贰?br />
“你睡了十二个时辰。‘潋滟春’是整个夜阑最厉害的媚香,如若吸入体内,十二个时辰之内没有解药便只能与他人交*合,否则性命不保。我花了将近十一个时辰对照从阿娜依府中拿回的潋滟春原药,研制出了解药给你服下,结果就是你没事了。”他静静的望着说我。
原来是这样……我松了口气。不对!那苏夜玄呢?他怎么没等着我醒来?
“苏夜玄呢?”我连忙问。
“……他中了毒刚解,在休息……”凉初迟疑的道。
中毒?!“怎么回事?!”
“潋滟春的原药种类特别多,制作方法也很刁钻,我从未接触过。为了争取时间,不被假设方案拖累,七王爷提出用他自己来给我试药……”
“什么?!”我惊声尖叫。
“我用从阿娜依的药庐偷回来的各类原药一点一点的调试配比,逐次加量的给七王爷服用,直到他出现了和你一样的症状。之后,我再根据自行研制出的潋滟春配方通过相生相克的办法配齐解药,再次调试用量给七王爷服用,直到症状解除。经历了这个过程,免不了要休息……琉璃,你不要哭了,他已经没事了……”凉初静静的将我望着,眼神那么那么黯淡。
我捂着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觉得自己吸的不是媚香而是砒霜,不然胸口怎么会那么那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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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初一直留在王府,与其说他是为了观察苏夜玄的身体情况,不如说他不放心我。守了苏夜玄五个时辰,我见到了那双让我魂萦梦牵的璀璨星眸。
“你怎么样了?”我尽量克制着自己想哭的冲动,让语调听起来平稳一点。
苏夜玄没回答我的话,直接坐了起来,一把将我扯进怀里,“璃儿,你真的回来了吗?”温润的嗓音在我头顶响起,他抱我抱得那么紧,我几乎能听见他说话的时候胸腔里面震动的声音。我连连点头,然后仰起脸望向他,他那双幽黑的眼瞳泛着湿漉漉的光,我竟从里面瞧出一丝余惧未了来。一瞬间我有一种到现在他还不敢安心的感觉,是啊,连我都后怕呢。虽说我是个不算死板守旧的现代人,但是我也不敢保证,若是他们没有及时赶到,真的遭遇了那种事情的话,我还有没有再面对苏夜玄的勇气?
“还好一切都来得及,如果你受了伤害,我一定会违背誓言。”他揽着我低低的道,情绪不明。
“什么誓言?”我从他怀里直起身子严肃的问道。
“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杀人的誓言!”他沉声说,眼底许久不见的阴寒又升腾了起来。
我不喜 欢'炫。书。网'看到他那个样子,他不应该是那个样子的,“苏夜玄,不要记恨了,你已经太累了。”
“璃儿。”他定定的望着我,然后说:“我不累,我现在只做两件事,一件是替皇兄扫清障碍,另一件是再也不让别人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我伸手抱住他的腰,既心疼又感动,纵然有千言万语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我们静静的相拥许久,然后,苏夜玄放开了我掀开被子,披上外衣就要下床。我拽住他的胳膊,“你别起来,多休息休息。”
“段凉初那几口药还不至于让我缠绵病榻。”他边说边下了床,穿好衣服又道:“苍生会留不得了,连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女剑客白羽都能收归旗下,柳明溪想打的主意绝对不是你这么简单。”
念湘斋的女掌柜竟是个剑客,我惊讶万分。
苏夜玄沉吟片刻后,再度开口:“璃儿,你用曜儿的记忆想一下,当初柳明溪为什么要建立苍生会?”
“是为了完成师傅的遗愿。师傅他老人家一生心系苍生,无奈为情所困不得善终,所以便将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但师兄私心很重,我反倒认为他想出人头地才是真的。”记得师傅临终之时也提醒过我。
“近来夜阑与外界交易的那支商队,在出境的时候,竟受到了阻挠,还损失了不少货物,想来与柳明溪脱不了干系。他想要的绝对不只你,在追踪你的下落的时候,我还意外的发现他与鄂罗族长布奉多有交集。璃儿,你再想一下,柳明溪身上还有什么值得留意的事情。”
“值得留意的事情?好像没有。不过令我感到奇 怪{炫;书;网的是,他认得骁骑大将军楚莫辞,而且还交情不错的样子。”
“事情似乎开始有趣了呢。”苏夜玄的脸色变了几变,然后露出了一个复杂的笑容,跟着便没有再说关于苍生会的事情。转而对我说:“璃儿,这段时间你吃了不少苦,浅儿也很担心你,你先回涟漪阁好好休息一下,我进宫一趟。你失踪的那段时间,太后经常问起你,怕她老人家担心,我只能说你染了风寒在王府静养。太后几次想来探望你,都被我以风寒易传染为由挡了回去。现在我得去向她老人家报个平安,告诉她你痊愈了,免得她一直担心。”
“都是我不好,连累她老人家为我挂心。”我无比愧疚的说。
“没关系,等你身体休息好了,进宫陪她说说话听听戏就行了。”他微微的笑了笑。
他刚走到门口,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琉璃,七王爷醒了吗?”是凉初。
苏夜玄将门打开,凉初见到他微微一愣,随即笑道:“王爷果然功力深厚,比在下预计的时间早醒了。看王爷的脸色,余毒已经清静了,那么在下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苏夜玄看着凉初,半晌,淡淡的开口道:“虽然不太想跟你说谢谢,但若是没有你,璃儿的媚香想必无法解得这般及时,本王欠你一个人情。”
凉初无所谓的笑了笑,说:“在下比较喜 欢'炫。书。网'被琉璃欠人情,七王爷的人情在下不敢当。”
眼看着苏夜玄的表情开始降温,我连忙开口转移注意力,“凉初,昨天你是怎么那么及时的赶到的?”
凉初听到我的问话,直接朝我走了过来,用一贯的不以为意口吻说道:“鄂罗就那么大个地方,谁不知道族长家的公子为了一个沧州女子,悔了与拥有鄂罗第一美女与蛊后双重称号的阿娜依的婚约。这件事情闹的沸沸扬扬的,连我都好奇了。于是我便潜进阿娜依住的地方打探消息,没想到那沧州女子竟是你。”
“说重点吧,我就不相信你会无聊到对这种事情感兴趣。”我白了他一眼。
“果然还是瞒不过琉璃你。”他笑着叹了口气,然后表情突然严肃起来:“最近的两个月里,沧州内突发一种怪病,连姓黎的那药痴都束手无策,于是他找我帮他看看那是不是一种毒。惭愧是我竟然也没见过那种毒,而鄂罗素来以毒蛊功夫闻名夜阑,于是我便决定去鄂罗碰碰运气。”
“结果如何?”人命关天我当然也跟着着急。
“毫无头绪。”凉初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与其说是一种毒,我倒是觉得那更像是一种瘾。”
“瘾?!”我倒抽一口冷气,不自觉的便往那可怕的可能上想去。
“对,是像一种瘾。据说得那种病的人都是吸食过一种药膏,那种药膏呈黑色或褐色,有陈旧尿味,尝起来是苦的,气味强烈。吸食过那种药膏的人会有一种欣快感、无法集中精神、产生梦幻现象,因此对其产生依赖。长期使用后停止则会发生渴求药物、不安、易怒、发抖、打冷颤、厌食、身体卷曲、抽搐等戒断症。严重则出现昏迷、呼吸困难、瞳仁变小等症状,甚至造成死亡。它像是一种慢性毒药,一点一点的蚕蚀吸食者的身体,最奇 怪{炫;书;网的是,所有沾过这种药膏的人,往往痛苦万分却又欲罢不能。这种东西以往在沧州绝对没有出现过,于是我猜想那或许是鄂罗秘制的毒药。于是我便动身去了鄂罗,潜进蛊后阿娜依住的地方,想找点线索,没想到却阴差阳错救了你。”
果然是罂粟。这该死的阿娜依,竟已经动了手。按凉初的描述来看,那药膏应该就是福寿膏了。他妈的!我都不知道该骂阿娜依丧心病狂,妄顾人命,还是该夸她驭毒有术,竟能炼出鸦片来。
又被召见
“那东西确实是阿娜依弄出来的,原材料是一种花。你不用找了,我已经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