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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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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贞不赞同的摇摇头:“你们可曾想过廉家小姐的感受?”王清一愣。

廉贞见状,叹了一口气:“廉贞出生之时得皇上赐名,又被皇家定为太子妃,乃至陛下百年之后成为大靖国母。表面上看着是皇恩浩荡,实则不过是皇上想要为太子铺路换取更多助力罢了。廉家一门忠君,忠的是贤明之主是以和太子并没有什么来往。如今太傅孟寒夜权倾朝野,宫中那位贵妃生的又是皇子,太子之位本就岌岌可危。廉贞嫁与太子,皇上是要以廉家军权扞卫太子将来的王权之尊。“王清眼中闪过一丝深意。

廉贞不看王清的神色,只是按着自己所想接着说:“廉贞自幼被皇家定下,为人做事都被人安排好如同笼中雀鸟,没得选择,如今出了这档子事,等到太子秋后算账全得安在她头上。只是又有什么人问过她是否愿意嫁给太子,询问过她心中所想?她在你们政客眼中不过就是一枚棋子,想来也不会有人关心她的死活。”

廉贞有些自嘲地笑笑,嘴里却不住发苦,她自幼聪慧,有些事一眼就能看穿,只是即便她有通天的本领,仍然如同被牵住了线的风筝,逃不出上位者的局。“太子若是真心不喜欢她,大可以多纳几个妃子,等到找到自己真心喜欢的女子再加以万千宠爱,而廉贞注定只能有一个丈夫,此生老死宫闱。”

王清笑言:“你怎么知道太子真心喜欢的人不是孟氏?”

廉贞斜着眄了他一眼:“如果你是太子,你会把自己喜欢的人如同孟氏这般至于风口浪尖?遑论这孟氏的出身了。”

王清反问:“也许真的是情之所至呢?”

廉贞灌了一大口酒,然后一点一点咽下去,吊足了王清的胃口:“你说太子雷厉风行,我瞧着却是有些刚愎自用,你说他公私分明,哈,这风流可不一定是多情。”廉贞含笑瞟了王清一眼,正好看见他眼角一跳,“太子宴请自己的幕僚,说的话却好死不死被皇上知道了,王清,别说你没觉得其中有猫腻,你以前没这么,”廉贞斟酌了一下用词,“傻啊。”

王清闷笑两声:“郑濂,你若是身在朝堂一定也能名垂千古。”廉贞嫌弃地撇撇嘴:“好男儿当志在四方,投身官场倾轧算是什么事。”她想了想觉得这样说不太好,改口,“当然,人各有志,若是造福百姓,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她从前并未刻意去探听过王清的身份,只是隐约知道他身在朝堂。廉贞向来不太在意朝堂之事,也从未听过哪个青年才俊唤作王清,见他偶尔显露名门所出的教养,廉贞曾经兴许王清这个名字是假的。不过有什么关系呢,她不过是想要找一个喝酒谈天的朋友,况且郑濂,也是假的。

王清晃晃酒葫芦,漫不经心地试探道:“横竖以后你要投入太子门下,与其做个碌碌无为的护卫,倒不如我帮你引荐,直接帮太子做事?”

廉贞抽了抽眼皮,得,竟然还是太子的入幕之宾:“不好意思,小的胸无大志,乐得碌碌无为。”

王清很真心地劝道:“你也知道,跟着太子妃,恐怕。。。。。。”

廉贞大口大口将酒喝完,抹了抹嘴:“你那个段子,没有后续了?”

“后续?”王清挑眉。

廉贞脸上涌起酒意带出的红:“这些事我们看的出来,那孟太傅又不是傻子,当然也看得出。若是要骗过这只老狐狸,或是对孟妃的真情流露。太子总还要做些什么。”廉贞的眸子亮晶晶地盯着王清,眼中一派清明。

王清也看着她,良久缓缓道:“三日前,太子不顾幕僚反对上疏请求与廉贞解除婚约。太子少傅王思儒气急攻心,现在还在府中用人参吊着。”

廉贞沉默着将葫芦挂回腰间,眼中满满一层阴郁,最终没忍住骂了一句脏话。

距大婚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廉贞一大早就被抓起来,量腰身,记礼仪,以及。。。。。。保养。

此刻的廉贞,头发上被抹了一层又一层不知名的脂油,企图将被风沙刮得粗糙的头发保养得油光水滑;双手泡在漆黑如墨的药水里,要将手上练武形成的老茧消去;耳边是碧袖絮絮叨叨的皇家礼仪,廉贞两眼发黑。

“碧袖,你先停一停,我头疼。”廉贞有气无力地说。碧袖杏眼一瞪:“那可不行,这些可都是须得小姐深深记在脑中的东西,谁叫小姐这么迟才回来,时间紧迫。”廉贞后悔了,真的,她不该将回来的时间一拖再拖。

“碧袖,你就让小姐歇歇吧,你也歇歇嗓子。”在廉贞身后护养头发的绿芙出声劝道。

绿芙、碧袖、青瓷,这三人是赵婉茗手把手教养出来的婢女,年岁与廉贞相仿。绿芙最大,擅长医药和厨艺;碧袖通晓礼节和女红;青瓷会的则是画妆与衣饰搭配的本事。赵婉茗将三人安排给廉贞,为的是这三人能帮廉贞在宫里不至于手足无措。

听了绿芙的话,碧袖果真停下。廉贞“感激涕零”:“绿芙,不如将晚上那一个时辰的药浴也取消了吧。”绿芙毫不留情地驳回:“不可能!”

一旁的青瓷咯咯笑出声:“小姐,您就知足吧,谁叫你不好好照顾自己留了这一身伤疤,才叫夫人出此下策。这叫自作自受。”

廉贞苦了一张脸,正觉此生无望之际,忽见门外飘过一片蓝色的衣角,“虎目含泪”地大喊:“三哥,救我!”

廉竹才进门就吃了一惊,跨入门槛的那只脚险些就直接收了回来,见廉贞受制于人的模样,温文的眉眼生出笑意:“这是在唱的哪一出?”

廉贞哀求:“三哥,我不嫁了成么。”

廉竹叹了口气:“丫头,说什么傻话呢。”廉贞委屈地控诉:“这也太磨人了。”廉竹弯唇:“娘这么吩咐还不是为了叫你漂漂亮亮的嫁出去。”

“可是。。。。。。”廉贞还想抱怨,被廉竹打断:“好了好了,你不就是嫌无聊,想找个人陪你么,正好我今日无事,便陪陪你。”

廉贞听廉竹这么说,知道自己是无望逃出生天了,不过有个人陪自己也挺好的:“哥哥今日不用打理账务吗?”廉竹平日帮着廉家二叔处理国公府的事务。他自幼体弱多病,上不了战场,是四个儿女中陪伴母亲最多的一个。

廉竹似笑非笑地说:“妹妹就要大婚了,做哥哥自然要尽一点兄长情意,早早的将事情处理好了,单听妹妹差遣。”廉贞默默地看着自家三哥,默默将涌到喉咙的一口血咽回去。廉竹和廉贞的性子极为相似,聪明而且毒舌。廉贞虽说这几年不怎么着家,两人的关系却极为亲厚。不过要说几个哥哥里和她最好的还是二哥廉箫。

廉贞从回来开始一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现下终于想起来了:“三哥,二哥去哪里了?”以往她回来,最开心的就属廉箫了,可是现在,她都回来一天了,廉箫却一直没有出现。廉贞心里突然涌出了一丝丝的不安。

“他。。。。。。”廉竹顿了顿。

廉贞瞧着正在构思谎言的廉竹,直言不讳:“我要听真话。”

廉竹叹了口气:“二哥现在在祠堂。”廉贞大惊,家中没有祭祀之事,那么廉箫在那里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受家法。她想起身,惹得正在帮她弄头发的绿芙和青瓷惊叫,廉竹按住她的肩膀:“阿贞你坐下,这件事我们二人都帮不上忙。”

关心则乱,廉贞还来不及打通个中关节,被廉竹按着肩膀坐下来,细细想了一会。

许久,廉贞才开口问:“这是,爷爷的意思?”言语中有了些许明了。廉竹揉了揉额角,看起来也是对这件事头疼了很久:“除了爷爷还有谁能够下这种重罚。爷爷说了,二哥现在烦着糊涂,非要他在列祖列宗面前跪到想明白为止。”

“想明白,想明白什么?”廉贞隐约猜到了点什么,“是因为,立羽?”

廉竹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这件事被镇国公下了禁口令,才回家的廉贞不可能从别人那里听到。

廉贞沉默了半晌,决定不隐瞒自家三哥:“当初,还是我为他们搭的线。”

廉贞从小被当做男孩般将养,也不是没惹过祸事,作为哥哥的廉竹一向是袒护或不在意的。而今,廉竹心里却无端升起一股怒气,语气也显得有些僵硬:“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出嫁在即,这件事要是闹了出去,别人怎么看你?怎么看我们廉家?还有那个立羽,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他。。。。。。”

“我知道。”廉贞咬了咬唇。“我也知晓爷爷这么做都是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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