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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1 / 2)

>K背W龅慊凳卤愣闫鹄矗巫藕榱璨ǔ隼凑宜弥匚孪伦钗!?ǔωω。cōm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但是自那日之后,洪凌波从没再大张旗鼓找过他。他有意识地想证明自己很聪明的机会一直没来。只有洪凌波的声音成了这个山谷的小广播,不过鉴于洪凌波骂词不粗,且俏皮话翻新不断,多数人就当听说书了。比方说洪七公就有为了听得清楚而躺在房顶上边喝酒的习惯。

这天,一灯正与慈恩在山顶讲经,一声大喝又传了过来。“老顽童,我看你是屎壳郎趴在鞭梢上………光知道腾云驾雾;不知道死在眼前。”一灯大师正要细品骂词,正主跑上来了,怀里包着一包核桃仁。原来洪凌波打算给师傅多备点核桃仁补补身子,她忙活了一上午,剥了一堆,正准备用蜂蜜泡制,就在她走开一会儿的时间,回来就少了一大半。不用说,肯定是老顽童,当然又送了一嗓子出去,反正他也听得见。

“你说说,不就是吃她点东西吗?这么小气。”老顽童边说边塞给二人一把。

一灯大师不答腔,拈了一块送进嘴里。老顽童马上冲山下喊道:“喂,不光是我一人吃的,不信你上来看。”

一灯大师停住了动作,愕然地望向老顽童。老顽童嘻嘻一笑:“咱们是难兄难弟,要挨骂一起来。”话罢转身又跑了,不知道祸害哪个去了。一灯大师喃喃道:“光知道腾云驾舞,不知道死在眼前。”

“师傅,您犯嗔戒了。”

“阿弥驮佛,弟子罪过。”

李莫愁的肚子一日大过一日,终于,春三月,万物焕发生机的时节,孩子降临到这个世界上了。

看着怀里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张一氓乐得合不拢嘴。起名的时候费了老大功夫,众人都想来插一脚,就连老顽童都贡献了个张好玩的名字。不过被洪凌波踢飞了,准确地说就是洪凌波一抬脚他就自动飞了。他也觉得不大可能被人采纳,可是他就是觉得那小娃儿那么小好玩得很,叫个张好玩也不错嘛。

最后名字定了,叫张无忌。不用问,洪凌波的主意。没办法,大家问到她的意见时,她当时只想起来这个,脱口就说出来了。黄药师拍案叫绝,洪七公也觉大气。李莫愁待她自来与旁人不同,也就认同了。至于张一氓,倒是起了个颇有些文气的名字,不过被洪凌波耻笑回去了:你瞧瞧你的名字,张一氓,一只牛氓还是一个流氓,宝宝的名字你就算了吧。

这事就这么定了,吃过孩子的满月酒,洪凌波瞧着不用她守在师傅身边了,也就再次踏上寻人的路程。

对于她的这次离开,最显依依惜别的倒是老顽童。老顽童也是很矛盾,若是她不走,会打架的老雕就不回来。若是她走了,那以后的日子就无趣得很了。

见了老顽童这般情态,洪凌波一时感动,说了句:“我再也不生你气了。”决心把过去老顽童那些捣蛋事全部忘掉。她哪知道她刚离开,瑛姑就对老顽童说了句:“过几月无忌长大些就好玩了。”

老顽童一听马上高兴了,洪凌波是谁,立刻抛到脑后了。

洪凌波也有些感慨,自己好象总是在寻人,走走停停,没个结束的时候。不过这次出发,她的心情可就不似前几次那般飞扬了。第一次出门,她就遇上了小秋,自那以后她走哪小秋就跟到哪。上次出门,小秋虽不在但有一灯大师,两人整天辩论,倒也不觉沉闷。可是这次出来,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如果不是去找雕大哥,她还可以拐无双出来,现在也只能她孤零零的了,颇不习惯。有时看到一样新鲜事物,她第一个念头便是小秋见了会怎么讲,猜想半天后,黯然一声长叹。这年头也没个手机电话的,她想跟小秋说话也不可得。

带着这样心情,她往襄阳而去。

第 42 章

再有几日的路程就能赶到无名荒谷了,多年不见雕大哥,洪凌波也有些惦记。可能是女人的通病,明知道大雕会好好的,她也会胡想乱想,比方说,大雕会不会饿急吞蛇胆时噎着。洪凌波自己也觉荒谬,不过很快为自己找到新论据,连雕大哥她都这般瞎惦记,那惦念干爹小秋的那些事更是不可能发生的了。

初夏的客栈,房里有些气闷。她打坐过后觉得无聊,抓起酒囊翻出去躺在房顶上,学着洪七公的样子,对着星星喝上几口。今晚的月亮是个小月牙,光芒暗淡,倒是缀满了天空的星星大放光彩。“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空放光明,好象千万小眼睛。”

记忆有些紊乱,一面是同学叼着牙刷在走道里口齿不清地哼唱,一面是六岁的小秋与她坐在房顶听她唱这歌。也许是近来她的心情指数总是不高,也许是夜色的掩护下伤感可以放肆几分,洪凌波觉得今夜的寂寞让她有些想哭。忽然,她又醒悟到这几年不止是她陪着小秋,小秋何尝不是陪着她呢。无声的夜,思绪格外久远,旧事渐渐翻涌上来。一件一件,细细体味。小秋那会儿总爱追着她问“我是超级漂亮乖宝宝对不对”,初初跟着她时,晚上她翻一个身,小秋都会惊醒,生怕她也离开。还有那天她照例要帮他洗澡时他紧张地背过身子说以后自己洗,呵呵,低笑一声,小秋就这么长大了,不再陪着她了。想着想着,两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蓦然,那边房顶也跃上一个人来。见了她愣了一下,显然也是出来观星的,没想到上面已有同好。想了想,迈步朝这边走来。

洪凌波见了,忙道:“停。”她有些讨厌别人打扰她的思绪。“若你是个帅哥,我不介意你过来坐一坐,若不是,咱们各坐各的吧。”

“帅哥?是什么?”那人有些惊诧,停住了脚步。

满分十分的话,声音最少可以打九分。洪凌波来了点兴致:“帅哥就是长得很俊很俏很招女人喜欢的男人。”

那人犹豫了,或者说被洪凌波吓住了。想了想道:“那在下就不打扰姑娘了。”然后转身走向房顶另一边坐了下来。

洪凌波暗嗤一声,也没挪窝,照旧躺在那里想心事。只是这静静的夜空下,旁边坐了一个陌生人,她陡然觉得自己的思想不能再像刚才那般随心所欲了,不由得叹了口气。

“姑娘可是有什么伤心事么?”那人耳力倒好,

虽说洪凌波很是反感他打扰了自己,但凭心而论这里又不是在谷里,不是她的地盘,她自然也没权利去苟责别人。见这人还好心相询,两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洪凌波觉得自己好象在与一个陌生人聊QQ般,那会关了电脑谁也不认识谁,现在他们待会回房谁也不知是谁,就来了说话的心情:“伤心事多了。”

那人沉默了,半天不回消息。洪凌波急了,哪有这样的人啊,上来问一句不说话了。“喂,你怎么不问了?”

好象那边尴尬了,要么就是吓到了,马上问了一句:“什么伤心事?”

洪凌波撇撇嘴,这是什么态度?幸亏这人在这坐着呢,要不她肯定认为对面的人同时开着N个Q号在泡MM。可是到她回消息时,她又踌躇了,搁以前,她啪啪一堆比方说房子不好找,男友不见了,肉价又上涨之类的云山雾罩一通,可现在,她倒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说干爹带着干儿子跑路了?还是说自己被时空抛弃了?或者说寂寞难耐才伤心?想想都不合适。

她这不说话,那边又问了:“你怎么不说话?”

唉,再次叹口气,别做梦了,别总是想找以前的感觉了,你是回不去了。重新认识了自己处境的洪凌波有些意兴阑跚,不过她还是很尽责地答了句:“我下线了,88。”然后跳下去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她就早早起来,早起天气没那么炎热,也能多赶路。急匆匆起来唤过小二,付房钱时才发现钱包不见了。急得她一通乱翻,也没找着。最后不得已,留了两小囊的酒,才算抵消了房钱。懊丧的她接过小二牵来的马,急急上路了。

行出几里远后,突然前面传来一阵打斗声。赶过去一看,有几个黑衣人正围攻一辆大车,旁边一个头领模样的正在观战。那车前有一男一女两人正拼命抵挡。

洪凌波正要跳下来维护正义,那头领招呼了:“这位女侠,咱们是私仇,还请您不要插手。”

天色不明,这人面貌瞧不清楚,但是话音好象在哪里听过。洪凌波道:“私不私仇的,赶上了总得管一管,要不我总想着你们杀了人,以后睡也睡不着了。”

看她仍要插手,那人摸出兵刃,“那就让在下领教下姑娘的高招吧。”说罢一个虎跃,呼地一声朝她的马头攻来。

洪凌波暗骂这人倒狡猾得紧,知道先打死马,若是个武功不及他的一会想逃也逃不了。好在她眼疾手快,软鞭一卷,将那兵刃带开,自己也跳了下去。但是那人第二招攻来时,洪凌波突然知道这人是谁了。这把扇子霍都当年可是给她讲解过的,里面机关甚多。惊讶得叫了一声:“霍都?”

霍都也愣了,招式一收,两人走近了些,这才看清楚。洪凌波几年不见出落得越发俏丽讨喜,这时她有些懊恼地抿紧了嘴,那两个酒窝便是在这样的天色下也看得清清楚楚。霍都倒是比起那年初见时,多了几分尊贵。

“洪姑娘?”

“你怎么又来我们这了?快叫他们住手?不然我可要动手了。”

霍都回头用蒙语说了句话,那些黑衣人同时跳开停住了手。

“洪姑娘,他们不是宋人,霍都有命在身,不得不如此,你就不要难为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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