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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2 / 2)

不多时候催花少爷抱着一把的梅花走进厅内,又对那小厮喊了一声:“快些备膳。”小厮忙扔下手中的扫把跑了进去,而院中只留下一颗光秃秃的梅树屹立风中。

到了晌午,日照当空,去了早上的寒气,暖洋洋的日头照的人发懒,各户商铺也都借着晌午小歇一会,但与之不同的,各家酒楼却忙的热火朝天,看一个一个跑堂的伙计,端菜上菜外加吆喝菜名好不忙碌。

几家公子围坐一桌品着上好的女儿红,吃着最精致的山珍野味,聊着京城里最美的姑娘。

“不知各位公子听没听说过花间阁新来的姑娘?”布衣公子手持白玉酒杯微微品了一口酒又道:“这严老板真是大手笔,光这雅间的一只酒杯就能卖上百两的银子。”

桌上的人也都拿起酒杯看了看,随之点了点头,白衣公子笑道:“咱们也就来这能摸摸这白玉酒杯了,方才梁兄说的可是那一曲琵琶名满京城的解语姑娘?”

布衣公子忙忙点头:“正是,正是!”

又有一人放下酒杯道:“解语?这名字雅致,前些日子是听闻有这么个人物,闻那曲琵琶似天外之音,那人长的也不似凡间客。”

“自不似凡间客,那是个奇女子,不仅有着倾国倾城之姿,还有着一身的才情,琴曲书画无一不通,说虽如此说,那姑娘可是如梅般的傲骨风华,听闻前些日子,兵部的一品大员要将这姑娘收回去做二房,人家可是宁死不屈啊。”

一旁的几位公子也都放下酒杯:“如此妙人,真是想亲眼瞧瞧啊。”

话间雅间的门轻叩了几声,布衣公子转头应了一声,见一个提壶的小二走了进来,那小二将壶放在桌上,又退了出去,几位公子正要接着方才的话茬说下去,就见门口又进了一个人,那人单手执着金骨折扇,扇面一副出水芙蓉,扇角旁题了雅句,上书:对妆则色殊,比兰则香越。在看字迹纤而有力,势巧形密,可谓相斥相依,自然雅致。

在瞧来人一身水墨银衫,腰间一条银丝束带,束带上方系着一方剔透美玉,众公子一惊,皆是站起身来了,来人迈着步子走上前去,一双凤眼似出升新月般微微勾起,峰挺的鼻消瘦的颚,中间那方微薄的唇片间流出几声淡笑:“众位公子说的可是花间的解语姑娘?”

几家公子皆是回过神来忙忙退出席间与那人拱手见礼:“严老板。”

来人合上折扇,拱手还礼,布衣公子上前几步与那人道:“方才说是正是解语姑娘,不知严老板可曾见过那妙人儿否?”

严老板轻笑两声,手中金扇展开轻摇了两下:“还不曾有那个眼福,但花间解语也早已如雷贯耳。”

布衣公子摇了摇头:“甚是可惜,甚是可惜啊。”

与席间一同吃饭的公子也上前道:“到也没什么可惜,听闻那姑娘近日要在城中以文会友,邀城中各家有才学的公子都去参加,若是严老板想去一睹芳容,便就那日去瞧瞧吧。”

严老板点头笑道:“多谢公子相告。”

才想着告辞,谁承想门外竟又走进一人来,各家公子皆是登直了眼睛,心中暗想:这人?怎么出现在这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出晨之时催花的大家公子,见那公子一身狐皮貂裘好不华贵,一双桃眼微翘,进来那架势和方才的严老板如出一辙,昂头走到布衣公子跟前,大声笑道:“梁兄,久也不见了!”

那布衣公子忙忙拱手:“苏二公子有礼了。”

苏二公子抬手回礼,看了一圈各家公子又道:“方才说的是花间解语?”

各家公子皆点了点头。

苏二公子转身看了一眼摇着折扇满脸笑吟吟的严老板,后又一脸的炫耀表情道:“那姑娘我是见过的,想那日余晖斜照,红妆笑依小楼竹台,云发风艳,蛾眉皓齿,如此丽人婉约盈盈,又怎能不令人心动?”

说完又对门外喊了一声:“元宝,拿上梅花,咱们去艳娘那屋。”走到严老板身边轻哼道:“怎么选这么个地方吃饭?丢了风雅失了韵味。”说完扬长而去,留下一屋的公子面面相持没了言语。

3

3、正文二 。。。

城东一个身穿灰蓝布袄的小厮,怀中抱着满满的画卷笔砚,领着身后的轿夫急急忙忙的往城西走。

城西一个身穿灰白棉裘的家丁,怀中搂着一摞的诗词话本,带着身旁的轿子行色匆匆的往城东跑。

正巧前些日子落了雪,各家各户都将门前的白清理了干净,可这显有人走的胡同却还堆着厚厚的雪,暖阳出来照了几日便结成了冰。

若说这事巧却也不巧,如此天时,地利,人和,事情也就发生了。

“哎呦!”

“啊呀!”

先是带头的两个奴才撞做了一团,这手上的东西散了一地,后面的轿夫躲闪不及,踩在上圆滚滚的笔杆上,一个人失了平衡剩下介是荒了神,肩上的轿子也开始不稳,奈何路面越来越滑,两顶轿子八个轿夫终是顺了天意,人仰轿翻。

躺在地上的人哎呦哎呦的哼个不停,两顶轿子的主人似乎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艰难的起身从轿中爬了去来,看了看地上的惨像皆是要开口询问,猛然抬头却又都住了口,忙四下看了看自己的仪表,抬头的瞬间皆是挂上了笑脸。

“苏公子,有礼了。”

“严老板,客气了。”

躺了一地的奴才看到对方忙都爬了起来,对头面前可不能丢了自家爷的脸。

晴天白日的,众位奴才竟是觉的有阵阵阴风吹过,不禁的往各自的主子身后退了退。

严墨衫看了看一地的凌乱挑着眼角笑道:“苏公子这般的匆忙定是有要紧的事吧,还是说苏府的奴才连轿子都不会抬了?竟是让公子受了这般的惊吓。”

苏执生将双手都缩进狐裘袖中,心中轻哼一声:不过是在逞口舌之快罢了,莫非我苏某人还怕了你不成?面上却摇头笑着说:“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即便是技艺在精湛的轿夫,碰上了这般的天灾人祸,定定是躲不过的,更何况这祸还是随着您严老板来的。”

“哦?严某真是荣幸之至啊,想苏公子这般大富大贵的人,竟是让严某的祸事沾了身,不妥不妥,看来严某便是想与苏公子较好,老天也是不肯的啊。”

“如此说来却是不妥,却是不妥。”扬起下巴朝严家小厮道:“这奴才竟是没点的机灵劲,你们主子都说了不妥,竟还是不麻利的将轿子起了来,掉头回了去吗?”

严墨衫那方金色扇骨敲打着掌心,昂头对苏家奴才道:“连你们主子都说要让路了,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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